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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帝皇-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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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遍就是现在问的,她瞥着他,“当时我冷想走了不行么?”
殿内昏黄的光线投映下,细长的睫毛轻轻的动了动,在男人的眼睛周围处落下一片浅浅的阴影。
他依旧紧紧的盯着身下女人的眼睛,明显是不信她这话,嗓音微狠,“你是不是想和本王划清界限了,嗯?”
他不确定郁唯楚究竟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有没有觉察出他和王德斌之间的关系。
但是他能确定,在他向她走前的时候,她的确是不想他接近他,甚至是付诸了行动。
光凭这一点已经叫他心生不悦和恐慌,他绝对不允准她再一次轻易退离他的世界。
不就是喜欢男人么……
至于划清界限么?
郁唯楚很无奈,再这么追问下去她觉得她要疯。
“我说你这人的想法怎么这么奇怪,就算你和王德斌之间真的有什么,那又怎么样,我们现在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你要和谁在一起,我都是能理解你的,哪怕你和他之前就有过什么……”
嗯……不对。
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手握成拳的问,“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会也跟他乱来罢?!”
这可是光明正大的出轨。
不能忍,就算现在是朋友也不能忍。
一番话听下来,寒墨夜的面色变来变去,由青变白再有白变青,由僵硬紧绷到放松却又到恼怒不悦。
他眯着眼瞪了她一眼,低斥着,“荒谬。”
郁唯楚,“……”
男人教训的口吻怒意颇浓,“你认为本王会对一个男人有想法,你是觉得你没有魅力,还是觉得本王本身就是对男人有兴趣?!”
郁唯楚乖乖的点头,“我一直觉得你对男人有想法啊。”
男人的声音一下就提高了,侧脸的线条跟着冷厉和紧绷,“郁唯楚,你是不是要气死本王?”
郁唯楚没想过寒墨夜的反应会这么大。
他不由分说的把她带回来,不就是觉得被她识破了真相所以才这么生气的么?
现在她解释了,并且也不认为如何。
反正没在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乱来就还勉强可以原谅,像她这么懂事的准前妻上哪找去?
也不应该是好好的跟她说话,并且为刚刚的行为道个歉的么?
可他现在却似乎比之前更加的生气了不少,湛黑的双眸还死死的瞪着她,仿佛她干了一件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见状,郁唯楚摸不着头脑的也顿时是火大了,“你把我扛回来差点没晕死我,我都没有凶你,你现在凶我你不要太……唔。”
寒墨夜将她紧紧的压在了床上,身下女人的身子微微陷入了被褥之中。
她纤细皓白的双手被男人死死的禁,锢着,覆上来的唇不断的蹂,躏着她的唇瓣,他撬开她唇齿的舌,头用力的缠着她的,直弄得她头皮发麻。
“寒墨夜你混……唔。”
正文 第238章 不管你愿不愿意
天气清凉的打紧,隐隐约约能从窗外听到风呼呼而过的声音。
郁唯楚坐在床榻之上,唇色红艳,衣襟凌乱不堪,双眸低垂着,一动不动一眨不眨。
之前发生的事情不断在脑海里重播回放,她纤细的手也不断的跟着捏的更紧。
其实有的时候,她会觉得寒墨夜还是寒墨夜,一点也没变,一点也不曾失忆过。
对她的抗议和呵斥,一如既往的强势和不容置喙的镇压。
当初她反抗,得到的是寒墨夜的强吻和深度的强行染指,现在她抗议他虽不再那般过分,但本性也着实难改,竟敢扯落她的衣衫,将唇覆在上边……
她既能说出两人该做朋友,就没想过会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就算是想也得忍住。
可当她挣脱出手,一掌挥在他脸上的时候,他抬起头来望着她的眼神却又是那么得令人心颤。
寡淡,惊诧,震怒和轻而易见的失望。
有些时候,人下意识做出的动作可能会让人觉得痛快,也可能会让人感到后悔。
郁唯楚不觉得痛快,她反倒觉得后悔。
很后悔应下了他这么个朋友,他待她分明就不是朋友,而是赤,裸的不能更加赤,裸的男女之情。
自然,这也只是她当时唯一的想法,后来寒墨夜当着她的面,面无表情的抬手擦了擦唇角,抹去了唇角上溢出来的一点血迹,丢下一句便离开了她的视线。
“再胡思乱想,本王不管你愿不愿意,势必亲自证明给你看,本王究竟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她便又觉得,可能只是寒墨夜的傲娇病又犯了,纯粹的只是想要证明给她看,他的性取向是正常的而已。
郁唯楚状若出神的模样。
如今坐在床上她已经冷静了下来,脑袋里除了一直转着男人最后看她那个深沉狠辣的眼神之外,还不是很理解的想了下王德斌和寒墨夜之间的关系。
三更半夜,王德斌穿着太监服,见着她招呼也不打就跑了。
同样是三更半夜,寒墨夜一袭华服走在王德斌的身后,两人同一个方向出来,王德斌是跑了,但他见着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大事不妙。
不是很奇怪么?
她说他们两个有一腿,毕竟时间定在那里,两个男人做贼心虚的厉害,分明就是明摆着有奸,情的事情,但这话说出来,她却差点被寒墨夜扒,光衣服压在床上亲自验证一番,他究竟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他们之间有过不止一次的欢,爱,不用再次验证她也知道,寒墨夜对女人是有反应的。
可她又没说他不会男女通吃。
世界上这样的人大把的多,有什么好稀奇的。
可见寒墨夜的反应这么大,一幅被她侮辱了人格践踏了尊严的模样,着实是让她很想不明白。
就算王德斌叛变了自己的叔叔伯伯的,不与太子为伍了,跟寒墨夜搅合在了一起,就算两人是主仆关系,那王德斌见着她,念及她还是寒墨夜名义上的女人,打声招呼也不是件多难的事情不是?
而寒墨夜在那个地点见着她,至多便是生气让她不要到处乱跑,不要到处瞎晃,也不要到处乱嚼舌根就是了。
大家都是朋友,她难道还会害了他不成?
可他们都是些什么鬼反应?!
还怪她胡思乱想。
郁唯楚郁闷到了极致,小脸上逐渐的狰狞起来,有股上不来也下不去的郁结之气硬生生的卡在胸,前,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她的神经她的理智,让她暴躁的想要立马起身掐死寒墨夜。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怎么就觉得男人的心才是无底洞呢?
……
时间不会因两个人的闹别扭而停下半分。
很快天就亮了起来。
郁唯楚郁结了一晚上,天亮之前好不容易才睡下去。
落苏身为侍女不得在宫中过夜,第二天一早才从宫外赶进来伺候郁唯楚的。
寒墨夜一晚上不知去向,郁唯楚睡没一会就被落苏拉着起身梳妆打扮。
郁唯楚闭着眼睛任她摆布,倒是没有反抗什么,毕竟今日的寿宴举办极其隆重,老皇帝和皇后都很重视,她无病无痛是不得缺席的。
早膳应该是去了宴席那边之后才能用,不过落苏有先见之明,让郁唯楚先行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
今日罢朝,文武百官纷纷为老皇帝庆寿,老皇帝身子才刚刚痊愈,必定是少不了什么话的,一来二去这时间就耽搁了大半,饿也更将郁唯楚饿晕过去。
郁唯楚哦了两声,用冷水洗过脸之后已经清醒了很多,不过失眠了一夜,这滋味的确不好受,眼皮子到现在还沉的很。
落苏给她递了一些糕点过后,郁唯楚刚伸出手拈起了一块来吃,就见落苏福了福身子,视线落在了她的后方,“主子。”
女人的手微微一抖,有些情绪自然而然的涌了上来。
不过毕竟也是过了一夜,再如何那情绪都不会比之前要强烈。
她一边吃着,一边静静的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沉稳的朝她这边走过来。
寒墨夜要比郁唯楚高出很多来,她不抬眸看不见他脸上的神色,他不垂下眼睛,也同样无法精准的确定眼下她究竟是什么情绪。
男人微微抬手,与落苏道,“起身罢。”
落苏继续端着点心。
“主子可是用膳了,宴会盛大,估摸着用早膳的时间应该不会很快,不如主子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罢。”
他们也是住在这皇宫几年的人,参加过的宴会比出宫的次数还要多。
从早上举办到晚上的宴会,早膳一上来不会先备好糕点,而是先备好茶水酒水以及一些水果。
之后等渐渐进入气氛,这才会安排一些小吃的东西,开开胃。
男人脸上的神色清俊温淡,“本王不饿,你们先吃。”
昨夜被郁唯楚挨了一掌的印记已经消散了,如今的寒墨夜依旧俊美的宛若谪仙般倾城如画,看不出异样来。
郁唯楚垂下了眼睛,继续伸出手来拿糕点,一声不吭。
落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有意无意的咳着,示意她劝劝寒墨夜,“王妃……”
郁唯楚岂会不懂她的心思。
乌亮的黑眸微微抬起,她看了看落苏,也侧眸瞧了瞧身边站着的男人,默了一瞬才启唇道,“多少吃点,你现在折腾胃,迟早有一天胃会反过来折腾你,谁都不会让谁好过。”
落苏唇角掀了掀,将手中托着的糕点盘往寒墨夜那边递过去,“是啊主子,多少吃点罢,主子若是饿着了,王妃可是要心疼的。
心疼……
男人的眼眸轻轻的眨了下,脸上依然是疏离的神色,他侧眸倪了郁唯楚一眼,没说什么,却是也伸手拈起了块糕点,吃了起来。
两人的气氛怪怪的,落苏能察觉的到。
若是平常时候,她这般说,她家主子的第一反应就是戏弄郁唯楚了,又岂会如此冷淡?
不过眼下赶时间去赴宴,落苏便没有多说什么。
等他们二人吃了点糕点之后,她便将糕点收拾起来,而后赶去赴宴。
……
宴会是在一个露天的场地中举行的,但为防止阳光照射的厉害,皇后已经让人在上边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长布,遮住了越渐猛烈的太阳。
郁唯楚和寒墨夜来的晚些,那些大臣们差不多都到齐了。
桌子椅子全都摆的规规矩矩,大臣入座,以及一些皇室子弟入座都是礼遇有加。
人很多,一人一句的声音叠加起来,竟让人觉得身处菜市之中,嘈杂之声不绝于耳。
寒墨夜牵着郁唯楚的手,走到了专属与他们坐的位置。
郁唯楚的左侧坐着的是寒墨夜,右侧坐着的依旧是五王爷。
不过她和五王爷中间还空着一块地,所以准确的说,她身边只有寒墨夜一个人。
落苏和千世全都站在他们的身后,寒绾绾已经嫁人,暂时无法回宫为老皇帝庆贺,寒长玉恰好也来了月事,身子不是很舒服,这宴会又是要办一整天,索性就不来了。
寒墨夜不说话,郁唯楚也就只是盯着桌面上摆着的水果盘看,并没有自己找话题主动和他说话。
没过一会,今日的寿星便与当今国母,身后跟着的还有贵妃之首和前些日子刚刚小产的兰妃。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老皇帝果真是病愈之体,说话的声音也宏亮了不少,哈哈笑着。
他携着皇后入座高位之上,龙袍一挥干脆利落,“众爱卿平身。”
贵妃和兰妃分别坐在了老皇帝和皇后的下方之位,见着寒墨夜坐下,郁唯楚也跟着坐了下来。
她眼眸抬起,朝老皇帝那边望去,老皇帝久病不愈,面上其实还憔悴的很,今日还得费很大的精力为自己庆生,都不知是喜还是悲。
可其实她也能理解,权力越大地位越高的人,愈是久病就愈是要寻一个机会,将失去的权力和人心全都夺回来。
不知老皇帝有没有这个意思,她反正就是这么想的。
皇后盛装出席,保养得当的脸上笑意满满,凤眸轻扫一众大臣皇子皇孙,涂着口脂的唇缓缓弯起,笑意绵绵,雍容华贵的美丽彰显无疑。
正文 第239章 不是给本王吃的么?
老皇帝扬声道,“朕久病不愈,朝中政事皆由太子打理,后宫之事也全权由皇后亲力亲为,这阵子也委实是辛苦他们母子俩和众位爱卿了,朕在此敬你们一杯。”
众臣惶恐起身,举起酒杯齐齐应道,“皇后娘娘劳心劳力,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殿下尽心尽力,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和太子台上与台下相视一眼,唇角笑意更深。
举起酒杯与老皇帝行礼,她诚惶诚恐的道,“这些都是妾身该做的事情,皇上不必如此劳师动众。”
寒子晏也是举着酒杯,诚惶诚恐的道,“父皇言重了,这些都是儿臣该做的事情。”
老皇帝哎了一声,“说你们辛苦便是辛苦了,不必过谦。”
皇后垂了垂眼眸,一抹笑意在眼底打转,却是无人发觉。
贵妃见老皇帝要喝酒,尽管一贯与世无争,却还是柔柔弱弱的道了句,“皇上,您身子刚刚痊愈,这酒水,还是莫要多喝为好。”
老皇帝挑着眉眼看了那贵妃一眼。
皇后立即见风使舵的道,“是啊皇上,皇上龙体这才痊愈不久,太医可多次提醒该得忌酒,您就别喝了,臣妾先干为敬。”
言罢,她便仰头将杯中的酒水悉数饮尽。
众人也有样学样,将杯中酒水饮个干净。
老皇帝见状,倒是没有勉强自己将酒喝下去,而是笑着道,“今日是朕六十大寿,又是重病痊愈,双喜临门,该是普天同庆,万民同喜,所以朕决定,今日要执行死刑和极行的囚犯,全都免去死罪,被朕下令禁足的的皇子大臣,全都无罪释免。”
众臣回道,“皇上福泽万千惠及百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们应的很欢畅,酒喝的也欢快。
郁唯楚的酒量太差,愣是装模作样的将酒到在了自己早就备好的手绢上,整整倒完了一杯。
等他们客套完了之后,郁唯楚随寒墨夜坐下来,滴着酒水的手绢不小心掉落下来,不远处坐着的五王爷便眼尖的瞧见了。
郁唯楚顿时觉得要完蛋。
她的唇角不自然的扯了扯,朝五王爷扯出了一抹极是难看的笑,与此同时立马将掉落的手绢拾起,藏好。
五王爷眼眸闪了闪,也只是回了她一个淡淡的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郁唯楚正襟危坐,一时间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安安分分的听着老皇帝在那边与皇后与文武百官一唱两和。
不过一个姿势久了难免会累,寒墨夜除了老皇帝偶尔问话,需要回应之外,都不曾怎么说过话。
这神色寡淡的,仿佛过六十大寿的不是他亲爹一般。
郁唯楚和老皇帝不熟,一直盯着前边的大桃子看。
每个人的桌前都会有一个寿宴上必备的桃子,供宾客享用。
这个季节桃子才刚刚出产,说起来她也是好久都没有吃过桃子了。
郁唯楚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想着反正也没她什么事,索性便拿着小刀,取过一个大桃子切了切。
正准备动手开吃的时候,突然就有一道声音传入了她的耳里,“靖王妃,你可是许久都不曾出现在朕的面前了。”
郁唯楚,“……”
说好的风平浪静果然都是骗人的。
官家人,不方便称呼的都会直接称呼那人的名号。
靖王妃不巧,就是她郁唯楚的名号。
皇帝问话,郁唯楚不得不站起来回答,她仔细想着老皇帝问的话,又想起前些日子寒子晏刁难她的话通通过滤了一遍。
不知道寒墨夜当初是如何推掉他们之间婚亲的时间的……
说她去哪里了没有,还是就说她病了?
她瞄了下坐如钟的男人,刚想要他帮帮忙,不过转念一想他现在都失忆了,知道的还没她多,瞬间就放弃了。
“回皇上,前些日子儿臣身子不适,曾离开过盛京一段时间,所以没有进宫来给父皇请安。”
郁唯楚恭恭敬敬的拱着手,字正腔圆的为自己挽回一点余地,“都是儿臣的身子不争气,还请父皇看在今日大喜的份上,不要与儿臣计较。”
若是寒绾绾在,必定会忍不住大笑出声。
饶是老皇帝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也都还没有遇见一个如此厚颜的人,义正言辞的求着他说不要与她计较。
所以,他接下来该说什么?
老皇帝噎了下,虽觉得郁唯楚这样的小辈着实是任性了点,但与他而言的确是个小辈。
他便不与她计较,也不曾追问她说的可是实话,就只是淡声道,“朕没有追究你的意思。但当初你和老九两情相悦,朕给你们定了婚,到最后你们两个却都没有行成亲礼,公然挑衅朕的威严,老九也是说他身子不适,躺在床上大半个月动弹不得,所以无法行礼,如今你也说是身子不适所以离开盛京,好好的两个年轻人,也像朕一般年老多病么?”
寒墨夜身上有蛊毒的事情,应该是瞒着所有人的,他自称是体弱多病,想必老皇帝也不清楚,寒墨夜是因为蛊毒侵扰才会如此不堪。
而她刚好身为药引,所以两人才会在同时出事。
郁唯楚刚想低眸朝那个始终安静如初的男人瞥去,台上又有人猛地来了句,”当初你和老九便是推过一次婚约,后来却是直接不行礼了,如此推脱,不会是你们一直都不想成亲罢?”
说这话的人,是六宫之首,皇后娘娘。
郁唯楚的手指紧了紧,瞳眸蓦然放大了些。
其实皇后说的没错,当初她是愿意嫁给寒墨夜的,只是他却是不愿娶她的……
唇角微微勾着,微涩,郁唯楚眨了眨眼睛道,“若是母后要这么说……
说那个字眼还没完整的念出来,一直保持沉默的男人却是猛地与她一同站起了身子,淡声附和她的话,“若是母后要这么认为的话,不如趁此与父皇为儿臣和殊影,重新定个日子成亲如何?”
此话一出,郁唯楚的细长的眼睫忍不住颤了一颤,她侧眸朝寒墨夜望去,却见他面色清冷的望着高位上,俊美的脸并没有多少变化。
男人这是在帮她解围,只是他对待婚姻的态度实在是太随意了,郁唯楚并不想跟他保持一个观点。
但皇后刚刚那么问,倘若她突然出声拒绝的话,算不算是承认了皇后的话?
众人会不会就顺理成章的认为,她和寒墨夜其实已经分崩离析了……
皇后远远的看了看那个难得穿着青衫的男人,唇角上勾起了一抹笑。
“本宫可没那么大的权力,此事还得看你父皇怎么说了。”她的眼眸望向了坐在龙椅上的老皇帝,笑容愈发的灿烂,“皇上您认为呢?”
老皇帝当初就放过话了,寒墨夜这般将婚姻当儿戏,儿媳他承认,但亲事他不会再为他们赐过。
寒墨夜突然来这么一茬,偏生又是挑在这么喜庆的日子,先前他都可以免去那些刑犯的死罪,难道现在还不能为自己的亲儿子赐婚么?
这是得多大的深仇才会如此啊。
老皇帝抬着老眼倪了郁唯楚一眼,而后又将视线投在寒墨夜的身上,没有急着赐婚,只是问了一句――
“倘若这一次你又是戏耍着朕玩,不将皇家的尊严放在眼里,你该如何?”
“儿臣愿意自我放逐南蛮之地,没有天子诏令,永不再回盛京。”
……
所谓南蛮,是整个中原最落后生活最艰苦的地方。
能叫寒墨夜说出这样的话来,谁都认为他是下定决心要与那什么殊影成亲。
老皇帝自然也不例外。
但他是意外于寒墨夜做出的决定,所以迟疑了片刻才与他道,“既然如此,那便挑个良辰吉日,你们把婚事办了罢。”
寒墨夜和郁唯楚双双行礼,等这一个问题跳过后,他们便又慢慢的坐了下来。
郁唯楚惊魂未定,因男人说的话而心悸不已。
她的闹到浆糊着,还没想出什么来,又觉察着有一道极为锐利的目光朝她这边看来。
她微怔,顺着感觉朝那边望去,却是皇室女儿家落座的区域,而她不偏不倚的,恰好就瞧见了一直以来的冤家――文西郡主。
不过文西郡主此刻并没有看着她,而是低头在吃着东西。
想到吃的,郁唯楚收回了视线,立即往桌面上看去,只见她早些时候切好的,放在桌面上的桃子如今连渣都不剩。
郁唯楚,“……”
她身边就只有寒墨夜一个人,这个桃子又只有一个,刚刚心情还十分诡异的,现在只剩下了好吃的被男人独享完了的怒气,“我的桃子呢?”
男人一本正经的看着她,“不是给本王吃的么?”
郁唯楚的心情瞬间就低落到了低谷,握拳再握拳,“就算咱俩交情还不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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