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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无丫鬟上位记-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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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她不屑地瞟向丹珠,眼里充满了倨傲和挑衅。
虽然料到对方不会放过自己吗,但丹珠心里还是不免有些郁闷,她这应该算是无辜中枪吧?
叶瑾暗暗握紧丹珠放在底下的手,低头望向她,声音温和如水,“公主觉得她普通无奇,可在叶某的心中,她是世间最好的姑娘。”
正文 203 未能幸免
叶瑾的话,成功地让丹珠老脸微微一红,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泛上了些许甜蜜。
没有女孩能抗拒得了被心上人当众肯定重要性的这种心动,不得不说,叶瑾这几句很为他自己加分,丹珠动了动下面的脚趾头,开始考虑以后是不是应该对他温柔一点点。
偷瞄了一眼对面的雅多罗公主,脸色黑得跟木炭似的,像是被叶瑾气得不轻。
虽然有些不太厚道,但丹珠却没有丝毫同情的意思,她还是习惯用现代人的逻辑思维和道德观去衡量别人的为人处世,对方名字叶瑾已是已婚之夫还千方百计地扑上来,实在让她很难对这个公主产生好感。
“叶瑾,你身为京城首富叶家的三少爷,在京城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不相信你的眼光会这么低。”雅多罗重哼了一声,毫不掩饰自己对丹珠的冷蔑,“论长相,这里随便哪个宫女不比她出色,难道你不想要更好吗?”
雅多罗一直被追捧为他们大羽国公认的第一美女,她对自己的长相向来自信,有不屑于放低身份拿自己和一个低等丫鬟相比,便随意地捡了旁边的宫女说话,可算是将丹珠看到泥地里去了。
“多谢公主的建议,但叶某就喜欢内子这样的。”叶瑾神色不动,仿佛没听懂公主的明示暗示。
雅多罗咬紧唇,再次发难,“我实在看不懂你的选择,她会什么?跳舞,唱歌?或者,她是能吟诗赋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
叶瑾低头看了眼丹珠,侧头稍稍思考了一下,很认真地回道:“她实在没什么特别的,真要挑个优点,大概是算账比别人快一点吧。”
“这算什么优点?”雅多罗嘲讽地笑了声,抬高下巴,傲慢地说道:“算账不是管家和账房先生的事情么?一个女人,会这个有什么用?还不如工坊的绣娘,至少还能给缝缝补补做几件衣裳。”
仿佛在迎合公主的嗤笑一般,四周发出此起彼伏的低笑声,就连玉婕妤也执起娟帕,优雅地掩住禁不住翘起的嘴角。
身为集火吐槽的当事人,丹珠被人当众这么取笑,心里自然是不爽的,真是的,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呢,以为她一直不出声就好欺负了是吧。
她知道自己是被公主忌恨上了,故意当众想让自己下不了台,不过她是谁?她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好歹是个灵魂近四十岁的老阿姨,就凭这点嘴皮子功夫是让她感觉不到什么难堪的,不说别的,以前叶冰黛那说的话可比她毒多了。
丹珠抿住唇了保持沉默,不是不在意,也不是不能反驳,但她就是故意不做声。因为她知道,对公主最有利的反击,就是让她最在意的人——也就是叶瑾亲自出来维护自己。
果然,叶瑾皱了皱眉,声音沉了几个调,“我不喜欢太过于张扬貌美的女子,更注重实用性,会绣工的女子千万万,善于算账的却不难寻。”
他的话不轻不重,刚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雅多罗被噎住了,霎时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气氛重新陷入了诡奇的沉寂中,不消多时,便以端木羿一句话打破了尴尬的局面,“日出了。”
正说着,橘红色的日光从撩开的帘子洒进来,将里面的每一个人身上都罩上了一层浅浅的暖金色。
几乎所有人侧头都去看外面的日出,沉浸在这让人惊叹的水天一色中,只有玉婕妤,悄悄地将目光投向了雅多罗的脸上。
雅多罗从小娇生惯养惯了,刚被叶瑾那么一说,虽然面上没表露得太明显,那紧扣的手指彻底泄漏了她的心思。
玉婕妤眼里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窃喜,不枉她央着皇上跟着一起出来,有了这个小八卦,她回去也好跟她的好姐妹静妃禀告了。
丹珠安静地坐了一会,便开始觉得压抑乏闷了。
之前只有她和叶瑾两人时多轻松愉快,想睡觉就睡觉,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现在到了这艘龙船这里,虽然地方宽敞了许多,糕点什么的也精致齐全,可是一想到对面坐了个皇帝还有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公主,外加一个笑面虎嫔妃,哪里还有什么心情赏日吃喝?
她想走,却也知道现在不好离开,只好默默地,隐忍地继续坐在原位。
“皇上,您看那边的画舫,好生热闹,也不知是谁家的。”玉婕妤眼尖地发现不远处飘着一轮画舫,上面垂着华美的锦绣,船头的灯笼缀满了水晶,在阳光下折射出点点的晶光。
端木羿似乎也对那边十分感兴趣,凝着画舫的方向好半响都没动。
旁边的侍出去探听消息了,很快又进来禀告,原来是那边是眠凤阁的画舫,西城一个富商包了颜玉烟,现在正在上面饮酒弹曲作乐。
端木羿早就听说过眠凤阁的头牌的美名,只可惜顾于身份,一直都没有机会亲眼美人风采,借着这个时机,倒是可以会议会这位号称澧国第一的大美人。
察觉到圣心已动,玉婕妤心里一阵不舒服,但是又不敢摆在明面上,只好娴熟地充当那个懂圣意的人,“难得巧遇,不如将人请过来坐坐吧。”
皇帝端起茶杯没有作声,算是默许了。
现场的除了丹珠和叶瑾二人,其他下人无不对即将到来颜玉烟的翘首以盼,听说这位京城第一艺妓极难见到,平日里就算达官贵人端着千金也未必能一睹芳容,今天可算是沾了光。
侍从出去交涉了,没多久,颜玉烟抱着琵琶上了船。
见到叶瑾时,她脸上闪现出愕然,又很快垂下头镇定下来,大大方方地上前朝端木羿行了一礼,“承蒙公子盛情邀请,不知几位想听什么曲子。”
她不知端木羿的身份,但能从对方坐的位置判断出这是主人。嬷嬷刚跟说她,这里有宫里的贵人要听自己唱曲,船头飘的是皇室专用的旗帜,她不好拒绝,只得将富商撇下过来赴约,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叶瑾居然也在这里。
时隔多日不见,他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
颜玉烟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他身边的丹珠,心里不由泛起微微的苦涩,身为烟花女子,见多了风月场,只消一眼便能看清很多现实。
叶瑾素有洁癖,从不许旁人靠近半分,从前他每次来寻自己时,也多是面对面地坐着,她几次试图试探高攀,都被他视若无睹,到了最后甚至被直言拒绝。
这么段时日不见,她的心似乎渐渐放开了,原以为自己已经歇了心思,如今乍然相见,这才知晓,原来并不是那样。
端木羿没有回答颜玉烟的问题,只是坐在那很安静地欣赏面前的女子。身为青楼女子,身上却全无半点狐媚气息,一张脸天生自带三分艳色,眉若远黛,那双秋水眸子透着透世事的淡然,又有些伤怀的黯然,别添了几分说不出的神秘。
这样的绝色,无疑最能让男人生出征服的谷欠望,更何况是端木羿这样的上位者。
皇上不说话,其他人自然不敢随意打破这片沉默,玉婕妤敛着眉,面无表情地沉默着。
雅多罗多少看出了点端倪,转了转眼珠子,娇俏地说道:“那就拣你拿手的弹吧。”
颜玉烟柔柔地应了声“是”,冲座上的众人福了福身,这才坐到丫鬟搬来的座位上开始试弦。
她的神情颇为专注,螓首低垂,一双手指如青葱般修长秀美,如白玉般润泽,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抚。摸,端木羿看着她的眼神更加地着迷了。
颜玉烟的到来,暂时将丹珠解放了出来,她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开始有兴趣打量眼前这个气息微妙的新局面——
皇上对颜玉烟的兴趣是显而易见的,玉婕妤虽然极力掩饰,但还是能从小细节察觉到她内心的不悦,公主雅多罗持续关注叶瑾的一举一动,而新到场的颜玉烟,面上看着似乎在认真弹奏曲子,但女人的直觉告诉自己,她的心思在叶瑾这边。
而受到两大美人“厚爱”的叶瑾……
丹珠扭头看向旁边的男子,他正气定神闲地给自己剥核桃,仿佛并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劲。
剥了几把后,叶瑾将面前那小半碟的核桃往她这边一推,,示意她吃下去。
丹珠抓了几块,默默地放进嘴里细嚼慢咽,毫不意外的,她又遭到了几记来自雅多罗的眼神杀,而颜玉烟也似有意无意地偶尔往她这边投过几瞥。
她只当什么都没看到,只恳求时间过得快一点,让她尽早从这里解放出去。
几曲终了,端木羿毫不吝啬地鼓掌赞美,“久闻颜姑娘琵琶清曲名动江南,千金难请,今日一闻,果然不同凡响。”
颜玉烟抿唇一笑,眼波流转,双靥飞红,美得更是夺人心魂。
玉婕妤不甘示弱道,“妾身不才,略通萧笛,不若让妾身与颜姑娘合奏一曲,也好助了公子的雅兴。”
有外人在,她识趣改为平常人的称呼,本来想直呼夫君的,又怕传到宫里皇后那边落了口舌,只能称其为公子了。
玉婕妤微微侧头,给了雅多罗的一个意味深长眼神,雅多罗心领神会,自告奋勇道:“那由我来唱歌吧。”
端木羿欣然道,“如此甚好,我原本就觉得光是赏日单调了点,正悔着没带个曲班子出来。”
玉婕妤接过侍女送上的长箫,合着颜玉烟拨动的曲调,回旋婉转的清丽萧声徐徐响起,只听雅多罗曼声唱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少女的声音清脆如莺,又带了些独特的清旷,浓浓的思念和满腔的情意,都在她的舌尖娓娓道来,唱得人心旷神怡,心绪也随之摇曳起伏。
重复唱到“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时,雅多罗含情脉脉地看向了叶瑾,见到对方只顾着让丹珠吃这吃那根本没在认真听唱歌时,气得差点没跑了调。
一曲唱罢,几乎在场的人都很赏脸地给予了掌声鼓励。
雅多罗得意地看向丹珠,“既然大家都听得这么高兴,不如你也来唱一首吧。”
她听说丹珠在入叶府前,是个没门没户爹娘早死的孤女,肯定没什么学识。
这回雅多罗算是戳对丹珠的弱项了,歌嘛……她在现代听过不少,不说别的,王菲那首苏轼的《明月几时有》就够应付了,可关键的是,她是属于一唱歌就满地跑火车的类型,跑调能跑到西域去的那种。
正文 204 盛情邀请
叶瑾侧头看向旁边的人,丹珠也在看他,眼神有点可怜巴巴的,很努力地表明自己真的不会唱也不愿意上去献这个丑。
她的演唱功力他也是见识过的,第一次唱给他听时,她当时的嗓子被叶冰黛药坏了,叶瑾还以为是隔壁乌鸦在叫唤,当即黑着脸叫她闭嘴;嗓子治好后,他又让自己唱了一次,才唱了没几句又惨遭叫闭嘴。
那两次实在算不上是什么愉快的回忆,丹珠觉得自己怎么样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那之后,她就再没在任何人面前唱过歌了。
两人对视一会,叶瑾嘴角慢慢挑起了一抹笑,丹珠心里一个咯噔,莫名地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根据她对此人的了解,通常他这样笑的时候往往都没什么好事。
果然,下一刻就听他不疾不徐地开了口,“珠珠,既然公主盛情邀请,你就唱一曲吧。”
丹珠眉角抑制住不住地直抽抽,脸上竭力维持着微笑淡然的表情,底下却偷偷踹了他好几脚,抽动的眼角很用心地表达她内心抓狂的咆哮,“为什么要我唱歌!你明知道我不会唱的!”
叶瑾仿佛没感觉到她的佛山无影脚,甚至还起身将丹珠拉起来,“去吧。让大家好好认识你的歌声。”
……这厮分明就是故意的!丹珠骑虎难下,只好婉拒,“我唱不好。”
“没事,就随便唱唱,唱不好也不扣你的月钱。”叶瑾微微一笑,话虽然有些戏谑;但语气却很正经。
一提月钱丹珠忍不住又在心里狠狠地腹诽了一遍又一遍,他还好意思说,都两个月没给自己零花钱了,之前说好的表现良好就给的二十两白银呢?
因为恼怒,她的脸颊稍稍泛起了些许红晕,很是郁闷地瞪着叶瑾,但落在带了有色眼镜的雅多罗眼中,就变成“含羞带嗔”的注视了。
“快点开始吧,你要唱什么曲子。”不耐看到他们的“打情骂俏”,雅多罗冷嘲热讽,“人家头牌花魁都没你难请,在我们大羽国,最瞧不上你这样拖泥带水扭扭捏捏的。”
没的奈何,丹珠只好慢吞吞地走到中央,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不用伴奏。”
“哦,你要清唱?”端木羿执起下巴轻笑,一副就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丹珠点了点,深呼吸了一口气,张嘴开始唱了自己唯一不会走调、最最最简单并且绝对不会唱错歌词的“生日快乐歌”。
一首曲子六个歌词循环了好多遍,为了贴合古代,丹珠十分应景地将生日改为生辰快乐,闭着眼,在一干人的目瞪口呆中足足唱了六遍。
最后一个音节结束后,她自己给自己鼓了几掌,然后道:“多谢诸位,献丑了。”
四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说话,现场静得只有外面哗哗的水声。
丹珠不敢看众人的表情,低着头飞快地回到叶瑾的身边坐下来,垂着眸子,继续做她的花瓶。
反正要她唱她也唱过了,至于好不好听众满不满意,那都是别人的事情了。
“噗嗤”一声,叶瑾率先忍不住了,趴在桌上笑得肩膀直抖。
丹珠的脸瞬间红白交织,跟开染坊似的,恼羞成怒瞪了他一眼,要不是旁边还有这么多双眼睛,她肯定要拍案怒吼一声,“嫌我唱得好笑你自己来一曲啊!而且还是你逼我上去唱的!”
端木羿终于也缓过来了,有些后知后觉的忍俊不禁,“不愧是叶三少看上的人,有点意思。”
旁边的人终于从死一般的沉寂中活跃过来,既然皇上都带头表扬了,玉婕妤也勉勉强强附和称赞道:“虽然言辞精短浅白,但听着却十分有趣。”
收到这么夸赞了,丹珠也不好意思继续沉默下去,仰起头努力地挤出礼貌的笑容,“这是我们老家的歌,三岁小孩都会唱的。”
雅多罗冷着脸,从鼻孔里哼出一声,“糊弄谁呢?你好歹也是个大人,难道就不能选个不是三岁小孩的歌?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献丑。”
丹珠幽幽轻叹了一声,仰起头呈四十五度,惆怅无比地回道:“方才您也听说了,我只是个算账比别人快一点的普通人,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不能吟诗赋词也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所以,我也只能选三岁小孩的歌唱。”
她这么大大方方地坦诚,反而将雅多罗堵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张俏脸黑了又黑,僵在那直盯着她眼神冒火。
丹珠无所谓,被当病猫刺了一个早上,可算找回了个机会怼了回去,心情总算没那么憋了。
叶瑾忍住笑,将自己喝了一半的茶递过去给丹珠,温柔款款地说道:“辛苦了,润润嗓子吧。”
雅多罗看着更是气堵,将头扭向另外一边,再不愿意多看他们一眼。
本是亲密无比的动作,丹珠仍是没能掩饰住内心的嫌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叶瑾就很喜欢和她同享一杯茶,或者一块糕点,他从前不是洁癖重度患者么?何时变得这么的随意?
平日在景阳馆自己家里就算了,这里这么多人,也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在故意作秀给那个公主看。
迎着群众们雪亮好奇的目光,丹珠暂且按下心中的反抗和疑惑,很勉强地接过他的茶,再很勉强抿了口便放下了。
颜玉烟轻咬了咬下唇,淡了神色起身请辞,端木羿并没有挽留,目送着她离去,直到人影完全消失了才收回目光。
接下来,便主要是端木羿和叶瑾品茗交谈,玉婕妤不辞辛劳继续安抚公主病发作的雅多罗,丹珠也乐得清闲没人理,一个人默默地该吃吃该喝喝。
如此过了一个早上,龙船终于靠岸了,丹珠也给自己喂了一肚子的宫廷点心,算了算时间点掐得正正好,这个时刻散席,她刚好可以回去午憩。
“听说四弟最近在南城新开了家新酒楼,不如去那用午膳吧。”皇帝一句话,打破了丹珠满腔的希望。
于是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启程去了南城。
好不容易挨到正午过后,皇上吃饱喝足,终于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宫,丹珠也总算坐上回叶府的马车。
路上,她无精打采地靠在车厢边上,出府时什么样状态现在还什么状态。
叶瑾望着她直笑,“珠珠,你现在这副模样,好似个八十岁的老婆婆。”
“哼。”想到他先前帮着外人逼自己唱歌,丹珠转头不去理他的打趣。
叶瑾挨过去,将从背后圈着她的腰,“怎么了?……不舒服?”
一边说着一边坏心眼地去揉她的痒痒肉,丹珠绷不住笑了出来,回头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两人打打闹闹了一阵,丹珠歇了气,想了想,很认真地看着他问道:“在你心里,我真的是世间最好的姑娘吗?”
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她也很在乎自己在爱人心目中的地位。
“在方才那种情况下,你说呢?”叶瑾不答反问,望着丹珠的眼睛隐隐含笑。
见他似乎又在酝酿什么气死你不偿命的话,丹珠威胁地挥了挥拳头,只要他敢否定就立即挥出愤怒的小铁拳。
叶瑾微微侧了侧头,露出很犹豫的神色,“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说呢?”丹珠学着他将问题抛回去,想套她话,没那么容易!
“自然是真的。”叶瑾笑着啃了一口她的脖子,他现在越来越喜欢这种亲昵的小动作,怎么肉麻就怎么来,“我的珠珠,谁敢说不好。”
这么甜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丹珠有些受不住了,诚然,她当然是想听到肯定的答复的,可是真正听到了,她又不知手脚往哪里搁了。
耳朵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又热又痒的,她红着脸,乖乖地任他抱着,心里跟沾了糖水的棉花似的快腻死了。
还没等她从这阵甜蜜的气氛品出个所以然,感觉他的手沿着腰部往上,准确地柔住了她的一方柔软。
浑身一僵,她猛地一把抓住他作怪的手,恼怒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叶瑾看了看她,又看看被抓住的手,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你不能怪我,明明是它不正经。”
丹珠简直要被他气笑了,牢牢握住他的手不给他再乱摸。
叶瑾也没再闹她,另外一只手圈紧她的腰,脑袋搁在她肩头上闭目养神。
丹珠掰着他的手指玩了一会,忽然记起了件事情,随口问了句,“叶瑾,我怎么觉得那个玉婕妤,好像对我成见还挺大的。”
早上在龙船上时,虽然玉婕妤虽然极力掩饰,但她还是敏感地察觉到对方不寻常的敌意,总觉得对方除了偏帮雅多罗之外,似乎夹了别的私仇冲自己而来,可今天她们是第一次见面,她后面仔细回想了下,确定自己从前并没有得罪过这位玉婕妤的。
叶瑾沉默,语气平静地回道:“玉婕妤之所以能晋升,是因为上官静儿的荐举。”
丹珠张了张嘴,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忍不住将郁闷发泄到他身上,“说好说去,反正都是你不好!但凡你能处理好和上官静儿的关系,我用得着遭这种无妄之灾吗?”
“是,都是我不好,”叶瑾说得很真诚,看着丹珠的眼睛道,“回家我拿鞭子给你抽好不好?”
丹珠推了他一把,“谁要抽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你赶紧麻利地解决你的事情,我可不是你的贵妃前女友的对手。”
都开始拉帮手膈应自己了,谁知道上官静儿还有没有别的手段,再这样下去,她的小命和前途都很堪忧啊。
叶瑾想了想,沉吟着道:“今时不同往日,上官静儿现在有的,不过是贵妃的名分罢了,即使有心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真的?”丹珠半信半疑。
他顿了下,才微微颔首。
丹珠没在吭声,心里却压根不相信,不过她也不想跟他争辩什么,马车到了叶府大门,下车直往里边走。
叶瑾不紧不慢地跟在后边。
走到半路,丹珠蓦地停住了脚步,扭头看向叶瑾,“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我的月钱呢?你好像很久没给我了吧?”
叶瑾神色不动,负着手走到她跟前,“你已经有了床底的那厢银票,还要什么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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