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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帝皇-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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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今日季悟就能醒过来的,但江梧桐到底是低估了这毒性的强度。
曲漓发现的早,毒素很快就排出来,后期也还是昏睡了一天一夜。
季悟的伤口深,毒素也强,想要早点清醒过来,基本上是没门的。
傍晚时分,伍淑华带了一个大夫来,说是之前给季悟和曲漓看病的大夫。
那大夫也熟练,对季悟的伤势了若指掌。
江梧桐是在第二天,通过县令的帮助下才与他们取得的联系,并没有见过那大夫长什么样。
曲漓已经苏醒,伍淑华朝江梧桐道,“我寻了个大夫回来,你好好照顾师兄,我先去给曲漓换药。”
这两天,曲漓尚未苏醒之前,倒一直是伍淑华给曲漓换药,因为她要贴身照顾季悟,也得为季悟换药。
加之伍淑华说分工合作,她也便没有多理。
但就算是没有多理,心里那点莫名的不悦和郁闷,总归是瞒不住自己的。
伍淑华走后,屋内就剩下大夫一个外人。
江梧桐走过去,站在季悟的床边,轻声询问着,“怎么样,我师兄没事了罢?”
大夫和蔼可亲,冲她笑了下。
“没事了,之前给他服过药丸,现在药丸的药效还没有真正发挥出来,正在清理一些余毒。”
江梧桐安了心,大夫又嘱咐了她几句注意事项,大都是饮食方面的,她都一一记下。
大夫收拾好自己的药箱就要走,江梧桐抿着唇,手用力的攥紧了好几下,这才出声唤了一声大夫。
大夫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欲言又止,不由开口道,“姑娘有事?”
听闻当时大夫也在那儿,想必很了解当时的情况。
那大夫怔了怔,而后扯唇笑了下。
“是,我当时全程在场,另外一个小子还死命拦着我不让我给这位公子把脉。”
江梧桐湛黑明亮的眼睛里闪了闪,秀眉忍不住的紧了紧。
“我想知道,我师兄之前的伤口在右手上,如果不砍掉手的话,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那大夫回答的很利索,像是背好的台词。。
“自然不会,这毒虽然霸道,有害人性命的可能,但那么短的时间内,是不会严重到需要断臂保命的。”
他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季悟,像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我见他毒素不深,本想着给他吃清毒丸就好了的,谁知道另外个小子直接拔刀就砍了他的手,现在这公子因失血过多,到现在都还……”而后又想起江梧桐还在身边,有些话不宜多说,他又赶忙转过头来看江梧桐,讪讪的出声。
“姑娘,我这话你别往心里去,另一位受伤的公子,说不准只是好心做了坏事,等这位公子清醒了,你好生劝劝,下半辈子还是要好好过日子的,老夫先走了,告诉。”
说不准只是好心做了坏事……
曲漓。
江梧桐站在原地不动,手倏地用力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呼吸急促情绪很不稳定,不,他是故意那般做的,他是……故意的。
【“是又如何,横竖不过只是条胳膊。”】
有些话像是扎在了心里,拔都拔不出来。
人一旦无法冷静,思维就会混乱不堪,女人捂着自己的脸好半晌,转而打开了门就往曲漓那边走去。
砰的一声打开,房门,女子眉目染着戾气,看起来愤怒到了极点。
男人的目光投落在她的身上,眸底深处难得的愉悦起来。
江梧桐看着衣冠楚楚的曲漓,却是与伍淑华道,“你先去照顾师兄,我有话和曲漓说。”
正文 第316章 番外篇 要怎么处置我?
伍淑华撇了撇嘴,状似不满的嘀咕了句真讨厌,但还是难得听话的,走出了房门。
不满的情绪渐渐敛下,她的唇角冷冷的勾了勾,有些得意的往客栈门口走。
刚刚已经离开的大夫,却是规规矩矩的门口等候。
伍淑华走过去,衣袂飘飘,“我要你说的,你说了?”
那大夫笑的谄媚,姑娘嘱咐我的话,我都老老实实说完了。
“没让她怀疑什么吧?”
“不会不会,那女人一听完我的话,就气的不行,我看她连连深呼吸了好多次。”
伍淑华这才满意的笑了下,从荷包里掏出一些银子来,递给那大夫,“你消失在我的面前,也消失在他们的面前,别让他们知道,你不是那个大夫。”
“是是是,多谢姑娘。”
……
伍淑华走了,房门也顺带被带上。
屋内静谧万分,男人自清醒后一直没机会见她,想念的紧。
他的腰伤算不得重,但若是动作弧度大些,还会出血。
他并不想让江梧桐担心他,也不太想看到她亲力亲为,照顾季悟的样子。
索性忍过了今晚,待伤口稍稍结痂了之后,再去季悟的房里找她的。
没想到,她这就来了?
说不出心底有多喜悦,但就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菲薄的唇角弯了弯,他望着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女人。
他笑,以为江梧桐是不喜欢看到他受伤,所以有些不悦,“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特意过来帮我换药的?”
江梧桐此时看着男人温淡柔和的俊脸,实在是想不出,为什么他能对季悟下的来重手。
“曲漓,”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师兄的手,是不是你故意砍断的?”
男人上扬的唇角倏地顿住,慢慢的敛了起来。
他眯着狭长的深眸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是他故意砍断的。
不是故意的,难道还是无意的?
人命关天,无意砍断的还能有救?
曲漓一言不发的盯着眼前佯装冷静的女人,默了半晌才开口,“是不是伍淑华和你胡说八道了什么?”
江梧桐的心一沉,凝视着他的眼眸光有些破碎不堪。
女人有的时候很奇怪,当她很认真的在问问题,而男人不回应选择沉默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以为,他这是默认了。
一百个女人,九十九个是这样的想法,江梧桐没那么特殊,她也是这么想的,更何况,曲漓还没有正面回应她的问题。
她心中怒意盎然,但极力的压制着情绪的爆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我喜欢师兄,所以你嫉妒他,所以你选择伤害他?”
虽然她早已放下了季悟,但此事她没有和曲漓说过。
当初曲漓说他是男儿身,又补了一句对她有所图谋,之后她一旦和季悟走近,都能看到他明显的不悦,她简直不敢想,何以眼前的曲漓会如此疯狂?
可她还是心存念想,不肯相信这陪在她身边两年的男人,如此恶劣不堪,一而再再而三的求证。
他只要说一句不是,他没有这么做过,她会信的,可为何,,要这样似是而非的转移话题?
曲漓眸底内容复杂暗晦,心下压不住的涨起了怒火,“我自醒来没见你过来看我一次。”
他的嗓音格外沁冷,“现在我们刚见面,你确定要质问我?”
江梧桐大步上前居高临下的揪住了男人的衣襟,死死的盯着他,明亮的眸底有火焰在熊熊的燃烧,“我最后问一次,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别嚷,”男人同样盯着她,漆黑幽深的眼里布满了沉冷阴森,“你师兄一条命还不至于让我自甘堕落成卑鄙小人,要他死我有千万种方法,少给他脸上贴金。”
神医要人死,随便下下毒,就连阎王爷都难以不要那人,他做什么这么费尽,只为砍人一条胳膊?
“曲漓!”
江梧桐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连名带姓,清亮的语调中裹着浓烈的怒意,“他的命在你眼里,就那么不重要么?!”
这一次他砍断师兄的胳膊,就算是逼不得已,又或者是蓄意为之,可他说起话来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显得那么不在乎,那么不伤感?
即便他与师兄没有多少来往,可好歹也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那么久,他就没有一点替师兄难过的意思么?
之前没觉得,至多便是江梧桐吃错了药,或者被谁挑唆了来他这里寻他的不痛快,但现在曲漓反倒是觉得,来找他不痛快的人,就是她江梧桐的意思。
“江梧桐,”男人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抬手甩开她的手,“我乖乖让你欺负让你吼让你闹,不是要听你说季悟的命有多重要的。”
也许是今夜大家都过于暴躁,所以说起话来格外的冲撞。
江梧桐紧紧的咬着牙口,“我偏偏就是要说,师兄谁都伤害不得,你也不可以。”
话落,屋内一瞬间就静谧下来了。
气氛有些冷凝,男人抬起眼皮,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她,眸底浮现受伤之色,但只是短短的瞬间,他便收敛起来了。
“江梧桐,”他看着她的眼眸像是深冬里温热的水泼在雪地,迅速凝结成冰,没有丝毫的温度,“对我,你的心怎么会这么狠?”
女人深深闭上了眼,她的身子站的笔直,随即睁了睁眸看了他一眼,“是我错了……等你伤好了,你就离开我们,不要再跟着我们了。”
再呆在一块,一定还会更加的乌烟瘴气。
短短六个月的历练时间,她不想弄得自己身心疲倦,也不想连累其他人。
至于师兄的问题……现在曲漓似是而非,她下不了定论。
她信他,但也不能不信大夫,还有早上她无意中听到的。
如果真是曲漓故意伤的,那她就用一辈子偿还。
如果不是曲漓故意伤的,她也会当他是亲哥哥般,好生照顾他。
再没有看他一眼,江梧桐转身就要走,男人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柔软的腰肢也被男人有力的手指掐住,十分暴力的将她连拖带拽,摁倒在他的床榻上。
江梧桐毫无防备的摔进榻上,曲漓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撑在她身子的两侧,深幽的眸底翻涌起一股戾气,怒意压制的很勉强。
“就因为季悟的胳膊断了,你就要推开我?”
他俊脸上面无表情,但低沉的嗓音却透露出难掩的愤怒,“如果我不是为了救他才砍断他的胳膊,你是不是还要找我拼命,嗯?”
江梧桐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今天会如此扭曲,确切的说,是听到那大夫的回话之后,她就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完全不受控。
她知道曲漓身上有伤,所以没敢下重手,但也绝对不容他胡来。
我是会找你拼命。江梧桐缓了缓情绪,“他在我心里是什么地位,你不会不清楚,等他醒来,我亲自问他究竟是不是他同意你的举动,还是你直接对他动手,如果他之前并不同意……”
女人的眸底逐渐冰冷,精致清秀的面容上展现一抹决绝,“我不会放过你的,曲漓。”
空气中再度冷凝。
半晌。
男人才冷冷的笑了下。
在江梧桐心里,他没季悟重要,他知道。
但他不想知道的那么清楚那么明白。
知道的太清楚太明白,他会忍不住去做些什么不受控的事情。
尽管如此,在理智尚未完全崩塌之前,他还是心存了一点侥幸,“你要怎么处置我?”
江湖人的规矩,是一报还一报,她看着他,目光已经冷淡下来了,“我会砍掉你的胳膊,给师兄赔罪。”
男人怒极反笑,凉薄的唇角牵起,幽深漆黑的眼眸弯成月牙形,嗓音讥诮,“师姐真是大公无私。”
江梧桐的心一抽,双手凝力就要将他推开下榻,“放开我,我要回去照顾师……啊。”
话未落下,女人身上的衣服猛地被人撕,扯开,江梧桐脑海里轰的一下,空白一片,等身上传来一丝凉意,她才反应过来,刚要说话,就被压在身上的男人低头堵住了唇,
男人吻的凶,吻的重,手上的动作也不温柔,撕,扯着她的贴身衣物,江梧桐有些慌乱,挣扎着要推开他起身。
她的双手被男人死死的扣住,力道极大,疼的她直抽抽,抓住机会就怒骂他。
“曲漓,你混蛋,放开唔――”
男人没有理她,吻一路向下,一开始江梧桐不敢凝力。
是因为忌讳男人身上的伤,但当曲漓差不多脱,完了她的衣衫,连最……都被扯下来了,她这才不管不顾的抬脚踹他,“曲漓,曲漓你疯了是不是,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
话到一半,身,下猛地一疼,女人的脸色瞬间发白起来,漆黑的瞳仁蓦地有些涣散。
正文 第317章 番外篇 我们成亲
曲漓丧心病狂恩将仇报。
江梧桐被他强行撕裂了衣物,她不反抗他还好,一反抗男人扣着她的手就更加的用力。
近乎是蛮力。
江梧桐的手骨都差点被他捏碎。
她猩红着眼眸死死的瞪着他,不是过于委屈和难受的通红。
是愤怒到了极点,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冰冷如尖刀。
并非坐以待毙的女子,但情急之下江梧桐是真的不曾想过,自己会掏出身上唯一的配饰,抓住机会狠狠的刺进了男人的肩头。
男人的动作微微一滞,低眸看了一眼她行凶的工具。
是枝簪子。
梅花银簪。
是他来南陈,强吻江梧桐之后,赠送给江梧桐的赔罪礼。
东西还是月儿帮忙代送的,他都见不到她。
拿他送的东西,来伤他……
血色一点点的从簪子上蔓延开来,滴落在凌乱的被褥上,殷红的血色不多,只是点点。
然,年轻女子白净的脸蛋却瞬间显现出惶恐之色。
她盯着男人肩头上的血,眸色怔怔的,然后又迅速收敛了情绪。
江梧桐看向曲漓,猛地抽出双手推开他,顺带脱离了男人摸向她……的手。
只是下一刻,她的双手再次被扣住,连带着纤细瘦小的身子也被人再次禁,锢在床榻上。
身子被压近被褥间,江梧桐的眼直视着,跟着压下来的男人的脸。
她的声音几乎是破碎的,仿若是一股强烈愤恨和慌乱情绪带动的哑和颤。
“曲漓,别真的太过分了――”
男人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抬手拔下肩头上的簪子,随手丢到床下。
他望着她的眼神幽深暗晦,染着浓稠的黑色和极端的冷意,凉薄的唇角抿得极紧。
不发一语的倾身下来,带着暴力的强迫撕开她身上仅剩的一件单薄而不整的肚,兜。
江梧桐尖叫,还想抬腿踹。
可之前男人的手进去过,力道重而猛,下,身有微微撕裂的痛楚。
她的动作杀伤力没男人的大,速度也没有男人的快,尚未反抗就已经被镇压。
女人长发及腰,肤色白皙娇美,青黑的发丝铺在柔软的被褥上。
她浑身赤,裸,胸,前,玲,珑,曲,线起起伏伏,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下,毫不客气的凑过去,亲在了那抹柔软之上。
他似乎是压抑着的怒意,所以覆在柔软之上的力道也没多少温柔。
江梧桐脑袋懵住,随即跟疯了一般大吵大叫大闹,竟真的无意挣脱了一只手,想也没想的,当即就扬手,对着男人的脸甩了上去。
“曲漓,你是不是疯了?!”
失去理智的人,自然不会记得控住自己的力道,男人清俊的脸上很快浮现淡淡的红印。
他不闪不避,很清晰的感受着从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意。
而后,唇角勾起。
只是那笑弧度很浅,居高临下盯着她的黑眸却再次翻涌起了戾气。
他不动,也不再说话,江梧桐以为他这是冷静了,刚要挣开另一只手起身离开,然纤长白皙的腿蓦然一重,被人强行抬起,她睁大了眼眸呵斥挣扎,无比的慌乱,“曲漓不可以,你不能……
话未说完,她的脸色倏地惨白如雪,无可抑制的,下意识的张口咬上了男人的肩,才忍住惨烈尖叫出来的声音,眼睛里猛地滚出泪珠来。
曲漓进,入她的身体,扣着她腿,上的大手挪至她的腰间,力道又重又狠,掐的她腰疼痛不已。
他侧首轻轻的吻了吻女人莹白的耳垂,嗓音低哑沉重,染着一股无法言语的狠辣低柔,“我能,而且我要,必须要――”
江梧桐疼的不敢动,眼眸猩红,带着哭腔怒骂泄愤,“你最好弄死我,否则我迟早杀了你!”
曲漓唇角挑起一抹冷笑,身,下狠狠撞去,疼的江梧桐只得攀附着他,掐他咬他才能稍稍缓解一下疼痛。
……
男人身上有伤,腰间和肩头都有,战况激烈,腰间的伤口再次裂开,血色弥漫,沁染了整个白色纱布。
肩头上的血渗出点点,江梧桐咬他咬的重,反抗的剧烈,要她的第一次,时间没过多久就完了。
江梧桐刚及笄不久,这方面的事情只是听之前的师姐,还有师娘说起过一点点。
但懂得不多。
她觉得疼痛少了很多,还以为就这般结束了,曲漓也确实是停住了动作,呆愣了好久。
江梧桐额头上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了一些,她疼的动一下都觉得难受,怒气在心口不断积聚,手掌凝力抬手就想给曲漓一掌。
但不知何时,她的武艺就被曲漓封住了,现在内力全无,掌风软绵绵的击在男人的胸,口,毫无杀伤力。
柔弱无骨的掌心按在男人的胸,前,姿势更像是情人间的游戏。
江梧桐咬牙收手,难怪她之前,这么没力气挣脱,原来是……
她在含恨咬牙,曲漓却像是突然吃了什么炸药一般,压着她又来了一次。
这股怒意和之前的不一样,像是要证明什么,也多了几分怜惜之意,不断的她的耳边蛊惑着,一直念着她的名字,“梧桐,梧桐……”
……
曲漓住的地方,和季悟住的地方有些远。
因为是临时住进来的,新修好的客栈不多,经过南陈的商人却络绎不绝,所以只剩下这两间一南一北的屋子。
江梧桐破碎的声音,尖叫愤恨的声音出口,也无人来敲门,折腾了好久,等曲漓放过她之时,她已经累的疼的不想多动一下。
但依旧单手撑在床榻上,缓缓的坐起身来,冷冷的看着换药清理伤口的男人。
她的衣服被曲漓撕的支离破碎,现在身上只是随意的裹着被褥,无意露出布满痕迹的肩膀和锁骨。
曲漓清理好伤口,上完药,重新绑上干净的纱布,双手打了个结,微一抬眸便见女人冷冰冰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他。
眸色陡然深了深,他走上前,抬起她的下颌,低头俯身便重重的吻了上去。
江梧桐没有动。
他抬手捧着她的脸,吻的更深。
然男人吻的动情,怀中的女人却依旧毫无动静。
对比之下,江梧桐的反应显得十分冷漠。
男人慢慢的松开了她的唇,就这么弯着腰,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扯着薄唇浅浅的笑,“怎么不骂了,嗯?”
女人面若桃花,潋滟的唇被吻的啃得有些发肿,三千青黑的发丝也凌乱不堪。
曲漓抬手扶着她的长发,替她梳理着,“我让小二烧水了,很快就可以沐浴。”
女人精致的眉角一动不动,听言细长浓密的眼睫微微一颤,小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她甩开男人的手,声音冷静,“别碰我。”
男人的手被甩在半空中,动作微僵,因为要上药的缘故,所以他并没有穿上上衣。
习武之人的身子固然健硕,腹肌层层分明,皮肤的颜色也不是脸上的雪白,他坐下来,伸手将裹着被褥的女人捞进了自己怀里。
“梧桐,”俊俏的脸紧贴着她的,他的视线望向了远处,目光深幽,“我们成亲,嗯?”
正文 第318章 番外篇 我错了
看起来像是反问句,但却是没有一丝反问的语气,陈述中带着不容置喙的语调。
男人肩头上的伤口还没有处理,血迹已经干枯了,留下深红的颜色,有些触目。
江梧桐却看也没看一眼,但也没怎么动,任他抱着,“拿衣服给我。”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圈住她细软的腰身,他微微侧首,幽暗的眸光投落在女人白皙的脸蛋上,年轻女子唇色撩人,漂亮的眼睛却是没有多少波澜起伏。
他笑,俯身亲了下女人的脸,“你还没有回答我。”
凌乱的黑色长发下,女人娇美的鹅蛋脸被昏黄的烛光照映的格外娇柔和魅惑,她缓缓转了眸,第一次认认真真的望向身边的男人。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不咸不淡,却隐隐蕴含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极端压抑的气势,“我,要,衣,服。”
曲漓依然是笑,毫无避让,“你先回答我。”
他固执的要她一个答案,执拗的想从被迫的关系中,建立起一段稳定的关系。
江梧桐眉目冷淡,遍布淤痕的手从被褥中伸出来,下,身动一下便疼的厉害,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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