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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玉庶-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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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从马上跳了下来,弯身将那马鞭捡到手里。然后冲着渠里的人道:
  “咦,这不是付世子吗?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掉到排污渠里了?可是有摔着?要不要我帮忙?”
  那小厮也是认得罗辉的,付宽喝得醉了,又被摔了一跤,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急忙对罗辉道:
  “那就有劳罗小郎君了,小的一个人也扶不出世子爷,还请罗小郎帮忙。”
  罗辉将马鞭放到自己的马鞍上,又扔地上一个马鞭。
  便就伸出手来,向着排污渠里的主仆二人。
  付宽刚摔下去时,是脸着的地。
  也幸好排污渠里都是淤泥,初冬,虽然下了雪,但到底冻得并不实成。
  就见付宽满脸的泥,十分的好看。
  付宽有气无力地对罗辉道:“多谢罗小公子仗义相助,改日定当备礼上门道谢。”
  对着付宽那一脸的泥,罗辉拿出当年进敌营的功力来,才没有笑出来。
  伸手一用力,再由着小厮在后面推了一把,将付宽弄出了排污渠。
  付宽嗤牙咧嘴地,虽然地冻得不实,但也是从马上给扔下来的。
  再加上罗辉和小厮两个一拉一拽,付宽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疼。
  低头瞅了瞅身上的衣服,可是又臭又脏。
  付宽自己都觉得一股恶臭之气扑鼻,十分尴尬地冲着罗辉笑了笑,道:“这大雪天的,罗公子也是回家?小小年纪,可不是也喝酒了?”
  罗辉好似一点儿也没有闻出,付宽身上臭气熏天似的,微笔着,机为礼貌地答着:“晚生与李十四他们,约了玩了一天,这才回来。并没有喝酒。”
  这工夫,那小厮也从渠里爬了出来。
  这里离付国公府还有一段距离。
  可是付宽的马却跑没了影。
  罗辉想了想,笑道:“要是世子爷不嫌弃的话,就骑晚生的马回去吧。话说回来,这马怎么无故的就惊了?”
  付宽拿眼睛看向小厮,小厮吓得脸色都变了,急忙辩解道:“小人并没有干什么啊,只是像往常那样,用鞭子打了下马屁股,让马快走几步,早些到家而已。”
  小厮不提这个还好,付宽一听说拿马鞭打马屁股,不觉心下一动。
  付宽急问:“马鞭呢?”
  小厮刚着急,顺手便就将马鞭扔到地上,现见付宽问。急忙在地上乱寻。
  就见离排污渠不远处,可不正静静的一个马鞭形陷进雪里。
  而排污渠周围,全被他们给踩乱了。
  小厮急忙将马鞭拣了起来,递给付宽道:“世子爷,马鞭在这儿呢。”
  付宽的酒早就被吓醒了,只是因为摔着了,所以站不稳。
  由着罗辉扶着,低头瞅那马鞭,与九月初九日晚上,在国公府马房看的那马鞭竟然一模一样。
  绕着短鞭缠着细细的钢丝上,一根一根的倒刺,刺得付宽眼睛疼。
  但,他早上出去时,也用得是这条马鞭。
  付宽几乎是咬着牙问道:“白天时,是不是马鞭曾经不见过?”
  小厮急道:“只是不见了一会儿,小人便就找着了。”
  付宽没说话,只是将马鞭紧紧地握在了手里,道:“回家!”
  罗辉让出自己的马,给付宽骑。
  付宽不好意思地说道:“那罗公子如何回家?”
  罗辉笑道:“我还小,走回去就好了,世子爷摔了跟着,比较急,还是快些回家,请个太医瞧瞧吧。”
  付宽浑身上下哪儿都疼,身上又臭,当下也就不再客气地翻身上马,拿起了罗辉的马鞭,往马屁股上一抽,急驰而去了。
  那小厮也身罗辉道了谢,便就一路小跑着追了去。
  付宽骑着马,近到付国公府的大门时,守门的家丁一时没看出来那是付宽,还欲拦着不让付宽进不说,竟还说了两句嘲笑人的话。
  这可给没有撒火地付宽机会,一脚一个,都踹趴到地上。
  不过也只是冷不丁地没认出来,待到付宽连骂人,连踹他们时,他们就已经回过神来,认出了眼前这个又臭又脏,满脸污泥地老头,正是他们府上的世子爷。
  吓得全都趴到地上,就磕头讨饶。
  好在这工夫,跟付宽出去的小厮追了上来,见门丁全都趴在雪地上。
  不用多动脑子,也猜着是怎么回事。
  也骂了这几个门丁几句,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付宽,道:“世子爷,何必跟这帮子小人计较?”
  付宽哼了一声,呲牙咧嘴地往里走了两步,突然停住道:
  “把马牵到后边,好好洗刷干净了,去帐上支几两银子,买些礼物,连着马一块儿送去。这马,是将军府的罗公子的。”
  一个年纪小一些的门丁,连忙起来,牵了马道:“小人这就去,这就去。”
  跟着付宽的小厮道:“你们再一个人,去太医院请个太医来。”
  付宽由着小厮扶着,一路上哼哼唧唧地进到延居时,付新正围在延居的暖屋里,坐在热炕上,腿上盖着被,与赵夫人说着话。
  而赵夫人也将帐册子放到了炕桌上,一边与付新说话逗趣,一边看那些个国公府进出的帐。
  连带着处理一些个琐事。
  丫头婆子们都在暖室地上站着,等着赵夫人使唤。

  ☆、第二十八回 3(时光的相似)

  从九月初九被摔伤之后,到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付悦的伤也养个差不多了。
  似乎一切又回复到了以前。
  而付悦,却比之前好了很多。
  之前,赵夫人几乎不怎么让付悦在她跟前。
  早晚的请安,也都是过场走完,便就将她打发走。
  后来发生付悦去小门上等付宽之后,赵夫人便就再不让付悦上前了,就连晨昏定省都省了。
  自翻车救了赵夫人之后,付悦也能像付新一样,在延居里呆上一会儿,在赵夫人和付新说话时,搭上一两句话。
  而此时,付新与赵夫人在暖炕上坐着,腿上盖着小被子。
  付新手里捧着热茶,赵夫人不知与付新说了什么,逗得付新开心地笑了。
  赵夫人嗔道:“小心手里的茶,别再烫着。”
  而付悦,也在暖屋内。
  她是见下雪了,没什么事干,放着高姨娘不管,来延居里,与赵夫人增进感情的。
  赵夫人虽然没让付悦走,却也没让她上炕上来。
  笑着问了问高姨娘,然后便就开始支使付悦。
  赵夫人一会儿让付悦帮着拿帐册,一会儿传话,喊等在外面的婆子进来。
  见付新手里的茶没了,便就会让付悦帮着添。
  付悦脸上笑着,却一阵阵地晃神。
  这场景,是如此的相似。
  当年在程家时,同样外面下着雪,类似的暖屋里。
  可是,坐在暖炕上,腿上盖着被的,此时却已经易为了付新。
  而在地上,面上露着讨好地笑的,却变成了她。
  可是,付悦不敢说自己身上的伤并没有好。
  不久之前,付悦自身子好了,能走动之后,第一次来延居时,她也曾想像付新一样,坐在暖炕上,小锦被盖着,手里捧着热茶,延居里的丫头婆子侍候着。
  所以,来与赵夫人请安之后,见赵夫人久不让她上炕,但就说站久了,身子乏累。
  赵夫人一听,都不等付悦说第二句解释,便就打发婆子,将付悦送回接星苑。
  之后,几日都不让付悦再到延居里请安。
  美其名曰,让付悦好好的养身子,怕身上的伤再反复了。
  让付悦恨得咬牙切齿地,却也无计可施。
  因此上,付悦虽然心里难受,却也是万不敢再提她身子受伤之事了。
  瞅着暖炕上,言笑晏晏的娘俩个。
  付悦只觉得,那笑已经僵在了她的脸上,那样的硬。无论她怎么扯着嘴角,也不能再多加一分的笑出来。
  她也只能安慰自己,这已经很好了,比她刚进付国公府的时候好了很多。
  最起码,她已经走进了延居,假以时日,定能走进赵夫人的心的。
  付悦相信,事上没有什么难事,有的,只是不肯努力而已。
  正在这个时候,就听外面有婆子似受了惊吓一般,大声地呼道:“夫、夫、夫人,夫人……”
  赵夫人皱着眉道:“怎么越发没了规矩?欢娘去看看,怎么了。哪个婆子在大呼小叫的。”
  付悦答应了声,连忙往外走时,就见一婆子已经冲了进来,道:“夫、夫人,快去看吧,世子爷回来了,满身的泥。”
  赵夫人与付新听了,均是大惊,连忙地往地上下。
  付悦这时候,却没敢抢在赵夫人前头,去迎付宽。
  赵夫人吩咐让下人给付新披件衣服,便就往暖屋地外厅走时,付宽已经由丫头扶着进了来。
  一见付宽果然极为狼狈,赵夫人问也没空问地,连声让人往内室里扶付宽。
  付新见了,也是吓了一跳。
  连忙让到一边,怕挡了付宽进屋的路,虽然很想问,却没有出声。
  付宽摔了跟头,因为什么,总会知道。
  但现在,付宽首要的是,要换身干净的衣服。
  再洗漱一下,好到暖炕上去休息。
  总不能一身又脏又臭的,便就这样上暖炕。
  付新飞快地避了出去。
  付悦暗地里嗤笑付新小家子气,付宽受伤,正是表现孝心的时候。
  于是,付悦这个时候,不单不往外躲,还一副不嫌付宽脏臭的模样,就要在屋里侍候付宽更衣。
  但付悦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即使是亲生父亲,此时也是要避嫌的。
  父亲再亲,也是男人。
  此时虽然民风开化,可付宽是有夫人的。
  别说付悦了,就是屋里除了几个上了岁数的婆子外,小丫头们,付宽换衣服,也是要躲出去了。
  除非这里面有谁,想要成为姨娘或是通房。
  付宽一见付悦没有出去,脑中便就立时想起了上次马鞭的事。
  又想到好像上次的事,付悦并没有在赵夫人跟前提高多少地位。
  而他因为心虚,所以也未能帮付悦多说什么话。
  这才入了冬,他便就摔了。
  怎么就这么巧?
  那马鞭付宽还拿在手里,并没有松开放哪儿。
  就怕被人毁灭了证据。
  赵夫人随后也跟进来时,就听付宽正在大声地训斥付悦道:
  “你是大家闺秀,不是丫头,这时候不说学憨娘,乖乖的出去,还在这儿干什么?你难道没有母亲?我没有夫人?用得着你来侍候我?”
  一屋子的丫头婆子,还有赵夫人全都听得真真切切的。
  付悦地脸一阵红一阵白地,不明白付宽为什么突然骂她。便就眼含着泪道:“女儿、女儿一时着急,给忘了。女儿也是关心世子爷啊。”
  冷冷一笑,赵夫人凉凉地说道:
  “可不是呢,欢娘最是孝心了。这么一说,我们憨娘可是个没良心的,并不关心世子呢,一见世子爷进屋里,要换衣服,可就出去了。这孩子,等我骂她。”
  赵夫人这话,明着是帮着付悦说话,其实就是抬了付新出来,点出付悦不认礼数。
  本就多心的付宽脸一沉,对赵夫人说道:
  “好好的说憨娘干什么?憨娘做得非常的对,知礼守份的。憨娘你教得好,没事也好好教教欢娘规矩,明儿大了,再这样不知道深浅的,到时丢的可是你的脸面。”
  赵夫人心想:她丢她的脸,可与我有什么关系?谁可叫你当初非认她来着?见不好了,就丢给我来管,明儿出彩了,就是你的功劳。出事了,就丢我的人了?

  ☆、第二十八回 4(怀疑)

  我不怕丢人,只要她肯丢,脸丢得越大才越解气呢。
  虽然这样想着,见付悦红着眼睛出去了,赵夫人仍是痛快地答应道:
  “知道了,世子爷换衣服吧。怎么这么不小心,跟世子你小厮也是找打,见你喝多了,也不知道给你雇个马车。”
  付宽捏了捏那马鞭,放到了一边的炕桌上。
  赵夫人从大衣柜里找出付宽的衣服来,便就将屋内的婆子全都打发了出去。
  付宽倒也没摔折了胳膊腿的,不过是摔得重此,浑身上下地肉疼而已。
  丫头打的热水就放在的屋内的盆架子上,赵夫人扶着付宽洗了手脸,然后帮着付宽将那身又臭又脏的衣服,加上里衣全部换了。
  这才喊外面的婆子进来,将付宽换下的衣服拿出去送洗衣院去了。
  而被付宽骂出去的付悦,从内室里出到外厅时,便就斜着眼睛瞅付新。
  付新面上满是忧郁之色。
  付悦走到付新跟前,讥诮地说道:“五姊姊可真是个孝女呢。大概现在,早就忘了咱们的生父了吧?五姊姊可真是本事,无论到哪儿,都这么招人疼。”
  其实,付新担心的不是付宽摔着这件事。
  毕竟自进到付国公府,付宽对付新并没有对付新有多好。
  但付新也不至于见到付宽摔了跟头,就幸灾乐祸。
  付新是在担心,怕赵夫人又有麻烦了。
  毕竟世子摔跟头这种事,在哪个世家里,可都是大事。
  更何况付宽一身泥的从门口走进来,路上哪有不碰见谁的?
  付新想,只怕现在无论是付国公,还是武老太君,只怕全都听到信了呢。
  听了付悦的话,付新抬起头来,左右地瞅了瞅,然后笑道:
  “可不是呢,六妹妹想来嫉妒得晚上都睡不了觉吧?六妹妹这辈子学不会真心二字,我想,六妹妹这辈子也只能在嫉妒我之中过了。”
  付悦冷笑:“五姊姊别得意得太早了。”
  付新深瞅了眼付悦,轻轻地、轻轻地在付悦耳边说道:
  “我娘的死,我并没有忘呢。六妹妹这辈子别被我发现什么,要不然,我一定会就善罢甘休的。”
  付新的话,说得很轻很轻。
  说话时口里出的气,轻轻地扶过付悦的耳朵,应该是温热的。
  可是,付悦却像是没经麻木,突然被扎了耳洞似的。
  惊得差点儿惊叫出来。
  幸好付悦一惯的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就在面色即变的瞬间,付悦却很快的恢复了平静。
  付悦似是什么也不懂地微微地笑了:“不知道五姊姊在说什么,妹妹怎么听不懂呢?再说了,咱们的父母,不是世子和大夫人吗?”
  付新笑了笑,移步离开付悦身边。
  这时候,就听赵夫人喊丫头婆子进去,将付宽换的衣服拿走,丫头将付宽洗了手脸的水端了出去。
  付新就在门口等着,并不进去。
  挨了骂了付悦这时候,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付悦有心眼,她发现付宽在屋里时,手里却拿着个马鞭。
  这很奇怪。
  像付宽这种身份的人下马,都会顺手将马鞭扔给小厮。或是顺手就插在马鞍边上,有个专门插马鞭的孔里。
  可付宽突然摔成这样回来,手里却一直捏着马鞭。
  付悦地心这时候却开始不安起来。
  心下不禁想,难道是付亮做的?
  可又一想,不大可能。
  上一次这样做,是为了她在国公府里的地位。
  而且付亮也与付悦说了,付亮被付宽在马房抓到的事。
  除非付亮疯了,要不然一样的手段,决不可能使用两次。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栽赃陷害。
  会是谁呢?
  付悦瞅了眼付新,见付新小媳妇似地,站在内室地门口处,像个随时听人使唤的小丫头。
  嗤笑了声,心想:那个傻瓜,应该没这个脑子的。
  难道会是赵夫人?
  付悦地心,腾腾地跳。
  站在门口的付新,就听赵夫人在屋里说道:“憨娘进来吧,娘知道你就在门口等着呢。快进来。”
  付新听了,连忙自己掀帘子进去。
  赵夫人叹道:“乖孩子,是不是吓了一跳?没事的,世子只是摔伤了点皮,骨头没事就行。”
  付宽已经洗了脸,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
  摔得虽然不严重,但却不怎么能见人了。
  付宽拿手镜照过了,真气得咬牙切齿的。
  嘴上没说,但也是心下暗恨。
  竟然都敢算计到他头上了,看他不揪出那人,让他好看,决不会罢手。
  人就是这样,先赵夫人被算计了,付宽还在中间帮着欺瞒。
  现在自己受伤了,才觉得不可饶恕。
  付宽顺着炕沿边半靠半躺地在床上,看着一前一后进来的姊妹两个。
  原来付悦虽然离门远,但见付新进去,便也就慢了付新几步地也进到了内室里。
  付新是真的在担心,担心赵夫人会出麻烦出来。所以瞅了眼付宽,便就拿眼睛瞅赵夫人。
  而付悦呢,则是满眼含泪地瞅着付宽,像是又担心,又被吓着了似的。
  付宽瞅了眼付悦,转而招呼付新道:“过来爹爹这儿。”
  付新听话地走到炕沿边上,小声地问道:“世子爷怎么好好的就摔了?马惊了?身子可还好?”
  付宽笑着安慰付新道:
  “没事,你别担心。我多喝了几杯,一时不小心,从马上掉了下来。好了,我你也看见了,没什么事。这里一会儿就要来人了,乱哄哄的,你先回去吧,晚上时再过来。”
  付新摇头:“女儿不回去,世子爷受伤,身为子女,本就应该在床前尽孝不说,再说也是为了给母亲分忧。”
  付宽听了,笑道:“亏了你娘喜欢你,果然是个懂事的孩子。”
  喝然先前被付宽骂了,但付悦可不是一点点的小挫折就退缩的,这时候也跟着表决心道:
  “女儿也不走,也要在这儿侍候世子爷。”
  付宽这时候也缓过神来,又觉得他开始时太过急切了。
  万一与付悦没什么关系呢?
  不是冤枉了她?
  因此,听付悦的话,也只是笑着说道:“你也是教心的。”
  并没有再说别的。

  ☆、第二十八回 5(吵架)

  赵夫人听了,心下冷笑,只觉得付宽好了伤疤忘了疼。终归是过一辈子的人,早就习惯了。
  所以,虽然看付宽不顺眼,赵夫人也没有多少意外。
  付新瞅着付宽好似就伤了脸,心正很是奇怪,这人到底是怎么摔的这么技术。
  站在一边,一脸恭敬的付新,其实也没有多少的同情心。
  她们才进来,还没说上两句话,赶在太医来之前,果然武老太君、付国公就知道付宽受伤的事来。
  比之前赵夫人翻车不一样,这一回,可是武老太君和付国公都亲自来的。
  在门口,这对老夫妻也才碰上。
  之前付亮挨打的事,付国公与武老太君闹,到现在,这夫妻俩个也没和好,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式。
  子女也管不了父母的事,劝了几回,不见好,也就放弃了。
  反正也都老了,再闹还能闹哪样?
  付国公先前也是自己将话说得太死,一时下不来台。
  后来,等时日长了,便就后悔了。
  苦于没有台阶下。
  现在这老两口在延居门口碰上了,付国公有心想缓和一下与武老太君的关系,就先冲着武老太君笑了笑。
  武老太君年岁大了,正担心长子摔是不知怎么样了呢。
  一见付国公迎面走来,心就已经烦躁。
  再一见他笑嘻嘻的,好似有了什么喜事似的。
  可给武老太君给气得,就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儿子多,不怕出事。我统共就两儿子,伤了一个,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可随了你的心了,你这般开心,可是看我儿是不是摔死了?”
  付国公吹胡子瞪眼睛地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世子也是我儿子,我能不着急?一天天越老越糊涂,当着孩子的面,越发连脸都不要了。”
  武老太君瞪眼瞅,扶着付国公的柳姨乃乃和付亮。
  柳姨乃乃一手扶着付国公,一边给武老太君行屈膝礼道:“老太君万福。”
  付亮冲着武老太君深深地一揖道:“老太君万安。”
  武老太君哼了声,转头打先进到延居。
  付国公被武老太君弄了个没脸,由着柳姨乃乃和付亮扶着,紧跟在后面。
  又自感被武老太君小瞧了,就哼哼唧唧地,想为自己找回点儿面子来。
  武老太君停住脚。回头一瞪眼。
  付国公便就自动地不说话了。
  屋内的付新和付悦两个听见了外面的动静,连忙地迎了出去,在屋檐下,迎上了几个人。
  这时候,赵夫人也跟了出去。
  一切从简,虽然付新付悦给从人行礼,可是武老太君担心付宽,便就急急忙忙地进屋了。
  付国公这时候,才敢小声嘀咕道:“老婆子越老越厉害了,将我这一家之主也不放在眼里,等明儿我真生气了的。”
  赵夫人笑着,全当没听见。
  付国公也就往内室里进。
  付悦就瞅了付亮一眼,像是寻问,是不是他做的。
  付亮却瞅了眼付新,然后对付悦轻微地一摇头。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付新看见了付悦和付亮的小动作,却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也没时间深想便就跟着赵夫人一起,急忙地进到了内室里。
  这时候,外面开始来人,付由那门子的,付宽的儿子媳妇孙子、孙女儿也全都来了。
  一时间,延居热闹非凡。
  紧接着,太医也由着小厮领了进来。
  那么大的雪,天又黑了,好在这名太医的家与付国公在一个坊里,要不然,可就回不去家了。
  内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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