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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帝皇-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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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悦的倪了她一眼,“没事本相就不能来?”
陆清清没有心情和他斗智斗勇。
她拧了拧眉头,继而抬眸看他,眸色沁凉。
“既然你来了,不妨再和我做一笔交易,如何?”
……
…………
千世哪里都寻不到寒墨夜,他确定寒墨夜是犯病了。
如果尚且还有理智的话,不应该认不出他,将他劈晕才对的。
但如果没有理智的话,他家主子的目标就应该是苏凉才对。
可苏凉又还在府内……
百思不得其解,落苏已经离开了帝都前往连城,他沉思了下,还是打算夜访苏府,瞧瞧苏凉是否的确还在府内。
苏府的巡防军没有摄政王府的多。
但平常的巡防军还是有的。
只不过苏伯公身边有个武艺高强的人,近不了身前,苏凉自身的本事也强悍,陆清清弱一点,却也不是可以一招致命的女人。
总体来说,这些住在这苏府的人全都无需人防备着,自然守卫就弱了一些。
千世脸上蒙着黑巾,他飞身跃下高墙,连翻几个跟斗在地面上,绕开了那些巡防军,动作也足够的轻微,不足以惹来那些巡防军的注意。
他勘察过地形,苏凉住的地方他也清楚在哪里。
又是一个足尖立地,跃上屋顶,千世的轻功卓越,虽比不得寒墨夜,但却可以与千离可以相较之。
动作又快又猛,转眼而便从屋顶上跃下,他左右查看,见四下无人,刚要推开苏凉的房门时,却猛地听见有男人的声音――
“现在你已经知道她不是苏凉,那你就不要再多管她的闲事。”
千世眼眸微微一闪,身形闪开,绕在一处暗自听着。
“不管她是不是苏凉,她只要是我的世子,我就不会不管,何况她现在下落不明,我怎能背信弃义?!”
“傍晚的时候,那个靖王的属下还来寻个世子,想必就是那个靖王带走的……你帮不帮我,不帮你就可以走了,我没有功夫招呼你。”
千世的眉头蹙起。
苏凉果然是失踪了……
他正细细斟酌着下一步该怎么走,那角落处却又传来男人十分不悦的低斥声,“陆清清。”
而等再过一会,却是破天荒的传来男人不悦却又分明是妥协的话语,“她的身边自有贵人相助,何须你来强出头,像你这么逊色的人,还是个女人……在他的面前,只有挨打的份。”
“所以,你帮不帮?!”
“帮。”
正文 第174章 你喊了他的名字。
郁唯楚其实只思考了三秒钟,便决定暂时不跑。
其实也跑不掉。
她很确信这一点。
第一她不知道现在自己的位置,就算是在瞬间扯落了眼睛上的布条,但从她夺门而出到离开男人的视线这一个过程,再用男人将她从苏府带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实力下,她觉得这一场拉锯战,不用脚趾头想,都已经是她输了。
至于第二……
她已经连续两餐没有吃过东西了。
现在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连腿都迈不开开始哆嗦走不动了,那要怎么跑?
所以嘛,人啊还是要识时务。
打不过又跑不掉还无比饥饿的情况下,就应该先敞开了肚皮吃他一顿再说。
早死晚死哪天不是死,现在落在了变,态的手里,能活个分分秒秒,那就争取活个分分秒秒先。
嗯……别拆台,眼下她也只能这么劝慰自己了。
郁唯楚的眼睛还被蒙着,男人似乎很放心她不抬手取下布条,也许是对自己的实力有把握,又或者是对她的性子有一定的了解。
他侧了身子为她摆好木凳,牵住她的手将她往凳子上带。
“这里没有椅子,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郁唯楚第一次这么适应黑暗,另一只手不断的在桌子上摸索着,确认自己安全才敢坐在凳子上。
她本想要说没事,毕竟自己是鱼肉的时候,那人已经十分理所当然的坐在了她的身边。
一只手稳住她纤细的腰线,将她的身子牢牢的揽在他的怀里,另一只手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桌子上瓷器相撞的声音清脆入耳。
郁唯楚,“……”
她忽然觉得,也许不是因为这里没有椅子,而是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想过要拿椅子给她坐……
除却皇宫和皇亲贵族,达官贵人之外,寻常百姓家的椅子都是单人座。
这里想也不用想,应该都是寻常百姓家,或者还要更加的破烂?
不过空气中闻不到什么酸臭味,也没有电视上所说的变,态居家的那种腐烂的味道……
空气反而还很清新
所以,这还是个高级的变,态?
男人不知在捣弄些什么,从声音听来的话,应该是在移到着碟子?
郁唯楚挑了挑眉头,早上被寒墨夜啃咬的至今还有些红肿的唇,却在猛然间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
她一惊,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这是什么?”
男人将她的动作以及脸上微微波动的情绪全都收入眼底。
他的嗓音依旧暗哑,并且没有多少情绪浮动,“你眼睛看不到,我喂你吃东西。”
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他低低浅浅的一笑,温热的气息在她清秀的脸上微微拂过,声音暗哑而暧,昧不明,“如果觉得调羹太冷,我不介意亲自喂你。”
他口中的亲自……指的是哪方面……
郁唯楚早已过了二八年华,智商有情商也还好,尤其是在猥,琐的方面特别的有一套自己的认知。
顿时就悟了。
她连忙扯唇讪笑,“不劳您大驾不劳您大驾,我一点也不饿的,随便吃吃就好就好。”
男人静静凝着她的脸,白皙小巧,他抬起手上的调羹看了看,那盛起来的汤水已经凉了大半。
他便将那调羹往自己唇边递去,将那凉掉的汤水自己喝了。
郁唯楚看不见,只能听到男人喉间滚动的声音,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她有些不安,手指抓了抓身下的木凳,唇边很快又递过了一个冰凉的调羹来。
她浑身不适,下意识的不愿张口,不过男人轻声细语,宛若带着蛊惑的魔力,“张嘴。”
郁唯楚抿了抿唇角,暗自说了很多遍这是个变,态你打不过,打不过要是反抗会死的很惨之后,她才动了动嘴巴,微微张了开来。
入口的是浓浓的鸡汤,掺杂着人参的香味。
还有一些配用的中药材,混在一起炖出来的鸡汤,味道倒是鲜美,就是可惜是变,态喂给她喝的。
有点大打折扣。
郁唯楚有个习惯,吃好吃的东西的时候,舌头总是会下意识的舔舔唇,表达她的意犹未尽。
这个习惯她并不知道,男人看了却是笑意极深,“好喝么?”
郁唯楚破罐子破摔,反正这个男人要弄死她也是分分钟的事情,如果要下毒害死她,那实在是小题大做。
“好喝,”她的唇角牵出一缕笑意,开始套近乎,“这是你自己做的?”
男人又给她喂了口鸡汤喝,“不是,旁人做的。”他沉吟了半晌,视线紧紧的锁在她的身上,“你喜欢我做东西给你吃?”
郁唯楚,“……”
她的话里有这个意思?
郁唯楚连声开口,“没有没有,她笑的璀璨生艳,不用这么客气,我就是随口问问。”
感觉男人在一瞬间沉静下来,郁唯楚又有点心生不安,一边喝着他递过来的鸡汤,一边试探的问,“虽然对您来说很不人,道,但我还是想问,您把我绑来,是为了什么?”
“不用说敬语。”男人的嗓音寡淡,沙哑之中带着点戾气,虽然已经是被刻意的掩盖下去了不少,但郁唯楚如今的眼睛被蒙住了,耳力极好,又是全身心的将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自然是注意的到的。
让她有些疑惑的是,这声音,她好像是在哪里听过?
正细思间,男人又给她喂了口汤,“你是我的娘子,我只是把你带回来,不是绑。”
你是我的娘子……
娘子?
郁唯楚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停滞。
这个称呼用在她身上的,她只知道寒墨夜一个人。
现在竟然还有另一个人也说她是他的娘子?
声音虽然熟悉,却又总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而且也和寒墨夜干净淡漠宛若白开水的声音差的太多……
应该不是寒墨夜才对。
何况那小子现在应该是在收拾行李,准备回他的顺天国才对。
哪里还有时间绑架她?
她弱弱的问了句,“苏凉……有跟人定过亲?”
问题是,苏凉不是女扮男装么?
她就算要定亲,应该也是跟女的定亲罢……
怎么会……
跟另一个男人定亲?
男人夹了一块特意让人切削的细薄的肉片到郁唯楚的嘴里,嗓音淡淡而又带着笑,“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郁唯楚一时语塞。
刚想到她现在就是苏凉,这样的问题问出来,的确会显得白痴一点……
她干干的笑,还没有想到什么来缓解一下气氛,那人又轻声解释了句,“你注定是我的人,现在带你回来,是为了让你能更快的适应环境。”
【你注定是我的人,现在带你回来,是为了让你能更快的适应环境。】
这一句话郁唯楚细细琢磨了半天,弯弯的柳叶眉皱了又皱,她的重点不再前面一句,反正这个人是变,态已经是很明朗的事情了,主要是后面那一句――
“你想让我更快的适应环境……”她难以想象的反问,“你要我适应什么环境?没有光明的环境?”
男人的动作猛地一滞,落在她身上的眸光有些深邃起来。
他的手在她的腰迹那边细细的磨蹭着,声音冷淡而笃定,“你等你爱上了我,就可以重见光明。”
郁唯楚的心一凉,腾的一声站起身来,“你竟然要我的大眼假装看不见,还要我爱上你,你怎么不说要我去爱寒墨夜更简单一点,啊?!”
都是些什么人啊。
就不能学学她理智一点正常一点?!
……好罢。
就算她不怎么理智,哪怕从她站起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走向不理智的道路,但是……士可杀不可辱,人哪能是说爱就可以爱的?!
男人的面色寡淡沉静。
身侧的女人站起来的速度太快,大,腿那边撞到了桌子,连带着桌面上的佳肴全都震动了一下。
他的视线冷冷淡淡的扫过,安抚她坐下。
郁唯楚不坐,他便站起来,双手伸开,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男人浓烈的气息径直扑入鼻尖,郁唯楚的心有些颤,双手下意识的抵在了男人的胸,前,抵住了他的过分靠近。
他的身子比她高多了,居高临下的倪着她。
“你还想再爱寒墨夜,忘了他给你带来的痛苦了,嗯?”
郁唯楚微微一怔。
这孩子话题跳跃的太快了,她反应了一下,倒是没有理会他突然冰冷下来的声音,你什么意思
“你为他献血,目的不就是为了有足够的死心和勇气,抛开和他之间的一切?”
男人的目光沁凉如雪,嗓音寡淡低沉,“现在你还想重蹈覆辙,不怕再一次被抛弃么,嗯?”
眼前的这人说话好狠,陈述的尽是实话,郁唯楚的心颤了一颤,面色有些止不住的发白起来。
男人勾了勾唇角,抬起手摸了摸她垂落下来的发丝,“我带走你的时候,听到你喊了他的名字。”
感觉怀里娇小的女人身子颤了一颤。
男人的声音寡淡,“关于你没有失忆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因为……”他的手顺着她的发丝慢慢的滑落在了她的脸上,年轻女子,脸蛋不用任何的粉黛也能光滑娇嫩,“他们都没有资格知道。”
正文 第175章 走火入魔
郁唯楚的双手倏忽间攥紧了些,她好看的眉头深深的蹙了起来,“你究竟是谁?”
这个人竟然知道她的全部。
还敢用这样的语气用这样的语言去嘲讽一国的王爷,那他是什么地位,有着什么样的身份?
为什么在她的印象中,没有一丁点这种人的记忆。
顺天国的太子
不像。
声音不像,说话的语气也不像。
如果是纳兰国的人
可纳兰国除了六王凤澜,没有其他的王爷了。
其余的都是女儿家。
男人又是低低浅浅的笑了笑,微微哑着的声音飘荡在静谧的空中,显得格外的性,感与蛊惑,郁唯楚的心颤了又颤,额头却是一凉,她浑身一震,那人柔软的唇已经从她的额头上移开了。
他依旧抱着她,圈,禁的姿态,倨傲的声音,染着丝凉薄的冷意,“为你而生的人。”
他抬起的手在她的的唇边细细摩挲着,声音沉稳而低哑,“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姓寒,单名一个回,字挽,暂时做不到唤我夫君,你可以唤我寒回。”
他的声线四平八稳,说出的话一个比一个惊人。
被黑布蒙住的眼睛,细细长长的睫毛颤了又颤,郁唯楚想抬眸看上去,只是世界里一片漆黑。
说不出的错乱,以及内心摆明了的慌乱不堪,她扯了扯嘴角,扯出了一抹难看的笑意。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寒回,还字挽,你该不会,是寒墨夜……罢?”
寒姓是顺天国的国姓。
她虽然不能保证,纳兰国有没有人会姓这个,但顺天国,除却皇室中人,绝对没有资格被冠上这个姓氏。
但这个人,知道她的一切,也知道她和寒墨夜的一切,自己还姓寒……
说他不是寒墨夜,她都觉得奇了怪了。
但说他是寒墨夜,却又太牵强了一点。
寒墨夜的性子倨傲无双,又闷骚的要死。
要绑人会直接绑,但不屑于用其他人的名字和身份。
更何况,他对她的占,有欲极为强烈,根本不可能,会说出远离寒墨夜那样的话来。
男人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面容上的变化,眼中女子容颜清秀娇美,那双乌黑明媚的瞳眸被遮掩住,在他的眼里却也依旧精神奕奕,只是眼下她太慌乱了,唇角抿得极紧。
他的眉眼逐渐变得有些阴冷,冷嗤了一声,“寒墨夜算什么东西,他连你都保护不了,没资格让我成为他。”
他的嗓音依旧沙哑低沉,声线平静无波,但嘲弄的意味很重。
郁唯楚怔愣不已。
她的眉头紧皱着,“那你到底是谁?寒姓的人不多,而且你对我对寒墨夜了若指掌,这种人就更不多了,我人就在你手里,你要杀我就比碾死一只蚂蚁更难一点,你的实力这么强,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不要用激将法,楚楚,这一招对我没用。”男人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地拂过了女人的唇颊,而后又慢条斯理的在她的唇上点了点,目光灼灼,出声的语气里却又染着点笑意,安抚的笑,“你只要记得,我不会伤害你就可以了,不要多想其他。”
郁唯楚抬手甩开他的手,待唇上的触感抹去,她默了几分才启唇。
“是你说的要我爱上你,现在你连名字都用假的来哄骗我,我拿什么来喜欢你?”
男人挑了挑狭长的眼角。
他的母目光紧紧的锁视着她,纤长的手缓缓的将她的身子收拢,一点一点的贴近自己的身子。
精致的下巴靠在女人的耳畔旁,轻轻地朝那呼了口气,感觉郁唯楚浑身颤了一颤,他的眼眸弯起,语气有些寡淡,“我没有用假名,这是我给自己起的名字。”
郁唯楚一头雾水,男人又漫不经心的抛出了一句话来,“昔日寒墨夜伤害你,很抱歉我不在你的身边,所以我要挽回这一切。”
说到这他的声音顿了一顿,郁唯楚的手指愈发的攥紧了些,而后又听他出声开口,沁凉的声线中,笃定的态度很决绝――“我绝不会让你,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郁唯楚的心狠狠一颤。
这个人,究竟是谁?
……
摄政王府。
六王凤澜面壁思过的消息,帝都都传遍了。
不过帝都上的百姓,倒是不知这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窗外下着小雨,夜黑风高的日子里,也没多少人会出行街上漫步。
有人倚窗而坐,昏黄的光线下,清风呼呼的吹过,屋内的烛光一闪一闪的,投落在男人精致儒雅的脸上,也忽明忽暗。
他湛黑的眼眸看着手里头的书籍,书籍的封面很陈旧,锦书敲了敲房门,身侧还有人还湿着衣裳在门外等候,男人也只是安安静静的应了声,“进来。”
两人一同进屋,其中湿着衣服的那人单膝跪地,给凤澜行了纳兰国暗卫的礼节之后,这才恭敬出声,“主子,世子被人劫走了。”
节骨分明的手指就这么的停在了泛黄的书页上,凤澜的眉心忍不住蹙了蹙,他的眼眸微微抬起,清冷的视线落在了那人的身上,嗓音微冷,“现在人在哪里?
那人的眉心紧紧的皱起,拱着的双手交叉的很是用力。
“属下看着那个人入府的,但是他带了面具,属下也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他进了世子的屋里,很快就把世子打晕了,然后……然后……”那人的面色很是为难,带着丝不可思议的窘迫感。
锦书瞧了瞧凤澜,跟在凤澜的身边多年,他能感觉出凤澜的不平静,身上似乎有浓重的寒气逐渐逐渐的从他的身上弥漫出来。
他倪了那人一眼,然后什么,“说话不要停,有什么说什么。”
那人应了声是,拳头攥得极紧,“那人将世子打晕之后,还十分龌,蹉的亲了世子一下,属下当时较为震惊,不知怎么的就被他发现了,等他带世子离开的时候,还趁属下不备,将属下打晕了,直至刚刚,属下才苏醒过来,只是时间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所以特来禀明主子。”
龌,蹉的亲了世子一下?
凤澜深深的眯了眯眼,停落在书面上的大手缓缓的收紧再收紧,唇角近乎抿成了一条直线,“他身手如何,人有多高,什么时候带走世子的,看不清人的面容,”幽暗的瞳眸觑了那人一眼,语气终是有些压抑不住的重了些,“身影总归熟悉罢?”
那人知凤澜什么脾性,看似很好说话,也从不生气,喜怒不形如色,但他很清楚,一旦什么用处都没有了,甚至还给他拖了后退的话,必定活不过明天。
“大概是黄昏时刻。那人的速度太快,属下看的不是很真切,但那人的身形,倒是颇像顺天国的靖王爷,但是……”湿身的那人竭力思索着,像是在回忆什么一般,“那个人的眼睛却是红色的,叫人看了十分触目惊心,属下唯一记住的便是这一点,还请主子责罚。”
锦书见凤澜仿若在思索着什么,便挥了挥手叫那人下去领罚了。
他走上前,也朝凤澜拱了拱手,“顺天国和纳兰国,并不曾传出过有红色眼睛的人,琉璃世代不出国门,世子亦不曾去过琉璃,而琉璃的人不准与顺天和纳兰两国通婚,也不可能出现什么红色眼睛的人,世子没有理由会遇到那样稀奇古怪的人。”
凤澜的面色泛冷。
“先让人在帝都挨家挨户的找世子的行踪为重,切忌,不可让皇上知道了此事。”
皇帝虽明面上是让他面壁思过三日,实则这三日他都不能出门不能私自调动任何一切兵力和人力,否则会寻他更多的麻烦。
那个人,看他坐在摄政王的位子上太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对他出手了。
锦书是明白的,凤澜有凤澜的难处,“属下遵命。”
他正要奉命往外走,却又听凤澜道了句,“分批带一些人,去查看下靖王的住处,等一下跟本王汇报消息。”
“是,主子。”
等锦书走了过后,男人的视线依旧远远的眺望在远方,好看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红色的眼睛……?
屋内彻彻底底的静谧下来,等过了好半晌,只有一句意味深长的沉思飘荡在空中――
“难道,是走火入魔了么?”
……
郁唯楚不知道男人是谁,他安抚她坐下她不坐,他便开始威逼利诱,郁唯楚仔细想了下,现在完全没必要跟他硬碰硬。
第一次觉得,没跟陆清清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是个错误。
男人对她很体贴,除了不愿意让她摘掉眼睛上的黑布,什么都愿意依着她。
郁唯楚弄不清楚他的目的,也不明白这个人是谁。
后来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就揪着喂着她吃饭的男人一句,“你该不会,是那个送我紫姬花的男人罢?!”
曾经,王德斌约她出去的时候,送过她紫姬花。
但那个王德斌,跟她第一次见的王德斌,以及最后一次见得王德斌,都明显不一样。
而且身份也很神秘。
同样也知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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