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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玉庶-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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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悦听到这儿,却不以为然,心下想:册子上写着呢,就一定证明你带了来?说不定是你自己添上的呢。
付新像是听到了付悦想什么似的。将册子送上去的时候,说道:“如果孙女儿没记错的话,世子爷哪儿应该还有一份册子。老太君可以拿了孙女儿的,与世爷手上的对一下。”
丫头将个小册子从绣燕手上拿走,递到了武老太君的手上。
好似一本完整的嫁妆单子!
赵夫人倒是没想到,付新手上竟还有一人上册子。
但也对付新如此的做,颇为欣慰。
付新跳过她,直接向武老太君告状,果然是真心的心疼她。
付新的院子,是柳氏安排的。
如果赵夫人彻查的话,说什么也绕不过柳氏去的。
武老太君看了那单子后,却笑得越发的满意起来。瞅了眼柳氏,道:
“这单子我就先留下了,等会儿我会打发人去找世子对去的。你们就都先回去吧。憨娘回去再对对,看还少什么没有,一并将这贼抓了。我倒要瞧瞧,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做贼做到咱们家来了。”
柳氏连忙说道:“奴婢回去,这就将这事情彻查清楚了,给老太君个交待。”
武老太君淡淡地说道:“柳姨奶奶还是省省吧,要想查,去找国公爷去,让他来找我说。这个家,后院我还说得算,没老糊涂呢。”
柳氏僵住,没敢再多言语。
想着一会儿回去,与付国公吹吹耳边风去。
所以,从迎松院出来,柳氏先问了付新些问题。
比如说怀疑谁,看着谁像不老实的之类的话。
付新一问三不知,一副懵懂的模样。
柳氏见从付新这儿套不出话来,而赵夫人又在边上,便就急匆匆地告辞,寻付国公去了。
从迎松院出来,赵夫人拉着付新的手,将付悦打发着先走了。
付悦瞅着眼前的娘俩个,内心的感受可想而知。但她仍旧笑意盈盈地与赵夫人行了礼,并与付新礼貌地道了别,才转身先走。
赵夫人瞅着渐渐走远的付悦的背影,对付新说道:“你这孩子,事先也不与我商量下,胆子也忒大。”
付新笑道:“与娘事先说了,娘就该不惊讶了。老太君万一瞧出咱们娘俩个串通好的,该生气了。”
赵夫人长叹了声,沉下脸来说道:“不管如何,我都要说你。以后可不准这样了,万事有娘呢。你不是那没娘的孩子,难做不难做,这个头都应该娘给你出。”
☆、第二十三回 2(误会)
付新一副受教了的虚心表情。
赵夫人却知道,付新根本就没有听进她的话。不由得狠劲点付新的头道:“你这孩子以前看着挺乖的,现在才知道,原来都是装的。”
付新嘻嘻地笑:“娘后悔也没法了,我已经是娘的女儿。娘也只得凑合养着了。”
赵夫人强板着的脸,再撑不住,笑道:“我凑合着养你,你更是只能认了,明儿你就知道了,我脾气可不好,可是爱打孩子的。你那三个兄长,哪一个小时候,都没少挨我打呢。看你怕不怕。”
付新笑道:“不怕,不怕,娘舍不得打我的,我这么可爱。”
这娘俩个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延居。
由于今天有事,所以付新已经和武琪请了假。
在延居里,娘俩个说了会儿话,付宽也回来了。
一家三口倒是难得的在一起吃了顿早饭。
付宽颇有些愧色。
做为儿子也好、丈夫、父亲也好,他虽然觉得已经尽力了,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失败的。
瞅着因为他在,有些拘谨的付新。付宽用备用筷子,给付新碗里夹了点儿菜,道:“那钱用了,只怕还上,就难了。你可想好了。”
付新抬起头来,对着付宽道:“谁家女儿的东西,便就是父母的。哪有说父母拿了去,还要还的理?”
付宽没再说什么。
吃过早饭之后,付新陪着付宽、赵夫人去了无恙居。
而孙太医已经被请了来,脉已经诊完。
付琏和楚氏,都是感激付新的,对她十分的客气。
弄得付新非常地不自在。
呆了会儿,赵夫人也瞧出来了,便就让付新去琪乐园了。
而付新则将绣燕留下。
除去在回燕居的银子外,付新大部分的钱,都在绣燕的丈夫,陈大叔哪儿。
所以,绣燕留下,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之后的事情,付新一概不问。
钱既然拿了出来,付新就没想过能剩多少的问题。
至于归燕居里闹贼的事,付新也不去问,只任着武老太君去查。
付新现在放在心上,念念不忘的,倒是自那日张秀儿走后,便再没来琪乐园找过她。付新觉得十分的奇怪。
仔细回想着那天自己说了什么?
付新怎么想,也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由于赵夫人忙着给付琏配药的事,而纪妈和绣燕,看着钱像流水一样往外跑,只要抓着机会,总要唠叨付新傻。
使得付新都不大敢和纪妈、绣燕说话。
因此上,付新愁了好几天,终忍不住,求着让武琪给她出主意。
她到底哪里做错了?
听了付新学舌,武琪也不明白,张秀儿到底怎么了。
最终,还是付新忍不住,拿了那对纯金脚环出来,偷偷地从琪乐园出去,从将军府的后门进去找张秀儿。
由于付新以前,经常跟着张秀儿从后门走,所以守门的认得付新。
听付新说是来找张秀儿,便就直接放行了。
付新手里拿着那对金脚环,美滋滋的想,不管她无意中做错了什么,总要哄得张秀儿开心才对。
张秀儿是付新在京城里,除去付芩、付芸以外,算得上唯一的好友了。
所以,付新十分珍惜与张秀儿之间的友谊。
由于以往经常和张秀儿从后门偷溜进将军府,付新十分认路,很顺利的摸到了张秀儿的院子。
将军府里的下人并不多,但侍候张秀儿的,还是有几个丫头婆子的。
但进到张秀儿院子时,付新十分奇怪,怎么一个下人也没碰见。
不过到底是小孩子心性,付新一见院子里没什么人,她就猫起身子,想给张秀儿个惊喜。
远远的,付新就听到了张秀儿从屋里发出的说话声,好似很激动似的,但听不清说得是什么。付新也没以为意。
高抬脚,轻落步,付新左右地瞅着,偷偷地摸到了传出张秀儿声音的,屋子窗下。
这回付新听清了张秀儿的话。
张秀儿好似非常地生气:“我就不吃,不吃,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吃饭。”
罗辉十分生硬地声音道:“你胡闹什么?你不吃以为我会怕?要不是因为师傅、师娘,你以为我会来看你?”
付新:……
好像她来得有些不是时候,付新想要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的溜走。
就听张秀儿大声叫道:“你喜欢付新对不对?你就是喜欢她,要不然,为什么不说呢。以你的脾气,应该直接说不喜欢她的。你不说,就是喜欢。”
付新一个踉跄,坐到了地上,发出算不得巨响,但也绝对会让人听到的声音。
躲到别的屋的丫头、婆子们纷纷出来,瞪大眼睛看着付新这个不速之客。
因为都认识付新,所以,倒没喊出抓贼之类的话来。
但,张秀儿这几句话,已经对着罗辉喊过好几回了。所以,这些个人都十分的清楚。
所以,看向付新的眼光,都在为付新尴尬。
付新自己也十分的尴尬。
顾不得丢到地上的那对脚环,站起身,撒腿就跑。
可还是慢了些,罗辉已经听了外面的动静,从屋里出来,看到个付新的背影,还有地上那金灿灿的东西。
张秀儿还在屋里生气呢,气哼哼地质问着罗辉。
根本就没有察觉,刚外面的动静,不是下人们发出来的,而是付新来过了。
听着张秀儿不断重复的话,望着付新那逃难似的背影,突然想到,付新肯定是误会了。
不行,罗辉警觉,他得和付新解释清楚。
他才没有喜欢她呢。
罗辉丢下没完没了的张秀儿,冲了出去,在院中,弯身拣起那对金脚环,小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罗辉将脚环放到怀里,追了出去。
付新自然跑不过罗辉,虽然罗辉晚了她有一段路。
但就在要到门口时,付新被罗辉从后面一把拽住。
付新转头一见是罗辉,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死命地挣扎道:“你干嘛?放开我,放开我。”
罗辉一看,就知道,付新果然误会了。
“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罗辉咬牙切齿道。
付新刚听了张秀儿的话,一心怕被人误会,哪里肯老实跟着罗辉走?
☆、第二十三回 3(怕哭的罗辉)
竟冲着守门的家丁喊:“救命、救命。”
罗辉气得,就差没一个手刀,将付新给拍晕了。
任着付新连踢再踹地,将她拉到了他住的院子。对守门的家丁道:“除了师傅,就是师母来,也不准给我放进来。”
罗辉院子倒是清疏,只两个守院门的小兵。
因着这个,张秀儿没有一次,能成功进到罗辉院子。
全被这两个守门兵给拦住了。
等被罗辉给拉到屋里时,付新都快哭了:
“你想干嘛?我才九岁,我还小呢,罗公子,你爹是将军,你将来前途无量,将来的妻,一定是个大家闺秀的。求你了,就放过我吧。”
罗辉被付新的话,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儿没吐出来。
咬牙切齿的,罗辉说道:“你给老子听好了,你刚在秀妹院子听到的,全是误会。我怎么知道你那天和她说了什么?她回家来,就跟疯了一样,非问我喜不喜欢你。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一点儿、不对,是半点儿也不喜欢你。”
付新被罗辉吼得直捂耳朵。
见付新呆头呆脑的样,罗辉压低了声音,沉声问道:“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见没有?听懂了没有?”
付新一听罗辉不喜欢她,简直喜极而泣,像小鸡啄米似地点头道:“听懂了,知道了。太好了,你可千万别喜欢我。”
罗辉又被付新的话,气了个够呛。
付新一副惊魂甫定的模样。
罗辉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问道:“你前些天,到底和秀妹说了什么?让她回来一直闹着问我,到底喜不喜欢你?”
付新一脸茫然,老老实实地将那天她和张秀儿的说话,大概齐、尽力地全学给了罗辉听。
饶是罗辉自诩聪明过人,来来回回的想,也没觉出,付新的话里,哪一句暗示了什么。
付新更是不可能知道了。
于是,罗辉觉得,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十分的难测。
误会虽然解除了,但付新也没那个心情去寻张秀儿,便就想回家。
本来罗辉也没事了。却突然又想起了现在京上流传的,关于付新作弊的流言来。
“我说你傻乎乎的,到底知不知道,谁在造你的谣?”罗辉实在是忍不住,如老妈子一般,念叨起付新来:“一天天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听人说,你将你爹给你留着傍身的钱,全拿出来给国公府那个病秧子配药了?”
付新不爱听了,说道:“疏不间亲,罗公子这话可就不对了,我既认了世子、夫人做父母,那么大兄有病,我正好有钱,就应该救治。怎么见死不救?”
罗辉乜斜付新,略带嘲讽道:“付悦有难,你也肯拿出钱来?”
付新摇头:“应该不会。”
罗辉才满意地笑了:“还没傻得没得救。那钱你守不住,你爹给你这些钱时,应该就是为了这个准备的。事先不跟你说,是怕你守不下秘密,到时再说露了嘴,反倒不美了。你爹可真的偏心你,什么都为你打算好了。过继完了,拿钱出来救了世子夫妻的长子,你可就算得上是国公府的功臣了。将来,就是付琏接了国公府,你嫁出去了,守着救命之恩,但凡有一点儿心的,都会继续给你当靠山。”
付新倒没想那么多,只当她爹留下那些钱,是为了让她在国公府不用仰人鼻息。
经罗辉这么一提,好像有几分道理。
不由得,付新的眼睛便就红了。
站在地中,付新低垂着头,泪珠“吧嗒、吧嗒”往地上掉。
一会儿工夫,会新脚前地面,就已经湿了一片。
见付新哭了,罗辉抓耳挠腮地,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吼付新,又怕付新更加的哭。
罗辉来回地搓手,道:“哎呀,好好的,你哭什么啊?我可没欺负你,你不会是想诬赖我吧?”
付新本来是无声的哭,听了罗辉的话,气得立时瞪圆了眼睛,带着哭腔道:“你欺负我了,就你欺负我了。你好讨厌,总说我,太讨厌了。”
罗辉憋红了脸,手足无措地围着付新来回地转,道:
“好好好,我下回不欺负你了,还不行?你别哭了啊,你在我这儿哭红了眼睛,一会儿出去,该让人误会了。小姑奶奶,我求你了,别哭了。要我就讨厌女人了,太烦人了,哭哭哭,秀妹哭,我都不理她。”
付新听了,一边抹眼泪,一边皱着眉头道:“秀姊多好啊,你干嘛不喜欢她啊?秀姊哭,你应该哄她才对啊,你真的太让人讨厌了。”
罗辉被付新哭得一个头两个大,但仍是说道:“我干嘛要喜欢她?她是我师妹,我连妹妹都不当她是,你别乱说。小心以后秀妹嫁不出去,都是你的错。”
付新很是嫌弃地撇嘴道:“我也看出来的秀姊肯定是喜欢你,她肯定是误会我了。真不知道你哪儿好,性子又坏,嘴又臭,又自大,竟然会喜欢你。我也是为你好,你不如就喜欢秀姊吧。再找个肯喜欢你的人,我看有点儿难。”
罗辉见付新不哭了,竟然有心情数叨起他来,就又来了精神。
咬着牙,罗辉道:“就你笨得跟猪似的,还给别人操心哪?我去给你打水,你洗洗脸,没事走吧。”
付新心道:谁爱在你家呆着?
于是,坐到屋内的凳子上,大爷似的,等着。
他院子里,全天都有备好的水。罗辉出去,没一会儿,便就端了一铜盆的水来,并一个崭新的手巾。放到屋内的脸盆架子上。
付新过去,先瞅那擦脸用的手巾。
罗辉咬着牙道:“那是新的,我没用过。”
付新才放心地洗了脸。
罗辉送付新出去时,看门的兵丁,像盯怪物一样,盯着付新看。
看得付新直发毛,问罗辉道:“我哪里不对么?和进来时不一样?”
罗辉气得恨不得捂住付新的嘴,但实在怕付新哭,只得回头去瞪那两个看门的兵丁:“再瞅,我让你俩个圈着京城跑十圈。”
那两个小兵立时站得笔直,目视前方。
心下却在哀嚎:这也不能怪他俩个啊,谁能见过罗小郎君,竟然怕女人哭?竟还亲自给打洗脸水?这不是天要下红雨?
☆、第二十三回 4(师徒乐事)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别的他们没见过,可是府上现成的张秀儿,他们可是看了好几年的。
张秀儿别说这么无声地哭了,就是“嗷嗷”嚎哭,眼前这位爷,眼睛都没眨一下,转头就走。劝都不劝一声,更别提哄了。
付新又从将军府的后门出去,回到琪乐园,脸再怎么洗过,眼睛还是略有些红。
武琪十分奇怪,怎么付新去了趟将军府,回来就这般模样了。
而依着武琪对付新的了解,以付新的性子,若是两个人和好了,早就一道回来了。
而只有付新一个人,红着眼睛回来。
武琪就想多了。
这两人,到底因为什么,闹起意见来了?
或者说,付新傻乎乎的没发现,无意中让张秀儿多心的?
虽然武琪并不教张秀儿,但张秀儿整日里在琪乐园呆着,挂在嘴上的,就只有罗辉。
付新垂头丧气地与武琪请假,想回归燕居去。
武琪难得心情好,不但没放付新走,还一脸好似发现了什么秘密的模样,半倾着身子,笑道:“怎么,你和那丫头没和好么?没见着人?还是有什么误会?说与姑姑听听,我给你出出主意。”
瞅着眉开眼笑,实则一脸想从付新这儿,探听到什么的武琪,付新:“呃……其实……其实……”
武琪:“其实什么?”
付新低低地声音道:“其实我没看见秀姊。”
武琪笑眯着眼睛,瞅着付新,说:“没见着秀儿,眼睛怎么红了?别拿我当成傻子糊弄,说什么眼睛进沙子了,你俩眼睛红成这样,除非有人朝你扔沙子的时候,你瞪大了眼,就等着呢。”
付新的脸,瞬间红得似一只煮熟的虾似的。紧抿着嘴,低着头,就是不肯出声。
武琪状似自言自语道:
“按理说,你和秀儿也没什么可误会的。秀儿虽说一心想当个大家闺秀,但他自小养成的习惯是不可能改的,这也正是我不收她的原因。骨子里就江湖气息重。秀儿心心念念,放心尖上的,也就罗辉。”
付新像是被雷击中了似的,僵在哪儿一动也不动。
武琪瞅着付新,微笑着。
付新的反应,证明了武琪的猜测。
武琪问道:“可你为什么哭?告诉姑姑,是不是罗辉那小子欺负你了?我看你是不喜欢他的,他喜欢你?向你表白了?”
付新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样,炸毛道:“没有,没有的事。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真的,姑姑要相信我们,这是真的。”
武琪若有所指地说道:“你不喜欢他我看出来了,至于他么……”
付新为了表示清白,急忙说道:“姑姑要相信我,我哭,是因为我想我爹了。”
就怕武琪不信,付新连忙将之前武罗辉说的,付伟为了她,做的安排说了。
虽然说,拿付新的钱,救付琏的命,于付国公府不大好看。
但这么几年,付国公府拿不出钱来为付琏配药。
偏过继了付新,便就有了钱。
而付伟是广陵富庶的事,京上没有不知道的。
当年付新的祖父,那也是京上好多人家,庶出的标杆。
一提说谁谁嫁了哪家庶子的话,便就会说,别瞧不起庶出。那广陵的首富,还是付国公府的庶出分支呢。
因此上,就是付国公想隐瞒,也是隐瞒不了的。
武琪住在国公府里,自然也听说了这件事。
也佩服付伟的算计,简直是精到了骨子里。
虽然武琪并不认得付伟,但只一猜,便就能猜到了。若换了武琪自己的话,武琪想,她也会如此安排的。
事实证明,付伟的计划是正确的。
付新与赵夫人,可以说,已经亲过了母女。
整个付国公府的人,从上到下,不管心里是如何想的,就是世子这一门子,可以说是把感激付新,就差挂在嘴上了。
说着话,付新的眼睛便就又红了。
武琪摩挲了下付新的头,笑道:“好了,别哭了。你还想不想和秀儿那丫头和好了?”
付新边抹眼睛,边说道:“想啊,可是怎么办?姑姑,我跟罗小郎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怎么才能向秀姊解释清楚啊?”
武琪想了想,道:“解释了有什么用?你觉得罗辉那小子,喜欢秀丫头?”
付新仔细回想了下,平日里,还有刚在将军府听到了,摇了摇头:“好像不怎么喜欢。”
武琪又说道:“那你说,罗辉那小子为什么不与秀儿解释清楚,他不喜欢你这件事?”
付新被武琪这么一点,脸上一亮,似乎困扰着她的难题,一下子解决了:“啊,我知道了,罗辉不喜欢秀姊,有意拉我当挡箭牌,让秀姊误会的。”
武琪:……
似乎,跟她想的不大一样。武琪瞅着付新,一阵的好笑。不由得也心生羡慕。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心思单纯。
感情也有些迟钝。
武琪不由得叹息自己这个时候,已经进到了宫里。
哪还有时间像付新这样,她的小女儿心,还未生出,便就随着一道道的宫门,被丢在了皇宫之外。
武琪想了想,她是幸运的。
那些个带着小女儿心进到宫里的,坟头草都已经多高了。
付新愤愤不平地继续说道:“我就说他没安好心,果然,简直太坏了。让秀姊误会我,他好得了自在。我才不会让他得逞呢。不行,一会儿我还找秀姊去,一定解释清楚了。”
武琪无奈地摇了摇头,板起脸来道:“你来得本来就晚,又开了一趟小差,不好好学习,下午还想出去?你当我这是上学来了,还是玩来了?”
付新也觉得自己过份了些,连忙好态度地问错道:“姑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下午与秀姊好了,一定好好地。姑姑,就答应憨娘吧。啊……姑姑。”
武琪被付新摇得头晕,只得说道:“好了,好了,别摇了,再摇我就晕过去了。让你去,让你去还不行?明儿开始,学习刺绣。整天玩,礼仪也不知道学哪儿去了。”
付新一听武琪答应她了,立时站到地中,极为标准地冲武琪行了一个谢礼:“憨娘谢姑姑成全。”
☆、第二十三回 5(误会更深了)
武琪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便就也笑了。
她喜欢付新的,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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