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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帝皇-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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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苏不会水,只能在岸边干着急。
她的眼眸红了又红,“主子,您的伤还没有好,大夫说了不能沾水的啊,您快上来……”
郁唯楚的脚就像是生了根一般,挪了半天竟都移不动。
等周遭响起了一些嘈杂的声音来,她这才轻轻的垂了垂眼眸,将视线从湖面中收了回来。
她缓缓转身,凤澜的精致俊美的容颜远远的入了眼帘。
郁唯楚的脚步这才稍稍的挪动了下。
她朝他走近。
凤澜依旧坐在轮椅上,不久前被寒墨夜揍了一拳的印记,明显的印在了他的唇角处。
他的目光堪堪的落在郁唯楚的脸上,见她面上面无表情,神色毫无波澜起伏,而艳红的唇上却红,肿的厉害。
不是没见过此类暧,昧的痕迹。
不是不清楚何以会造就如此的景象……
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一点点的收紧,男人的眉头紧锁,菲薄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望着她一步一步朝她走前。
郁唯楚站到凤澜的跟前,只说了一句,便绕开了他的轮椅,徐步离开了原地。
“把他驱出纳兰罢,我不想……再看见他了。”
……
…………
一天的时间都没有过。
仅仅只是过去了半天的时光,纳兰帝都就像是炸开了锅一般,传闻满天飞。
顺天国靖王与六王凤澜大打出手,一战成名。
不过两人究竟为何而出手,原因暂且不得而知。
只是知道在他们对战的不久后,顺天国的靖王意外落湖,听闻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在湖里呆的太久,小腿抽搐竟昏迷在湖底。
其贴身婢女为救自家主子,以身试险沉入湖底,也差点沉溺的湖底,幸而顺天国靖王的侍卫及时赶到,这才救下了两人。
这横竖不过一场闹剧,最最令人吃惊的,是当靖王沉溺的时候,摄政王当时就在岸上看着。
竟不曾伸出援手去救。
等靖王的贴身侍卫救出靖王和婢女之后,摄政王这才打道回府了。
而靖王等人一概回了客栈。
事后摄政王被纳兰国的皇帝宣进了宫去,听言再次出宫的时候,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而靖王敢对纳兰国的摄政王大打出手,视为粗鲁无礼,但摄政王见死不救,同样有伤两国和气。
故顺天国靖王择日启程回顺天,摄政王闭门思过三日。
这也就是传言罢了,是真是假,除了当事的几个人,谁都不清楚。
不过,刚开始的时候有人在帝都上暗讽摄政王的不是,等事情过后几天竟莫名其妙的被人打晕,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已经被割去了舌,头。
自然这是后话,文中暂且不多言。
繁荣昌盛的帝都之下,谁见得谁好过。
捂紧嘴巴才是真理。
而帝都的客栈内,落苏已经醒过来有些时辰了。
她去大厅问掌柜的拿了点退热的姜水来,端着滚烫的姜水敲开了寒墨夜的房门。
寒墨夜这些日子阴阴沉沉的,时常走神。
他没有回应,落苏也已经习惯了。
反正刚才也来过,他不曾有什么回应。
她直接将房门推了开来,端着那姜水入屋。
“主子,奴婢给您拿了点驱寒的东西喝,您快……”
清脆的声音嘎然而止,落苏抬眸一瞧,却见屋内空荡荡的,不见任何人的影子。
床榻上也没有人的踪迹,被褥在床榻上形成一个三角。
能看的出来,之前的主子是很干脆的将那床褥给掀开的。
落苏端着姜汤愣在原地,“主子,主子?”
方才寒墨夜不是还坐在床上,盯着手里的相思豆看么?
现在人呢?
她将姜汤放到桌边,一边唤着主子,一边往里屋走去瞧瞧。
等掀开帘子,她却蓦然瞥及千世倒在地面上的身影。
落苏面色大变,连声上前扶起他,“千世,千世你怎么样了?”
男人显然只是被劈晕而已,身上没有一点伤口。
她用力摇男人便幽幽转醒。
待女人熟悉的容颜落入眸底时,千世的眸光骤然一紧,眼眸清明了许多。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一贯清淡的声音染上了急迫之色,“快去苏府拦下主子,主子怕是犯病了!”
落苏神色大骇,“你说什么?!”
她刚有个动作,便又听千世道,“不,你先去连城寻曲漓,我先去苏府拦下主子,我们分头行动,他才刚走,一切还来得及。”
落苏红着眼应好,她转身匆匆忙忙要走,忽然间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她转过身来望向千世,眸底湿润一片。
“如果主子不认得你了……你千万别让他伤了你。”
千世一怔,“好。”
正文 第172章 就像那个梦境
陆清清给郁唯楚拿了一些好吃的糕点和点心。
她敲开她的房门,屋内的人好久之后才沉沉的出了声。
等她进去,郁唯楚依旧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背对着她睡着。
陆清清挑了挑眉头,将手上的托盘置在桌面上,一边走前一边看着她道。
“你午膳才没有用,现在晚膳也不想动,平日里你可是吃的最多的,现在怎么不想吃了?”
眼中女子状似沉沉的睡着,乌黑的发丝轻轻的撂在她的脸颊旁,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细长浓密的睫毛动也不曾动过一下。
听她说话也不曾搭理过她一下。
陆清清撇了撇嘴,站直了身子继续出声,“你喜欢吃的我都放在桌子上了,想吃就起来吃一点,我先走了……?”
床榻上的人依旧没有搭理,陆清清总算是死了心。
她绞了绞双手,扁着嘴转身便离开了。
等房门轻轻的被人带上,那床榻上的人这才微微的呼了口气,将被子一扯盖住了自己的头顶。
被子里边没有任何的光亮,郁唯楚却轻轻的睁开了眼,眼角那边溢出一抹温热来,顺着脸颊滑下,滚落发丝之中。
不到一会儿的时间,门外那边又传来动静。
郁唯楚下意识的闭上了眼,侧脸往棉被上抹了下,将眼角的湿润擦拭掉。
也不知是来人怕惊扰她还是怎么回事,脚步声特别小,甚至可以说近乎没有。
郁唯楚整个人掩在被褥当中,仔细听辩竟都听不到任何细微的声音。
她的秀眉微微皱起,但还是没有睁开眼来看。
眼前蓦然一亮,是棉被被人掀开之后,窗外的光亮映照进来的亮度。。
郁唯楚浓密的眼睫细微的颤抖了下。
那人盯了她好一会,也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她的装睡,低低沉沉的笑了一声,声音暗哑的厉害,或许听不清是什么音色,但不难分辨出是男人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
苏凉的身边只有婢女……
那个什么柔早已被她打发离开,她现在身边只剩下陆清清一个人伺候着……
男人又从何而来?
郁唯楚掩在被中的手本能的揪紧了些,她正要睁眸,眼前一黑却是被人蒙住了眼睛。
又是蒙住眼睛?
这一会郁唯楚是不敢再装下去了,她突然伸出手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的将那人的身子往一旁甩去。
只是那人的反应比她想象中的要敏捷的多,反手一勾便将她用力的往后一压,郁唯楚被人摁倒在床榻上。
她的眉头狠狠的皱起,“来……”
声音刚从喉间冲出一个字来,唇便被人紧紧的捂住了。
紧接着她又再次被人点了穴道。
与之前梦境不同的是,这一次,她被人点的是睡穴。
……
…………
天色越渐暗沉下来,街道上凉风徐徐,阴沉的天上竟飘起了点小雨。
千世寻到苏府的时候,陆清清刚从郁唯楚的屋里出来不久。
他问陆清清有没有见着他家主子,陆清清虽疑惑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应了声没有看见。
千世的脸色并不算很好看,仔细一瞧的话还能从他的眸底瞧出一丝的阴寒来。
他又问了句世子还在不在府内。
陆清清挑着眉头看他,慢条斯理的道,“世子刚刚安寝,我看着她睡下的,请问你有什么事么?”
千世这会才默了不语。
良久之后他朝陆清清拱了拱手,说了声抱歉打扰了,之后便转身离开。
陆清清云里雾里,还是没能弄明白,千世来这府里的目的。
先是问了寒墨夜在不在,而后又问苏凉在不在……
有什么关联么?
陆清清没有多想,回眸望了一眼不远处的苏凉的房门,房门依旧紧紧的关着,也没有半丝异常的声响传出。
她漂亮的眼珠子转了转,继而不急不躁的又继续往前走。
千世的到来就像是一场小小的,更甚之连一场小风波都不是。
很快就被人遗忘在脑后。
……
春季的桃花盛放,娇艳欲滴,雨水轻轻的打落在枝头上,枝头上的水滴落在泥地里,润物细无声。
郁唯楚的脑袋有意识的时候,已经不知是什么时候,她的眼睛上仍旧蒙着一层布,黑色的,将她的视线都全都遮掩住了。
她下意识的抬起手,不过她的手腕似乎是被什么细软的东西绑住了,扯一下都扯不动,两只手都是一样。
郁唯楚跟着抬了抬腿,倒还好,还剩一条腿可以动来动去,剩下的一条同样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绑住了,几近动弹不得。
她彻底的安静下来,对于这样的清醒方式,她能说她心底发毛的快要打寒颤了么?!
“有人么?”
空气中过于死寂,将郁唯楚清脆冷静的声线中隐匿的颤意无限放大,“请问,有人么……?”
没有人回应她,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沉寂,让郁唯楚的心慌到极点,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跟着颤抖起来。
她的手脚被束缚着,做不了什么事情,便死死的用力的咬住自己的唇,但是用力过狠太疼,她又不是很想用这么个自残的方式,来安慰自己这其实是在梦中。
耳边是清晰的风声,混淆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一起落入耳畔之中,郁唯楚忽觉一阵凉意袭来,她回房间的时候天气尚且还是晴朗的,虽然春天是说变脸就变脸的,但她被人点穴之前也还是正常的天气,并没下雨……
所以,她被人带走多久了?
陆清清那臭婆娘竟然也不派人来找她……
郁唯楚正在心中大骂着陆清清的办事不利,耳边却蓦然响起了一道声音来,低低哑哑的,有点像是刻意被人压低不想被人辩出音色来发声,“你醒了,饿不饿?”
郁唯楚倒吸了口冷气,心脏一瞬间狂跳起来,仿佛随时都能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你……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她的话音一落,男人便又低声笑了下,“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他伸出手,在她娇美清秀的脸上捏了好几下,“我刚刚才进来的,你有什么疑问么?”
刚刚才进来的……
究竟是她走神太厉害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还是他根本就是个阿飘
郁唯楚长长的睫毛抖了抖,深深的吞了口口水,“我没什么疑问。”
她下意识的攥紧了手指,努力调整了下呼吸,尽量镇定的而且十分用力的扯开了唇角,“那个……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让你这么大动干戈的,多不好意思?”
男人低低的嗯了一声,声线中带着笑,“我们之间没有误会。”
郁唯楚面色一僵,随即立即赔笑,“这样……我还以为你我有没有误会呢,还想说道个歉有多难,你要是解开了我的手脚和眼睛上的布条,要多少个道歉都可以……”
男人摸了摸她的长发,修长白皙的手指,一点一点的从她的发丝上轻轻滑下。
顺着她的发丝抚,摸到了她的胸,前,他忽然定住了手,就这么落在她的身上,不再离开也没有乱动。
如今的郁唯楚是平躺着的,之前她上,床睡觉的时候,已经将头上的簪子取下来了,束起来的青丝也都放了下来,如今躺在了另一个地方,连头发都被人为所欲为……
郁唯楚羞,愤,欲,死,还以为寒墨夜是个变,态,跟眼下的这个人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像是情绪有所波动,胸,前起起伏伏的厉害,男人随意弯了弯唇角,顺着她的胸,口滑到了她被束缚住的手上。
“我可以给你解开,但是你要保证,不能扯你眼睛上的布条,也不可以逃跑,否则惹怒了我……”他低哑的嗓音里染上抹轻挑的笑,“后果自负。”
短短的四个字,却给人无限的瞎想。
也不知是郁唯楚自己心思乱七八糟,还是男人有心引导,他说完后果自负,她的脑海中立即浮现的,就是他对她做出一些令人发指的事情。
就像那个梦境……
她对变,态是敬谢不敏,甚至可以说是很排斥和敏感。
眼前这个人姓甚名谁,对她有什么企图,她全都不清楚
而且这个人能从苏府,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她的房间,还能见她带走,说明本事不小……
郁唯楚垂眸沉思着,浓烈的男人气息倏忽之间飘入鼻尖,她娇小莹白的耳垂被人轻轻一咬,郁唯楚忍不住轻颤了下,男人已经开口再问,“跟我说话不准走神,嗯?”
郁唯楚又吞了口口水,纤细的手指无声攥得更紧,乖乖的应了声,“知道了。”
那人似乎很满意她的说法,愉悦的笑了笑,“现在我给你解开手脚,我们一起用膳。”
郁唯楚也只能应了声好。
刚开始的时候男人不算很守礼,也不算很无礼,至少没对她做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
也没趁机吃她豆,腐。
可就是在解开她脚上的绳索的时候,他耽误的时间比较长,手指偶尔落在她的脚踝上,轻轻的摸了两下。
郁唯楚的脸色是变了又变,强忍住胃中翻涌起来的不适感,以及胳膊上那已经无法忍住起来跳舞的鸡皮疙瘩,用力的抚了抚,男人终于是放开了她的脚,将她脚上的绳索解开了。
既然手脚都已经解开了,那么……要不要逃?
正文 第173章 你帮不帮?
夜里的雨越下越大,陆清清撑着一把油纸伞,纤细的手指扯了扯几近垂地的裙摆,踏过水滴落的地面,敲了敲郁唯楚的房门。
“世子,世子?”
她瞧了半天也没有应,陆清清皱了皱眉头,合上油纸伞便将伞放置在一旁,而后直接推门进去。
因为苏凉大病过后,不喜欢有人擅自进入她的房间,连陆清清也不可以,所以陆清清在推门之前,还是很有礼貌的说了句,世子不应的话,那清清进来了。
没有人进来过,屋内也没有点灯,漆黑一片。
陆清清寻了油灯的位置,用火折子点燃了蜡烛,这才侧眸往苏凉躺着的床榻上望去。
然屋内却空无一人,床榻上的被褥也被掀的乱七八糟。
陆清清面色微变,忽然间想起千世所问的话题。
【南离世子,可还在府内?】
她白皙如玉的手指倏地攥紧了些,左胸膛里的心,突突的开始狂跳。
不会,真的出事了罢?
她在屋内各个角落都转悠了一圈,一边寻苏凉一边唤着世子。
始终无人应答,陆清清这才面色凝重,伞也没开直接奔入雨中,寻到了内院,将苏凉失踪的事情禀报了苏伯公。
苏伯公面色一惊,“你说凉小子不见了?”
陆清清的整个后背都绷得直直的,脸颊上尚有雨滴滑落,“清清哪里都寻过了,就是没有寻到世子,现在屋外的雨那么大,世子身子还未痊愈,没理由出府的……就算出府,也不会不告诉我们的。”
苏伯公倒是没有她担忧,他背上还有身侧的老太监帮忙披上的外袍,一双眉头微微皱起,“可是凉小子单独出府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素来有主见,自己本事也大,寻常人寻常事,还真难不倒她……可你为何,在这一次却如此惊慌失措?”
陆清清眼眸一震,长长的睫毛抖了又抖,脸色变的有些泛白,她才抬起漂亮的眼睛看向眼前的老人家。
苏伯公的眼神极少有锐利的时候,他一般是温和的,斯文的,嘻哈的。
或者可以说,是对她从未用过审视的目光,对她如同对待亲孙女一般慈爱。
但眼下的人望着她,却是肃清着脸色,目光如炬。
陆清清的唇瓣抿得极紧,“伯公……”
苏伯公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静静的凝视着眼前的年轻女子,说话间的沧桑之感,没有多少人可以体会的到,“凉小子她……是不是在很久之前,就出事了?”
陆清清喉间一紧,呼吸一窒,目光错愕的看着苏伯公,“伯公……”
她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但就这么个反应,足以叫苏伯公的心狠狠的颤上一颤。
他突然抿紧了唇,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重重的咳了起来。
陆清清面色大变,忙上前扶稳他的身子。
“伯公……伯公您胡说什么,别乱想一些没有的事情,世子不是还在您的身边么?”
苏伯公咳了好半晌才停下。
他缓了口气,视线盯着面前神色略显苍白而娇柔面容的陆清清好一会,呼吸间都带着点粗重,仿佛很难透过气来“,凉小子只有你一个挚友……很多时候你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自己……”
他的唇角紧紧的绷着,一双闪着精光的老眼重重的闭了闭,深深的叹了口气看向了窗外,雨滴打落在枇杷叶的上边,“你知道的,凉小子她……不喜欢笑。”
陆清清的眼眶忽地湿润起来,却是强行忍着佯装镇定的道,“世子只是病的太久,所以性情难免……”
“她的双亲惨死在她的眼前,她说了,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笑。”
陆清清浑身一颤,许多的事情在脑海中涌现出来,一时间竟无语凝噎,难受的连心都痛的厉害。
那时那人,一袭华服长袍,面容清冷,口吻清淡,丝毫不觉得自己吐露的事情,叫人听着有多悲伤。
【清清,你不用勉强我笑,我不笑,也很快乐。】
【你不知道,爹爹死在我面前的时候,娘亲什么悲伤的情绪都没有,只是笑骂了一句:爹爹是坏人……】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爹爹答应过我娘,一定让我娘先死,不可以让她承受,那么悲伤的事情。】
【我当时不懂,所以是哭着骂了他们,因为他们都骗我,说会看着我长大,给我寻个好郎君,托付终生的……但是他们都死了,就死在我的眼前。】
那个看似冷血无情,无欲无求实则情比金坚叫人心疼不已的苏凉,才是真正的苏凉。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只是……
要让她如何接受,那个待她如姐妹般的女子,独自扛起全部的女子,已经死了呢?
如何接受?!
滚烫的泪意从眼眶中滑落,陆清清的语调强自镇定,语气平缓,“世子只是想开了而已,伯公别想太多,不论如何,世子的身体,总归是世子的,伯公你也该信任世子才对的。”
苏伯公眼角有湿润滑落,眸底猩红一片。
他抬起手重重的拍了拍陆清清的肩膀,唇角翕动着,却是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目光一个劲的往外看。
陆清清的眼泪掉的更凶,却是死死的咬着唇,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响声来。
反正她不想看到一具冰冷的尸体,动也不动一下,哪怕也连冷笑都不愿冷笑一声的苏凉,她不想看到。
她要的苏凉不是这样的。
至少郁唯楚的出现,还能让她清醒的知道,原来苏凉还能以这样的方式存活着。
……
恍恍惚惚间出了苏伯公的房门,陆清清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意,正想去敲管家的房门,但纤细的肩膀猛地被人摁住,陆清清的反应慢了一拍,却还是在来人做出下一步动作之前,反手一拽,抬腿横劈过去,率先做出了反抗。
只是那人的动作太快,轻易化解她的攻势不说,还将她的双手交叉紧稳稳扣住,菱角分明的脸颊落入陆清清的眼底,她微惊,这才没有继续再打下去,“是你。”
男人一声不吭的看着她,将她的双手松开,而后拉着她的手走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屋外光线黯淡,男人黝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沉默了半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抬起,抹了抹她的眼角处,“哭过?”
陆清清的眉心蹙了蹙,下意识的扬手擦拭自己的眼角,而后才后知后觉转而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没有。”
她垂了垂眼帘,“你给我的资料我都看过了,该给你的报酬我也给了,你还来干什么?”
男人不悦的倪了她一眼,“没事本相就不能来?”
陆清清没有心情和他斗智斗勇。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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