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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玉庶-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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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伟拿起放在案上的包裹,付新一见付伟站起身来,便就站到了付伟的身边。爷俩个一块儿从金银器店出来,便就直接往西市外走。晚上这里是要闭市的,人太多容易挤。
  再说,经过了酒楼的事,付伟也怕再遇到什么事,所以,付伟没再带着付新在里面逛。
  “这里面还有酒肆、胡姬馆,明儿有空了,爹爹再带你过来玩。”付伟瞅着付新左右看的大眼睛,好像不看够似的,说道。
  付新一听,立时高兴道:“真的?”
  付伟笑道:“当然真的,爹爹还能骗你不成?”
  这么说着,付伟突然想起了罗辉。
  付伟自然记得,当年董夫人和罗辉曾帮过沈蓉付新。
  当然,付伟也瞧出付新并没有认出罗辉来。付伟不忍心提当年的事,让付新伤心。
  罗辉虽然今天帮了他们爷俩个,但付伟仍是觉得,还是离罗辉远着些比较好。
  罗辉太过喜怒无常了。
  于是,付伟委婉地问道:“刚帮咱们爷俩个的罗公子,女儿认得?”
  付新以为是在酒楼时,罗辉的话,让付伟误会了。
  摇了摇头,付新道:“女儿怎么会认识那位公子?只不知道他为何会那么说。”
  付伟放下心来,知道付新这是不记得罗辉了。
  但一想到罗辉的脾气,于是叮嘱道:
  “那少年爹爹认得,他爹是二品边将,自来瞧不起咱们商家。虽然以后你过继给了世子,但到底出身上有瑕疵。没得让人嫌弃。听说他们家与国公府是邻居,两家定有走动。以后碰着了,远着些,记得吗?”
  难怪那般的怪,付新听了,认认真真的点头道:“女儿记得,一定会躲他远远的,不跟他说一句话的。”
  付伟笑道:“倒也不用矫枉过正,礼貌上的客气话不能落了。”
  “依我看,客气话也省了吧,别再将您女儿给吓着。”
  付伟和付新的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嗓音嘶哑,正处变声期的男人的话来。都能听到磨牙的声音。

  ☆、第十七回 国公府明争暗斗过继礼一波三折1(好人就是用来欺负的)

  说话这爷俩个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
  停住脚回头瞅时,见是罗辉铁青着脸站在他俩身后。还有一身白衣的李演,正一脸笑意地拿着麈尾,也站在那里,瞅着他们爷俩个笑。
  不用问,这一准的将他们爷俩个的话全都听了进去了。
  付新和付伟均是面上一红。
  人家刚在酒楼帮了他们爷俩个,这才一会儿的工夫,这爷俩个竟然在说与人家拉开距离。悲催地是,居然还被人当面抓住,想赖都赖不掉。
  付新怯生生地与罗辉和李演招呼道:“罗公子好,李公子好。不是说有西域商队么,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没买什么东西么?”
  罗辉皮笑肉不笑地道:“不是说就只招呼吗?问这么多干什么?你不知道与人怎么打招呼?”
  李演却微笑着,和蔼可亲地关心付新道:“你伤怎么样了?走不疼吗?可都买了什么没有?”
  付伟反应过来,连忙打圆场道:“罗公子、李公子,玩得可好?可有什么看上的东西?或有什么想买却没买着的?在下帮着留意下,在下经常在市场里,倒有些信息,会比别人知道得早些。”
  罗辉“哼”了声:“付二爷客气了,刚不还在叮嘱女儿,离我远着些?”
  李演很开心,难得见罗辉吃瘪。况且付伟刚并没有让付新远着他些。笑道:“现在倒没想买什么,就来看看。要是果然有想买却寻不着的,一准去找付二爷,到时付二爷可别推脱。”
  付伟笑道:“一定尽力。”
  付新等他爹说完话,才回李演的话道:“谢李公子关心,小女子倒也没什么,不过是摔一下,并不怎么疼了。”
  付伟见罗辉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只得解释道:
  “罗公子大概误会了在下的意思。憨娘九岁,罗公子也十二了,眼看着便就到了加冠的年龄。在下怕小女天真,不懂避讳,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于小女也好,于罗公子也罢,都不大好。”
  罗辉皮笑肉不笑道:“这么说来,付二爷是为我着想了?”
  付伟一拱手道:“不敢,不敢。不过据在下所知,罗公子讨厌女子接近吧?在下想,这样叮嘱下女儿,应该也不为过呢。罗公子不总说,谁谁总想让罗公子负责?”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三年前在付家花园,罗辉曾这样说过付悦。
  付伟再不喜欢付悦,但付悦总是他女儿。更何况,就在初入府时,付伟更听说就在前不久,罗辉又曾对付悦说过类似的话。
  这可真是一句话,将罗辉给堵了回去。
  一想到罗辉曾用这句话,说哭过好多京城大家里的闺秀。李演就不顾形像地大笑起来,直笑到肚子疼,直不起腰来。
  付新则只记得柳姨娘学的,倒也不会被付伟的话,说得懵懂无知。
  罗辉虽然生气,可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击。
  见李演笑得直捂肚子,罗辉冷冷道:“还不走?有什么好笑的?你昨儿不还让花奴洗了一晚上的澡?”
  一提这个,李演顿时黑脸。
  心下暗恨这个花奴,逢人就说他让她洗了一晚上澡的事。可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才下午,就已经传得好多人知道。
  在西市里,好些个人看着他偷笑。正因为这样,李演才会什么都没看,便就往外走。
  被人提了痛处,李演冲着付伟一拱手,甩袖先走了。
  他要不让花奴洗掉一层皮,算他李演输。
  罗辉则瞪了眼付新,也走了。
  付新不禁担心地拉了拉付伟的衣袖,道:“爹爹,那位罗公子看起来好生气,不会有事吧?”
  付伟安慰付新道:“没事,你看他不大,但却是个极爱面子的人。今儿听了咱们爷俩个的话,倒也正好,以后他定会先远着你了。”
  付新望着罗辉的背影道:“不太好吧,人家还帮过咱们呢。”
  付伟笑道:“爹爹知道,这个情咱们领着,有机会一定还上。不过他是个好人,下次再有这种事被他碰上,他一定还会出手的。”
  这样欺负好人,好么?
  付新瞪着水汪汪地大眼睛,看着她爹付伟。却仍将付伟的话牢牢记到了心里。她会听她爹爹的话,离罗辉远着些的。
  虽说开始时,有些不愉快,但终归是有惊无险,总体来说,出来一次,付新很开心。
  眼看着快到酒楼,付伟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今天在酒楼的事,如何跟国公府的人解释呢?
  即使今天不带国公府的丫头出来,这事早晚付国公府里的人,也早晚会知道的。
  付伟想,这也是好事。正好看看,付国公、武老太君还有世子、世子夫人的反应如何。如果一个点儿的埋怨付新,给他们惹祸。
  那过继的事,就再议吧!
  付伟问付新道:“如果赵夫人,或老太君问起你今天在酒楼发生的事,你怎么说?”
  付新倒是认真的想了会,说道:“女儿会实话实说。”
  听了付新的回答,付伟并没惊讶。因为已经猜到了。付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指出付新如此做,是对或错。
  人不是教出来的,都是自己领悟出来的。
  诚实有时候向人展示的,是一种无所谓。我就是我,我不会改变。接不接受,全由你。
  付伟摩挲了下付新的头发,然后拿话题岔开。说了些开心的事,爷俩个有说有笑地回到了酒楼楼下,并未再上去,只让小二上去喊绣燕和苦菊。
  等到绣燕苦菊提着那篮子桃花下来时,付新已经坐到了马车上。两人与付伟见了礼,也急忙上车,与付新打招呼。
  见车里放着个红色的包袱。绣燕笑道:“憨娘玩得可开心?这是在西市里买的?不知是什么?可否让老奴知道?”
  付新瞅着绣燕,终明白为什么好好的,绣燕非说自己扭了腰。
  那么,一准也知道他的丈夫陈叔也来了京了。
  付新冲着绣燕笑了笑,因为边上有苦菊,所以没说东西是不是买的,只是笑道:“里面是手钏、脚环,可好看了呢。等回去了,让绣姨看。”
  苦菊老实地呆在一边,也不搭话。
  付伟依然骑着马,天还未晚,便就回到了国公府。
  早有小厮接着,付伟直接停在了南院。
  而付新则要从夹道进到后院去。
  丁婆子看样子已经在门口等了有些时候了,软轿就停在了内门口。
  付伟自然又叮嘱了付新几句,不外乎是让她听话,守国公府的规矩之类的话。

  ☆、第十七回 2(比不得广陵)

  付新上了轿,绣燕、丁婆子还有苦菊等一众的丫头婆子跟着,顺着夹道往内院去了。
  付伟目送着直到看不见了,才起身往自己客居的院子里去。
  跟着的苦菊提着桃花篮子,直接去了归燕居。
  付新则先去了迎松院,向武老太君请安。武老太君也知道付新在外面玩了一天累,只问问了玩得可开心?买了什么没有?便就让她去给赵夫人问安。
  到了延居,赵夫人同样怕付新累着,也是问了几句武老太君问过的。就让她回自己院子去休息。
  回燕居里纪妈等了一天,听院子里的小丫头说付新回来,就迎了出去。
  纪妈才出了屋门口,从软轿上下来的付新,就已经高兴地从门外冲了进来。说道:“纪妈,可惜你们没跟着我们出去,外面可好玩了。”
  绣燕知道付新伤了腰,紧跟在后面道:“憨娘,憨娘别跑,小心,仔细些。”
  付新如何会听?依然往里面跑,直跑到纪妈的跟前。
  纪妈将付新扶住了,笑道:“玩得高兴就好,老奴身子老了,比不得年青人,再好玩的地方,现在也懒怠走了。快进屋吧,玩了一天,也不嫌累。”
  付新拉着纪妈的手,想和她说话,但又考虑到人多,便就忍下了。进到屋里,坐到床沿边上。
  春杏已经让外面的粗使丫头去打水,院子中白天时,赵夫人已经让人点起了炭火炉,就为了付新烧水用热水的。
  四个婆子,专让人个婆子看着火。
  粗使丫头将水打到门前,春杏便就接了进到屋里,举着让付新洗手净面。
  这边纪妈已经为付新解头发,丁婆子就在边上递手巾。
  等付新洗完手脸,也擦了脸油。绣燕已经在箱子里找了身家常衣服,侍候着付新换了。现在家里,便就借着换衣服,细细地看了付新的腰。
  果然有一个大脚印子,淤青泛紫。
  绣燕心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心下将李武狠骂了一回。
  边上的丁婆子自然也看见了,不禁吃惊地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磕绊着了?”
  那明明就一大脚印子。
  付新闷声说道:“被人踢了一脚。”
  由于出去一整天,也没睡成午觉,于是收拾完之后,丁婆子并没有再问,把床收拾好,被子也放下了。道:“姑娘还是先休息下,什么事,等休息好了再说。”
  换完衣服,付新一身睡衣睡裤,坐到床沿边上,笑道:“也好,我也是有些累了。丁大娘不若问苦菊吧。当时她也在边上呢。”
  丁婆子不由得愣住了,然后笑道:“老奴只是关心姑娘,并没有别的意思。”
  付新笑了笑,由着纪妈侍候着上到床上。
  纪妈笑道:“憨娘乖,先睡会儿,一会儿醒了,可就要去迎松院了。”
  才闭眼睛,付新突然想起带回来的桃花来。
  付新重又睁开眼睛,说道:“那桃花有好几枝,我要给夫人和老太君各三枝。老太君的一会儿我带过去,夫人的……”付新瞅了眼丁婆子笑道:“夫人的就劳丁大娘送一趟吧。”
  纪妈为付新拽了拽被子,笑道:“小祖宗快侧过身子,闭上眼睛休息会儿,知道了,老奴这就去分桃花。绣燕给你弄弄伤。”
  说着话,绣燕已经拿了个煮鸡蛋来,让付新侧过身去,在她的伤处,轻轻地滚着鸡蛋,给她活血化瘀。
  丁婆子手里拿着纪妈挑出来的桃枝,笑道:“姑娘歇会,玩了一天了。老奴给夫人送桃花儿去。姑娘可别睡过了,不说还要去老太君呢,晚上就该睡不着了。”
  付新面朝里,就要转身,丁婆子连忙拦下道:“姑娘歇着吧。老奴给夫人送桃枝去。”
  “苦菊去送下丁大娘。”付新面朝里,轻声说道。
  苦菊应了声,跟着丁婆子出去了。
  纪妈虽然也担心付新,但怕耽误了付新休息。又见她没什么事的回来,也就不急着问了。
  绣燕就在床沿边上,为付新用鸡蛋揉腰。
  没想到,也许是丁婆子怕付新主仆几个多想,苦菊很快便就回来了。
  纪妈将付新带回来的东西打开瞧了瞧,饶是在广陵付家多年,仍旧直咂嘴。便就收了起来。披帛等物收到了衣箱里,而那些饰品,则就收到了从广陵带过来的一个,长长的首饰匣里。
  纪妈也没背人,只一打开,苦菊看了一眼,眼睛便就一亮。
  匣子虽然不大,可里面的东西太耀眼了。
  春杏见苦菊看得痴了,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轻轻一拉,道:“瞧你那没见识的样,出去了还这样,会给给姑娘丢脸的。”
  苦菊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后与纪妈行了个礼,也出去回自己房里换衣服去了。
  春杏小声笑道:“让纪妈笑话了,她到底是从外面买来的,见识短。”
  纪妈没说话,将那匣子上了锁,放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便就开始准备付新一会儿起来时,要穿的衣服。
  春杏连忙在边上,轻手轻脚地打下手。
  付新睡着之后,绣燕下了床,让春杏看着。又小声地叮嘱了春杏几句,与纪妈便就去了外门。
  纪妈急忙问付新是如何受伤的。绣燕自然便就将经过全学了。两个人也没想到天子脚下,竟比广陵还乱。不由得均叹道:“万没想到现如今,太平盛世,竟能发生这种事情。”
  也只得暗自下决心,以后少出付国公府,到外面去。却也再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付新只是稍微休息了会,纪妈和绣燕也怕她睡多了,耽误了晚上的觉。所以,没一会儿便就将付新喊了起来。才收拾好,丁婆子就回来了。
  大家寒暄了会儿,付新由丁婆子和绣燕、苦菊跟着,便就去迎松院了。
  这一次带着苦菊去迎松院,付新是有意为之的。付新想,只怕她在酒楼的事,赵夫人知道了,武老太君也知道了。
  她说的,或许有狡辩之嫌,或许到时候还会问苦菊吧?
  付新手里拿着给武老太君的三枝桃花,边走边问丁婆子道:“夫人可喜欢?”
  丁婆子笑道:“自然喜欢,现在这时候,除了山里的桃花,全都已经凋谢了。夫人让人拿了花瓶插好,就放到了床头案子上,欢喜得不得了呢。直夸姑娘有心。老奴也跟着姑娘借光,赏了老奴一块鲛帕呢。要老奴说,这三枝也应该先让老奴给老太君送去,老奴指不定还能得着什么好处呢。”

  ☆、第十七回 3(不认命的小鬼)

  付新笑道:“大娘说笑了,哪有那么喜欢。夫人赏大娘东西,定是大娘做了该赏的事情,要不然就是夫人,一早就已经准备将那帕子送与大娘了,不过是巧了而已。”
  丁婆子絮絮叨叨开始说些个赵夫人的事情,绝口不提她是否与赵夫人说没说,付新受伤的事情。
  付新笑了笑,也不问。
  进到迎松院时,赵夫人和着孙夫人都还没来。
  屋里只几个经年的老妈子,正陪着武老太君聊天。付国公自来由着柳姨奶奶侍候着,除非有事,不怎么过到迎松院来。
  现在上了年纪,武老太君也不像以前那样气性大,嫉妒了。
  心想就那老不死的,再怎么的,也不能再折腾出个孩子来,所以任着老公国去,并不管他,也不生气。全当提前守寡了。
  而付国公怕了一辈子的武老太君,虽然因为柳姨奶奶,有时也硬气那么一两回,但到底还是怕习惯了,所以一般也不与武老君作对。
  国公府内,任着武老太君做主。
  武老太君全当柳氏一免费管家,有人乐意干,就让她干去。
  再怎么的,给柳氏几个胆子,还敢在她头上动土?武老太君一想到柳氏,便就会冷冷地嘲笑她。
  而瞪眼鬼付亮,见着武老太君和赵夫人,对付新一见便就喜欢上了,心下暗自不服。
  他其实不是不服付新,自来在地府时,就有着一股子的怨气。
  成日家总想,和着他一起当鬼,每次到他头上的都是坏差使。他不过就拿了女鬼的一块小玉,就至于将他扔到人间来?
  再一想到同他一块成鬼的,不是提升了,就是重回人间享福,只他,在地府里当苦差一当经年。就越发的不服气起来。
  付亮不由得想起了,他没成鬼的时候,是前朝的一富户人家的庶子,最终是被暴打而亡。
  付亮不服气,同样的子女,凭什么财产全都是嫡子的?
  庶子就什么都没有?他谋求他爹的财产,有错吗?竟然说他坏?他哪里坏了?
  他不过是使了些手段而已,难道那嫡子就没使手段?
  付亮带着这股子怨气下到地府,他死时眼睛都不是闭着的。
  所以做了鬼,他的眼睛也是往外突着。
  阎罗王竟然说他前生作孽太多,要在地府受阴阳冷热之气地煎熬,然后他便就在阴阳交界处引鬼多年。
  付亮越想越不服气。他在地府这么些年,也曾想过要谋取升职。有那么一次,阎王都已经答应说要将他,调到地府仙境去。
  却被姜子牙给破坏了!
  开元十年的五月,正好姜子牙游历到洛阳。
  一心想要寻姜子牙晦气的申公豹,是分水将军。只水一事上比别个神仙在行,竟就引得伊、汝水溢。
  姜子牙是上神,人间福神,自不会袖手旁观。
  人间有难,他这个神仙赶上了,定是要帮忙的。
  姜子牙自然算出这是申公豹做下的,也只有等救了一干民众再说。
  也许是救人心切?或是太过自信?结果姜子牙也不知怎么的,就着了申公豹的道。
  等救完水后,姜子牙一直没有发现。
  直到姜子牙到了长安,冬天大雪时刻,他才发现自己中了定仙锁魂毒。
  茫茫大雪,他是上神,就是魂归地府,倒也死不了。
  申公豹也是知道的,姜子牙有仙气护体,也不会觉得冷,只是还魂有些麻烦。所以,申公豹并非想要姜子牙的命,他旨在要了姜子牙的肉身。
  姜子牙被冻到魂归地府之后,瞪眼鬼付亮好死不死地,管姜子牙要好处。姜子牙自不会给他,然后进到地府之后,便就看见了孟婆等人,也都认得姜子牙,然后瞪眼鬼付亮的事就被发现了。
  于是在姜子牙的揭发检举之下,先前阎王答应的事自然泡汤。
  不过也正是那次,付新与红丝、红锦出门,见到了雪地里已经冻硬的姜子牙。
  申公豹费这么大劲,其实目的就是要,毁了上神的肉身以泄愤。他使了法术,弄了多少条恶狗来,却被付新让家丁给打跑了,竟然将姜子牙的肉身给护住了。
  姜子牙是肉身成圣,这在神仙中是极为难得的,所以,肉身对于姜子牙来说的重要性,不不言而喻。
  付新一时出手相助,让姜子牙如何不感激?
  所以才会送了付新一颗仙药,使得她一生无病。又为付新算了一命,知道她命运多舛,一生为情所困,无法化解,才给了她那道符,以期临危能保她不死。
  而这眼看着就要成功,偏付新跑来搅局,又让申公豹如何不恨付新?
  申公豹弄这一回事,要算计多少,才能让姜子牙着了道?还有那药,有多珍贵?申公豹之前、之后又算计了多少回,却再也不能让姜子牙上当。
  所有这些,更增加了申公豹对付新的愤恨。直恨不得直接掐死付新,都不解恨。
  可对于付亮来说,却刚好就失去了调入地府仙境的机会。
  所以,每每想到姜子牙,付亮便就是满腹的恨,充满了胸腔。
  再后来,他在付悦地身上,看到了前生的自己。付悦有错吗?凭什么一样的女儿,付伟也好、付宽也罢,就那么偏心?
  付新哪里好了?
  付亮将付新和付悦放在一起,比较了半天。
  越发觉得,为了自己想要的,而努力的付悦,才是最值得他帮的。
  什么神仙,上神,全都滚一边去。
  他也好,付悦也好,差就差在运气上了。付新好命,帮助过姜子牙,那又怎样?
  付亮这时有了底气,因为他有申公豹。
  他就不信,他有先知,还有同样的上神帮忙,还斗不过那个傻瓜一样的付新。
  而且,付亮知道,别说付国公府,就是整个大唐,也没几年的太平日子了。
  因此,付亮倒不在乎世子过继的是谁,只是不服气为什么选的是付新,而不是付悦?
  而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
  付亮万没想到,付新与付伟出去,竟然惹到了李家的人。
  一想到李武,付亮便就阴冷冷地笑了。
  付伟从付国公府出去,付亮就派了人一直跟在这爷俩的后面,看着他们都去了哪儿。没想到,果然没让他白费力气。
  但是付亮却没有亲自去告诉付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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