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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玉庶-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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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新只一想就头疼。
  她根本就什么都不会。以前在广陵时,也没学过什么,到了付国公府,看着赵夫人的意思,也是让她学学礼仪,不至于出去丢人就行了。
  根本就没打算着要将她培养成才女的意思。
  当然,付新自己也没想过要当个才女。
  可现在什么情况?
  这么多请柬等着她?这还让她好好过日子不啊?
  付新无语问苍天!
  直觉没活路了。
  才艺才艺,谁再跟她提才艺,她就给他们学鹅叫。
  付新恨恨地想。
  张秀儿见付新呆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禁问道:“你不想查一查,谁在外面说你的坏话?”
  付新无所谓地笑了笑,道:“这上哪儿查去?算了,反正说的也是事实。本来我就作弊了么,查着了,难道去澄清还是怎么的?以后只要不再作了,谁还能再抓着我的短处?”
  这回轮到张秀心发呆了。
  在张秀儿刚从罗辉嘴里听说,外面传得付新的流言之后,便就求着罗辉,让罗辉帮忙打听一下,到底是谁坏了心肠。
  罗辉当时便就拒绝道:“调查也是白费力气,付新不会问的。”
  张秀儿立时就不服气道:“怎么可能?付新一准的十分想知道是谁,师兄去调查就对了。”
  罗辉听了她的话,当时就笑了:“你太看得起付新那个笨蛋了,她那样笨,听你说了之后,她肯定会说,‘还是自己行得不正,若果然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了,谁还能抓住我的把柄?’”
  张秀儿当时还不信。
  却没想到,罗辉竟然如此了解付新,说得如此之准。
  张秀儿的心情立时就不那么美丽了。
  她的心理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又不太确切。
  张秀儿来时,可以说是同仇敌忾,但回去时,却是垂头丧气的。
  付新只以为张秀儿在为她发愁,很是安慰了张秀儿一番。
  其实,关于坊间流传付新在赵府的宴会上,作弊的事,赵夫人一早就已经知道了。
  不过是怕付新伤心,所以才对府里下了禁令,不准任何人在付新面前提起。
  少得付新心里不痛快。
  赵夫人很聪明,将事情交给了付宽,让付宽去查。
  这件事,别说被坐实了,就是流传着,有损的,也不只是付新的脸面。
  还有付国公府的脸面。
  最终查到的,是付纹让人放出风去的。
  付宽告诉赵夫人时,明显是松了一口气,觉得,总算不是付悦。
  依着付宽的意思,这事就这么算了。
  付纹毕竟是付由的女儿,一个处理不好,兄弟妯娌之间,容易出现嫌隙。
  赵夫人冷冷地瞅着付宽,嘴角上挂着同样温度的笑:“世子爷说笑呢?还是当我是个傻的?纹丫头什么样,咱们第一天认识?除非你告诉她,憨娘作弊,要不然,以纹丫头那榆木脑袋,是不会自己想出来的。”
  “万一……”付宽说话,完全没有底气。

  ☆、第二十二回 4(非付新想得那般简单)

  赵夫人冷冷地打断了付宽的话道:“上一次新丫头出事时,世子爷也跟我提万一来着。世子爷还想我再经历一回?世子爷看我活得时间长是不是?想我死吗?”
  付宽虽然并不关心内院,但赵纹是他侄女儿,从小看到大,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的。
  付纹怎么可能会知道,付新的诗是赵诚写的呢?
  关于付新作弊的流言,先是从赵纹的闺秀好友里流传出去的。
  京里统共就那么几家,与付国公府来往密切,而能受得了付纹的脾气,能够与她来往的,十个手指数得过来。
  所以,非常的好查。
  其实付宽也怀疑到了付悦。
  但是,他不能将付纹喊过来问。
  一则关系着付由,弟弟的面子总是要给的。
  再则,终是他门上引出的事。就是查出直相来,那脏水,也是他自己门上。实在是不好看。
  到了晚饭的时候,都要去在迎松院里,给武老太君请晚安。
  一般情况下,女孩儿都会留下来,陪武老太君吃晚饭。
  世子这一门子,全都聚集在了延居时,赵夫人瞅付悦的眼神,就不太好了。
  其实付新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是谁说得她,所以,一点儿都没意外。
  也从没想过要去求证一下,到底是不是付悦。
  倒是见赵夫人面色不虞,看向付悦的眼神有些狠。对付新时,想安慰她,却又怕她什么也不知道,反倒让付新伤心。
  付新笑着一挽住赵夫人的胳膊道:“夫人不用为我担心,我今儿听秀姊和我说了,我没有关系的。”
  赵夫人摸了摸付新的脸蛋,横了眼付悦,说道:
  “也不知道哪个烂了嘴的,挑拨付纹那傻孩子乱说话,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好孩子,乖,作弊怎么了?有娘和你舅舅撑着,我们就是作弊了,有些人,不作弊,她也得不着第一,这就叫命。人能跟天争,跟地争,却终是要认命的。”
  付芩、付芸也听说了,见自己的祖母生气,只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付新轻拉赵夫人,拿眼睛瞅付芩和付芸两个。
  付悦低着头,心下却已经恨得没法。
  她紧攥着拳头,暗下决心。
  上辈子,是血亲,她拆不散,这辈子,她就不信,她得不来赵夫人的信赖与偏宠。
  付悦的心思百转着。
  就她对赵夫人上一辈子的了解,虽然赵夫人对自己的孩子,偏疼偏信。
  但总体来说,赵夫人是个好人。
  非常懂得知恩图报。
  俗话说得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若她对赵夫人有救命之恩呢?
  想到这儿,付悦不自觉地露出了,称得上冷酷的笑来。
  幸好付悦一直低着头,赵夫人也只能看到付悦的头顶,若不然,一定会吓一跳的。
  从延居往迎松院去,在迎松院的门口,碰上了同样给武老太君请安来的孙夫人,带着付纹、付桐。
  现在,整个国公府,就没有不知道付新在赵家宴会上,作弊的事了。
  孙夫人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大嫂看上去怎么不高兴?谁惹着大嫂了?难不成大嫂也听说了?要是大嫂也知道了,那我就多嘴问句,可不知道说憨娘作弊,真的假的?”
  本来赵夫人就恨付纹在外面乱说,现在孙夫人又是这般嘴脸。
  赵夫人的脸立时便就落了下来,任付新怎么拉也拉不住:
  “虽然说是我这一门子有那嘴欠之人,但让人当枪使,在娘家有人帮衬,明儿嫁了人,到婆家还这个脾气,吃了亏,可别说我这当大娘的看热闹。”
  听赵夫人说得这般底气十足,作了弊的付新,十分羞愧。又非常的佩服赵夫人。
  怎么能在明知道她作弊的情况下,端得一张义正言辞的脸呢?
  付新的头都快埋到胸上了。
  实在是羞愧难当。
  而孙夫人一贯的不吃亏,听了赵夫人话里有话,收了笑,问道:
  “大嫂可得把话说清楚了,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纹娘可乖得很,虽然没在赵府的宴会上露脸,可也没丢咱们国公府的脸面。别什么脏水都往我们纹娘身上泼,我们纹娘可不是那没娘管的野孩子。”
  赵夫人一本正经地答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弟妹一贯聪明,回去问问,不就清楚了。”
  这妯娌两个不进去,迎松院门口可不就堵住了。
  早有下人,通知了武老太君。
  而同样知道付新作弊的付芩、付芸,与付新挤在一块儿,红着脸,陪着付新一起羞愧。
  倒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付健、付恒两个,同仇敌忾地瞪着付纹和付桐两个。
  武老太君在得了信之后,就怕这妯娌俩个打起来,一边连声地骂:“这天天的,老的少的没让我省心的,这是想气死我这老婆子,他们才能如了愿。”
  见下人们全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一边又连连拍炕桌道:“还不快去给我将他们请进来,杵着当木桩子,我要你们干什么?”
  丫头婆子,有点儿脸面的,急忙忙地出去。
  好在赵夫人和孙夫人都是大家子的闺秀出身,再不高兴,上面有婆婆在呢,也做不出与揪头发,撒泼骂人的事情来。
  见武老太君让人来请了,也就不再说什么的,进到延居的耳房来,给武老太君请安。
  赵夫人领着儿子媳妇、付新、付悦和孙女、孙子们先见礼道:“老太君好,刚有事耽搁了,还望老太君原谅媳妇。”
  孙夫人见武老太君面沉似水,也领着付纹、付桐认错。
  武老太君怀里抱着一只小猫,胖胖的。被武老太君摸得“呼噜呼噜”不断声。
  耳房里面,静得掉根针恨不得都能听见。
  好一会儿,武老太君才慢声道:“你们都能耐了,也不小了,竟然堵着婆婆的门口,当着小辈的面闹意见?是看我这婆婆年老可欺?”
  低下人,没一个人敢出声,皆屏气凝神。
  武老太君瞅了眼付新,问道:“说,是不是因为憨娘的事?”
  赵夫人和孙夫人知武老太君嘴上这么问,根本就没想让她俩个回答。所以,头也没敢抬。大气也不出一个。
  武老太君问付新道:“外面的传言我也听说了,憨娘,祖母问你,你到底作弊没有?”

  ☆、第二十二回 5(蚀把米的付悦)

  被点了名的付新,心突地跳了一下。
  付芩和付芸拉着付新的衣角,不松手。从那力度上,付新能清楚地感觉到这姊妹俩个,对她非常地紧张。
  赵夫人怕付新回答错了,就要代劳。
  武老太君眼睛一横,道:“我在问憨娘呢,你急什么?等我问你了,你再答也不迟。”
  婆婆的话,赵夫人还是要听的。便就一个点儿的给付新使眼色,就怕付新答错了。
  付新仰起头,脸上漾着笑,对上武老太君的眼睛,脆生生地答道:
  “回老太君话,当然没有作弊,这怎么可能?那可是孙女儿自己个作的。虽然我在家时读书不多,但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不想丢了夫人的脸面,一着急,竟然就写出来了。当时孙女儿自己还奇怪呢。只当写着玩,可没曾想竟被选了第一,孙女儿也十分意外。”
  武老太君显然对付新的回答很满意,点了点头,才要说话,却被付纹给打断了。
  付纹并不服气地说道:“她胡说,老太君,她在骗人。”
  孙夫人呵斥付纹道:“这哪儿有你说话的份?还不给我老实呆着?”
  可是付纹却是倔强地仰着脸,就是不肯低头。
  付家外面看着风光,内里其实早就紧缩度日子。
  上回从赵府回来,付新、付悦都得了武老太君的赏赐。
  若是凭着真本事,付纹也不说什么了。
  偏付新根本就是作弊,更是咽不下这口气。
  付纹被孙夫人宠得,性子有些犟直。
  武老太君低头摩挲那只,因付纹突然大声说话,而吓得仰了头,瞪圆眼睛的小猫。
  没一会儿,那小猫见周围又安静下来,便就又眯上眼睛,“呼噜呼噜”起来。
  武老太君轻轻地声音问道:“纹丫头,你怎么就那么笃定,憨娘是抄的别人的?”
  付纹抿着唇,不出声。
  付新瞥了眼付悦,冲着付纹笑了笑,道:“四姊是不是对我有点儿误会?”
  付纹哼道:“没什么误会,你可敢指天发誓,你没有作弊?”
  付新心想,她才没有作弊呢,是赵夫人和主办的舅舅两个联合着促使她的。所以算不得数。老天要是听见了,也一定不会算她头上的。
  于是,付新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指天发誓,我决没有作弊的意思,若不然让我变小狗。”
  付新想,被动作弊,总不能算我头上吧?
  付纹被付新给气得不轻,横眉立目道:“我听说,你在广陵时,明明没上过几天学,不过是识得几个字,如何以写出那般好的诗来?还不是抄别人的?”
  付新瞄了眼付悦。
  付悦面露急切,好似非常地着急,付新和付纹的争执似的。
  付新笑了:“我还当为什么,四姊会觉得我是抄别人的?这有什么不过是写两句诗,虽然我没上过几天学,但到底是识字的,平日里给我生母守孝的时候,也是书不离本的。我读过《诗经》、《楚辞》的,想来四姊姊定是没有听说了?”
  付纹果然很是惊讶:“你竟然读过这些书?”
  付新又挑眼睛看了眼付悦,微笑着淡淡的说道:“我生母活着的时候,曾指着《诗经》、《楚辞》,逐字让我识字,为她守孝,我如何不将这两本书读完了呢?”
  付纹明显不信,瞪着眼睛瞅付新。
  付新面色凝重,不觉有雾气涌上了眼睛,低声吟道:“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我娘最喜欢这两句了。”
  付纹这回说不出话来,不自觉地转过头去瞅付悦。
  好似在说:“你不是跟我说,她没上过学么?”
  付新本来并不打算与付悦计较,反正便宜全让她占了。但欺负到她头上,对她不依不饶。付新一贯也不是个老实的。
  敛了刚刚的悲伤神情,付新直视着付悦道:“就不知道六妹妹那般好的琴,是和谁学的?”
  付悦似是一早就已经准备了,笑道:“郑西席教的,五姊难得与郑西席学一回,自然不知道,郑西席弹得一手好琴。武姑姑应该认得郑西席吧?五姊若是不信,大可以问一问武姑姑就知道了。”
  付新笑道:“是么?看来六妹妹一贯用的是琴拔了?”
  付悦点头:“正是呢,我可舍不得我的手指出茧子。”
  付新突然转过头,对赵夫人道:“夫人,我有一事相问,若有说错的,请夫人原谅。”
  赵夫人笑道:“尽管说,当娘的,怎么会生女儿的气?”
  付新淡淡地问道:“我听芸娘说,咱们府上有个叫初平园的地方,六妹妹在那里弹过琴,可是为什么引得夫人同六妹妹哭到一起?”
  赵夫人本已经淡忘的事情,或者说,有意淡忘的事情,经由付新一提,立时便就感觉出不对劲来。
  当时,也许赵夫人一度有种,付悦是上辈子付新转世的错觉。
  但过了这么些日子的沉淀,再想起来,可就不由得赵夫人不往下细想了。
  好在这时候,有丫头进来,说晚饭好了,厨房已经送了过来。
  付悦地心,总算是放回肚子里。
  这种事,只要再拿出来细想,便就会生出许多种想法。
  付悦当时,也是走头无路了,才会出些下策的。
  武老太君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两个儿媳妇生了不痛快。
  现见付新已经说明白,而付纹似乎也觉得自己错怪了付新,便就想将这事情揭过去。
  到底付纹才是武老太君的血亲孙女儿,付新、付悦出众,给家里争些脸面,但心还是偏着付纹的。
  于是,便就吩咐让儿媳妇、孙媳妇们传饭。
  摆好的饭,武老太君只留了付芩、付芸两个陪着,其余的就全都打发走了。
  付纹自然被孙夫人拉着回去,训话去了。
  而付悦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赵夫人可不是付悦的亲娘,自不会心疼她。
  从迎松院出来,赵夫人将自己的儿媳妇,孙子也都打发回自己的院子吃晚饭。
  然后领着付新回延居,却也留下了付悦。
  进到延居之后,赵夫人拉着付新坐定之后,对付悦道:
  “你不是非常想当我的女儿?反正你已经过继给了高姨娘,不管怎么样,我认不认,你管我喊声娘,我也得答应。那么,我现在就给你机会,一尽女儿的孝心。”

  ☆、第二十二回 6(被嫌弃的罗辉)

  付悦低着头,轻言地答应着:“女儿侍候母亲,本是天地孝心,应该的。”
  一点儿都没有被赵夫人,严厉的话,吓到的意思。
  反倒显得付悦,落落大方。
  厨房送上来的饭菜,丫头让摆在了外间的大圆桌上。
  付新见付悦出去,往屋内的桌子上端菜,便也就要站起来。
  赵夫人却不让付新起来,瞅了眼付悦,笑道:“你是嫡姊,自来嫡庶有别、长幼有序,一个家才不会乱。你安心坐着。她也是得长长记性了。”
  付新瞅着赵夫人,从她身上,感觉到了以前沈蓉对她的爱。
  又手搂上赵夫人的腰,付新钻进赵夫人的怀里,喊了声:“娘,我知道娘对我好,我以后也会对娘好的。”
  赵夫人搂上付新的肩,一下一下地拍着,道:“傻女儿,娘对你好是当然,娘不用你对娘好,娘只求你安安全全的长大,明儿嫁个好人家,一辈子平安顺遂,娘也就知足了。”
  付悦一个人,在丫头的帮衬下,将菜饭布好了。
  走到赵夫人跟前,眼前的母女情深,就好像没看见一般,轻声说道:“母亲、五姊,饭菜摆好了。”
  付新才和赵夫人剖心,一肚子的体己话想与赵夫人说,付悦在这儿,就显得有些多余。
  赵夫人也看了出来,拉着付新的手,一块儿坐到饭桌前,对付悦道:“出来也有时候了,我这嫡母要孝顺,但你的姨娘也要孝顺。今天就先到这儿,回去吧。”
  付悦握了握拳,轻行了下礼,转身出去了。
  付新不是铁石心肠,赵夫人如此对她,她自然感动。
  于是,付新的实心眼病就又犯了。
  人家对她好,她便就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更加地真心真意地对对她好的人。
  赵夫人等付悦出去之后,便就将周围的丫头婆子也全打发了出去,省得碍了她们娘俩个说话。
  正好,付宽今天因为有事,并不回来吃饭。
  这也正合了赵夫人的心。
  现在在赵夫人心里,付新可比世子重要多了。
  在赵夫人心里排位,首位,便就是她那体弱多病的长子,完就付新,之后才是另两个儿子。
  世子付宽自己也知道,他在赵夫人心里,只怕是排在了最末位。
  比那几个孙子孙女儿都不如。
  付宽有时,不觉得暗自庆幸,幸好赵夫人不养猫、狗的。
  若不然,他只怕都要排在了猫、狗的后面了。
  想想还真是让人伤心呢!
  待众人都出去了,付新便就将自己的家底,全都与赵夫人说了。
  付伟留给她的铺子,还有她有多少的私房钱,她屋里有什么好东西。
  就差拉单子给赵夫人了。
  赵夫人心下清楚,付伟既然那般的偏心付新,不会什么也不留的,将付新一个人丢进国公府。
  但也决没有想到,付伟竟给了付新这么多。
  付新的财产,不说可以抵得整个国公府,也差不多了。
  更何况,那些铺子,可是时时进项。
  可比国公府只消耗,要强得多了。
  这么算的话,只怕付新一个人,就比国公府还要富了。
  赵夫人不禁伸出手去,揉了揉付新的头顶,叹道:“你这般的傻,娘可怎么放心?”
  又一个说她傻的。
  付新瞪着大眼睛,看向赵夫人道,笑得甜甜地:“娘,我真的很傻么?娘怎么也说我傻呢?”
  赵夫人一听,这话里有话。立时来了精神,笑问道:“怎么,除了我之外,还有人说你傻?”
  付新心无城府地点头:“嗯,娘也认得。就是咱们家的邻居,罗小郎,他没事就总嘲笑女儿傻,女儿哪里傻了?”
  这么说着,付新非常生气地攥了攥拳,以示不满。
  正是因为认识,也颇为了解罗辉,听了付新的话,赵夫人不觉,细细地打量起付新来。
  付新小,还不大懂得人事,少女春心也未曾到萌动的时候。
  但罗辉可不小了,十二岁,可不正是对于感情,可懂不懂的时候?
  赵夫人警觉起来。
  想起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怕付新重蹈覆辙,说道:“你提到这儿,我正好有些话想说,憨娘可千万要听我的话,我是你娘,总不会害你的。”
  付新见赵夫人一脸凝重,也端正了身子道:“女儿听着呢。”
  赵夫人道:“自古男女七岁不同席,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了自己的名声,可千万以后离罗小郎君远着些,若万一传出什么不好来,对你、对了都不好。就是将来你俩个,有缘份成了亲,也终是污点。”
  付新脸上立时火辣辣地红了。
  耳边不禁又响起了罗辉说的那些话来,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付新急切的说道:“娘放心,女儿以后定会远远躲着罗小郎的,决不让人误会。”
  赵夫人不过是未雨绸缪地先行叮嘱一下付新,没想到付新的反应如些的激烈。
  连忙安慰炸了毛的付新,赵夫人笑道:“好了,娘知道你是乖孩子,我就那么一提醒你,瞧你,好像和他果然有什么了的似的,你才多大点儿。等过几年,娘一定为你选个如意郎君的。”
  付新的头就快埋桌子底下去了。
  心下想,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就说到这个话题上来。
  付新虽然小,也懂得害羞。
  只是垂着头,不出声。
  再一想到,若是赵夫人知道,有人给罗辉算过命,他的未来妻子的名姓若是知道了,也不晓得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会不会吓一跳?
  不过,付新从赵夫人的话里话外,听出来,似乎对罗辉并不十分的满意。
  付新也就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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