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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帝皇-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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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根本不是摊牌的好时机。
他那么冒失的,在她清醒的状态下吻了她,若是处理不当,他们日后必定会闹翻脸的。
江梧桐娇小的身子僵化了些。
她眨了眨眼,又再眨了眨眼,也不敢说出她无所谓的态度来。
毕竟,确实是有些影响的。
更何况,这丫头怎么能随随便便就亲了她?
两个女人在一块卿卿我我……成何体统?!
“我不知道,你对我究竟……是不是存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江梧桐收回了视线,力求一本正经的严肃警告,“但我得提醒你,就算我们不是师姐妹,但我们也都是女人,女人之间乱七八糟的……不仅有违纲常伦理,还会遭到全天下人的鄙视,你……得冷静。”
曲漓,“……”
他没吭声,似乎是在深思着其他的事情。
江梧桐却是绕过他,走到了床榻上,然后扫着地开始打地铺。
“今日的事情就当过去了罢,日后谁都不要再提。今日是我回来的晚了些,明日我再替你去申请一个屋子住下,你也老大不小了,长的还比我高,也该有自己独立的房间了,今晚就这样将就着睡吧。”
男人颀长的身子突然的僵住了。
他能猜到后果不堪设想。
甚至还做好了江梧桐因为厌恶他,而一辈子不理会他的心理准备。
但……他没想过是这般客气的疏离。
“我不出去住。”他跟着走上前,站在她的身后,“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夏季,不需要盖那么多的被褥,江梧桐铺好一床薄薄的被褥过后,便缓缓的站起了身子。
她慢慢的转过身来,对上曲漓直勾勾望过来的黑眸。
心弦一动,她蓦然就有些心慌意乱。
这半年来两人的亲密接触着实不少,之前曲漓死活凑过来,推也推不开的身子,还有曲漓死活占着她用的茶杯来喝水,以及互相喂食……
她本以为,都是姐妹家家的,很多事情都无所谓,所以……
现在联想起来,很多事情似乎,,更像是,故意为之。
所谓细思极恐,她猛地转开了脑袋,撇开了视线。
“我心里是有人的,你不是不知道。”
江梧桐狠狠的吞了两口口水,手指紧紧的揪在了一块。
“今日你所做的事情,确实是很过分,我们毕竟是姐妹……我们……总之,我不想你再错下去,你搬出去之后,就不要与我说话了,直到你对我……那什么消停过后,我们再当好朋友罢。”
身后的男人始终没有说话,江梧桐默了很久才稍稍转身,倪了曲漓一眼。
男人的脸上的表情很淡很淡,淡到近乎没有什么情绪,莫名的,她又有些惧意,但面上瞧不出端倪,“怎么了,难道我还说错……”
“我也有喜欢的人了,江梧桐。”
正文 第295章 番外篇 她终于起疑了
“我也有喜欢的人了,江梧桐。”这句话,是曲漓搬出江梧桐房外的倒数第二句,剩下的那一句是,“那个人,不是你。”
江梧桐彻底的懵住,然后不明所以的反问了句,“既然你有喜欢的人了,为何还要亲我?”
曲漓当时也不知在抽什么风,心里绞着一股气无比的狰狞着,表情却又无比的冷淡,“姐妹之间卿卿我我不是很常见的事情?今日只是我忍不住想演给那人瞧瞧罢了,日后你想有都不会再有。”
江梧桐,“……”
她冷静了一会沉默了一会安静了一会吸气了一会,然后……
狠狠的胖揍了曲漓一顿。
噼里啪啦的很是响亮。
“死丫头,你想吓死我是不是,啊?!”
“谁告诉你姐妹之间可以卿卿我我的,还演给那人看……我打不死你我……别跑,你再跑,再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
海扁了曲漓一顿过后,江梧桐起疑的心思倒是又收了点。
不过曲漓倒还是搬了出去。
先前她就当是自己误会了,叫曲漓搬出去也是迫不得已,后来误会解除了,她也百般询问过曲漓的心上人是谁,但都没有得出结果,却也还是大发慈悲的让他继续留下来了。
只是……
曲漓相当干脆利索的回了句,“不用,日后想你了,再来和你挤一挤。”
江梧桐也不为难人家,曲漓要走那就随他。
他搬到了隔壁的屋子住着,那儿房间不大,并不能独立自主。
江梧桐便让他歇息的时候,在那屋歇着,用膳便与她一块。
两个人结伴在一起那么久了,一时半会也不大习惯一个人,索性就应了好。
红莲在他们和好的第一天就随着秦风之离开了,临走前还与江梧桐拥抱了下。
曲漓的视线落在红莲搭在江梧桐肩头的手上,因着江梧桐背对着他,所以瞧不见他的表情,但红莲却是瞧得清清楚楚的。
寒墨夜冷冷的嗤笑了声,秦风之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着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收一收你的妒夫样,她的的确确是个女子……”
曲漓双手环胸,不置可否。
红莲瞥了他一眼,而后与江梧桐小声的道,“万事小心,山上虽然没什么色,狼,但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师姐需多加注意些。”
她还没有特地的掩饰自己的话语,在场的众人听的清清楚楚的。
除却江梧桐之外,在场的人谁都知道曲漓男扮女装留在江梧桐的身边,这色,狼,人心不古指的是谁,谁都清楚的很。
男人回了她一记刀眼,落苏在一旁憋笑,江梧桐便是感动的嗯了一声,“我知道了,你回去也要多加小心,护卫这差事不好做,想我们了就回来看看。”
红莲朝她颔首,两人告别。
秦风之与江梧桐拱了拱手,“小曲子说他暂时还不想走,所以……就拜托姑娘再三照顾一二了。”
江梧桐也朝他拱手行礼,“哪儿的话,我身为大师姐,自当会好生照顾小曲子的。”
寒墨夜斜睨了曲漓一眼,微微蹙着眉头也不知道在嫌弃什么。
曲漓也在嫌弃着什么,重重的咳了好几声,然后催促着秦风之下山,别再和江梧桐说话了。
江梧桐瞪了曲漓一眼,后者立即安分了。
不过秦风之像是玩够了,也便真的与江梧桐提出告辞,最后着实忍不住,还是冲曲漓笑了起来。
小曲子……这称呼硬生生的,生出了一种太监的即视感。
相信,应该不止他一个人,有这样的错觉。
等他们几人下山之后,江梧桐回头,望了曲漓一眼,随口道了句,“你的家人还挺疼你的,大老远跑来带你走,结果你一句要留,他们也还是尊重你的决定,让你留下来……真好。”
曲漓的唇角微抽,声音低沉而咬牙,“这可不是他们的本性。”
你只是还没有达到,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功力罢了。
秦风之那只老狐狸,最阴险了。
表面上与江梧桐套近乎,什么好话都说,但那一口一个小曲子,一口一个小姑娘,一口一个好闺女实在是……太贱了,太贱了太贱了太贱了――
……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一年过去了。
期间梅花剑派发生了许多的事情,比方说二师兄与三师妹两两相爱,最后在梅花剑派弟子的祝福中,结为连理。
比方说二师妹林怜琪终于因为不满而朝大师姐江梧桐,发起了挑战。
师门不允准聚众斗殴,却是同意两人点到即止的比试切磋。
上场之前,林怜琪以第五重中等境界,对付江梧桐。
场下站着的姐妹们全都不看好江梧桐,有些偏向与江梧桐的师妹们,也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大师姐这是疯了么,她的三重天的武艺一直停留了三年的时间,一直修炼不上去,这一会答应跟二师姐比划……不是必输无疑么?!”
“是啊,也不知大师姐是怎么想的……我们不怪她武艺差,毕竟她年纪小,可她若是出来丢人现眼,传到外边去,我们的面子可怎么保住?!”
“是啊是啊,大师姐怎么回事……”
紫衣和曲漓也同样站在擂台之下,这些闲言碎语全都进入了他们的耳中,紫衣冷着一张脸,甚是不乐意的开口,“真是吵。”
“冷静,”曲漓双手环胸,面色淡淡的劝道,“等会她们会更吵。”
紫衣,“……”
她瞥了身侧的男人一眼,“关乎比试,你押谁赢?”
后者呵了一声,微微冷笑,“我带出来的人,你说呢?”
极其猖狂张扬的话语,掩盖不住的锋芒毕露。
有些时候,有些人就算置在人群之中低调的不能再低调,可刻在骨子里的那份张扬,始终还是无法掩饰的。
紫衣忍不住的转头看了曲漓一眼,见他俊俏的侧颜面色淡淡的,“梧桐不曾说过,你教过她武功?”
若是能说,他会不说?
也便是在江梧桐习武的时候,点拨她一两句,平素的时候,要她多吃一些通筋脉的药膳,江梧桐不是没有根基的人。
如师门所说,她的武艺迟迟不能再度提高,只是恰巧因为,尚未厚积薄发罢了。
曲漓没理会紫衣,这份根基也是江梧桐自己有的,加之她勤奋好学,虽说他有在从中帮忙,甚至还有大改梅花剑派套式,换成鬼谷派的路数,但到底最后还是克制住了,就教会了江梧桐一招门派外的功夫,但这些功劳,也都还是算江梧桐的。
他可不想当她的师父。
名义上也不行。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一句他死活都是记着的。
结果那一场比试,江梧桐并没有打赢林怜琪,只是与林怜琪打成了平手。
众人哗然,没想到江梧桐的武艺大增了那么多,竟能与林怜琪打成平手。
师叔伯们也是有人在观看的,其武艺在林怜琪和江梧桐之上,自然可以看得出来,这场比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师父暗中点了点头,抬手捋了捋胡须,“梧桐,终于是厚积薄发了啊,不错,不错。”
曲漓倒是不吃惊江梧桐的武艺大涨。
但他甚是不解,林怜琪平素挖苦她贬低她,时常拿这些事情来羞,辱她,今时今日,江梧桐早已不是当年的江梧桐,武艺远超与众师妹之上,该是最好雪耻的好日子。
她却只是简简单单与林怜琪打了个平手,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江梧桐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的应着,“我武艺大增,与她打成平手,已经够让她丢脸的了,若是赢了她,她那种好面子的人,非得气死不可。”
曲漓给她夹了一块红烧肉,“气死她不好么,她平素不也是这么气你?”
女子愈发长大,做事自然成熟老练了不少,她倪了曲漓一眼,“冤冤相报何时了?”
曲漓嗤笑了一声,“你不动手,自然有人会对你动手的。”
“那便到时候再说。”
“愚昧。”
“……皮痒了是不是?!”
“……”
……
经过一年的时间,江梧桐的容貌上出落的更加精巧艳丽,曲漓的脸上虽说没什么变化,但个子上却是又长了些。
江梧桐时常怀疑,这个女人的身高究竟是怎么长出来的。
天天都吃一样的菜一样的饭,为何她就长的那么矮?
后来见曲漓的行事作风,以及穿着打扮,她又开始怀疑,这厮是不是……想要当个男人,所以才事事学着男人?
这个疑虑说给紫衣听的时候,紫衣差点没将刚咽下去的水全都喷出来。
江梧桐无辜的睁着大眼,“干什么啊,我哪里说错话了么?”
“为什么你不能想到,也许他就是个男人呢?”
大师姐反驳的理由,叫人完全无力辩驳,“他要是个男人,当初他重伤被我带回来,你给他瞧病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他是个男的?”
紫衣,“……”
所以,她现在还成了从犯?
蓦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突然……就不想让曲漓再教江梧桐武功了,万一哪天江梧桐发现了真相,拔剑一指用力一刺,她连呼救的机会都没了,可怎么办?
正文 第296章 番外篇 他该离开了
江梧桐的生辰那天,梅花剑派并没有大肆操办,一般而言,弟子过生辰,师门的人表示祝贺祝贺就好了,每个人都如此,所以她也不觉得失落。
不过紫衣倒是送了她一盒胭脂水粉,精致的小盒子打开来,江梧桐用手拂了拂,空气中飘起一股淡淡都是清香味。
紫衣笑道,“你已经及笄了,也该学着打扮打扮自己了。”
江梧桐倒没有很感兴趣,不过礼物是人人都喜欢的,她也是欢喜收下。
与紫衣道谢之后,紫衣给她出了一个建议,“你现在是花容月貌,不施粉黛亦是美貌无双,等日后你有了心上人,必定会想要让自己变得更美,届时,你就抹一抹这胭脂,可美不死你。”
江梧桐忍不住扯了下唇角,“所谓的,女悦为己着容么?”
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心思,几年前,在季悟面前她就是那一种话不敢多说,生怕自己学识不够,叫他小看了去。
在他的面前,也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的衣着整不整洁,会不会在他面前出丑了而不自知。
但这种心思,在他有了心上人过后,已经慢慢的淡下来了。
如今已将他看做是哥哥,或许还有些放不下的情愫,但到底……是可以走出来的。
紫衣见她兴趣缺缺,倒也没有再说下去,两人又说了些体己话,偶尔扯一扯曲漓,待天色黑压压的一片,紫衣催促着江梧桐起身,江梧桐这才提出告辞。
……
江梧桐刚从紫衣的屋内走出来,步子尚未走出几步,便被一人唤住了名讳。
她循声望去,却是见一人站在她的身后不远处,唇角染笑眉眼弯弯的望着她。
师兄。江梧桐勾了勾唇,女子面容越发精致,一颦一笑间处处染着风情和艳丽。
她朝他走上前,季悟也朝她缓步走过来,他单手背在身后,步伐从容不迫,等走到江梧桐的跟前时,他才微微垂眸,微微笑着,将背在身后的盒子露出人前,朝她递过去。
“师妹,生辰快乐。”
江梧桐眉开眼笑,“谢谢师兄。”
季悟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收着吧,还愣着作甚。”
江梧桐笑眯眯的应着好,她没有一接过礼物就打开来看的习惯,季悟的性子已经内敛了许多,见状也只是淡淡的笑了下,“本来要给你做长寿面的,不过师门今日已经给你做过长寿面了,所以……”
没有关系的,只是普普通通一个日子。
她说完,额头倏地一疼,她的眼眸微微一怔,就瞧见季悟收了收手,佯装恼怒的开口,“哪里普通了,我小师妹的生辰怎么就普通了?”
江梧桐先是一愣,随即笑开,“师兄永远都这么宠着我……那好罢,那我今日只好继续被你宠着了。”
“嗯,”季悟捏了捏她的脸,江梧桐的身子微微瑟缩了下,他的动作稍稍顿住,而后自然而然的垂了下来,“今日练武辛苦了罢,早点回去歇着。”
江湖人,与宫中不一般。
若是大家闺秀及笄,必定会举办及笄大典,接受百人祝福,受得最好的礼物与最美的称赞,身份越是尊贵的,举办宴会的形势便越发的盛大。
但江湖人要随意一些,随随便便三言两语就过了生辰,江梧桐的耳根子有些泛热,微微咳了一声,大方的开口,师兄也要早些歇息。
等季悟应了声好,她便拿着手中的盒子,绕开了季悟的身子,往自己屋里走回去。
这一路走的畅通无阻,江梧桐一边吸了口气,一边暗骂自己没定力。
她一直很喜欢季悟,哪怕是到现在都很喜欢。
也许不再是之前的那种特别特别喜欢,但究竟是深藏过心底的人,最是难以忘怀,以至于他一个亲密的举动,便能轻易的撩动她的心。
等走回了屋内,瞧见明亮的烛火,她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曲漓虽然与她搬开来住了,但曲漓每日还是会在她的屋内逗留许久,每次都是由他点的灯盏。
她推开房门,屋内灯火通明,却是不见任何的人影,桌面上摆着一碗有些糊掉的面条,最上边有个煎焦了的荷包蛋。
正是大冷的深冬夜,面条上方还冒着热气,江梧桐明亮的黑眸微微动了动,往里屋走了几步,依旧是不见曲漓。
“曲漓……小曲子?”江梧桐掀开一侧的珠帘,伸长了脖子往里探去,眼睛骨碌碌的转着,“我知道你在这里,做什么不出声?”
屋内依然静谧如初,江梧桐默了片刻,然后慢慢的站直了身子,还真的不在……
正猜想着曲漓是去了哪里,门口那边突然有了些响动,江梧桐转身一瞧,便瞥见男人面无表情的往屋内走来。
“你去哪里了?”江梧桐朝他走上前,笑盈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用眼神示意了下桌子上边摆着的面条,“那是你做的?”
曲漓的视线瞄了一眼她另一只手上握着的东西,不冷不淡的开口,“我做的。”
他说话一般都是随性多一些,极少低沉的叫人觉得莫名低气压,江梧桐疑惑的认真瞧了他一眼,尚未理顺,眼前的男人便挥开她的手,朝那桌边走去。
他低眸看着视线内的,已经有些凉掉的面条,慢慢的伸出手抬起面碗,江梧桐也跟着走上前,笑眯眯的坐在了凳子上,双手托腮看着他,“咱俩认识那么多年了,我可从来没见你下厨过……这是给我做的?”
曲漓瞥了她一眼,“如果我说不是呢?”
“少来……今儿个就我一个人过生辰,你不煮给我煮给谁?”江梧桐岂会理他,将手里的礼物置在桌面上,便径直将曲漓手里的面碗夺了过来,拾起面碗上的木筷,俯身闻了下面条的味道,“你的生辰可不是今日。”
男人似乎是在别扭着什么,面上无波无澜,说出的话却怎么听着怎么觉得有些酸意,“就算不是我的生辰,难道我不能煮给自己吃?你凭什么认为我什么都会想着你?”
江梧桐有些莫名的望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曲漓侧了身子撇开了视线,默着不再说话。
江梧桐更是不解,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也站了起来,“你别不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做什么,我做了什么坏事惹你不高兴了?”
虽说她今日生辰,但她白天也是老老实实的在练武场呆了一天。
因为紫衣说要送她礼物,所以她晚上才没有去山顶练武的。
今天她都没怎么碰见过曲漓,谈何的得罪他?
曲漓闷着声音不说话,江梧桐突然也有些火气,说起话来也带着些呛味,“算我自作多情了……你的面我没碰过,自己留着吃罢。”
说完她推开了椅子便要走,转身的那一瞬间就被男人扣住了手腕,江梧桐的脸色阴沉着,一个转身就想海扁曲漓一顿,然她一转身,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玉红镯。
她的怒容登时就敛起,眼眸微亮,不甚理解的看向前方站着的男人。
曲漓的面上依旧是没什么好气,“礼物给你准备很久了,面也给你煮了很久了……”他半酸半醋半委屈的解释着,“你比我想象中要更没良心一点,竟然在后山与季悟偷偷相约,压根没将我放在心上。”
江梧桐禁不住的翘起唇角,很是愉快的走前一步将曲漓拥在怀里,“我就知道,你这丫头怎么可能不理我……”
她眉开眼笑,“我可不是与师兄偷偷相约,我们是偶然相遇的……不过你方才那个样子,倒真叫我生气”
男人扬起手,将怀中女人纤细的腰身紧紧搂住,将她抱的更紧。
他的脸颊藏进了她的脖颈中,漆黑狭长的眼眸微微垂着,辨不出情绪来,但声音淡淡的,“我也生气。”
不让她知道他其实很不悦,他会更难受。
紫衣答应过他,不会将江梧桐留在她身边太久的,两人早已经约好了时间,所以他才早些煮面。
人生第一次入厨房,幸而他人缘不错,那后厨的师父也仔细认真的教他下面,第一次的成品感觉也还可以,但鸡蛋煎的着实太差,他反反复复练习了好久,这才终于有一个成型了。
但江梧桐却是迟迟不回,他走出去寻她,去紫衣那边寻她,但见着的,却是季悟抬手捏着她的脸蛋,而她娇羞的低垂下了脑袋,无比羞涩。
他的脚步倏地顿住,宛若千斤重般,再也走不动。
他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静静的听着,面上看似平静无波,垂在身侧的双手,却早已紧握成拳。
不是不知道她心里有谁,只是不想轻易放弃。
有人说过,谁先动心,谁便输了。
是他作孽对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是他痴心妄想留在她的身边,守护她长大,但如今季悟已然对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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