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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玉庶-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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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辉听了,脸上才复又笑了。
  抖开那纸条一看,罗辉笑得更欢了。
  付新却觉得罗辉笑得有些坏坏的,问:“怎么了?诗有问题?”
  罗辉问:“你誊抄,肯定是看过了?”
  付新点头道:“那是当然,要是不看,怎么誊抄?”
  罗辉不死心地指着那纸条问道:“那你不觉得这诗写得非常的不错?”
  付新有些羞愧地说道:“罗公子可能不了解,我小时候读书少,也不懂什么,就识得几个字而已。誊抄的时候,是感觉不错,但,我想总会有比舅舅写得好的吧?舅舅也就随便那么一写,肯定没认真。”
  罗辉“哼哼”两声,坏心的没出声告诉付新。
  以赵城的笔力,随便写写,也够睥睨一众半瓶醋的小姑娘了。
  这诗,别说放小姑娘堆里,就是刚刚若是放男孩儿这边,只慢诗词第一,就没韦贤什么事了。
  虽然笃定赵诚这首诗会得第一,但见付新一副今儿的比塞,根本就没我什么事,我就来凑热来的神态,罗辉难得地笑得见牙不见眼。
  付新见罗辉跟她墨迹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然后又见着一众的人,都在瞅他俩个。付新有些急躁地问:“这诗有什么问题?”
  尤其是付悦,隔着几个桌子,见付新和罗辉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什么。直急得脸都红了。
  争奈她今天的表现太过突出,吸引了一堆的爱慕者,将她死死地围在了中间。
  再有吕简在边上,让付悦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应对着。
  根本就没有能力冲破众人,凑到付新和罗辉跟前,听一听,这两个人说些什么。
  付新受不了众人那种探究的目光,再说她现在非常的怕人将她,和罗辉联系在一起。
  刚之所以如些痛快的与罗辉说实话,其实就有快些将罗辉打发走的意思。
  付新那小心眼,明告诉罗辉,她可是要啥啥不会的。所以不要对她抱有任何希望才对。
  罗辉似是没有瞧出付新的小算盘,微微的一笑,道:“没事,挺好的。”
  付新奇怪道:“那你跑过来问我,为什么?”
  罗辉安慰地拍了拍付新的肩道:“没事,没事,我不是关心你么,怕你没准备,再让人笑话了。现见你既然有才艺,不至于交白卷,就放心了。”
  付新只觉得罗辉笑得特像,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不禁腹诽:谁信你,才是傻瓜呢。
  但面上,付新仍是笑笑,道:“要是罗公子没什么事的话,我回坐位上了,付芩她们还等着我呢。”
  罗辉将那纸条拿到手里道:“这个我帮你拿着吧,反正你也不用了。”
  付新也没多想,道:“给你吧,反正也不是我写的。那诗我已经会背了。”
  罗辉将那纸条放到锦袋里,转头走了。
  付新回到座位上坐好,继续看着才艺展示。
  只觉得京城的姑娘实是厉害,竟花样这么多。
  但总类也就分成了三类。
  诗词歌赋算是文字类,绘画算一类,各种乐器全算到乐器类。
  比完之后,很快的,各类的第一便就新鲜出炉了。
  没有意外的,乐器类的第一,是付悦。
  还算不错,绘画类,还真给赵家姑娘留了下个名额。
  然而,晴天砸下个大雷,将付新雷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文字类的第一,竟然是付新。
  台上的教员说了三遍:“文字类的第一,是付国公世子之女付新。”
  付新就那么呆在座位上,一动也不动,直愣愣的,就像没听见一般,对于教员的话熟视无睹。
  付芩高兴地摇晃付新道:“姑姑,五姑姑,新姑姑,醒醒,是姑姑,是姑姑得了第一呢。”
  付芸早等不得付新回神,在底下连跳再叫道:“这儿呢,是我姑姑,我姑姑。”
  付悦的脸色,可以说是非常的难看了。
  她绝没想到,付新会得个第一。
  付新了解付悦,那么付悦也非常地了解付新。
  往往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和敌人。这句话,放到付新和付悦,这姊妹两身上,最恰当不过了。
  付新有几斤几两,付悦可是清清楚楚的。
  若是诗词上付新能得第一,付悦敢拍着胸脯说,她能将一块儿铁球生吞了。
  而此时,付纹的脸色也是非常难看。
  一个付悦,在宴会上大出风头就行了,现在又来了个付新。
  这样一来,让她这个自诩正宗国公府出身的嫡系姑娘,脸面何在?
  而一旁的韦玉,可以说是失望至极。
  韦家也是诗书世家。
  韦玉的太祖父,韦嗣立也曾经面折过天后的,神一般的人物。
  刚她的兄长,韦贤,得了男子诗词第一。
  韦玉看了今天来的众家闺秀,除去不了解的付悦和付新外,感觉自己的胜算很大的。
  却没想到,还是输给了付新。
  不过韦玉倒也没多想,因为她不知道付新的底细,倒是想着,一会儿好好瞧一瞧,付新写的诗,如何的好。竟能让一众的男孩子选了她的。

  ☆、第二十二回 错引还须真心动 前情种种枉错人 1(付悦不服)

  付新终是被付芩给摇得回了神,不死心地又问:“你没听错?真的是我么?”
  付芩道:“真的是新姑姑,这还有错?”
  付新瞪了付芩一眼,开始付芩还没反应过来。
  后来,付芩才想起来,付新跟她说过,那诗是她舅姥爷、她新姑姑的舅舅作的。
  付芩双手捂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好似在说:怎么办?怎么办?
  付新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后来想了想,把心一横,心道:不过是个游戏,谁还能当真不成?又不是考状元。
  付新不自觉地瞅了眼罗辉,然后极为从容地走了出去,慢步到了台子上。
  付悦一早已经站到台子上了,和着赵家的一位姑娘。
  赵家姑娘是赵诚的第三女,比付新大了三岁。
  付新先给教员见了礼,然后便就对着赵三姑娘道:“三姊姊好。”
  赵三姑娘笑着也回了礼。
  付悦笑得则就有些别有用心,道:“恭喜姊姊了,我在家时也竟然不知道,姊姊竟然还写得一手好诗。”
  付新并不吃亏,回道:“姊姊我也没想到,妹妹竟然弹得一手好琴。”
  付悦一堵,笑了笑,道:“争得面红耳赤的,最**份了。”
  付新轻声说道:“我从来都不争,姊姊我倒是觉得,嫉妒得发狂的人的嘴脸,才最让人看着恶心。”
  付悦其实不想刺激付新,但的确是见付新与罗辉说了半天的话,十分的嫉妒。
  在付悦的心里,罗辉明明就是她先看好的男人。
  她为了引起罗辉的注意,做了多少事?
  付新做了什么?怎么能上来,就和罗辉相谈甚欢?
  付悦也知道付新从来不吃亏的,抿了抿唇,又道:“你说教员会怎么排序?”
  付新道:“无所谓,妹妹何必当真?”
  付悦最看不得的,就是付新什么都不当回事,却事事压着她一头。
  此时也不例外,见付新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付悦心下便就抓狂。只不过强忍着而已。
  付悦此时两只眼睛,不时的就会扫向罗辉。
  罗辉谁都没瞅,却凑到了教员的跟前。
  几个教员又在研究,女孩儿这边,怎么排序。
  这几个人被付悦的琴声折服,所以有志一同的提议,音乐排第一,绘画排第二,诗词第三。
  当然,将绘画排第二,不见得是赵三姑娘画得好,也有可能是给赵诚面子。
  再怎么说,这也是赵家主办的,怎么说,也得给人赵家姑娘留有一席之地。
  赵家十一位小娘子,要是一个都没能入选,似乎也说不过去。
  而付悦之所以会排第一,他们的理由很充分。
  这帮子教员认为,以付悦九岁来说,将琴弹得如此动听,简直如天籁之音,这是何等的难得?
  简直就是众望所归,无与争锋。
  他们选了付悦为第一,没一个人会反对的。
  因为他们觉得,只要是个长耳朵的,都会折服在付悦的琴声里的。
  可是,就有这么个没长耳朵,还事多的,又在他们身后偷听呢。
  正当他们商量定了,打算着去与赵诚商量的时候。
  罗辉又跳了出来,表达自己那与众不同的意见了。
  教员们看向罗辉的眼神,恨不得掐死这个倒霉孩子。
  可这倒霉孩子一点眼力都没有,无视着教员们喷火的目光,瞪着眼睛道:“我不同意,你们这么排序不公平。”
  教员们被罗辉气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眼睛瞪得跟牛眼儿似的,齐声问道:
  “你又想怎么样?上回你说要凭本事,不能按着先文后武来分,这一回我们并没有按着文武分,你又有什么不满意的?”
  罗辉这回倒是不急了,慢声慢语说道:“先生此言差矣。”
  教员位瞪着眼睛不出声,那意思:你说,你倒是说出个理由来,我们听着呢。
  罗辉也不计较,笑眯眯地瞅了眼付悦,然后说道:
  “女孩子怎么能跟我们男人比?当然是先文后艺,知书达理将来才能当得贤妇,帮着男人持家。其他技艺都是可有可无的。哪家的撑家娘子,都是靠着一个贤字,知书达理理家的。我倒是总听说,谁家小妾,弹琴弹得好,跳舞跳得好,或是歌唱得好的。”
  罗辉一席话,将今天表演弹琴跳舞才艺的,全都给得罪了。
  教员们见罗辉越说越不像话,再不敢让他往下说了,问道:“那依罗公子,怎么排序?”
  罗辉一副你们要早听我的,我何至于说那些的神情,说道:“诗文、绘画、音乐。”
  教员们的鼻子都快被罗辉气歪了。
  直觉得,今天根本不用请他们来,直接让罗辉断排序就行了。
  有心想要不听罗辉的,与罗辉据理力争,又怕惹得罗辉说出更多的难听的话来。
  可要听了罗辉的,又觉得实在是丢脸。
  但,今天是赵家办的宴会,终不想将赵家的场子给砸了,这几个教员少不得委屈了自己,将排序按着罗辉说的,写了,让丫头给越诚送去。
  而台上的付新和付悦两个,皆恨罗辉恨得要死。
  付新本来得个诗词的第一,已经觉得愧对底下真正写了诗词的姑娘,本就想隐在付悦和赵三姑娘的高大身影下,谁也别注意到她。
  再说了,罗辉不知道么?
  付新心底简直在大喊:你明知道我这个第一是偷来的,你竟然还跑去跟教员校正排序,将我推到最前头,这不是有意让我难堪?
  罗辉,你等着,我非让你好看不可。
  付新暗地里,指天发誓。
  看向罗辉的眼刀子,一刀接一刀地往罗辉身上射。
  罗辉好似看不出来一般,还冲着付新笑呢。
  好似在说:你不用太感激我。
  付悦感激得,都想杀了他了。
  还感激他?
  再看付悦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以前在广陵或是国公府也就算了。那里的人,全都护着付新,付新万事挡在她前头,根本就是偏心。
  可是今天,付悦说什么也不服气。
  明明她是靠着自己的真本事,得来的第一。
  凭什么就要排在付新的后面?
  排在赵三姑娘的后头,付悦都能接受。
  却唯独接受不了,屈居付新之下。
  付悦觉得,最大的侮辱,就是她使出了真本事,明明都赢了付新,却仍是在付新之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二十二回 2(流言)

  可是现实就是,不管你的心境如何不用气,有些事,就得忍。
  付悦最终,也没说出什么事,最终还是屈居于女子才艺的最末。
  赵家给前三的人,都备些份小礼物。
  吃过了饭之后,宴席就散了。
  不管真正参与者如何,大多数人,都觉得今日的宴会,十分的不错,不虚此行。
  女孩子们,多数眼睛亮晶晶地瞅着李演。
  不管罗辉如何的争,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反正多数女孩子的眼睛,都锁在了李演的身上,然后才是罗辉、韦贤。
  而男孩子,不用问,都折服在了付悦的琴音之下,付新和赵三姑娘不过是陪衬而已。
  等到要回去,付悦很快便就发现了,她得不偿失。
  第一个,付纹对付悦,脸子已经非常的不好了。
  而赵夫人看向付悦的眼睛,则就是恨不得要将付悦给杀死了。
  付新上前,冲着赵夫人盈盈行礼,喊了声:“夫人。”
  赵夫人早就已经将付新拉了起来,笑道:“好孩子,真乖,别跟一些无关的人生气,弹琴弹得好有什么用?罗公子不也说了,不过是妾的技艺而已。”
  付新知赵夫人这是安慰她,突然想到,她得第一,也定是赵夫人想好的。
  虽然一开始没想过要像这么大比塞,但既然弄了,今天的宴会本就是为了宴请她的。
  赵夫人冲着弟弟开了口,赵诚拿出来的诗词,第一是十拿九稳的。
  只是没想到,会跑出个砸场子的付悦。
  赵夫人的脸色,如何会好了?
  大家按着来时的马车,照旧那么坐上了。
  付纹立时便就将付悦当成了自己的敌人。
  一想到付悦弹琴时,李演看向台上的,那么专注的神情,便就会忍不住的怒火中烧。
  付纹本吃不得苦,她也是听说李演爱好弹琴,才求着她母亲,让她学的。
  那指拨动琴弦,看着美,但,那是多少手指的疼痛换来的。
  初学的人,根本用不了琴拨。
  音节的微小差别,全靠的是指头的感觉。
  付纹伸出手,突然握住付悦的手看,却见她的手指尖上,根本就没有常年弹琴的指茧。
  刚弹了一首那么难弹的曲子,付悦的指头,都已经红了。
  付悦想拉回手,已经不可能了。
  付纹看着付悦的手指,冷冷说道:“妹妹还真是让人想不透,琴弹得那般好,指尖竟然如此细嫩。”
  付悦收回手,笑了笑道:“有句话,我本不该与四姊说的,我也知道四姊喜欢的是李十四郎。嫌我弹琴弹得好了?其实四姊有没有想过,我弹琴,李公子是瞅我了。可是李公子的琴师是大家,有关琴上的事大可以与同道中人说,而喜欢的人,其实最与琴配的是诗歌。”
  付纹瞅着付悦,已经顾不得羞了。
  其实付纹和李演根本不可能,若是李演娶了别家门当户对的姑娘,付纹倒也没什么。
  却唯独不能接受,她喜欢的人,娶了自己身边的姊妹。
  “你这话什么意思?”付纹不解地问道。
  在付纹的理解里,两个兴趣爱好一样的人,才会有话题可聊,然后才能日久生情。
  付悦笑了笑,道:“四姊就没想过,一首诗歌出来,总是要添了曲子,和了,然后一人弹曲,一人拿唱,才是最美的。”
  付纹一听,自动想像着付新写诗,李演谱曲,两个人花前月下,一个抚琴,一个拿着诗来和的情景。
  立时,脸就红了。
  是气的,嫉妒红的。
  付悦转头,轻叹了声,状似无意地说道:“我与她在广陵一直生活到来京前,从没听说她学过诗,怎么到了赵府,就能写出那般出众的诗来?可真是奇怪得很呢。”
  付纹冷笑道:“她那人那么多的心眼,肯定是背着你这个嫡姊学的被。”
  付悦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可能,她与我一起六岁开蒙,然后没多久,她生母就去世了,她一直给她生母守孝。守孝期间,根本连家里的女西席哪,都不曾去,又有谁会教她?然后出了孝,就来京里了。”
  付纹道:“总不会是无师自通吧?”
  付悦觉得付纹是榆木脑袋,本来是想引着付纹自己往出想的。
  但见付纹却是半点儿也不开窍。
  付悦只得点道:“我听人说,舅舅赵司业,曾是探花郎?想来诗词上,是出众的。”
  付纹立时警醒过来,道:“对啊,你要是不说,我还没想到。你说是不是赵舅舅作的弊?那诗,根本就不是付新写的?”
  付悦见付纹已经怀疑上了,便就放心的笑。
  “四姊休得胡言。”付悦慢声说道:“妹妹可没这么说,也许五姊无师自通,也有可能。”
  付纹切了一声道:“六妹妹这般胆小,所以在广陵时,明明你是嫡姊,却受庶妹妹的气。这要是换了我,决没她的好过。你也不用摘清,我自己也会想的。”
  付悦低着头,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
  付纹根本就忘了,就刚刚在赵府时,付悦一曾是一副自信满满,春风得意来着。
  可惜,嫉妒让付纹已经没了思考能力。
  付纹自此,深恨上了付新。
  而自那天的宴会之后,付新也全没当回事,转过头就将这事给抛到脑后。
  依然每日里跟着武琪学习各种仪礼。
  付新也没与赵夫人提,付悦奇怪的事情。
  倒是武老太君,听闻刚过继来的两个孙女儿,在赵家宴会上,大出风头,非常的高兴。
  付新、付悦都得了武老太君的奖励。
  赵夫人却将高姨娘喊到了延居,屏退了众人,好好的敲打了一番。
  不外乎是警告高姨娘,看好付悦,别再教出第二个当年的付悦来。
  高姨娘自然是唯唯诺诺。
  正当付新以为,赵府宴会的事,已经被人给忘了,她得第一的事,也没人提起的时候。
  京城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传起,付新在赵家宴会上的诗,是别人代笔的。
  张秀儿将这个消息从外面带给付新后,付新点头: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果然不能做背人事,不是当着众人的面,看,让人瞧出来了不?
  “喂!”见付新愣愣地不出声,张秀儿急得就摇晃付新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流出这样的话来?”

  ☆、第二十二回 3(出乎意料的了解)

  付新回神,问道:“你听谁说的?”
  张秀儿说道:“当然是我师兄回来学的。他还跟我说,现在满京城,没有不知道的了,传得可凶了,也不知道谁这么烂嘴,胡说八道作践你。”
  付新问道:“秀姊的师兄也认为,有人作践我?”
  张秀儿吐了吐舌头,笑道:“那倒没有,你也知道的,他不大爱说话。况且我们虽然住一个府,但也不经常碰面的。昨儿刚好碰到了,他就说了那么一嘴。我也没有胡说,不是有人作践你,又是什么?”
  付新不死心地问:“你师兄就没跟你说点儿别的?”
  张秀儿摇头:“没有啊,说什么?”
  付新深恨罗辉,越发觉得罗辉故意的。只得红着脸,极为羞涩,声若蚊蚋地说道:“其实……其实……”
  张秀儿江湖儿女气息极重,是个极为爽快的人。见付新说话,吞吞吐吐地,急问道:“你倒是快说啊,真是急死人了。”
  付新一咬牙,只得说道:“其实那诗,的确是我舅舅给我写的,所以,外面传得,也算不得造谣。哎呀,你别理它,就当没听过就行了。要是有人当你面说,你千万就当成没听见,不要跟人家犟。”
  张秀儿:……
  付新很是乐观地说道:“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等过段日子,大家就淡忘了。”
  张秀儿继续向付新透露从罗辉哪儿套来的话:“可是我听我师兄说,韦玉要请你那六妹妹过去玩儿,说是也给你下帖子呢。”
  付新抱着她那胖胖,向后微微地倾斜着,瞪着大眼睛:“不是吧?干嘛非要请我?我跟她也不熟。韦玉不是和六妹妹熟?请我做什么?”
  张秀儿道:“我怎么知道,总不会是想让你难堪吧?我还听说了,你送了崔太夫人一对小藏犬?”
  付新点头:“是啊,怎么了?总不是那狗也有问题吧?那可是我花真金白银买来的。”
  张秀儿笑道:“没问题,只是崔家每年秋季,都会办一场赏菊宴。现在名单就已经出来了,我听我师兄说,那名单上有你的名。”
  这回轮到付新无语了……
  张秀儿坏心眼的笑着给付新解释道:“崔家那场赏菊宴,请得可都是京城里面适龄的男女,可不是官大、官高,就能弄到请柬的。到时候,才艺表演,可比赵府上的,激烈得多了。”
  付新再度抱紧胖胖,身子往后倾斜,眼睛瞪得溜圆:“就因为我送了崔太夫人一对儿藏犬,我就会有请柬?”
  张秀儿点头:“崔太夫人是清河崔家的老人,虽然是庶支,但现在活着的,崔太夫人这辈分的也少了。所以每年,崔太夫人都会去的,然后崔太夫人可以带两三个孩子过去。只不过,每年上,崔太夫人只带赵家姑娘、和小郎。听说今年,崔太夫人报的名字,有你的。”
  付新听了,恨不得将那对藏犬要回来。
  不加这么坑人的!
  她只是想讨好一下没啥血缘关系的外祖母,让赵夫人高兴一下。
  仅此而已!
  付新可以对天发誓,她决没想过别的。
  什么清河崔家的赏菊宴,听起来就非常得难得的样子,她才不要去呢。
  到时候又是才艺比试。
  付新只一想就头疼。
  她根本就什么都不会。以前在广陵时,也没学过什么,到了付国公府,看着赵夫人的意思,也是让她学学礼仪,不至于出去丢人就行了。
  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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