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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玉庶-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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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新虽然不爱回答,但罗辉既然这么热切地问了,只得委婉地答道:“罗公子挺好的。”
  其实不能怪罗辉罗里吧嗦地不直说,实在是难于启齿。
  但罗辉见付新实在是不痛快,最后,也只得一咬牙道:“我不知道你生母以前有没有与你说过,不过我想我娘肯定与你生母提过的。”
  付新瞪着一双大眼睛,不解地看着罗辉。
  罗辉被付新瞪得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
  实在是荒院无人,就他们俩个,虽然付新不大,但罗辉却已经开始懵懂了。
  没有查觉地付新一听关于沈蓉的,急了,伸出手来,就摇晃罗辉的胳膊,催促道:
  “你娘跟我娘说过什么?我不知道,好像没有印象。说了什么,你倒是快点儿说。”
  罗辉被付新晃得没法,最后将自己心中的不自在也晃没了。只得咬着牙道:
  “我以前在边关时,曾有过一个江湖骗子给我算过命,我娘只问了我的姻缘。”
  付新没明白,这跟她有什么关系。于是不解地问:“就这个?你娘为什么要跟我娘说这个?”
  罗辉道:“那个江湖骗子说,我未来的……嗯……那个……”
  “什么?”见罗辉舌头打结,付新急了。
  付新心下想:怎么往日里没见他如此不痛快?
  罗辉道:“那个江湖骗子说我命定的妻子,姓付名新,京城人士。”
  这回轮到付新舌头打结了:“你……你说什么?”
  付新一急,罗辉倒自常了。
  又恢复了先前淡淡的气质,慢悠悠道:“对,你没听错,那个江湖骗子说我三生石上,命定的姻缘姓付名新。”
  付新跳脚:“你说,你娘什么时候来京?”
  罗辉淡然说道:“现在天气正热,我若没估计错的话,我娘会在上秋的时候起程,若是路上不太赶的话,两个月,准到京城。”
  也就是说,董夫人进京,会在秋末冬初。
  付新大概是被罗辉的话给震傻地,直愣愣地问:“那不是没几月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可不想嫁你啊,我命定的夫君怎么可能是你呢?”
  ……
  若说先前罗辉嫌弃付新,现在听到付新一样的嫌弃他时,心情却十分不美好。
  罗辉眯了眯眼睛,看着抓着他胳膊不放的手,真想一掌给她劈开。
  “你不是说你没有喜欢的?”罗辉的声音,几乎可以称得上危险了。
  付新像是霜打的茄子,非常的蔫,有气无力道:
  “那倒没有。可你不是听着了,我爹曾叮嘱过我,让我离你远着些?而且,你看起来,实在是不怎么好说话啊。”
  虽然心情不是很美丽,罗辉仍是说道:“所以我才提前告诉你,让你准备准备。要不就让世子夫人给你定了亲。不知道你还记得我母亲,她可非常地雷厉风行。并且……”
  罗辉意味深长地瞅了眼付新。
  付新急忙问道:“并且什么?”
  罗辉道:“当年,我娘好像非常喜欢你。并且,你现在好歹也是世子嫡女,也算得上是勉强与我的身世相当。”
  付新虽小,但仍觉得罗辉这话很欠抽。
  什么叫勉强相当?
  不用勉强,她稀罕他才脑子有病呢。
  于是,付新几乎是僵着脸说道:
  “罗公子放心,一来我才过继到国公府,与世子夫人的母女缘浅,我想世子夫人不会贸然为我定下姻缘的。到时,若是世子夫人果然问我,我只咬着牙不点头,世子夫人应该也会尊重我的。”
  罗辉想说:“你可要说话算话,挺住了。”
  可却是有东西堵在他的嗓子似的,说不出来。
  一时间两人谁都不说话,气氛一下子便就有些尴尬。
  付新见罗辉不出声,瞪着眼睛,好像在跟谁生气似的。
  “罗公子”付新出声道:“要没别的事,我就回去了。咱们出来这么半天了,被人发现了,又是事。到时候要是懒上罗公子,可不就废了罗公子一番工夫?”

  ☆、第二十一回 6(才艺)

  付新从那荒院子出来时,正好碰上赵深在外面。
  赵深见付新从那院子出来,一点儿都不奇怪,面色平静。
  付新便就知道,罗辉定是和赵深说好的,所这所荒院子,应该也是赵深告诉的。
  要不然,罗辉怎么就这么巧地,能找到一个清静的荒院子?
  付新喊了声:“表兄。”
  赵深一指前面道:“跟你来的婆子、丫头就在那边呢。快去找她们吧。”
  付新点头,有些不自在的跑了。
  绣燕和苦菊仍被罗辉的小厮拦着,见付新跑了过来。
  那小厮才让来,走了。
  看样子是去找罗辉去了。
  绣燕急急忙忙地迎上付新,问道:“憨娘没事吧?那位罗公子可有难为你?”
  付新摇了摇头,想了想,笑道:“没有,罗公子逗我玩呢。原来二表兄也在前边,想送我些东西,又没准备六妹妹的,才叫罗公子背着人,将我拉了去。”
  绣燕虽然不大信,但考虑到还有苦菊在,所以也并没再问什么。
  回到秀文园时,打架的已经被拉来了,赵家人出面,将这几个人分开。
  然后大家间隔着坐着,多数都是国子监的学生,再加上闺秀们,等付新过去时,已经然开始了技艺比试。
  要说还是赵诚。
  他听说园子这边打了起来,过来时,王讯和李武虽然被分开,但仍是谁也不服谁,高低要一决高下的模样。
  赵诚怎么能任着他们胡闹?
  但各自不服气,也不能任着他们要么将好好的宴会给搅了,或是告辞走了,寻着没人的地方再打。
  哪一种,他这当先生的,脸面上都无光不说。
  也不好与这帮小子的家人交待。
  于是赵诚便就临时起意,他们不是都不服气?
  赵诚是看出来了,大打出手的心下不服,在边上看热闹的,也是各种不服气。
  打开擂台,让他们在台上比。
  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舞刀弄枪,亦或是茶艺乐器。
  赵诚让个小丫头弄了个小方箱子,四面密封,只留了个口。
  找人决断谁高谁低,这帮半大小子,也定是不服气的。
  因此上,赵诚来了个全员选择。
  到时候,他会和着今天来的辈份高的宾客一起,打开那匣子,选出男女的前三来。
  女孩儿也可以上台去表演。
  台下好多人都觉得,赵诚这是故意的。
  他女儿多,难道不是趁着这个机会,向自己的学生介绍自己的女儿?
  今天日来的宾客,多数都是国子监的教员。
  正好便就做了督管和评判的工作。
  而夫人们一听说这事,也都好信,来凑个热闹。
  所以,付新感觉自己并未离开多久,再回到秀文园时,就有些跟不上趟了。
  赵夫人和着她的兄弟媳妇钱氏,还有几位妇人坐在一块儿。见付新从外面过来,笑着与她招手。
  付新跑了过去,喊道:“夫人好,舅母好,众位夫人好。”
  因为先前见过了,所以众人又说了一堆的好听的。
  依着赵夫人,想让付新就坐在她身边。
  钱氏笑道:“大姊,不是我这当弟媳妇的爱多嘴,这女儿亲归亲,可也不能系到腰带上。难得出来,跟着咱们可有个什么意思?不若让她与她姊妹们一块儿玩。”
  说着话,钱氏意有所指地轻推了一把赵夫人,以一种你还看不懂的眼神笑道:“今儿来的,可都是国子监的学生,家世自不必说,大姊不好好看看?”
  边上的夫人们听了,竟就全笑了。
  赵夫人被钱氏说得,竟也无话反驳。只是说道:“我们憨娘还小着听,倒是你可得好好选了,眼下你这女儿们,可得睁大了眼睛。”
  付新一听,心下突突地跳了起来。
  自小她就没做过什么瞒着大的事,第一次有了心下的小秘密。
  或许是心虚,竟就回头去瞅秀文园的门口,刚好见罗辉和着赵深一起,不紧不慢地进园子,脸就腾地红了。
  付新赶忙低下头。
  赵夫人倒也没多想,只以为她们的话,让付新不好意思了。
  于是,赵夫人拉着付新的手,柔声道:“乖憨娘,去那边与你的表姊妹们一起玩去吧。可恨你舅舅事先也不说一声,咱们一点儿准备没有。一会儿,你可有要表演的?”
  付新的脸立时垮了下令。
  她从小到大,哪里学过一样东西?
  六岁以前,有沈蓉护着她,她只要乖乖的,吃得好,玩得好就行了。
  她娘去世之后,虽然中间受了些吕氏的气,但到了庄子上,庄上的人也不曾为难过她,倒是想着法的,一样让她吃得好玩得好。
  到后来,她爹回来了,她便就一心为她娘守孝。
  直到出了孝,便就进京,过继给了赵夫人。
  若非得说她会了什么,她会抓鹅,会学鹅叫。
  付新之所以学鹅叫,实是因为在庄上时,被大鹅追着咬的。那大鹅特别的厉害,但你只要一学鹅叫,其余的鹅就会跟着叫。
  为了自保,付新才学的。
  那时候她又小,又实在觉得好玩。
  付新学起鹅叫来,简直可以以假乱真。
  天天看鹅的,都不见得能听得出来。
  可这也算不得才艺啊!
  付新可以想像,若是她敢当着众人面学鹅叫,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赵夫人也了解付新,想了又想,就拿眼睛瞅钱氏。
  钱氏被瞅得没法子,只得喊了小丫头来,低声地吩咐了句话。
  那小丫头领命去了。
  没一会儿,小丫头回来,拿了张纸条,道:“大郎君让奴婢将这个给表姑娘,若实是没才艺可献,到时就念首诗吧。大郎君已经将诗写好了。”
  付新千恩万谢地将那纸条接到手里,并谢了赵夫人和钱氏。
  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付新问道:“不会有人说我做假吧?”
  赵夫人和钱氏安慰了付新一番:“胡说,那底下的,全是你舅舅的学生,他们还敢造反了怎的?你放心,没事的。”
  付新这才放下心来,拿着那纸条,往女孩儿堆儿哪去。
  还没等付新走到跟前,付悦早就站起身来,冲着付新招手道:“五姊,过这边来,咱们坐一起。”

  ☆、第二十一回 7(吊打)

  付纹就坐在付悦的身边,冲着付新撇了撇嘴:“你这么半天,干什么去了?”
  付芩、付芸也冲着付新摆手:“五姑姑,这边来,和咱们坐一起。”
  付新自然地,便就去与付芩、付芸坐到了一起。
  付芩、付芸自也非常地关心付新,急忙忙地问道:“新姑姑刚去了哪里?悦姑姑她像很着急的样,一直在打听新姑姑呢。”
  付新笑着将与绣燕说的话,又与付芩和付芸说了,只是没提被罗辉拉走的事:“二表兄要送我见面礼,大概是不想给别人的吧,就偷偷的让人将我喊了去。”
  付芩倒还差着。
  付芸一听有礼物,闪着一双祈盼的大眼睛,问道:“表叔叔送姑姑什么了?”
  付新早有准备,笑道:“我也没好打开看,给绣姨了。这还在人家里呢,急什么,等一会儿咱们回去了,再看。”
  付芸点了点头,到底小孩子,比较好骗。
  付芩却又愁上了,道:“姑姑可有什么才艺?”
  国子监的青年教员已经整理好男子那边,要比武的,抽签安排,但也有表示要展示琴棋书画的。
  然后,有丫头已经过女孩儿这边,问都要准备什么,教员好安排。
  当然,女子也可以展示武力。
  并没有要求女孩儿只展示文雅的。
  付新将手里的纸条给付芩、付芸看,笑道:“舅舅给的,到时候我就抄一遍就行。”
  付芸倒是不用参加,在边上看个热闹就行。
  付新问付芩:“你展示什么?”
  付璋和妻子赵氏,是个文雅的,平日里拿着钱全鼓捣金石字画,对于子女的培养也差不了。
  付芩想了想,笑着:“我和姑姑一样,就写首诗意思下吧。表叔这是想给表姑姑们表现的机会,咱们可不好压了人家的风头。”
  付新不知怎么的,便就去瞅付悦。
  男孩子那边,却突然叫了起来。
  原来报名比武的,抽签凑对,王讯却没跟李武对上,而是对上了罗辉。
  王讯倒没说什么,他早就看不惯罗辉跟着奸臣子,天天混在一起。
  感觉丢了功臣名将的脸。
  老天开眼,倒是帮了他。
  让他跟罗辉比试。
  王讯一攥拳头,骨格“咔咔”直响,清脆分明。
  可是李武却不干了。
  打被王讯打了半天,没占到半分的便宜。
  却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孩子。
  因为挨了打,又被赵家人拉了开,所以李武心里也憋了一股子的气,想一会儿凑对再与王讯对上,好报仇。
  却没想到,他竟和另一同学凑对。
  李武不干了,叫嚷着王讯怕了他,要不就重新安排。
  让罗辉与和李武对决的换。
  教员没办法,一番研究,最后决定,是循环比。
  保证每两个都对决过,方淘汰。
  李武一听,立时又牛了起来,看向王讯的眼神,满是挑衅。
  好似一会,定能一雪前耻似的。
  然后又研究男先还是女先,先文还是先武时。
  李武就又不干了。
  就连教员都觉得,这孩子,挨打还挺着急的。
  李武仗着他是李林甫的侄子,跳脚喊着男人先,然后先武后文。
  教员也是看脸色的,见李演一副仙姿飘飘,并不在意的样。
  便就依了李武。
  要不怎么会叫的鸟有虫吃。
  别说,不亏了李武喊得欢。
  他还是有些站斗力的。
  李武既然性子急,自然也不等教员喊,便就直接跳到了台子上。
  与李武对打的,是个边将子,与王讯交好,并没有放水。
  但那小子没有李武阴险,再加上李武在京城里横行,也经常与人动手,虽然路子野,却也实用。竟就赢了。
  待教员宣告李武赢了第一场的时候,李武的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了。
  甚是得意了一把。
  台上又过了两对,便就是罗辉和王讯对上。
  两个都是边将功臣子,又都自小有武术师傅,严厉教习。
  所以,可以说,这两个人,倒是起互相的。
  两个人都知道对方的底细,所以都不肯轻易出手,想观看对方的实力。
  罗辉背着手,又脚拉开一步的距离,定睛盯住了王讯。
  就像他在边关时,盯着那正在太阳下晒太阳的豹子。
  豹子虽然看起来很慵懒,但你只要稍微慢一点儿,豹子的反应是惊人的迅速。
  动物的本性,既使是睡觉的时候,都会警醒着,防备着突然的危险。
  王讯到底比罗辉差些,他虽然也是自幼习武,但却没有真正地在边关,历练过。
  到底耐性不如罗辉。
  他两个顺着台子转了两圈,王讯便就急了,闷声冲上去,照着罗辉的面门就是一个手刀。
  罗辉依然背着手,身子往边上一闪,非常容易地便就躲过了王讯的攻击。然后抬脚,照着王讯腿上一踹,王讯一个踉跄,扑出多远。
  只一招,行内的,就看出王讯与罗辉,差得不是一点儿两点。
  李武忘了以前在罗辉手下吃过的亏,竟一副同仇敌忾的喊道:“好,打他丫的。”
  底下的人,包括教员:你喊屁好啊?在你胡搅蛮缠下,这是循环赛,这会儿罗辉打得是王讯,早晚会轮到你的,你到底清醒没有啊?
  台上的王讯开始以为是自己大意,然后就处处小心。
  但却半分便宜也没点到。
  罗辉几乎一直背着手,就用那一双脚,将王讯的下三路,就差命根子没被踹过了。
  当再次被踹倒,从台上爬起来之后,王讯怒道:“罗辉,你一直背着手什么意思?瞧不起我?”
  罗辉不紧不慢地答道:“没有什么瞧得起瞧不起的,比武以能赢为主,我的脚能赢你,干嘛还非得上手呢?能省就省点儿,不好么?”
  付新和所有人的心声:这人就是一出门找抽型的。
  果然毫无意外的,王讯被罗辉的话气得发了

  ☆、第二十一回 8(将门虎子)

  然而,意想不到的一幕却发生了。。。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家瞪大了眼睛看时,李武竟然自动认输了。
  李武一点儿都不觉得丢人,向罗辉服输之后,还冲着大伙鞠了个躬,在众人的错愕中,笑嘻嘻的从台子一边走了下去。
  罗辉倒也没当回事。
  今天参加比武的,罗辉自认,没一个是他的对手。
  所以,李武下去之后,他便也就慢悠悠地下台子,给之后的人腾地儿。
  罗辉身材挺拔,一身胡服箭袖,背着手,再加上神情淡漠的表情。
  台下一众的小姑娘,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少女情怀,不知俘获了多少。
  看着罗辉那从容不迫的劲,付新心想:难为他骄傲,倒是有几分本事。但天外有天,太过张扬总不是什么好事。
  付悦地眼睛紧紧地盯着罗辉,放着异样的光芒。
  罗辉正是她两辈子最想要的那一种男人,那种胜算在握的身姿,睥睨着一切,就好像把天下,送到他跟前,也不过是个平常的玩意一样。
  可是,上辈子的程泽,却是依辈着她的。
  这也正是付悦瞧不起程泽的地方。
  所以上辈子的付悦,一面对程泽虚以委蛇,甜言蜜语,一面却从心里瞧不起程泽。
  因此上,付悦永远不可能喜欢上程泽。
  付悦所向往的男人,正是罗辉这种,能给她安全感,让她有种能躲在男人羽翼下,像个贵妇一样生活。能够为她解决一切事情。
  而不是一个需要让她想法子的男人。
  付悦看了眼男孩堆里,吕简,上辈子的程泽就在那个方向。
  然而,吕简也在瞅这边。
  正好,两人的止光对上。
  付悦怕暴露了自己,连忙将目光放到别处。
  假意的随便乱看了下。
  好似非常地不经心。
  两辈子的吕简,却从付悦的目光里,捕捉到了,他曾熟悉的东西。
  吕简愣了下,忍不住将目光停在了付悦的脸上。
  但付悦像是没发现一般,四处瞅了瞅,便就与她身边的付纹说起话来。
  其实,付悦承着吕简的目光,简直可以称得上如芒在背。
  吕简有些失望地又拿眼睛瞅付新。
  付新却正认真地瞅着台上的比武。
  看得入迷入,竟还会伸手,与付芩或付芸比划两下。
  然后三个姑娘便就笑成一团。
  韦玉自认了付悦是知己,虽然她兄长韦贤说她,让她长个心眼。
  但仍是先入为主,总觉得付新明明是庶妹,到了京城,就是入到世子门下,在无人时,也还是应该竟着付悦这个嫡姊的。
  见付新在哪儿比划,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出身决定一切。”
  付新没出声。
  付芩却已经接口道:“可不是呢,我堂堂付国公府的嫡孙女,在京城都不敢提出身,韦姑娘还真有底气。我外祖宗,可是清可崔氏。”
  这时,台上经过几轮,终于又轮到了李武和王讯这两对冤家。
  李武都等不得先比那对离台,他就紧着爬到了台子上。
  架式拉来,李武叫嚣道:“王讯小子,看今儿武爷爷不将你打得满地找牙。”
  他若光说这个,倒也没什么。
  偏王讯到底不似李武那般大爷,等着先捉对打的那两个下了台子,方才往上走。
  李武急了,挖苦道:“我说王讯小子,你是不是被罗辉给打怕了?你说你也是丢人,一样边将之子,怎么身手就照人差了这么多?天天跟疯狗似的到处叫嚣。看,这下子,人罗辉手都没伸,你就自己跳台子了,你也给你老爹挣点儿脸。这要是让你爹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这一大断话,李武说得唾沫横飞,得意洋洋。
  好似吊打王讯的,是他李武似的。
  被人当面提了短的王讯气得当时脸就黑了,上到台上,也不出声,照着李武的面门就是一拳。
  李武可不是罗辉。
  况王讯这是憋了气和,再说到底正路子练出来的,可谓是快准狠。
  李武堪堪躲开,但嘴上仍是不饶人道:“哎呀,王讯小子,你怎么不用手刀,改成拳头了?改啥,也是让罗辉吊打的货。”
  王讯气得,咬着牙,也不出声,一拳一拳,打得虎虎生风。
  李武开始还能回两拳,而嘴上的话却是越来越少。
  到最后,从嘴里出来的,只有嗷嗷叫唤声了。
  而且一拳也回不了,只能东躲西藏地希望别被王讯打着。
  终是李武技不如人,变成了王讯的练功桩。
  教员们自不能任着李武被打伤了,见王讯先被李武气着了,打李武的拳头,像小鼓槌似的,一阵急过一阵落雨似的砸向李武。
  李武只有抱头的份。
  教员们急忙上去,将王讯拉开。
  挨了打了李武嘴上却仍是不服输,不挨打了,你倒是消停点儿。
  他不。
  见王讯被教员拉着,自己安全了。
  于是,李武就又出言气王讯道:“你打我有什么用?我本就是京城纨绔,你有本事打得过罗辉才叫本事。你这局胜了我,一会就是你跟罗辉争第一了,你能当第一么?能么?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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