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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华在侧-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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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有来世我定要做个恶毒人,再不受什么欺辱。

    若有来世我定要做个恶毒人,再不受什么欺辱。

    若有来世我定要做个恶毒人,再不受什么欺辱。

    。。

    “啊!”苏锦溪大叫一声,腾地坐起了身。死前最后咬牙誓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宛如刚刚说过。

    “又做噩梦了吗?”床前一个慈善的妇人,扶着她靠床坐好,眼中流露出的是她未曾得过的关心。

    “嗯。”随口应了一声,转时瞪大了眼睛。“嗯?这是哪里?!”

    “这里是舞鸣山庄。”眼前的这位妇人是庄主夫人依旧是面带慈爱。

    自她出现在这间屋子,那份“愤恨”就一直“存在”。

    连续几次,竟都叫出声来。

    想到这些,对于从未生养过孩子、向来喜爱女孩的她而言,心里生出几分心疼。一种难以说明的怜爱油然而生。

    “刚好你醒了,准备的粥也温度适中了。”端起粥碗亲自试温了一勺,送到她的唇边。

    苏锦溪初醒,整个人还在恍惚,猛地被叫道,骤然打了个冷战。环视了一遍屋里,目光回落到妇人身上。

    “我自己来就好。”

    说话间,赶忙夺过碗。

    妇人也没再让,见她三下五除二喝下粥,从身旁丫环哪里取过一个小巧的碟子。

    “这里备了红参,你嚼上几片对复原有好处。”这孩子虽说没被烧伤,只是被树叶树枝硌得青红,但身体虚弱的让人不好受。

    苏锦溪点了点头,算是当做了回答。取了两片轻轻嚼在嘴里。看到她乖巧听话,妇人越的怜爱她。见她又开始失神,起身招呼着丫环出去。

    怎么回事?尤其李轻尘在哪?!

    眼前突然想起最后见到他时,他的模样。

    那时,大火已经将他们身边烧的浓烈,她虽无畏死亡,但也是心里慌慌。

    李轻尘解下脸上的面具,仍还同她嬉笑。

    “好烫,早知道绝不带这种金属的面具,差点将我这倾国倾城的容颜毁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被救

    担忧还未多想,簌簌簌,一阵挥剑的声音,引得苏锦溪收起了疑惑的神色,扭头看向窗外。几个男子,正在院落里飞舞着手中利剑。

    点剑而起,轻盈如燕,挥舞处落叶纷崩。这气势这动作让她不看正面,也知道是谁。立刻在心里放下了心。

    果然。

    “承让。”男子一个收势后,拱手露出他的正脸——不是李轻尘能是那个。

    能舞剑,看来也没得什么伤。

    此刻,他墨色的眼眸充满了柔情,一条雪色带将万千青丝高高倌起,袖口处绣着雅致以极的玄纹。腰间的碧玉腰带,更增加了他温雅的气质。眼角微翘闪动着无尽的智慧,眉宇间有壮志凌云的气魄。

    其他少年也停剑回礼。

    “二师兄的剑法真是高深,我们实在无人能及。”一少年凑到跟前,模样很讨喜,使人莫名的对他产生好感。

    “二师兄这次回来,一定要多多指导我等一二。再不长进,恐怕师父又要动规矩了。”另一少年也嘀咕了几句,看样子还不大,也就十四五岁。很是机灵。

    白衣少年浅笑,“指导万万谈不上,大师兄的剑法才称得上高深。一月前,我和他切磋,竟在五招内就被他破了。”眼睛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苏若溪的方向,四目对视之际苏若溪慌乱的扭回了头。额,偷看被现了。

    “羽生,你回来了?!”柳夫人带着惊喜的声音随之响起,夫君的五个徒弟,只有眼前这个和之前提的大徒弟都是幼小时来此拜师的感情非常。

    白衣少年立即上前一步,“师母,徒儿不孝,这一走竟一年才回。”谦谦恭敬没有一丝假意。除了母亲,师母是他第一尊敬的人。

    “唉,你这不算什么了,尘儿那货离开了快两年还没影子呢!”眉头微皱,一股愁郁涌上心头。比起羽生,大徒弟尘儿更是她心头肉。

    白衣少年自知师母心念大师兄,没有一点不满,反而极尽劝慰。

    “徒儿月前曾见大师兄一面,他说不日就将回来了。”

    柳夫人这才舒缓了眉头,脸上重铺了笑意。

    “无非是应付的话,你也信。”话说的赌气,心里却已开始想着命下人为他晒些杏干,这小子自小便爱这口。

    看到柳夫人重展笑容,白衣少年也内心欢喜,余光处见苏若溪身影袅袅而来。

    “师母,这位是?”刚才她趴在窗口偷看时就注意到了,其实她半张脸布着黑印并没有什么出彩,只是那双眼睛说不出的灵动。

    柳夫人随之望去,没有回答,反而露出了关切。

    “怎么起来了,身体受的了吗?”望见她苍白的面孔,真是越看越心疼。

    “谢柳夫人关爱,我已经好很多了。老在屋子里捂着恐怕要长毛了。”听闻她恭敬的说出半调侃的话,柳夫人立即被逗乐了,便也随她了。

    苏若溪暗自吁了口气,自出生她一直唯唯诺诺的,还是第一次如此说话。自知自己说的无妨,还是紧张的出了一手心的汗。无论是重活还是怎地,她都决心改变自己,从今往后她再不要低调隐忍的活着。

    “在下安羽生。”白衣男子见她随和,先自我介绍。不知怎么回事,总觉的她和别的女子不同。

    苏若溪还在失神,突地被安羽生惊醒。瞬时陷入惊愕。

    “你是侯府公子?”

    安羽生?安羽生!那岂不是安挽星的哥哥,自己生母的亲外甥,自己的亲表哥?!记得噩梦中自己致死的伤还是安挽星刺的,眼前的竟是她的至亲。

    “正是,姑娘认识在下?”安羽生搜索了遍自己见过的人,确信没有谋面苏若溪。平淡的回复回去,目光不经意的对她细细观察。

    呵呵,苏若溪好想感叹一句世间的好小。不过下一时她就萌生了用安羽生试探自己究竟是做了噩梦,还是重生了的主意。

    “不,听说你姓安便想到侯爵府了,老侯爷的赫赫战功可是相当出名的。听说沐郡王世子与贵府小姐自幼情分匪浅早已订婚了,真是令人羡慕啊。”安挽星那么恨恨的刺自己一刀难道是因为凌宇墨,如今倒可以试探一二。

    “姑娘误会了,凌世子虽然同小妹自小认识,但与他订婚的是国公府的四小姐,我的表妹。”安羽生虽知老侯爷早有意促和凌宇墨和小妹的婚事,明里暗里净做些模糊的回答,但向来公正的他还是实言以对。

    他对这个小表妹却一丝一毫的印象也没有。姨母自生出她就离世,自己的母亲又一直不喜这个小姑,姨母又是被祖父老侯爷赶出侯爵府的,他和表妹从未有过联系。要不是因着她和凌宇墨的这层婚事,自己都不知还有这个人。

    “哦,那是我误会了。不过听说世子长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十分不凡。尤其是他冠上的红宝石璀璨夺目,是别国进贡过来的宝物。”

    哼,果然是早就相识。

    苏若溪压抑情绪,故意错提原本是四皇子佩戴的宝石,现在她也就十四的年华,而救四皇子时已经十六及笄。本应未曾见过四皇子。若是如梦中所见真的存在那块宝石,自己就不是做梦那么简单,而是真真的重生了。

    “姑娘又弄错了,那金冠上缀宝石的是四皇子而非世子。”安羽生自是不知她的想法,直接否定了。

    “唉,没成想原以为知道点什么的,全部都是讹传。”苏若溪内心汹涌澎湃,表面平静若水。那不是梦,那些都是真的!

    想起自己的惨死,想起那些人的淡漠百态,她的眼中浮起一层阴霾。既然良善只落得受辱受害的下场,这一世我便做那恶女好了。

    苏淡雪、安挽星不管使出什么手段,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碍于在众人面前,她眼中的变化只存留了一瞬便恢复了清明。只是这小心谨慎的反映还是被安羽生捕捉到了,他心中暗暗不解,为什么会觉的那刹那间在她眼中看到了恨意?再细看又什么都不存在了。

    正纳闷,其他几个少年耐不住性了,七嘴八舌的插起嘴来。先前长相讨喜的少年更是凑到了他们之间。

    “别聊那些没用的,姑娘,你还没有说你的名字呢。”

    怕冒昧的询问将苏若溪吓着,柳夫人接了话头。“他是三徒弟沈木然,就是一个泼猴。”

    “师母,我好歹也是洪帮的少东家,不待这么毁我的。”沈木然机灵的躲过柳夫人敲过来的手指,嘴里装作委屈的抱怨一把。

    “我的死士,有需要我的,可以让她通告。”

 第二百二十九章 同受

    “你放开我!”苏锦溪一再朝李轻尘挣脱着,奈何就是不敌他。

    终个被带到了一处地方。

    这里狭小且破败,夹在两个侧壁间,像是被世间遗忘了的。倒了的篱笆,塌了的屋顶,及残留地上的一些东西,证明着它曾经是一所住所。四处野草疯长,想踏进去已是难事,“借着”秋日的萧条,荒芜的不成样子。

    “还记得我带你去的那个木屋吗?”李轻尘停住脚,手里仍没有放开苏锦溪的腕子。

    说话间,也不看她。像是压根没有等她回答,不过一秒,继续说道。

    “你是怎么看我?”

    “呃?”苏锦溪没想到他突然问这句,一时没反应过来,脑中瞬时反应出狂妄、自负、一意孤行的词汇,可心里一过,又觉得“不像”他。低头抿了一下嘴,没有开口。

    “地位高贵、富贵显赫,还是纨绔闲人?”说着,撇过头来看她。

    苏锦溪顿时满头黑线,这个人要不要自我感觉这么好。这些想法也太不要脸了。

    可李轻尘接下来的话,止住了她对他的腹诽。

    “你知道吗,眼前的地方,我足足住了七年。从五岁住到十二岁。”说到这稍顿,自嘲的冷笑一下。

    “那时这里还不如现在‘繁华’,方圆十里真是一点人烟都没有。每日拾柴、找吃的是我必修的功课。直到现在我只一眼就能辨识出那个野果是甜是涩。屋里没有床,我便倚靠一块儿青石板勉强躺靠。冬天冰冷,没有被子,躺在地上拿枯草裹着取暖,夏天板子滚烫,我就在溪边一宿宿趴着睡。那时日子对于我,不过是一日日的挨着。”

    苏锦溪从没想到他有这种过往,一时竟无所适从,不禁失口。

    “那你家人?”

    “家人?有是有,但那是各自不影响的情况下才是,一旦影响到利益,我的生死还不如草芥。”

    李轻尘的话猛然撞击了下苏锦溪,相似的“感悟”让她的心口痛,因他的氛围带动,嘴角不禁扬起一丝冰冷。

    “人情中,本就是无情。这点,我早就了然了。”

    李轻尘看到苏若溪明明在笑,却隐约感觉入心入肺的冰冷不由痛彻。再看她一个人,孤零楚楚的模样,猛地从后身抱住了她。

    “溪儿,我带你看这些,为你说这些,并不是让你同情、怜悯,我是想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和你一样默默忍着、痛苦熬着的人不止你一个,相信我,你无论何时你还有我。”

    原本应该感动的苏锦溪,在这句之后,竟“刺激”到了。疯了一样的开始挣脱。

    与此同时,默姨在他们离开的地方驻足了一会儿,便往李从度的屋子走去。

    推开门,李从度正独自站在窗前,表情是少有的凝重。

    “您干嘛要让她出现在这里?”

    在默姨进来的一瞬间,他就注意到了。冷不丁的话让人心里生凉。

    默姨抽动着嘴唇,反复犹豫着,还是开了口。

    “那些毕竟都不干她的事。”

    李从度听后,猛然回头。

    “那什么又干我的事?”说到这一句,一直紧握着的手忽然放开,心中憋着的情绪控制不住的爆出来。

    “您也算看着我长大,我有多难您不是不知道。我和李轻尘虽不是一个母亲,但与母亲之间的‘处境’相同,什么都没有,已经是小心行事,若是一步走错,根本不知道会生什么。”

    另一侧,商玄雪心乱如麻,刚一离开,就恨不得“抓”来婵衣问个清楚。直到一个人沉寂了许久,才渐渐平静下来。

    他是如何了?不过一个棋子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

    可是这心里堵堵的感觉,就是挥之不去。

    隔着窗户的南宫忘川,好笑着他的表现。也不敲门,直接“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还为‘某人’放不开吗?”

    他虽刚刚没现身,但不碍妨他看了“全场”的经过。这几个一起“冤家路窄”还真是不容易。

    商玄雪听了他的话,立刻冷着脸朝他狠瞪一眼。

    “你胡说什么!哼,她不过是我个玩腻了就随时弄死的棋子罢了。”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告诫了自己无数次,突然懊悔起来,为什么要和她牵扯这么久,真该一开始就弄死她!

    南宫忘川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看着他大笑起来。

    “你不了解她也就算了,没想到,你连自己都不了解。”

    商玄雪立刻反问回去。

    “什么意思!”

    谁料,南宫忘川信步走到他身旁,着手敲上他的脑袋。

    “想不透就多悟悟吧,没想到你这脑袋也有琢磨不清的时候。”

    “你!”他纤细的手指,并没有用力,商玄雪却像是被什么惊了,再看他,已经转身出了房间。

    看到他们都客客气气的问好,柳夫人的心踏实了不少。她把苏若溪安抚在房内,一方面是为她身体考虑,一方面害怕她因脸上的黑印受到嘲讽。现在看来,自己的徒弟果然都是品性至高的。瞅了眼默不作声的一个少年,将他推到了苏若溪面前。

    “他是四徒弟墨子枫,平时就少言寡语,你不要介意。”

    “若溪见过墨少宫主。”

    苏若溪略作打量,款款的施了个礼。本心不在此的少年,眼眸瞪大了几分。

    “你认识我?”深邃的眼中露出些戾气。

    “不认识。”苏锦溪直接说道,但见南宫忘川添了几点疑问,又开了口。

    “只不过听说世间有一块儿无双的暖玉,此玉不仅通体剔透而且可以吸取体内寒气。南宫少主自幼体寒,南宫家便寻访天下找到了这块儿玉做成玉佩为他近身佩戴。而你恰巧又姓南宫。”

    看到他们都客客气气的问好,柳夫人的心踏实了不少。她把苏若溪安抚在房内,一方面是为她身体考虑,一方面害怕她因脸上的黑印受到嘲讽。现在看来,自己的徒弟果然都是品性至高的。瞅了眼默不作声的一个少年,将他推到了苏若溪面前。

    “他是四徒弟墨子枫,平时就少言寡语,你不要介意。”

    “若溪见过墨少宫主。”

    苏若溪略作打量,款款的施了个礼。本心不在此的少年,眼眸瞪大了几分。

    “你认识我?”深邃的眼中露出些戾气。

    “不认识。”苏锦溪直接说道,但见南宫忘川添了几点疑问,又开了口。

    “只不过听说世间有一块儿无双的暖玉,此玉不仅通体剔透而且可以吸取体内寒气。南宫少主自幼体寒,南宫家便寻访天下找到了这块儿玉做成玉佩为他近身佩戴。而你恰巧又姓南宫。”

 第二百三十章 较量

    苏锦溪说话间目光落在隐隐笼着一层水汽的玉佩上。南宫忘川顺着她的视线,拾起玉佩摩挲了一番,脸上露出淡淡的笑。

    没想到她竟还调查了他。最“可贵”的是,还如此“暗暗”的告诉他。

    “你听说的倒是不少。”可惜她只知这些传闻中的,不知这块儿玉的其他用意。要知道它是网罗着天下所有情报的信物,不知道还有没有胆量再这么看。

    “都是道听途说,偶尔撞对一半个。”苏锦溪故意谦逊的连连伏小,心里暗叹赌赢了一把。

    她这么说无非是想引起南宫忘川的注意,想借用他的力量,先必须结识他。想起之前南宫忘川琢磨不透的任意妄为,自己这么做着实是冒险了。还好,他没有恼怒。

    “好了,大家都认识了就进去坐吧。露天风大就不要在这里吹风了。尤其是锦溪,身体还虚。”感觉到南宫忘川的清冷,柳夫人及时打了个圆场。

    一行人没有异议的朝一处楼宇走去,苏锦溪犹豫了半分还是跟上了。跟她同步落在最后的南宫忘川突然在她耳边落了句话。

    “你难道不好奇,黑印为什么突然没了?”仅此一句,便不待回答的走到了前面。

    苏锦溪早知和他脱不了干系,没有一丝错愕,仍旧规规矩矩跟着前行,似乎南宫忘川与她从没交流过。小细节被楼宇里的一个身影看的仔细,见他们一行走近,便出去迎接。

    “你们几个凑成一起,太不容易了。”来者正是蓝山大师,身材修长没有什么赘肉。虽已近不惑之年,仍旧能看出英美的容貌。

    “可不是,要是月儿也在就更好了。”默姨点头应和,眉宇间还是有点没舒平。

    苏锦溪扫了眼面前的人,毫不生怯的走近了默姨。

    “刚刚不是说她不日就会回来嘛,您无劳烦忧什么。”

    默姨听了这宽慰的话,当下握住了苏锦溪的手。“也是,就不知那家伙说话靠不靠得住了。”

    温暖的触感让苏若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重生一世,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对她这种温柔。片刻的失神马上让人打破。

    “师母不用担心,大师兄向来说话算数。他既如此和二师兄说必然是要回来的。”司紫衣也随之附和,纯净认真的模样逗得柳夫人开怀直乐。他是明国都城都尉的幼子,虽是五个徒弟中家世最低的,但干净纯真让人忍不住信任。

    “紫衣说的是啊,敏柔不必介怀,大不了等尘儿回来后我好好收拾他!”说完,目光转向苏若溪。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无碍了。”

    “是,承蒙柳大师搭救。”苏若溪不卑不亢的施了个礼,嘴角露出笑容。这笑容十分炫目,纵使她有半张脸的黑印也遮掩不住她的光彩。

    这一刻,到让安羽生有些恍惚。

    “不过是举手之劳,我们进去吧。”柳夫人上前虚扶了一把,很自然的将苏若溪的手攥在手里牵引着朝屋内走。心里感叹自己要是有如此一个女儿该有多好。

    。。

    正室内,迦南正燃,香烟袅袅。几架古琴有序摆开。

    “羽生,许久未听你弹琴了。你且弹奏一,为师听听你的可荒废。”柳明径直坐上主座,目光落在安羽生身上。这个让他视如己出的人,向来是他的骄傲。

    “是。”安羽生也不推辞,直接坐到琴旁。

    修长的十指拨弄出涟漪的曲调,整间屋子里顿现一种清凉的感觉。像是轻风拂过水面的触动,亦有潺潺流过的味道。轻挑丝弦宛若天籁。

    苏若溪被他的琴声所牵引,一双素手于身旁的瑶琴上波动起来,循着汩汩之音,她弹奏出的亦柔亦刚。时而如疾风骤雨,时而如飞羽落地。安羽生连目光都不曾给她,仍撩拨着自己的弦音。二者的琴音搅和在一起非但没有突兀感,反而自然融合。

    许久,安羽生曲终琴歇,苏若溪仍沉浸在弹奏中。弦音绕梁,声声落寞,似乎这世界独剩了她一人。直到她挑出最后一个颤音,人们还深陷那种萧寂不能自拔。

    苏若溪轻锁眉头,双手空置琴上。柳明的鼓掌声让她骤然惊醒,赶忙起身上前。“柳大师,若溪失礼了。”一个歉意的行礼还未做下,柳夫人已经上来虚扶。

    “哈哈,如果如此可以每日听到仙音,我倒乐意你每日如此失礼。不知你师承何处?”柳明没有恼怒反而喜气洋洋,这孩子岁数不大竟有这般音准。

    “若溪只是自己瞎弹的,幼时见别人学琴便偷看了几回,懂得指法后便拾了破琴胡乱拨弄。”

    她没有撒谎,作为国公府最无地位的庶女根本不会有人教授她这些。不仅是琴,就连识字都是她趴窗角偷学的。要不是她牵连着沐郡王府的婚事,根本没人关心她的死活。

    柳明能称得上大师,自然阅人无数,是不是扯谎一眼便识别出了。他看的出苏若溪句句实言,惊叹她天赋异禀的同时叹息她的过往。

    “你家在何处,父母是谁?可愿随我学琴。”

    此言一出,苏若溪也是一愣。她是想找机会和柳明大师套上关联,这次的弹奏也是她有意而为之,没想到这么容易。

    “若溪,师父在问你话。”机敏顽劣的沈木然碰了碰她的胳膊。苏若溪立刻回过神来。

    “柳大师,若溪无父无母,也没有可以容身的居所,若溪愿意和您学琴。”听说柳大师除了音韵,其他也是杰出非凡。光看安羽生等的剑法就可看出一二,若是可以学上一些自当增益不浅。

    “既然如此你就留我门下吧,从明日起就同他们一起开始上早课。”

    “这些年你收的徒弟全是男孩,总算有个女的了。”柳夫人嗔笑柳大师一句,扭头看向苏若溪。“我一直想有个女儿,可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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