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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华在侧-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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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苏锦溪仍是一副兴致淡淡,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商玄雪下意识想拽住她的手,这次自己主动止住了。接过婵衣手中的东西,走在了前面。
婵衣见状,跟着也不是,不跟也不是,最终留在了门里。
苏锦溪一路走出宫门,商玄雪的马车已经在外候着了。
见他们,御风立刻跳下来放下马凳。
商玄雪也不扶,只等着苏锦溪先上去,再上。
“到护城河畔。”
一声之后,御风使劲儿甩了下缰绳。
再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马车停在一片寂静的河畔。
说是寂静也不然,几对看似情侣的人儿正在各对放孔明灯。
不远的距离,一个冻的冷呵呵的小贩正蹲在地上摸着耳朵。
商玄雪见苏锦溪自下车就看着孔明灯发愣,立刻走到小贩前面,丢去几个铜板。
“给我们来一个。”
“好嘞!”小贩见来了生意,顿时也顾不上冷了,立刻站起身去拿孔明灯,但可能是蹲的时间久了,腿一麻,向前踉跄一下。
而这一下,刚好就同回身看他们的苏锦溪对上目光。
“姑娘!”冷不丁的一声惊喜之言,引的苏锦溪愣住,转瞬认出他是那日重阳卖给她与李轻尘桂花糕那位。
“你来大周了。”淡淡的言道,眼前却不可免的回忆起那时因桂花糕上的石榴籽,李轻尘给她偷偷给她买了石榴,并拿着逗她那段。
那日她真的很开心。
可如今
映衬之下更显悲凉。
因着天黑,小贩没有意识到她的脸色,继续赔笑言道。
“都是战乱闹的,在原来的地眼瞅吃不上饭了,我和我们家那婆娘就一块儿奔这了。”想起先前出阔绰的劲儿,又讨好的说道。
“小的家别的没有,就是果子多,上次那石榴卖完了,可苹果我们带来了两篓新鲜的,每一个都被我那婆娘仔细在窖里藏着,保证个个蜜甜,绝不亚于那石榴。”
说完,正等着金主满口应下掏钱,谁料耳朵上一紧,被人使劲儿的拧了上。
一回头,正是他那口中的婆娘。
那婆娘此刻也是满脸的讨好,越过小贩瞪她的眼神,直接对苏锦溪说道。
“小姐千万别介意,我家这个一冻狠了就话多,整天净不着四六。”说着,松开手,挑了个最大的孔明灯,递到商玄雪面前。
“这是我们这最好的一个招牌货,点上保证飞的最远最高。”
商玄雪隐约猜上几分,没多言,取了孔明灯示意苏锦溪去河岸边。
他俩刚一转身,那婆娘就忍不住对小贩开口训道。
“你是真傻假傻,没看见那小姐身边的不是上次那位公子吗,万一人家刚想瞒着这位,我们却漏了言,后期迁怒起来,你觉的你我有几个脑袋够掂着。”
第三百六十一章 故事
那婆娘虽然有意压低了声音,还是让苏锦溪和商玄雪听了个真切。
看了眼不言的商玄雪,苏锦溪淡淡说道。
“我们去那里放灯吧。”
“好。”商玄雪应了一声,嘴角带出些笑意。
管他之前有什么,他只知这个人今后只是他的。
“你等我一下。”
话落,突然将手里的孔明灯往地上一放,朝马车的方向跑去。
苏锦溪倒也不问,只朝那几对放灯的再次看去。
不及片刻,商玄雪去而返回,不过手里多了墨砚笔纸,一路是跑的来到苏锦溪身边,可能是跑的太剧烈了,袖口不经意都被墨浸黑了一处。
“我听人说,将愿望写下贴在孔明灯上再放,最灵验了。”
说着,将笔纸递向苏锦溪。
待她接下,自己则忙着研磨。
苏锦溪看着他,嘴角弯出似有似无的弧度。
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见他时的模样。
那时的他虽面上做着伪装,但冷酷无情的性子却不是假的,一时她甚至觉的他还有几层恨她。
谁料到他如今能像个青涩的小伙子,在她身边如此温情。
第一次被她盯着,商玄雪有些不自在,抬头看她的同时,只听她对他说道。
“你袖口脏了。”
商玄雪撇过一眼,立即看到那两处墨迹,却不介意。
“无妨,回去也是要换掉的。”手下还是忙着研磨,心里颤动的充满了喜意。
原来她是在关心他,她已经开始将视线转到他身上了,开始关心他了吗?!
苏锦溪没有再说,将笔尖轻轻往他递来的墨盒上沾了沾,然拿起纸却不知如何落笔。
“随便写些,总都是为图个高兴。”
苏锦溪轻声嗯了一声,一手托着纸,一手缓缓落笔。
商玄雪朝那看去,见她写下的是: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心一紧,这是她想对他说的吗?难道她已经决心与他生生一世了吗?!!
本应高兴的事,不知为何他却越发觉的刺眼、不是滋味。
盯看了一会儿,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苏锦溪正惊讶自己为什么会写出这两句,并没注意到他的反应。
这两句,不正是她前世临死前说给羽生的吗?
可这一世,她多想一个人能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她说这句。可他大约“不想”听了。
想到这,原本就是一副艾艾的模样的她,一时更加落寞。
转目看了眼身边人,脑海中的一件事徒然涌了上来。再看原先岸边稀稀寡寡的几对相继离开,忽然开口说道。
“我们往哪里走走可好?”手里拿着写好的纸条,也不急着贴上,只拿着就往那里走。
“嗯。”商玄雪点点头,迈步跟了上去。
他突然想问问苏锦溪对他的意思,虽然他清楚他们的“情意”尚浅,得到的答案很可能让他失望。但他就是控制不住想去问。
可他还未及开口,苏锦溪已经提前一步说了。
“你怎么看我,换句话说你觉的我这个人奇怪吗?”
与回眸看他的苏锦溪对视了一下,他终忍住自己的话,继而温润答道。
“奇怪倒没有,只是较一般女子有才气。”
如此“平和”的回答并没有出了苏锦溪的意料,紧接着又问了一句。
“我知道很多事,包括唐国和大周的战争没开始之前,我就知道唐国必败。”这一次说的时候她没有回头,当真是一丝关注商玄雪反应的意思都没有。
“没想到苏大人对作战也懂的。”商玄雪立刻联想到是苏叶楠同苏锦溪说的,但一出口,自己也觉的不合理。他是最清楚苏锦溪与苏叶楠的关系的,那个人怎么可能亲昵的真当她是女儿的说这些。如此说倒也无妨,只怕会惹怒了她。毕竟是提了那个人。
苏锦溪倒是没恼,只是站住身,侧身直视向他。
“我给你讲个故事,曾经有一个女子从小母亡被父亲遗弃,虽然她有个青梅竹马的人爱着,等着娶她,可她一直是渴望亲情的,而就在她即将及笄的时候,她的父亲突然给她来了封接她回府的信。她高兴的和什么似的,却不知等待她的是何等灾难。
还没有启程,一场大火烧死了自幼抚养她长大的张伯被火烧死。再后来去了苏府,她被所谓的亲人们一再陷害,不久和她从小长大的流清也被人毒害。而她傻傻的还在他们的挑拨下同外祖一家关系断了个彻底。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终,她害怕苏府的一切人,只当燕王妃为她定亲的世子是好人,却在端午宴遭他和苏府的人联手算计,不仅失身给丞相的二公子冯途晟,还在心上人救她的时候,让他因他丧命,亲眼看他死在冯途晟的刀刃下。
她带着一切仇恨,委身承欢给冯途晟五年,终于用毒物为所有人报了仇,遗憾的是她也因此毒死了与他同食的江顺王,而她自己最后也死在了菜市口的铡刀下。”
苏锦溪说这些的时候,情绪不带一丝起伏,而商玄雪却震惊非凡。
先前他只当她在说自己,可后面只是“类似”,可绝不是他眼看她经历的一切。
她给他说这么一个“杜撰”,究竟意在何为?
苏锦溪自是看出了他的惊诧,浅笑着,用拿着纸条的手轻轻托向天空。
“腰斩那日雪也是这么大。”
因着手里的纸条不好有折痕,她不便将雪花握在手里,突然间,她想起前世临刑的狱中她透过铁栏想握住雪,但因用过拶刑的手指如何也握不住的情景。
呵,不管前世今朝,她始终是握不住啊。
“你”商玄雪想开口问,只说了一字却继续不下去了。
他害怕,这一生到如今他第一害怕,他害怕他这一问下去,听到他永远要失去的东西。
苏锦溪倒是不“介意”,直接替他开口。
“你是想问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如果我说我就是故事中的那个她呢?”
说过,回过头,直视上他的眼睛。
“而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我,只是她前世的一丝怨魂,重生重活了一遍过去罢了。”
商玄雪微楞,转而避开了她的眼睛。
“雪越来越大了,不如我现在送你回宫。”
“好。”苏锦溪立刻轻声应下,转身的同时眼中闪过一丝自嘲的戏谑。
说不失望是假的,她记得她与李轻尘说的时候,看到的是心疼,可如今她看到的是回避。
目光扫过之前放到地上,孤零零的孔明灯,直接拾了起来。
转而走向尚在摆摊的那对夫妇。
“我想借一下浆糊和烛火。”
两人听闻立刻将两样东西奉上。
苏锦溪一贴一点,再将双手向上一举,硕大的孔明灯立刻微晃着朝空中而去。
第三百六十二章 天命
待回到马车处,等候的御风明显感到二人的气氛不对,不敢吱声,只放下马凳候着。
再之后,一路畅行,很快就回到了皇宫外。因为有了商玄雪这一道“活”令牌,自下车后他二人就没有阻碍,快走到偏殿时,就看到那里微弱的灯火,继而是出来迎他们的婵衣。
这么利索,定是早就等候她多时了。
苏锦溪不禁心头一暖,倒有些后悔刚刚对商玄雪说那个“故事”了。
她真是傻了,有什么必要试什么真心呢,她现在要做的无非是要让她珍视的人放心。没了李轻尘,是商玄雪还是别人,真不真心还有什么区别吗?
侧过身,目光微微朝“仍”伴在身边的人扫了一眼。
不过,过了今夜,恐怕这个人也要失了。但也无所谓了。
“外面风寒,快引你家小姐进去。”
“是。”婵衣应了一声,赶忙扶住苏锦溪。
苏锦溪神色未变,朝商玄雪略屈膝做了一个十分符规矩的福礼,转而撇开她,独自朝里走去。
婵衣心颤,赶忙也朝商玄雪施了一礼,而后快速追了苏锦溪上前。
怎么回事,为什么总感觉这出游一趟回来,小姐和公子反而更疏远了。
作为公子的暗卫她自希望公子好的,但身为小姐的侍婢,尤其是苏锦溪这位几乎改变了她一生命运的主子,她更希望小姐幸福。
如今这般,就像婆婆说的,信天由命吧。
商玄雪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苏锦溪肯将这一段似真似假的事说与他,不是正证明她在“靠近”自己吗?可他纠结的是什么?
呆呆站在门外,直到肩头的雪又增了一层,才转身往宫门口走去。
一路沉寂,如同他刚刚送苏锦溪走回的一样。
突然天空亮过一些星星点点,他抬头一望,是几个飘过来的孔明灯。上面坠着的张张字条,刺拉拉的割着他的眼睛。
他徒然明白自己介意的是什么。
是苏锦溪那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是苏锦溪故事中:意外毒死的江顺王。
是无论生死,无论前世今生,她的心里终没有他的痕迹。
他原以为自己不在乎,可他到底是在意的。他到底是“忍”不下,装不来的。
这一夜注定是无眠的,不仅苏锦溪、商玄雪,还有那个虚弱的昏昏欲晕的李轻尘。
只是他是被惊“醒”的。
后夜转凉,无痕刚想进去为他加床被子,就看到他屋院前燃起的一处。
好在火势发现的早,只掩了几盆土就掩灭了。
不过却因此引了李轻尘的关注。
“无痕,那个是孔明灯吗?”看到被土盖了半个的“骨架”,李轻尘突然用手指着开口。
“是!也不知是那个无良的,放灯竟放到主子的院里。”好在没烧大,否则还不将主子交代了。
无痕最后一句没“敢”说,他心里想的是,若是真就这么交代了,没准主子还愿意呢,还是不触及他这些了。
“给我拿进来。”
正想着,虚弱的声音再次传过去。
“啊?主子要这个?!”无痕瞬时觉的自己听差了,眼前这个被烧的尽纸灰,还被泥土盖了一半的脏东西。主子要这个?!
可他看二百五的眼神瞬时就得到了肯定。
“嗯。”几乎坐不起身的人,坚定的朝他点了点头。
“主子要什么就给他拿什么!”还有些恍惚,猛然被身侧不知何时出现的欢喜推搡到一边。并眼瞅一贯有洁癖的小子,伸手拿了就往屋里走。
赶忙也跟在后面同去。
“主子。”待欢喜捧上之前,无痕伸手仔细拍打了拍打上面的额土渍。可被李轻尘接去时,还是又些落在了锦被上。
李轻尘并不介意,见上面的“骨架”无碍,眼角弯出笑意。
“取些纸张、浆糊来。对了,还有笔墨。”自小他便听说过一个传说,说是将心里的话的话写到纸上,再由这孔明灯带上空中,愿望就能实现。
这是上天的启示送它到他这里,再由他诉说最后对她说的话吗?
一定是那样的。
再看灯边上已经坠着的一张残纸,不经意的托起一看,整个人竟定格般的呆愣住。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虽这世上写梅花小篆的千千万,但他还是能一眼看出是她的笔迹。
他拾得的竟是她的孔明灯!
“怎么了主子!”欢喜也立刻注意到李轻尘的异样,马上关切的问道。
一瞬间,有些后悔将这东西拿给主子了。要是影响了主子,他非一脚踩碎了。
谁料李轻尘却在被他“惊醒”后,将大部分只剩“骨架”的孔明灯递向了他。
“将它重新糊好。”
嗯?!反差太大了,欢喜几乎已经做好了开脚踹的准备。不敢相信的看了李轻尘一眼,才伸手接了过来。目色中大有无痕刚刚看李轻尘的二百五内涵在里面。
无痕不由对他揶揄,可接下来就偷乐不下去了。
只见欢喜刚刚到手,立刻转手递向了他。
“接着,主子让你糊上。”
直视去是一本正经的欢喜无辜的眼神,再看李轻尘,他正仔细的收好刚刚小心扯下的纸条。那有什么功夫看他。
不禁端着孔明灯心里大放悲歌,他为毛要用泥土,他为什么刚刚不直接用踩的灭火!
不过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他亲自扼杀了。亏了不是踩的,否则主子现在让他做个新的,他岂不更加悲催。
想他一个堂堂掌管着数万名暗卫、遍布各国的商铺的首领,日后叱咤风云整个朝堂、江湖的然无然他爹(无痕嫂刚生的儿子),现在却要像个当街小贩一般在这苦呵呵的糊个灯罩。
关键,他根本不会糊啊!
而他很快就被“解救”了。
一直销声匿迹的东篱突然出现在门口,径直走到他面前夺了灯骨架,开始扯下他糊在上面不知所谓的一堆杂纸。
“东篱哥哥!”欢喜一见他立刻双眼冒星星,失口叫了一声。
无痕心里想鄙视,但碍于有人帮忙,只在心里撇他的一万次。不,还是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吧,他可不想为了这俩货将自己的心都撇歪了。
李轻尘自也是看到东篱,只在他对他低头施礼时,微微颔首算作理会。
早在李灏寒诬陷燕王那次,他就知道了东篱实际是别人的人,但他还是选择了没有深究,只是日后也不会再用他了。
当然这些无痕、欢喜是不知道的,得情的,除了他,只有查出来的绝命而已。
东篱比他更清楚他们现在的“关系”,也从来没想过做什么解释,仍旧是一张贯来的冷脸,默默糊着灯罩。
第三百六十三章 等待
待一切妥当,东篱也不看欢喜、无痕,甚至没再理会李轻尘,转身直接出去,这一出去,便出了李轻尘的院落,很快不见了踪迹。
欢喜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还有些微楞,无痕已经将那个宛如新的孔明灯递向了李轻尘。
“主子。”
欢喜这才将视线转了回来,不过就是一刹那,那眼里的星星泡泡又冒了出来。
不愧是东篱哥哥,不仅人长得硬朗,功夫好,连做孔明灯的手艺都是一等一的。
无痕碍于主子当前,当然自己也打不过欢喜。
继续在心里默默撇他们另九千九百九十九下。
等等,让他先调整好撇的方向,省的真将心撇歪了。他可是日后叱咤风云整个朝堂、江湖的然无然他爹,可不能心歪了。
李轻尘接过孔明灯沉思了片刻,犹豫要不要将话写到苏锦溪写的那张背面。最后还是将那张残纸收到袖筒中,从桌上重取了一张。
然而在这落笔之间,他又迟疑了。
他突然想起查羽生救他那日,背着他艰难行走时说的话。
我们都是同类人,同样的寂寞如渊,只是你比我早一步想去化解这份寂寞。可当我意识到的时候,这一步已是万丈深涧。
可是现在没你的“寂寞”,真苦啊
再提笔,在纸上落下:
对不起,小锦儿,我负你了。
无痕本以为他回去让他们去点燃放了,可递向他们的同时,却听到淡淡的声音。
“去烧了它。”
去烧了?早知去烧了,为什么还让他们半夜费这一番“折腾”,最可恨的还让东篱那个家伙那样嘚瑟的显摆了一手!
哼,临走都没理他!他可是日后叱咤风云整个朝堂、江湖的然无然他爹!嚣张的家伙!
可惜没人理会他的反应,浪费了一脸的表情还没有摆到最佳状态,欢喜那个他心中的“狗腿”已经拿着走去屋外院。
接着是燃起的火光,无痕强忍住上去倒土的冲动,眼瞅着他“败家”。
说实在那个恶心篱做的东西还算是精致,不要满可以卖了给他家然无然买糖吃嘛,不成直接给了他家然无然点着玩也行啊!
不过,小孩玩火听说可是要尿炕的,要是那未来的盖世英雄尿炕了,他睡哪?算了,还是卖了吧。
可是眼前这个没人性的,烧起来还是真彻底啊。果然是个败家玩意,以后见了翘楚那丫头,我可给她好好叨念叨念。
欢喜不知无痕心里的活动,也无兴趣关注。只是在见到刚刚烧的时,孔明灯上贴的一句话,鼻头不自控的酸了起来。
这倒是哪家子的命!只让主子和小姐
屋内已经躺下的李轻尘,自欢喜开始烧的时候,就一直强忍着心中的一口憋闷。
到燃尽熄灭,最终哗的一口喷到地上。
一大片,其中还带着不少深黑的血块儿。
原来白如纸的脸,现在顿时发灰的吓人。
这身体,到底也要尽了吗?
之后,用尽力气抬手止住无痕他们靠近,从气息游离的嘴里挤出几个字来。
“去拿汤药过来。”
他还不能死,他还有一件事没有做。
虽然他即使做了也不确定是不是能真的让她断情,但至少让她今后同商玄雪在一起时,会好受些。
溪儿,原来不放开你,只因有我的纠缠,至少你不会感到孤寂。
如今决绝,只因只要你过的好,我就会很甘心。
而来世,已决心不喝孟婆汤的我,是否还能再遇到你?
可若还是这样一般,我宁可受尽地府的所有折磨,也绝不转世。
不过孟婆汤亦是如何都不喝的,我能残存的也只剩这样一个你。
第二日早晨,早饭依旧是商玄雪送来的。
不过他没有亲自来,而是让御风。
一一排开,仍是一粥四菜。只是菜品稍稍换了,例如昨天的那道蘑菇。
苏锦溪未看,淡淡朝御风带话致谢。
她倒是没料到,他还会“理会”她。
御风本没有久待的意思,回礼退了出去。
公子,苏小姐,那一个像谈情说爱的样子。
尤其是公子,昨日一回去,少有的又纵酒了。
今早起身,连洗漱都没顾得上,就差人准备这些。
可一切妥当,却清冷的让他送来。
然而这些不该是他做属下的该揣测的,压低头,强迫自己将这些都甩出脑袋。
“小姐,要不要来些。”
“好。”婵衣只是试问了一句,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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