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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帝皇-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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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买了许多备用的东西,他将一些干粮和吃食丢给了郁唯楚,而后看向寒墨夜,“如何,王爷可有什么异常?”
郁唯楚抱着一堆吃的摇摇头,“没有。”她默了默,十分难受的说了句,“但我快被蚊子吸干血了……”
曲漓倪了她一眼,挑明之后两人之间说话的氛围明显怪异。
不在郁唯楚,在于他。
郁唯楚扬扬手,“你确定,我们三个要这么悲惨的过一晚?”
她摸了摸下巴,“跟王爷在一起还好,但跟你在一起算什么回事?”
曲漓,“……”
他终是回到了以往的状态,“你先吃着,不然等会王爷调息好之后,一瞧我没给你饭吃,还不得罚死我……”
正说着,那个一直调息的男人忽然缓缓的睁开了眼。
他坐在那里已经有些时辰了,滴水未进。
郁唯楚眼疾手快的给寒墨夜递了递手里的温水,先喝着润润嘴。
寒墨夜盯着她看了几秒,皎洁的月色投在他精致的五官上,显得他越发的容颜清冷,郁唯楚眉眼一皱,“还不能动?”
她递上去,男人也没有张嘴,只是专注的盯着她看,沙哑着嗓音说了句,“你喂本王喝。”
郁唯楚瞅了瞅手里的温水杯,再瞅了瞅男人依旧苍白的脸,“现在不是正喂着?”
寒墨夜不语,倒是曲漓十分了解这行情,轻咳了一声说去马车看看还缺什么,转身便撇下两人走了。
郁唯楚的思想被熏陶了多少年,稍一风吹草动便懂是什么意思。
她一张小脸倏地涨红起来,单手握着水杯甚是不自然的别开视线,“那什么……”
她也就是说说而已,哪里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进入热恋期才该有的状态。
眼前女人的脑袋越垂越低,头皮发麻,寒墨夜脸上越发的平静,“本王渴了很久了。”
郁唯楚把水杯递过给他,视线仍旧瞥向其他地方,“渴了就喝水。”
虽然寒墨夜是病患,但绝对不可以太宠着惯着他。
否则以他的性子绝对会得寸进尺,占尽她的便宜……
男人唇角一抿,“郁唯楚,”他漆黑深邃的眼眸定定的凝着她,眼底神色隐隐约约掩着灼热,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感觉一股浓浓的怨气,“本王如今动不了,你也要存心气本王么,嗯?”
郁唯楚被他说的无言以对,俏脸上烧的厉害,但到底是心软多一点。
她在男人的注视下败下阵来,嘴里嗫嚅着,“就这么一回啊,我就容你这么一回……”
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但这一会寒墨夜是如愿以偿的看着郁唯楚喝下那杯水,然后再看着她缓缓的倾身过来,柔软的唇覆上,将口中的水渡给他。
那柔软的舌尖不小心碰触到他的,男人的眼睫轻轻一动,大手倏地掐着了娇小女人的腰身,郁唯楚未料想他能动弹了,心底顿时生起一股被玩弄的恼意。
她刚想要退开,脸蛋蓦然被男人按住,紧接着身子被人一压,倒在了地面上。
男人吻的很深很重,还能感受到他食髓知味的不断侵略,大手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腰,然后缓缓的覆上她的胸,前,不轻不重的隔着衣物揉,捏着,郁唯楚瞬间就僵硬的无法思考。
那么温柔缱绻,那么深情动人,蛊惑人心。
郁唯楚用力的揪着男人的衣袍,小心翼翼的回吻着,就这么个小小的举措,男人的动作微微顿了顿,而后却突然发了狠一般,深深的缠着她,不断的索取不断的掠夺,直至将她啃咬的嘴唇泛红,舌尖都已发麻。
等他松开她,郁唯楚已经大口喘息,口腔里全是男人浓烈的气息。
她脸更红,羞恼的瞪着他。
虽然是干过不少这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但这么激烈的亲吻,总得来说……
都是在无人的情况下……
现在这边好歹还有个曲漓。
寒墨夜就不能矜持点――
男人也一样平缓着粗重的呼吸,视线一瞬不瞬的凝着她,眸底溢着满足,“现在解渴了……”
郁唯楚单手握拳垂了垂他坚硬的胸膛,“混蛋,骗我。”
他却扬起手,轻轻的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低低沉沉的笑问,“你之前说的,等本王身子好些了,你就跟本王成亲,是真的?”
郁唯楚撇撇嘴,“假的,你信不信?”
“楚楚……”
寒墨夜低低的喊她,俯身抵,住她的额头轻声低喃着,“在本王这里,假的也是真的……等回京之后,我们立即成亲。”
他还是第一次唤她楚楚……
这种感觉异常奇怪,好像一直残暴不仁的人,突然间做了间好事一样令人瞠目结舌。
郁唯楚抿了抿唇角,忽觉头皮更是发麻了不少。
好罢她得承认,有些称呼的确是不能乱改的。
她被压在地上不舒服,微微动了动腿却立即被男人按住。
他眸色暗沉的俯视着她。
他的声音还和以往般清冷低缓,但郁唯楚还是听出了那隐藏着的刻意的隐忍,,郁唯楚脸颊爆红,咬着牙警告,“寒墨夜――”
正文 第128章 乖,多唤几次,嗯?
郁唯楚从来不当着寒墨夜的面上,唤他的名字。
皇室子弟,也不会轻易叫人唤了名讳。
何况郁唯楚在顺天国还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奴婢,更是不得以下犯上。
寒墨夜的眸色一暗,埋首在她的香软的颈间深深的嗅着她的气息,“你好大的胆子,敢直呼本王的名讳?”
郁唯楚没有什么阶层思想,何况两人现在的关系,放在现代来说已经是有口头婚约的男女朋友了。
唤彼此的名字,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是古人不那么想。
毕竟这里等级严明,而寒墨夜从未受过先进开放思想的熏陶,郁唯楚还是能理解几分的。
她撇了撇嘴,正想说些什么,却忽觉男人的唇在她的脖子上作弄着些什么,细细的疼和痒,然后郁唯楚便听到寒墨夜急急的喘了下,而后闷着嗓音道,“不过本王允你这般放肆,多唤几次,声音娇,媚点……”
郁唯楚,“……”
“乖,多唤几次,嗯?”
“……起开,用膳。”
……
…………
县城里寻不到落脚的地方,像寒墨夜这种有头有脸的人,自然不会委身下住勾栏这种风尘之所。
何况他实在是讨厌女人浓烈的脂粉香。
所幸曲漓寻了一辆马车回来,他用膳用药过后取了点水擦了擦身子,便躺在马车歇息了。
许是真的疲倦不堪,连郁唯楚躺在他的身边,他的话也不多。
最开始的时候是盯着她的伤口看,眸底溢着心疼之意,郁唯楚嘴上说没什么,心里倒是有几分甜。
然后男人俯身亲了亲她绑着纱布的伤口,而后抱郁唯楚睡觉。
曲漓坐在马车外侧,将马匹赶到另一个静谧的地方,便也开始歇息。
回京之路漫漫,车里的男女又无所忌惮,想亲就亲,搂搂抱抱,看的曲漓十分眼红。
起初他还有理由镇压一下,毕竟寒墨夜的身子的确还不是很利索,暂且碰不得郁唯楚,更不能与她有过分的亲密接触。
寒墨夜就拉脸给他看,他当时还十分傲娇的回了句,看也没用,还是得忍着。尤其不能见血。
之后,寒墨夜熬过那两天寡淡的日子,却是十分猖狂。
时常将他当作下人一样任意支开,压着郁唯楚上下其手。
整一个像是脱缰了的野马一样,任由情,欲溢满眼眶,偏生又不能真做。
每每曲漓见着郁唯楚满脸羞红,必能瞧见寒墨夜欲,求,不,满的脸。
心生一阵嗤笑,暗笑寒墨夜做作孽不可活,随即却是想念一人想的打紧,浑身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即赶着马车,恨不得明日就能赶到帝京。
然寒墨夜岂会如他所愿。
被棒打鸳鸯两日,寒墨夜便用整个回京的日程好生虐了曲漓一番。
他服用了药物,现在身子康健起来,在短时间之内不会受到蛊毒的牵累。
等到了花都,几人正巧赶上花灯节,于是寒墨夜便利用起来和郁唯楚约会。
曲漓则被流放到一旁,爱干什么干什么。
两人牵着手,穿梭在花灯街道。
郁唯楚曾经也与王德斌一起穿梭过花市,路边摆着姹紫嫣红而盛放的花,美艳的不可方物。
如今是各种奇形怪状的灯笼,里边燃着烛火,或许一盏灯看起来很普通,但成千上万的灯盏举目看过去,却是十分的美妙,壮观。
郁唯楚的心境也不一样,大抵陷入恋爱的女人都容易欢愉。
跟自己男人相处的时光,哪怕是一分一秒,都觉得甚至甜蜜喜悦。
寒墨夜应该是来过花都的,对花都的地形,街道的位置都十分熟捻。
他紧紧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着。
两人走上拱桥,郁唯楚便指着桥下的莲花灯哎了一句,“看起来好漂亮,我也想放灯。”
男人轻笑着嗯了一声,他身上只着了件单薄的青衫,将华贵衣物全都褪下,长发束起,俊美的脸白皙干净,在柔和的灯光下,看起来真就是个翩翩少年郎。
毫无锐气,毫无杀伤力。
他生的一直这么好看,郁唯楚曾一度痴迷与他的容貌,却不想走过那长长的古道,惹来一众春心泛滥的少女。
还有人时不时的上前探寻他的家世,可已娶妻,要不要纳妾之类的……
本来依寒墨夜的性子,这种话题他丝毫不感兴趣,目光稍稍冷冽一些都能吓退那一众少女。
偏生郁唯楚对此事十分耿耿于怀,揪着他的胳膊一个劲的忍耐,他便索性什么话都不说,等着她受不了眯着眼回问,“我这么大个人,您老眼神是不好使还是怎么的,看不出来我是这小子的女人?!”
那羞答答声音无比甜美娇柔刚上前来冒昧相问的女子,顿时就闹了个大红脸。
她看了看不说话唇角轻轻勾着笑意的清俊少年,再瞧一瞧满身杀气眯着眼瞅她的……姑娘,登时就结结巴巴道,“对不起……我以为……你是这位公子的贴身婢女……”
郁唯楚,“……”
那女子说完依依不舍的看了寒墨夜一眼,转身便掩面离去。
郁唯楚回眸看向寒墨夜,语气里带着丝丝凉意,“贴身婢女……我像么?!”
她生的貌美肤白还有胸,就算脸蛋不是万分出众,好歹也算是个有姿色的女人。
连曲漓都说,只要她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呆在一边,总归有人会认为她是个美人的……
怎么……
现在跟寒墨夜谈个恋爱,转眼就真的成了贴身婢女了?!
寒墨夜眼底笑意更浓,他抬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淡淡的道,“你现在就像个醋坛子,什么都不像。”
郁唯楚反应了三秒,重重了哼了一声,甩开男人的手转身就走。
寒墨夜却追上来,执拗的牵住了她的手,脸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生气了?”
他的声音低低柔柔的,“现在知道本王有多好了,还敢不敢忍下去?”
郁唯楚倏地顿住了脚步,怒视了寒墨夜一眼,有些暴躁,我不出声那是想等你为我正名,谁知道你却站在一旁看我的笑话
寒墨夜的唇角笑意彻底荡开,他将郁唯楚揽入怀中,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脖颈。
“你醋起来的模样可爱,本王喜欢……”
从不知她也能如此在意他。
在意到,不想让任何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多停留一分一秒。
他们之间的关系虽是十几天前才捅破的,但在这么一段关系中,却似乎一直都是他主动,她则被动些。
除却那一次他动弹不得,看着她的伤口痛心叫她大受感动,情不自禁俯身亲过他一次,以及当日他设计让她喂水,两人亲过一次,较为放纵之外,其余的,她似乎要显得更加的理智冷静。
也不愿意让他唤她为楚楚,说是鸡皮疙瘩总是冒起来,对这种甜腻程度感到难受。
他当时还有点小小的不开心,而郁唯楚还一直给他灌药喝,他一阵不爽之后便开始唤她小白眼狼,遭到郁唯楚一阵抗议,但在他十分不悦的目光中,还是勉勉强强的败下阵来。
如今都有女人主动缠上来了,她竟也还能忍。
可他不能忍。
但也没想到,就这么视若无睹还能叫她生他的气了。
郁唯楚没有说话,也没有推拒他,寒墨夜默了一下,将她的身子轻轻的推开。
他的目光凝在她的脸上,“现在去放莲花灯,嗯?”
郁唯楚尚未应话,又有个长的十分清秀的姑娘凑上前来。
郁唯楚鼓着腮帮抿着唇不语,静静的看着那姑娘红扑扑的一张脸微微抬起,娇羞异常的开口询问寒墨夜,“公子……不知公子,今夜可有佳人相邀,小女子青莲,家住上河湾,许府人士”
她将早就备在手里的精心绣好的荷包双手递给寒墨夜,含情脉脉,“若公子不弃……还请公子收下。”
寒墨夜的视线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郁唯楚,见她一副憋着气不说话的模样甚是讨喜,他俯身,在女人艳红的唇上啄了一下,随即转眸望向那笑意僵在脸上的女人,淡着声音道,“抱歉,在下已有家室,姑娘请回罢。”
那姑娘眼眶立即红通了一片,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转身就跑着离开了。
郁唯楚,“……”
好像,摊上这么个男人,是真的有点造孽?
……
…………
郁唯楚和寒墨夜一起放了个花灯。
郁唯楚在纸上写了十个字,以防这个世界的老天看不懂,她还特地用了顺天国的文字。
寒墨夜倾身过来要看,她则捂住不给他看。
寒墨夜面色清冷,“郁唯楚,花灯须得情人彼此齐心许愿,才能灵验的。”
郁唯楚初来乍到,自然不知道花都人的传统。
花灯节,是有情人出来相约的时节。
也是未有婚约的姑娘家,送荷包给自己心上人的好时节。
更是情人放莲花灯的时节。
而且必须是彼此都得诚心诚意许愿,那推放的莲花灯才能被上天眷顾。
郁唯楚疑惑的嗯了一声,四处瞧了瞧,还真是两人一起闭眼一起许愿的。
她有些迟疑,男人却是一手取过她手中的字条,赫然入目的是女子娟秀的字体――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寒墨夜眼眸一震,修长而节骨分明的手指微微捏紧了手里的字条。
郁唯楚已经娇俏的笑了一声,“本来只想自己写着玩的,既然看到了……那一起许愿罢。”
正文 第129章 嫁夫随夫
寒墨夜微微低头专注的倪着她,郁唯楚脸上的笑意未褪,只是男人盯着她看的时间过久,她有些迷茫的问,“怎么了,我的字写错……唔。”
繁华的街口,成双成对的情人手牵着手,投放莲花灯的河堤一角,高大俊美的男人掐着娇小女人的腰身,单手按着女人的脖颈,使她的嘴唇更加紧密的贴合着他的。
那么强势霸道,恨不得完全占有拥有的姿态,令人触目惊心。
路上的行人暗叹世风日下,却也有人说是情难自禁。
好在也只是深吻,并没有对她做出不该做出的事情来。
也没有过分的举动。
郁唯楚喘了一会气,耳边指指点点的声音落入耳中,有人暗骂有人叫好,她整张脸烧红一片,埋在了男人的胸膛里装死。
寒墨夜心情复杂难辨,将她的身子忽地打横抱起,郁唯楚吓了一跳,本能睁开眼双手圈住男人的脖颈,待瞧见男人轻轻朝她一笑之后,她忍不住握爪,捶了捶男人的身子,而后将脸埋在男人宽厚温热的怀里,继续装死。
放完莲花灯,男人抱着她便回了客栈。
郁唯楚现在是他的女人,自然是陪着他睡。
只是寒墨夜将她安置在床榻上,掖好被角之后,便低声道了句,“本王出去一下,你先睡。”
等郁唯楚点着脑袋嗯了一声,他才转身离去。
曲漓一个晚上没出去,呆在客栈里早早的歇下了,没日没夜的赶路,还得伺候寒墨夜这位大爷,这会睡的正香,谁料房门砰的一声,响了下。
曲漓眼眸一震,立即翻身跃起正要握拳动手,谁料待看清来人,竟是他的主子。
“王爷?”
男人神色淡漠宛若凉白开,漆黑的双眸深沉暗晦的望着他。
男人凉薄的唇角抿得极为厉害,欣长的身子站在原地,嗓音冷然而压抑,“如果在不动郁唯楚的情况下,或者只动她的处子血,而不取她身上血液的情况下,本王……有没有活的可能?”
曲漓愣住。
外面的狂风大作将木门吹得咯吱咯吱的响,与屋内的静谧成了一道明显的对比。
他浩若星海的眼底渐渐的复杂起来,默了半晌,他才低声开口,声音消逝在静谧的房屋之中。
“没有……可能。”
……
…………
花灯节过后的一日,寒墨夜说,想再和郁唯楚多留半日。
他俩虽恩恩爱爱你侬我侬,但这些日子以来,好歹没有耽误过什么行程。
甚至要比来时,更加的追赶速度。
曲漓默了一会,虽然他的沉默并不能改变寒墨夜的心意,但他还是做了做样子,而后道,“王爷快去快回,你身子不适,还是要早些赶回盛京,用药物控住病情的。”
其实他说的不对,那些珍贵的药材他一直随身带着。
那毕竟是寒墨夜寻了十几年费尽心血才得来的东西,而且百年难得一见的名贵药草,怎么可能会放在冰冰凉凉的王府里。
况且……
寒墨夜去纳兰国这么久的时间,为以防万一,更是不可能将那些药草放在遥不可及的顺天国。
此番话只是提醒寒墨夜,他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长玉公主还等着他接出宫来。
他离宫这么久,也不见太子寒子晏有任何的动作,想必是在宫中步步紧逼着。
而寒墨夜不在第一阵线指导,群龙无首人心荡漾,难免会出乱子。
像他这种身份的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压抑隐忍了那么久,他势必夺了那九五之尊之位,方对得起含冤受屈且死不瞑目的贵妃娘娘。
寒墨夜已经换上了昔日的穿着,黑袍加身,长发束起别着一只精心雕刻的发冠。
人靠衣装马靠鞍,寒墨夜穿上什么样的服侍,就有什么样的气质。
惹得郁唯楚牙痒痒的,觉得上天对她甚是不公。
给了她男人那么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蛋。
郁唯楚有时候还会开玩笑说,如果寒墨夜换上女装,穿上裙子,再抹点胭脂,说不定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就归他了。
寒墨夜对此没有发表任何的见解,只是抱着郁唯楚啃了一遍又一遍,衣服脱了解了扯了撕了,等尽情尽兴肆意妄为之后,才轻轻的咬着她莹白的耳朵,嗓音低哑的反问,“本王穿女装还好看么,嗯?”
寒墨夜属于那种不动声色等自己报了仇,觉得气顺了,才会耐着性子跟被整的那人好声好气的说话。
当然,就目前而言,也就只有郁唯楚才这么被他对待过。
其他人……
他不是很有耐心。
花灯节过后,街上依旧人山人海,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寒墨夜解释道,“花灯节的第二天,当地的豪绅会举办游行。礼节盛大,还有许多商贩会慕名前来,在游行的街道上摆卖。”
他的语气淡淡的,毫无波澜起伏。
郁唯楚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你这么清楚这里的事情,难道你以前在这里住过?”
男人微微垂眸。湛黑深邃的眼眸静静的倪了她一眼,声音低缓,“本王是八年前回归皇室的,八年前一直住在花都。”
郁唯楚眉头挑了挑,似乎有些意外。
忽然间有些后悔,当初没向落苏好好打听寒墨夜的事情。
她捏了捏男人的手,轻声道了句,“不论你去哪里,现在都有我陪在你的身边。”
她不了解寒墨夜是哪种情况,是明珠被流落在外,还是被迫流落在外。
但能想像得到,他现在在宫中处境艰难,上一次阡陌都城寒酸的她都看不下去。
而寒墨夜又有一个江湖之主的身份,现在是得了正解,他是八年前才回的皇宫。
但却不知为何,不曾见过他号召江湖上的人做事。
“嗯。”寒墨夜眼底有笑意,干燥的手心拨了拨她的长发,“你现在可是待嫁王妃。所谓嫁夫随夫,你不跟着本王,还想跟着谁?”
郁唯楚轻轻笑了下,并没有多说。
寒墨夜像是特地留下来寻一些东西的。
他牵着她的手,除了看看周边的风景,带她走过他曾经住过的地方,也没有多深入的介绍。
直至瞧见一位僧人,手里拿着银针穿着颗粒般大的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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