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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帝皇-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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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硬生生的从唇角扯出一抹笑来,“反正我再说一次,那什么破烂红绳的事情,我不在乎,都已经是陈年往事了,有什么可在乎的,断了就断了……但是,你要是再这么阴阳怪气的不理我,我就摘布条了,大不了你弄死……”
砰的一声巨响,瓷器破裂的清脆的声音,彻彻底底的打断了她的话。
郁唯楚被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下。
“你干什么了?!”
男人的眸里摒射出一股气息森森的暗色,他甩掉手里捏碎的瓷器,手掌上逐渐溢出血色来他看也不看一眼,拔掉掌心中的碎片,撕开身上的布料缠着流血的手,阻止那抹猩红落入他的眼里,便将床上坐着的女人狠狠一拽,猛地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来。
手腕钻心的痛刚传到神经,郁唯楚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撞上了男人坚硬的胸膛,紧接着低沉咬牙切齿而又熟悉的声音,清清楚楚的落入她的耳里,“郁唯楚――”
她呼吸猛地一滞,布条之下的瞳眸重重一缩,潋滟的唇角不可思议的张了张,无声的翕动着,“寒墨夜……”
她完全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男人的唇畔偋冽着不声不响的寒芒,俊脸上透着无法言喻的悲呦和恨意,“破烂红绳……”他的手指大力的捏着她的手腕,近乎是想直接捏碎了她的,呼吸粗重,显然隐忍的厉害,“你就是这么定义,我们之间定情信物的?”
曾经的他有多用心,几乎是倾尽了他的一切情意为她串联起来的红绳,原来落在她的眼里,只不过是破烂一个……
郁唯楚的唇角抖了抖,她的呼吸愈发的用力,眼圈逐渐的发红,“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寒墨夜节骨分明的手指大力的掐住她的下颚,那么肆无忌惮的力道,明显是没了理智,“你为了讨好另一个男人,就这么踩本王,在你的眼里,本王是疯子?是不是疯子,嗯?”
下颚上的力道比之前的还要用力,郁唯楚疼的难以忍受,便伸出手去推他。
“你放开我,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昨天你没有疯够么?!”
那个什么寒回不在,他们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跟她吵?!
男人的呼吸无法克制的粗重起来,压抑的更加明显,他深深的闭了闭眼睛,蓦然将郁唯楚大力的甩在了床上,发丝散开,披在了洁白的床榻上,郁唯楚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欺身压了上来。
她要挣扎,他轻而易举的扣住她的双手,膝盖也稳妥的压制住了她的腿,将她牢牢的抵在床榻上。
她的里衣松松垮垮,黑色的长发也散落在了床榻上,男人的视线无意瞥及她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上。
只见那白皙的肌,肤上印着深深的红色印,记,他漆黑的眸倏地翻涌起一股戾气,嗓音像是从喉间深处溢出,“郁唯楚,你竟敢让别人动你?!”
正文 第183章 现在就是一个机会
有那么一瞬间,郁唯楚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压在身上的男人给捏碎了。
她疼的呜咽了一声,很想扬手甩他个几巴掌,但是双手现在被他死死的扣着,郁唯楚隐忍着胸腔里的怒火,眼睛至今还被蒙着布条,视线一片漆黑,她刚要说话唇就被堵住了,狠狠的堵住。
他吞噬了她所有的言语,郁唯楚被寒墨夜死死的压在床榻上,那么绵软的被褥在他们的身,下,微微的凹陷下了一些,男人的手穿过她的发丝,令她的唇更加的贴合着他的。
郁唯楚心中绞着气,也不想配合他,牙关咬的极紧,他们吻过很多次,但是凶狠的时候很少,强行侵,入的就更少了。
男人的眼眸深得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般,凛冽的眸色没有温度,她不肯就范,他便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郁唯楚一贯受不了疼,唇角微张他自然趁势而入,强势霸道的令人心悸。
怀中女人的身子很软,软的让人想要揉,捏想要蹂,躏。
她脖颈以及锁骨那边的痕,迹太过碍眼,男人的脑海里不断闪现出那深红色印,记的画面来。
吻着她的唇的力道愈发的用力,手也从她的发丝中缓缓往下,直接扒,下她身上松松垮垮的里衣,连带着肚,兜也扯落了大半。
衣,帛,撕,裂的声音特别的清脆,在静谧的屋内尤为清晰。
男人的手放肆的往她的腰,腹下探去,那么危险的地段寒墨夜究竟要干什么,郁唯楚根本不敢想。
她不安的呜咽着,身子也慌乱的扭,动起来,只是奈何男人将她的双手和腿都压制的紧紧的,她就算是能动也只是摩擦他的身子,丝毫逃不出他的禁,锢。
“唔……寒墨夜……”在男人松开她的唇之后,郁唯楚大声的喘着粗气,“你放开我……不准碰我。”
寒墨夜清俊的面容戾气很重,黝黑的眸中妒意和怒意深沉暗晦。
他在她的耳边笑着,低低哑哑的声线,溢出一个简单在字音――
“呵。”
他的视线缓缓往下移去,落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上,却是定定的盯着那个不属于他弄出来的印,记看,出口的尽是嘲弄和讽刺,“你在为谁守身如玉,嗯?”
什么守身如玉,什么乱七八糟的?!
郁唯楚不理解他的怒意究竟从何而来,就算她说了错话,是她践踏了他们曾经彼此最珍贵的承诺,但对于已经分裂的情人来说,寒墨夜他到底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拈酸吃醋,又有什么资格不许她说那样的话?
当初不是他逼着她离开的么?
她现在说这种话,已经比他当初乱七八糟的跟人胡来要好的多,已经很善良了好不好?!
寒墨夜,郁唯楚紧紧的咬着唇,看不见视线的眼睛同样怒意盎然,“你没疯够但我受够了,马上从我的身上下去!”
男人落在她腰间的手立即就有些失控的掐了下。
郁唯楚的唇咬的更重,隐忍的意味很重。
他怒极反笑,“郁唯楚,”凉薄的唇角发出一些简单易懂的字句,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危险冷意缓缓溢出,“虽然不是在顺天国,也不是在我们的新婚房里,但在陌生的地方做起这种事情来,想想应该也挺刺激的。”
密密麻麻的吻蔓延在她的锁骨和柔软上,将那些实在碍眼的痕迹全都啃,咬一遍又一遍,大手更是直接撕扯掉她的亵,裤,动作极尽粗,暴,郁唯楚的眼眸倏地睁大,“寒墨夜你混蛋你……”
后面的话语在男人点下的穴道中,全都咽了回去。
女人的声音有些失控的尖锐,音量拔得很高,寒墨夜却突然笑了,薄唇掀起一抹弧度,只是笑意未达眼底,然后以同样粗,暴的力度撕扯下自己的衣衫,“本王混蛋……难道他对你很温柔,嗯?”
那嗓音粗哑低沉,在静谧的不知天色是透亮还是昏黑的屋子里,显得还格外的动听与暗哑。
“郁唯楚,”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凝着她的眉眼已经阴鸷的不可直视,掐着她腰身的手也在不断的加重,给予了足够的警告和提醒,“本王才是你的夫――”
……
“你真的不该刺激本王的,楚楚……”
郁唯楚不能说话也看不见,当寒墨夜一点动作都没有便强行闯进来的时候,她疼的双手死死的掐住了男人的后,背。
这方面她的经验真的几乎没有过,曾经的一次也是两人情深温柔的情况下进行的。
这一会比第,一,次都疼。
可她疼她不能说,掐着男人她觉得不够泄愤。
头一抬起就狠狠的往男人肩膀上咬去。
郁唯楚咬的很用力,比他无意识的捏着她的手腕还要用力,星星点点的血腥味弥漫在她的鼻尖和唇齿里,没有松开。
寒墨夜也任她咬,只是伸出手将她抱的更紧力道更狠。
城郊外。
凤澜是被关紧闭的人,身上的担子全都暂还给了老皇帝,所谓无官一身轻,他无事可做,林漠君手里头的事情自然就多了。
等天色稍稍开始要暗下来的时候,林漠君便向六王凤澜提出了告辞。
陆清清是苏凉的人,从明面上来看,也是凤澜照拂的人。
林漠君和凤澜一贯不合,陆清清一心守着苏凉的消息,也没有什么心情搭理他是去是留。
只是这个男人素来不喜欢吃亏。
昨晚陆清清才答应他做交易,今日他应了承诺,她立刻就翻脸不认他了。
凤澜坐在凉亭内,目光在四周游离,偶尔低头看那些巡防军传递上来的情报。
陆清清坐在另一侧,但离凤澜不远,如果用心看的话,余光还是能扫到她的存在的。
林漠君与凤澜打好招呼之后,顺道绕过凤澜,走到陆清清的身前,他俯身,状似也向她提出告辞,陆清清本有些魂不守舍,很担心苏凉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他的声音传入耳中的时候,差点没吓着她。
林漠君反手扶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本相只是来跟清清姑娘说告辞的,清清姑娘不必如此多礼。”
凤澜随意抬眸看了他们一眼,而后又面色淡淡的收回了视线。
继续看手里头的情报。
陆清清却没有那么淡然,林漠君理她那么近,漂亮的眼眸里折射出意味深长的光芒,野性十足。
陆清清心惊肉跳,精致的脸上有些发烫,她赶忙撇开了视线,“清清祝相爷一路顺风。”
男人静静的凝视着她,落在她肩膀上的手缓缓收起,扣在她手腕上的手,却是细细的抚,摸了下她柔滑的手背才慢慢的收了起来。
背在身后,指尖细细的摩挲着,似乎是在回味着什么。
深敛的眸光定定的看着眼前女人愈发红润的脸,林漠君这才满意的颔首微笑,优雅矜贵,“明日见。”
陆清清嗯了一声,“相爷慢走。”
凉亭内只有几个人,还都是凤澜的人。
陆清清有些不安的咬了咬唇,等林漠君离开之后,她还抿着唇,往凤澜那边望去。
但见凤澜的脸上一贯温和文雅,淡然如初,她垂了垂眼睑,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林漠君和凤澜是死敌。
朝政上朝政下,都是意见不合的时间多。
她和凤澜虽不是什么很好的关系,但他们的中间,毕竟隔着个苏凉。
现在和林漠君的关系乱七八糟,也着实不好和他交待。
凤澜倒是没有说什么,陆清清欲言又止,他静默了片刻之后,忽然就说了一句,“本王想公开凉儿真正的身份了。”
陆清清眼眸一震,不可思议的望过去,“王爷你说什么?!”
“凉儿女儿身的身份。”男人的手轻轻的搭在文件之上,湛黑的眼眸微微抬起,目光眺望着远方,“等这件事情过后,本王想娶她为妃,伯公那边,就麻烦你事先沟通了。”
他这话一句宛若一个惊雷,着实将陆清清吓得不轻,“世子的身份,现在应该还不适宜公开?”
当然陆清清也知道,如果苏凉的身份容易公开,就不会等到今日都还没有公开了。
除非苏凉假死,换过了一个身份,否则要是让纳兰的南离世子,从男人变成女人,这一个欺君的罪名,就足够让她在大牢里拍拍屁,股,准备上断头台了。
凤澜清淡的面色依旧沉静,嗓音沉稳,“现在就是一个机会。”
……
郁唯楚卷着被子坐在床上,浑身上下只露出了个脑袋来。
眼睛上的布条已经被人取下来了,她的眼睛上有些红肿,显然是哭过一会。
地面上的衣服乱七八糟的陈列着,已经换过衣服的男人将其拾起,扔到一旁。
而后他倾身倒了杯水,节骨分明的手指拿起水杯,步子不急不缓的朝床上的女人走去。
他将水杯递给郁唯楚,郁唯楚没有接,也没有挥开他的手。
整一个人都像是麻木了一般的坐在那里,连眼睛都懒得眨一下。
寒墨夜的耐心一贯不好,除了郁唯楚这么不识相,他也不需要对谁这么好过。
正文 第184章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寒墨夜的眉目不动,抬手喝了一口自己倒的白开水,而后将手中拿着的茶杯轻轻的放到桌面上。
他俯身坐在床榻上,伸出手扣住女人的脑袋便将唇覆上去。
郁唯楚面无表情的俏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她咬紧牙根不让他进来,乌黑明亮的眼眸死死的瞪着他,男人好以暇整,抬手掐住她的下颌,微一用力,便将她的唇齿撬开来。
他自毫不客气的趁虚而入,将口腔中的水渡给她喝。
郁唯楚紧紧的拧着眉头,卷在被窝里的手伸不出来,男人还将她连同被褥一起紧紧的抱着,让她无所反抗。
这一幕何其的熟悉
同样也是在纳兰国。
那时候她被凤澜突然袭击被占了便宜,恰好寒墨夜瞧见了。
后来两人回了驿站,他吃味的将她扣在怀里压在床上,撕开过她的衣衫,亲吻过她。
当时两人的感情朦朦胧胧,她对他并非没有感觉,表面上不曾说过,是觉得她和他没有未来。
所以一心是推拒的。
但被自己喜欢的人用这么霸道的姿态困在他的臂弯之下,便是心惊肉跳也依然心悸不已。
所以后面她将被单捆在自己身上,包,裹住外泄的春色,也依旧没对他冷言冷语。
后来因为没有反抗,反倒还让他占尽了便宜。
只是现在……
她觉得这就是孽缘。
等寒墨夜嘴里的水全都渡给她之后,这才轻轻的松开了她的唇。
同时抱着她的力道也松了很多,郁唯楚卷在被褥中紧攥的手蓦然伸了出来,狠狠的往男人俊美的脸上一甩而过。
啪的一声清晰无比。
郁唯楚的掌心隐隐作痛,她是真打,力道很大。
她眯着眼睛看他,清秀的五官覆着一层冷然的白霜,眸底深处翻涌着恨意和怒意。
“滚出我的视线,马上!”
寒墨夜沉静淡然的坐在一边,面容寡淡的就像是不曾被人甩过巴掌一样。
他甚至还慢条斯理的再度拿起那置在一侧的水杯,递到她的跟前,低沉的出声,“喝水。”
郁唯楚想也不想的将那水杯挥开,男人并没有握得很稳,啪嗒一声瓷器与地面想接触的声音异常响亮。
娇小女人的眉眼不曾松动,语气沁凉的重复着之前的话,“滚出我的视线,马上。”
寒墨夜掀起眼皮淡淡的看向她,幽深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紧接着移到她沉冷下来的小脸上,嗓音淡漠,“女孩子说粗话,不好。”
郁唯楚的眼神冷而嘲弄,纤细的手指死死的攥着身上的棉褥,出声的话语甚是讥讽,“你真的是越来越让人讨厌了,寒墨夜。”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是会胡说八道的。
男人面色依旧淡漠如初,不曾被她的话语挑衅的激怒失控起来。
眼前的女子有一只手裸,露在被褥之外,连带着纤瘦的肩膀也露了出来。
那一片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青青紫紫的布满着,寒墨夜的眼眸微微转深,视线转而投在她的脸上,“讨厌本王也没有办法,”唇上划过轻,薄的笑意,他低声道,“我们是夫妻,不论你是否失忆,都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这个见鬼的夫妻――
当初婚书下来的太快,他们分明都没有举办大婚。
知情的认可的也就那么些人。
而且还是以她的名字来做的婚书。
是郁唯楚。
不是苏凉。
郁唯楚的面色愈发的冷凝,从男人完美而清俊的容颜上撇开视线,不应他的话,你到底滚不滚
寒墨夜没有应声,她卷起身上的被单就要往床下走,她的衣服都被寒墨夜给撕烂了,要不是一开始就衣不裹,体,她至于一个劲的让他滚,而不是自己高傲的离开?
只是脚都还没有挨到地面上,她的身子就被男人重重一推,那棉褥很重,郁唯楚的身子无可避免的倒在了床榻上。
胸,腔里燃烧的那一片火完全的不可忍耐的熊熊灼烧起来。
郁唯楚想也不想的扬起手甩向男人俊美的脸上,然这次的手腕一紧,半路被人扣在了手里。
她怒不可遏的瞪着他,挣脱着手,被人咬的有些破皮的唇抿得死死的,还想伸出另一只手来打他。
郁唯楚是真的很想打人。
自从遇上了寒墨夜这个人渣之后,她就受尽了憋屈的滋味。
奈何刚伸出来也被男人轻易的扣在了手里。
寒墨夜高大的身子顺势压下来,隔着一床厚厚的棉褥压在她的身上。
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面无表情的看她,“要了你一次你就打本王一次,那你现在再打本王一次,是不是还想本王再要你一次,嗯?”
郁唯楚气笑了,“强迫就是强迫,你当我跟你上,床是心甘情愿的?”
还一次两次……
人渣!
怀中女人的脸上嘲讽的意味太浓太重,寒墨夜竟有些看不得她带着恨意的眼睛。
可心底也不甘愿她对他过于冷淡,宁可她是恨着的。
他深深的凝着她白净的小脸,嗓音低沉,略略带了一丝情绪不明的意味,“本王早就和你说过,不要刺激本王。”
言外之意,是她活该?
郁唯楚气急反笑,艳红的唇死死的咬着,冷冷的瞪着他,一声不吭。
微微垂下了眼睑,男人炙,热而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半晌,过后才起身,转手绕开那破碎的瓷杯,给她拿了一套衣衫。
可能是他犯病的时候不曾想过,还要把郁唯楚带回苏府,或者是时间上太过匆忙,根本就来不及备好她的衣服,所以屋内并没有准备她的衣裳。
她唯一合身的衣物已经被他撕了个粉碎,寒墨夜只能取了一套唯一的女装递给她。
“穿上,本王送你回府。”
郁唯楚闷着声音不说话,寒墨夜将衣服置在她的床边,只是背过了身子不看她更衣,但依旧没有出这个房门。
那套女装是新式的,郁唯楚扫了那套衣服一眼,继而抬眸望了寒墨夜的背影一眼,他还是很懂她的心,她的一颦一笑一个生气他都知道该如何避开她的怒点。
她伸出手,将身上的被褥稍稍的挪开了一些,然后将那套衣服取过,换在身上。
寒墨夜对她太狠,身上遍布都是他故意留下来的印,记,腰身也被他掐的生疼,到现在动一下都觉得难受。
等换好了衣物之后,郁唯楚没有出声,她转眸望了一眼四周,精致的镂花窗全都关着,这里唯一能出去的就只有大门。
她面无表情的下了床,但是靴子找不着,她便只能硬着头皮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径直的往大门走去。
胳膊蓦然一紧,郁唯楚头也不回,想也没想的便将拽着胳膊的手给甩掉。
只是男人的力道很大,她甩不开,刚想转身怒斥就被身后的男人给打横抱了起来。
她浑身酸疼,刚刚寒墨夜对她那么粗鲁,她已经很尽力在维持本色,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狼狈,显得很没用,但是现在被他抱在怀里,她却发现一丁点都挣脱不了。
打不过又干不掉,郁唯楚郁闷到了极致,怨气和怒意也愈发的重,她单手揪着他的衣袍,“你现在到底想怎么样?!”
寒墨夜深敛的眼眸紧锁着她莹白娇小的脚上,好看的眉头拧了拧,唇角抿着明显的不悦,“你不穿靴子就往外走?”
她也得有鞋穿啊。
郁唯楚冷嗤,没有搭理他。
寒墨夜抱着她往回走,将她重新抱回了床榻上坐着,他俯身为她找着靴子,清隽斯文的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眉眼皆是认真的神色。
郁唯楚面色不虞,窗外的天色愈发的暗沉下来,有些昏暗的光亮从窗户那边透进来,映照在她的脸上,显得有些模糊,看不大清楚她脸上的神色变化。
男人在他扔掉的衣服堆里找着了她的靴子,他将她的靴子提过来,为她穿上。
郁唯楚俯身扬手,制止了他的行动。
“不劳靖王操心,我自己来就可以。”
男人漆黑幽深的眼眸微微抬起看向她,郁唯楚已经俯身自己穿起了靴子来。
她的长发无人梳理,刚刚要经历过他的蹂,躏,此刻有些凌乱不堪,她的脑袋垂下,黑色的长发也跟着落了下来。
他的手自然而然的抬起,落在她的发丝上,一下一下的为她梳理着,将她脸颊旁边的碎发全都捋在了耳后。
有时候,动作越是轻柔越是深情,就越不能被人接受。
郁唯楚的身子微微僵住,之后便抬眸定定的看着他。
她静默半晌,才不冷不淡的问了他一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不知道,寒回是什么人,有多大本事。
但仅凭他能神不知鬼不觉将她从苏府带走,就说明他还是有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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