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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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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润对她怒目而视:“让开!”
男子道:“如果我不让呢?”把头抑起来,“哈哈”大笑,神情张狂:“想必左昭仪娘娘也不敢叫‘非礼’,落到别人耳中,左昭仪娘娘的清白可就没了,到时候,嘿嘿——”话还没说完,却不防“哎哟”一声惨叫,手中的扇子掉到地上,猛地往后急退了两步,随即整个人摔在地上。
原来不知自何处飞来一块李子那般大的石子,击中他的嘴巴,直塞到他嘴中,满口牙齿震落,满嘴鲜血,直疼得满地翻滚。
双蒙一脸惊骇。
落依也张大嘴巴,懵了。
冯润一愣,不禁四处张望,脱口而出:“高菩萨?”——除了高菩萨,谁有这般好本事?
有人低声笑了起来。很快自菩提树荫隐蔽处闪出一个高大身影。不是高菩萨,还是谁?他嘻嘻笑,吊儿郎当的走到冯润跟前,低头看她。
冯润问:“高菩萨,你怎么在这儿?”
高菩萨还来不及说话,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声音。冯润看过去,只见元恂带着一干人,杀气腾腾往这边冲过来。
高菩萨的笑容凝结在脸上。
他反应也快。
当下道:“润儿,此事是别人设计陷害你,你要小心。”
深深看了冯润一眼,然后一手拎起在地上翻滚的男子,另外一只手化掌为拳,狠狠朝他头上击去,男人哼也没哼,晕死了过去。高菩萨毫不费力气提起他,身子飘逸跃起,快速闪到刚才他藏身的菩提树荫隐蔽处,又再“嗖”的一声,倏然之间,人已窜在不远处两三丈外高的墙头,继而悄无声息提着男子跃出墙外,很快没了踪影。
双蒙张口结舌看着。
不可置信。
元恂带着十几个侍卫很快冲了过来。到了冯润跟前后,元恂眼睛溜了一下,像在寻找什么人,“咦?咦?”了两声,随即给身边的侍卫使个眼色,那些侍卫也会意,四周围搜查起来。
双蒙吓得脸色惨白,不安望向冯润。
落依因为知道高菩萨的本事,倒没有像双蒙那样惊恐,不过看到元恂这阵势,忐忑,也望向冯润。
冯润看到元恂此举,想起了高菩萨的话,隐隐约约猜着,刚才那男子莫名的出现,是不是元恂和冯清设下的一个陷阱?然后给她一个“偷,情,私会男人”的罪名?
冯润心头极恼怒,表面不动声色。
笑问:“太子殿下,你找些什么?”
“左昭仪——”元恂不答,而是斜着眼睛问:“你不在殿堂听住持高僧诵经,你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人有三急是不是?”冯润道:“内急,性急,心急——我忽然肚子痛,属于第一急。因此出来找涸藩。怎么?太子殿下,这也要治罪?”
“恐怕不单单是找涸藩这个简单。”元恂重重地“哼”了声;“待我找到证据,母后自会治你的罪。”
“什么证据?”冯润装傻:“皇后娘娘要治我什么罪?内急之罪?”
元恂顾不上回答,扫眼看四周。
伸长脖子,翘首以待。
第156章 端着皇后的架子
没一会儿,那些侍卫都回来了,显然是一无所获。其中一个侍卫凑近元恂,低声嘀咕了些什么,元恂的脸色极是难看,破口大骂:“怎么会不见了呢?饭桶!真是饭桶!”
“太子殿下——”冯润装了茫然的神情问:“什么不见了?”
元恂狠狠瞪了她一眼。
不甘心,又再令那些侍卫:“你们再给我搜一遍!就是掀地三尺也得把他找出来。”
众侍卫又再四周围搜查。
冯润问:“太子陛下,你在搜查些什么?”
元恂不答。
冯润耸耸肩:“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跟我无干。请问太子殿下,我可以回殿堂听住持高僧诵经了吗?”
元恂急了:“你不能走。”
冯润斜了眼睛看他:“奇了怪了,我为什么不能走?”
元恂强硬:“反正你就不能走。”
“好,那我就不走。”冯润交加双臂,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陷害我。”
元恂心虚,把头转到一边去没敢看她。
众侍卫再次一无所获,两手空空回来了。元恂脸色愈难看,骂了一句:“饭桶!真是饭桶!”
带着侍卫,灰溜溜地走了。
冯润喉咙里“咕嘟”了声,咽了一口唾沫,如释重负,绷紧的神经完全松弛了下来。这才发觉,自己惊得双手的手心全是汗水。双蒙更是窝囊废,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回到宫后,双蒙偷偷问落依:“那位高公子是什么人?这次多亏他及时出现出手相救,要不……”他擦着冷汗,惊魂未定:“后果不堪设想。”
落依过了好一会儿后才道:“主子跟高公子自幼相识,高公子已不止一次出手救主子了。几年前主子被太皇太后遣出宫,病得差点儿要死掉,是高公子把主子的病董好了。”
双蒙喃喃:“原来如此。看来这位高公子,是位能人。”他敲着脑袋瓜子,又再喃喃:“奇了怪了,那男子是谁?为什么会莫名出现在报德寺的后院?还有高公子,从天而降……最奇怪的是,太子殿下竟然带着一干侍卫冲过来,不知他要找的人是男子,还是高公子,太子殿下仿佛察觉到什么……这一连串的事儿,搞得我糊里糊涂,不明不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落依也不明白。
冯润不明白高菩萨为什么会出现在报德寺。但心中清楚,那莫名出现的高大魁梧男子,定是冯清和元恂设下的陷阱陷害她的。
翌日是十六。
王充拿着冯清的皇后令牌到福熙宫:“左昭仪娘娘,今日是初二,后宫嫔妃例行参拜皇后娘娘的日子。皇后娘娘令你到懿祥宫参拜。”
双蒙急得直搓手:“主子——”
冯润笑着安慰他:“皇后娘娘要挑我的过错来惩罚我,这是迟早的事儿,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是不是?”她拍了拍双蒙的肩:“昨儿我不是说了么,本人自有妙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到了懿祥宫,众嫔妃都在。
冯润落落大方走到冯清跟前行礼:“妾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如意吉祥,福体安康!”
冯清只管低头,捧着一个青花瓷杯子,慢条斯理地喝水。好半天,方抬起头来:“左昭仪,你来了啊?”
废话!冯润想,她不就是跪在她跟前么?
难道她瞎了不成?——想归想,冯润没说。再怎么着,规矩她还是懂些的,可不能任是性子乱来。
冯润装了毕恭毕敬的样子,回答:“是,妾来了。”
冯清瞧了她好一会儿,缓缓道:“左昭仪,昨儿在报德寺,我们为出征的主上祈祷平安,之后在殿堂内听住持高僧诵经,你却没人影儿,去了哪儿?”
冯润恭恭敬敬回答:“回皇后娘娘,妾忽然肚子痛,找涸藩去了。”
“找涸藩也去大半天?”冯清板起了脸孔,疾言厉色:“所有的人都坐在殿堂内听住持高僧诵经,虔诚祈祷主上早日班师回朝,凯旋归来,你却以找涸藩为借口,不为主上祈祷,而是在后院子里游玩,成何体统?亏平日里主上这般宠爱你,你却是狼心狗肺,丝毫不关心在战场上拚杀的主上,该当何罪?”
冯润装腔作势地吸了一口冷气,伸手拍了拍胸口,弱弱的道:“皇后娘娘,妾不会是犯了死罪吧?”又再吸了吸了一口冷气:“天呐,死罪!惨了惨了,没有头去见阎罗王了。”语气夸张,动作搞笑。
冯清身旁的一位侍婢,忍不住“扑哧”一声笑。
冯清皱起了眉。
猛地抬起手中的青花瓷杯子,劈头盖脸朝地往侍婢脸上摔去。青花瓷杯子砸到了丫鬟脸上,差点儿中了眼睛,里面剩下的半杯中,扑了她一脸。青花瓷杯子落到地上,“当啷”一声,顿时碎成好几片。
侍婢脸色如土。“扑通”跪了下来,连连磕头:“皇后娘娘饶罪!皇后娘娘请饶罪!”
冯清凛声道:“是不是很好笑?”
侍婢一个劲的磕头,战战兢兢道:“皇后娘娘饶罪!皇后娘娘请饶罪!”
冯清抬头,声音略略高些:“来人,拉下去,掌嘴三十。”
两位内监冲上来,把惊恐的侍婢拉了下去。
冯清又再转头,目光冷冷地凝视着冯润,厉声道:“左昭仪,你以为我不敢处罚你?”
冯润轻笑一声道:“你是皇后娘娘,六宫之主,有才,有德,温柔,贤惠,娴雅,有着母仪天下的风范,有什么是不敢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又再道:“要处罚我,还不容易?随便安一个罪名给我,对皇后娘娘你来说,也不外是轻而易举之事。”
冯清直气得脸红脖子粗:“你的意思是说,我端着皇后的架子来压你,对你公报私仇?”
冯润眉毛一挑:“难道不是?”
冯清想不到冯润说得如此直白,一时之间气得说不出话来,顿时对冯润杏眼圆瞪。
冯润嘻嘻笑,挑衅地与她对峙。
众嫔妃面面相觑。
周围的气氛紧张,硝烟弥漫,令人窒息,每个人的神情都绷得紧紧的,特别是卢嫔、崔嫔、郑嫔、王嫔。
她们哪里见到这阵世?
吓得如惊弓之鸟,缩着脖子微颤颤地站着,恐怕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自己会连累受罪。
就是袁贵人,也低下头,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罗贵人冰雪聪明,瞧出门道来了,不动声色看着。李夫人则隔岸观火,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反正跟她无关。只有郑充华,一脸的幸灾乐祸,她断定,这次冯润肯定斗不过冯清。
冯清嘴唇哆嗦了半天,冷不防扬声:“莫琴——”
莫琴赶紧走上前:“主子,奴婢在。”
冯清冷冷的道:“宫中嫔妃冲撞六宫之主,犯上作乱,惩罚犯错的嫔妃有几种刑罚?”
莫琴道:“回主子,宫中嫔妃冲撞六宫之主,犯上作乱,惩罚犯错的嫔妃较轻的共有九种刑罚。”她不敢看冯润,背书那样道:“一:罚跪地思过;二:罚站面壁思过;三:掌嘴;四:罚抄写宫规,《女诫》,《劝戒歌》;五:禁食三餐,同时禁酒水,三日以下;六:杖责三十次以下;七:鞭刑二十次以下;八:笞杖三十次以下;九:禁足三个月以下。”
冯清道:“较重的刑罚呢?”
莫琴又再道:“回主子,较重的刑罚共的八种,只有主上和皇后娘娘才能够执行。一:是降级、降位,贬降品级和位份;二:贬奴,废除宫妃份位,贬为宫女;三:打入冷宫,褥夺妃位,终身不出;四:幽死,褥夺妃位,关进小黑屋闷死;五:刑舂,废除妃位,在施刑后押送官府或边境军营,服晒谷、舂米之劳役;六:放刑,废除妃位,贬为庶民,永世不可踏入帝都;六:徒刑,废除妃位,在天牢中服刑后贬为庶民;七:赐死,赐三尺白绫,悬梁自尽,或赐毒酒,穿肠而死;八:连坐,祸及家人,抄家灭族。”
“左昭仪——”冯清用了不可一世的眼光望向冯润,语气阴森森:“你听清楚了没有?”
“回皇后娘娘——”冯润恭恭敬敬回答:“妾听清楚了。”
冯清道;“昨儿在报德寺,你没为主上祈祷,为一大罪;今儿在这儿,你冲撞六宫之主,犯上作乱,为一大罪。两罪加起来惩罚,左昭仪你说,你是该受到较轻的刑罚,还是较重的刑罚?”
众嫔妃凝注心神,收敛气息。
齐齐望向冯润。
只听冯润回答:“回皇后娘娘,妾犯的两罪极大,不可饶恕,该受到较重的刑罚。”
不单众嫔妃张大嘴巴,就是冯清也惊愕。不可置信问:“左昭仪,你愿意接受较重的刑罚。”
冯润道:“回皇后娘娘,愿意接受较重的刑罚。”
冯清冷哼一声:“较重的刑罚共的八种,你要接受哪种?”
冯润认真想了一下,然后一本正以,煞有介事回答:“回皇后娘娘,妾愿意接受第八刑罚:连坐,祸及家人,抄家灭族。”
第157章 如此的厚此薄彼
罗贵人反应快,几乎没笑喷出来。
众嫔妃面面相觑,想笑,却不敢,憋笑憋得好不辛苦
就是冯清,也是惊世骇俗,差点儿坐不稳,要摔下椅子去。冯润选的这条刑罚,太狠,不但冯府上下人都受罪,作为冯润妹妹的冯清,也逃脱不掉,也得祸及。
冯清的暴怒升到顶点。
抬眼扫四周,大喝一声道:“来人,把左昭仪拉下去,处以鞭刑二十次。”
内监侍婢一听,顿时一窝蜂地涌了上来要抓住冯润。
冯润道:“且慢——”她问:“皇后娘娘,刚才你不是让妾选的么?妾知道自己罪大恶极,愿意接受较重的刑罚第八种:连坐,祸及家人,抄家灭族。如今,你却对妾了第七条处罚:鞭刑二十次。——这是何道理?”
冯清咬牙:“到底你是六宫之主,还是我是六宫之主?”
冯润道:“当然皇后娘娘你是。”
冯清冷冷的道:“那你应该受什么刑罚,是由我说了算!”眼睛一扫,又再爆喝一声:“你们还杵在这儿,还不把左昭仪拉下去?处以鞭刑二十次!”
众内监侍婢又再伸手要抓冯润。
冯润又再道:“且慢——”
冯清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冯润道:“妾有一样东西要给皇后娘娘看,待皇后娘娘看后才处罚妾不迟。”用怀里掏出一块半个巴掌大的铁券,双手捧着恭恭敬敬递给冯清。
冯清一看,原来是赦免金牌。
冯润道:“这是赦免金牌,是主上给妾的。主上说,若皇后娘娘借他不在宫中之际为难妾,妾就把这铁券拿出来,皇后娘娘就不敢对妾动手了。对了,主上率兵出征前一天晚上,到妾的福熙宫来,对妾说,如果皇后娘娘对妾这块赦免金牌有所怀疑,非要对妾动手折磨妾的话,可令人去找任城王爷,主上留有一道密旨在任城王爷手中。”她微微扬起头,嘻嘻笑问:“皇后娘娘,你想知道密旨写些什么吗?”
冯清咬了咬嘴唇。
终于明白,为什么冯润如此肆无忌惮。
想到元宏对冯润百般保护,冯清心中又嫉又恨,又悲又怨,只觉得万箭穿心,心灰志堕。为什么,同是他的女人,却是如此的厚此薄彼?
冯清瞪着冯润,眼中满是仇恨。
在这一瞬间,想到“鱼死网破”,“同归于尽”这八个字。
冯润知道她所想,凑近她,在她耳边,用了只有她才听得到的声音道:“至于密旨写些什么,是不是有关废不废的,我就不知道了。”顿了顿,又再道:“昨儿在报德寺,你和太子殿下对我设下的毒计,我已知道得一清二楚,那男人已经招了,如今他在我的亲信手上,关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自会有人把那男人送到任城王爷那儿,到时候你和太子殿下设下毒计要陷害我之事,定会闹得天下人皆知。”
冯清再次坐不稳,差点儿要摔下椅子去。
众嫔妃不知冯润说了些什么。
只见冯清震惊,眼中渗出了恐慌。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如此变化了好几次。
冯润在冯清耳际边又再道:“大哥出征之前到宫中来,到福熙宫来,跟我说了一番话,说我们都是冯府女儿,继续保持冯府的权贵地位是大家共同的责任。不求我们姐妹俩同心协力,共进共退,只求不要自相残杀。——五妹,此时你可以杀了我,但杀了我之后,你就算能活下来,但皇后之位想必不能坐了。到时候我们两败俱伤,冯府因此败落,五妹,你如何面对爹爹和大哥?百年之后,你又有什么面目见太皇太后?”
冯清脸色灰败不已。
冯润扬声笑了起来。
她对冯清连恐带吓,冯清居然完全信了。其实,元宏哪有什么密旨留下元澄?元宏当时不过是对冯润说,如果遇到什么事儿,可令人找任城王,冯润欺负冯清和元恂心虚,不敢找元澄证实,——密旨之事,怎能说公开就能公开?就算元澄有密旨,也不会正面回应。因此冯润才信口开河。
报德寺出现的那男人,如今在高菩萨手中,冯润算不上是说谎。她之所以恐吓冯清,不外是想证实心中的猜想而已。
看到冯清的表情,冯润就知道,她的猜想没有错。
冯润站直身子,自冯清手中取回赦免金牌,接着往后退了好几步。笑道:“皇后娘娘,没妾的事了吧?妾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冯清巴不得她自眼前消失。
她太可怕了,让她毛骨悚然,越在这儿呆久,越她不利。于是道:“嗯,你可以离开了。”
冯润躬身行礼:“那妾告辞了。”
还没离开懿祥宫,只见王充急匆匆的进来,神色慌乱:“主子!主子,大事不好了——”
冯清一惊,脸色都变了,脱口而出:“什么大事不好了?主上回来了?”话一出口,顿感失言。
这是什么话?
元宏回来是大喜事,证明昨天在报德寺内祈祷感动苍天,愿意成真,怎么就成“大事不好了”?足见冯清的慌乱和心虚。
冯清不安地扫了众嫔妃一眼。
还好众嫔妃都被王充那句“大事不好了”所吸引,聚精会神等着下一句,没反应过来冯清的话有什么不妥。倒是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要聆听是什么大事不好的冯润,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看。
冯清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问:“王充,发生了些什么事?”
王充道:“刚才奴才得来的消息,冯太师在南征途中,不幸病发身亡。”
冯清脸色大变,“嗖”的一声站了起来。
因为受惊过度,站不稳,几乎要摔到地上去,一旁桌子被撞到了,猛地一倾斜,桌面上的青花瓷壶,落到地上,摔了个落地开花。
莫琴和身旁的侍婢赶紧冲上前,扶了她。
冯清哆嗦着嘴唇问:“我大哥,他……他怎么啦?”
王充低头道:“军报刚刚传到:冯太师病发身亡的凶信至军前,主上哀不自胜,我们北魏军队与南朝军队相距仅百余里,但主上却不顾军情,轻车赴冯太师丧。”
冯清哀恸气绝,万分悲痛。
一口鲜血狂喷出来,随后双眼一翻,晕厥过去。
众人慌成一团:“皇后娘娘——”
冯诞客死钟离。
元宏跟冯诞感情极好,一同长大,情如手足,冯诞之死,让元宏哀不自胜。亲自为冯诞作碑文和挽歌。
冯诞生前敕封甚多,先被拜驸马都尉、侍中、征西大将军,赐爵南平王;后改封长乐郡公,赠使持节大司马;之后为司徒侍中、都督太师,加车骑大将军,授太子太师。
只可惜冯诞平庸,在政治上无太大作为。
冯诞的死,对冯润来说无关痛痒。
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从来都没给她好脸色,一向排斥她,当年她病得奄奄一息,被太皇太后赶出宫人生最失意落魄时,不但不伸出援助的手,还痛打落水狗踩上一脚。
这样的大哥,死不足惜。
但冯诞而冯清而言,是一个强大的靠山,如今靠山倒了,怎么不令冯清悲痛欲绝?
冯清大病了一场。
太医诊断道,皇后娘娘受到重大打击,肝火攻心,因而导致吐血,晕厥。醒来之后,又是忧郁于心,脾气郁结,以至心神恍乱,中焦气滞,水谷不化,影响到五脏,五脏不通达,损伤不轻。
冯清病了,自是没有精力跟冯润斗。
冯润在宫中无聊,差了双蒙到懿祥宫向冯清讨了一个出宫牌,理由是冯夙去年纳的小妾为冯夙生下一子,要请满月宴,作为姑姑的,要去探望探望。
冯诞尸骨未寒,冯夙就宴请小妾生的儿子满月宴,可见冯夙对冯诞的死毫不在乎。
冯清不是不心寒的。
心寒管心寒,冯清还是把出宫牌给了冯润。
冯夙的北平王府,在洛阳城南。苍翠的大树底下,在一座高高院墙,红漆大门上面的牌匾上赫然写着两个龙飞凤舞的汉字:北平王府。
因为此时元宏御驾亲征率北魏大军南下攻打南朝,冯夙再不懂事,也不敢大张旗鼓宴请儿子满月宴,来往的,也只是平日里的好友和家人。
见到冯润到来,冯夙格外惊喜。
屁颠屁颠凑近前谗笑问:“二姐,你给你的宝贝小侄儿送来什么价值连城的礼物?”
冯润白了他一眼:“你要想什么价值连城的礼物?”
冯夙挤眉弄眼:“什么礼物都可以,只要值钱,还有,礼物越多越好。”
冯润“呸”了声:“你想得好。”又再道:“就一个金子打成的长命锁,要不要随你。”
冯夙哇哇叫:“二姐你也太小气了,就送一个长命锁?”
冯润道;“嫌弃?嫌弃我就收回。”
冯夙赶紧道:“不嫌弃不嫌弃。”挠挠头,嘀咕:“尽管不值钱,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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