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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华在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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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寄翠、易云两人,不禁欢喜异常,都觉的自己找到了一个好差事。
平常的小厮都可以如此放肆,像她俩这样的是大夫人派来的人,岂不能当半个主子了。
“哦。”苏锦溪点点头,眉头微皱,拎起裙角就往里走。
张伯的病真是越笃重了,算上这次,一路上前前后后已经犯了三次。如今身在江宁府,一定要请个名医看看。
秦欢生怕苏锦溪沾了里面的尘灰,心下一急,直接用拿着抹布的手拦在前头。
“里面还脏,小姐先不要进来!”
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不好意思的用手擦了下额头。谁料抹布不洁,反把脸上弄的更花了。
引得寄翠等忍不住笑出了声,就连不苟言笑的白芷都掩了掩嘴。
秦欢立刻羞红着脸低下了头。
苏锦溪环扫了眼,轻咳了一声,身后立刻都收敛了表情。随后朝秦欢等挥了挥手。
“嗯,我知道了。你们都忙活半天了,快歇歇吧。”
“这怎么行,这屋里院里还有好多没清理干净呢!”秦欢未等苏锦溪话音落下,马上叫嚷起来。
对秦欢的实诚,苏锦溪无奈的笑了笑。随即指向身后的寄翠和易云。
“她们俩是大夫人专门拨给我的,剩下的活只管交给她们去做。屋里这样已经可以了,你带着她们下去吧。”
寄翠和易云心里同时咯噔了一下,犹如一盆冰水直浇脑袋。
打扫房间、院落可是粗使丫环的活计。她们长的颇有姿色,又乖巧讨喜。自从买来就一直在大夫人里屋近身伺候,哪里做过这些。
大夫人不是保证她们来至少是一等丫环的吗,看样子连个外间的三等也算不上。她们好歹是大夫人送的,四小姐怎么能如此薄待。
苏锦溪没顾忌她们的表情,继续说道:“他叫秦欢,是清芷苑的副管事,你们以后都归他管。”
经过一路上的相处,苏锦溪基本掌握了秦欢的性情。机灵、干练,再加上他的忠诚,假以时日,应该是个不错的帮手。
原本就没想让他人插手清芷苑的管事,用秦欢正合适。
秦欢听后先是一愣,等不及的打断了苏锦溪的话。
“小姐,你是说”
“不错,以后你就是清芷苑的副管事,张伯为正管事。你要多帮衬张伯,要是日后他累着了,我可放不过你!”
苏锦溪一脸严肃,接着他的话重言了一遍。
“是!是!是!一定,一定的!”秦欢的幸福掉下来的太快,一时有点蒙圈。只知咧着嘴,不住的应承。
他居然当管事了!居然当管事了!还不到一个月居然从一个吃不上饭的乞丐小子,当上大户人家的管事。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苏锦溪看着好笑,“好了她们都是刚来的,一律从杂活做起,你看着随意安排好了。”
挥挥手,示意带她们下去。
一旁的白芷目光微闪,没有言语。
寄翠见真的要让她们接粗活,实在忍不住了,“撇下”易云,不顾体统的上前一步。
第七十章 细软
“四小姐,我们是大夫人”
寄翠“冒进”的话还没说全,直接就被苏锦溪打断了。
“你是指你们的卖身契还在大夫人哪里吗?放心,我明日就会差人与你们重签一份。
把匣子放到桌上就行了,记得出去后把门关上。”
提到契书,寄翠后背一阵恶寒。动动嘴,刚想抬头再说些什么,因身旁的易云拽了拽她的衣角,只得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微微施礼后,同秦欢走出了卧房,易云恭敬的带上了房门。
待她们离开,苏锦溪微笑着扭向白芷和海棠,示意了下桌面。
“有劳二位姐姐候着,东西放到这里就好。”
白芷款款上前,按苏锦溪的指向放到了匣子旁边。
“苏小姐,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奴婢二人这就告辞了。”说罢,同海棠施了个礼,随即转身要走。
苏锦溪伸手拦在了她们前面,接着打开之前易云、寄翠放下的匣子,随手取出两支金累丝红宝石簪子。
“二位姐姐来自王府,自然看不上这等物件。只是我的一点心意。”
果然二人连连推却。
“苏小姐的礼太大了,奴婢们担不起。”
不同的是白芷面色未变,眼中没有任何波澜。而海棠的眼中却隐隐现着一丝喜意。
“我实心与姐姐们交好,还请不要嫌弃。”
苏锦溪边说,边不容分说的将东西先放到了海棠手中,海棠趁机接下。
“那奴婢谢过苏小姐了,苏小姐随和亲近,要是能多来王府,王妃定是欢喜。”
她虽说是王府侍婢,也只是月银略高点。除了七七八八的生计活项,鲜有银子能买这样的饰。平白多了一件,自然高兴。
白芷迟疑了一下,终是也接了过去。
“谢苏小姐,奴婢等告退了。”
白芷不像海棠留下什么好听话,仅简单谢了谢,再次表明走意。
苏锦溪并不介意,微笑着朝她们颔,推开门,抬手示意已洗净脸的秦欢进来。
“小姐。”秦欢恭敬的站在一旁,刚刚的激动心情虽然已经平复多了,但一见苏锦溪还是多少有点局促。总怕自己做不好,耽搁了她的信任。
对于秦欢此时的‘一本正经’,苏锦溪心虽好笑,但为了不给秦欢徒增压力,面上未露半分。
“你去送两位姐姐回燕王府。回来的路上买些我们需要的东西,再为张伯请一位大夫,不要计较银两。”
“是。”秦欢施了个礼,立刻应下。
趁他尚未起身的空档,流清隔着他朝苏锦溪不漏声音的做起了嘴型。
苏锦溪略作疑惑,瞬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低头笑着对秦欢补充道。
“顺便再去前门楼子捎一套十三绝回来。”
这丫头还真是不一般的馋,她只说过一遍,就忘不了了。
待她彻底交代完,婵衣立马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递了过去。
“是。”秦欢赶忙接住应下,站起身,亲自推展门扇,朝身旁的白芷、海棠言道。
“两位姑娘请。”
“告辞。”白芷、海棠,微微对苏锦溪施礼后,先后脚走了出去。
不待她们走上甬道,秦欢也急忙低头跟了上去。估计是太过紧张,迈出屋里时,竟一头撞到了门扇。
流清破天荒的没笑,望着他们出了垂花门后,心疼的对苏锦溪说道。
“你也太大手笔了。不过两个丫环,就算是王府的,多打点银子便是了。”
这孩子也太实在了,凭她这么折腾,不出几遭,金山银山也就散空了,何况她压根又没有哪些。
苏锦溪没有解释,而是把匣子整个打开推到流清面前。
“看看有什么喜欢的,随便拿去好了。”
流清瞅了眼里面,立刻瞪大了眼睛,反复揉了揉后,不由咽了口唾沫。
“锦溪,你财了!”
这一盒子大大小小的饰,足足五六件,那件也不差于刚才那俩。
怪不得她突然那么大手笔,要是自己遇到这种财运,脑子也给混乱了。
苏锦溪笑而不语,紧接着又看向婵衣。
“婵衣,你也过来挑几样喜欢的。”
哪知婵衣非但没有上前,反而向后挪了挪身子。
“不小姐,奴婢不需要这些。”
名义上,她是保护苏锦溪的侍女。实际上,不过是公子安插的眼线。
因此苏锦溪待她越亲厚,她心里越不好受。
苏锦溪自知她心里所想,脸上的笑意未减,亲自走到她身边。从头上取下一支蝴蝶图案镶南珠花钿插在她的髻上。
“这支很配你,匣子里有铜镜,你去照照看看。”
说着,拉起婵衣,将小巧的铜镜递到她手中。
“嗯嗯,真的很好看,而且上面的珠子好大啊。”流清表示赞同的点点头,走近一步,伸手摆弄了一下花钿。
扭头看向苏锦溪的瞬间,眼睛再次瞪的硕大。
“还有锦溪你头上的几件,各个都镶着这么大的珠子。你怎么会有这些?”
流清自打进了这苏府,头脑便一直蒙着,这才注意到苏锦溪头上其他几件镶南珠的饰物,不由惊讶非常。
“这些是南珠,且各个上品。加上匣子里的,皆是几房的夫人送的,你随意选些。”
说话间将头上的饰一一取下,全部摆在了桌面,顷刻莹莹一片。
冷眼撇了一下,心里增了些寒意。
呵,未及及笄,倒先过了一番插簪子的“瘾”来。
“小姐,太贵重了。奴婢不能收。”
听闻是南珠,婵衣赶忙伸手去取花钿,被苏锦溪按住了。
抬头扫了眼已在院子里扫地的寄翠、易云,低声在她耳畔言道。
“你与她们不同。”
说罢,打开一旁白芷她们放下的妆匣,将上面两层一一拉开。
“要不是这些是燕王妃送的不能动,我就送你们这里的了。”
熠熠光的各色珠宝,亮的流清和婵衣眩晕。
按理说婵衣不比流清,这些东西她是应该回避婵衣的。
但以婵衣的能力她根本不可能藏匿的了,还不如直接摊开了在她面前,也好“博些”她的信任。
第七十一章 “玩笑”
她承认,她一直是在利用婵衣心软的心性。可是这世上,又有几人不是在算计她的。
这一世,她做不到对人人真心,也再不想对人人真心了。
“锦溪,你是真的财了!不,你是暴富了!”流清不敢相信的反复揉眼。
突然脑中一闪,猛地抓住了苏锦溪的手腕。
“反正你现在也不差钱了,不如我们带着它们回去吧!这里一点都不好玩,还是在家有意思。”
家?
苏锦溪猛然愣了片刻,随即自嘲般的微微挑了挑嘴角。
说实在的这里还真的算不上家,至少不是她的家。
可是天下之大,又有哪里能容她扯得上这个字呢。
突然意识到这一时的恍惚,赶忙清了下嗓子,遮掩自己反应。
随即笑道:“你刚来哪里都不熟悉,自然觉的无趣。等你习惯以后,估计我赶你回去,你都不走。”
“真的?”流清有点不太相信,咕哝咕哝嘴,欲言又止。
这里毕竟是锦溪的祖家,如此脱口而出,定然让她为难。弄不好,还会让她心里不好受。
唉,自己怎么会这么冒失!
想到此,偷偷看了看苏锦溪,见她仍旧笑意连连,似乎没有走心,才踏实下来。
苏锦溪急着掩饰自己的失态,丝毫没注意流清的表情。立马嬉笑的答道。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现在赶紧挑几样,以后看见了对我也算有个念想。”
虽说她是重生的,可单枪匹马的同一群‘恶人’相斗。究竟能有几成胜算,她根本就没有把握。若是,万一
这些好歹能让张伯、流清他们以后也能有个生计来源。
至于她,一切由命吧。
流清还没有反应过来,婵衣已猛地跪在地上。
“奴婢不会离开小姐的。”
苏锦溪不知她是猜到了什么,还是是为表忠心的惺惺作态,抑是真的于她真情。
只觉的心头一热,一把扶起了她。
“你们早晚是要嫁人的,怎么可能一直不离开我。”
不管婵衣是因为什么,至少此时应该是在意她的。世态凉薄,能让人在意也是不易的。
婵衣从未往成亲想过,暂时噎住。身旁的流清已经开始跳脚嚷闹了。
“锦溪,你又调侃我!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苏锦溪最爱看的就是流清的这份喜趣,不禁暂时抹去了沉重的心思。眨眨眼,笑靥如花。
“什么胡说,那天你要是遇到了喜欢的,恐怕我留都留不住你。”
说着,还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
“你!我这就走,再也不理你了!”流清的脸上绯红一片,说着就往外走。
情窦初开的年纪最忌讳谈这些了。平日里看多了戏文中的公子小姐,她也曾想过自己会有一段什么样的姻缘。
但让苏锦溪这样直白的说出口,却是恼羞极了。
苏锦溪见她真的羞中带恼,赶忙扯向其他,拿起一支玉挠头,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真的不要了?以后你出嫁,我可不会再给你添箱了!”
苏锦溪嘴上说笑,心里却一再叹息。
前世的流清早早为她惨死,这一世一定要帮她结一门好亲事,岁月静安的过完一生。
至于这些饰,只要她珍视的人开心,她并不在意。
说到底,物件如何能够与人相较。
见苏锦溪还说,流清瞬时气的鼓鼓的。
扭过身将桌上的饰都放到匣子里,猛地合住盖塞到了婵衣怀里。自己则抱起燕王妃送苏锦溪的那个,拉着婵衣就往外走。
“拿着,我们都给她取走分了。看她还有什么心劲调笑。”
步子迈的很大,没几步就跨出了门槛。婵衣用胳膊别在门扇上,犹豫的看向苏锦溪。
“小姐”
凭她的功力,甩开流清很容易,但苏锦溪曾说过不愿让流清他们知道她会武功。在没有苏锦溪肯的前提下,她只能装柔弱任流清拽着。
苏锦溪并不介意,反而浅笑着朝她摆摆手。
“你同她去玩会儿吧,我看看张伯,就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还要去请安?你就不知道歇会啊。从我们到苏府都三个时辰了!”
流清听闻,又迈回到屋里。由于动作过猛,又早忘了还抓着婵衣的胳膊,冷不丁一个踉跄,险些将燕王妃送苏锦溪的妆匣摔到地上。
还好还挽着婵衣的胳膊,总算避免了她和妆匣共赴的‘惨剧’。
苏锦溪笑着接过妆匣丢到桌上,牵起她的手将她按到椅子上。
“这是规矩啊,初来乍到,每个辈分高的人都要去拜见的。要不是祖父、叔叔们公务缠身,今日也是要请安的。”
说到这,心里默叹了一口。与其说公务缠身,不如说不屑见她吧。
“什么破规矩,我就知道人累了就要休息。自己的家人不应更体谅吗!晚见一天,她又不会少块儿肉!再说,宴会时不是见了吗,干嘛又讨这个麻烦!”
她丝毫不懂大户人家的规矩,只觉的见这见那怎么那么麻烦。
见她如此,苏锦溪笑意更浓。
“老夫人年岁大了,不喜热闹,中午的宴会并没有在场。她是我的祖母,理应及早去请安的。
前世的苏锦溪虽然知道应去给老夫人请安,碍于大夫人一直没有让她前去,只得一等再等。到她去时已经傍晚。
老夫人也不知是因此不是生气了,只差身边的沈妈妈递出一只檀香的手串给她,压根没有见她。
而后每当见到老夫人时,总觉的老夫人对她从不露慈祥。但逢年过节送孙辈的红包时,总是少不了她的。
再后来她入了丞相府,听相爷谈到,老夫人年轻时,曾是叱咤一时的巾帼女将。因报答她曾祖父对老夫人父亲的搭救之恩,才嫁给了她的祖父苏默年。
卸甲成亲后,老夫人便开始执掌苏府中馈。三十年间,不仅让苏家富了几倍,还培养出三位出仕的儿子。
直到几个孙辈都开蒙、上了私塾,才把家权让给了大夫人。
此后,移居佛堂,干脆“断了”外俗的事。
第七十二章 藏匿
如今算来,此时正是老夫人卸权的第三个年头。
不知是世态炎凉没人想起通告她一声,还是她压根不愿参与,竟连燕王妃到府这等大事都不露面。
燕王妃也怪,非但没怪,倒像与老夫人默契的相互“遗忘”了。
趁着二人说话的空档,婵衣挣脱出胳膊,重新站回苏锦溪身边。
“小姐,奴婢陪您同去。”说着,将怀里的另一个匣子稳稳放到桌上。
她如此,一方面是因为苏府的人面慈心冷,担心苏锦溪。一方面也是为了完成商玄雪的交代。
固然苏锦溪对她很好,但那才是她正经的主子。
只是不知怎的,说这句话时,她的目光微微闪烁,不似平日自然。
苏锦溪将她眼中的细微捕捉的一清二楚,没有点破,目光落向桌上的两个匣子。
“好,你将这些收好,我们先去趟张伯哪里。”
婵衣虽没有秦欢忠心,然总比起寄翠、易云之流强上百倍。她能用的人本身就不多,还是留着的好。
“是。”婵衣恭敬的应下,抱起妆匣走向里屋床边。
方才走了两步,就被流清拦住了。
“还有这个。”说着将一个遗在手中的祖母绿珠串压在妆匣的上面。随后看向苏锦溪。
“我陪你们去看义父,正好也该为他填填炉子了。”
婵衣未动,但见苏锦溪朝她微微点头,才继续走向床边。待到床头那里后,不知碰了个什么,墙壁突然凹出个坑。
苏锦溪虽然惊讶,但并未表露。一旁的流清可忍不住的,边开口,边急忙走近几步。
“怎么会有这个?”
婵衣没有回答,弯腰将妆匣等一一放入。
待放妥后,从袖口抽出一条绢帕盖上,随后将一瓶不知是什么的粉末撒上了些,才重启了藏匿的机关。
瞬时,墙壁恢复如初。似乎多少年没人碰过。
待一切完毕,婵衣才起身、开口。
“这是奴婢打扫时无意现的,根据奴婢观察应该许久没人碰过。而且上面撒了小姐,不用担心会有人动。”
婵衣本想说毒粉,想到有流清在,犹豫了一下。谁料就在这个片刻,流清已经紧靠着床头弯下了腰。
“这个真有意思,是这样弄吗?”边说,边学着婵衣刚刚的样子,摩挲起床头。正要再摸墙面,扭头对婵衣问道:“你说撒了什么?”
婵衣生怕流清无意触碰了毒粉,猛然心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拽了起来。
“不过是些防虫的土药,小姐不是说要去看望张管事吗,流清姑娘,不如我们现在就去。”
说过,抬头望向苏锦溪一眼,随即又低下了头。
“又不在这早晚的一时,婵衣,你的手劲好大,把我的腕子都拽红了!”
流清甩开婵衣,说着又要朝墙根蹲下。被苏锦溪一把拽住。
“你不急,我急好吗。看过张伯,我还要赶着去老夫人那里呢!快带我去吧。”
说着拽起流清就走。走到门槛处稍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婵衣说道。
“婵衣,我和流清先去,你去柴房抱些柴火过来,若是能找到些碳更好。”
“是,奴婢这就去。”婵衣心领神会,应声过后,独自留在了房里。
出了房间,流清指引着苏锦溪来到前院南侧的倒座房。
苏锦溪远远的打量了眼门外的荒草烂瓦,及门扇上糊着的破纸,眼底笼起一片阴霾。耳边不由响起大夫人前世带着她外出,人前说的最多的话。
“对于锦溪,我真是恨不得将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她。就说她的清芷苑,真真是环院美香草。”
好一个清芷苑,好一个高洁美香草。只不过这些香草全全是荒草荒芜。
前世的她不敢有驳,一一都忍下来了。原以为这样就能换个苟且的活命。谁料却是无尽的变本加厉。
以至,她保不住自己,保不住张伯、保不住流清就连羽生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忍了!
压抑着心中的愤怒,苏锦溪快走了几步,刚撩开露着破絮的门帘,就闻到一股呛人的霉味。
屋外的明媚阳光和屋里的阴暗形成鲜明的对比。
目光一恍惚,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阴寒。使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
这才注意到,由于檐墙临近外面,屋内竟连一扇窗户也没有。
这屋内的环境她太熟悉了,前世便是这个模样。
由于清芷苑常年荒弃,除了她坐北朝南的正房被提前清理了一遍,其他的房间皆是潮湿不堪。
寄翠、易云找了个由头赖在她正房的一个侧间住下。
流清则被她们赶到到了阴冷的后罩房,由于缺少炭火,又没人晾晒,至死受的都是这种环境。
想到这苏锦溪有些咬牙,已经迈进的半条腿退了回来,转身对身旁赶来的婵衣吩咐道。
“一会儿先随我到账上支钱,让寄翠、易云将各屋的被褥都拿出来晾晒,今晚我们先暂时用路上带的。”
说完,觉得心郁难舒,又补充道:“秦欢回来后,让他陪着张伯搬到东厢,你和流清则安置在西厢。至于她俩,去后罩房也就成了。”
“小姐,我们现在多了两人,恐怕带的不够盖的。”婵衣寻思了片刻说道。
苏锦溪自知她指的是寄翠、易云,想都不想直接说道。
“她们俩不用考虑,她们不是苏府的家生奴才吗?总不能连盖的都没有吧。”
她俩就是真没有又能怎样,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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