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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帝皇-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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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红的唇角扬起,叶朗心打了个响指,眼前的女人便闭上了眼睛,脑袋一歪,软绵绵的倒在了椅子上。
……
等她彻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晚上。
她的额头全是汗意,因为站起来时力道过猛,身上盖着的被褥还被甩开了点。
男人跟着醒过来,他同样坐起了身子,语气担忧的询问着,“做噩梦了?”
嗓音低沉,略带点初醒的沙哑,江梧桐忽地浑身僵硬,她侧眸望向同样坐在床上的男人,“曲漓?!”
曲漓嗯了一声,伸出手将她捞进了怀里,“是我。”
她在他的怀里有些发抖,他微蹙着眉头,声线却轻柔的溺人,“别怕,噩梦与现实相反。”
江梧桐拍了拍脸,“这是梦吗?”
“嗯,是梦。”
于是江梧桐安静下来,伴随着男人半哄半安慰的情况,重新睡了过去。
但等她再次清醒的时候,她却又看见了,曲漓往后厨那儿走去。
昨天他才去后厨,曲漓跟她说是梦,她犹豫了一会,还是偷偷跟着他走去了后厨。
这人多,曲漓似乎常来,和后厨的人关系都挺好的。
有说有笑。
江梧桐看着他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煎药的地方,左顾右看,确认没人盯着他,他便将从袖口掏出来的药粉,统统倒进药炉里。
江梧桐倒吸了口冷气,连忙抬手捂住了唇,怕被曲漓听见声音。
但还是被他听见了。
只见男人猛地转身朝她看过来,漆黑幽深的眼眸目光如炬,极为锐利,江梧桐整个人吓得怔在原地。
后者戾气深重,大步朝她走过来,江梧桐下意识的想跑,却被他捉住了双手。
她挣扎,他便束缚的越紧。
“曲漓,”她大喊着,嘲讽着,“你之前骗我我信了你,现在我什么都看见了,你难道想杀我灭口么?!”
男人从她的背后紧紧的抱住她,呼吸落在她的耳畔,“怎么会。”
他在笑,温热的唇,舌覆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深深浅浅的咬着,“杀你多没意思,我喜欢鲜活的你,弄起来快活。”
江梧桐又羞又怒,想要反手脱离他的掌控,打他踢他,但都无济于事。
最后还被他整个抱起,抱出了后厨,进了他暂居的客栈的房间,用力的丢到了床上。
床榻上有绵软的被褥做铺垫,江梧桐被摔下来倒没觉得有多疼,就是后背有些发麻,脑袋忍不住眩晕。
她挣扎着起身,双手撑在床沿边上,刚要跳下床就被男人扣住了肩膀。
然后重重的将她一推,推到了床上。
江梧桐低叫了一声,“曲漓——”
这两个字带着强烈的警告,男人邪气的勾了勾唇,单手摁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腰带和衣裤,“别怕,很舒服的,你不是不知道。”
江梧桐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竟然没有带佩剑,床上除了被褥,枕头,根本摸不到什么杀伤力强一点的物件。
而男人已经脱,完了衣服,将她压进了床上,开始脱她的。
江梧桐疯了一般,狠狠的咬他,“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账东西!”
“是混账。”
“你忘恩负义,欺负我就算了,你居然还对师兄下手,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男人淡淡的笑,压着她扯,她的衣襟,凝视着她衣服下的,白皙的肌肤,眸色深幽暗沉了不少,他哑着嗓子,“能将你据为己有,痛也无所谓。”
江梧桐浑身发寒,冷意席卷了周身。
不明白她为何反抗不了他,但确实是让他得逞,冲进她身子的时候,力道是碾碎万物般的重,极其的恶劣。
他冲撞着她,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等到了最后,她已经被他弄晕过去了。
……
“梧桐,梧桐?”
身边不断有人在唤着她的名字,声音很是轻柔,江梧桐却觉得眼皮沉重,动一下都有些困难。
那人的声音停了一会,然后又开口,应该是询问身边的人,“她已经睡了很久了,确定没事吗?”
正文 第330章 番外篇 警告
叶朗心淡淡的笑了笑,她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男人往后看去,“诺,这不是醒了么。”
季悟顺着她的方向望去,只见方才还紧闭着双眸的女人,已经睁开了眼睛。
明亮的杏眸泛着血丝,看的出来是初醒,季悟坐下来,关切的问,“梧桐,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江梧桐眨了眨眼睛,身子竟发软的厉害,纤细的手指撑着床沿边上,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师兄,”她看着季悟,脑袋晕晕沉沉的,“我没事,你有没有事?”
季悟目光有些诧异,似乎是没明白她所说的是什么,“我很好,倒是你,怎么刚走过来你就晕倒了?”
江梧桐摸着脑袋坐起身来,“我怎么了?”
“我睡着刚醒过来,就听见敲门声,结果一开门,你就晕倒在我面前。”季悟给她倒了杯水,“你这一睡就是两个时辰,怎么叫都叫不醒,我怕你出事,便让朗姑娘给你瞧瞧。”
江梧桐有些懵,脑海里空白处有许多,她竟想不起季悟所说的场景来。
她好像……睡着之后就见着曲漓,然后又睡了回去,再后来醒过来,就瞧见曲漓去了后厨,而后……
思绪尚未理清楚,叶朗心便走上前来。
她握住了江梧桐的手,诊着脉,刚想说些什么,门外却又响起了伍淑华的声音,“师兄,该喝药了。”
季悟应了声好,江梧桐脑袋懵懵的,叶朗心的手指捏着她的手腕,冲她笑笑,“怎么一副迷茫的模样,一觉起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印象中,她只见过曲漓一人,师兄却说她来寻他,还无缘无故晕倒在床上两个时辰,那……
那是梦吗?
还是……是现实。
她没有回应叶朗心的话,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季悟接过伍淑华手里端着的药。
记忆深处,似乎又浮现曲漓下药的场景,她的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心口处砰砰直跳,响动声有些闹。
叶朗心眸色淡淡的,潋滟生波的唇若有似无的勾起,却没有任何的言语。
季悟抬手,正要举着药碗喝下,手背却倏地一疼,药碗如期摔在了地面上。
啪啦一声,瓷器与地面撞击的声音,清脆响亮。
季悟微愣,不解的看向江梧桐。
后者已经甩开了叶朗心的手,站在了季悟的跟前。
她死死的盯着地面上撒开的药汤,精致娇媚的容貌几近森冷,艳红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伍淑华正想对江梧桐破口大骂,却忽地看见叶朗心走上前,俯下身伸出手摸了摸地面上的汤药,讶异的出声。
“这药汤……被人下了毒。”
屋内的人纷纷惊住,转而看向地面上洒出来的汤药。
只见那碗深褐色的汤药溢出地面,带出了一大片异常的白沫。
伍淑华的脸色骤然发白,“不是我,我没有对师兄下药,我……我没有,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故意这么做的!”
说完她便将视线投向了江梧桐,“肯定是大师姐,不然她怎么知道这药里有毒不能喝,还故作好人打翻了药,这不是典型的贼喊捉贼么?!”
叶朗心替她开脱,“梧桐睡了那么久,我和季公子都亲眼所见,她在我们身边,而且与季公子关系那般好,不可能会对季公子下手的。”
季悟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伍淑华瞪大了眼睛,不甘的辩解着。
“我也是师兄的师妹,何况师兄待我还那么好,我做什么要去伤害他,你瞎说什么——”
她这话落下,屋内忽然死一般寂静。
有个人,不仅有作案时间,作案动机,还有……前科。
江梧桐的唇咬的紧紧,下唇都有些泛起了白色,尖细的指尖嵌入了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意。
曲漓……
……
偏近黄昏之时,南陈的天飘起了小雨。
春夏交接之际,雨水偏多。
尚未天黑,但屋内已经点起了烛火,曲漓坐在书案前翻看医书,有飞鸽飞进来,他掀了掀眼皮,看了那鸽子一眼,之后才起身,将绑在各自脚上的字条取下。
这件事他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感到有多意味。
自那日遇见秦风之之后,落苏差不多隔个一两日,便会与他传书,说明寒墨夜的病情。
估摸着是秦风之已经和寒墨夜说过了。
他看了字条,上面说前不久的月圆之夜,寒墨夜病情发作有些严重。
深谙的眉眼皱起,他的手指摩挲着字条,沉默了一瞬过后,他提笔写着不日将回,让寒墨夜再派一个医女过来,照顾季悟。
季悟始终是他的恩人,那次若非季悟替他挡了一刀,估计现在断臂的人就是他了。
还是江梧桐的师兄,便是心中再怎么不喜他,也绝不会让他有事。
等字迹干后,他便将字条卷成一小团,重新放进鸽子腿上的小竹筒里。
刚要转身,房门砰的一下就被人踹开。
视线微侧,便见江梧桐怒气冲冲的走进来,男人唇角微翘起的弧度敛下,不解的望着她,“怎么了?”
江梧桐剑指与他,眉眼生冷,“滚,马上滚出我的视线。”
曲漓笑了声,抬手欲要挥开她手上的剑,“早上你不是说,要我给你点时间冷静,既然我忍住了没去找你,你就不该让我滚。我们讲点道理好不好?”
江梧桐没理会他的嬉皮笑脸,扬手便举着剑朝他刺过去。
曲漓全然没想到她来真的,只是本能的侧了下身子,但又怕她生气,于是便站直了不敢动。
胸口一阵钝痛,血腥的味道传入了鼻尖,桃粉色的唇瓣下,往上扬的弧度僵在了嘴角。
曲漓的瞳孔蓦然睁大了几分,他望着眼前的女人,“江梧桐……”
她比他想象中的要冷漠,或者说,是陌生,我说过,你若敢对师兄下手,我绝不会饶过你。
他不懂她这话什么意思,只是她的眉目依旧精致,却是如此的森冷阴戾,望着他的眼神像是灌入了无限的冷意,毫无温度。
不仅如此,她刺了他一剑,顺势还将剑身拔了出来,生锈的气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
殷红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滚落地面,曲漓盯着她看了足足有一刻的时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江梧桐没看他,收了剑便转身,她抬脚欲走,似又想到了什么般,冷冷的警告。
“你最好马上离开,师兄若有个三长两短,倾尽此生我都会将你除去,为师兄报仇。”
言罢她冷着一张脸要离开,身后传来呵斥声,“站住。”
她没转身,但脚步却是应声而停。
男人抬手捂住伤口,朝她走上前,低沉的嗓音里带了丝哑然。
“你口口声声说我害了你师兄,你师兄是死了还是怎么了,这次又有谁看见我对他怎么了?”
“你住口!”江梧桐猛地转身回看他,明亮湛黑的眸底掀起一抹血红,“你骗我还嫌骗的少么,我信你所以不如何,但你利用我对你的信任,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师兄不利,若是师兄真的出事,你是不是想要我这辈子都寝食难安?”
他是她的人。
她带上的梅花剑派。
她护了两年的人。
师兄是师父较为重视的弟子,否则也不会为他破例,给他两次历练的机会。
一旦曲漓伤他,真的害了师兄的性命,就算他是护法之一又怎样,师门岂会善罢甘休?
更何况,她实在是无法接受……
“师兄如此帮你,替你掩饰掩护,”她仰着脸,紧紧的咬着唇,“你却还想要夺走师兄的性命,简直是……”
简直是,什么?曲漓看着她痛恨难耐的模样,扯着唇角缓慢的问,“你是不是想说,我简直是心狠手辣,无恶不作,和你在一起都玷污了你,嗯?”
血液还在低落,在他站着的小圈子里占有一席之地,脸色的血色也逐渐消退,江梧桐撇开了脸,没应他的话,只是冷着声音开口。
“这次是给你个警告,下次若还这般……”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但其意思不言而喻。
曲漓冷冷的扯了扯唇角,讥诮的出声,“说到底,你无非只是不在意我而已。”
否则……怎连一个解释都不屑给他,便拿剑刺了他?
江梧桐深吸了口气,迈出了一两个步子,便听到身后响起一道极其压抑阴戾的嗓音,“你要是走了,我就真弄死他。”
她的脚步一顿,身后的声音继续响起。
“今日我没踏出房门一步,有店小二可以作证,你若是不信,我们可以查。”他还是抬眸痴痴的看她,漆黑深邃的眸里染着一抹希冀,“你若有一丁点的喜欢我,你就留下来给我包扎伤口,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江梧桐背对着他,他看不见她的神情。
从他的位置上,只能看见她的手指攥的很紧,他的脸色有所缓和,抿着唇正要上前,牵住她紧攥成拳的手,她却在同时,毫不犹豫的迈步往前,手提着剑,头也不回的离开。
男人的手错落在半空,一点点的,慢慢的,紧攥成拳。
正文 第331章 番外篇 你别恨我
是谁说的,爱情一旦开始,就等同于开始陷入万劫不复?
叶朗心倚在墙角,静静的看着江梧桐从她的身侧路过。
意外的,是瞧见了女人脸上滑下来的泪水,她挑了挑眉头,却冷声嗤了一句。
“果然,最麻烦的,就是容易藕断丝连的女人了。”
她默了下,像是在沉思着什么,而后才抬了抬眼皮。
叶朗心刚想往曲漓的屋子走去,却蓦然见那屋里的男人疾步冲出来。
她瞳眸一缩,旋身躲藏起来。
男人的胸口上还淌着血迹,不过可能是刺剑者刺得不重,所以伤口不深。
而且根本不是什么要害的地方,她是学医者,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男人纯属只是受了点小伤?
眉头皱了皱,叶朗心看着曲漓大步从她的身侧路过,追上了江梧桐的步伐。
她双手环胸冷冷的继续看戏,只见男人拽住了江梧桐的手腕,不顾女人的挣扎,他倾身就吻住了女人的唇。
叶朗心:“……”
这么激情四射的画面,显然不是她想看见的,所幸下一秒,她便见江梧桐狠狠的推开了束缚住她的男人,扬手甩了男人一掌。
叶朗心呵的一声冷笑,好以暇整的观看着。
江梧桐用袖口重重的擦着唇,手拿着长剑抵住他,“我说了,不准再缠着……唔。”
她话尚未说完,便又被人精准无缺的噙住了嘴角,男人抬脚踹开了一扇门,将她的身子带了进去。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叶朗心走出来,装作无意路过,屋内传出的动静声很大,瓷器摔地的声音很清晰,还有兵器相接的声音。
能听的出来,是在打架。
真正的动手。
此事惊扰了掌柜的和店小二,纷纷跑上来看情况,叶朗心淡定的掏出一锭银子,微微一笑,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误会,自然是越深越好。
伤口,更是一样。
江梧桐的长剑被男人抓住,鲜红的液体从男人的手里溢出。
乌黑的瞳仁震惊无比,她像是看神经病一般的看着他,猛地顿住了所有的攻势,“你是不是疯了?!”
曲漓没有应话,从她的手中扯过她的佩剑,丢弃在一侧,欺身压上她纤细瘦小的身躯。
就像之前,不知梦里还是梦外一般,她如何挣扎他都还是横冲直撞进来,恶言恶语的警告她。
场景如此的熟悉,唯独变化的,是男人身上的血腥味浓重。
或许是因为这不一样,也或许是因为其他,江梧桐眼底猩红一闪而过,抬手取下发髻上的簪子,就狠狠的刺进了男人的身体里。
这一次她的力道有点重,像是无法自控一般,她拔出簪子还想要再刺他第二次。
不过这一次,她没能成功,沾染上血的手腕被人强行扣住。
江梧桐抬眸看去,瞳眸里只倒映出男人幽深的黑眸里,无法掩饰的痛意,以及无法言喻的复杂情愫。
背脊忽地一凉,她的身子整个僵硬住,连指尖都开始发冷。
曲漓深深的看她,分不清是身体上的伤口痛意多一点,还是心尖上裂开的伤口痛多一点。
他的眸光有些破碎,“你就这么,恨我?”
六个字,轻飘飘的压在了她的心上,却近乎有千斤般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江梧桐倏地松开了簪子,整个人愣在那,缓了好一会她才垂着眼眸开口,“你利用师兄要挟我,而又在一边对他下手,占我便宜的同时不履行你答应我的事情,我不杀你算仁义,刺你两下算什么?”
男人的眼底凝聚了更多浓稠的暗色,江梧桐伸出手要推开他,他却猛地点住了她的穴道。
他极少这么待她,基本上不会让她陷入僵住的样子。
用他的话说,他不喜欢她没有动作,宛若一条死鱼的样子。
江梧桐心跳的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来,“曲漓――”
男人抬手拔出那只簪子,带出了鲜红的颜色,丢掷在一侧。
他抿着唇,就着这个姿势,任由血色浸染他的衣裳,更加用力的要她。
自始至终,他只说了一句,“江梧桐,你真是好样的。”
……
等他要够了,他便退出来,穿好衣物过后,像她一般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江梧桐躺在床上,单手曲着,用手臂挡在了额头上,双眸紧闭,掩饰了所有的情绪。
室内一片狼藉,她身无一物,另一只手扯了扯被褥,遮掩住裸,露出来的肌肤,空气中静谧的有些可怕。
曲漓回了屋,胸口上的伤口没有处理,被江梧桐重重刺了一下的肩头也是血迹斑斑。
他的脸色苍白难看,走动的脚步几近虚浮,步履踉跄。
有些失血过多,脑袋晕沉的打紧,他晃了晃头,抿着唇极力的想要走回自己的房间。
只是还没走到,身子一个不稳,便跌撞在地上。
样子看起来实在狼狈不堪。
叶朗心走上前,她瞥了他一眼,秀气的眉头皱起,但还是俯身将他扶了起来。
曲漓甩开甩开她的手,叶朗心横了他一眼,“现在没力气推开我,你就安分的任我摆布罢。”
男人没有拒绝。
确切的说,他早已是强弩之末,毕竟是血肉之躯,哪有伤着了一点事也没有的人?
能在江梧桐面前逞凶,不过只是因为心口憋着一股气罢了。
现在她人不在身边,这股气也便没了。
叶朗心将他扶回屋中躺下。
她慢悠悠的找着医药,偶尔扫一下他的面容,见他死死的皱着眉头紧闭双眸,躺在床上几乎动弹不得,她的唇冷冷淡淡的勾了勾,“都这个时候了,你不联系一下王爷,让他叫人来救你?”
曲漓的眼皮动了动,但是没有睁眼,叶朗心拿着药走上前,不客气的笑了下。
“梧桐也真是狠心,见你伤成这样,还下得去手。”
曲漓抿着唇不应。
叶朗心知他没力气说话,双手拿着药酒,随性的倒着,“你这是不打算理我?”
曲漓薄削的唇一张一合,“你去帮我查查,今日究竟发生什么了。”
叶朗心轻笑,他们都是寒墨夜的人,只不过曲漓的身份比她要高出很多,如今她是他的属下。
任他差遣。
说实话,曲漓这人心地不坏,待她也极好。
若其中没有利害关系的话,她很乐意,和他做朋友。
今日梧桐打翻了季悟的药,药里面有毒,她顺理成章的以为是你做的,她的嗓音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你这般深情爱她,她却连信都不信你,你还要她做什么?”
曲漓睁了睁眼,眸底晦暗,目光中闪现几分阴暗的墨色,“太子,是不是根本还没有走?”
关于太子的踪迹,他是交给叶朗心去追查的。
只是叶朗心说,太子早就离开了南陈,所以他便将疑虑打消了,可这些日子以来,江梧桐和他之间的风波,一波高过一波,根本不曾停歇过。
若说无人操控,他都不怎么信。
“不,太子是真的走了。”叶朗心单纯无害的笑了笑,“只是,他还留了人罢了。”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叶朗心垂下手中的药酒和干净的棉布,捣鼓了这么久,还是没帮他上药。
“那个人现在在给你一个机会,向太子爷投诚。”
她冲他笑,“只要你离开九王,投奔太子,你将会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以及你最心爱的女人,如何?”
听言,曲漓不可谓不震动。
但看起来其实也没多少惊讶,叶朗心自南陈地震,与他一同救济百姓以来,跟以往比起来,确实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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