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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城主冷艳高贵-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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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不是与平时西门吹雪不理他太重视叶孤城相同的那种委屈,他一般感觉到的那些委屈,都平平淡淡的,属于他生活中的一部分,玉罗刹都已经习惯了,一般情况下他能把这些委屈转化为老父亲的心酸,自己一个人默默地伤心一会儿就行了,好像一味过于淡泊的调味剂,用来调剂他的日常。
    但是从看见东方不败的瞬间开始,他的心就开始冒泡泡了,酸溜溜的紫色的泡泡,要不是玉三岁还有一点自制力,搞不好眼泪就飞流直下三千尺,直接挂在脸上了。
    但他当然没有那么做。
  玉罗刹还记得,东方不败喜欢有男子气概的男人,虽然他本人的外表并不具备成为熊男的可能,但要是连眼泪珠子都管不住,怎么称得上是男子气概?
    他还是很要面子的,所以即使内心深处已经泪流成瀑布,但是面子上还是单纯就生闷气的三岁小孩儿模样,即使东方不败用额头靠额头,与玉罗刹皮肤贴皮肤,他都气鼓鼓的。
  东方不败观察得不仔细,要不然他就能看见,玉罗刹的眼角红了一瞬间,然后又迅速地将一抹红色憋了回去。
  他错过了一个真正弄哭玉三岁的机会。
  刚才那一瞬间的憋红,可能是他人生中最接近人设崩盘的时刻了。
  然而,虽然玉三岁觉得自己想要哭不对,特别没有面子,但他又觉得,自己即使是失态了,都非常有道理啊!明明那天就是东方不败将他赶下床的好不好,现在竟然又假惺惺地来找他,来安慰他,这叫他怎么不委屈,要是有现在专门来找他的闲心,那一开始就不要把他赶下床啊!
  他们就不能一起睡吗?
  他已经怀疑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次了好吗?但是无论怎么想,也只有当天晚上穿的衣服不对,我是不是应该施点脂粉,难不成是我的吻技太差所以东方不败不让我和他一起睡诸如此类的疑问。
    玉罗刹想想就憋气,东方不败都这样对他了,他竟然还不忍心找对方一点错处,就在自己身上寻找原因,你知道对玉罗刹来说在自己身上找问题,这么体贴有多么艰难吗?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就算面前的是阿雪,寻找问题都是对半开!
  越想玉罗刹越憋委屈,他现在就想再一次拱回自己厚厚的被子里,用被子遮盖住自己的头,自己的身体,自己露在外面的一切,让他同东方不败隔离开。
  但同时他又觉得东方不败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啊,他们的距离好近啊,这还是东方第一次这么主动地靠近自己,他的手也挺柔软的,更不要说他的眼睛还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玉罗刹一抬头就能撞进对方深不见底又带着点笑意的眸子里。
  这些超过之前所得到一切的优质待遇,让玉罗刹又有点恋恋不舍起来。
  他唾弃了自己好几次,说自己没有定性之类的,他再这样下去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只能让东方不败变本加厉,他逗着自己玩,但是自己却没有还手的余地。
  然而再怎么挣扎,再怎么自我建设,玉罗刹不得不承认,他就是拿东方不败没有办法,他光是看着东方不败的笑脸,骨头就软了,怎么可能在东方不败主动抱着自己,额头靠着自己额头的情况下,还能离开的,还能用被子隔开温暖的怀抱?
  那当然是不能的。
  所以他只能别别扭扭又怨气冲天地问话了。
  “你怎么来了?”
  他看上去有点不情不愿,但正是别扭的神色让东方不败的眼中漾满了笑意。
  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玉罗刹有这么可爱?
  他这样想着,更加想逗逗这个不失可爱之处的男人,东方不败不得不承认,他目前为止虽然只见了玉罗刹四面,这还正是第四面,但是每一次见到的玉罗刹都不一样,就好像每一次都会发现新的他,然而唯一的共同性,唯一从来没有改变过的就是玉罗刹看向自己专注的一心一意的眼神。
  这让东方不败十分受用。
  他自己的恒心以及专心程度都非比寻常,在看待其他人的时候,就不又有了些偏向,他更加欣赏那些大毅者或者是关注度非比寻常的人,在对待自己喜爱的事物上,也有强烈的,只能看见眼前一个的集中度,就比如说他看着玉罗刹,心中的占有欲就不由自主希望玉罗刹眼中也只有自己一个。
  他承认自己的想法非常非常有问题,但是东方不败改不了。
  他骨子里可能挺冷血的,而霸气更是与生具来。
  他逗着玉罗刹,可能是因为对方现在的模样太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想要生气,但又没有办法生气,最后只能用亮晶晶又委屈的眼神盯着他看。
  东方不败暧昧不明道:“怎么,只允许你来找我,就不允许我来找你了?”
  他避重就轻,明明他知道,玉罗刹的问题才不是这个。
  他所在意的,他想知道的,明明是那天晚上,为什么东方不败会突然不让他上床。
  听了东方不败的话,玉罗刹的眼中便带上了一丁点儿的控诉,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虽然在对东方不败发火,但是他眼中的控诉实在是少得可怜。
  如果玉罗刹知道了,大概会呻吟着自己已经没有救了。
  东方不败都这样逗他了,自己却没有对他发火,简直就无药可救。
  在遇见特定的人之前,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这样,会对一个人这么宽容,会这么恋爱脑,会被东方不败逗弄得团团转,却找不到好的应对措施。
  他引以为豪的智商,远超于常人的恶趣味,还有邪恶的心思,早就不复存在。
  他的这些想法,这些心思,东方不败知道吗?他不知道吗?
  玉罗刹自己都不清楚。
  但只知道,明明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刚才还在调笑他的男人,就用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那只手,原本还扣在他的后脑勺上,以绝对占有,充满力量感的姿势。
  这似乎昭示着东方不败可怕的独占欲,以及在两人关系上,他是绝对站在主导的一边。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几乎是爱怜地说这句话。
  玉罗刹这才发现,即使眼前的男人,他喜欢穿女装,长相比一般的女人也要好看许多,但是这双从外观看来几乎就能当做是艺术品的手,却是十足的属于男性的手。
  他的骨节,他修长的手指,还有比女性更加宽大的手掌。
  美虽然美,在皮肤表层下流动的力量,却一定属于男性。
  玉罗刹听见自己道:“我露出了什么样的表情。”
  他的思想好像已经放空了,但是身体本能却让他与东方不败的对话顺利进行下去。
  他直觉这个答案很重要,所以他直接就发问了。
  然后他发现,东方不败的表情顿了一下,最后露出了一个相当意味深长的,几乎让玉罗刹神魂颠倒的笑容。
  东方不败道:“你露出了,想让我操你的表情。”
  这个回答足够粗鲁,绝对不是他想象中东方不败应该说出来的话,但却让玉罗刹的心脏砰砰砰直跳。
  他即使同男人发生过关系,但以他的本事,怎么可能是下面的那个,就和东方不败本人一样,玉罗刹对前列腺快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兴趣。
  而且,对他这样的人来说,重要的绝对不是身体上能获得怎样的快感,而是不可征服的自尊心,没有人能让他躺在平坦的床上,等着其他人来临幸,这对玉罗刹来说似乎就代表着失败以及被征服。
  过去从来没有人能够让他服输。
  在东方不败出现之前。
  他现在大概明白,这世界上的事,并不都能以输赢一概而论,包括在床上的上下关系,在上面并不代表着胜利,而在下面,也不代表着败北。
  他心甘情愿,心甘情愿让着东方不败。
  从之前,从那个暧昧的原本应该鸳鸯被里翻红浪的晚上开始,他就做好了准备。
    所以玉罗刹的答案几乎脱口而出。
    他道:“那你就操我。”
  他似乎找回了点感觉,脱离了之前玉三岁的状态,所有的委屈离他而去,好像一旦两人开始谈论十八禁的话题,他就获得了之前曾经没有的力量,玉罗刹又变回了经验丰富的男人,而并非之前可怜兮兮的委屈的玉三岁。
  他手持东方不败放在自己的脸上的手,又握着他的手顺着脸颊一路向下,划过白皙而修长的脖子,他甚至愿意将自己的喉结,自己的致命处展现在东方不败的面前,被他的手所掌控。
  东方不败的眼神一暗,他能感觉到,在手掌下细腻皮肤中埋藏着的血管,以及其中奔腾的血液,就算是破碎虚空者,也并非没有命门,而现在玉罗刹的性命就在他的掌握之中,只要他想,随时随地就能让玉罗刹死。
  他掌握着玉罗刹的生命。
  一想到这一点,一想到玉罗刹是个同自己不相上下的强者,他又正好是自己现在所欢喜着的人,东方不败的心就加快了跳动速度,他不由自主吞咽了一口口水,因为兴奋。
  眼底,细微的神经末梢在跳动。
  东方不败知道,他现在看上去定然是一副猎食者的模样,他盯着玉罗刹,虎视眈眈,就好像在看自己盘中的美餐,又好像是森林之王在看兔子,在看羚羊。
  这是一场考验。
  他对自己说。
  不仅仅是对玉罗刹的考验,更多是对他自己的考验。
  但是他得战胜这个。
  他得努力跨越过给自己定下规定,他得通过这个考验。
  玉罗刹不知道东方不败的犹豫,他也不知道,此人到底在在意些什么。
  他以本能诱惑东方不败,使出浑身解数,只要他的诱惑能成功,他们能滚到床上去,就意味着他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暂时的忍耐,他最新的唯一想要实现的梦想都会达成。
  他想,他必须,他不得不用尽全力。
  为了成功,为了他想要得到的,想要证明的一切。
  玉罗刹想,他要证明,证明东方不败也是欢喜他的,证明东方不败也正在渴求他。
  而他证明的方式,就是让他与自己进行距离为负数的交流。
  他的另外一只手滑入了东方不败的衣领,在那天晚上这是被禁止的,是东方不败不同意的,因为他占有绝对的主导权。
  但就算是现在,玉罗刹都有心维持东方不败的主导权,他现在的动作与其说是真的想要对东方不败做些什么,不如说只是相对而言更加高超的调情手段,他在竭尽所能引诱对方,证明他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玉罗刹如同一条滑腻不已又异常艳丽的美人蛇,缠绕上东方不败的身体。
  他的鼻息喷洒在对方的耳边,他的声音低沉,带有情欲的痕迹,这声音在东方不败的耳边响起,敲击着他的鼓膜,刺探着他的内心。
  “承认吧,你并不是对我毫无感觉。”
  他道。
  “你想要我,你渴望我,正如你所说的,你想要操我,否则你不会来,你不会专门来寻找我,你不会把我从被子里挖出来,确定我在你的身边。”
  他好像在喃喃自语,如同北海鲛人的诱惑,出航的海员都知道,北海的鲛人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他们的声音犹如天籁,但只要是听见的人类就绝对逃脱不了他们声音的召唤,他们声音的引诱。
  你会不由自主驶向他们所在的领地,锋利的尾巴在船下方开出一个洞,然后人类会被抢去北海鲛人的领地,成为他们的食物,或者是生产下一代的温床,鲛人足够美丽,声音足够动听,但他们以人类的肉为食以人类的身体为巢穴。
  而玉罗刹,他比传说中的鲛人要美丽,比传说中的鲛人要危险。
  “我就在你身边,我就在你伸手可以触及的地方,你的手停留在我的脖颈上,只要你想,稍微用点力就能夺走我的生命,我向你奉献我的脖颈,我的喉结,我的生命,你可以对我做你想要做的一切,在我的身上发泄所有的欲望,因为我已经将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生命,将自己的尊严奉献给你。”
  他的声音愈发蛊惑,就算东方不败不想听,不想知道玉罗刹在说什么,不想接受他的诱惑都无济于事。他所有的话,他的喃喃自语,都如此清晰地传递入自己的耳中,东方不败能感觉到,对方纤细而灵巧的手指正在自己的胸膛上打着圈,这是出于情色的挑逗,但正如同他说的那样,他的挑逗是没有攻击性的,是出于奉献精神的,所以玉罗刹的举动只是告诉东方不败,他是自己一道盘中美餐,不管他对自己做什么,玉罗刹都不会反抗。
  东方不败向前倾斜身子,牙齿叼住玉罗刹柔软而白皙的耳垂,他在用牙齿厮磨,带着一丁点的痛意,但是他的舌头则钻进了对方的耳蜗,舔弄,向前刺,好像试图在对方的耳朵里射上一发。
  这动作足够色情,似乎已经表现出了他的昭昭野心。
  可惜了。
  然而在玉罗刹看不见的角落,在他的背后,东方不败已经晦暗一片的眼中已经透露出些微的深意。
  他想说,自己从来没有后悔过练《葵花宝典》,因为《葵花宝典》代表着力量,代表着绝世武功。
  冲动的属于男性特有的欲望固然可贵,但是比上武功,比上权利与力量,似乎又没有那么重要,东方不败向来认为自己是只爱江山不爱美人的性子,性欲对他来说虽然是放松享受的一部分,但绝对没有他能够得到的江山力量来得重要。
  他以为自己从来不会后悔,在过去的无数个日夜中也确实是这样。
  但是刚才,某一瞬间,东方不败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可惜。
  注意,并不是后悔,他的自尊绝对不允许自己这么想,这么做,但是他承认,刚才的一瞬间,绝对是他人生中最接近后悔的时刻。
  可惜了。
  东方不败想。
  他在心底深处长长地叹息一声。
  实在是可惜了啊。
  他能感觉到,自己内心的冲动,身体的火热,在脑海中燃烧的热腾腾的欲望,以及身下毫无动静的,缺了两个球的一块肉。
  那块肉的体积并不小,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大,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如同静静蛰伏的野兽。
  但是东方不败心里清楚,这静静蛰伏的野兽永远都是静静蛰伏的野兽,他没有醒来的可能,他无法发挥自己原本的用处。
    他没有办法操玉罗刹。
  像玉罗刹这样的尤物,这样一辈子都见不到第二次的能让他打心底悸动的美人,如果在过去,那肯定是看见的第一天就带到床上去了,哪里能容得下他这样张牙舞爪地挑逗自己却坐怀不乱?
  想到这,东方不败眨了眨眼睛。
  他的睫毛长而翘,又经过了睫毛膏的修饰,远远地看过去,长得惊人,却不让人觉得违和,在他这张浓墨重彩的脸上异常和谐,仿佛他天生就应该拥有这么长的睫毛,拥有这样艳丽的眉眼。
  他的化妆技术还没有多突出,但已经能够放大他的优点,东方不败的长相,怕是最适合化妆的长相,寻常人见到他,只觉得美得惊人,哪里有更多的时间想他怎么样修饰自己的脸?
  他的美艳,能够带给人心灵的震撼,而玉罗刹因此而神魂颠倒。
  东方不败亦然。
    当他的手在玉罗刹身上游走时,他永远只会给自己最诚实的反应,他没有下限,在床榻之间从来不会说话,当东方不败的手触碰到让他舒服的地方,便会如同猫一样从喉管深处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又或者是暧昧不明的呻吟,这些反应,他的真实都让东方不败很受用,即使他现在还无法对玉罗刹做些什么,但光是两人并不舒缓甚至有点激烈的调情已经很让他满意,甚至不由自主在心中遐想当他们在床笫间翻滚会有怎样香艳的风景。
  但他又想到了差点就让自己后悔的缺陷,这让东方不败的动作慢了一点。
  肩膀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将他从自我沉迷的世界中拉了回来。
  这疼痛是怎么造成的,是为什么出现的,东方不败心知肚明,刚才被他逗弄的人,竭尽全力诱惑他的人,正用稍微流点血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东方不败哑然失笑,他知道刚才是自己走神了,怠慢了,这点漫不经心,同他正在发生亲密关系的玉罗刹当然是能够感觉到的,这点疼痛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不如说习武之人本来就善于忍耐,而用指甲划破肌肤表层,对他来说只是不痛不痒,就算是能有什么作用,也不过就是在激烈的性爱之中让他更加酣畅淋漓。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性爱,本来就是以疼痛作为调味品的。
  然而现在,有一个问题是横在两人之间无法避免的。
  东方不败想,他虽然承认玉罗刹很撩人,而他在自己肩膀上干的事情让他更加热血喷张,但是这样还不够,还不足以让他坦白自己的问题。
  他垂下了眼睑。
  或者说,东方不败自有别的安排。
  然而他手上的动作还是变大了,他想,事到如此,虽然这次无法到最后,但他也不是不能让玉罗刹尝一点甜头,就算是出于对他刚才那场精妙绝伦诱惑的感谢,听见他在耳边的喃喃自语,那些只有他与他才能听见的话,就算是东方不败都想知道,他的舌头究竟是什么铸造而成,怎么能够这么灵敏,同时又这么柔软。
  他还记得同玉罗刹口舌相交缠的感觉,柔软的舌面,口腔中的津液,还有他仿佛可以用舌尖将樱桃梗子打结的出色技巧,天知道他究竟是在多少个女人身上男人身上练出来的,没想到最后竟然便宜了他自己。
  东方不败一点都不嫉妒,因为他知道,只有自己一人,能让这骄傲的男人疯狂迷恋。
    他慢悠悠地出声了,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更快,这一次,玉罗刹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他扒了下来,并不同上次的半遮半掩。
  “你真的决定在这里?”
  他慢条斯理地对玉罗刹问道。
  “在这里,在与你儿子一墙之隔的房间中被我操?”
  手下的身体忽然一顿,东方不败心知肚明,这让玉罗刹犹豫了,稍微迟疑了一下。
  到了东方不败这份上,怎么能不稍微调查一下叶孤城与玉罗刹之间的关系,他现在可以说是对玉罗刹的一切了然于心,至于他的儿控,他对自己的儿子的重视,甚至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他都能够猜得到。
  千万不要以为东方不败是个蠢货,事实上,他比全世界的大多数人都要聪明,要不然为什么他能够破碎虚空而别人不行?
  千万不要怀疑枭雄的智商。
  所以他知道,他理所当然知道,玉罗刹是绝对不会在这里同他发生关系的,即使他们意乱情迷。
  东方不败修的小院子,他为了自己独特癖好而修的小院子,才会成为他们发生关系的地方,成为金屋藏娇的牢笼。
  只不过这金屋藏娇的娇与一开始有出入。
  东方不败道:“再等等吧。”
  他说出了让玉罗刹几乎要炸毛要抓狂的字眼。
  东方不败稍微离开他了一点儿,然后眼明手快地抓住了玉罗刹的手。
  他知道对方会做什么,如果真的惹毛了他,绝对不仅仅是刚才那一点点为了让他集中精神而制造的恶作剧似的流血事件,而是更大更可怕的报复。
  玉罗刹可是破碎虚空级别的强者,而他所擅长的武器是剑,这两者叠加在一起,他当然能够做到剑气外放。
  剑气外放对他来说几乎是不需要媒介的,他不需要拿着一把剑假模假样地比划,他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漂亮的指甲能够成为剑气外放的工具,当指甲上包裹着一层薄薄的剑气,甚至能够切割开异常坚硬的巨大石块,对他来说,石块并不比豆腐更加坚硬。
  一般情况下,他当然不会伤害东方不败,他也不想这么做,但是在半途中又忽然被按下暂停键,就如同一条在睡梦中突然被踩了尾巴的猫,谁知道玉罗刹会不会炸毛然后做出什么事。
  当然,即使真的发生了什么,也绝对是无伤大雅的玩笑,他不会对东方不败真的造成伤害,这以他随时随地能够挖出来的真心发誓。
  东方不败抓住了玉罗刹的手,内力抵消了对方指甲上那些说不定会伤到他的薄薄一层剑气,他在看对方,并不意外发现他脸上带着气急败坏的神色,但是眼中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这衬得他灰色的眼睛晶莹剔透,像是水晶,或者是脆弱的,仿佛一踏上去就会破碎的冰面。
  他不知道玉罗刹眼中的景色会不会就这样破碎,当朦朦胧胧的水雾凝结成泪滴时。
  东方不败不由自主地遐想,他有这样一张能言善辩的嘴,能够吐出世界上最具有诱惑力的言语,就如同是北海礁岩上造成了无数沉船事故的鲛人,那他的泪水,会不会如同鲛人那样,在流出眼眶的瞬间,就会变成圆润的珍珠。
  如果他真的有这样的特性,东方不败想,自己说不定会不顾一切,以弄哭玉罗刹为乐。
  当然,这幅情景是绝对不会出现的,正如同他的眼中虽然有蒙蒙的水雾,有即将破碎的冰原,但是他始终没有让冰面破碎,而是将将悬挂在极限的边缘。
  玉罗刹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他想,合着在这里等他呢,他刚才说的那番话都成了白用功,他的诱惑,他的付出,只能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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