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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月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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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熬过那段昏天黑地的日子,他才慢慢回过味来,想他是不是真的忽略了她,他的做法是不是真的让她产生了误会。
  还有,一个一贯温柔的人如果发起脾气,那效果绝对是惊天动地的。他记起他父母离异前两年,他妈妈有次哭着来向他诉苦。
  她说他爸爸冲她拍桌子,这使她无法忍受:“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他对我都是言听计从的,他现在居然会跟我拍桌子,他还吼了我……”
  他也吼了她,她是不是也被吓到了?所以她那样沉默地挂断,因为她和他妈妈一样害怕了,觉得这个男人变了,不再爱她了?
  而她,其实不过是个没有经历什么感情波折,年轻,脆弱,同样经受着毕业的压力,正为未来迷惘忧虑的青年人。
  他这才觉得自己是犯了错误,但人可笑的自尊心不允许随便低头,他说不出抱歉,只能在送给她的书里夹上他们的第一张合照。
  他希望她能懂,他们也确实度过了这一场危机。只是彼此变得更没有话说,这种时候,连之前面红耳赤的争吵都成了奢侈。
  云焕立志做一名好医生,悬壶济世,救死扶伤。
  可也知道这世上尽管有很多病能治好,但有更多病会留下永久的创伤,你纵然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
  感情亦是如此,拔去钉子后留下的缺口,永远没有再复原的一天。
  他们的关系由非你不可变成了相互将就。
  所有的矛盾都蛰伏如地底下虬曲纠结的竹脉,在一声惊雷、一阵春雨的召唤下,总有拔节而起公之于众的那一天。
  引燃这一切的是他借由她账号购买旅行产品时,不经意间发现的一张单程单人机票。他想送她一次毕业旅行,没有想到她先一步送她离开他。
  他们之间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争吵,云焕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可原谅的背叛,她居然要用这样一种不留余地的方式羞辱他所有的付出。
  云焕最后大声问:“你这是铁了心要跟我分手是吗?”
  明月直直地看着他,说:“我以为我们之间早就是了。”
  “你以为,你以为!”云焕像个焦躁的猴子,在她的宿舍里来回打转:“从来都是你以为,你有什么都埋在心里,你倒是跟我说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明月说:“你想知道什么呢?”
  云焕笑:“我也不知道啊,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我们以前不是很好吗。每次看到其他人闹分手,你都笑着跟我说我们不会这样,那现在算什么?”
  明月忽然红了眼眶,许久,低着头说:“可能人都是会变的吧。”
  他忽然冲过来,一手卡住她纤细的脖子,带着点无望地说:“是你先变的。”
  明月双手握紧他手腕,目光却飘在他耳边,咬了咬唇,道:“算是吧。”
  他忽然发了疯一样地吻过来,将她按倒在床上,用力掀起了她的裙子。
  他们很久都没有在一起过,身体的敏感与随时都会有人进入的刺激,让他们很快在拥抱里一起剧烈的痉挛。
  事后,他坐在床边剧烈的呼吸,修长的双臂搭在膝盖上,头也无力地垂下。身上仍旧冒汗,他却一阵接着一阵打着寒颤。他说:“对不起。”
  她因为他方才太过激烈的冲撞,疼得在他身后弯曲成一只虾子。她回:“没事,反正知道你来,就是想和我这样的吧。”
  云焕没有再多留一句话地离开了她。
  也便离开了那位陪伴他多年的董小姐。
  像校园里,毕业季,每天都在上演的故事一样。
  不过就是一场,普普通通的分离。
  董明月出国在即,云焕则暂时告别实习,回校专心应付期末的考试。他又开始过得像一个单身学生那样,自习,温书,跟舍友整夜游戏开黑。
  他不用帮谁去图书馆占位,不必骑车送谁回宿舍。日子过得分外逍遥,哪怕没有人送来早饭,他也不至于饿死,反正外卖小哥会按时把餐点送到。
  如此过了乐不思蜀的几周,终于有些许生厌,他被同样捂出一身霉味的舍友拉去食堂吃饭,没想到又在这儿邂逅一场艳遇。
  隔壁艺术院校的美女组队来本校吃饭,个个肤白貌美,长发飘飘,五官精致得如同画报女郎,说起话来都是银铃般动听。
  男生们个个为之一动,云焕被喊得看你看她,一不留神,就将餐盘里的汤洒到了迎面而来的人。他还没来得及看,旁边已经有人笑:“完了,是美女哦。”
  他一瞧,确实是美女,还是不同于那些流于表面的庸脂俗粉,个子高挑,气质不凡,礼貌的一笑,细长的眉眼便灵动起来。
  云焕说:“抱歉。”
  美女回:“没事。”
  云焕扭头便走了。
  留下美女:“……”
  吃饭的时候,舍友们总戳他胳膊调侃:“那个美女就在咱们对面!那个美女总是看你!那个美女好像对你有意思!”
  他笑笑,神经病啊。
  过了一会儿,美女果真走了回来,在他对面的空位坐下,说:“你好,同学,方便给我一下你的联系方式吗?”
  四周立马哄声起。
  云焕头也不抬的吃饭:“没有。”
  美女说:“怎么会没有呢,大家交个朋友不行吗?”
  舍友们齐刷刷挤他:“美女都亲自过来了,交一个嘛!”
  云焕将他们推开:“没兴趣。”
  美女说:“也许聊聊会有兴趣呀。”
  舍友异口同声:“就是啊,聊聊就有兴趣啦。”
  云焕筷子一扔,抽张纸巾擦了擦嘴,往盘里一扔:“这么难吃的东西,亏你们也吃得下去。我先走了,你们一会儿帮我送盘子。”
  显而易见的排斥,那美女却像是置若罔闻地跟起来,一直追着云焕到食堂门口。他实在不耐烦,问:“你到底想干嘛?”
  美女仍旧大大方方,伸手撩了一下长发,傍晚余晖里晃过一帘闪光的棕色:“我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要个联系方式而已。”
  云焕拧着眉,对这赶不走的跟屁虫道:“但我已经明确拒绝过你,你就是一直跟着我走到天荒地老,我也不会答应你的。”
  “那就走到天荒地老啊。”她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你就跟我定下了这样的誓言。”
  云焕这回是真的可以确定此人有病了,他眼睛一晃,忽然看到她身后,问:“哎,追你出来那人是谁?”
  美女愚不可及,果然回头,他就趁此间隙,脚下一抹油的跑了。
  只是好心情没有维持多久,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居然问人要到了他所有的通讯方式,还每天不间断地等在他的宿舍楼下。
  于是,云焕甩掉学妹,又火速勾搭上邻校美女的故事,就以光速传播开来。
  到最后,连董小姐都知道了这件事,他们无意在宿舍楼前遇见时,她笑着说:“速度挺快嘛,不愧是大名鼎鼎的云学长。”
  云焕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心有不甘还是趁机报复?总之他昧着良心,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说:“是啊,不恭喜我?”
  “恭喜恭喜。”她左顾右盼:“今天没来等你?我听说嫂子看得很紧,天天都有到你宿舍楼下等你,她一定是很在乎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啊。”
  她一声“嫂子”说得真挚流利,话中也没有半点酸涩的样子。云焕觉得自己实在多此一举,忽然就有一点累了,说:“我有事先上去了,回见。”
  明月笑着点头:“回见”
  再怎么见,离她要走的日子还是一天天近了。
  她出发那天,他给她送行,她行李带得不多,他给她搬上柜台。登机牌顺利递到她手里时,他视线一暗,知道这次是真的告别。
  人生短短,这一秒挥别的人,便可能一声不见。
  云焕不喜欢这样的场面,何况面对的是一个曾经爱过的人。他于是找个借口先走,而不是等在原地,看那个人的背影。
  秋,又一次地来了。
  他看到天空很高,白云从窗外飘过,一列列飞机如挣脱的小鸟,呼的冲上云霄,呼的飞出很远,呼的再也不见了。
  他曾经一度沉溺在心内构建的画面,那里面,董小姐最终放弃留洋,朝他飞奔而来。他们会重新开始,冰释前嫌。
  而回头,
  只有机场来来回回的行人,
  陌生的面孔。
  现实中的云焕,收到了来自明月的一条消息:
  云焕心里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别这样,手按到屏幕的时候还是如同有思想一般,许多话就这样冒出来,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了。
  云焕:
  页面上,一直显示正在输入,可是云焕迟迟都没有收到她的消息。过了很久,真的很久,他才看到一句简短的:
  云焕揉了揉眼睛,说:
  明月:
  云焕:
  明月:
  明月:
  明月:
  云焕:
  所以才在照片的背后,一个字,一个字,很重很重地写下:我会永远爱你。可誓言如水,多年之后看见,当年的自己居然连字都不小心刮花了。
  明月又是很久才回复过来:
  世上有许多的相逢与离别,曾经有过一次绚烂的绽放。
  那就够了。
  云焕:
  明月:
  云焕:
  明月:

  ☆、30。Chapter 31

  云焕说:我穿着蕾丝睡衣来了。
  明月磨磨蹭蹭半天才把门打开; 黑黢黢的一片世界里,她穿着白色的睡裙小声抱怨:“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 他一步迈进去,拉过她映着屋外微弱的霓虹灯,看到她一张脸上果然满是泪水。
  云焕将她狠狠搂进怀里,身体间不留一丝空隙地将她紧紧围绕,哪怕世界末日、沧海桑田亦不能将他们分割一样。
  明月觉得他像一条缓缓用力的蟒蛇,将她肺部的呼吸一点点逼出来; 双臂肋骨都锁得快要断裂——肌肉叫嚣着要将他推开; 可大脑甘心成为他的裙下之臣。
  尽管他又一次骗了她:“浑蛋,你根本没穿蕾丝睡衣!”
  云焕说:“是啊。”回答得理直气壮,回答得理所当然。他所有的气息与举止,亦是极具攻击性的,虎口往她下颔一扼一抬; 吻便落了下来。
  她刚刚哭过,口腔中都是泪水的味道; 吻也变得咸涩,穿过微麻跳动的舌尖,一直勾回于宽阔坚硬的上颚和泛酸冰凉的齿间。
  很多过往的记忆就在这样的纠缠里慢慢复苏。
  一向健忘的她仿佛还能记得第一次接吻时; 彼此青涩的模样; 第一次的恋爱; 第一次的牵手; 第一次异性间的唇碰唇。
  他们紧张得无所适从; 浑身发抖; 他们甚至不知道该伸出舌头。
  曾经的小新手,如今成了老‘司‘机,她的心上人有一张很英俊的脸,黑乎乎的夜里,身上也亮着萤火虫般的光。
  他每多吻她一下,她就满足地喘一声,后来连他都受不了,按着她后脑道:“你再这样,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了。”
  她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也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很多东西都是下意识的迎合,她扭了一扭,蹭在他那里,说:“你这方面的控制力一向不怎么样。”
  他像是呵地笑了声,也可能只是一声讥讽。黑暗之中,感觉却异常灵敏,他手只是虚贴着她大腿内侧,她便已经被那阵热度冲击得头昏目眩。
  他最后停在她裤低,顽劣地蹭了一蹭,随即顺着姿势将她托起来,然后放她在一边的沙发上。他如泰山般压下来时,淡淡道:“你这方面的控制力也不怎么样。”
  明月有些羞赧地去堵他嘴,被他轻轻咬了一口小指:“狗吗?”他说:“嗯,公的,要用吗?”她听得一张脸更热,拽着他耳朵,抱怨:“喂!”
  一边的身体是屈从的,一边的身体是侵略的,他却并没有更进一步,只是两手撑在她颈边认真绵长地和她接‘吻。
  两个人都出了很多汗,她的丝质内衣贴在身上,凉得沁人,他体温偏偏烤得她晕头转向,又促使她出了更多的汗。
  不知过了多久,沙发上窸窸窣窣的布料声终于停下,云焕拍拍她早就被剥得光光的臀,声音哑暗地说:“去跟朵朵睡觉吧。”
  明月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上,身体透支得绵软无力。脚踩到地板的时候,差点一个腿软摔下来,幸而云焕在后扶了她一把。
  “董小姐还要多多锻炼啊。”不用看,也知道他笑容恶劣。
  沙发因她的离开“嘎吱”了一声,窗边大床上的小小身影便扭了一扭——她突然有些懂他意志力的来源了。
  明月问:“还走吗?”
  他摇摇头,捞过她窄腰,将头靠在她软绵绵的肚子上:“我想睡这儿。”
  她低头摸摸他脑袋,终于可以蔑视,不,是俯视他了:“好啊。”
  彼此躺回自己的位置时,她摸过手机,问:
  有着突然而至的热情。
  屏幕照亮云焕的脸,他眸光深邃,眉头微拧:
  明月:
  云焕:
  只是想到分开的那五年,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往事不可追,人却难免忘却过去的记忆,一次又一次地捡拾。
  他把她捡起来,可他不知道她的世界里还有谁。
  毕竟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她有权力拥抱自己崭新的生命,或许有人在她的世界留下过痕迹——就像曾经的他一样。
  尽管他不是很想承认,但那个未知的电话让他感到恐惧。
  云焕已经翻身要睡,明月的手机却还亮着:
  李葵是个夜猫子,这个点正是玩得起劲的时候,果断秒回:
  明月:
  李葵:
  明月:
  李葵:
  李葵:
  明月赶紧补充:
  云焕的消息忽然亮在对话框上:
  明月吓得一抖:
  发完最后一个字,立刻甩了手机,把头往朵朵背后一埋。
  过了会,方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这这这是谁拜倒在谁石榴裙下呢,她怎么就那么容易心虚呢?
  另一边,有人问:“你怎么笑得那么花枝招展,什么事这么开心,你那个朋友终于和她前男友复合了?”
  李葵拉了拉滑到肩下的被子,说:“是啊,这个点估计都睡过一回了。”
  “她连这个都向你老实交代?”男人一阵好笑:“女人的友谊还真是……不过想想男人也差不多,朋友关心你感情的第一句都是:睡过没?”
  李葵翻个白眼:“才不是人人都说的,要特别好特别好才告诉她。”
  男人问:“那我们的事,你也跟她说了?”
  李葵一阵心虚:“在找机会……”她有点害怕明月暴跳如雷说她不够义气,但又有点期待看她得知自己不是老处女后的反应。
  男人这时拍拍她头,说:“先走了,这阵子有点忙,明天一早就要出去。你这儿离市区太远,不太方便。”
  李葵说:“哦。”
  男人说:“对了,你那朋友叫什么的来着?”
  李葵支吾:“明月……董明月。”
  男人回忆:“名字不错啊,总觉得在哪听过。”
  李葵视线一飘,干笑道:“你怎么可能听过她,又不是什么名人……可能说太像格力家那个老总的名了,所以才熟悉。”
  男人没多想,说:“应该是吧,董明月,董明珠,姐妹啊。不说她了,下次我来带你去听音乐会,你穿漂亮点,帮你引见个人。”
  李葵心尖一颤:“不会是梦妍吧?”
  男人笑:“怎么,不想?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演奏家。”
  李葵心更虚了,说:“想,当然想,就是我最近脸上冒了点痘痘,实在是不好意思见她……当然了,我随你安排。”
  第二天一早,朵朵发现自家沙发上多了一个人,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甚至一心要以身相许的云焕。
  于是异常兴奋的爬上沙发,再往他身上一跳——
  而后,朵朵被一贯自诩慈母实则非常情绪化的董小姐拉到落地窗边的矮柜上关禁闭,她用指头指着自己脑袋一再骂道:“不像话,告诉你不要蹦蹦跳跳。”
  朵朵觉得委屈,明月这个人真的太分裂了,一会儿要她多运动,不要总坐着看书看电视,一会儿又不许她蹦蹦跳跳,那她到底要怎么办嘛?
  可看着一边捂住肚子的云焕,又十分不好意思了。她敢发誓刚刚她是无意的,她只是太高兴了,想让他也分享一下自己的兴奋之情。
  而且……只是踩个肚子,很疼吗,她以前经常踩明月的呀,难道是因为这次穿了鞋?她低头看了看脚上的硬底小棉拖。
  此时的云焕已经不能用一个疼字来形容了,方才朵朵踹到的地方乃是不可描述的要害之处,何况那时候的他还在早晨自然的战斗状态,更是雪上加霜。
  而当着女儿的面,他不能猥琐地捂住下‘身,只好隔靴搔痒地搂着肚子,再陷在沙发里任凭身上的冷汗如雨水般流淌。
  明月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使出中国人的老一套,去厨房里捣鼓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递给他一个杯子:“要不,你喝点热水?”
  热水,热水,这辈子最讨厌喝热水!云焕将杯子又推回去,惨兮兮地说:“这玩意儿顶多让胃舒服一点,还能涌到那下面吗?”
  “哦……”明月眼珠一转:“不然我给你来一杯红糖水?”
  什么狗屁红糖水,又是月月舒吧!云焕气得脑壳冒烟:“红糖水跟热水比,只是多了点糖补充能量,根本不能缓解任何疼痛,给你们一点心理安慰而已!”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教育人,这人是医生还是老师,简直一身的道理。
  明月有点不耐烦,说:“得了吧,这点痛算什么,我生朵朵的时候疼了一天一夜,为了省钱连无痛都舍不得用,换成你还不早就跳楼了?”
  云焕的疼痛本就有些渴求关注的夸张成分在内,只可惜目的还未达成已经把目标人物惹毛,只好低声下气道:“那你摸一摸,你摸一下就不疼了。”
  明月只觉得血往上涌,一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猛变红。她不安地看了眼旁边撅起小嘴的朵朵,给了他一拳:“女儿在呢!”
  他偏偏抓住明月的手,说:“天王老子在也拦不住你为我疗伤。”
  明月觉得这人幼稚起来,却是是可笑透顶,于是身子一挡彻底隔断视线,手慢慢按上去:“我摸一摸就不疼是吧?”
  他脸露得意,没料到她忽然一扭:“!!”
  “董明月,你给我回来!”
  明月一路走,一路做鬼脸。
  “有本事,你来抓我呀!”
  云焕光荣负伤,明月只好做厨娘,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奶黄包,隔水蒸了几个。想到他们男人可能不太喜欢吃甜的,又摊了一块手抓饼,塞了个煎荷包蛋在里面。
  离开的时候,特地叮嘱云焕带朵朵吃过早点后,把小姑娘送去上学。可惜云焕没理她,整个人仍旧陷在沙发里,样子看起来厌世又沮丧。
  她那点母性被一点点地勾起来,跑过去摸摸他头,又要亲亲他——忽然想到此人还未洗漱,原本对着唇去的嘴一歪,落在他脸颊上,“mua”的一口。
  两人太熟,熟到一方嫌弃另一人,都能被轻易感知。
  云焕又气又恼,惩罚地一手穿进她风衣,往她松垮的衬衫内一窜,揉了揉她饱满的胸,继而在她锁骨上用力一吮,种下颗草莓。
  上下失守的明月羞愧难当,刚要兴师问罪,就见他看了看自己的方才作乱的手,又幽幽:“比昨晚多穿了件内衣,不爽。”
  “……”明月跺脚走出去,说:“拜拜!”
  “明月!”云焕又在后喊她:“记得请假。”
  明月一时没反应上来:“什么请假?请什么假?”
  云焕指指她的笔电,说:“带你跟朵朵出去见见世面。”
  有些人讨厌起来,真的可以很犯嫌。有些人没脸没皮起来,真的可以很不要脸。而这些“有些人”加起来,就是云焕现在的模样。
  明月偶尔想想,她跟云焕,还真不如维持一开始的距离,若即若离,欲语还休,两个人因为都有顾虑,所以相敬如宾,连说句话都要思忖半天。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要说什么要做什么被他吃得死死,他就开始露出那副云学长一切尽在掌握的可耻模样,对她进行毫无人道的剥削。
  因为分神,明月这早的工作可以说是毫无效率,再加上他三番两次要她请假的信息,她被弄得很是崩溃。
  她是挺想带朵朵去锻炼,朵朵也已经同意参加,而内心深处,还有那么一点想借此机会跟云焕朝夕相处……
  可她才刚刚入职没多久,一下子请上四五天假,公司能顺利批给她吗?
  明月忐忑了一天,思索了一天,等傍晚终于鼓起勇气将请假条送上去时,居然很快就批了下来。
  小媛在旁边感慨:“好羡慕你啊,董姐,为什么我每次请半天假都不批呢。”
  明月这回自己都骗不了自己,什么美貌,什么内涵,什么提前声明,资本家才不会管那些的好吗。
  办公室里,那个轻易不露面的miss wei,又鬼魅似的飘来晃了一圈。
  明月向她点了点头。
  她立马装作没发现的一扭身,晃着长马尾,快步走了出去。
  夜里到家,朵朵已经被接了回来,云焕急匆匆要走,留了句:“晚饭都在桌上。”就赶去玄关穿鞋:“晚上值班,别等我。”
  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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