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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腹黑夫君养成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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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五年一届的选举我都连做了三届!还有几个五年?”岑穆迪是真的累了。
“爹爹,你可不止三个儿子!”这时候跪在地上的岑修文却是挺直腰杆大声说道。
……
034。无敌的女人必杀技
“爹,您可不止三个儿子!”
岑修文的这句话此时不亚于一颗爆竹在岑穆迪夫妻俩耳边炸响。
顾清娘拍着胸脯不断的抽气,颓然坐倒在了身后的软塌之上,满身的疲惫掩不住眼底的恨铁不成钢。
岑穆迪则蹙眉轻道:“修文,你这话什么意思?”
敢情人家岑老爷压根忘记了岑府边远的地方还有一处竹园,更是忘记了竹园里还有他一个嫡亲儿子。
“爹,还有三哥修远啊。”岑修文压根没看到顾清娘抽筋般抽搐的眼皮,顾自含着深深孺慕之情说道:
“三哥是个喜欢读书的,他的学识才华想必才是爹爹心中最满意的岑家人。”
“你说什么?修文,难道你到后面去见‘扫把星’了,身体有没有怎样?”顾清娘此时也顾不上和儿子生气了,她只当岑修文打小和扫把星感情深厚,这时提及他不过是想为他出个头罢了,然而听他口气分明和扫把星熟悉至极!不近距离接触又怎么会如此了解呢?
岑穆迪也是惊出一声冷汗:“修文,你当我的禁令是摆设吗?不让你去后面是对你好。你什么时候去的后园,有没有和……和修远接触过?”
岑修文也是十六七的大小伙子了,被父母一左一右拉着嘘寒问暖不由生出几分窘迫,忙巧力挣脱开来,“娘,你别那样说三哥。我去过竹园很多次,早在我九岁那年就摸过三哥,结果还不是没事。爹,三哥一个人在竹园好冷清,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背负的东西也该放下了。”
“修文,你说什么蠢话!要是修远回来害死我们怎么办?”顾清娘说什么也不准那个‘扫把星’出现在前院。
“娘,三哥被幽禁在府里这么多年难道惩罚还不够吗?每当我走在外面宽阔的街道上,我心里都像是有什么在啃咬,三哥……三哥太苦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岑修文平日里任见谁都是一副笑意盈盈,阳光爽朗的模样,可这时却显得脆弱伤怀。
“呜……你这不孝的儿啊!娘就不苦,爹就不苦吗?将修远隔离在后院是为他好,也为别人好,你如今是要你爹娘拿全府人性命来赌博吗?你倒是一句话把他放出来了,可家里会发生什么事情你知道吗?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岑家,盯着你爹……”顾清娘见劝说不行,开始了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必杀技。
她这么一哭,尚在犹豫中的岑穆迪心中的天平立马倾向了夫人,扶着顾清娘,对呆滞的儿子斥道:
“还不出去!难道非要气死你娘吗?”
“孩儿,孩儿……”岑修文对娘亲的眼泪实在无力,只得甩袖开门退了出来。
“等等!”岑穆迪在他身后叫道。
“爹爹!”岑修文以为他家爹爹想通了,岂料!
“走之前把厢房的丫鬟唤出来,你去书房将《孝经》抄上五遍。我晚上检查。”岑穆迪冷声道。
“是的,爹!”岑修文没法反驳,怏怏离去,身后小三子快步跟上。
都不知道,清苑院中飘着一位白衣女子,在目送岑修文远去之后看着艳阳幽幽叹道:“修远,想不到你这个弟弟还算有几分情谊;不像我,至死也没人回护!”
……
035。兄友弟恭
叶萱语从清苑看了热闹之后若有所思的飘回了后面竹园,远远便看到岑修文竟然没有去书房写字,而是一个人吃力的拖着个藤木箱子已经站到了竹园门口那形同虚设的木门前。
“你这又是干什么?”闻声从葡萄架下踱步而出的岑修远蹙眉看着不知所谓的弟弟,突然心有所感,抬眼便看到从竹林中飘飞靠近的叶萱语,眉间的皱褶霎那舒展开了,脸上温吞的笑容看着也温暖了几分。
岑修文先是见哥哥蹙眉,随即又见他笑得亲切,不由高兴的放下箱子,手舞足蹈解释道:
“三哥,这是我刚给你买的书。”明知道四周不会有外人他还作势四处看了看,故作神秘低声道:
“快来帮我抬进去,这里只有上面一层是咱们家出产的那些无聊诗词、文集,下面可是我偷偷去闲游书轩给你买的话本子。”
岑修远挑了挑眉:“闲游书轩?”
“是啊!三哥你不知道,闲游书轩是范阳城新开的茶馆书籍,那里可好玩了……”岑修文的话戛然而止,小心翼翼看了看岑修远表情不变的温文笑容,陪着小心呐呐解释道:
“三哥,我……我不是故意说起外面的。”
看着他一副小媳妇委屈样,叶萱语不由轻笑出声,银铃般的笑声和说话声只入了岑修远一个人的耳朵:“修远,赶快让你弟弟进去吧,不然他都要挖洞钻进去了。”
岑修远其实是不想让修文进门的,自从闲游书轩开业以来,李大福出入竹园的时候多了起来,为了不让人发现竹园里还有一只鬼魂的存在,叶萱语便会消失一阵子,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他宁愿回到以前那种日子,每天就只有两人,聊天说笑……
“三哥,你真的生气了吗?”岑修文担忧的看着陷入沉思中的哥哥,“我会帮你在爹爹面前求情让你出去的,那时候我就能带你四处走走看看了。”
“什么?”岑修远再次蹙起眉头,“我不需要你求情,我在竹园过得很好。”
“三哥你放心,我都和爹爹说过了,你根本不是什么‘扫把星’,才不会让人感染上致命的海疫。”岑修文打从心里气不过当初传谣言的那些碎嘴八婆,好好的人生生被关在这里快十年,要是没有他时时关照,可怜的三哥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正义感爆棚的岑修文眼里迸发出坚定的火苗,他只道是自己不间断的十年关照才支撑了哥哥走到今天,有着这个动力,他坚信还能够继续帮着哥哥回到前院,堂堂正正站在正厅。
叶萱语见他双眼放光的模样不禁在心里哀悼:小样儿,若不是怕自己学识引得别人怀疑,你三哥才不会一直接受你的帮助;要知道,整个事情的始坐俑者就是你亲亲娘亲!
岑修远对这个天真又直率的弟弟还是有着很深的感情,只是他突来的温情手段似乎对他接下来的计划造成了不小的变故。他,真的不是很想回前院的!
……
036。热心的岑修文
岑修文等了半晌不见自家三哥帮忙,认命的一个人重新拖着箱子往院子里走去。
岑修远笑着看了眼飘到身边的叶萱语,不但表情柔了,就连眼神此刻也柔得滴水,不自觉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味道:“还不进来,在门外愣着干什么?”
“三哥,我已经进来了啊?”岑修文错愕地停下脚步,莫名其妙的低语道:“三哥不会是关傻了吧?反应好迟钝。”
叶萱语见状又是一阵大笑,她可没有这个时代“笑不露齿,坐不摇裙”的教条束缚,自然想怎么笑就怎么笑。这样的笑容在她脸上出现的时候不多,自然让岑修远迷了眼。
“咳咳,”岑修远努力克制自己跟着她溢出的喜悦之心,故意大声对岑修文骂道:“你才傻了吧,跑到别的地方买书,小心爹说你吃里扒外。”
听到岑修远这么说,岑修文反倒喜上眉梢,打从心里往外冒着喜气,眉眼弯弯:“三哥,我就知道你关心我,放心,我又没打着旗号去买书,不过说真的,人家闲游书轩真的办得好。”
说着话,两人已经停在了院子中央,岑修文的脚步自动自发的走向茂密的葡萄架下,盛夏时节,一串串豌豆大的葡萄已经挂在架上,看来入秋之后会所获颇丰。
嘭——
岑修文将藤木箱子抬到了方形石桌上,差点将上面的杯盘书籍挤到地上去。
岑修远坐到秋千边上的石凳上,动手将箱子推到一边,拿了地上的水壶帮岑修文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坐下说话。”
岑修文粗鲁擦去脸上的汗水,坐到岑修远的对面,端了白瓷杯子看也不看的一饮而尽,刹那间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皱到了一处,毛茸茸的浓眉看上去像两条毛毛虫在眉心聚会。“三哥,这是什么啊?好酸……”
“谁叫你喝得那么快,这是后山采摘的柠檬果泡的。”岑修远施施然地从桌上一个有盖的盒子里拿起一颗糖球放到杯子里,摇了摇之后才斯文的小啜一口,感受酸中带着微甜的味道从喉间滑落胃里,脸上露出一个惬意的表情,微眯着狭长的凤眼其实是看向了岑修文身边不远的叶萱语。修长的手指拉动身边的秋千,眼里邀请的意味不言而明。
叶萱语眼睁睁看着岑修远喉结上下滑动,那嫣红薄唇边还沾着晶亮的水渍,不知怎的突然觉着面红耳热、口干舌燥;眼神闪过一瞬迷蒙,等清醒过来之时已经压着裙角“坐在”了秋千之上,随着岑修远手臂施力,秋千从她身体里穿了出去,这时候她才如梦初醒,调整了状态随着秋千飘荡,但心里却像是被平静的小湖被注入了小石子,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
……
037。三哥真是可怜
叶萱语的表情变化被岑修远收入眼中,添了几分明了。灿然一笑之后也有了和岑修文闲聊的心,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臂,帮岑修文重新倒了一杯柠檬水,亲手添了一颗蔗糖,淡笑着解释道:
“后山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植物,没事的时候我就去走走转转,倒是找到了不少的好东西。你上次来吃的小黄瓜也是在那里移植回来的。这柠檬果就是其中一样,胃酸性甘,解暑开胃,盛夏之时泡水饮用正合适。加点上次你送来的蔗糖,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儿。”
岂料听了这番话的岑修文心里更苦了,眼睛里隐隐有泪光闪烁:“三哥,你过得真是太苦了,堂堂岑家嫡出少爷吃着下人都不曾吃过的野草,整天还要和那些农夫一样上山下河……”
呃,就连岑修远也觉得他形容中的这生活真的很艰辛,眼神偷瞄了一边依旧神游天外随秋千飘动的叶萱语,要是没有她,或许早就过得连叫花也不如吧?也许,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旮旯了。
“三哥,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能够回到前院,享受呼奴唤婢的生活,天热有冰盆解暑,有西瓜镇渴。”岑修文一副指天发誓的模样再看了看四周干净却简陋的院落,脑海里想着自己文成院里精致奢华的装饰,想着前面各院里奴仆如云的繁华景象,再想想岑逸连上趟街都是前呼后拥的盛况,心里的愧疚更甚。
“嗯,三哥,你还不知道弟弟有一身武艺吧!走,我现在就带你去城里美食最多的大福食馆吃上一顿。”
岑修文越说越觉得哥哥可怜,伸手扯过哥哥的袖子就要带他往外走,却是发现他仍然施施然端坐凳上纹丝不动,不禁诧异:“三哥,你不想出去吗?”
岑修远不着痕迹地拂开他的手指,即便是训斥也是淡若清风:“瞧你这毛躁样子!在竹园就挺好的,我不想出去。”
出去之后想必先生的顾忌会多出来很多吧!
“呵呵,修远,你弟弟还真是大意,他怎么没发现这院子里有多少东西是不该出现的,又有多少变化时你一个人没办法做到的。”就连叶萱语也觉得岑修远的反应是在太淡漠了,虽说想凭着自己的努力堂堂正正站在众人面前,但岑修文的这份心也该好好珍惜吧。
看了眼“外人”,岑修远抿抿嘴没有和叶萱语搭话,无论怎样他也不想和人分享关于她的秘密。
岑修文被哥哥的话惊呆了:“不想出去?三哥你不是认真的吧?”指着四周寂静的院子,“这里有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打算在这里隐居一辈子?”
“有何不可!”岑修远看着秋千上的叶萱语,这句话说得认真笃定。
“我……我……”岑修文备受打击,“我才不信!你一定是觉得我做不到,放心,我会说到做到的。”
说完便扬长而去。
……
038。学生心愿
岑修远状若未觉的整理着藤木箱子里的书籍,一本一本分门别类的放着,这些书虽然他早就看过数遍,有几本甚至还是出自他的手中,但既然岑修文有心送来,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收捡妥当。
叶萱语看着他将书全都收到如今的满满当当书房中之后叹道:“这几年修文的零花钱就是这一墙书籍了吧。”
“还有那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我又不是小孩子,拿那些来干嘛?”岑修远打扫着书房里的卫生,说话的态度很随意,脸上的表情也随着话语变得生动许多,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拎起桌上一个描着朱砂图案的木质蝴蝶,哭笑不得的说道:
“他要是下次再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我可要发火的。”
“哦,我倒是想看看修远发火是个什么模样。”叶萱语拖着她唯二能触碰的板凳坐在书桌边,然后拿起唯二中的另外一样:一只狼毫毛笔,拿着笔在桌上铺好的宣纸上几笔勾勒出一张摇椅;刚才在清苑看到顾青娘享受地倚在竹榻上她就有个冲动,要是有把摇椅坐着该多逍遥啊。
岑修远自然不知道只要自己鲜血沾过的物品叶萱语就能自在的碰触,顺势站在书桌前看着纸上出现的摇椅问道:
“先生这是什么?”
“这个啊,是做出来给你享乐的椅子,功能等同于竹榻,可以利用这个活轴让摇椅上下摆动。”叶萱语想的是要怎么给摇椅“开光”,不然又像秋千那些东西一样,做出来享受不了。可又不敢给岑修远明说,谁知道他会不会放血把这屋子所有东西都染上?或许放完他所有的血也没办法染多少东西的吧。
岑修远抽出纸张,“是不是就像门轴?”
“是啊,哎,小子,你怎么一下子就想到了。”叶萱语在他的面前越来越没有成就感了,印象中他仰着头颅满眼崇拜的尊重去哪儿了?
“这个太简单了,不过还是先生厉害,如此简单的机关别人怎么就想不到呢?”岑修远喜欢先生受挫的表情,小小的红唇微微嘟起,洁白如玉的小手还会下意识捏捏白色裙子腰间的蝴蝶结。
前两年每天总是被排得满满的,先生也总有教不完的知识,那时候先生是严肃漠然的,就像是整个世界也和她没多大牵连,而她只需要完成一个任务,达成某个愿望就好。
那时候岑修远总是在背后看着先生孤寂漠然的背影,小小的心底就生出一个愿望:无论怎样也要将先生永远留在身边,让她不那么孤寂!于是,他拼命的学,拼命的想让她高兴。
可两年后,他发现先生讲完一部分课程之后会思虑很久,接着才会有下一部分;同时,先生却开始教他生存规则,教他处世之道;这时候,他懵然醒悟,先生是不是教会他怎么生存就想离开?他开始适当的藏拙,他要让先生知道,他不是天才,他不想让先生把他丢下。
然而就是这样藏拙后的相处才让他知道,先生不是天生漠然,或许只是什么事情让她变得孤寂!这样的先生更牵动他的心,他在努力,努力让先生一天比一天开心,只要先生想看到,他一定就能做到!
……
039。销魂一瞥
下午时间很快就在师徒俩的闲聊中度过,叶萱语这个“先生”不知不觉的在岑修远的刻意引导下越说越多,从古代夏商周说起,这个年代当然也有夏商周,有三皇五帝,只是这些人的野史传说却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在这个宣朝并没有被传开。
一不注意,封神榜的传说就被叶萱语当作闲话讲了出来,要知道,她前世死之前可是在大学图书馆当了两三年的图书管理员,学的商贸不能物尽其用不说,还读了一肚子闲书……
叶萱语没有所谓的三急,说得很是起劲,苦了岑修远这个喝了一壶柠檬水的学生;他几度想起身解决内急,却又贪恋叶萱语脸上的飞扬神采,只好将那天下奇功“灵山神诀”用来憋尿。要是被他无缘见面的师傅知道没死也得被气死。
以前叶萱语讲授的课程可以分为三大类:算术、营销、常识。在教他这些大知识之余当然为了满足他的口腹之欲又教导了他不少烹饪之道,在无人的竹园可没有君子远庖厨一说,不但他和李大福学到了不少烧饭做菜的基本知识,朱氏和婉儿更是在他口述下学到了不少叶萱语前世的拿手菜。
眼看天色渐暗,叶萱语终于良心发现,盯着岑修远染上薄红的白皙脸庞戏谑道:“我说了什么让你不好意思的东西了吗?莫非是妲己?”
她不得不【“文】承认刚才【“人】讲故事的【“时候为了【“屋】渲染美人计的祸害,将妲己魅惑手段和残忍手段着重描述了下,难道小修远为此春心萌动了?
“妲己?”岑修远回忆她所讲的故事,好像商纣王比他好运,人家妲己好歹有身体,他怎么遇到的鬼魂就没身体呢?随即又觉得亵渎了心目中美好的先生,伸手“啪”用力掴在自己左脸上。
“你怎么了?”叶萱语被惊呆了,这孩子,怎么说打就打,根本不留余力呢?关键他为什么要打自己?想到这儿她不由的生气:“你吃饱了撑得慌吗?你看你,这都红起来了。”
眼看着岑修远的脸庞浮起了五条手指印,叶萱语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下意识弯下身体对着他的脸庞吹气:“呼,呼……不疼了吧。”
岑修远已经呆住了,先不说叶萱语眼底显而易见的担心,就是她突然靠近的身体,还有就是她的动作,虽说脸上压根感觉不到她的呼吸,可那一瞬间他却是觉得心跳加快一半都不止,全身血液更是全冲到了脸上,一张白皙俊脸霎那间血红一片,再也看不出被打过的五指印。
“先生,我不疼。”岑修远不敢让这个姿势继续保持,站起了身子,下垂的眼角见到自己的胸前衣襟从叶萱语额头穿越而过,胸口也跟着灼热起来。接着他就发现,这个距离,这个姿势……,真的是……太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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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鼻血肆流,便宜了谁?
叶萱语身上还是那件几年不变的削肩小礼服,二十一世纪聚拢内衣的奇效想必每个MM都心有所感,白色小礼服领子开得不高,从岑修远一米七的身高从上往下看一米六的她,性感锁骨下方深深的沟壑,两团浑圆曲线深深挑战着血气方刚少年的定力。
岑修远的眼珠子挪不动了,这时候他对商纣王的举动有了深深的理解。要是眼前这个女人能成为自己的,那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满身血液再次发生变化,一部分往头上冲,一部分往下方汇聚。
“修远?”叶萱语看不懂现在的岑修远,那幽深的眼神让她莫名心惊,也让她从心底深处缓缓升起一丝不懂的燥意。
“我,我去茅厕。”岑修远突然拿了袖子捂住脸飞奔出门,沿路滴下点点鲜红。
“呃,我说你干嘛自己打自己?是不是听故事太痴迷了忘记上厕所尿裤子了?难怪要不好意思了。只是你看你不该打自己吧,怎么把鼻血都打出来了。”叶萱语恍然大悟,跟着他的脚步一路疾行:“诶,你先不忙,快仰起头,顺便把你的无名指找绳子勒住……”
可惜岑修远这时候哪里敢再和她对视,嘴里含糊答应着,一头钻进了菜园后的茅厕里。
叶萱语站在是石板路上后知后觉地跳了跳,大声喊道:“修远,上过茅厕马上帮我把秋千休整下。”
岑修远捏着鼻子从茅厕出来,手指上缠着一根细茅草,小心从嘴里应道:“我洗了手就来弄秋千。”
“不,现在就去,我马上要坐。弄了就去井边打水洗手后休息。”眼见他的鼻血已经不像最初那么喷涌,可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叶萱语压下让他到竹园各个地上“巡视”一遍的念头,赶紧让他尽快休息。
对叶萱语的命令,岑修远很少有思考“为什么”的时候,脚步不停的往葡萄架下走去,沾血的手除了扶正了秋千,手还不小心拂过边上的葡萄藤,这才去井边打水洗手洗脸,顺道的,血迹又沾上了井边的水桶,还有洗手脸的巾子。
这时候叶萱语也没心情去一一触摸那些被“开光”的物件,她忙着跑到岑修远身边,“抬头,我看还在流没?”
岑修远依言照做,心里为她不经意流露出的担忧暖心,可接下来她说的话就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叶萱语瞄着他被水染湿的长衫下摆,小心翼翼问道:“那个修远啊,要不你明天去找同仁堂大夫好好看看肾上有没有毛病?怎么要么一下午都不知道去尿呢?”
岑修远的脸色随着她的唉声叹气越来越黑,已经濒临爆发边缘,这时候他的耳朵动了动,迅速转身对着竹园外面,沉声问道:“是谁?”
竹园有名无实的围墙外“唰唰唰”三声衣袂摩擦声后出现了三个黑衣蒙面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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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灵山一脉现身
突来的黑衣蒙面人惊呆了叶萱语,这?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蒙面人看清园中只是个清俊少年之时也一愣,不过,他们怔愣的时间并不长,站在中间那位身材极其魁梧的人突然对着岑修远抱拳说道:“不知小兄弟认识神眼堂葛旭天吗?”
岑修远脸上已经挂起他平日里最习惯的笑容,温文尔雅,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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