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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玉庶-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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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大的雪,天又黑了,好在这名太医的家与付国公在一个坊里,要不然,可就回不去家了。
  内室里,武老太君一见着自己的宝贝大儿子的脸,着实吓了一跳。
  立时就要喊了跟着付宽的小厮来,打一顿,发卖了。
  付宽强忍着浑身的疼,安抚了武老太君好一会儿。
  赵夫人这么半天,根本就没有机会问付宽,到底是怎么摔得,但由于付宽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是受了些皮R伤,因些上,心下却还暗暗地觉得付宽这是报应。
  别人出事了,他好似多公平似的,这回自己也摔了吧?
  又见付宽好似并不想追求小厮,也在边上帮着说了些好话。
  这工夫,付国公又似是先前的付宽一样,站着说话不腰疼起来,也为小厮说了两句好话。
  一样的话,赵夫人说,武老太君没说什么。
  付国公话一出口,武老太君立时全就急眼了。
  拿起手中的手杖,就要去打付国公。
  幸好付新在边上,手急眼快地,一拉武老太君地胳膊道:”老太君,太医怎么还不来。“
  付新可没敢说付宽伤不重,养两天就好了的话。
  但也不能说付宽摔得多么多么的重。
  总之武老太君心情不好,就怕说错了,但又不能眼看着武老太君打人,边上除了她,也没谁能拦武老太君了。
  武老太君倒也没说付新,瞪着眼睛道:
  ”哎呦,不是国公爷的心尖被人打了的时候了?怎么那时候,没见国公爷这么公平公正的?我就不信拆新园里的人,就没一两个好的?再说了,有人不学好,怨得她们什么事?说将人发卖了就发卖了。“
  一屋子的人,全都是晚辈,付国公自觉更加的没了脸面,便就外强中干地瞪眼睛道:
  ”你这老太婆,是不是疯了?我说什么,你听着就行了,竟然还敢训斥起我来了。“
  武老太君全没将付国公放在眼里地说道:
  ”怎么,我哪句说得不对?当初那院子里的人,可都是国公爷自己安排的,全都是付国公的老人,连家带口的。说发卖就卖了,没得伤了Y德,让人妻离子散的。“
  本就喝了酒,又摔了跟头的付宽,这时候一进热乎的被窝,酒劲便就上来了,竟然睡着了。
  眼看着这一对老头、老太太就要吵了起来,付新拉着武老太君的胳膊不松手。
  付新还真怕一松手,武老太君就真的给付国公一G子。
  那可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付新明显感觉到,武老太君说话时,拿着手杖的手,一直在用劲。
  而被训斥了的付悦,这时候,老实了不少,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好在这时候,外面有人报说,太医来了。
  这老两口才停了吵。
  屋内的众人,才松了口气。

  ☆、第二十八回 6(一对父子)

  付宽不过是受了伤,并没有多大的事,因此上,老太医瞅了瞅,留了些汤药,叮嘱说让付宽多休息,便就走了。
  付国公见付宽没有大碍,放下心来,就有心想走。
  瞄了眼武老太君,却没敢吱声。
  付宽这会儿酒意又上来了,先就已经睡着了,太医来现喊醒的。
  武老太君摸了摸付新,笑道:“真是个乖孩子,好了,起来吧,祖母不打那老不死的了,放开手,祖母要回去了。”
  付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松武老太君道:“孙女儿只是焦急世子爷。”
  武老太君瞥了眼付国公,笑道:“是,孙女只是担心世子,我本就没要打人。哼!”
  赵夫人这会儿工夫,忙着打发了丫头,拿着方子去医房抓药,去库里找熬药的药壶。
  太医看过了,也有些工夫,赵夫人又让人去找,跟付宽出去的小厮过来问话。
  武老太君见延居里人也太多了些,对着付宽的儿子、儿媳妇、孙子、孙女儿说道:
  “好了,世子没什么大事,都回去吧,你们人太多了,乱糟糟地,太吵了,世子反倒休息不好。”
  武老太君领着众人出去,付国公瞄着武老太君走得没影了,才敢也走了。
  突地想到刚要不是付新,他弄不好就真的被那死老太婆打了,还是挺感谢付新的,同时也觉得丢了脸面。
  于是付国公站起身来,拿腔拿调地对付新道:
  “真是个乖孩子,这么关心世子,也不枉世子疼你。刚老太君只是焦急世子的,对不对?我也走了,你好好地帮你母亲,别让你母亲累着。”
  付新想笑,却没敢,强忍着,低着头道:“是,孙女儿知道。”
  付国公多说了两句话的工夫,有小丫头来,就报说罗辉求见。
  赵夫人还没送走付国公这尊大神,因此上,并没腾出空来问付宽小厮话,所以一愣,说道:
  “那小子这时候来干什么?”
  付宽迷迷糊糊地听着了,说道:“把他带进来吧。”
  说完,才对赵夫人解释道:“我骑的是他的马回来的,我自己的马跑了。”
  既然有外客来,又帮过付宽,付国公赶上了,就不好直接地走。
  其实付国公是想走的。
  儿子都已经五十多岁了,也是一堆的人,哪用得着他这当爹的操心?
  但,好巧不巧地,怎么就没走出去?
  付国公不敢走,是怕明儿武老太君听说了,真拿棍子敲他。
  他可就真的丢了大脸了。
  付新瞅着付国公一脸纠结的样,心下发笑。
  罗辉来,付新倒也没什么。
  这些日子,付新只觉得罗辉特别的怪,对她不似以前,总是逗她,但却越发的爱生气了。
  付新想不明白,怎么好好的罗辉,突然就变成了个气包。
  罗辉进来,两手空空。
  按理说付宽摔了,既然来探看,多少也应该带些礼物。
  没多还有少呢。
  罗辉就这样大刺咧咧地空着手进来,面上没有一丝地不好意思。
  一进屋,罗辉就见到了付新。
  罗辉是客,付新和付悦两个一齐冲着罗辉见礼:“罗公子好。”
  瞅都没瞅付悦一眼,罗辉冲着付新笑了笑。
  付新没出声,转身就到了赵夫人身边。
  付悦则瞅了瞅付新,再瞄了瞄罗辉,最好,拿眼睛暗睇付亮,抿唇不语。
  付亮挨打的时候,罗辉曾说过话,当时虽然罗辉捏着嗓子说话,但多少还是带了些原调的。
  虽然当时付亮被打得有些蒙了,但罗辉那句要将付亮卖到小倌馆,付亮可是深刻到脑子里的。
  这一回,再听罗辉说话,付亮地心,便就突地一跳。
  罗辉没事人一样,冲着众人行礼,然后对付宽笑道:
  “世子爷的马晚生给找了回来,正在我府上呢,送过来,还是先养在我府上?”
  “马?”付宽这一下,酒又醒了不少。
  抬眼瞅了瞅付亮,付宽问道:“不知罗小公子可否仔细看过那马?”
  罗辉笑道:“晚生倒不曾看,马是家里的家丁找到的,据说……据家丁说……”
  左右地瞅了眼,罗辉一副颇为难言的模样。
  付宽是看过赵夫人翻车时的马的,因些上,一听罗辉提马,眼睛就去瞅付亮,道:
  “贵府的家丁是不是说,马屁股上有不知道被什么刺的伤?”
  罗辉一副终是松了一口气的样,说道:
  “原来世子爷都猜着了,我还拿不准,要不要与世子爷说呢。怎滴好好的,世子爷会骑了匹受过伤的马出来?这大雪天的,不出意外才怪。”
  付国公这会儿工夫也听出点儿味来,非常地惊讶道:
  “罗家小子,你给老夫说明白,什么意思?世子好好的怎么可能骑匹受了伤的马出去?你说世子的马屁股受了伤?你确定找到的是世子的马?”
  赵夫人听了,深觉得武老太君走得早了,要是在这儿,再要拿手杖去打他,死活也不让付新拦着。
  付宽一口老血,差一点儿没被气死。
  因为这事不是付亮做的,所以付亮也非常地惊讶。
  便就拿眼睛看付悦。
  付悦也在瞅付亮,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便就知道,都不是对方干的。
  那是谁干的?
  付悦和付亮两个,有志一同地去瞅付新。
  付新首要想到的,却是付悦,因此是,却也是拿眼睛在瞅付悦。
  罗辉将众人的反应看在了眼里,心下冷笑。
  又见付国公竟拿出一副老流氓的模样来,罗辉深深一揖,满是谦意地道:
  “是晚生一时大意了,顺着马蹄子印让家丁去找,就以为是付国公府的马。可也是呢,也许是别人家的马,不过是鞍子放着国公府的也说不定。”
  一般一人家的马鞍之类的东西,都是自家订制的,因此上,都会在鞍子上刻上谁家的名号。
  罗辉这话,生生抽了付国公一个耳刮子。
  付国公老脸生疼。
  罗辉乜斜了付国公一眼,心道:一个没什么实权的国公爷,也想拿势压我?还当你媳妇家,权势倾天的时候呢?欺负我小,也不是这样欺负的。
  付宽看了眼他爹付国公,这可真是当初他啥样,现在他爹也啥样。

  ☆、第二十八回 7(被气死)

  还真是亲父子。
  付宽突然想到,只怕上次的事,付国公也是心知肚明,付亮下的手。
  付国公板着脸,说道:“马胡乱的跑,也许被不知的人动了手脚了呢。”
  罗辉斜着眼睛瞅付国公,然后冲着付宽一揖道:
  “晚生与世子爷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希望世子爷日后查不出是谁干的,可别再怀疑晚生。晚生错了,不该多管这些个闲事,既然借给世子爷马,就应该直接走回家来,而不是让人去帮着世子爷寻马。这回,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付宽抬起头来,看了看付国公,却又瞅了眼付国公身边的付亮,然后对罗辉道:
  “罗小公子别多心,再怎么怀疑,也不可能怀疑到罗小公子身上。”
  罗辉气哼哼地一抱拳,就告辞离开。
  任着付宽和赵夫人如何挽留,罗辉执意便就走了。
  走的时候,别提有多生气了。
  一副被人冤枉了,再不与付国公府里的人来往了似的。
  罗辉离开之后,延居的暖室里,气氛变得十分的尴尬。
  赵夫人肯定是不高兴的,但因为是儿媳妇,又不能说什么,只得忍着。
  但,赵夫人可以不说话。
  而付宽受了伤,干脆便就假寐起来。
  付国公吧嗒吧嗒嘴,东瞅瞅,西瞅瞅。
  丫头把药抓了来,赵夫人领着付新出去看药,看着小丫头兑水熬药。
  然后,将跟着付宽的小厮喊到了跟前,又仔细问了,付宽到底是怎么摔的,马为什么好好的会发疯。
  小厮能知道什么,便就将自己看到的,仔细与赵夫人说了。
  赵夫人听了之后,也弄不明白。
  可是小厮问来问去,来来回回就说那么两句。
  赵夫人烦躁,只得挥手将小厮打发走。
  付新想了想,有心为赵夫人分忧,说道:“娘有没有觉得咱们家里,最近有点怪?先是咱们的马车出了事,这回又是世子爷的马,要不娘从马房开始查?”
  不管用没有用,赵夫人觉得付新的行为非常的帖心,笑道:
  “乖孩子,等会儿国公爷走了,你就回去吧。家里的事,你不用操心,娘自己会处理好的。你只要乖乖的,好好地学习就行了。”
  付新摇头道:“可是女儿想为娘分忧。”
  赵夫人叹道:“娘知道,但这件事,可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你不会懂的,上次的事,只怕世子爷早就查出来了,不过是瞒着咱们而已。世子爷的心,你不懂的。”
  付新瞅了眼暖屋方向,付新小声说道:“娘是不是也觉得是付悦干的?”
  赵夫人冷笑道:
  “不是她干的,也是她指使的。好了,你别操心了,娘心里明镜似的。明儿我会对付悦好些,你只把心放肚了就行,她想算计咱们,咱们也不能总被算计了。”
  付新一听,眨着眼睛问:“娘想怎么办?”
  赵夫人冷笑道:“其实她那样做,不就是想要跟你挣宠?世子爷护着她,不是因为她好,而是因为高姨娘。只是这一次,却是为了什么呢?”
  付宽受伤,谁会是最终的受益者呢?
  赵夫人非常的困惑。
  世人多半都是无利不起早的,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应该少有人干的。
  尤其是陷害世子这种事,不说有特别的好处,也不可能只是随便做着玩的。
  付新低头细想了想,说道:“自上次的事,娘对她并没有多好,她平日来延居里,也是有时有晌的请安。若世子爷受了伤的话……”
  一言点醒赵夫人,赵夫人一拍手道:
  “可不是,她就可能打着侍疾的借口,呆在延居了。世子爷又是个耳软心活的。这次的事,世子爷并没有多为她说什么好话。若是她在这儿侍疾的话,又是个能说会道的,只怕早晚将世子爷的心给哄了去。”
  付新点头道:“女儿也觉得是这样。”
  赵夫人冷笑道:“没想到高姨娘自来不是个会争宠的,自己生的就是个一百个玲珑心的,过继一个,又是个满肚子心眼的。我倒要瞧瞧,她在跟我玩什么花样。”
  她不是就想要跟我的憨娘争宠吗?
  赵夫人冷冷地想:我就给她宠。别的我不会,这上屋抽梯,还是能玩上两把的。
  这时候,有丫头来报说,付国公准备着要走了。
  于是赵夫人领着付新出来,送付国公、柳姨奶奶和付亮离开。
  临走时,付亮深看了付新一眼。
  只这一眼,瞅得付新浑身上下不自在。
  说不出来为什么,付新总觉得付亮可怕,每每与付亮相处,就止不住地要浑身颤抖。
  付新觉得,付亮看她的眼神,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锁定目标的猎物,无论你如何的挣扎逃脱,终是躲不过成为食物的宿命似的。
  送走了付国公,天也就已经大黑了,赵夫人打发付悦和付新回去。
  果然付悦表孝心,要留下来侍疾。
  赵夫人和付新对视了一眼,付新却并没有留下,进到屋里,与付宽道了别,便就回去了。
  丫头刚好将药熬好了,手托盘端了碗药过来。
  付新并没有留下地走了。
  付悦却急忙忙地迎上丫头,将那托盘接到手里,就端到了炕沿边上,轻声对付宽道:
  “世子爷,药好了,女儿给世子爷端了来,世子爷趁热喝了吧。”
  赵夫人也不出声,横着眼睛看付宽。
  付宽是真的睡着了,被付悦喊醒,还有些迷糊。
  浑身的酸痛,让付宽渐渐地清醒过来,他晚上回家时,从马上摔了下来。
  然后才发现,在炕沿边上,低身给他端药的,竟然是付悦。
  可给付宽气的。
  他本来心底就在怀疑付悦和付亮两个呢,理由和赵夫人、付新娘俩个想的差不多。
  结果,付悦还真没让他失望,果然就借着他受伤的引子,留在了延居里侍疾。
  抬头一瞅他放马鞭的地方,发现马鞭不见了。
  付宽大怒地问:“马鞭呢?”
  赵夫人笑道:“内室里,好好的放那东西干什么?我让跟你的小厮送回马房去了。怎么了,一个马鞭,也值得你这样生气?快喝药吧,都受伤了,欢娘侍疾,也挺辛苦的。她虽是你女儿,你也得要心疼下她。”

  ☆、第二十八回 8(忘记的赌约)

  付宽一听,心下暗暗吃惊,可又不敢说那马鞭有问题。
  怕赵夫人顺藤摸瓜。
  可是若是不拿回来,再有人用了那马鞭,再出事怎么办?
  抬头瞅了眼付悦,就见付悦笑盈盈地端着药,一点儿都没有要催促他快点儿吃药的意思。
  非常的有耐心。
  付悦的表现,一点儿也不像个九、十岁的孩子。
  付宽又一想,如果若果然是付亮他们干的,那么他受伤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应该会将那马鞭毁尸灭迹吧?
  这样想,付宽才稍稍地放下些心。
  但一想到,他们竟然都敢算计到了自己头上?付宽就恨得牙痒痒的。
  偏在之后的日子,赵夫人似是突然变了一个人。
  对付悦,可不再像之前那般了。
  即使是救了赵夫人,也不过是走过场,情面上的事。
  竟比着付新一样的亲了似的。
  除了不准付悦喊她娘之外,赵夫人对付悦,可以说也是关怀备至。
  付宽看在眼里,心里越发的怀疑付悦。
  只是苦无证据。
  付宽转眼间,便就变成了之前的赵夫人一般,天天看着付悦在眼前晃悠,偏因为他什么也没抓着,只能在心里怀疑。
  而怀疑的种子一但种下了,再看付悦,就只是从怎么证明付悦做过了开始。
  于是,付宽越看付悦,越觉得算计他摔下马的,就是付悦付亮联联手。
  马鞭没了,等到付宽上罗府去取马的时候,马屁股已经完全看不出曾受过伤来。
  本来付宽就没报太大希望,因此上,瞅了瞅被罗辉喂得膘肥体壮的马,付宽倒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罗辉笑道:
  “世子爷全好了?哎呀,世子爷可来取马来了。这些日子可把晚生给担心坏了,国公爷一天几遍的派人来要马,好似将军府会扣下世子爷的马不还。晚生又怕把马放回去了,再被杀了,留着,最起码也算个证物不是?”
  付宽弄了个大红脸,只得冲着罗辉一揖道:“劳累罗小公子了,家里的事,还望罗小公子不要见笑。”
  罗辉无所谓地笑道:“晚生没什么的,世子爷这次幸好没什么大事。晚生在边关的时候,曾亲眼见过人从马上摔下来,摔瘸了腿的,还有一辈子站不起来的。世子爷算是万幸的了。”
  付宽越听,脸色越差。
  从将军府回来之后,整张脸就要阴沉得滴出水来了似的。
  赵夫人这时候,一边偕着付新,一边偕着付悦,有说有笑的,好似亲母女一般。
  付宽一看,就觉得扎眼睛。
  赵夫人见了,假意没看出来,还故意当着付宽的面,夸赞了付悦两句。
  付宽有苦说不出,生生地忍得胸口疼。
  转眼便就到了年根上,眼看着过年,赵夫人也就开始忙碌起来。
  付悦最近倒是非常的消停,虽然说赵夫人待她比之前,大有进步。
  付付悦如何会察觉不出,赵夫人对她与付新的不同?
  因此上,这一次,付悦学聪明了,再没敢有什么动作,小心翼翼的,就怕被谁抓住什么把柄。
  付悦想,她一定要稳,说什么也不能再急躁了。
  对付付新,要徐徐图之。
  由于要过年,国子监放了年假。于是付新就每日里,与张秀儿窝在了琪乐园里学绣活,倒也不怎么总见着付悦。
  因为对罗辉死了心,而且也过了一开始的雄心勃勃的时候,张秀儿现在对于绣活,根本就是在磨磨。
  所以,根本就没有长进。
  别说给罗辉绣个香囊了,就是一朵花儿,她还没绣出来呢。
  但还是比之前好多了,最起码绣出来的东西,能叫人认出个大概来。
  不至于像之前那般,完全的猜不出绣的是什么。
  瞅着张秀儿的绣活,付新笑道:“看样子,你跟你师兄打赌,是输定了。”
  张秀儿无精打采地说道:“输就输被,又能怎么样?”
  她没说的是,当初她喜欢他,所以心心念念的,想着给他绣个香囊,让他佩在身上,就好像她一整天都陪着他似的。
  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现在也已经早歇了那个心思,干嘛还挨那个累?
  付新见张秀儿好像忘了自己曾说过什么,好心地提醒道:“秀姊忘了?”
  张秀儿显然是忘了,茫然地问:“我忘什么了?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付新急道:“秀姊当初不是冲着罗辉夸下海口,若是过年时,不给罗辉绣出个香囊来,就学狗叫?”
  张秀儿瞬间想了起来,急得抱头大叫道:“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你当初怎么不拦着我?啊啊啊!”
  付新颇委屈道:“秀姊竟冤枉人,我怎么没拦着秀姊了?是秀姊自己死活非说能绣出来,然后又是发誓,又是赌咒的,拦都拦不住。”
  张秀儿噬脐莫及,无比痛心地说道:“我当时肯定是疯了。”
  付新点头:“我当时也觉得秀姊疯了。”
  张秀儿咬着唇,歪着头,瞪着一双眼睛,一脸悲愤地看着付新道:
  “怎么办?我怎么办?难不成真的学狗叫?”
  瞅了瞅张秀儿手里拿着的绣活,付新觉得,就是张秀儿现在肯发奋用功,也来不及了。
  想了想,付新道:“要不然,还是学狗叫吧。汪汪两声,比绣活好学多了。”
  ……
  张绣儿恨不得想要挠付新了,抢了她的心上人,付新不是故意的,但让她学狗叫,就是故意的了。
  狠狠瞪了眼付新,直勾勾瞅着付新手里的已经快绣好的香囊,嘴角都要流出口水来了。
  付新直觉得有危险,于是将香囊护到怀里:“这是我的,你这样是作弊,是坏孩子。”
  张秀儿忍不住揭付新老底道:“你还好意思说作弊?你少作弊了?”
  付新……
  张秀儿道:“你绣了三个,帮我一个能怎么样?”
  付新摇头:“这三个,一个是给我娘的,一个是给武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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