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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玉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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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动静。
两人再忍不住,偷偷一点一点探头,想看个究竟时,竟然就听耳边“嗷”地一声,那只被扔到地上的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墙头上,吓得张秀儿一惊,就掉了下去。
由于张秀儿本能地拉了把罗辉,罗辉也就掉摔到了地上。
☆、第十八回 4(害人害己)
师兄妹两个,摔了个四蹄朝天。
就见付新端庄地微笑着,在墙头露出正个上半身来,看着赵秀儿和罗辉掉回自家院子。
将军府有梯子,琪乐园这边当然也有。其实在赵秀儿平日里趴墙头时,琪乐园里的人没有不知道的,不过是见赵秀儿小,就没理会罢了。
后来又多了罗辉,付新也知道,只不过见那师兄妹没做什么事来,也就全当没看见。
而就在猫掉到付新脚边的一刹那,付新就已经猜着,这一定是平日里爬墙头的,那两个人干出来的。于是,付新并没有被吓一跳,而是弯身就将猫从肚子上掐住了。
再看墙头时,见并没有人,于是就用手轻轻地指了指一边的梯子。
琪乐园的小丫头就猜着付新的打算,一个个的抿嘴笑,并不出言。付新掐着那猫,顺着梯子,有那不怕事大的小丫头扶着,就爬到墙头上。
就等着张秀儿和罗辉一露头,就学猫惨叫声,吓了罗辉和张秀儿一跳。
付新笑得一脸地得意洋洋,狼狈倒在地上的罗辉,非常地想跳起来和付新解释,他根本不是被猫的叫声吓摔的,明明是张秀儿给拉摔的。
可惜,付新不可能在墙头哪儿等着。
她冲着罗辉做了个鬼脸,便就下梯子回去,继续学她的规矩去了。
罗辉此时却炸了毛了。
怎么每一次碰见付新,最后吃瘪的都是自己?
罗辉从地上跳起来,气得理都没再理张秀儿,也没说将她扶起来,负气地便就走了。
付家给罗辉送来帖子,罗辉想了又想,终是决定来。
但罗辉也没想到,李演听说了付国公府办宴会,竟然也非要跟着来凑热闹。
国公府的人自打一见到李演进来,一个个都惊喜得很。无论是付国公,还是世子付宽,第一眼见着跟着罗辉的李演时,嘴都如吞了个整鸡蛋似的。
当然,也可能是被李演那一车东西给惊着了。
付新现在还未正式过继,所以算不得付国公府的人,只能算是客人。
因此,付新并不用帮着招呼客人。
但,碰见认识的,总要过去打声招呼。
在花园子待客的付琰二十六岁了,和罗氏见付新、付悦和吕家姊妹过来,便就迎了上去。
付新上前喊了声:“三兄好、三嫂好。”
付琰比上一世的付新小了十岁,上一世的付新在娘家时,将付琰当成了自己的,一个会动的娃娃一般,特别的喜欢。
自付琰出生之后,上一世的付新,一直充当一个小母新的角色。
就连付琰的开蒙,也是上一世的付新,指着千字文,逐一地教付琰认字。
付家三兄弟里,就付琰与上一世的付新最亲。
此时付琰看向付新的神色颇有些复杂。付新与他打招呼,他却呆愣愣地看着付新不说话。
边上的罗氏笑道:“憨娘在武姑姑哪儿,到底变得不一样了。难怪京里人,竟都来求武姑姑,想让请武姑姑教一教家里女孩儿的。”
付新低着头,笑道:“嫂嫂玩笑了,我和以前一样的。”
付悦自然知道付琰和上一世付新的感情,那时,身为庶女的她,与前头那哥俩,由于年岁小的原因。付悦与那哥俩个关系并不怎么好,所因此上,也想与付琰亲近。
只可惜,付琰并没给她机会。
上一世,付悦没少在付琰身上下工夫。
付悦上前,也是盈盈福下身子,轻声道:“三兄好,三嫂好。家里办宴会,倒是让三兄、三嫂受累了。一会儿客人都到齐了,可得找空休息下。”
付琰和罗氏生了两个孩子,儿子付恒,已经五岁了。而女儿付蕉也有一岁半了。
这二十天来,付悦没少给这两孩子送些个小礼物。
所以,罗氏对付悦,自然便就比对付新更亲热一些。虽然她婆婆得意的是付新,但对于罗氏来说,让她得好处的,却是付悦。
不在于东西多少,而在于付悦的一片心。
罗氏笑道:“就你会心疼人,快去与五叔叔打个招呼,完就与他们一块儿玩吧。我还要看着丫头婆子们,等明儿有了空,嫂嫂再陪你呆着。”
吕家姊妹也上前来与付琰和罗氏招呼:“三兄、三嫂好。”
付琰和罗氏只是敷衍地客气了下。
有丫头过来问罗氏一些事情,付琰便就领着付新、付悦去见付亮。
吕氏姊妹见园子里,没有她俩个认识的,只得跟在付悦地身后,不敢私自离开。
其实李武一开始想去李演那棚子里的,但李武还没等进到李演那棚子里,李演就好像自己心爱的东西被弄坏了一样,拿着他那从不离手的麈尾,指着李武道:“脏、脏,太脏了。”
给李武气得脸都快绿了,直道:“十四兄,弟弟哪儿脏了?”
罗辉瞅着李武,瞅着瞅着,便就开始笑,真笑得趴到桌上,直不起腰来。
李演气得就用脚踢罗辉:“有那么好笑?”
罗辉也不说话,也不躲,就是笑。
前些天,国子监来了个新学生,韦贤十三岁。他爹韦遐不出名,但韦贤的祖父,可是名臣韦嗣立。那可是面折过天后、有定策立睿宗之功的。
李武对于酒楼之事,一直对罗辉耿耿于怀。
国子监来了新学生,还是名臣之后。于是李武的坏水又开始忍不住往外冒。提议给韦贤接风洗尘。
李武的小算盘打的是,往韦贤和罗辉的酒水里下药,然后将这两人关在屋里,他们在外面听动静。
当然,李演也在那次揭风宴之列。
李武到现在也弄不明白,明明他算计得非常的好,事先的功课也都做了。然后怎么罗辉和韦贤那有问题的酒水,就会到了他李武和那个金叶子的面前?
这两人喝完了之后,一开始还不知道自己着了自己的道。
骗着罗辉和韦贤去了酒楼上的客房。
他俩个躲在临间里听动静。
等到他俩个发现不对,想要出去时,却发现,房门被关得死死的。任他俩个喊破嗓子,也没人放他俩个出去。
他的那些个跟班,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是没一个人来救李武和那金叶子。
李演当时也在罗辉和韦贤的房里,全程听见了李武和金叶子的惨叫声。
这三人在房里听得脸直红。然后自动脑补了少儿不宜的画面。
以李演那好干净的个性,见到李武,没让人将他叉出去,已经算看在他是弟弟的份上,给李武留面子了。要换了其他人,李演早让他飞着出去了。
☆、第十八回 5(姊妹)
其实那一天,被关在屋里的李武和那金叶子啥事也没发生。不过是里面人太难受了,闹得有点儿厉害,于是乎让人误会了。
李武再怎么胡闹,但到底还是正常人。
并不喜欢男人。
如果不喜欢,如何下得去手?
而那金叶子,一想到李武的手断,就是自宫了,也不敢拿李武下手。
所以,李武难受,打他。鑫叶子不敢还手,便就只能挨着,然后李武打得重了,他便就发出惨叫声。直到李武也打累了,药劲也过了。
李武倒床上睡觉,那金叶子只能躺在了地上。
但关键是李演不知道这俩人没啥事。现在李演只一想到那天听到的声,就想喊人将李武叉出去。简直是多看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
尤其是罗辉再一在边上笑,李演就不光觉得李武脏了,还觉得他在给老李家人丢人现眼。
李武一直想找机会,解释给李演听。可李演只一瞅着李武,就让他滚一边去。根本不给机会。李武没法子,只得随着付亮,去了亭子里。
付亮自然不知道这中间的事,但也没多说话,帮着谁。也知道李演和罗辉的毛病,并不给自己找别扭。与李演和罗辉说了几句客气话,便就去陪李武的。
付家花园子,不光有海棠,还有假山、池塘。池塘里,的荷叶已经长出新绿,只是还没到顶出荷花骨朵来。
李武呆的亭子,是这池塘中的水心亭。
付琰领着付新、付悦去给付亮问好。自然也就要和着李武打招呼。
付亮瞪着他那又铜铃一样大,阴郁的眼睛,冲着付新笑。
付新害怕,不自觉地就往后退。
付琰一扶付新,笑着与付亮和李武招呼道:“家里有个不周到的地方,还忘李公子海涵。五叔好,侄子领着两个侄女,给五叔请安来了。”
付悦第一次见到李武,可是酒楼的事,已经听付亮说了。
付悦屈膝与付亮和李武招呼道:“五叔叔好,李公子好。”
付亮瞥了眼付悦,笑着点了点头道:“我挺好的,怎么几日不见,长进了,倒是与庶妹好了?前儿些时候,不还互不说话呢?”
李武笑着瞅付新,却不答话。
他要观察下,李演对付新的态度。李演今天能来,李武觉得,定不会是罗辉喊来的。
若是付新入了李演的眼,那他这个李宰相的侄子,也只有涎着脸奉承付新的份。他疯了,才会与李演对着干呢。
很多人都当他是傻瓜,很多时候,他的表现也像个傻瓜。
但,傻瓜也有精明的时候。
要不然,也早就变成死瓜了。
他李武再怎么胡闹,却从不与李林甫的亲儿子们对着干。说明李武,还是有些心眼的。
付悦低着头,微笑着说道:“以前小不懂事,一年大一年了,自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做小儿语了。”
付新也连忙给付亮见礼,并和李武招呼道:“五叔叔万安,李公子好。”
付亮笑道:“好,几日不见,倒是与往天不大一样了。乖,就与我们一块儿坐吧。”
李武瞅了眼棚子里的李演,然后笑道:“那天真是不好意思,事后那小子我也让人打了他了,本想着来府上给你陪个礼,但又怕让国公府的人误会。怎么样,你没什么事吧?”
付新连忙笑道:“我没事,多谢李公子关问。五叔叔留,晚辈不应该辞,但我刚到,纹姊也未能打招呼,还有那边的罗公子、李十四公子,实在是失礼了。”
付亮笑了,说道:“你是咱们的客人,又不是主人,哪就用得着你去与他们招呼?不应该他们过来与你打招呼?”
付琰却笑道:“五叔叔说得对,纹丫头她们,憨娘倒是不用过去,但憨娘既然认得罗公子,李十四公子,不应该过去招呼一声?刚五叔,还过去的吧?按理说,罗公子可还五叔的晚辈呢吧?”
付亮再是叔叔,在付琰眼里,也还是低人一等的庶子。
再说,平日里付亮也没做出什么值得人尊敬的事来,学业上也不见他努力,每日里就呆在拆新园里,也不知道干什么。
也就老付国公当付亮是个宝。
付琰可是半点儿都瞧不上眼。他是国公府嫡出的公子,还走得科举之路,凭着自己的本事,谋了个差事。
付亮也不小了,却像是拉开架式就等付国公府给养老了似的。
指着姨娘撑内务,能截留几个钱?
明儿付国公不在了,分了家,一查帐,多少眼睛盯着?最终手脚露了,让人抓着小辫子,只怕将之前贪的吐出来都不够赔的。
付琰谈笑间,小软刀子,就给了付亮一下。
李武一挑眉。
付亮乜斜了付琰一眼,心下冷笑:你还能得意几年?你所汲汲营营的,用不了几年,便就全没了。付亮一摆手道:“那就快去吧。”
付新说道:“那五叔叔恕罪,李公子恕罪,我就先失陪了。”
付琰一拱手,就要与付新一块儿离开水心亭。
付悦瞅了眼罗辉,一拉付新地手,笑道:“我陪妹妹过去吧,罗公子以前在广陵时也曾见过,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
付亮对于付悦的小心思,早就知道,也没说什么地笑了。
他是鬼,却从不信命。
对于付悦,只觉得好笑。自己不信命地争,却相信看到的命册。就那么信,日后的罗辉,一定能出人头地?
付新不好说不行,猜着付悦这是想借着她,去接近罗辉和李演。大概,在付悦眼里,罗辉和李演有用处。付新如是想。
可怜吕家姊妹就像被人忘了一般,随着付新、付悦又从水心亭出来,到李演让人拱的花棚里,却没一个人肯给这两人介绍下。
倒真成了付悦带来的丫头了。
从水心亭出来,付新感激刚才付琰为她说话,小声道:“刚谢谢三兄了。”
付琰笑道:“你与我姊姊一个名字,就冲这个名字,我也不会看着他们欺负你。”
边上的付悦暗恨:我还和你另一个姊姊一个名字呢,你怎么就不帮我一下?
姊妹俩个像是感情好得如一个人似的,手拉着手,随着付琰进到了花棚子里。刚碾过茶的茶碾子上,沾了茶叶沫,李演带来的小丫头,正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擦着。
花棚子里茶香四溢,那是宫里的贡茶。
☆、第十八回 6(祸水东引)
付新冲着罗辉笑了笑,罗辉立时想到那天从梯子上狼狈掉到地上的事,顿时黑脸。
张秀儿倒不是个多心爱别扭的,已经站起身来,拉着付新笑道:“妹妹今天真漂亮,你还认得我不?那天那猫,不是我扔的,是辉哥干的。我就看你学规矩,再没想过要吓唬人的。”
“吓唬人?”李演大奇,两眼好像窥见了别人心底秘密似的,闪闪发亮,连声问张秀儿:“快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辉哥吓唬谁了?”
张秀儿才一张嘴,声还没发出来呢,就见罗辉眼刀子就飞了过来。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见罗辉黑脸,定是没占着便宜。李演也就猜着几分,两只眼睛在罗辉和付新之间来回地逡巡。
笑得贼兮兮地。
罗辉的脸更黑了。
张秀儿冲罗辉一吐舌头,躲在付新地后面,痴痴地笑。谁叫你那天都不拉我起来的!哼哼,我可是很记仇的。张秀儿愤愤不平地想。
付新一想到那天的情景,也不禁跟着笑了。心下却想:谁叫你坏来着?活该被摔。就问张秀儿道:“姊姊没摔着吧?我那天不是故意要吓姊姊的。”
张秀儿笑道:“我知道,妹妹放心,我没事。倒是你挺厉害,竟然没被吓一跳?突然跳只猫,你就一点儿不害怕?”
付新冲着罗辉一扬头,解释道:“那天武姑姑刚教完我,说是要当一名合格的大家闺秀,定是要泰山崩于顶,也要面不改色的。更何况是一只猫了?那天我的表现,武姑姑还夸奖我了呢。”
这个明显地挑衅行为,将罗辉气个够呛。
火上浇油的是,听出些门道的李演,毫无形象可言地指着罗辉笑。
好在有付琰在,他冲着罗辉和李演一拱手,笑道:“远远的就闻着茶香,这是宫中的贡品吧?今年的春茶?光闻茶香,就不一样。”
罗辉和李演比付琰小很多,可比李武有礼貌多了。均都站起身来,给付琰还礼,便就让着一块儿入坐。
“付三公子若没什么特别忙的,就先坐这儿歇会儿,喝杯茶再走?”李演收了笑,拿着他那麈尾,一指边上的座位让道。
付琰推让道:“十四郎相邀,身为东道,实应相陪。但客未来全,我还要去迎其他客人,等一会儿客人都来齐了,定来相陪,讨杯茶喝。”
李演笑道:“那付三公子就先去忙,我们不用客气,自己呆着就好,不用特别招呼。”
刚好这时,门口又有客人来,付琰叮嘱了付新几句,一抱拳,走了。
罗辉瞪了眼付新,就又坐回座位上了。茶刚好也煮好,倒到茶碗里。罗辉拿起来,慢慢地品。
李演很是关心地对付新说道:“那天你还好吧?我还担心呢。想来看你,又怕让人误会,不亲不旧的上门突兀。今儿见着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付新礼貌回道:“谢李公子,我本就没事,不过是摔了一下而已。李公子一向可还好?罗公子挺好的,我倒是知道。”
付新的话,听在罗辉耳朵里,觉得这是在嘲笑他那天的失利,气哼哼地不说话,也不理付新,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只是捏着茶碗的手,青筋都起来了。
付新也看出罗辉在生气,可付新觉得她很无辜。错又不在她,那她没有被吓着,怎么办?但一抬头,瞧着水心亭的李武,想到要不是那天罗辉仗义相助,她就惨了。
于是,付新很真诚的想,下回再碰见这个爱生气的家伙。他要是再想捉弄她的话,要不要配合他一下呢?假装自己被吓了一跳的样子?
好愁人!
怎么会有这么爱生气的人呢?付新想得脑袋打结,不知道怎么办好。
张秀儿可不管罗辉,只是拉着付新说话:“你别怕他,他一贯这样,虎着张脸,其实是个纸扎的。他下回再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告诉我爹去,让我爹打他,我爹可是他师傅。”
付新心实,虽然罗辉戏弄她,但她自觉也没吃亏。又受过罗辉的恩情。所以连忙说道:“可能是误会,罗公子怎么会欺负我呢?不会的,姊姊放心,没有的事。”
张秀儿瞅了眼罗辉,掩唇吃吃的笑。
罗辉则是在心里给了付新一个大白眼,心想:怎么有这么笨的人呢?
李演笑得更加的欢快了,深觉得跟着罗辉没白来。笑道:“可不是,秀儿竟瞎说,咱们辉哥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
张秀儿笑着点头,好似非常地赞同李演的话。
一直被漠视的付悦,突然笑盈盈地对付新道:“妹妹也不给姊姊介绍一下,这位公子是谁?妹妹如何认识的?”
付悦知道李演是李林甫的儿子。
眼下瞧着他一身的白衣胜雪,仙袂飘飘,可是,付亮给的命册上,却写他将来会很惨。李家会被流放,他现在的一切都将如过眼云烟。
而且被遣往流方地,那些个押解官兵,可没几个好东西。
虽然李演的结果付悦能预见得到,但她现在也需要像李演这样人的认可,给她谋求过继付国公府,增加资本。
付悦不想看着付新与他们相谈甚欢。但她几次在罗辉哪儿吃了亏,所以这一次不敢再当着众人的面,贸然地往前凑了。
好在身边有付新,付悦得意洋洋地想:现成的桥,不用才是笨蛋呢。
付新笑得一脸地真诚地介绍道:“这位是李十四公子、这位是罗公子。这位……”
张秀儿连忙自我介绍道:“我叫张秀儿,今年十岁了,是辉哥的师妹。”
付新就又指着付悦和吕家姊妹介绍道:“这是我的嫡姊付悦,今年九岁、这两位是吕家表姊。吕莹、吕萱。却不知道几岁了,还是让两位表姊自己介绍下吧。”
对于着重介绍吕家姊妹,付悦心里不大痛快。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强笑着,就要接话,由她说出吕家姊妹的年岁。
但吕家姊妹也不是吃素的。先前乖乖的,不过是没有机会而已。
现在,付新将桥给她们搭好了,怎么可能任着付悦抢走?
这两个像是知道付悦会抢话似的,根本不给付悦机会。
付新说完话,就笑着闪到一边去了。
吕莹和吕萱立时便就从后面,站到了付新刚站的位置。吕莹先微笑着说道:“以前也曾见过两位公子,不过没说过话,两位公子可能不记得我们了。我叫吕莹,今年十三岁了。”
吕萱接着笑道:“我叫吕萱,今年十二岁了。”
☆、第十八回 7(壁上观)
付悦虽然不满吕家姊妹人前显贵,拦在她的前面,但她现住在吕家。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再生气,付悦也只得忍着。再说,她以前两次与罗辉见面的经历来看,隐隐觉得,罗辉好像非常地讨厌她。
付悦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还是罗辉对别的女人也是如此。
但她现在不敢再贸然行事。将希望寄托于付新,她是付新的姊姊,总会占到便宜。
但付新懒得和付悦凑到一起,看着付悦虽然面上平静,付新能觉出,付悦很想和李演、罗辉套近乎。付新笑着说道:“李公子、罗公子,那日真是谢谢你们了。我才来,还未去与姊姊打招呼,就先失陪了。”
李演一听付新要走,倒是没想到。
不是他李演自大,向来只有他和罗辉撵人的,还从没一个女孩儿,与他俩个说几句话,便就要走的。
罗辉倒是没多少意外,只暗自撇嘴,觉得付新的傻气一点儿没变。
李演见罗辉不出声,也不动的。只得笑着说道:“既然还有认识的姑娘,过去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那就快去吧,完再生你气说你失礼于人,就不好了。”
付新笑着点了点头,转头就要离开。
付悦突然拉住付新地手,笑着与李演和罗辉道:“我也还未与纹姊打过招呼,正好与妹妹一起。李公子、罗公子失陪了。”
付新几不可见地微皱了皱眉,但很快便就舒展出笑颜来。难道是她感觉错了?付新心下嘀咕,面不改色地笑道:“好啊,咱们一块儿过去吧。”
吕家姊妹才自我介绍完,有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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