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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帝皇-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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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与我在一起会没有活路?”他面上的笑容敛去,“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和我在一起天经地义。”
话语中,他的字句咬的很重,尤其是我的女人那几个字眼。
江梧桐憋了好几天的那个口气又开始凝集,上不来下不去。
她冷淡着眉眼,语气凉薄刻骨,“非我所愿。”
缠着她发丝的手指不可控的大力了些,江梧桐的眉头微蹙,他适时的松开了手,转而扣住她的腰身,又往前走了一步,但也是我的人。
两人的距离渐渐逼近,温热的呼吸撒下来,喷洒在娇嫩的脸蛋上,有些不合时宜的画面浮现脑海,那双曾不断揉,捏禁,锢她的手,落在她的腰间,微微用力。
江梧桐的面色烧红了些,有些慌乱的推拒。
“我没有承认就不是。”
曲漓笑,目光锁视着她涨红的脸,手指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摩挲着,“可你无法否认我们之间发生过的。”
女人的脸愈发的红润,他愉悦的笑开,“看你的样子,应该也记起来了。”
身子猛地靠前,他圈着她的腰身,俯身在她的耳侧,极其暧,昧而撩人的咬着她的耳垂。
“梧桐,我们做过夫妻事……你愉悦,我舒服,我们很合适。”
江梧桐一张俏丽的脸蛋倏地一下烧红大片,连带着耳根子都红了个遍。
她抬手用力的推开有意无意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怒瞪着他,“不许胡说八道――”
她的眼里有怒意,呵斥的语气也到位,就是配着大红脸,叫人感觉可爱至极,并没有多少杀伤力,“你怎么会这么无,耻,谁教会你的?!”
曲漓伸手捉住女人推开他的小手,一边不轻不重的捏着,一边盯着她的脸笑,“你教的。”
江梧桐气笑,“我教过你干这么龌蹉的事?”
“龌蹉?”曲漓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当时欢愉的时候,可没觉得是龌蹉的事情。”
江梧桐何曾有过这方面的交流,屡战屡败。
她又羞又恼还怒,气的最后都有些口不择言,“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再信你,也绝不会让你靠近,我绝不会让师兄出事!”
曲漓不动,挑了挑唇角,看似是笑,眸底却暗晦如墨。
“所以,你戒备我,是因为你始终认为,季悟是我伤的,嗯?”
故意扯开的话题就这么被她席卷重来,江梧桐抬头盯着他,唇角微抿着。
“师兄废去的胳膊,你并没有否认。”
那是他以为,他并不需要解释。
因为――他根本想不到,江梧桐会这么想他。
冷冷的笑了一下,他抬起手,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颌,“季悟不是醒了,你怎么不问他?”
江梧桐不语。
他唇角的笑意更冷,“要我真缺德害了他,现在他醒了不是该找我算账,还轮得到你?”
这也是她想不明白的地方,可季悟生性善良,也许是不想挑事闹事,才选择没说。
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江梧桐垂下眼沉思,他捏着她下颌的力道更重,迫使她抬起头来看他,迎上他的视线,避无可避的看着他的神色变化。
他像是在盛怒中,但明显的是在强行压制着自己的怒气,唇角抿得极紧,眸色深沉冷凝。
“我问你一句,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始终比不过季悟在你心里的地位,你把话说清楚,嗯?”
正文 第323章 番外篇 她生气了
江梧桐看着他,“你在抽什么风?”
曲漓眸底怒气膨胀森冷,精致的面容凌厉生冷,唇角抿成了条直线,“我要你一个答案。”
江梧桐忍不住笑,强行压制着内心的怒气,“如果我说是师兄呢?”
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情绪刹那波动起伏不断,他就这么凝着江梧桐,清晰的字眼从唇齿中溢出,“出去。”
他没凶过她,见过他最狠的模样,大概也就是前几日他强行对她乱来的样子。
可那时候,他虽怒,力道虽重,却到底是舍不得与她说重话的。
现在他竟呵斥她……江梧桐攥了攥手指,背脊挺的笔直,推开他便打开房门往门外走。
披在肩上的外袍没拢好,在半空中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男人静静的站在门口,垂在身侧的双手节骨寸寸发白,攥紧的拳头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脆响亮。
他的面色没有多大的变化,甚至一点的怒意都看不出来,等女人彻底离开了他的视线,他却猛地踹了一下脚边上方的木盆,力道极重,物件在空中旋转了一会儿摔落在地面上,砰砰作响,扰人心烦。
……
江梧桐和伍淑华住一个房间。
心情不好的时候,江梧桐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不会和别人呆一个房间。
何况这还不是梅花剑派,她最熟悉的地方,连离开的时候,都保持着一股渗人的冷静。
她跑下了楼。
时辰不早了,掌柜的正在噼里啪啦打着算盘,见她气冲冲的走出去,还很好心的问了一句,“姑娘,这么晚了还出去啊?”
江梧桐冷冷淡淡的嗯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客栈。
掌柜看了她一会,然后摇了摇头,“大晚上的还出去……”
没一会,便又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掌柜的抬头看去,迎面走来的是个男人。
他怔了怔,“公子,你也要出去啊?”
那个男人显然没理会他的话,瞥了他一眼,“她往哪个方向走的?”
掌柜的哦了一声,抬手指了一个方向给他,笑吟吟的开口,“公子是与那姑娘吵架了罢,女人多哄哄就……哎,注意安全啊,早去早回,小店还得打烊啊。”
男人同样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置掌柜的于不顾。
掌柜的碰了一鼻子灰,目光望向桌面上的算盘子,一边叹气一边摇头,“还是赶紧算好,赶紧回屋抱婆娘睡觉好了……”
对于南陈,江梧桐不算不熟悉,但也没有太熟悉。
之前一直为灾民治疗的那个地方,她熟悉一点,但那是城南,这儿是城北,两个不一样的地方,走远了容易迷路。
江梧桐只是心中憋闷,略带点怒意,远远还不到丧失理智的地步。
走了一段路,她便停下了脚步。
女人辨别方向的能力差一点,这儿也不是闹市之区,没有夜灯,每家每户打烊歇息的早,此处早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了。
她不能再往前走,干脆来回走一走,消散消散一下心中的怒气。
脑海里不断的闪现之前男人说话的语气,说话时的表情,弄得她心神不宁,气的半死,“蠢货……那我能怎么办?!”
他伤了师兄,转眼还给师兄下,药,不管这是否是真相,便是她信他,旁人未必信他。
就现在看来,叶朗心和伍淑华,都是不信他的。
万一……万一师兄真出了事,衙门第一个不放过的人,就是他。
还有整个梅花剑派……
他以为,他以为这是她想要这种结果的么
他离开,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师兄不会受伤,他也不会有事。
她的清白之身都被他强占了,也没赖上他让他负责,只想寻一个最佳的方法,保全所有人,他占了那么大便宜,难道还不够么?
就这么站了一会儿,她深深的闭上了眼,叹谓了一声,然后转身往回走。
眸光一抬起,便瞥见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的一个地方站着。
江梧桐看到那人就烦,转身就往回走,往更不熟悉更漆黑的地方走去。
曲漓的脸色已经不足以用难看来形容了。
身后的响动声大,江梧桐的步子也是越走越快,纤细皓白的手腕一紧,她下意识做出反抗,然双手蓦然被人扣住。
后背撞上了一侧的盖茅屋的木桩上。
她仰着脸,明亮的眼眸染着怒意瞪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你放……唔。”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钳住了下颌封住了唇。
手动不了,她便想抬脚踹他,却轻易被他制服,下巴被他扣的极紧极重,左右偏侧不开,她只能任他肆意掠夺的索吻。
江梧桐气的手指发颤,也顾不上其他,等他的舌,头勾出她的唇,舌,她心一横就狠狠的咬下去。
曲漓的动作很快就停了下来,但依然没有退出去,掐住她腰间的手更是用力,缓了一会,便落下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深吻来。
席卷着她的思绪和举动。
他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吻着她的唇角一直经过下巴,肆无忌惮的闻到她的脖子锁骨,姿态强势执拗,有些火焰一旦升起就再灭不下来。
江梧桐挣扎不过,气的浑身发抖,“曲漓,你再逼我这辈子你就别想我还会理你――”
男人的声音比她更冷,“你现在也没有多理我。”
江梧桐咬牙,从唇齿中挤出几个字眼来,“你还想轻,薄我么?”
“有何不可?”
言辞语气轻藐,却是付诸了实践。
……
第一次的时候,男人的力道是没控住,但至少江梧桐还能感觉出他的怜惜,然而这一次,他撕开她的裙子,就这么重重的闯了进来,对她的身子的反应不管不顾,也丝毫没有顾及此处会不会有人出现。
江梧桐承受着他的力道,眼眶猩红,在月色的照映下隐隐还泛着水雾。
女儿家的羞耻之心,让她丝毫不敢叫出声来,只能死死的咬着唇,咬紧牙关。
她抗拒无效,内力没他深厚她一早也都知道,手中无剑她不是他的对手,换句话说,手中若是失了兵器,她的功力等于失去了七八成。
男人的动作愈发粗鲁,像是在寻求着什么安慰,或者是借此来感受自己与她之间的距离,他可以安抚自己,但她江梧桐不能。
身体的刺激,加之心头的愤恨,江梧桐一口就咬在了男人的肩头上,不知是不是之前她咬的那个位置,只是听到了男人的一声闷哼,难得的低,喘,而后将她的身子摁到了脱下来的衣裳上,更加用力的要她。
情到浓时,她的身子几近无力的被他翻来覆去,额前的发丝尽湿一片,曲漓修长有力的手掐着她的腰身,将她一次又一次的往怀里带,圈在怀里耳鬓厮磨,低哑诱人的嗓音一次次的强行问她,“我和季悟谁更重要?”
江梧桐:“……”
“嗯,谁重要?”
江梧桐死活咬着唇不说,他的力道便猛上几分,非得逼到她回应,还得逼到她说出他想要听到的话语来。
但江梧桐也是铁了心的不想回,他不逼还好,越逼她她就越反抗。
到最后,他只说了一个字,她就魔怔般的打断他。
“你不许问。”
“你再问我也不回。”
“不回答我就是不回答,你逼我也没用。”
“……”
……
续骨之术没人能做到,胳膊都不在了,还怎么接骨头?
鬼谷子不行,曲漓不行,也没有人可以做到。
但是做一副假肢,这个世上还是有人可以做到的。
世上有一人,精通机关术,也精通人体各个关节的制作。
有些有头有脸的人,身子天生不适,缺胳膊断腿,而那人,以高价售出机关胳膊或机关控住的腿,一旦安装,便如同是自己的胳膊一般,能够灵活应用。
也不会让自己产生不健全的自卑心理。
只是,此人强归强,性情却孤僻,做事心狠手辣,绝不好打交道,而且强者多作怪,越强的人越有自己的规矩。
有钱未必能得到他的帮助,还需要合他的眼缘和口味。
曲漓已经提前书信一封与寒墨夜打过招呼了。
他是江湖盟主,加之他本人是神医鬼谷子关门弟子的身份,不知道能否得机关神算子的青睐。
日子一连过去半个月,季悟的伤势逐渐好转,现在也能下榻走一走了。
曲漓说大家一块去找神算子,季悟深眸内敛,瞥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袖子,只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神算子的位置?”
男人平平淡淡的回,“这个你不必知道。”
众人便没多话。
伍淑华的眉头拧起,目光绞在男人的身上,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叶朗心甜甜的牵了牵唇角,始终没有开口。
整个屋子里,只有江梧桐对曲漓甩着脸色。
她不阴不沉的坐在那儿,离季悟的位置不近,但也不算远,曲漓说什么她都不做回应,季悟说什么她都附和。
一开始大家觉得没什么,等后面觉得奇怪了,这才有些不解的转眸看她。
曲漓眯着眼,似笑非笑的将她揽入怀中,当着一屋子的人的面,俯身亲了亲她的面颊,低沉的嗓音透着缕缕暧,昧,“许是这阵子我惹着她不快了,她在故意找我茬,以此来教训我。”
正文 第324章 番外篇 找茬
江梧桐的身子有些僵硬,下意识的望向季悟。
在她的认知里,季悟暂且还不知道曲漓是个男儿身。
虽然隐隐约约是有可能猜到的,但她还是本能的,看向了那个她从小依赖着长大的兄长。
眼中之人面上没多大的变化,唯独看向他们的眼神里带了点惊诧,以及,一丝丝的黯淡与难过。
伍淑华脸色却是一变,猛地站起身来,她起身的太快,胳膊肘还不小心撞到了一侧置放面盆的木架子。
砰的一声哗啦作响,众人的注意力被她吸引,伍淑华咬着唇,俯身低头拾着地面上的面盆。
“我,我不是故意的……”
叶朗心笑了下,也俯身下来帮她收拾残局,一边笑着,一边嗔怨曲漓。
“曲公子,你看看你把淑华姑娘吓得……”
男人的笑声愉悦,将怀里的女人抱的更紧。
怀中的女人微微抗拒,他眸色一深,面上却是无恙,笑眯眯的和众人开了个玩笑,便带着江梧桐出了房门。
两人出了客栈。
江梧桐甩开他的手,右手拿着长剑,径直往前走去。
曲漓追上她的步子,走在她的身侧,“你这是要去哪?”
女人的脾气说来就来,他已经习惯了江梧桐的小性子。
见她并不打算理会他,男人索性牵住她那只没有握剑的小手,强势的与她十指相扣。
江梧桐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欲要再次甩开,不过这回男人握她的手握的紧一些,一时半会还真没法抽开。
大街上打打闹闹,着实不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情,年轻女子走到人流较少的地方,便顿住脚步,“看他。”
“你现在是想怎么样,我们不是说好了,等师兄手治好了,才来说我们之间的事情,你现在是反了规矩。”
她停下脚步,曲漓便也跟着停下,“但规矩中我也提了,不允你和季悟走的过近。”
他凑上前,盯着她水雾般黑白分明的眼睛,“我会不高兴,你知道的,嗯?”
江梧桐鼓了鼓腮帮,“我没和师兄走的近。”
男人眯了眯眼。
“我一早上没喝水,你不理我,你师兄身边还有两个女人帮忙看着,我渴死了他都不会渴,你还非要凑上前给他斟茶递水,”他的语气森森,唇角挑起一缕幽冷的笑,“今日也一样,我说什么你都不说,他说什么你都附和,存了心和我过不去,你敢说不是故意惹我不开心?”
修长而节骨分明的手指玩弄着她的,他淡笑,眸色暗沉,“此事数不胜数,再不做点什么,你觉得我还能忍下去?”
江梧桐看了他一眼,想要拨开男人不知何时圈在她腰间的手臂,不过没能成功。
他们的距离靠的很近,曲漓生的高大,俯首下来温热的呼吸点点喷洒在她的脸上。
江梧桐别开脸,这两年来被他若有似无惯出来的性子也渐渐显露出来,藏不住心事。
“是你逼我在前,若非你拿师兄的伤逼我就范,我们何至于会发展到今天?”
其实她的意思是,他们本可以好生相处的,但曲漓非要逼迫与她,她心中不甘,自然会有怨气。
女人都矫情。
被男人宠过疼过的女人更矫情。
无非就是要男人一两句哄一哄的话,毕竟在这之前她对季悟旁敲侧击,大概已经知道曲漓不是故意伤害季悟的了。
虽然表面上依旧装作是误解他的,但心底已经都释然,包括曲漓对她的质疑感到愤怒,甚至对她还……
但不得不说的是,若非其中掺合着师兄的事情,她想,她会心甘情愿的。
她只是很难理解,为何伍淑华和他争执的时候,曲漓会说那般无所谓的话语。
也不能明白,何以那个大夫,会说让她有所误解的话。
而且十分明显的一点,便是季悟说了,他清醒的时候,身边除了曲漓,再无旁人。
但之前那大夫却说,在当时他还曾试图拦下‘丧心病狂’的曲漓,莫要让曲漓伤害了季悟。
如此的矛盾。
她在想,究竟是谁想要挑拨她和曲漓之间的关系?
或者说,是想挑拨她和曲漓,以及季悟三人的关系?
伍淑华么?
她是最有嫌疑的,只是这阵子伍淑华看起来,格外的乖巧,对她也依旧是表面功夫都懒得装,爱理不理的。
之于她和曲漓的走近,她应该也是最知情的,毕竟住在同一屋檐下,有时候她一些情绪的变化,伍淑华大概都能揣摩的到。
而起,越是逼迫曲漓离她就越近,要真是伍淑华暗中做鬼,那她也只能说她是蠢到无药可救了。
竟就这般将自己的心上人推到了另一个女人的怀里……
男人和女人的理解能力素来不在同一河面上,江梧桐是这般说话,却不代表曲漓便是这般想的。
他的腔调陡转直下,清俊柔和的面容上染上了一抹冷嘲。
他若不逼她……不逼她她能像现在这般,走到他的身边?
他蓦然松开了她的手,江梧桐的表情有些茫然和惊诧,然下一刻娇嫩的脸蛋却被人捧起,炙热的吻便压了下来。
大街上这般放浪形骸……江梧桐睁大了眼睛,头皮顿时有些发麻。
好在此地本来人就不多,一直处于在重建家园期间,大家手里都有活干。
否则光天化日之下,曲漓这种随处欺压她的事情要是被人瞧见,抑或是传出去,那她还能见人么?
深吻中带了点暴力色彩,江梧桐的唇被男人重重的咬了下,便退了出来。
她面若桃花,乌黑的发丝被男人修长的手指穿过,将她的脑袋强势的与他贴近,逃也逃不开。
等男人吻够了,平缓着呼吸,慢慢的退出来,与她的额头相贴着,她的身子已经绵软可欺,使唤不上力来。
曲漓单手圈着江梧桐的腰身,将她搂在怀里,以免她的身子滑下去。
女人大口喘息的声音落在他的耳畔,漆黑深邃的眸微不可见的暗黑了些,他哑着声音,“回去罢,别闹了,嗯?”
……
众人定好一个时间,便准备出发去寻神算子。
伍淑华中途说肚子疼,叶朗心替她诊脉。
过没一会,季悟询问缘由,叶朗心笑了笑道,“一些女儿家的通病,等熬一些姜糖水给她服下,很快就会过去的。”
伍淑华抬头看了她一眼,后者的笑容甜美而俏丽。
曲漓抬手捋了捋江梧桐垂下来的发丝,将其捋到耳后,面上看起来是漫不经心,毫不在意,他微微勾了勾唇,并没有发表意见。
江梧桐若有似无的瞪了他一眼,暗示他不要太放肆,而后才咳了两声,道了句,“那让她歇息会,等她好些了,再启程罢。”
望着他们这对如胶似漆的男女,伍淑华眸色忽明忽暗,唇角抿得更紧,捂着肚子便要起身。
叶朗心扶着她,笑盈盈的开口,“淑华姑娘,我送你回去罢。”
伍淑华嗯了一声,两人一同离去。
季悟扫了曲漓和江梧桐一眼,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开口问了句,“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伍淑华由叶朗心搀扶着回了里屋,前脚刚进房门,她后脚就挥开了叶朗心的手,目露戒备。
叶朗心倒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只是笑了下,“淑华姑娘这是怎么了?”
伍淑华冷嗤一声,“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可我分明没有来月事,你为何要这般帮我?”
她自幼与林怜琪一起长大,一直都甘愿被林怜琪利用。
一是因为林怜琪并不聪明,她容易脱离掌控,并且还能反客为主。
二是因为林怜琪心思不多,便是利用她,也只是利用她做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危及不到她。
可却并没有说,她不知道不懂得,林怜琪在利用她。
虽然,用相互利用这个词,来辨别她们之间的关系,会更为妥当一些。
叶朗心双手背在身后,视线撇开,若有若无的打量着她所居住的房间,步子从容不迫,“我帮你,是因为我知晓你的心思,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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