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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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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润脸红耳赤,无地自容。
她真蠢!
竟然蠢成这个样子!拓跋宏一个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偏偏作为女人的她,蠢得无处可蠢,居然还大惊小怪大呼小叫,怎一个“汗”字了得!
丢脸归丢脸。这月信来了,冯润可以光明正大理直气壮戴上约指了。
终于暂时不用到宣光殿侍寝了。
绷紧的神经刚刚松弛下来,冯润忽然想起一事来。这事,非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千万不能姑息。
叫来了双蒙。
冯润道:“我怀疑汀兰宫有奸细。”
双蒙双脚一软,几乎要趴到地上去。张大嘴巴,惊悚问:“主子,你说什么?奸细?”
冯润道:“主上对我作假的事了解得如此清楚,就像亲眼看到一样,因此我敢肯定,一定是有人暗中向他告密!我还敢肯定,这个告密的人一定是我们汀兰宫的!”
“主子——”双蒙神情紧张,忐忑问:“告密的人,是……是谁?”
冯润道:“目前我还不知道。”
“主子——”双蒙搓着双手,愈发不安:“那怎么办?”
冯润问:“我们汀兰宫一共多少人?”
双蒙小心翼翼回答:“一共九人。”
“九人。”冯润道:“除了我,还有自小就伺候我的落依秋儿,其他的六个人,全是怀疑对象。”
双蒙结结巴巴问:“包……包括奴……奴才在内?”
冯润看他一眼:“当然包括你在内。”
“主子明鉴呀!”双蒙扑通一声跪下了,好不委曲:“奴才对主子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奴才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背叛啊。”
冯润没理他。
坐在椅子上,一手托着腮帮子。
自言自语:“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揪出那个告密的奸细!吃里扒外的东西,是我的奴才,竟然出卖我,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我不给他好看,我就不姓冯……可是,如何揪他出来?总不能六个人全部拷问逼供吧,万一有人受不了刑屈打成招,真凶揪不出来,无辜之人白白受冤枉……算了,不想了,想得头疼,还是想不出一点办法来。睡午觉去……说不定一觉醒来,就有办法了。”
站了起来,伸个懒腰。
还真到卧室睡午觉去了。
留下双蒙跪在厅中,抓耳挠腮。
这午觉一睡,冯润还真睡出了一个揪出奸细好法子。
待天色完全暗下来,汀兰宫的大厅内点上了几根蜡烛。烛光幽幽怨怨,迟迟缓缓,呼啸的风声穿堂而过,烛光摇晃起来,周围景物影影绰绰,面目模糊,仿佛群魔乱舞。
双蒙把汀兰宫所有的内监宫婢全部叫来了。
冯润坐在椅子上。
扫了众人一眼,也不浪费时间说无谓的开白场,直奔主题:“我们汀兰宫,出现了吃里爬外的奸细,投敌卖主,居心叵测,丧尽天良,犯上作乱,别有用心,图谋不诡。对于如此的害群之马,绝不姑息,定要赶尽杀绝,不能再祸害本贵人,陷本贵人水深火热中。”
众人面面相觑。
有胆小者甚至跪下了,战战兢兢磕头:“主子明鉴,奴才不敢。”旁人一看,也跟着跪下来磕头:“主子明鉴。”
冯润道:“如今我让双蒙把你们全叫来,不是明鉴进行时么?”
又再扫了众人一眼。
让煞有介事道:“本来我也不晓得如何把这害群之马瞅出来,还好佛祖见我心地善良,聪慧可人,宅心仁厚,不想让坏人置我于死地,因此出手助我。今日我午睡的时候,佛祖出现在我梦中,对我指点迷津。”
双蒙忍不住问:“主子,佛祖说此人是谁?”
第019章 投敌卖主的奸细
“佛祖没有明说。”冯润道:“佛祖只是吩咐我到院子里找一块拳头那样大小的石头,装到一只盒子里,盖上红布,然后让每个人都伸手进入摸一下石头。佛祖说,翌日早上,那个吃里爬外投敌卖主的奸细,手掌心会有‘小人’两个红色的字,那是洗不掉的。”
冯润说这番话的时候,观察了一下众人神情。
有惊讶的,有茫然的,有不可置信的,也有惶恐不安的。冯润不动声色,一一收在眼内。
扬声:“秋儿,把箱子捧过来。落依,你把他们一个个带到箱子跟前,谁摸了石头,谁就可以离开了。”
秋儿和落依先后“诺”了声。
双蒙偷眼望冯润。
只见她嘴角含笑,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双蒙心中疑惑,莫非,真的是佛祖显灵?
摸完石头,众人一一离开。
双蒙是最后摸的那个。
摸完后刚要离开,只听冯润叫他:“双蒙,你留下,我有话要跟你说。”双蒙折回头,走到冯润跟前。
冯润道:“你把你刚才摸石头的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双蒙依言伸了。
这下发觉,手掌上沾了不少灰。
落依这时候凑近冯润,低声说了一句。冯润点点头,又再朝双蒙道:“你去把王安叫来。要避过众人耳目,偷偷将他带来,不可兴师动众。”
双蒙瞠目:“主子,为什么?”
冯润不耐烦:“让你把他带来就带来,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双蒙不敢问了。
没一会儿,便把王安带来。尽管王安强作镇定,但眼中掩饰不住那抹惊恐。见到冯润,赶紧跪下了,连连磕头:“主子,奴才冤枉,奴才不是奸细啊!主子明鉴,请主子明查!”
冯润拿着一把尖利的剪刀,慢条斯理的剪着一把绢扇。
绢扇被剪得七零八落。
她抬眼,嘻嘻笑:“王安,我可没说你是奸细,不过是想让你来看我剪绢扇而已,顺便帮我看看,这剪刀够不够尖利?”
王安懵了,手足无措:“主子,奴才——”
冯润问:“你是心虚?”
唬得王安赶紧道:“主子,奴才没……没心虚。”
冯润道:“没心虚,刚才为什么不敢摸石头?”
王安更是慌乱,结结巴巴道:“奴才刚才……刚才,摸……摸石头了。真的,奴才真的摸了。”
冯润转头:“秋儿,把刚才箱子拿过来,打开给他看看。”
秋儿捧来箱子,打开了。
一旁的双蒙伸头过去看,里面的石头抹满了灰。双蒙再蠢,也明白过来,不觉一额的冷汗。
想不到,冯润竟然有如此智慧,想出如此妙计。
什么佛祖出现在梦中指点迷津,压根儿是胡说八道,蛊惑人心。偏偏王安上当了,做贼心虚,不敢伸手摸石头,结果手掌上没沾灰,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坐实吃里爬外投敌卖主奸细之名。
王安瘫跪在地,软成了一滩泥。
冯润一张脸沉了下来:“说,你是谁派来的奸细?”——其实不用问,冯润也知道王安是拓跋宏派来的奸细。她之所以没大动干戈,没把王安是奸细闹个汀兰宫人人皆知,是因为对拓跋宏有所忌惮,不敢搞过大动静。
但一口气实在咽不下。
拿王安来出出气,吓唬吓唬,也没什么不可。
王安不回答,只是一个劲磕头。
冯润更是憋了一肚子气。又再拿起剪刀,继续剪绢扇,一对问落依:“你可知道,什么叫人彘?”
“回主子,奴婢不知道。”落依老老实实回答。
“人彘,也称为人猪。”冯润道:“把一个人的四脚砍去,只剩下身子,接着挖去双眼,熏聋耳朵,割去舌头,然后关在猪圈里,供人欣赏。”顿一顿,又再道:“这人彘,我只是听说过,还没亲眼目睹过呢,真是可惜了。”
落依倒也聪明,知道冯润的意思。
配合道:“主子,是可惜了。”
冯润侧头想了一下,嘻嘻笑:“要不,我们就现场做一个人彘吧。没有剑,没有斧头,只有我手上的这一把剪刀。砍掉四肢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挑断筋络,挖去双眼,刺聋耳朵,剪去舌头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王安一听,吓了屁滚尿流。
“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啊!”浑身哆嗦着,磕头如捣蒜:“求主子开恩,饶过奴才的贱命!”
冯润看他一眼:“我有说要你的贱命?”
落依抿嘴笑:“主子没说要他的贱命。”
“是啊,我不过是说要他做人彘而已。”冯润道:“可惜了,这儿没猪圈。要不,扔到涸藩也行,那儿不但臭气冲天,白色恶心的屎蛆到处都是,让他在那儿享受享受,这是人生在大乐趣哇。”
为了达到逼真效果,冯润拿了剪刀,走到王安跟前。
蹲下来,剪刀口贴在他脸颊上。
“落依秋儿,你们说,是先挖去他的双眼,或是先把他的耳朵刺聋,抑或是先把舌头剪去?”冯润的声音阴森森:“要不留下眼睛不要挖了,让他眼睁睁的看着,白色恶心的屎蛆如何爬上他的头,他的脸,他的嘴巴,他的身子,这才好玩有趣儿。”
这吓唬人的下三滥手段,是跟高飞学的。
冯润深得其精髓。
屡试不爽。
果然,王安被吓得缩成一团。眼内全是惊恐,一串串冷汗顺着太阳穴,滑下毫无血色煞白的脸。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终于,王安颤抖着声音道:“是……是高贵人,指使……指使奴才做的。”
高贵人?
不是拓跋宏?
冯润手中的剪刀差点儿抓不牢要掉到地上。就是双蒙,也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反应过来后,他双眼瞪得滚圆,逼着王安问:“高贵人?高贵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高贵人嫉妒主子。”王安喃喃:“主子还没进宫的时候,就得到主上的欢心,高贵人心中不忿,因此……因此,就……就——”
嫉妒个屁!
“胡说八道!”冯润踢了王安一脚,怒骂:“高贵人哪只眼睛看到我得到主上的欢心了?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好不?”
王安不敢辩解。
双蒙又再喝问:“你为什么要听令于高贵人?”
王安又一哆嗦,却咬了咬牙,没说。
冯润将手中的剪刀尖对准他的喉咙,冷冷道:“你说不说?不说的话,别怪我心狠手辣,把你做人彘。”
王安战战兢兢,哭着道:“高贵人宫中有一个宫婢叫兰香,是奴才的同乡,奴才跟她自小相识。奴才跟她……跟她……在宫中私自偷偷的见面,被高贵人发现,因此……因此被要挟。”
冯润望向他,脑子飞快转着。
心生出一个主意。
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手中把弄着剪刀。慢条斯理的问:“王安,我问你,如果我跟高贵人斗起来,谁会更胜一筹?”
王安嗫嚅:“是……是主子更胜一筹。”
“你还没蠢到家嘛。”冯润道:“论地位,我跟她同是贵人,平起平坐;论背景,我有太皇太后作靠山;论头脑,高贵人也见不得会比我聪明。她跟我斗?她拿什么来跟我斗?拿一张狐狸精那样的脸?这张脸,也未必有能耐。”
扫了一眼王安。
又再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将此事告发到太皇太后那儿,由她处置,你是生是死我不管;二:你弃暗投明,反过来做我的奸细。高贵人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打什么歪主意要对付我,你要告诉我。”
王安低下头,没吭声。
双蒙气,抓了他的衣领,不由分说给了他两个耳光。
怒训:“王安,你到底想些什么?你是汀兰宫的人,竟然背叛主子,做出如此不仁不义不忠之事,你还是不是人?”
王安哭了起来:“奴才知道对不起主子,可是奴才……如果奴才不听令天高贵人的话,兰香会……会没命的。”
冯润打了一个响指。
“你担心兰香?”她咧嘴道:“不错嘛,看不出来,你是个痴情种子。”
王安惶恐:“奴才是个内监,不敢痴心妄想。”擦着眼泪,哽咽道:“奴才只是希望兰香能够活得好好的,平平安安。”
冯润提醒他:“如果这事捅到太皇太后那样,你跟兰香还有命活?”
王安面如死色。
他没得选择。只得道:“奴才听主子的,选二。”
冯润点点头:“我站在我这边帮我,我自不会亏待你。”话锋一转,又再道:“如果我能够把高贵人斗败的话,到时候我会想方法,让兰香到汀兰宫来,这样你就可以跟她日夜见面了。”
王安眼睛一亮。顿时大喜,忙不迭磕头:“谢谢主子。”
人家是先礼后兵,冯润是先兵后礼。
施完威了,自然要给点好处,或是给点鼓励什么的,让人家也有个奔头,这叫恩威并用。
冯润想,既然高贵人与她为敌,那她就不客气,跟她怼上了。
高贵人利用王安自她这边搜集情报,她何不使反间计,也利用王安,来个谍中谍之类的高难度智力大比拼?她不能盲人骑盲马,摸着石头过河,将就着高贵人叫阵,要不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
至于能不能把兰香弄到汀兰宫来,那就看兰香的运气了。
第020章 如此的鸡飞狗跳
没过多久,冯润跟高贵人就来一场大战。
那日,冯润无聊,到御花园看菊花。
此时菊花开得正灿烂。其中不乏名贵品种,绿牡丹,墨菊,帅旗,红衣绿裳,十丈垂帘,西湖柳月,凤凰振羽,黄石公,玉壶春……颜色绚丽多彩,形状婀娜多姿。一片片,一簇簇,迎风而立,傲霜盛开。
让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刚好罗嫔也在赏菊。
她立在花丛中,露出了小女孩般的兴奋表情。抿着双唇,俏丽的一张脸微微扬起,嗅着阵阵沁人心脾的芳香,眼角眉梢全是沉醉。
冯润走近去。
忍不住赞:“人面菊花相比俏!”
罗嫔见到她,从花丛中走出来。上前施个万福:“大冯贵人姐姐好。”——虽然她年龄比冯润大,但冯润等级比她高,因此称呼为“姐姐”。
冯润对她的印象极佳。
娴静典雅,雍容端庄,一举手一投足,自然而然的带着一股贵气。
冯润笑:“你也来看菊花来啦?”
“是啊。”罗嫔道:“我素喜菊。皆因菊与众不同,不但花色艳丽,姿态清秀,风韵高雅,而且有着不畏寒风欺凌的气节。五柳先生也曾如此赞美过菊:芳熏百草,色艳群英。”
“五柳先生?”冯润不耻下问:“谁?”
“东晋诗人,辞赋家,姓陶,名渊明,自号五柳先生。”罗嫔道:“他爱菊成癖,宅边遍植菊花,写了很多脍炙人口的诗。其中有不少咏菊诗句,如‘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秋菊有佳色,更露摄其英’等名句。”
冯润“哦”了声。
她还真不懂。
忽然听到有人道:“大冯贵人哪里懂得诗啊词啊的?更不懂谁是五柳先生。跟她说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不就是对牛弹琴嘛?”
冯润回头一看,原来是彭城公主。
与她在一起的是高贵人。
她们也来赏菊了。
“不是说大冯贵人出生于名门世家么?”高贵人拿着帕子,沾嘴一笑:“竟然不懂诗词?”声音天然的娇滴滴,嗲得腻死人。
“她是出生于名门世家,不过却是出生于名门世家的另类。”彭城公主不屑:“从小就顽劣,刁蛮,霸道,不学无术,对琴棋书画没兴趣,最喜欢做的事不外是吃喝玩乐,打架,闹事,凌弱暴寡,不可一世。”
“这样啊?”高贵人长袖掩口笑,眼波斜泛:“那不就是跟没教养的野丫头一样么?”
彭城公主撇撇嘴:“可不是?”
冯润跟她俩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了。当下转头道:“秋儿落依,我们回去了。”又再道:“真是行了霉运,白日也撞着鬼!”
高贵人不依了。
“大冯贵人你说清楚些。”扭着盈盈一握,袅袅婷婷走到冯润跟前,拦住她去路。斜了眼睛睇她一眼:“你到底说谁是鬼?”
冯润冷哼一声:“谁心虚,便是说谁。”又再道:“鬼分很多种,有怕死鬼,小气鬼,饿死鬼,胆小鬼,吝啬鬼,冒失鬼,晦气鬼,大头鬼,讨厌鬼,心虚鬼,长舌鬼……对了,还有一个鬼,叫高句丽鬼。”
落依恼高贵人,这时候来画蛇添足来一句:“主子,高句丽鬼是什么?”
冯润道:“高句丽的人死后变成的鬼,便是高句丽鬼。”
不知是谁,“嗤”的一声笑。
作为隶属于中原王朝的高句丽人,向来低人一等。这也是高贵人抹杀不掉的出身,冯润上次骂她为高句丽疯狗,这次又骂她为高句丽鬼,高贵人一张妩媚得像狐狸精的脸,气得绿了。
感觉受到侮辱,顿时横眉倒竖。
不敢对冯润动手。
却对落依不客气。三步并两步冲上前,抬手,朝她的脸上狠狠挥去。冯润又岂会坐视不管?她别的本事没有,打架嘛,对付高贵人彭城公主之流的,倒也是小菜一碟。
就在高贵人巴掌要落到落依脸上的那刻,冯润已扑了过去,一把推开她。高贵人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两步。
冯润趁她还没站稳,又再赶过去,再狠狠的用力推她。末了意犹未尽,把右脚高高抬起,不由分说朝她身上连连踹去。
高贵人招架不住,吓了花容失色。尖叫迭迭,躲闪不及,又再往后退了好几步。
冯润踢得兴起。
新仇旧恨一起算。又再乘胜追击,连续几个兜心脚飞起,雨点般落到高贵人身上。
一连串的暴打动作,一气呵成。
高贵人没有打架经验,被揍得只有没还手的份,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唉哟!唉哟!”被逼到一旁的荷花池边,无处可逃。眼看着冯润一脚又再踹来,吓得连连躲闪,结果不幸“扑通”一声,跌落到池里。
池中的鱼儿四处逃散。
池水不深,只到腰间位置。
高贵人狼狈不堪地趴在水中。全身衣服湿透,本能地手舞足蹈,挣扎着要爬起来,爬了好几次都不成功,被呛进了好几口池水。
众人完全傻了。
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看着。
一个健朗的身子不知从何处闪出来,飞身上前。越过荷花池,伸手,亳不费力气拎起高贵人,把她自池水中捞起来。
高贵人的宫婢慌成一团。
忙不迭涌上前,七手八脚扶起她。
此时高贵人的样子有说不出的狼狈。浑身湿漉漉的,衣服全是泥水,脚下的绣花鞋少了一只,头饰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发髻也散了,头发糊到脸上,原来的妩媚娇俏哪有半分影子?
她委曲万分,梨花带雨哭了起来。
冷不防朝冯润身后的方向跪下来,磕头,哽咽着道:“陛下……妾……妾冤枉……求陛下给妾作主!”虽然是哭着,腻着的媚音仍然娇滴滴。
众人也跪下来:“见过陛下!”
原来是拓跋宏来了。
他身边站着拓跋羽,拓跋勰,拓跋详。刚才出手把高贵人自荷花池中拎出来的是拓跋澄,此时他负手而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向冯润,神色动人,气宇轩昂,尽是超然的风姿。
拓跋羽瞧瞧高贵人,又望望冯润,拼命憋着笑,一脸的叹为观止。
而拓跋勰和拓跋详面面相觑。
拓跋宏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扫了众人一眼,冷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闹了如此的鸡飞狗跳!”
“正如陛下所看到的。”彭城公主恶人先告状:“大冯贵人欺负高贵人。”
拓跋宏视线落到冯润脸上。眼神微沉,不怒,也不笑,淡淡问:“大冯贵人,你刚进宫没多久,就如此嚣张跋扈?”
冯润巴眨着眼睛。
形势对她不利,万万不能硬碰硬,要不死得很惨。
当下,垂下眼睛,低头认罪的诚恳态度:“陛下,妾错了,妾下次再不敢了。下次高贵人再无故挑衅,骂妾是没教养的野丫头时候,妾不能愤怒,更不能多想,高贵人是转弯抹角骂妾爹娘教女无方,妾一定要很屈辱的强颜欢笑,鼓掌附和,高贵人骂得好,骂得妙,骂得呱呱叫。当下次高贵人再伸手对妾的婢女狠打耳光的时候,妾不能出手相护,妾要让婢女乖乖给她打,打完左脸,再伸出右脸给她打,末了跪下来谢恩,谢谢高贵人打耳光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如果高贵人打耳光打得不过瘾,手还痒痒的,妾这个没教养的野丫头,定要识趣地把脸凑近去,给她继续打,打完左脸再把右脸送过去。陛下,妾错了,妾下次一定要老老实实给高贵人尽情侮辱尽情欺负,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一个合格让陛下赞赏的窝囊废!”
拓跋羽几乎要喷笑出声来,憋笑憋得脸红耳赤,好不辛苦。就是平日里稳重的拓跋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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