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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帝皇-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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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眉头紧锁,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她非但不觉得轻松下来,反倒觉着胸口压抑的厉害。
“清清姑娘,清清姑娘?”
管家皱着眉头唤着陆清清,唤了好几声才听她失声的啊了一声,而后眨了眨眼睛道。
“没什么,去后厨拿点世子爱吃的过来,我给她送过去。”
管家还不知道郁唯楚已经被寻回,也不知她现在出了事,眸色涌上喜色,连声应着是。
宫里宫外看似平静无波,实则已经水深火热。
凤澜被宣入宫良久,跪在地上也良久,便连一把年纪曾战功赫赫的苏伯公也跪在地上好一会了。
刘太医和老太监回宫复命之后,纳兰天子当即震怒,立即下令让大理寺卿明日将苏凉推出去斩首示众。
现在夜色昏暗,雾霭沉沉。
不方便行刑。
苏伯公头发发白,跪在地上,强忍住痛心的平述出声。
“皇上,一切都是老臣的错,若非老臣昔日闲暇时间太少,唯恐吾儿唯一的血脉被人暗算,为保苏凉小命,这才谎报她是男儿身,求得皇上赐为南离世子,身边终日有人护着,不易出事,也不至于落得今日还无法说出口,还请皇上免去她死罪,老臣愿一力承担罪责。”
“你住口,”老皇帝依旧怒不可遏,“若不是你连亲儿子都为我纳兰做出了牺牲,朕现在第一个寻的就是你!”
苏伯公朝老皇帝跪下叩首,“皇上便治老臣的罪罢,此事与苏凉无关,她当年年幼,又怎能有自己的判断,全都是老臣一人指使,还请皇上莫要降罪与她。”
苏伯公念叨的让老皇帝心烦不已,“来人,把苏伯公带下去清醒清醒。”
他看着苏伯公,一双闪着精光的老眼定定在凝在苏伯公的身上,“你曾救过朕,欺君之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改日再来罚你。”
苏伯公年长老皇帝十几岁。
但却曾舍生忘死救过老皇帝一次。
以至于等老皇帝而立之年登基之后,破格让他的儿子成为纳兰第一武将。
但如今他的孙女,女扮男装戏弄了他十几年,若是就这么过去了,实在是让他面上无光的紧。
苏伯公紧紧的凝视着他,姿态卑微,“罪臣欺君无话可说,但苏凉那孩子也曾为皇上和纳兰出生入死,便是功不可抵过,罪臣也请皇上,莫要伤她性命。”
老皇帝有些不耐的挥了挥手。
苏伯公便被人带了下去。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全凭老皇帝如何处决。
倘若老皇帝念及苏凉以前做出的贡献,便是与天下众人说人才可遇而不可求,也能保住苏凉一条性命。
如今言之凿凿的要她去死,更是在苏伯公的面上也这么不近人情,无非就是在等。
等一个人真正的为她求情。
六王凤澜低垂着脑袋,他的发丝跟着垂下,大半张脸都被发丝遮掩住了。
幽暗漆黑的眼疾速掠过一丝深意,他稍稍抬眸看向老皇帝,跪在这御书房内良久,他鲜少说话,如今一开口,便是低语着。
“父皇,请容儿臣说句话。”
正文 第192章 放我出去
陆清清带着食盒去天牢见郁唯楚。
不过郁唯楚被关押的是大理寺。
这里若是没有人脉,根本就进不来。
她认识的权臣不多。
苏凉算一个,但已经被关押着了,凤澜又入了宫,眼下,也只剩林漠君还能帮她了。
她和林漠君交易过很多次,也很清楚他要的是什么。
她的身边甚至有他的人在暗中跟着。
丞相府离大理寺有些远,陆清清便没有直接寻上门。
林漠君说过,只要她想和他做交易,随时都可以。
走到四周寂静的地方,陆清清默了默,轻声开口,“我需要你们主子的帮忙,我要去大理寺见南离世子,你们可否替我跟你们的主子传达一声?”
四周没有任何的动静,陆清清纤细的手指捏了捏食盒。
“只要能顺利见到世子,和世子说完话后,我马上就去丞相府寻林漠君,麻烦你们禀报一声罢。”
话音落下,寂静的四周忽然传出了一声响动来。
金属和地面相互碰撞的声音清脆入耳,陆清清转身看去。
昏暗的光线中沁着凉意,地面上那一块银色的令牌映入眼帘,在这么漆黑无边的环境里,那有些反光的令牌显得异常夺目。
她的手指更是攥紧了食盒,而后沉默了下,到底还是走上前,将那令牌拾了起来。
低声道了句,“有劳。”
……
女扮男装入朝堂可是重罪,苏凉身份虽然尊贵,但入了大理寺,那衙役二话不说就让她脱了外衫,换上囚服。
郁唯楚不想打架,除了肉疼之外,她也不会有多少感觉。
乖乖脱了外衫,换上了囚服。
衙役在前面领路,带她去牢房,一路走过,不断有人从牢房中伸出手来,口中喊着冤枉,喊着放我出去。
郁唯楚这辈子还没见过这种场景,那一双双手指指甲比她还长的囚犯,挨着她的衣着,她立时就缩了缩肩膀,安抚了下受不住的鸡皮疙瘩,哆嗦了会。
那衙役知道她是谁,自古能进大理寺的人,不是权臣,重臣,那也是出了名的达官贵人。
但极少有人还能从这里出去的。
那衙役也不需要对她有多客气,还鄙夷的瞪了她一眼,“以为真的是我纳兰的第一世子,结果不过是个臭娘们――”
郁唯楚懒得理会他说的话,反正也不是和她说,至多便是鄙夷苏凉。
然人已死,只是六根竟还不能清净,也是可怜。
她进了空荡荡的牢房里,站在原地片刻,才挑了块稻草较多的地,缓缓的坐了下来。
耳边是铁链上锁的声音。
她是未处置的囚犯,又是皇室中人,身边自然不可能有其他囚犯。
等衙役一走,便只剩她一人在牢房里好生坐着。
郁唯楚扫视了四周,她这上边有个窗,很小,不足以爬出一个人去。
应该是用来通气和日照用的。
耳边听着喊冤声,郁唯楚竟觉得还挺安心的。
总比连喊冤的声音都没有要来的强些。
毕竟她现在见不着其他人,也见不着什么动物,空荡荡静悄悄,想想都毛骨悚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唯有她轻轻浅浅均匀的呼吸,荡在这无比静谧的空气里,郁唯楚无聊的看着手指,耳边忽然传来铁链碰撞之后响亮的声音。
她眉眼动了动,朝房门那边望去。
只见陆清清和衙役一同站在房门口,清亮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绞着她的,视线中染着丝悲怆之意。
郁唯楚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角。
等房门一开,陆清清便疾步走了进来,拎着食盒往她那边走来,“世子……”
她那么热情,郁唯楚也不好意思太冷淡。
立即起身相迎,陆清清正张开手抱她,郁唯楚却是忽然俯身,伸出手往她手上的食盒拽去。
“艾玛,你说说你,来看我就算了,怎么还这么客气带东西给我吃?”
她就这么将陆清清扔在一旁,将食盒提到一旁的桌子上。
她揭开食盒的盖子,瞧见食盒中装的盐焗鸡肉,差点没两眼放光,更是将陆清清抛之脑后,“你这小可爱实在是太深得我心,可惜我现在没办法去厨房,给你顺手摸两只鸡回来让你尝尝,这么丰厚的礼,你就当是看在我的胸扁了不少的份上,给我的一点补偿?”
陆清清,“……”
她张开的手臂缓缓的放下,转身看向郁唯楚。
她的眼眸微微低垂着,见郁唯楚已经用筷子夹起了鸡肉利索的吃了起来。
陆清清见她如此没心没肺的模样,忽就深深一叹,潋滟的唇角抿得厉害。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
郁唯楚抽空看了她一眼,将口中的食物吞咽下去之后才道了句,“现在什么时候?”
她抬头往那窗外看去,见不到一丝光亮,“哦……我一醒过来还云里雾里的,大概也就知道是晚上,现在被人带到了这里才清楚了一点……”
她重重的点了点头,继续用筷子夹起一个鸡翅来,“夜黑风高作案夜,这种时候的确是不好出门才对,你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万一被人拐走了我可就真的罪过了。”
陆清清面色微微敛了敛,修长白皙的手指用力的敲了下桌面,声音严肃,“你就不能正经点?!”
之前不是装的挺好的。
任何人都没有看出她的不妥之处来。
冷静沉稳的样子颇有苏凉的风范。
郁唯楚又咬了一口鸡翅,啧啧有声,“你就不能温柔点,女儿家这般粗鲁作甚?”
似乎是想起什么来,她又长长的哦了一声,而后朝陆清清睇了一个鄙夷的眼神过去,“你不会是因为奸,情成了激,情,觉得不需要伪装了,反正能嫁出去就开始对我大呼小叫的,全然不顾形象了?”
不知郁唯楚是否是踩中了陆清清哪个点,陆清清的脸色忽就沉了下来,“苏凉。”
“我叫郁唯楚。”
女子细细密密的睫毛不可绝的颤了下,“不管你叫什么,我都不想你这般强颜欢笑。”
她精致动人的脸上满是忧色,眉宇间皆是化不开的忧愁,“现在的确是出事了,但你毋须为了安慰清清,便做出轻松的样子来,清清看着难受。”
郁唯楚轻轻眨了眨眼,不言不语的朝陆清清看过去。
她的嘴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倏忽之间笑了,“你想多了,我可没觉得现在出事了,只是换了个地方睡觉而已。”
她是真没觉得出事了。
寒墨夜那厮说过,会在一个月让人送她回顺天国。
便是她不愿,也得强行带她回去。
他在强取豪夺这方面,素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既然他说的出,能将整个苏府都端了,还有将凤澜除掉,那便至少是有些底气的。
现在就是个身份被识破,或许会受点苦,但性命之忧是没有的。
陆清清尚且不知她的事情,也便还是以为她在强颜欢笑。
她深深的皱起了眉头,郁唯楚清秀的小脸上一片淡然,她夹起一块鸡翅,递到陆清清的唇边。
陆清清摇了摇脑袋,拒绝了。
她便将鸡翅送进了自己的嘴里,见陆清清郁郁寡欢,不由的哎了一声。
“你要知道,天生我材必有用,我要是就这么英年早逝,那得多对不起我的才华?”
陆清清眸色微动,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脸上。
只见郁唯楚啃了啃鸡翅,小小的咬了一口,吃的津津有味,“再说了,那谁不是说过了,天赐你一双翅膀,那就应该拿来红烧,这大牢不坐一坐,你怎么会明白什么叫人间疾苦,京剧演变?”
前半段陆清清是理解了,也忍不住弯了下唇角,暗骂郁唯楚乱说话,可最后一句她却是分外不解,“何为京剧演变?”
郁唯楚嗯了一声,而后倾身过去,朝她小声的道了句,“你听,静静的听。”
陆清清便不再说话,仔细听着这里面的声音。
“放我出去!”
“我冤枉啊――”
“大人,我冤枉啊,你们快放我出去……”
皆是外边那些牢房传来的细细碎碎的声音。
哀戚,悲凉而又绝望。
“大概孟姜女哭长城的时候,也是这么的哀怨和凄凉。”郁唯楚夹了一块酥香排骨,继而又吃了起来,“你也不要害怕,抱紧你身后的大腿,你就不会来这看戏了。”
陆清清,“……”
她好气又好笑的瞪了她一眼。
“你平素就是这么忽悠我的,如今都大难临头了,你也不知道要讨好我些,说不定我可以救你出……”
一块鸡肉猛地塞进了她的嘴里,陆清清登时说不出话来。
“可以还报苏凉的恩,但是别在郁唯楚的身上下功夫。”郁唯楚唇角弯弯,言笑晏晏的望着她,“郁唯楚的心是死的,你没有必要去救。”
陆清清将口中的鸡肉咀嚼咽下,定定的凝视着郁唯楚,“我会救你,不论你是谁,我都会救你。”
陆清清只是依附苏府的女子,无权无势,拿什么救她?
郁唯楚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垂着眉眼继续吃东西,久久之后,才清清淡淡的道了句,“我见过你身上的吻,痕,在很久之前。”
正文 第193章 你别占着外人的时间
陆清清身子蓦然一僵,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郁唯楚。
然眼中的女人面色依旧平静,说出的话,声线无波无澜,仿若只是在称述着什么,“也见你哭过,在你对着后院无人处,大骂一个男人混蛋的时候。”
陆清清的眸色骤然变得怪异。
那一晚她……她只是喝多了。
也不知道眼前的女人究竟听到了多少话。
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中的秘密一般,她精致娇美的面容微微发白,潋滟的唇角无助而慌乱的翕动着,“世子……”
郁唯楚却似乎陡然间想到了什么。
她眯起了眼眸,手中还夹着一块红烧肉,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陆清清看。
陆清清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刚垂下了眼眸撇开了视线,就猛地听到郁唯楚训斥她的声音。
“你说说你,明明知道我现在睡眠浅你还折腾我,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院子外鬼哭狼嚎,你以为没人知道,啊?”
她越说越起劲,连手上的红烧肉都能忍住不吃,“我告诉你,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我这么善良的,那时候我没有跑出去告诉你,什么叫做扰民已经很仁慈了,我本来都快忘光了,你现在竟然还来勾起我的回忆,你说说你,是不是找骂,那一宿我可是整晚没睡,听你哭到天亮的……”
“我哪有哭那么久啊……”陆清清不服的辩驳。
她的酒品虽然很差,但不像苏凉的,一喝酒就乱来。
而且第二天多多少少还能找回记忆,她撇了撇唇角,“我就哭了那么一下下,声音也不大啊,怎么就被你给听见了?”
郁唯楚瞪过去,“你扰民我都没有跟你计较,你现在还有理了?!”
陆清清登时就不说话了,扁着嘴搅弄着手指。
郁唯楚见她安分了,这才慢条斯理的继续吃了起来,吃到一半又继续道,“喜欢就上,反正你们之间的奸,情也不一般,别再和他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来往,女孩子不要欠男人的,很容易就吃亏了。”
陆清清看着她的眼睛,“为何突然跟我说这样的话?”
郁唯楚抬起眼眸,低低浅浅的嗯了一声。
她的视线望向那上方的窗外,看上去的眼神那么悠远,声音却又显得那么漫不经心,随性所欲。
“因为我爹常说,要我放下屠刀行善积德,现在有你这么大个失,足少女放在我面前,我怎么敢见死不救?”
陆清清,“……”
果然,手还是很痒很想打人。
……
翌日清晨。
天色刚蒙蒙亮起来,落苏便让那农舍的人弄好了吃食,给寒墨夜他们端进去。
因为顺天国那边的形势很紧急,所以几个人草草吃完了便收拾好包袱离开。
临走前,寒墨夜让落苏留在这里。
千世和曲漓不解,寒墨夜也没有多说,只是让她留在这里,陪着寒绾绾,等一个月后,再将郁唯楚从纳兰接回顺天来。
男人近乎完美的侧颜宛若精心雕刻出来的五官,深邃立体,绝美俊俏,他的声音温凉而淡漠,“按本王说的去做,此事只能提前,绝不许推后。”
落苏手持刀剑,拱着手朝寒墨夜行礼,“奴婢明白。”
曲漓远远的望了寒墨夜一眼。
寒墨夜并没有和他们说过什么,也不知道与郁唯楚签了什么约定。
但,怕只怕是强行逼着人家回的顺天。
郁唯楚为人看起来与世无争我好你也好,但单凭她不愿向人屈膝一事来看,虽表面服从,但背地里却注定是个会偷偷反抗的女人。
当真逼急了她,还不知道会不会闹出什么事端来。
几人一路北上,除却将落苏留在了纳兰,其他三人皆是骑马高头大马往北上赶去。
落苏重新回到了秦风之的身边,后者瞧见她一丝惊讶的表情都没有,与她微微颔首,端着碗汤药便进了寒绾绾的屋内。
寒绾绾风寒严重,又是咳个不停,落苏见状,便到后厨主动向厨师要写易消化的粥水来。
晚些时候,等秦风之退离了寒绾绾的屋内,她便端着碗粥水给寒绾绾喝。
寒绾绾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落苏还没有走近,她便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不喜有人打搅她。
等落苏将粥碗置在桌面上的时候,寒绾绾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不舒服的重重的咳了一声。
落苏忙上前替她抚背,却被寒绾绾猛地推开,“我说了我不要你……”
她的话未说完,惨白而憔悴不堪的脸蛋就忽然间凝住了表情,寒绾绾刚刚睁开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落苏,而后又重重的咳了起来。
落苏再次给她顺背。
“公主身子不好,奴婢给公主端了碗清粥,喝了喉咙会舒服点,然后再睡会就会好多了。”
寒绾绾素来俏丽的脸蛋此刻黯淡无色。
落苏是寒墨夜身边的人,不是秦风之身边的,她心里倒是舒服了些。
“我不想吃东西,你费心了。”
落苏不解她方才为何那么大的反应,欲要询问又觉得不妥。
便硬生生的将话全都咽了回去,扯开别的话题道,“身子不适,难免不想吃东西,但公主要多吃点,身子才能快些好起来。”
寒绾绾用力的闭眼,清秀美丽的脸上全是病弱中的惨淡之色。
忽而,她似是想到了些什么,转眸看向落苏,“我听曲神医说,九嫂没有死,这是真的么?”
落苏眸色一怔,在寒绾绾强烈希冀下的目光中,缓缓点了点脑袋。
“王妃没有出事,此刻还在纳兰国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就会回到主子身边了。”
“那就好。”寒绾绾皱着眉头,手捂着唇咳了几声,“她没事就好。”
“也该让九哥受受苦,当初怎么就那么狠心,舍得将她赶出府外,让她无家可归……”寒绾绾说着说着又咳了起来,曲漓说她重病,落苏连忙起身给她倒了杯热水,让她润润喉。
寒绾绾被秦风之保护的很好,当初郁唯楚为寒墨夜献血的事情,也没有和她提。
只是说寒墨夜混账,将郁唯楚赶出了府外,让郁唯楚受了重伤,不幸出了事,估计是再难回天。
寒绾绾也一直惦念着郁唯楚。
当时她还没有和秦风之成亲,因为此事还难过了好几日,而寒墨夜又一直闭门不见,她就是冲进府里去了,也还有千世千离拦着。
气的她好些日子都没有唤过寒墨夜九哥。
落苏见她难受,不由扶着她躺下,为她掖好被角。
“公主若是不想吃东西,那便先歇着罢,奴婢会在您在身边呆一段日子,曲神医离开的时候,曾交待奴婢,让公主您注意一些东西,再忌一些食物,多休息多饮水,很快就会痊愈的。”
寒绾绾微微喘了口气,便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那我睡会,有劳你了。”
“公主言重了。”
大概是日落西斜的时候,帝都来了人,是秦风之的探子。
落苏本不知情,但当时恰好在为寒绾绾准备晚膳,而秦风之和那探子就在寒绾绾的房门外说话。
寒绾绾没有武艺,自然听不到什么。
可她有内力,稍一凝神便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为寒绾绾夹着菜肴的动作就这么僵住了,落苏脸上的神情怔愣,显然很是吃惊。
寒绾绾连连咳了好几声,落苏这才回过神来。
而秦风之也打发了那探子离开,转身入了寒绾绾的屋子。
他挥手让落苏下去,寒绾绾却是不依,“落苏挺好的,就让她陪着我用膳罢。”她端起落苏为她倒好的温热的茶水,轻轻在灌了一口,视线落在前方,“你手里头应该很多事情要忙,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你不用担心。”
“我不忙,”秦风之眯着眼眸冷淡的朝落苏望去,“落苏手上还有事情要做,九哥吩咐给她一些事情,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头绪,你别总是占着外人的时间。”
落苏,“……”
就是再不知情,也该看出来秦风之和寒绾绾之间有嫌隙。
她朝秦风之和寒绾绾福了福身子,“公主,驸马爷,奴婢手里的确还是有些事情要做,暂且告退。”
临出门时,又听的寒绾绾重重的咳嗽声。
秦风之抬手顺了顺她的后背,然后又起身为她倒了杯温热的开水,“用过晚膳便泡会澡,我问过曲漓了,你泡澡之后会舒服些。”
眼下没有旁人在,寒绾绾抬了抬下巴,视线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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