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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华在侧-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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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亲自奉到苏锦溪和流清面前，亲自倒上清茶。
苏锦溪礼貌性的酌了一口，看似平常的东西，竟吃出了一丝不在茶中的甘味。
再打量眼前的月姨娘卑躬卑膝，身上、脸上没有一样不是恭顺。
“再小也是自家弟妹，自然是要照拂的。“说着，朝苏辰翰、苏敛秋他二人招了招手。
“来，这些也是送你们的。”
“是啊，挑这些我可费老劲了！”
流清说着，弯腰取过靠远放的包袱，与展开包砚台纸的苏锦溪同步打开了包袱。
连包袱皮带东西，一股脑的送到苏敛秋的面前。
苏敛秋顿时满眼放光，忘了规矩的凑到了跟前。
“啊，好漂亮！”
摸摸这个，动动那个，那个都舍不得拿起，那个都舍不得松手。
好半天才最终取了一个，比划上她的髻上。扭头看向月姨娘。“娘亲，我戴着好看不？”
咧开还没换齐的嘴，灿烂一笑。苏辰翰站在一边，跟着笑着。看模样，倒比苏敛秋还高兴。
月姨娘嘴角微微动了动，最终没有显出什么动容，一扭头，面向苏锦溪时搭上了笑容。
“孩子小不懂事，让你们见笑了。”边说，边料理起桌上的食盒。
第一百三十二章 “欢愉”
“四小姐和流清姑娘也还没进早膳了吧。 妾身这就吩咐人摆上。”
月姨娘亲切的言语，让苏锦溪感到一丝疏离。似乎是有意而为之。
她没有否定也没有应下月姨娘的问话，伸手牵起了身旁站着的苏辰翰。
“姨娘说的哪里话，翰哥和敛秋是我见过的最懂事的了。”
拿起桌角的砚台，递向了他。
“翰哥的岁数已经开始读书了，这个供给你习字用。”
谁料，苏辰翰竟低下了头。
“四姐，我不会写字。”两只小手来回的对着指头，始终没接那砚台。
流清下意识的露出惊讶。
“怎么会？在我们小镇，这么大的也要上私塾了。”
苏锦溪唯恐他尴尬，赶忙放下东西，换上温和的笑容。
“难道母亲还没有为他请先生启蒙？”
虽已经尽量说的像做闲聊，可苏辰翰还是红了半张的脸。
苏敛秋看到哥哥的样子，使劲攥着手中的绢带，微皱着眉头有些担心。
反倒是月姨娘，仍旧是恭顺的陪着笑脸，手下未停的收拾着桌面。
“大夫人整日操劳，兴许是忘记了。反正他还不大，晚几年也无妨碍。”
语气自然，没有一丝一毫不满显露。
苏锦溪将在她身上的目光，重新柔和的落回苏辰翰身上。
“翰哥，四姐问你喜欢读书习字吗？”
苏辰翰猛地抬起头，微愣了一下，使劲的点了点头。
“喜欢。”
苏锦溪立马牵起了他绞着的手，拍向了他的肩头。抬着头，认真的平视着眼前的半大小子。
“要是四姐占了你玩的时间，请个先生教授你学问，你可愿意？”
苏辰翰的眼睛瞬时瞪大了许多，放射出比苏敛秋之前还要强烈的光芒。
“四姐，是真的吗？”
顿时有一种做梦似的眩晕席卷全身，想都没想立刻反问回去，
苏锦溪在心里叹了口气，脸上仍挂着温柔的笑意。
“嗯，当然。”
话语一顿，眼神严厉了几分。
“不过，要每日去四姐的清芷苑上课。而且四姐请的先生可是个严厉的，若是你写不出字、背不出诗，他可会打掌心的。”
说罢，抬起一只手，做出一个真要打的姿态。
苏辰翰看了眼旁边弯腰收拾的娘亲，立马挺起了胸膛。当即将袖子往上一撸，把雪白的腕子努到苏锦溪面前。做出一个随时挨受的架势。
“这个我不怕，我知道先生是为了我有长进。等我有了学问，也像大哥他们那样科考去。”
说话间，眼中炯炯有神，似乎已经穿透现在看到未来。
微微昂起的头，将眼中不同往常的光芒全全带出，稚嫩的脸盘，总觉得有一种不同年龄的沧桑。好在这模样，这声音还依旧是个孩子。
苏锦溪见他小人做大人态，心中好笑。平静的看了他会儿，语气中多了些严肃。
“科考？你可知科考是做什么的？”
不露声色间，下意识的转了转环腕的镯子。目光轻瞟，暗暗扫了眼月姨娘的位置。
只见她婆娑的擦着桌面。像是听着外人的事，丝毫都没有波动。
苏辰翰瞬时将胸膛挺得更直。
“当然知道，是为了当官的考试。”声如洪钟，毫不犹豫的喊了出来。
苏锦溪脸色未变，添了一丝浅笑。
“我们翰哥也想当官吗？”
苏辰翰立刻昂起头，大声的回应出来。
“嗯。等我当了官，就能让娘亲和妹妹过上好日子了。”
稚气的声调坚定而肯定，炯炯有神的眼中沉毅更重。
话音落，一时间四旷沉寂。
“”
苏锦溪看着他，心里莫名的堵得慌，这个“家”原不是她一个人的煎熬。
流清最受不了这种“默不作声”，上前推了推食盒。
“都愣着干吗，还不快吃我带来的汤饼，我这可是从什刹寺专门买来的。”接着又将盛肉饼的那个盒揭开。
“还有这白肉胡饼，配着吃最好吃了。”
苏锦溪的表情此时已经恢复常态，提了提僵在脸上的笑容，朝月姨娘招了招手。
“姨娘也没吃饭了吧，一同尝尝。”
“奴婢谢四小姐，流清姑娘。”
月姨娘虽嘴上应着，行动上却不敢有半点僭越，始终站在一旁不时的帮着老妪伺候着。
见到娘亲的卑躬卑敬、谨小慎微，苏敛秋心里有些难受。从她记事起娘亲就总是这样，无论是夫人还是管事，默默、恭敬地承受着一切的碾压。
如今来了一位和善的姐姐，她还是如此。
貌似柔顺，实则死水。
想到这，她强忍住鼻头的酸楚，从饰物中又取来一朵缠上自己的髻上。
“娘亲，你看我戴上这个，是不是也成了大姑娘了？”
一抬头，脸上笑容灿烂，极力掩饰着心底的感受。
此举立刻换来了月姨娘的温煦。
“是，是，还真是个大姑娘了。”
只是这回头看的功夫，仍不停下手里的活计。
都说血脉相通，月姨娘何尝感受不了敛秋此时的心。但在她的人生里，自苏叶楠纳她入府的那日，就已经没有春天了。
若不是一双儿女，她真不知道她可以在这深宅中忍耐多久。
老妪看了眼自家主子，暗叹了一口。
再瞅向敛秋时，只觉的眼角的折子都笑深了。不过目光最终还是落到了苏锦溪身上。
苏锦溪笑容更浓，一伸手，竟将这“如花”的孩子挽在了自己怀里。
“我们敛秋不仅是个大姑娘，还是个漂亮的大姑娘。”
明显感觉到怀中人儿的一颤，身体僵硬起来。
一丝几不可查的怅然划过苏锦溪的眼眸，她与他们到底是“生疏”的。
流清没有注意到这些，将脸贴近到敛秋跟前，“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后，露出了满脸的“得意”。
“嗯嗯，有点我当年的风采！”
听闻，在场的不由得掩嘴而笑。苏辰翰忍着笑，故意做出皱眉的惊诧模样。
“当年？流清姐姐当年也漂亮过？”
说过还不忘撇嘴、摇头，一副完全不信的架势。
最不识逗的流清立刻“急了。
“臭小子想挨打是不，看我不揍的你屁股开花！”说着，抬手就去“打向”他。
想哪苏辰翰自是早有准备，拔腿就距了她几仗之外。
“我十岁了，是个男子汉了，要和你授受不亲！”
话音待落，又躲回月姨娘之后。
“娘亲、四姐，流清姐姐“非礼”我了！”
“可怜”流清“黑着”脸却不得手，“气的”只剩咬牙。
一时间，花厅里笑作一团。
然而如此的时光，走的飞快，转眼已过辰时过半，又到了苏锦溪去老夫人那誊抄佛经的时辰。
流清岁不情愿，但也不得不随她一同告辞。
第一百三十三章 “顶替”
“月姨娘，就在门口止步吧。”
苏锦溪带着一贯的笑容，微微颔。
月姨娘牵住一双儿女，与老妪站成一排，恭敬的施礼。
“嗯，那就在此恭送四小姐、流清姑娘了。”
待苏锦溪她们见不到踪影，几个人才一一起身。
“锦溪”
往清芷苑的路上，流清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
可惜刚吐了两字，就被苏锦溪打断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有些是我们没有办法改变的。”
她知道她是指苏辰翰等与她之间的“冰冷”的规矩。
“我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深宅大院。”
流清扎下头又补充了一句。人与人本就是相同的，为什么一定要拟定这些尊卑！
苏锦溪将头扭向一旁，嘴角哼出一声无奈。
“我也不喜欢。”
她又何尝不痛恨这些“规矩”？
正是这些看不见的“荼毒”，将前世的她一次次打入深渊，将今世的她一步步逼成“恶魔”。
听此言，流清猛然抬头。
“那我们不如”
然而苏锦溪并不想给她继续的“机会”。
“前面熙熙攘攘的在做什么？婵衣，你去看看。”
流清的目光随之转了过去，直接先了婵衣一步，走到了前面。随便拽住一个脚步匆匆的。
“出了什么事？”
丫环猛的一停，屈膝施了个礼。
“七皇子和查侍郎临时来了，奴婢们被安排去后厨帮忙。”说完，又一屈膝，急忙而去。
苏锦溪顿时眼前一亮，扭头朝流清摆了摆手。
“哦？你同婵衣先回去。我去一趟雅怡园。”
“好吧，好吧。”流清见她一本正经，便拽了婵衣去了。
苏锦溪朝欲说什么的婵衣微动了动手指，转身朝雅怡园的方向走去。
……
“父亲、母亲。”一进门，苏锦溪便屈膝施礼。
“嗯。”苏叶楠象征性的点点头，继续看向大夫人。
“这次七皇子指明要见救命恩人，可我们这哪里有他的恩人。”
“您刚刚也对他说了，可是他一口咬定是，非说是我们苏府的人。”
苏叶楠当即簇眉，摇了摇头。
“麻烦就麻烦在这了，二弟陪着应酬，也不知能坚持多久。还是给想个对策的好。”
听到此处，苏锦溪向前两步。
“父亲，我知道他要找的人是谁。”
苏叶楠本未想理她，听说，下意识转看向她。
“你知道？是谁？！”
言词间，透露着急迫。
苏锦溪微顿，目光对上苏叶楠的眼睛。
“是我。”
未及苏叶楠反映，大夫人先替他否了。
“锦溪是在说梦话吗？七皇子涉及皇室，玩笑不得。”
哼，“长了”几天“脸”真就不知自己是谁了。竟什么都敢冒充。
再者了，七皇子不济也是个男子，犯得着你救？
苏叶楠却不这么想，立刻像抓住救命草似的回问道。
“锦溪，到底怎么回事？”
苏锦溪犹豫了一下，语气不再像之前坚定。
“昨日我回来的路上，刚好撞见。
一时心软，便……”
说完，故意胆怯的望了眼大夫人，随之，立马低下了头。
“真的？”
苏叶楠心中放光，却又觉的不敢相信，盯向苏锦溪的目光更加锐利。
“嗯。”
苏锦溪点着头，偷看了一眼，貌似被吓到了，赶忙扎的更低。
“父亲，我给您惹麻烦了。不过我带着帷帽，只要死不承认，他应该认不出我的。”
预料中，苏叶楠瞬时欢喜的激动起来。
“这哪里是麻烦，这是天大的好事！可惜燕王妃已经看了中你，提前放了话。否则，单因这恩情，也能换个侧妃当当。”
说着，不由又皱回了眉头。
唉，好事归好事，可惜白搭了这回的机会。若是被其他女儿“碰上”岂不又多了一次攀权贵的。
想着想着，突然灵光一现，目光再次锐利起来。
“等等，你说你当时带着帷帽，他认不出你？”
苏锦溪连忙“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是啊，从头到尾我都没摘下来过。”
言过，嘴角若有若无的流出些冷寒。
果然，苏叶楠如她预料般的笑了。
“夫人，看来我们府里要有双喜了。”说着，将手摸向下巴。在苏若兰和苏若梅间思索起来。
“爷的意思是”
大夫人模糊的猜了个意图，心中大喜，赶忙确认。
苏叶楠依旧笑着点点头。
“嗯，兰姐和锦溪年龄所差不多，身形也多有相似。若是让她顶替，七皇子肯定认不出来。”
“爷说的正是，妾身这就到她的韵欣苑，梳妆好了带她过去。”
印证了猜测，大夫人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急匆匆的就要转身。
完全没考虑苏锦溪太过“听话”的不常。
苏叶楠亦是着急，忙挥挥手催促着她。
“好，要尽快，不可耽搁。”
“那是自然。”
边说，大夫人已经迈出了屋子，瞬时，连身影也变的模糊了。
苏叶楠突然意识到苏锦溪还在身旁。
“锦溪，回你的院子吧。”
说着，拾取一本书，不再看她。
只是目光游离，如何也“静”不下来。
“是，父亲。”
苏锦溪应声，施礼，退了出来。
刚一离了垂花门，就见到不远处站着的婵衣。不禁心头一暖。
她果然是不放心的。
快了几步走到她面前，压低了声音。
“婵衣，找个机灵点的，去五小姐的浮曲苑一趟。”
随即附在婵衣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婵衣听后立刻“撇下”她独自离去。
……
另一边，大夫人喜滋滋的走进苏若兰的闺房，原先一见就烦的大女儿，如今越看越顺眼。
“兰姐正在想什么呢？真是女儿大了，也都有心事了。是不是想嫁人了？”
苏若兰的脸一下子红了一半，嗔笑着看向母亲。
“母亲莫取笑我了，女儿只愿永远陪在父亲、母亲身边就好。”
大夫人心情好，接住她的手，浅笑着坐到她的旁边。
“这是什么话，女儿大了自然是要嫁人的。”
而后意味伸长的看着她，似乎“洞察”了什么似的。
苏若兰心眼直，当即以为大夫人知晓了她喜欢查羽生的秘密。来找她试探，脸烧的更红了。
“母亲，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人了。”
说着，苏若兰过侧脸，遮掩着上面的红晕，低着头，扭捏的揉着帕子。
大夫人一听，预料外的蹙起了眉头。
“是那个？”
虽嘴角还贴着笑，早不复之前的温煦，言语间，也漏出了厉声。
苏若兰只顾沉浸在自己的“羞涩”，那还注意的到母亲的变脸。
咬着嘴角缓缓的吐露出来。
“就是镇国公府的大公子。”
大夫人虽早有准备，仍没忍住变了脸色。
“你是说查羽生？不行，他不合适！”
第一百三十四章 “说服”
苏若兰自然不依。
“为什么？他父亲是二品的镇军大将军，他才过二十已经是正四品的吏部侍郎。他的祖父更是屈一指的建州留侯。论家世地位那点不合适！
再说你和查可薇以前还是闺中姐妹，查羽生又是她的亲侄子，亲上亲，再合适不过了！”
大夫人听的头晕。
真是冤孽！
查可薇弄个女儿来隔应她不说，连亲族的人都不让她“消停”！
眼珠一转，脸上重拾回慈蔼。
“你当真那么喜欢他？”
苏若兰闹不清大夫人的意图，只得先坚定了自己的态度。
“当然是真的了！”
貌似坚持的站在一边，眼睛却不时的偷瞟大夫人的反映。语气间，不自觉的软了几分。
见状，大夫人的表情越温柔。
“那好，他现在正在前堂由你二叔陪着。你马上打扮一新，随我出去见客。”。
大夫人前后态度相差太大，苏若兰恍然像是做梦，立刻追问过去。
“母亲你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就在咱们府里的前堂？”
大夫人最拿的准女儿心性，浅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
“这种事我怎会骗你，不过你若想心乘如愿，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母亲随便说，别说是一个，就是十个八个我都应了。”
“幸福”来的太快，苏若兰一时没了思虑，当即被大夫人“牵住”。顺从极了。
大夫人心笑着，满意的点点头。
“嗯，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七皇子，一会儿见到他们，你一句话都不能说，都要看着我的眼色行事。”
苏若兰听是这个，当即允下。
“没有问题！”
刚应了，便迫不及待的扭身朝屋外招呼。
“齐儿，齐儿，快点过来为我梳妆！”
不多时，变的一身珠光宝气。
看着眼前的女儿，想到她日后的荣华，大夫人也是越的抑制不住雀跃，掩不住的喜上眉梢。
谁料这“甜蜜”还没持续片刻，苏若梅便“闯”了进来。
还没站稳，就对大夫人好一顿埋怨。
“母亲，你未免太偏心了！”
大夫人唯恐她是在那个“犄角旮旯”得了信，破坏了她好不容易“哄骗”住的“计划”，急忙打断了她。
“你来做什么，赶紧回你的浮曲苑去。”
只是苏若梅自打来就没想着妥协。
“不，救七皇子的事，你为什么不让我冒充！我怎么也比二姐适合做皇妃！”
她虽心念着冯途烨，但若给她个皇子妃当，她还是愿意“大义放弃”的。
苏若兰虽不甚聪明，此时也听出了“门道”，立刻急了。
“什么皇妃？五妹你什么意思！”
见她如此，苏若梅不由冷哼。
“二姐这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吗？！你这么盛妆打扮着，不就是为了顶替苏锦溪，去认救七皇子的事吗！”
一想到明明是她更加聪慧、可人，却被舍了，她就气愤。更加在语气上不饶了。
干脆扑到大夫人怀里哭闹起来。
“母亲，我不干！同样是您的女儿，凭什么不把好的机会让给我！”
苏若兰却是个专情的“直肠子”，“忽略”掉同在眼前的苏若梅，直接直接质问过去。
“母亲，你想让我嫁的是七皇子，而不是查大公子？”
大夫人见已如此，也不再避讳。
“是又怎样，七皇子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比起那个查羽生不知强了多少！”
说完，不容置否的对门外下令。
“来人，把五小姐带回浮曲苑！”
言辞厉声，再一次让苏若梅“心寒”。
只可惜她如何挣脱的过膀大腰圆的婆子，不过多“谩骂”了几句，就被“弄”了下去。
一头清净了，这头可不准备消停。
见大夫人如此，立刻拽下珠花哭闹起来。
“母亲，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怎么能够这样！”
大夫人真是哀叹自己怎么生了这样两个女儿。若不是苏若兰年岁大了，她真想把“机会”给了苏若梅算了。
可抱怨归抱怨，眼前的事可容不得她“歇歇”，顾不上扶额，扶住了像犯了“疯癫病”的苏若兰。
“别犯傻了，这么好的机会别人想要还要不得呢！”
说着，指了下已经见不到苏若梅影子的门外。
“看你五妹，这不就急巴巴的来了吗！”
可不管大夫人如何口舌，苏若兰就是拧着。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不要！”
一想到不能和温文如玉的查羽生一起，只觉得天也塌了，地也陷了，不由哽咽的呜呜起来。
大夫人眼见就要妆花，又见她软的不吃，立刻怒目。
“自古以来，儿女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不是随着你的！”
然而向来“娇养”的苏若兰又怎是吃硬的主。直接就顶了。
“那，那我就闹给你看！”
大夫人才不屑，立即表现出一副到不介意的姿态，之后冷言。
“好啊，查羽生和他同处前堂，你大可以在他面前闹闹。”
“”苏若兰顿时像被噎住，失声不知言语。
大夫人到底是懂女儿的，只不过刚刚被苏若梅的一顿混闹乱了心绪。见她“软”了，语气柔了下来。
“好孩子，七皇子的事都是你父亲自己想象的。你先顶着苏锦溪见他一见，剩下的事我们以后再议。没准你一出去，就被查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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