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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玉庶-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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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肯定是处处比不过你,嫉妒你了。”
  付新一听,眼睛一转,也笑了,说道:
  “差不多。倒也是她总也比不过我。不管是以前在广陵时,还是到了京城,她总是没我受人喜欢。”
  张秀儿不禁想到了,第一次见到付新和付悦的情景,笑道:
  “你让人一看,就傻呼呼的好骗。她给人的感觉就非常的精明,让人不由得就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提防她。”
  说到这儿,张秀儿不禁笑道:
  “想想那时候,我是千防万防着我师兄被人勾了去,结果却没想到我天天防着外贼,却是后院起火了。”
  付新被张秀儿说得大冏,就伸手去挠张秀儿道:
  “你还说,我才没有,倒是你自己天天跟着你师兄,却跟着别人跑了呢。”
  两个人说笑着,没有一会儿便就到了付国公府的门口。
  却见门外面的系马柱上,栓着两匹马。
  付新和张秀儿两个从马车上下来,相视着,虽然没有笑,却也是心下了然。
  这一定是边关上来人了。
  张秀儿嘴上没说,但也还是关心韦贤的安危,便就没有回罗将军府,而是跟着付新进到了付国公府。
  付国公虽然还健在,但不管府上的事。
  平日里深居简出,根本不见外客。
  因此上,现在的延居是付国公府的中心了。
  因为有张秀儿跟着,所以付新也没有去回燕居换衣服,而是直接就去了延居。
  付新的心里,也有些担心罗辉,只不过是边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而已。
  延居的会客厅里,两名边女在下手的位置坐着。
  客气地与赵夫人、付宽说着话。
  而付宽的面上,尤其明显。闪着一种得自得的光辉。
  付新与张秀儿进到厅里,赵夫人冲着付新招手道:
  “粥场那边怎么样了?快过来,累了没有?怎么没换衣服就来了?秀儿玩得可开心?”
  张秀儿等不得付新说话,就先给赵夫人、付宽行礼。
  然后笑着说道:
  “还行,就是那帮子人太过份了,粥稀得两米粒都碰不到一起。”
  付宽对于付新捐出去一座金佛,可是心疼得不得了。见张秀儿说,摇着头叹道:
  “你们还是太小了,不懂人情事故,无论是庙宇还是庵堂,有几个得了钱财不贪的?现在庵堂庙宇遍地,田宅地产无税,与国争利。好多富户为了逃税,都将田产挂到了庵堂庙宇,你们竟然还往里捐钱。”

  ☆、第三十四回 2(各怀心思)

  赵夫人不爱听了,瞥了付宽一眼,说道:
  “不管怎么样,她为老太君祈福的心是好的,佛祖知道就行了。至于别的,佛祖有灵,也会报应那些个黑了心的出家人的。”
  付宽讨了个没趣,尴尬地笑了。
  付新与赵夫人付宽见了礼。
  边女便就站了起来,冲着付新一抱拳道:
  “五小娘子在京上,挺好的吧?秀娘呢,挺长时间不见,没什么事吧?”
  付新转过头来,连忙给那两个边女见礼。
  那两个跟着董夫人回京,所以张秀儿和付新全都认得。
  付新和张秀儿笑着答应,大家客气了一翻。
  然后,边女便就将她们带给付新的东西,亲手给了付新。
  都是些个边关的小玩意,倒也不是多么值钱,但就是罗辉的这份心意,让别人不敢小瞧了付新。
  边女完成了任务之后,便就与张秀儿一起,回罗将军府。
  一路上,张秀儿几次想问韦贤在边关怎么样了,都不好意思张嘴。
  两名边女笑盈盈地瞅着张秀儿,其实她俩个在逗张秀儿。
  韦贤去到边关之后,就直接投到了罗洪的军下。
  军中之人,都是一堆大老粗,见韦贤年纪小,又是个白面书生,自然欺负他。
  罗洪也不管,全没有说看在谁的面子上。
  直接将韦贤丢到了军队里,从最小的守城兵做起。
  打从韦贤要投军的那一天起,罗辉就直接与韦贤说了,他是不会帮丰他的。
  韦贤倒也是下了狠心。
  进到军队里,便就再没找过罗辉。
  咬着牙,受着老兵的欺负,干最累的活,吃得却最差。
  罗洪守大唐南面边陲,敌人特别的狡诈。
  有好几次,敌人用计,欲将守城官兵引出,然后逐而杀之。
  韦贤识破了敌人的奸计,救了大家一命。
  一开始,韦贤不让他们追的时候,守城官兵还嫌韦贤胆小,嘲笑笑不应该从军,而是在京城里谋个太平职位。
  但几次下来,全被韦贤料中,这一下子便就服了众兵。
  两年的时候,十六岁的韦贤,已经是守城兵长了。
  罗洪直夸韦贤,少年英雄。
  这一次罗辉打发了董夫人身边的边女,去给付新送东西,韦贤自然求着边女,也给张秀儿捎了些东西。
  都是他们打仗时,从敌人手里抢来的。
  没有充公,偷偷的留了下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若果然十分贵重,也早就充公了了。
  但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
  边女见张秀儿红着脸,一副十分害羞的模样。
  也就不再逗她,将韦贤在边关的事,一一地学给张秀儿听。
  张秀儿听到韦贤身先士卒,打仗的时候,一马当先,心就跳个不停,极为紧张。
  有心想跟边女说,让韦贤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危。
  但转念一想,打仗本身就是一个大家齐心的时候,若每个干卒都有私心的话,那么一个军队的实力也就无从谈起来。
  根本就会溃不成军。
  而士卒的个人安危,就更无从谈起了。
  俘虏的生死,全由着敌人的心情了。
  但是边女的到来,说明韦贤和罗辉都没有事,没有受伤,全都好好的。
  所以,付新和张秀儿的心情都非常的好。
  而付新和张秀儿两个虽然不好意思,但到底还是让边女走时,捎了她俩个新手做的一些小东西。
  她俩个也不嫌不吉利,竟然给罗辉和韦贤,一人做了一个小急救用的香囊。
  里面有干净的白巾布,能装止血散的小银瓶,还有解毒的丸药。
  边女拿着这两个东西,都不觉得笑了。
  就在边女走了两天之后,养心庵派了个女尼来付国公府,求见付宽。
  没用到了晚上,付新便就听说,付悦从养心庵跑了。
  到了晚上,高姨娘也被养心庵的人送回了国公府。
  付宽和赵夫人两个,将高姨娘喊到延居里,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天时,养心庵的人也没说明白。
  只说付悦自粥场关了之后,在庵里好好的,突然之间,早上起来,就发现她不见了。
  养心庵周围都找遍了,也不见付悦的身影。
  高姨娘到了延居之后,也是一直哭哭啼啼的。
  无论付宽和赵夫人怎么问,高姨娘也是一问三不知。
  也是说,早上起来,见付悦迟迟不起,开始时还以为她偷懒,所以高姨娘还帮着拦喊付悦的小尼。
  谁可知道,到了中午上,还不见付悦起来。
  高姨娘这才知道着急,进到付悦住的屋子一看,哪儿还有人?
  平时都是她们娘俩个一个屋的。
  往日里高姨娘都会早早的起来,帮着养心庵干活。
  就今天,高姨娘请了假,想休息一天。
  早上起来,一直在院中活动。
  却没想到付悦就不见了。
  别说赵夫人,就是付宽听了高姨娘的话,都不信高姨娘什么都不知道。
  高姨娘的话,简直是漏洞百出。
  付宽都懒得去指证高姨娘了。
  赵夫人让高姨娘出去,之后对付宽道:
  “我看欢娘是嫌养心庵太苦了,逃了就不会回来了。就看世子爷的了,想不想找回来。她一个小娘子,别再让人骗卖到花街柳巷去。”
  付宽想了想,说道:
  “还是派人找一找吧,别的倒也没什么,我看高姨娘是知道付悦跑了的。但只怕广陵二弟来了,要是问我欢娘怎么样了,让我怎么回答?”
  赵夫人点了点头,倒是同意付宽的话。
  瞅了眼付宽,赵夫人忍不住又说道:
  “瞧瞧你过继了个什么女儿?都亏了广陵二爷看不上她。谁能看上她才怪呢。”
  付宽皱着眉道: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是找找吧。”
  这边付宽和赵姨娘急忙地派了人,到处寻付悦。
  而高姨娘也担心付悦,回到她久未居住的拉星苑,日夜的祈求佛祖保佑付悦不会出事。
  而帮着付悦逃出来的齐正,却正是打算着,要将付悦卖到私馆里面去,换些钱,给他儿子瞧病。
  齐正带着付悦,往城外面跑。
  付悦一直提防着齐正。
  齐正给她的水,她一口也不敢喝,都偷偷地倒掉了。

  ☆、第三十四回 3(杀人)

  付悦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才能将齐正甩掉。
  可是,齐正想着拿卖付悦的钱给他儿子看病,怎么可能让付悦跑了?
  他看付悦看得非常紧。
  随着时间流逝,付悦也越来越心焦。
  因为她知道,齐正肯定是和那些个人商量好了,在某个她不知道的地方,等着她呢。
  在郊外没有客店。
  这天晚上,付悦和着齐正两个凑合地在一处破庙里休息。
  十二岁的付悦,已经开始发育,身材已经显了出来。
  更何况即使不怎么打扮,付悦天生丽质。
  齐正生活困苦,已经久未碰过女人。
  隔着柴火,齐正拿眼睛有意无意地往付悦的胸上溜。
  齐正将儿子安置在了京城的客馆里,将仅有的钱,请了个婆子侍候着。
  他想,反正明天就要将付悦交到了私馆里。
  这么个国色,白白便宜了别人,不若先让他尝口鲜。
  齐正不紧不慢地等着。
  他给付悦的晚饭里下了药了。
  齐正一直知道,付悦不喝他给的水。
  所以,这一回,他将药下到了饭里。
  人可以少喝水,却不能不吃饭。
  齐正一直在等着付悦睡着。
  付悦倦坐在一边,背靠着供桌。
  废弃的土庙里,到处是蜘蛛网、尘土。
  佛像破旧不堪,有的泥坯都已经看不出人形来。
  付悦将头埋在了膝盖上,双臂环在头顶上。
  呼吸逐渐匀称。
  初夏的月亮高高挂在了树稍,星星也特别的明亮。
  齐正轻手轻脚地往付悦身边靠。
  他见付悦没有动静,心下大喜。试探似的伸出手来,齐正碰了碰付悦的肩。
  付悦依然没有动。
  齐正知道这是药起了做用。
  于是,齐正就胆大起来,他脸上奸笑着,心里激动得手都哆嗦起来。
  想一起,齐正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
  他那病鬼媳妇将家里拖得一了子没有之后,他就再没钱去找女人了。
  后来又加上个病鬼儿子。
  想一想,他以前在付国公府里。
  虽然付国公府不是大富大贵人家,但他现在想起来,也简直在天上一班。
  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丫头害的。
  齐正恨恨地想,他现在不过是收回一点补偿而已。
  他将付悦抱着放倒了,便就开始脱付悦的衣服。
  付悦的肌肤白嫩,齐正的心脏都快跳了出来。
  齐正等尖急将付悦的衣服脱掉,他只是将付悦的衣服往两边分开了。
  便就急急地脱自己的衣服。
  当齐正一脸肮脏的胡子碰触到付悦的脸,然后但就是那张恶心的嘴,在付悦的脸上,脖子上游移。
  湿漉漉的,移到了付悦的胸上。
  齐正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他觉得兴奋得快要死了。
  多年没碰过女人,现在却有个国色一般的小美人,躺在他的身下。
  齐正简直是爱不释手,闭着眼睛感受着美人在怀。
  他却又在纠结是一下子吃掉,还是慢慢地享用。
  齐正闭着眼睛,感受着。
  那感觉简直太美了。
  突然,一阵钻心地疼痛,自腹部传到了齐正的脑子。
  他不敢相信地低下头,瞅着自己的肚子。
  不知什么时候,一柄匕首,刺进了他的肚子里。
  匕首柄上,一双白嫩的手,
  顺着手,齐正看到了先让他心跳不已的,白嫩的身子。
  付悦并不在意自己的衣服没有系上,现在正敞着怀。
  就那样任着齐正看,瞪着大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瞅着齐正。
  在付悦的眼里,齐正已经等同一个死人了。
  他爱看就让他看。
  付悦不会跟一个死人计较。
  齐正惊醒了,想要挣扎。
  然而付悦的反应更快,她不顾齐正地手按上了匕首柄,按着匕首,就在齐正的肚子里一阵的乱搅动。
  齐正挣扎着,付悦快速地将匕首从齐正肚子里拽出来。
  血迎面喷到了付悦的脸上。
  付悦就如血罗刹一样,拿着匕首,不停地往已经倒到地上的齐正身上刺。
  直至精疲力竭,付悦跌坐到了一边,喘着粗气。
  她身上、脸上全是血,衣服大开着。
  还未长成的女性身子,和被血染红的双眼,在已经快灭了的柴火的,黯淡的光亮下,显得就像是地狱里出来的厉鬼一样。
  肚子被刺烂了的齐正,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看样子,已经死透了。
  付悦站起身来,瞅了瞅那匕首。
  那是她从付国公付出来时,便就偷偷带在身边的。
  她打知道自己要进养心庵开始,但就打算好了,若是打动不了付宽,将她接回去。
  那么她就要逃跑。
  所以,其实打一开始,付悦就想到了要杀人。
  无论是谁,拦在她的前面,她都会杀了那个人。
  决不手软。
  付悦先将匕首收好,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又用衣襟擦了擦脸。
  一想到齐正的嘴在自己的脸上,身上像一只肉虫子一样的移动,付悦就有种说不出的恶心。
  她站到了齐正的身边,高高在上的冷眼盯瞅着齐正的尸体。
  狠狠地,付悦又踹了齐正几脚解气。
  付悦要去付国公府上的庄子上,去找付亮。
  但她从破庙里出来,却往另一边走。
  付悦趁着夜色,要去河边洗一下。
  她不能就这样一身血的到处走。
  而且,付悦也不想被人抓住。
  因为破庙里,齐正的尸体,早晚会被发现,报官。
  付悦不想人能测到她的行踪。
  找到了河流,付悦毫不犹豫地脱了衣服,跳到河里,不停地清洗着自己,直到皮肤泛起了红,正到感觉到了疼,才停手。
  血衣就泡在了河里,付悦拿到手里,静静地搓洗着。
  没一会儿,即使是夜里,借着月光,也能看见河水都被染红了。
  顺着河水,那血水,一直流到了很远,还能看得出血色来。
  想到了前些天在粥场看到付新,付悦的心一下子便就缩紧了。
  她恨付新。
  也嫉妒付新。
  付悦不明白,她如此的努力,而付新都干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做。
  月光之下,付悦没有穿着衣服,像是巫女在月下停飞着诅咒一样。
  付悦地嘴里,轻轻地、轻轻地说道:
  “付新,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假以时日,我一定会双倍地拿回来。让你也能感受到,我今天所受到的屈辱。”

  ☆、第三十四回 4(吕简)

  由于事发点是城郊外的破庙,所以,等到下次有人经过,报案时,齐正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了。
  只能依稀看得出来,是具男尸。
  而付宽派人出去寻找付悦,也是迟迟没有消息。
  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赵夫人觉得,付悦一定是去找付亮了。
  可是付宽让人将庄子都搜了个遍,也没搜出付悦来。
  而付亮和柳姨奶奶更是不肯承认。
  左思右想的,付宽又让人去了吕家。
  虽然付悦在国公府时,没有表现出与吕家多么的亲密。
  但,那毕竟是付悦的亲舅家。
  来京里时,也曾在吕家住过。
  所以,报着试试看的态度,付宽让人去吕家问了,是否见着付悦。
  十七岁的吕简,上一世做为程泽,他是长安小吏,所以被付悦嫌弃。
  而这一世,吕家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所以,吕简想透过科举,走上仕途。
  但是在吕简看来,却是前路茫茫。
  自李林甫上表,说野无遗才之后,皇帝对于开科取士不那么积极和热心了。
  转面宠幸边将。
  而且生活也日益奢靡。
  京城诸亲王贵戚,以给皇上进食以表忠心孝心,讨好皇帝。
  所献之食,一盘费用,就是中产之家十余家资产。
  赶上个节庆,日有千盘之多。
  李隆基不说禁止,竟然还设立了个检校进食使。
  吕简冷眼看着,自觉无论如何读书,科举之路已经废。
  便就想到了攀附权贵。
  本来,吕简想要攀上李林甫。
  他还太年轻,而李家人,也不是好攀的。
  费了半天的劲,才攀上了李武。
  吕简毕竟上一世当过小吏。
  官不大,但对于官场上的风吹草动,还是非常的敏感。
  第先一年开始,吕简细细的观察,发现李林甫虽然现在看着,风光无比。
  但却也露出了疲态来。
  靠着李林甫升上去的吉温,公然的背了李林甫,跳到了杨钊那边去了。
  还不余遗力的为杨钊出谋画策,削弱李林甫在朝中的势力。
  则且李武又因为杜好好的事,与李家闹得非常的僵。
  吕简想了想,终还是离了李武,想要再去攀附别人。
  而十月份,杨钊更名国忠,乃为皇帝御赐的之名。
  又是忠妃的兄长。
  一时间,杨国忠的风头,可谓是一时无二。
  但,想要攀附杨国忠,吕简的资格还不够。
  他连跟杨国忠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吕简思来想去,决定出卖李武,以求进身手段。
  无论怎么的,他爱的还是付悦。
  付悦失踪了之后,吕简简直就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想去寻付悦,可是吕家不能任着他走。
  而他也没有人手可以用。
  所以,他必须要进身到杨国忠身边,捞个一官半职的,才好动手。
  到现在,吕简已经非常的确定,付悦就是上一世的付悦。
  并且带着上一世的记忆。
  而且,就在这一年的八月,河西节度使安思顺,又权知朔方节度使。
  安禄山封东平郡王,兼河北道采访处置使。
  权宠日盛。
  而李林甫日渐式微。
  天宝十年末,南诏反,而罗洪镇守与南诏不远,却是按兵不动。
  吕简可不管什么国家大事,他现在着急的,便就是付悦的下落。
  可是,任吕简转了个遍,一时也不得进身。
  一直拖到了天宝十一年的春天,吕简才得到了机会。
  吕简每日监视李武,想要通过李武来投杨国忠。
  现在朝堂上,杨国忠与李林甫争权争得厉害。
  然而,新任的京兆尹王鉷,也颇得皇帝的宠爱,一人领二十多职位。
  而王鉷与李林甫虽然不相互为伍,却也全都是杨国忠的政敌。
  而李武与王鉷弟王焊交好。
  而王焊胆大包天,竟然想帮着哥哥杀了李林甫、杨国公,以独揽大权。
  吕简得了这一消息之后,便就偷偷的向杨国忠告密。
  杨国忠大惊,赶忙连夜进宫,身皇帝报告此事。
  当然,杨国忠自然便就顺手陷害王鉷,说主谋肯定是王鉷。
  但皇帝却觉得,他对王鉷极好,而王鉷已经位极人臣,应该不至于参与。
  但派了杨国忠与王鉷两个,一起带兵剿灭。因为有王鉷处处掣肘,杨国忠竟然打不过乱军。
  最终还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高力士,帅了飞成禁军四百人,斩杀了逆党。
  皇帝欲放了王鉷,特下敕命,不论王焊之罪。
  虽然王焊欲杀李林甫,但李林甫却深知现在朝堂之上,他与杨国忠、王鉷三国顶立。
  若是王鉷倒了,那么王鉷的职位,多半会落到杨国忠的身上。
  那么,朝堂之上,便就会出出杨国忠一家独大的局面。
  李林甫自然不乐意看到这种情况出现。
  因此上,极力为王鉷辩解。
  皇帝自觉难以下台,便就想让王鉷上认罪表,然后便就赦免王鉷。
  于是,皇帝让杨国忠去给王鉷传话。
  结果杨国忠将话传了一半,而言外之意,便就是只要王鉷认罪,便就会被赐死。
  这让王鉷如何敢上认罪表?
  于是迟迟等不到王鉷伏罪表的皇帝大怒。
  而王焊想杀了的另一人,陈希烈,又极言王鉷该死。
  于是皇帝下旨,让杨国忠主审王鉷。
  最终,王鉷被赐死。
  而京兆尹之职,果然就落到了杨国忠的头上。
  这还不算,正如李林甫所料想的那样,王鉷身上二十余职,全数都落到了杨国忠的头上。
  李林甫大恨。
  而吕简乘胜追击,又向杨国忠告发李武狎妓一事。
  于是杨国中又在皇帝耳边,游说说李林甫治家不严,何以治国?
  于是,皇帝将李林甫喊了去,亲自过问了关于李武与杜好好的事。
  李林甫没则,回家之后,便就将李武喊到了跟前,命他要么从李家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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