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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玉庶-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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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没有办法,希望来得这样的突然。赵夫人和付宽的心,都非常的激动。
赵夫人打断绣燕的话道:“瞧你说的,好似我们都没有分辨能力似的。你就直接与我们学,好坏,我们不会怨你的。”
付新又叮嘱了绣燕两句,便就走了。
赵夫人打发丁婆子,送付新回去。并叮嘱道:“黑灯瞎火的,你们小心些,别让憨娘摔了碰了的。”
☆、第二十五回 4(少些算计多些觉)
丁婆子笑道:“夫人安心,老奴办事,什么时候出过差子?”
赵夫人道;“所以才怕你大意呢。”
丁婆子知道赵夫人紧张付新,笑着应道:“老奴知道了,路上一定仔细小心。那老奴领着五小娘子就走了?”
赵夫人拿起装有荔枝的那个绣包,挂到付新的腰上。
又为付新整了整衣角,将付新送到门口。
赵夫人忍不住又叮嘱付新道:“天晚上,荔枝等明儿早上再吃。要不然,对牙不好。”
付新乖巧地答应道:“女儿知道。”
等赵夫人转身回去了,付新与丁婆子齐肩走,提着羊角灯的小丫头打前。
丁婆子笑道:“大夫人越来越啰嗦了。”
付新俏皮地拍手:“大娘背后说我娘坏话,看我不和娘学。说,丁大娘嫌我娘话多。”
丁婆子笑着说道:“五小娘子,好人儿,大娘将小娘子当成自己人,才说的。可千万别跟大夫人学,大夫人最近焦燥,每日里,抓到人,能唠叨死。好人儿,不想看着老奴被大娘来回地叨叨吧?”
付新听了之后,忍俊不禁:“我娘最近非常焦燥?我怎么没看出来?每日里见我娘,都笑盈盈的。”
丁婆子叹道:“唉,现在大夫人,也就对着五小娘子时,脾气还好些。因着天香草的事,大夫人都急上火了。也没人分忧的,还竟都是扯后腿的。”
付新道:“有人扯后腿?”
丁婆子叹道:“好了,五小娘子别问了,总之咱们国公府啊?唉,比不得以前。”
联想到先赵夫人也曾说,国公府的规矩,这十几年已经没了。付新想:看样子,不像是与世子爷置气的话。
付新并没有往下问,就又说了些家常,也就到回燕居了。
纪妈在回燕居里,看似不急不忙,其实也是心焦。
现见丁婆子将付新送回来,不见绣燕,不用猜,也知道绣燕这是被留下了。
纪妈接着丁婆子往屋里让,丁婆子看似好说话,总是笑容满面的。
但纪妈心下清楚,丁婆子是大夫人的人,一定不能得罪。
春杏领着小丫头们,侍候着付新。
纪妈就陪着丁婆子说了些家常话,客客气气的。
而丁婆子也知道,付新在赵夫人的心里位置,因此上,在回燕居也不敢枉自托大。
两人说了会儿话,丁婆子见付新已经收拾得差不多。
也换了晚服,头发也散了开。
丁婆子起身告辞。
付新要送,丁婆子死活不让。
纪妈将丁婆子送走。
回来时,付新正坐在床上,就着烛火看书。
纪妈凑到近前,坐到床沿边上,打听延居里都谁在呢,付新怎么与赵夫人学的。
付新放下书,细细的学与纪妈。
纪妈虽然心下担心,怕会出什么岔子,连累到付新。
但又怕付新担心。
纪妈帮付新捋了捋垂落的头发,安慰道:“没事的,乖憨娘,咱们尽心了,其余的就看大夫人和世子的了。憨娘也别担心,时候也不早了,白天又出去玩,也累了,就睡觉吧。”
付新重又拿起书欲看,说道:“我想等绣姨回来。”
纪妈从付新手将书拿走,放到床前柜上,笑道:“别等了,就睡吧。老奴估计绣燕回来,也得半夜了。看她还那么急躁不?”
付新想了想,也觉得纪妈说得话在理。
于是便就听话的躺在床上。
由于天气热,早已经换了夏被。
但付新都不爱盖,总是将被踹到一边,抱着胖胖睡。
纪妈帮付新拉好被道:“都多大了,还踹被?今晚上不准踹了。”
付新点头答应得乖。
纪妈哪儿有不知道的?笑着点了点付新的额头。将熏蚊香拿走,放到了帐子,并拿走灯。
架子床里,顿时一片漆黑。
付新倒是想得少,睡得快。开始时,她抱着胖胖,还能听见纪妈小声吩咐春杏,并叮嘱小丫头守夜,仔细小心之类的话。
没一会儿,付新就与周公下棋去了。
由于先一天阴天,第二天一早,就下起小雨来。
付新一睁睛眼,就见绣燕和纪妈已经站到了床前,侍候她起床。
一见到绣燕,付新颇有些不好意思。
脸就红了。
付新低垂着眼皮子,说道:“绣姨昨儿晚上几时回来的?我本来是想要等绣姨的,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
绣燕笑道:“老奴回来倒也没多晚,只咱们憨娘的觉太好了,没办法。”
说完,绣燕呵呵笑出声来。
付新见绣燕没事人一样,便就知道昨晚上并没有受到责难,就放心了。
纪妈说道:“一大早上的,也没个正形。看不出来,憨娘正在担心吗?”
绣燕这才学道:“大夫人并没有说老奴,只是细问了事情的经过,今儿早上,坊门一开,会派人再去问我家里人,我看咱们想多了。看样子,大夫人和世子爷,都不是毛躁性子的人。非常谨慎呢。”
纪妈笑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毛躁,依我看,数你最毛躁,春杏都比你强。”
“对了!”绣燕突然说道:“我听大夫人说,今天人牙子会带小丫头来,说是给憨娘买来,将来陪养成帖身丫头。要不憨娘跟武姑姑请天假?在家里看丫头。”
付新已经被春杏侍候着,洗漱了,现坐到梳妆柜前。
纪妈给付新梳头。不由得叹道:“憨娘也没几年梳包包头了。”
付新回绣燕的话道:“不了,纪妈和着我娘看就行了。昨天出去玩,就没去武姑姑哪儿,今天再无故不去,武姑姑该生气了。”
绣燕笑道:“可以说外面下雨了,地上泥泞,不好走。”
纪妈瞪绣燕道:“你胡说什么呢?竟撺掇憨娘不上学?明儿学坏了,我只找你算帐。”
绣燕笑着讨饶:“好纪妈,我这不也是怕咱们憨娘受累吗?”
付新想都没想便就拒绝道:“咱们这儿离琪乐园也没多完,哪就累着了?今天这天气,正好适合在屋里学刺绣。再说了,这天气,人牙子也不见得来。说不定,就改日晴天的了。”
☆、第二十五回 5(不是吧)
纪妈说道:“看看,你都不如咱们憨娘。”
付新梳好头,换好衣服,准备着出门。
由于雨下得不大,所以,纪妈并没给付新备蓑衣,只是拿了把油纸伞。
付新将伞接到手里,说道:“天气也不好,伞又不多,不若今天就绣姨跟我出去,春杏她们就留家里吧。虽说天气暖和,但淋湿了,再凉着,还得出去。”
“可是!”纪妈不放心道:“若是有什么事呢?连个传话的人都没有。”
付新笑道:“我就去我娘呢,这天气又不用去老太君哪儿。吃了饭,就去武姑姑哪儿了,能有什么事?”
纪妈知道付新心疼小丫头们,于是只得叮嘱绣燕道:“就你一个人跟着憨娘,上心些,别一天天的,心大得跟丢了似的。”
绣燕笑着答应。
付新到延居时,付宽并没在。只赵夫人自己,在忙着处理府内事务。
婆子丫头,也有撑伞的,也有就那么顶着个荷叶的。
全都站在了檐下,等着赵夫人喊。
付新进去,见赵夫人面上一片笑。想来世子爷一早上,定是出去问天香草的事了。
赵夫人正看着帐本子,见付新进来,笑道:“娘正等你吃饭呢。早上,我给她们送信,全不让过来了。就咱们娘俩个,还清素。”
付新笑了笑,一贯的不问也不打听。
陪着赵夫人吃过了饭,见赵夫人忙乱,便就告辞出来,往琪乐园去。
付新进到琪乐园时,还在想,也不知道张秀儿这天儿,会不会来。
她先到耳房里,将木屐脱了,绣燕用帕子为付新擦了擦裤角,见没有湿,便就将带来的衣服包,放到里屋去了。
付新跺了跺脚,自己理了理头发,拽了拽衣袖。
突然地,付新发觉,屋内的大屏风后面有动静。
她倒也没多想,嘴上还说呢:“咦,绣姨,你不是将衣服包送里屋去了?在屏风后面干嘛呢?”
里屋的绣燕听见了付新的话,说道:“老奴在里屋呢。怕衣服放包里,再压皱了,所以打开,挂衣架上。”
付新一听,心下一懔。
但转而一想,她以为,屏风后面,定是张秀儿,要吓她一跳。
因此,付新眼珠一转,假意地答应绣燕,却蹑手蹑脚地顺着屏风,慢慢地往屏风头移动,然后突然探头。
付新自己将自己吓了一跳,本来想要吓唬张秀儿的那声“啊”卡在了喉咙处,半点也不敢喊出来。
任付新如何地想,也想不出来,屏风后面,竟然是罗辉。
就见罗辉一身白色中衣,坐在屏风后面,面色平静地瞅着付新。
付新心虚地左右看了看,凑到罗辉跟前,小声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罗辉看着付新,觉得好笑,他这样,她不说离远些。还往前凑?
“你说呢?”罗辉一挑眼睛,嘴角扯出一抹坏笑来。不回答付新的话,还反问她。
付新就怕在里屋里,给她挂衣服的绣燕出来。所以语气急切地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的衣服呢?怎么这样坐在这儿?哎呀,你说啊?你衣服呢?武姑姑脾气可不怎么好,要是被发现了,非将你打出去不可。”
罗辉一点儿不急地说道:“你打算去告状?”
付新倒是没想过要告状,急忙说道:“我没想去告状。可你也不能一直这样在这儿呆着啊?还有,你干嘛跑这来了啊?再说,你也得找件衣服啊。要不然怎么出去?”
罗辉才要说话,绣燕从里屋出来,没见付新,道:“憨娘,人呢?”
在屏风后面的付新大惊,两眼瞪多圆,瞅了瞅罗辉,从屏风后面出来,应道:“绣姨,我在呢。”
绣燕奇怪道:“好好的,怎么跑屏风后面去了。”
付新连忙笑道:“没什么,咱们去武姑姑哪吧。”
绣燕嗔怪道:“憨娘想什么呢?平日里,老奴都在这儿等着,去武姑姑哪干嘛?”
付新担心屏风后面,罗辉被发现,于是编瞎话道:“没有,我去武姑姑哪儿,不知道今天下雨,秀姊来了没有,我找绣姊有事,绣姨跟我过去,若秀姊没来,绣姨帮我去将军府悄悄她在干嘛呢。”
绣燕觉得奇怪,道:“憨娘有什么事,非要见张小娘子?昨儿才一起玩的!该不是屏风后面藏了什么,怕老奴发现吧?”
说着话,绣燕就要往屏风后面看。
付新大惊,就拉着绣燕,不让她看。
主仆二人正拉扯时,张秀儿从外面进来,吓了一跳:“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
瞅了瞅张秀儿手上拿的小包,付新瞬间明白:“他是和秀姊过来的?”
绣燕:“谁?罗小公子?在哪儿?”
张秀儿先将包袱递到屏风后面。回来说道:
“是啊,让他撑伞他不撑,从我家到你家多近,就那会儿雨大,等进到琪乐园,就成落汤鸡了。没法子,我只好让他把衣服脱了,我拿回去,给他取干的。我明明让小丫头看着,你们怎么进来了?”
付新道:“哪有小丫头?我们来时,门口没人。”
这时,一个小丫头进来,像犯了错,低头认罪来了似的:“奴婢,奴婢刚出去走走,以为很快就回来,所以就没让别人帮忙,没想到,这么巧,五小娘子就来了。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
一下子,大家全明白了。
闹出乌龙,都是因为小丫头擅自离开,也不让别人帮她看门。
绣燕弄明白以后,不无埋怨的瞪了付新一眼。
付新笑道:“我还以为下雨,秀姊不来了呢,怎么罗公子也来了?”
张秀儿道:“谁知道?他做事,什么时候与人说过?”
罗辉穿好衣服,从屏风后面出来,礼貌的与绣燕招呼道:“绣姨好!”
绣燕也连忙与罗辉见礼:“罗小郎君万安。”
付新只得重新与罗辉见面:“罗公子好,怎么这么有空过来?”
然后突然想到,昨天击鼓传花来,眼睛瞠得老大。
他不会是气不过,都等不及以后,今天就来找她别扭来了吧?
不是吧?
这心眼也忒小了点儿吧!
☆、第二十五回 6(成箱的荔枝)
付新一脸不敢相信,有些怕怕地,微往后仰地瞅着罗辉,说不出话来。
罗辉大概也猜着付新在想什么,然后冲着她笑了笑。
付新拉着张秀儿,问道:“武姑姑知道罗公子来吗?”
张秀儿笑道:“我师兄不知道,怎么突然多礼起来,来的时候,挺着一身的湿衣服,去给武姑姑磕头。武姑姑还夸我师兄了呢。”
虽然这么说着,但张秀儿实在是不清楚,罗辉为什么会突然地,一大早上,来问她,今天还去不去琪乐园。
武琪虽然嘴上没答应收张秀儿,但实际上,却是连着她、付新一起教的。
师傅是自己求来的,又是待观察阶段,张秀儿自不会因阴天下雨的,就不来。
但当罗辉说他也跟她去时,张秀儿的吃惊程度,不亚于付新。
张秀儿问:“你去琪乐园干嘛?”
然后,也与付新想得差不多,以为罗辉这是小心眼,打算着找付新寻仇。
张秀儿劝道:“师兄,男人应该大肚些,昨天和事,我问过憨娘了,她真不是有意的。后来你不也击鼓来着?这有意也不能成啊。就是凑巧了。”
罗辉气哼哼地瞅着张秀儿,道:“你不用管,要是你不带我去琪乐园,下回再不带你出去。”
和着以后能与罗辉出去相比,张秀儿很没骨气的,便就将付新给出卖了。
可怜付新不知道,要是知道了。
她心心念念地秀姊,为了男人,就将她给卖了,非吐血不可。
听张秀儿说,武琪夸罗辉。
付新非常的不服气,付新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道:在长辈面前,还不装装样子?若是武姑姑知道他那么坏,才不会夸他呢。
“那是武姑姑让他换衣服的?”付新有些不大相信,罗辉竟然就一身水淋的衣服,去给武琪请安。
张秀儿道:“可不是,我让他换,他得听?”
从这院子到那院子,才多远,老天竟就那会儿,突然大雨。
张秀儿觉得,罗辉的运气,最近也是背到家了。
付新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于是说道:“我来了直接进这屋来,还没去见武姑姑呢。秀姊一起?还是在这儿陪罗公子?”
张秀儿一听,脸就红了。拿眼睛瞅罗辉。
罗辉从屏风后出来时,手里就一直提着个包,道:“我换了干衣服,刚才对武姑姑失礼,当然是要陪罪。一起去吧。”
绣燕留在了耳房里,付新拉着张秀儿的手,罗辉跟在后面,三个人一起,去正房见武琪。
武琪瞅了眼罗辉,笑问付新道:“我听小丫头说你来有一会儿了,怎么这儿工夫才来?走迷路了?”
付新面上微红,娇怒道:“姑姑取笑人家。我去了耳房,把木屐放哪儿,又整理了下衣服,才过来的。”
武琪就又瞅了眼罗辉,没再说什么。
罗辉上前鞠躬拱手道:“刚失礼了,特来给武姑姑陪礼。”
武琪笑道:“以前我在宫里时,总听人说,罗洪少年英雄。现在我老了,出了宫,没想到罗洪无缘相见,见着他的儿子,果然虎父无犬子。乖,怎么想起来给我这老婆子磕头来了?我老婆子可不像令父,名扬全国。”
罗辉笑道:“没什么,师妹顽劣,得武姑姑照顾包容。师母一直想让我过来,谢谢武姑姑。”
说完,罗辉将手上的包袱,双手前举:“一点小礼,不成敬意,望武姑姑别嫌鄙陋。”
小丫头接过来,送到了武琪边上的案子上。
武琪让小丫头打开看时,竟是一竹箱子的新鲜荔枝。
这回,就连付新,都惊住了。
一竹箱子荔枝!
皇宫进贡的贡品,最后分到各王公大臣家里,也就这一竹箱子吧?
武琪的脸也是明显地僵了僵,道:“罗公子太客气了。这礼有些贵重。但既然是送我的,我也就收下了。”
罗辉笑道:“这也不算什么,若是武姑姑爱吃,我家里还有呢。只是这东西不好存放,没几天就不新鲜了。”
武琪笑瞅着罗辉,让丫头将荔枝收了起来。
让罗辉坐下,陪她聊天。
一边吩咐付新和张秀儿,让她俩个继续学绣活。
谁先绣好,谁就可能活动一下。
结果,可想而知。
张秀儿的手都快扎烂了,却也是一个花梗都绣不成。
再看付新时,虽然绣得也不是十分的好,但到底是绣出朵花出来。
张秀儿来气,将绣活丢下。
见罗辉还在跟武琪说话。
这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罗辉也可以讨好一个人。
罗辉给武琪讲着边关风光,各种奇闻趣事,逗得武琪开怀大笑。
张秀儿站起身道:“武姑姑,我要出去走走。”
武琪笑道:“行,去吧,快点儿回来,今儿可是不绣好了,不放回家的。”
张秀儿气哼哼地走了。
武琪笑着对罗辉道:“罗公子知不知道,秀儿为什么非要学这个?”
罗辉摇头:“不知道,大概是小孩子,觉得好玩吧。”
武琪睇了眼罗辉,不禁笑了。
罗辉这时候,却站起身道:“我去瞧瞧,秀儿绣得什么。”
付新就坐在张秀儿绣活边上,正低着头,聚精会神地绣手底的活。
看都没看,近到她跟前的罗辉。
罗辉来气了。
昨天坑他,害他在朋友面前丢脸就算了,他都到她跟前了,她竟然连头都不抬?
罗辉瞅了眼张秀儿绣的,那歪歪扭扭的花枝,再瞅付新绣的,虽然比不得外面绣娘的,但勉强能看。忍不住没好气地问道:“你和秀儿不是一块儿学的?”
付新低着头,认真地绣着,挑线地工夫答道:“是啊,我和秀姊自然一起学。难道武姑姑还分来教不成?”
罗辉诧异地问道:“那怎么差这么多?”
付新绣活计的手,终于顿住,抬起头,瞅着罗辉道:“我想,绣活和习武应该都差不多吧?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习武徒弟,不也有上手快,有上手慢的?不过,只要肯用功,将来都不会差的。”
罗辉心道:你倒是挺会给秀儿找台阶下!
这是欺负我不懂绣活?
☆、第二十五回 7(真诚是什么)
付新说完话,便就继续绣她手上的花,非常地认真。
付新说完话,便就继续绣她手上的花,非常地认真。
走一针都要瞅好一会儿,拉针拽线的,也极为的慢,就怕针角不匀,或是线有松有紧。
从绣工上,能看出,付新其实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人。
罗辉也非常地有耐心。
也不说话,就站在哪儿,眼睛眨也不眨地瞅着付新。
付新不知道罗辉想干嘛,又自觉昨天惹罗辉不开心,所以,开始时,全当他不存在。
心想:看吧,看吧,看你能瞅到什么时候。一会儿秀姊回来,就不看了。
可张秀儿被绣工弄得,找了借口,哪儿那么快回来?
于是,罗辉就那么站在她前面,挡亮不说,付新也觉得非常的不自在。
这就好比一男人考功名,监考官若只站在一个考生的门口,瞪大眼睛盯着这个考生。即使这个考生没有作弊,也会被瞅得生出自己作弊的错觉来。
终于忍不住,付新再次抬头,瞪着大眼睛,问道:“罗公子有事?”
武琪笑眯眯地瞅着罗辉,付新,又瞅了瞅那一小箱子荔枝,突然笑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我老婆子也出去走走,就便看看秀儿。罗公子失陪了。”
付新一听,武琪要走,就也想走。
开什么玩笑,张秀儿走了,武姑姑也走了,留她和着这个煞神呆着?
付新光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可付新才将绣花针别到绣崩子上,就收到了罗辉警告的眼神。
付新撇嘴,眼珠子乱转,也想着要想出个拿得出手的借口,好开溜。
罗辉转过身,对武琪行礼道:“晚生在这儿等姑姑回来,姑姑慢走。”
武琪给了付新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一点儿留恋没有地,走了。
不过,幸好小丫头们,都还在屋里。
只是一个个的,全都站在一边,低着头,不说话。
付新感觉屋内的气氛,随着武琪离开,一下子变得沉闷起来。
既然走不了,付新就又低头认真的绣起手上的活计来。
付新铁定了心思,全当罗辉不存在。
罗辉站在哪儿,瞅了付新一会儿,才慢悠悠地问道:“听说你们家里,四处打听买天香草呢?你知道这事吗?”
付新一听,突然觉得是个希望,连忙停了针,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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