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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灯-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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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西斯在客厅里，头也不抬地道：“回来了？”
杨没有说话。
“最近不要去找他们了。”伊西斯抬起头，露出脸上的一点淤青，让杨有些心虚，“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
杨微微点头。
“我们新的药品，是从精神力锻炼中得到的灵感。”伊西斯轻笑一声，“我已经学会了一些精神力，发现其中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在那个虚拟的昆莱境外，有很多可以让人改变的东西。”
“你又想做什么？”杨皱眉道，“精神力是一种引导人类进化的东西，你们总是可以把好的技术变成你野心的牺牲品。”
“不，一样新的科学，从一诞生起就有好坏两面。”伊西斯维微笑道，“谢传灯一直在隐藏阴影的这一面，却让我更好奇了。所以，我需要你来帮助我。”
杨没有开口，俊美的脸上全是冷漠，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心里原本的服从越来越少，反抗的欲望却越来越强，仿佛有什么东西，想从脑海里冲出来。
“我研究中，发现很多精神力变异者，”伊西斯平静地语调毫无波动，“我让他们去询问谢传灯，得到过一个送去治疗的回复。而这些实验变异者里，有一个最强的变异者逃跑了，他有点麻烦，你帮我抓回来。”
“抓回来给你研究？”杨本能就要拒绝。
“不抓回来，以他的危害性，我就只能把那个大型生态圈引爆了。”伊西斯悠悠道，“你知道，我一向说到做到。”
杨愤怒走上前去，扯起他的衣领：“你就不能做一点好事么？这世界养你那么大，不搞事你会死么？”
“有的路，上去了就下不来，后悔洗白才是自绝后路，仇家本家都不会放过。”伊西斯神情淡定，“而且人活着，不做点什么，不是太可惜了？再说……等下，你别打脸，等会还有个研究会议。”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鹄荆、十五的地雷
☆、难以抵挡，步入正轨
谢传灯正在好好安慰阿澈的第七天，他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有人起诉他随意传播危险技能； 造成大量犯罪行为； 要求立刻停止传播，并且赔偿损失。
这才知道自己已经收到数十张传票； 只是被斯利亚派出律师团挡住了。
这些案件都是一些小案； 差不多是精神力提高作弊、盗窃、诈骗的一些案件。
这个传票让谢传灯陷入深思数息，然后他找来了斯利亚。
忙翻天的斯利亚抽出自己宝贵的交友时间前来应召； 结果却得到了这么一个消息，不禁嗤笑了一声，给出解释。
在谢传灯看来； 在没有修练体系的星际世界里； 精神力的作用是需要推广的； 需要告诉人们它的作用； 它的影响； 人们才会专心发展。
但不得不说； 在包括斯利亚在内的很多人看来，他的想法太封建太守旧了。
精神力的用处？精神力的用处还用推广么？
早在星际战争时代之前，人类世界就已经有了最低生存保障质度； 让人可以没有衣食之忧地追求真正的理想之余，更造就了一大批没有追求、只找个普通工作混点零花的米虫。
星际的娱乐业之发达，从传灯一个没后台没推荐的主播都可以收到巨额打赏就可以略见一斑。
大家要求不高，就是在这无聊的世界里找到一个精神寄托，喜欢上而已。
谢传灯以为不推广就没人学，也实在太小看这个一个好梗都可以传遍全世界的网络体系了。
网上有的是闲得抠脚的网友们把精神力这种东西玩出花来。
各种“用精神力影响别人睡觉会怎么样？”“用精神力可以坚持多久不睡？”“用精神力一天可以记忆多少数据？”“精神力者对症精神病人大战！”……等等； 这些都有不俗的点击量。
然而更多的却是“精神力高如何影响别人的情绪？”“盗窃时的精神力者。”……等开始用超出能力的锻炼为自己盗取利益的新闻。
斯利亚飞快在网上找出很多删除但又上传的贴子：“暂时看来，都只是恶作剧而已，但随着精神力锻炼者的增加，肯定会更多的，而且，这种案子还有很大的发展潜力，大案要案肯定不会少。”
谢传灯看着这些视频，大多里边大多是很多年轻人，能做出的案子也基本是骚扰影响之类的小事，毕竟只有一二阶的精神力，能放出体外一两厘米，就已经是很了不起了，杀伤力几近于无。
他想了想，决定亲自出席这次庭审。
斯利亚点点头，退了出去。
开庭时间前，他们也弄懂了这个小案子。
原告是一位普通的母亲，她的儿子平日内向寡言，没有出众之处，但却在最近发现有不弱的精神力天赋，看着视频跟着练，就已经有了不错的成绩，在一次恶作剧里，他用自己的精神力藏起了朋友的光脑。
朋友到处寻找的模样愉悦了他，而装作找到还给朋友的他得到了对方的真心感谢。
然后，他就喜欢上这种出众的感觉，开始控制不住地偷别人的东西，最后偷到一个转校生的经常拿出来的看的仿真奢侈品胸针——他说是准备送给喜欢的人。
然而，这不是什么仿真奢侈品，而是一个真正的、高级品牌的限量紫太阳胸针，这位转校生表面焦急寻找，私下里却是飞快报了警。
案件金额高达数千万，她儿子就这样被关进了监狱，更重要的是没有保释金，儿子到了16岁负责的年龄，更没有钱给儿子请个好律师脱罪，盗窃罪成立，被判社区服务一个月，他先前的小偷小摸事情连带被揭发出来，学校也在考虑处分，眼看儿子前途不保，甚至有了抑郁，她就想到起诉谢传灯，在她看来，整件事都是因他而起，该他负责！
在法庭上，这位女子声泪俱下地哭诉，说着自己的孩子曾经如何乖巧懂事，是因为这种引人作恶的可怕技能才让他走入歧途，她可以不要赔偿，但要求这种邪恶的思想被立法禁止，不要让她的悲剧重复。
法官是一名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子，虽然她穿着死板的黑制服，梳着老气的发型，甚至戴上了厚重的、早就只剩下装饰作用的黑框眼镜，也依然掩饰不了她的青春与美丽。她严肃地听着双方辩论，斯利亚请来的律师把对方便宜的法律援助律师按在地上摩擦，整个辩论都是一边倒的势态，只显出了原告对方的无理取闹，谢传灯的纯洁无辜。
案件结束时，法官当庭宣判被告无罪，对方原告激动当庭表示要上诉。
谢传灯全程不发一言，似在思考。
“我叫莉莉安，是斯利亚的朋友。”女法官离开前，优雅地站在门前，神情认真而冷漠，“虽然不用负责，您真觉得，这些事情与你无关么？”
“是有关的。”谢传灯大方承认，“我会考虑。”
“汽车的诞生，带来无数伤亡，但人类却无法退回发明前的时间，多想无意义。”斯利亚在旁边劝说道。
“但是与汽车配合而生的，是无数交通规则。”谢传灯不加思索地回复他。
低阶精神力的伤害非常有限，甚至不如一把机械□□，但是，谢传灯想着高阶和超阶的自己能造成的伤害，终于悚然而惊。
这里不是修真/世界，而是星际，有着万亿人口的星际世界，修真界的人口加起来也没有首都星一星人口多。
怎么可能没有天才？甚至用不了一两年，这个没有开发过精神力的世界就会如当年的二代昆莱一样涌现出成群结队的顶尖人物，成为一个群星时间。
没有控制的力量体系就是魔门那种人人喊打的门派，甚至搞个不好就又是第二个异体事件。
原本他想着将精神力者集中到小昆莱境，就可以远程指导，一一教授，免得他们行错走岔，搞出问题，但如今看来，不该是这样做。
他回到家中，思考着如何改进这种情况。
首先，散养是不能的，这些人因为集中起来接受教育，精神力的应用也好，学习也好，都应该有一定门槛。
基础的练习法，一二阶就可以了，更多的，都必须在学校里学。
尽量减少闲散的高阶人员，最好让他们知道独自修炼的后果。
这个世界虽然没有域外天魔，但心魔还是有的——昆莱的心魔分析里说过，心魔其实就是自己心中最畏惧情绪精神力的凝聚。用星际的心里学来解释，就是心理阴影影响行为法则。等他们这些上阶了，心魔分析课也该开了。
而这些都应该告诉人们，让他们正视这门新的学科。
学校的名字，就叫昆莱大学好了。
他心理盘算着，我是校长没跑了，学生进校应该有十年、嗯，十二年的义务教育，然后开高阶班，基因等级和精神力必须相辅相成。
昆莱境可以是考试基地。
他算好这些后，开始思考怎么让民从认为精神力该控制。
这时，琳达愉悦地开着视频从他面前走来，和谢尔薇娅大聊今天看到爱豆了，说爱豆他非常愿意加入我们的电视剧节目组，愿意降薪来演，而且爱豆还是老大的粉丝，非常想见老大一面，我立刻就帮他联系老大。
说完，琳达抬头看老大，与谢传灯幽幽的眼神对视。
琳达本能就感觉到一股冷意，一时僵住了。
“写剧本么？”谢传灯平静地道，“给我看看。”
琳达心中的不祥感瞬间飙升，迟疑了一下，还是小心地把剧本发给了老大。
老大一目十行地看完，在琳达忐忑地眼光里淡定道：“听说，你们这是个大剧？”
“是的，”琳达小声道，“楼夙愿意帮推，异体题材卡得非常严，这些年都没有拍过，民众的想看欲望很高，难得有一个可以冲出去的剧本，所以很多人看好，愿意投资。”
老大和楼夙简直就是金字招牌，消息一放出去，各大投资人和广告商基本将她淹没了，感兴趣的制作人也排着队让她选，连元帅给得钱都一分没用，现在哪怕拍了不播，广告费就已经回本了。
“我想改改……”谢传灯缓缓道。
琳达发出一声尖叫：“不要，你们一改就要死剧的！”
她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为什么这群老古董就喜欢改来改去的！
“不要急，我只是改第二季。”谢传灯平静地道。
于是琳达哭着走了。
第一季谢传灯当然不会改，他还指望它吸粉呢。
第二季嘛，反正没有人要求HE，那么，主角的心上人学习了精神力再来虐一次，也就是应该的了。
谢传灯想着前世那些心魔从生的悲惨故事，决定改改就装进来。
昆莱的网上最喜欢发这种了，什么为情所伤偏执伤人，爱落红尘守道了生，他闲暇也喜欢看的。
悲剧才让人记住！
想到这，谢传灯开始构思第二季的大纲，精神力，可不只会带来好事。
如果不够虐，反正还有那么多优秀编剧。
听说楼夙和他们关系都不错……
要是嫌弃不好看，就把这电视里的剧情列为初学精神力考题，不信他们敢不看！
那些父母肯定让他们从小学生看起，看到他们吐为止。
……
琳达和谢尔薇娅正在聊着爱豆的事业一定可以达到高峰。
“到时要是商商可以凭这个上头条，他一定会感动哭的。”薇薇兴奋地说。
“对啊，谁像我们这么能帮商商战斗！”琳达也很激动，“商商当了那么多年老二，终于可以成为第一了！怎么能不哭！”
就在这时，斯利亚送了一个邀请。
…
谢传灯又见到了女法官。
“也许，精神犯罪跟你还有更重要的关系。”莉莉安做了个请的手势，“能跟我来一下么，有一些东西，也许您该知道。”
于是他们很快来到一个隐蔽的房间。
女法官指尖在墙壁上一点，罗列出一张星球地图，上方有数百个小红标。
“这是什么？”阿澈在一边问。
“这是失踪地点。”女法官幽幽道，“数十天前，警察系统接到失踪的报案，但在中央星区，失踪一两个人是太常的事情。直到失踪数十个人后，我们发现失踪者的共同点，他们都是精神力者。”
放完这些事情文件，她补充道：“如果你有线索，我们非常需要，另外，还希望您可以提供一些支持。”
“比如？”谢传灯当然愿意支持。
“建立一只专门处置精神力犯罪的小队组织。”女法官为他掺上茶水，坐在他身边，“或者我们需要这方面的顾问，你可以推荐一些人来。”
谢传灯考虑了一下，发现这正好是昆莱大学的一个不错就业方向，心中已经答应了，但面色还是是很冷淡：“那么，他们会有什么待遇？”
莉莉安知道成功了，微笑道：“我们的考虑是，按能力等级享受待遇，具体的细节，可以谈。”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vking的手榴弹，谢谢玲珑碎空玉、这是一条咸鱼、信徒甲的地雷
☆、黑暗崛起，阴影之端
莉莉安非常满意这次的见面，其实现在的一些小案子； 星际时代的刑侦设备完全可以胜任。
但她们一系如今和联盟议会一派正斗的火热； 能拉拢一个新新崛起的谢传灯，是非常合理又有帮助的。
“根据我们最新收到的情报； 这里……”莉莉安在屏幕上拖出星图； “曾经出现过其中一位失踪者的踪迹，这是我们唯一可以找到的线索； 但他的能力非常诡异，在发现我们寻找他后，拼死反抗； 甚至重伤了我们的警察； 那种能力非常诡异； 所以需要您的帮忙。”
她所指的方向是首都星系外缘的一个中型生态圈。
中央星区的土地价格昂贵； 这些生态圈宛如旧时代郊区楼盘； 非常受各种漂们的欢迎； 如星辰一们在各种近日点远日点上停留，每天早出晚归地挤着公共星船，跑到另外一颗星球上上班。
老实说； 在中央星，能睡土地上的都是白领了。
谢传灯转头看向阿澈。
阿澈秒懂，微微点头：“这次我会去调查。”
谢传灯如今的地位，是不能轻易离开的，否则势必引无数观注，什么事都别想干。
不过好在； 最近的学生们都比较能拿出手了，否则就尴尬了。
莉莉安达到目的，微笑着和传灯探讨了一下精神力的修炼心得和最近的联盟局势，这才礼貌地把他们送出门，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过头时，一名长着清纯俊秀的娃娃脸，和斯利亚一模一样的青年正倚着门，微笑地看着他。
莉莉安却严肃地吸了吸鼻子：“这是医疗舱的味道，你又受伤了？”
“你的鼻子怎么比谢小舟还灵？”诺恩无奈地扬起嘴角，“我那个傻哥哥惹到一些势力，总得给他摆平才是。”
“斯利亚不是抱上谢传灯的大腿了么，怎么还要你多事？”莉莉安刚刚女强人的形象瞬间不见，生气的模样宛如一只红眼睛的兔子，“他一天不找麻烦就过不去么？”
“哪敢再让谢传灯出来，联盟议会与法系的平衡早就岌岌可危，现在暂时又没有异体的危险，一但被打破了，说不定明天就变天了。”诺恩一边安慰着女友，一边将她扯回沙发上坐下。
“打一场并没有什么不好。”莉莉安冷笑道，“趁着异体没时间过来，把人类联盟的内部矛盾顺清，现在斗，总好过战场上斗。”
她是联盟最高法官的独生女儿，从出生就看着政系和法系斗得白热，极为看不惯家族垄断势力的壮大，从这些毒瘤闹着建立内部邦国就愤怒于他们的野心。
诺恩微微摇头：“不到时候，现在两大势力都在积畜力量，想一口咬死对方。”
“哪咬的死，平民势力和贵族势力都已经建立起来，损失哪一方都是联盟承担不起的，不过是打一场又达到新的平衡罢了，这些年不都是这么闹的么？”莉莉安不屑道。
“走一步看吧，反正有更高层去操心。”诺恩微微摇头，“我最近总觉得有些不对，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又不你身边，你最好去找哥哥。”
“听你的就是。”莉莉安不想为这个吵，“好了，不说这个，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办婚礼吧，先说好，你哥哥斯利亚再敢提什么披萨汉堡派对婚礼，我就关他进监狱！”
…
谢传灯回到家里，将剧本大纲发给了琳达，让她找编剧团队去修改。
联盟的编剧地位很高，大多是团队合作，支线主线都很饱满，肯定很能虐。
琳达看了大纲，本能就是背后一凉，正想劝阻，就看到谢传灯冷漠的目光，顿时心中叫苦。
这是什么鬼大纲啊，剧情狗血淋头，到处是设定，精神力的梗又多又复杂，观众根本不愿意看的好不好？
还有故事，什么为了大义杀妻啊，心上人明明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主角啊，做了坏事也不能杀啊，心理病不治就杀？杀了主角分分钟上头条好不好？她爱豆会被套上渣男人设，掉粉都是轻的，搞不好就转黑了。
一个好故事就这么被改成扑街货了，简直过分，走了一个楼夙又来一个老大，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没问题的话，快点写出来，到时我再改改。”谢传灯冷淡地道。
琳达嘴角一抽，终于还是败给了恶势力：“好吧。”
拿到大纲，她转身就去找了谢尔薇娅，再和编剧开了个碰头会，三人达成一致意见，这外角色第一季给爱豆，至于第二季，谁爱演谁演！
意见统一后，三人各自散去，琳达转头就看到收拾东西准备出门的阿澈。
“咦，你不是恨不得长在老大身上么，怎么一付要出远门的样子？”琳达好奇地问。
“一个小任务。”阿澈神情平静而坦然，从想通之后，他在传灯身边就只是习惯而已，心里的喜欢还是默默地存着，却不会硬拧着缠上去了，顺其自然吧，阿灯是要做大事的人，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还很长。
留下一点距离，彼此都会过得更轻松。
“你一个人出远门，要不要把小水带着？”琳达左右看了看，把二哈身上的一坨扯了下来，被谢小水拍了一须子。
“不必了，现在联盟对异体还很戒备，被发现就很被动。”阿澈微笑着拧了一把小水，转身离开。
琳达看他离开，耸耸肩，继续去补充昆莱境的商品目录。
阿澈搭上联盟警方的专用舰，很快来到一个叫3344号生态圈的地方。
这个生态圈里森林茂密，各种庭院被高大的乔木包围，四季系统正到秋季，森林五彩斑斓，高低起伏，阳光在水面起着无数涟漪，不时有短程游客在湖面泛舟，银蓝的空灵鱼时而在水下，时而穿出水面，在游客指尖啄食着鱼食，形成一副美丽又安宁的画卷。
“这个生态圈建成就打着绿化面积70％的广告，其它反馈效果并不好，反而因为面积太大，地形复杂，野生动物奇多，让我们很难追击。”一名警察在一边给阿澈解释道。
阿澈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问道：“最后的目击地点在哪？”
警察对他的工作态度非常钦佩，但觉得已经是下午了，就想劝他再休息一下。
阿澈拒绝后，警察无奈，就带他去了那个地方。
“这名罪犯最近已经犯下三起案子，这些受害者死亡时都没有伤口，被倒挂在树枝上，表情非常惊恐，更重要的是，生命探测仪器对他无效，好像他没有心跳血液一样，”在路上，警察拿出案卷，给他细细解释，“由于隐私的关系，生态圈只有关键的地方有监控，所以暂时没有犯案时的资料。你要先去看看受害人有无线索么？”
阿澈微微摇头，他又不是法医，要是传灯在，肯定可以从尸体上看出什么不对，但他就做不到了。
倒不如先去最后目击地点看看有没有残留的精神力线索。
在他的精神升级后，就可以勉强感觉到精神力残留，只要时间不是太久，这些没有隐匿法门的家伙就可以轻易被他找到，这也是传灯让他过来的原因。
警察很快将他带到一处湖边庭院里，这里的蔷薇爬满篱笆，开了满满一墙，沾着露水，娇艳欲滴。
阿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警察却已经直接进入小院。
“别去！”阿澈本能拉住他。
下一秒，一种诡异的精神力就蔓延而出，仿佛阴冷的毒蛇，那尖刺毒牙立刻撕咬过来。
这种力量仿佛有一种可怕的污染，仅仅是接触，就让心里那些沉眠的恐怖蔓延开来，阿澈被看到的画面惊了一瞬，立刻将其驱逐出脑海，同时他的精神力也不再掩饰，潮水一样反击过去。
毒蛇再诡异，也不是大海的对手，轻易被他重重拍飞，对面的房间里传来一声闷哼，脚步声立即响起，又有关门声。
阿澈顺着精神力追了进去。
痕迹显示，这个小楼里有一层地道，罪犯进入地下。
他不知道怎么开启，索性就挥起拳头，一拳将它打碎，追了下去。
他身后，警察拿起光脑正要通报，却突然间恍惚起来，仿佛喝醉的酒一样，倒在庭院里。
无数根须缓缓人土里涌出，将他拖下土层，再重新掩盖，土层上的青苔都毫发无损，仿佛从没有人来过。
这时，一名头有着金属发带的俊朗男人从另一条道路里走入这小院。
他在空中闻了闻味道。
目光落在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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