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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玉庶-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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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夫人以为,罗辉一准像小时候一样,只要一提,就会炸毛。
结果看罗辉时,罗辉一脸淡定地微笑,竟然什么都没有说。
董夫人颇有些奇怪,看向罗辉的目光就有些探究。
程氏和张秀儿,听得就一头雾水了。
不明白这娘俩个,在打什么哑谜。
程氏也知这娘俩个几年未见,肯定有话要说,便就拉了张秀儿告辞出去了。
屋里的丫头婆子收拾完,将军府里的,带着边关上过来的,认自己的屋去了。并也要收拾一下,车马劳顿地乏累了,都要小憩一会。
屋里只董夫人和罗辉娘俩个。
董夫人招呼罗辉道:“过来坐,难不成我还吃了你?”
罗辉不听,远远地寻了个座位坐下,道:“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儿子听着呢。”
董夫人气得就想拍罗辉。
不过也只能是想了,罗辉现在,只比三年前更加的灵敏,三年前都已经拍不着了,更何况现在。
董夫人正色地问道:“你在京上这几年,时政如何?你爹在边关上,时常地担心,总说现在皇上宠着的那位,早晚要造反。你在京上可曾碰见过?怎么样,看出些什么来没?”
罗辉想了想,说道:“娘这次回去,还是让爹早做准备。依着儿子看,早晚的事。”
董夫人听了,面上一滞,怔怔地出神,好一会儿才叹道:“大唐的江山,乱了,再恢复,可就难了。”
罗辉听了,并没有董夫人的那般感叹,反倒说道:
“娘可真是可笑,又不是咱们家的天下,咱们操那个心干什么?娘没见高高在上坐着的都不着急,每日里歌舞升平的。要儿子说,最可怜的还是老百姓!”
☆、第二十九回 2(孙子)
董夫人也叹道:“兴亡皇帝事,血是百姓流啊。咱们虽然是将门,但还仍是想求个太平。边关将士,情同兄弟,哪一次出征,你爹都想全带回来。哪一次有伤亡,你爹能不伤心?”
罗辉低头,没有出声。
董夫人到底乏累了,又问了问罗辉在京生活情况,但就打发罗辉出去,休息了。
罗辉从董夫人屋里出来,对于那一千三百两,却是只字未提。
因为,如果罗辉只一提个开头,以罗辉对于董夫人的了解,肯定是会问个没完没了。
然后就会瞬间不累,去调查他今天为什么会花掉一千三百两。
那么,他给付新买乌金手镯的事,被董夫人查到,也是就早晚的事了。
再然后,罗辉都不用想,就能猜着董夫人会干什么。
罗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决定自己解决这一千三百两的事。
可是怎么解决?
罗辉回到自己的院子,进到屋里,侍候他的丫头一见他进来,便就识相的出去了。
对于罗辉不让女人近身的事情,将军府上下,没有不知道的。
开始时,侍候罗辉的小丫头还抱个希望。
但被罗辉翻脸无情的发卖几个之后,便就全都老实了。
将军府里没有正经的主子,程氏人又和善。
而罗辉,只要人不烦到他,他一般是不管事的。
因此上,在将军府当奴婢,可比外面别人家里好多了。
罗辉的院子,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罗辉只要进到院子里,不招呼的话,都要有多远闪多远的。
丫头们全都退出去之后,罗辉就开始在他的屋里翻找起来。
罗辉的屋里布置简单、古朴,一目了然。
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边将之子的屋子,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罗辉翻找了一会儿,从一个箱柜里找出一个小匣子来。
竹制的小匣子,不大。
虽然是从箱柜里拿出来的,但看起来灰蒙蒙的,好似多久没有被拿出来过。
罗辉将那小匣子打开,里面是一块儿通体碧绿的环型玉佩。
那是罗辉上一次潜伏在敌人那里,从敌人那里得来的。
玉是好玉,但却也是纪念意义非凡。
那毕竟是他第一次真正经历生死,与敌人斗智斗勇,取得了胜利。
所以,罗辉将他装进了一个匣子里,从边关带到了京城。
瞅了瞅,罗辉将匣子一合。
转身便就出去了。一点儿没有迟疑。
罗辉拿着那环玉,骑了马,从将军府出来,却是直奔长安街上的典当行。
破败的门口,高高的门槛子,里面竟然比外面底,人迈进去,若一个不注意,就会一脚踩空,还未当东西,就先吓了一跳。
而里面更是昏昏暗暗。
一道栅栏将里面截出里外两间来,下百的木板子就足有一人高,上面是栅栏。
里面当辅掌柜,高高地坐着,低头将算盘打得劈啪直响。
罗辉进去了,那掌柜抬了抬眼皮子,只一打眼,罗辉的穿着,便就眼里一亮。
干这一行的,眼睛都独。
掌柜像罗辉这种见得多了,一般都是二世祖,纨绔子弟,从家里要不出钱来,又想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乱造,便就偷家里的东西来当。
这样的主,东西都是好东西,当得钱又低,多是死当。
利润高,又安全。
不用担心是小偷偷来的,被官府当成贼赃收了去。
掌柜的往内里一瞅,一个小伙计便就从边上,木板开了个门出来。
小二笑迎上去,笑道:“客官有可需要?咱们里边请?”
罗辉抬眼瞅那掌柜的,掌柜的也从那高高地椅子上站了起来,像是在走楼梯似的,没一会儿就连头顶也看不见了。
小二笑盈盈地伸着手,弯着腰,一点儿没因为罗辉不痛快而面露不快。
罗辉手里拿着竹匣子,跟着小二往里间走。
跟在后面的小二,暗地里嗤笑罗辉。
心想,他一年见到了像罗辉这样的人,多了去了。偷家里的东西当,还装得好像多牛似的。
哪一个进到了里面,不都老老实实的。
掌柜的只一吓唬,就全都软了,任给点儿钱,没一个不服帖的。
罗辉打头从那个像窟窿一样的门进到里边,一条窄窄的夹道,往里延申。
长长的,有些幽暗,光瞅着就有些吓人。
罗辉不动声色地一挑眉。
待穿过夹道,里面的房间,倒也干净。
掌柜的已经在里面等着罗辉了。
见罗辉进来,掌柜的笑道:“不知道公子贵姓?要当什么东西?”
瞅着掌柜皮笑肉不笑的,罗辉不动声色地将竹匣子往桌上一放:“当这个,一千三百两,半年内我来赎。”
那掌柜的先看了货,觉得玉是好玉,不止值一千三百两。
但商人重利,掌柜的想死当,而且也不想给一千三百两银子。
于是,掌柜地脸一沉,“啪”的一声,合上竹匣子,坐在椅子上,一掸身上的衣角,冷冷地说道:
“前几天官府来人,说宰相大人家里闹了贼,什么也没丢,单丢了一个环形佩玉,我看那图形,可正是这一块呢。”
罗辉一听,却也没有半分的着急。
淡淡地笑着,小二沏了茶来。罗辉拿起茶碗子,慢悠悠地喝着,然后不紧不慢说道:
“掌柜的可看好了,宰相家里丢得,果然是这一块儿?”
那掌柜的见罗辉并不惊慌,心下道:今天倒是碰见个常客了。
一般当东西的二世祖心里,虽然这东西不是偷别人家的,但也怕闹到官府。
因为这样一来,家里也就都知道他偷东西了。
一顿打,算是定下了。
那掌柜的见罗辉不急,他却也并不着急,只当罗辉常干这个,比一般人镇静而已。
因此上,那掌柜地往罗辉这儿一探身子,笑道:“要不咱们报官,验一验?”
罗辉入下茶碗子,也往掌柜的跟前探身道:“验,今儿谁不报管验货,谁是孙子。”
掌柜……
说完话,罗辉收回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慢悠悠地一指茶碗,对小二道:“茶没了也不知道上,就这么对待客人?”
从没见过这样的客人,小二傻了,拿眼睛瞅掌柜的。
☆、第二十九回 3(三陪)
掌柜心想:跟我装,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小公子可要想好了,这要叫了官来,可就不好了了。通知家里人,闹得满城皆知是肯定的了。小公子可别后悔。”
那掌柜一副为罗辉着想,苦口婆心的模样。
罗辉一副痛心疾首,想要上进却又自制力不行的模样,捧着心说道:“若得掌柜相助,从此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定将掌柜当成再生父母,感激不尽。”
掌柜心想:今天还真碰见高手了。
瞅了眼小二,掌柜笑道:“希望小公子别后悔。”
罗辉以同样地笑容,不急不徐地说道:“决不后悔。”
店小二这时候,适时地上前说道:“掌柜的,刚宰相家的李公子来了,还没来得及告诉掌柜,正好可以请出来认一认。”
罗辉一听,微皱了下眉头,道:“哪个李公子?总不会是李武那小子吧?”
掌柜的一听,倒是楞了。
还从没人敢这么喊过李武。
不由得,掌柜深看了罗辉一眼,笑道:“可正是武公子,怎么,小公子认识?可不知贵姓?”
罗辉笑道:“虽然我不想见他,既然他来认,就劳掌柜大驾,请他出来吧。我倒要瞧瞧,我敢拿,他敢不敢认。”
掌柜皱了下眉,觉得罗辉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又自认为李家势力,在京城只手遮天。
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管罗辉谁家的,来这儿的,有几个乐意自报家门的?
于是,掌柜便就对小二说道:“去请武公子过来。”
说完,掌柜的抬眼瞅了下罗辉。
就见罗辉笑盈盈,悠闲地靠着椅背,不惊不慌的。
掌柜拿起身边的茶碗,也慢悠悠地品起茶来。
心道:我倒要瞧瞧,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罗辉的茶碗里已经没有茶了,于是便就用挨着桌子的手,一下一下地轻扣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过一会儿,便就听见了李武那跋扈嚣张的声音。
这是先来个下马威呢。
罗辉一笑,并不以为意。
李武说道:“我倒要瞧瞧,是谁敢偷了老子家的东西,竟然还送到了当辅来。”
随着声音,李武便家急匆匆地撞了进来。
然而一见着罗辉,李武先愣在了那里。
罗辉坐在哪儿,纹丝未动,只是抬着头,瞅着李武笑问道:“怎么,这间典当行,是你开的?”
李武反应过来,几步冲到罗辉跟前,怪叫道:“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罗辉一指那个竹匣子,笑道:“当东西,不过据说这东西是你们家的?你不打开验一验?”
那掌柜的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在李武进来时,就已经站了起来。
这时候,那掌柜点头哈腰地对李武道:“武公子认识这位小公子?”
李武一翻白眼,道:“瞎货,难为你在这行这么些年,滚。”
掌柜的痛快滚了。
小二也连忙出去,没一会儿的工夫,就端着上好的茶点来。
李武坐到了掌柜的椅子上,颇觉得奇怪地笑看罗辉,说道:
“没想到你小子竟然也会进这里来。我还以为整个京城,谁来,你罗辉也不可能来呢。你干了什么?急着用钱?”
说着话,李武像是想到了什么事,一脸的坏笑。
罗辉知李武指定没往好事上想,一脑子的低等思想。
也不与李武一般见识,只是指着那竹匣子说道:“既然是你开的,你去瞅瞅,看那玉值不值一千三百两?活当,半年后我来赎。”
李武也不瞅,探着身子往罗辉跟前凑,笑得贱贱的,说道:
“罗辉啊罗辉,平日里瞅你一本正经的,你老实和我说,你这是不是从家里偷出来的?听说夫人今儿从边关回来了?你老实说,你在外面惹了什么?这么急用钱?”
一边说,李武一边乐,好似抓住了罗辉的什么大把柄似的。
罗辉送李武一个大白眼,问道:“你少说废话,你们到底做不做生意?不做的话,我去别家,满京城,典当行又不你们一家。”
李武一听罗辉这话,不禁得意地笑了,拍着胸脯道:“老子要是不让别家收你这玉,你看看谁敢做你的生意?”
罗辉一听,脸便就撂了下来,说道:“你是不是最近皮又紧了?欠收拾?我最近没揍你吧?”
李武连忙笑道:“唉,有话好说,干嘛说急眼就急眼?我不过是好奇问问么。”
罗辉乜斜了李武一眼,没答理他。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要是他不肯收当,那罗辉就要走了。
李武小眼珠子一转,笑嘻嘻地说道:
“其实你不用当东西,不就是缺钱么?区区两千两,小爷拿得出来现银。”
罗辉上下地拿冷冰冰地目光打量李武,好似在说:
你要是敢胡说一个试试?看老子不打残你。你地盘,老子也能打死你。
李武搓着手,在罗辉暴走之前,连忙说道:
“哎呀,你也别想多了,我也不会让你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罗辉不耐烦地说道:“一次把话说完,别跟长虫吃蛤蟆似的,一截一截的,你找揍还是怎么的?”
李武只得说道:“罗辉,看样子你也没出来当过东西。”
罗辉倒也不说谎,点了点头道:“对,第一回。”
他平日里也不买什么东西,家里支的钱也够他花的了。
若不是给付新买那个乌金镯,现在也不用当东西。
李武笑道:“我与你说实话吧,就那那玉,值是不止一千三百两,但就是没我从中捣乱,我敢指天起誓,你就是走到天边去,也当不过三百两银子。要是死当,也就五百两顶天了。”
罗辉瞥眼瞅李武,没出声,等他的下文。
李武舔着脸,笑道:“我也不会让你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给你两千两,也不算你利息,你只要天天陪着我玩,陪着我出去溜达,陪着我上学就行,别的什么也不用干。”
罗辉……
这是传说中的三陪?
从不会看人脸色的李武,罔顾罗辉已经逐渐变青的脸,继续说道:
“钱呢,你爱什么时候还什么时候还,怎么样?行不行?行我这就让他们过银子。”
☆、第二十九回 4(心满意足的李武)
其实李武的行为很容易理解。
自罗辉来京里,李武从罗辉这儿就没占到地便宜。
打又打不过,想要罗列罗辉的罪名,罗洪现正处到皇帝的重用。
现在的皇帝,正一心比齐秦皇汉武,重用边将。
上一次皇太子妃兄,私交边将之事,最终也是太子妃娘家完了,罗列了那么多人家,对于边将,却是高高提起,轻轻落下。
李林甫最终也没有办法。
而做为倚靠着李林甫的李武来说,拿罗辉更是没辙。
所以,李武一见罗辉当东西,好似急用钱的样子,便就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只要罗辉肯跟他到处走一走,玩一玩,一起上学,那简直就是一洗先前罗辉给他的耻辱。
再说,其实李武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挺崇拜罗辉的。
小小年纪,怎么就那么狠?
那么能打!
边将之子,李武也认得不少。
而像罗辉这样,骨头硬,又能打的,又聪明的,还真不多。
因此上,只要一想想,若是日后罗辉像个跟班一样跟在他身边,李武便就开始激动了。
好像罗辉已经答应了他似的。
而罗辉认真衡量了下李武的话,典当他不了解,这也是第一回来。
但只要异位思考,便就能猜个差不多。
李武的话,应该是差不太多。
罗辉背靠着椅子,手指一下一下地轻扣桌面,心里不紧不慢地开始衡量,李武提议的可行性来。
而李武因为心焦,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躬着身子,急吼吼地瞅着罗辉,就怕罗辉拒绝。
罗辉抬眼看了看李武,心想:若到时他失了言,老子就揍死他,老子怕什么?
一这么想,罗辉心下便就豁然开朗起来,一拍桌子,说道:“行,成交,咱们白纸黑字立上字据,若是你敢让老子干什么坏事,老子便就揍死你。”
李武一听,乐得手舞足蹈,道:“怎么会?怎么会?哎,你是误会我了,其实我并没你想的那般坏。”
罗辉不置可否。
李武便就喊着人进来,拿了笔墨纸砚,连声催促来人帮着写了字据,罗辉看了看,没什么纰漏,理就签字画押。也没找个中间人什么的。
罗辉自认为,能镇得住李武。
而李武则觉得,只要罗辉肯跟着他,在京城里走上一圈,这两千两银子花得也就值了。
这两个各自打算,都对自己十分的自信。
等弄完之后,李武便就让掌柜的开箱拿现银,李武派了人来,问罗辉送到哪儿去。
于是罗辉趁着市场还未关门,连忙带着人,送到金银器行。
金银器行的掌柜笑得见牙不见眼。
看样子,他从罗辉身上,可是挣了不少。
对于罗辉为何会突然要花一千多两的事,李武自不会死心。
因此上,送银子的事,李武想当然地要跟着。
一路上,像只小狗一样,围着罗辉来回的转,就想从罗辉嘴里套出话来。
可惜罗辉就是不理他。
弄得跟着抬银子的,李武的小厮们,直想捂眼睛。
然而到了金银器行,李武便就改而问金银器掌柜的,掌柜的笑道:
“李公子若是想知道,还是问罗公子吧,小的不好说什么。还请李公子见谅。”
因为有罗辉,李武就不好以权势压人,这感觉,让李武很不开心。
而从金银器行出来,罗辉看了看天,说道:
“今天时候也不早了,就这样吧,明儿不知道武公子要去哪儿?几时出门?告诉我一声,我好准备。”
李武简直像是达成了今生所愿一般,好脾气地笑道:
“行、行,一切随你。明儿开了坊门,我打算着去花居院听曲儿,怎么样?”
罗辉:“玩物丧志,不去。换!”
李武斜溜了罗辉一眼,以商量的语气道:
“要不然,咱们去酒肆里喝酒?喊上我十四兄、还有韦兄一起,怎么样?”
罗辉想了想,说道:“我娘才回来,我不好就这么整日家往外跑,不若来我家里,正好给我娘磕个头。我在家里治办几桌,咱们一起,怎么样?”
李武一想,让他拜见董夫人!
非常高兴。
感觉这是罗辉要将他当成自己人。
于是李武将头点得如小鸡吃米一般,道:
“行,伯母来京里,我本就应该去拜望。明天,你就等着吧,我一准到。”
在东市地门口,罗辉与李武分开。
目送着罗辉打先拨马走了,一直没了影子,李武才就像是拣到宝了似的,乐得屁颠屁颠地,领着他的跟班回去了。
跟班们瞅着李武,直想捂眼睛。
心道:大爷,这是找跟班,还是给人当跟班啊?那罗辉拿了大爷你那么多钱,还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给谁看啊?
可惜,李武并不觉得。
一想到平日里,对他不假辞色的罗辉,答应给他当跟班,李武就觉得让他干什么都行。
他睡觉一想起来,都会笑醒呢。
罗辉不理会李武,拿着他的竹匣子,回到家时,董夫人已经休息好,起来了。
让人去喊罗辉,丫头告诉董夫人,罗辉没在。
董夫人颇觉得奇怪。
罗辉又没上学去,可跑哪儿去了?
问了半天,也没人知道。
只有张秀儿支支吾吾了半天,怕罗辉是偷进付国公府找付新去了,吓得寻了借口从董夫人哪儿出去,去了趟琪乐园。
让琪乐园的丫头将付新喊了来,结果付新去了,告诉张秀儿,根本就没见着罗辉。
张秀儿一听,这才放下心来。
于是,就便就将董夫人来京的事,告诉了付新。
付新听了,不由得想起了她的母亲沈蓉来,心下就有几分沉重。
不觉得,就叹了口气,道:“时间可真快,都三年多了,哪天我得去拜见下董夫人。”
张秀儿以前也听付新细说过,在广陵时,碰见罗辉和董夫人的事。
便就猜着,刚才,付新这是想起生母来了。
见付新没用劝,自己先想开了,就笑道:
“可不是呢,夫人没有架子,人很好的。刚还打听你呢。说这次来,路过广陵,还想去看你的,可惜,你已经不在广陵了。”
付新一听,笑问道:“真的?夫人竟还记得我?我还以为夫人早将我忘了呢。”
☆、第二十九回 5(都知道了)
转而又想,她拿什么去拜见董夫人呢?
虽然张秀儿说董夫人没架子,但那是对张秀儿。
张秀儿是罗辉的师妹,而她付新算什么呢?
从琪乐园回来,付新直接去了延居里。
整个一冬天,不出去的话,赵夫人都在延居的暖屋里头,坐大暖暖的炕上,或是处理些事情,或是半靠在炕上的大靠枕上,闭眼休息。
付宽今天没在延居里,从早上出去之后,也不知道回来没有。
付新进到暖屋的时候,付悦依然还在。
付悦一个冬天的努力,却只停在了,她能留在延居里,坐在炕沿边上,帮着赵夫人整理下炕桌上的帐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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