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性障碍-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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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木鹤再次呢喃这个名字，似乎很认真的在去记住这个代表强者的名字，黑尾见状咧着嘴在少女的脑袋上用力的揉了揉：
　　“别只记住白鸟泽啊，宫城的强校还是很多的。”
　　黑尾话音刚落，旁边的两名少年在两人不注意的角度下同步的点点头，不过下一秒折木鹤就猛地打脸：
　　“但是晋级的只有白鸟泽啊。”
　　“#！”
　　这姑娘怎么这么戳人心肺！！
　　这姑娘怎么这么耿直！！
　　“白鸟泽虽说是县内第一的强者，但是并不是没有可以与之一战的学校的，比如青叶城西也很强。”
　　‘没错没错。’
　　旁边的两名少年点了点头。
　　音驹的这个家伙说得好。
　　“还有乌野，曾经也是宫城的强豪学校。”
　　“青叶城西？乌野？”
　　折木鹤眯起眼好生思索了一番：“我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恩，青城有个叫及川，是个厉害的二传手。”
　　黑尾简单的介绍让旁边的少年狠狠的抽了抽嘴角：“什么是个厉害的二传手，是超厉害的二传手啊！介绍牛若那混蛋的时候不是很认真的么！为什么就我这么敷衍啊！！”
　　对，旁边的这位少年就是来观看白鸟泽比赛的及川彻，而他身边的另一名少年则是他的好友岩泉一，岩泉一瞥了一眼很认真听着旁边那两名少年少女的话的及川彻，他冷淡的吐槽着好友：
　　“你为什么偷听别人的话那么起劲？”
　　“怎么是偷听了，对方在谈论我哎，是关于我哎！”
　　及川彻清朗好听的声音拖长着语调就会给人一种甜甜腻腻的感觉，带着一种轻柔一种少年独有的语调，不过习惯了及川彻的语调，岩泉一完全无视的回应道：
　　“不，只有刚刚一带而过的那一句。”
　　“岩酱，真过分！明明他说的不对！”
　　“哪里不对了。”
　　岩泉一淡然的撇过一眼：“你是很厉害的二传手啊。”
　　及川彻依旧是那副轻柔好看的笑脸，那清澈的声音带上一种欢快的语调：
　　“当然不是啦，我怎么会是很厉害的二传手啊～”
　　及川彻拖长了语调，在下一刻，带着那抹玩味的笑意的双眸瞬间变得锐利具有攻击性，少年仿佛刻下谏言一般一字一句的笑着说道：
　　“我不要很厉害，我是要最强啊。”
　　他从来都不满足很厉害，超厉害，这种无谓的称呼，他要的是最强那个称号，总有一天，他和他的队伍，会击溃白鸟泽。
　　“……”
　　岩泉一顿了顿身子，没有回应及川彻的话，但是他默认的他的话语，是啊，及川彻绝对会是最强的二传手，他有那个能力，也有那个动力。
　　“阿鹤……我……”
　　“恩……”
　　白鸟泽的比赛开始有一段时间了，折木鹤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的眯了眯眼，黑尾似乎在耳边说着什么，折木鹤模糊的应了声，但是完全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脑袋一点一点的睡过去，只有当得分欢呼的时候折木鹤才被惊醒，然后又困倦的眯起眼打着小瞌睡。
　　“折木？好久不见啊。”
　　听到似乎有人喊自己，折木鹤睁开睡眼朦胧的眼，茫然的看着楼梯边上望着她的少年，对方的模样让折木鹤有些陌生，少女歪了歪头不确定的喊道：
　　“啊……森田……恩……君？”
　　“你根本没记住我的名字吧！”
　　森田君忍不住低吼了起来，你都一脸不认识我的表情！
　　“抱歉啊，你是谁？”
　　既然你这么说了，折木鹤直接耿直的问着对方，森田君抽了抽嘴角，感觉到了来自折木鹤的暴击：
　　“我就是那个上个月和你告白被你拒绝的森田雄太。”
　　“啊，是嘛，抱歉。”
　　折木鹤的抱歉是因为她完全没印象了，之前因为给木兔补习，折木鹤一直属于抓狂状态，有人和她告白她大概也没什么印象，折木鹤眼皮还有些重，折木鹤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她茫然的问道：
　　“你是有事么？”
　　“不，我只是来打个招呼的，我之前以为我和你告白你拒绝我时并没有听到理由有些在意，我现在知道了，你是有男友了，放心，我不会来缠着你的。”
　　“恩。”
　　折木鹤点了点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么！？”
　　Excuse　me！？什么男友？！
　　“他不是你的男友么？”
　　森田雄太指着折木鹤旁边的少年，对方也一时间因为森田指着他的动作有些怔愣，折木鹤转过身和少年的视线对视了一下，这谁啊？
　　“他当然……”
　　折木鹤刚想否定，只见对方眼睛一亮，似乎在湮灭的灰烬中找到了希望一样：
　　“难道不……”
　　折木鹤心下不好，立马改口：
　　“是啊！”
　　折木鹤特别违心的，一脸纯真的说着瞎话：
　　“他是我男友。”
　　及川彻有些懵，就连岩泉一都被这个发展给弄懵了。
　　“是，是么？”
　　森田雄太怔怔的看着折木鹤这么斩钉截铁回答的模样，好似承认了这个结果反而让他更加的难过了，他瞥了还坐在位置上的及川一眼，表情僵硬的问道：
　　“能知道他是谁么？”
　　光看外表的话，对方帅气的外表和折木鹤很是相配，但是……
　　“谁……啊。”
　　折木鹤扯了扯嘴角，她能现在转身问对方叫什么名字么？
　　折木鹤临时乱编一个名字，但是一时间想不起名字，只想得起刚刚和黑尾说过的几个人名她印象最深的那个：
　　“啊，他叫牛岛……”
　　及川彻：……。
　　【他才不叫牛若那个难听的名字！！！！！！】
　　森田雄太有些懵，他表情怪异的看了眼场上的白鸟泽队伍：
　　“我记得，白鸟泽的王牌……”就叫牛若啊……
　　不好！被戳穿了！
　　折木鹤挂起无害的笑容立马换个台词：
　　“啊，顺口叫错了，之前一直在讨论牛若，他叫……”
　　卧槽，叫什么好……
　　刚刚还说过谁的名字……
　　【青城有个叫及川的，是个厉害的二传手。】
　　“啊，他叫及川。”
　　折木鹤一本正经的忽悠，没有看到身后的及川一脸‘=口=！’的表情。
　　她是瞎说的吧，瞎说的吧！
　　森田雄太虽然关注排球，但是还不是很熟悉，牛若他知道，但是宫城厉害的二传手他只有耳闻，没有见过真人，森田扯了扯嘴角落寞的点点头：
　　“幸会。”
　　他果然没戏。
　　森田雄太落寞的走了，折木鹤长舒了一口气，她侧过头望向替她背锅的少年：
　　“抱歉啊，刚刚……”
　　“阿鹤，谁是你男友？”
　　“啊，是你啊。”
　　“恩？哎！？”
　　三道声音同时响起，之前走开的黑尾刚刚回来就看到一场好戏，他的姑娘倒是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还承认有个男友，不过他刚问完，折木鹤和那名少年同时惊讶的表情和话语似乎昭示着这两人是认识的。
　　黑尾扫了少年一眼，他扯了扯嘴角不冷不热的询问道：
　　“阿鹤，你认识及川？”
　　青城的二传手及川彻竟然在这里，刚刚他还以为折木鹤是乱说一个名字来打发森田的，没想到竟然喊对了名字，竟然是认识的。
　　“及川？”
　　啊？折木鹤有些懵，她刚刚瞎喊的都对上了名号啊。
　　想着折木鹤好生看了一眼三年前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
　　及川啊……
　　折木鹤想了想，用略带怀念的口吻思绪不知道跑哪去了：
　　“及川啊……当年我泡过……”
　　温泉！
　　黑尾：……。
　　岩泉一嘴角猛地一抽，他想起来了，这姑娘，是当年地铁上的少女，尤其那句话让他记忆深刻。
　　果不其然，及川彻那张也有些欠揍的嘴立马脱口而出：
　　“啊，对啊，当年你还想泡我！”
　　折木鹤：……。
　　作者有话要说：　　时隔了几十张出场的及川！
　　我说了，要泡一下及川的！
　　最近在写大队长的番外和支线－　－我写了个很神奇的人物在里面，快猜猜，是谁！提示，他也是运动番的人物！
　　啊，快来给我点动力，让我坚持到完结！


第72章　帝光
　　【及川啊……当年我还泡过。】
　　黑尾铁朗几乎要被这句话给气笑了；　他突然觉得他被撩了那么多年；　竟然还没有被随便泡过的家伙福利高；　要不是青城总是被白鸟泽年年跪在宫城，否则真的对上的时候他绝对要分分钟日翻他们。
　　白鸟泽毫无疑问的胜利了，比赛一结束黑尾就拉着折木鹤走了；　全程表情阴沉阴沉的，折木鹤有些懵也有些冤；　小姑娘呐呐的问道：
　　“阿黑，你在生气？”
　　黑尾双手环胸；　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用一种微妙的口吻看着折木鹤说道：
　　“我生什么气？”
　　他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连吃醋的理由都莫名的可笑。
　　折木鹤想了想：“恩；　不知道。”
　　这种没心没肺的口气让黑尾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黑尾轻皱着眉头回想起及川彻那张帅气的脸；　少年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沉：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及川？”
　　黑尾微抬着下巴等着折木鹤给他说出个一二三冠冕堂皇的理由；　只不过没想到少女歪了歪头一脸纳闷的反问回来：
　　“谁是及川？”
　　“……”
　　你刚刚都指着对方说他是你男朋友了；　要不要失忆这么快？
　　你是金鱼么？
　　折木鹤完全没有印象有关及川的一切，少女直白的回答道：
　　“我只泡过及川温泉哎。”
　　“……”
　　这就是你泡过的真相么？
　　黑尾一脸冷漠的看着折木鹤；　啊；　牙有点酸。
　　来看比赛的人很多；　不过两人看完想看的比赛后就往人群相反的方向走去；　折木鹤看着来来往往的队伍，那些陌生的队服和学校全部让她陌生，但是唯一让她熟悉的是少年脸上对胜利的执着。
　　折木鹤突然想起了帝光，现在是全中大赛；　比赛已经开始了吧。
　　“呐，阿黑，能陪我去看个比赛么？”
　　黑尾有些意外，没想到折木鹤会主动看比赛去，少年点了点头，大约猜到了一些。
　　折木鹤想的没错，已经是全中大赛的第二天了，折木鹤来到场馆的时候会场上的人也是一如既往的多，和去年相比，今年比往年还要多，所有人都关注着今年帝光能不能三连霸，折木鹤没有找个座位坐着，仅仅是站在二楼的栏杆前俯视着比赛的场景。
　　再次看到帝光的比赛的时候，折木鹤还会恍然，好似还能想起虹村修造在场上打球的样子，少年冷静指挥着队伍的样子，卓越的进攻模式，以及凝结团队力量的能力，然而这样的一个存在，现在的队伍里不存在，所有人都是攻击手，以个人为单位强大的攻击力，完全没有弱点。
　　“……厉害。”
　　即使是打排球的，黑尾也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帝光的光芒太甚，解说员也几乎在解说着帝光天才们的光辉，积分器上面的分数是惊讶又难堪的，绝对性的胜利，压倒性的实力，折木鹤面无表情的看完比赛，没有任何感触，她淡然的回应着黑尾的感叹：
　　“这就是帝光。”
　　黑尾侧过头看向面无表情的少女，连他都看出帝光的问题了，别说折木鹤了，黑尾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看着下面的比赛，折木鹤注意到了队伍中上那个她并不是很熟悉的一名队员，似乎是叫黑子的，虽然他入队比黄濑还早，但是实在是存在感不高，让折木鹤没什么印象，这个少年的存在在队伍中感觉很违和，好像打怪副本中一个队里都是满级的高手带着一个才刚刚转职的新人一样，只有辅助的存在。
　　“阿黑，明天我还要再来。”
　　“啊，恩。”
　　全中大赛第三天，决赛。
　　折木鹤没有看到那个叫黑子的家伙上场，整场比赛看到的只有帝光如何碾压对手，将对方的自尊狠狠的摔在地上狠狠的碾压成粉碎，折木鹤只看到对手从最开始激昂的斗志到最后被消磨的自尊和意志，别说对胜利的执着了，就连比赛他们都无法打下去了。
　　111：11
　　仅仅为了好看而凑出来的分数，旁人看到的是帝光的强大，把对方玩弄于鼓掌之中，而场上的对手感到的却是前所未有的空洞和茫然。
　　被磨灭的不仅是斗志，他们还被摧毁了对篮球的热爱。
　　“……”
　　折木鹤的表情太过平淡了，黑尾喊了一声：
　　“阿鹤？”
　　那双绿色的瞳眸没有情感的望着场上的比赛，帝光几人一脸无聊的模样，对手一脸绝望的模样，许久，少女才平平淡淡的开口说道：
　　“蠢死了。”
　　“……”
　　“阿黑，我去打个招呼，你等等我。”
　　折木鹤的表情平淡到让人读不出什么含义来，黑尾微弱的叹口气，抬起手在少女的脑袋上揉了揉：
　　“去吧。”
　　“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折木鹤拍开少年的手没好气的说道，黑尾勾起唇角冷笑一声：“快走，否则我动嘴了。”
　　“啧。”
　　少女立马转身离开，那摇摇摆摆的走路姿势让黑尾看的忍不住轻笑出声：
　　“真是笨蛋。”
　　“我听到了！！”
　　折木鹤立马转头一脸炸毛的模样，黑尾抬起手挥了挥，像个大灰狼一样不怀好意的说道：
　　“去吧，我在这等着你，打完招呼就给我回来。”
　　“哼！我还要叙旧！”
　　“……呵。”
　　黑尾这一声是发自喉间的……嘲讽。
　　帝光的休息室问问人就知道了，只不过折木鹤没想到会在过去的走廊上碰到那个让她并不怎么熟悉的黑子……黑子什么来着？
　　“啊，是你啊。”
　　折木鹤先抬起手和人打招呼，不过对方的表情有些飘忽，额头上还包着绷带，脸色苍白的似乎遭受了什么重创，他看到对面那名漂亮的少女和他打着招呼，他愣了愣，脑海里立马得出对方的身份，黑子的声音平淡又微弱：
　　“折木前辈。”
　　“恩，亏你还记得我，黑子。”
　　折木鹤点点头，她指着前方问向黑子：“他们在那边是么。”
　　前方就是帝光的休息室，黑子意识到折木鹤所说的‘他们’指的是赤司等人，他点了点头声音虚弱的回道：
　　“是的。”
　　如果说平时黑子讲话就是那种平淡没有语调的样子话，此刻折木鹤更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少年某种程度上正在崩溃，折木鹤歪了歪头，象征性的问道：
　　“你没事吧，黑子？”
　　“我……”
　　黑子顿了顿身子，刚刚的比赛还历历在目，比赛后队友说的话也不断的回想在他的耳边，他们的理念，胜利的理念和他完全不同，黑子只感觉到自己对胜利的理念和执着正在分崩离析，他看着面前这位前辈，赤司他们的前辈，黑子突然问道：
　　“折木前辈，刚刚的比赛你看了吗？”
　　“恩？看了。”
　　“那你觉得如何？”
　　被后辈这么直白的问了，折木鹤皱起眉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下：
　　“还行吧，就是故意控制比赛和比分有点蠢，像是还在中二期的感觉。”
　　“……”
　　没想到折木鹤的重点完全不对，黑子的表情有些怔愣，他脱口而出的问道：
　　“前辈不觉得，这样的比赛是不对的么？”
　　折木鹤对黑子突然的一问感到一怔，少年一直平淡的表情表露出一种急切征求答案的焦躁，他在寻求的不是答案，而是一个和他一样答案的同盟，折木鹤顿了顿，少女的声音清冷极了：
　　“哪里不对了？”
　　“那样的根本不是比赛，不应该是这种全力以赴的比赛，这样的胜利，不该是这样的……”
　　最后的声音弱了下来，黑子不知道是在对折木鹤说，还是对自己说，折木鹤微弱的叹了口气，表情冷漠的竟和赤司有些相似：
　　“黑子……你以为比赛是什么啊？”
　　“……什么？”
　　折木鹤这样冰冷又讽刺的口吻让黑子怔愣住了。
　　“你觉得他们做的不对？控制比赛控制比分，这样的胜利是不对的？这是全中大赛，不是友谊赛，胜利只有一个，不是你觉得相互友好握手微笑一起在场上奔跑的活动，胜利从来都没有对的和错的，无论对手如何，比赛本身就是残酷的，强者生存的地方。”
　　“我理解你的想法，也看不惯他们的做法，但是我并不觉得他们做错了。”
　　折木鹤这样矛盾的话语让黑子怔怔的回不过神：
　　“什么意思？”
　　折木鹤的表情有着一瞬间的苦涩，像是透过黑子在回想着什么一样，少女淡淡的说道：
　　“只有实力强大的人才能为所欲为，而你，觉得赤司他们做的不对，这样的比赛是不对的一大原因是，你是弱者。”
　　“！！”
　　冰冷的话语直接击中黑子哲也的心脏。
　　她说的没错，他是弱者。
　　只想逃避的弱者。
　　黑子低着头站在原地不说话，折木鹤抬起脚慢慢的走过黑子的身边，直到走到黑子身后了，少年平淡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起伏：
　　“我会证明的。”
　　“什么？”
　　“我会向你，向赤司他们证明的，这样的比赛是错误的，这样的胜利并不是快乐的，我会用黑子的篮球来证明的。”
　　少年这样郑重其事的样子，折木鹤无奈的叹了口气：
　　“随你吧。”
　　在折木鹤看来，无论比赛的过程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唯一的现实只有最后胜利的分数，快乐的比赛？正确的比赛？这在绝对实力碾压下的比赛中根本不存在，还是太天真了。
　　“哒哒哒。”
　　折木鹤敲响休息室的门，里面传来赤司清冷的声音：
　　“请进。”
　　折木鹤打开门，最先看到的人是依靠在沙发侧身的赤司征十郎，对方抬了抬眼皮，随即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啊，是阿鹤啊。”
　　“砰！”
　　折木鹤猛的关上房门，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关上的门板。
　　赤司：……。
　　一定是刚刚她开门的方式不对，否则她怎么看都笑着和她打招呼的赤司，还喊她‘阿鹤’？是哪来的妖怪！？
　　赤司从里面打开门，折木鹤还保持一脸怪异的表情，青峰探了探头还以为外面的人是谁，看到那张还算熟悉的脸，少年的态度又变得随意了起来：
　　“什么啊，原来是折木。”
　　折木鹤挑了挑眉：“你该叫我前辈，青峰。”
　　“你都毕业了，我还叫什么前辈。”
　　青峰无所谓的摆摆手，他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好似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就连刚刚的比赛，也没有得分几十分的畅快，折木鹤的视线在青峰身上停留了几秒，黄濑对着折木鹤兴冲冲的打着招呼：
　　“前辈怎么来了？啊，对了对了，刚刚的比赛看了没！？是不是超厉害的！？”
　　那样的比分，在决赛中打出来，当然是超厉害的，对方是胜利过许多优秀的学校的精英队伍，竟然在帝光的面前毫无招架之力，可见这几人的实力有多么的可怕。
　　折木鹤轻微的勾起唇角，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一些：
　　“啊，我是来恭喜的，刚刚的比赛，很厉害哦。”
　　赤司就站在折木鹤的身边，他看到的是少女嘴角的笑容和眼中没有的笑意，但是口吻中是真心实意的恭喜，赤司冷不防也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黑子了吗？”
　　黑子刚刚出去，两人应该遇上了。
　　折木鹤点了点头：“恩，碰上了，比我想的要天真和与众不同。”
　　“怎么说？”
　　折木鹤歪了歪头，露出一种和黑尾极其相似的坏笑：
　　“恩，我很期待你们在I。H的表现。”
　　当奇迹的世代分散开来后，谁会得到最终的胜利呢？
　　******
　　黑尾双手插着口袋半眯着眼一脸无奈的走在前头，炎夏的太阳到了下午也足够让人不敢迎面而上，只是黑尾少年却压根不能后退，因为他身后的还跟着一个小尾巴，一脸惬意的躲在他的阴影下，娇小的身子躲在他身后正正好好。
　　“啊，好热。”
　　即使躲在黑尾的身后，折木鹤还是感受到了刺痛皮肤的热意，大约天气热了，好多店都不愿意开，一路走去，一些店门都关着，折木鹤注意到了一家门口卖着冰棒的小店，少女拉着黑尾喊了起来：
　　“阿黑！我要吃冰棒！”
　　“嗨嗨。”
　　黑尾妥协的应声带着一种宠溺和性感。
　　买了冰棒没有立即离开，两人则是躲在一边关闭的店门口的阴影下躲着太阳，离开了太阳的暴晒，似乎连暴露的皮肤都一下子凉了起来，折木鹤一边舔着冰棒一边蹲在地上像一只乖巧的猫咪一样，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想顺毛，黑尾吃冰棒可不像折木鹤小口小口的舔，少年咬着冰棒几口就吃完了，只是明明是那么粗矿的动作，黑尾却莫名的带着一股色气，他的视线一直放在折木鹤的身上，嘴里咬着的木棒不经意的搅动着。
　　“呐，阿黑。”
　　“恩？”
　　“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事，明明道理都懂知道是不对的，但是还是坚定的站在反对的一面。”
　　折木鹤的口吻中没有苦恼这种情绪，只是发出一种单纯的询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