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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帝皇-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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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曦月的身上遍布鞭伤,血色染红了她一身的华贵衣装。
凤澜的眸色偏淡,他缓步走到她的跟前,淡淡的抬眸看她。
冷曦月紧紧的盯着他看,眸色凄楚无比,说出的话语楚楚可怜,“王爷,曦月是被她们陷害的……是世子她们陷害曦月的!”
“她们怎般陷害你……”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眸静静的凝视着她高高肿起的侧脸,语气依旧温和无比,“你告诉本王,是她们叫你故意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嗯?”
冷曦月伤痕累累,乌黑的眼眸沁着泪意,是她们故意让曦月这般说话的,让曦月辱骂世子,净说些世子的坏话,否则,,否则曦月哪儿敢对世子,,哦不,曦月哪儿敢对郡主如此不敬
凤澜微微颔首,唇畔噙着一抹沁凉的笑,“无碍。”他低着眸看她,“你先与本王说说,一年前的这个时候,你在哪里?”
冷曦月面色一僵,“王爷不是要曦月四处云游,不想做戏做的那么辛苦么,那时候曦月听闻顺天国有好看的花市,便去了顺天盛京,锦华也是在的。”
男人轻轻的阖了眸,“嗯,你继续。”
冷曦月哀哀戚戚的望着他,“王爷,也许世子只是一时的贪玩,是以才如此的戏弄于曦月……或者,或者是因为曦月之前是王爷明媒正娶的侧妃,世子嫉妒曦月了,所以今日才设计陷害曦月,曦月真的不敢做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啊,请您定要相信曦月。”
男人长身玉立,身子挺拔的站在她的跟前。
之于眼前女人期期艾艾的言语,他并无多少表情变化,静静的听完了,便又嗯了一声,不要怕,本王已经遣人去将锦华寻来了。
“方才你口中的郡主,与本王讲了一个故事,你也与本王讲了一个故事。”
他的视线慢慢的移落到眼前的女子身上,“等锦华来了,本王看看能对上谁的故事,便饶过谁,谁的故事对不上,便将那人斩断手脚,挖去双眼,就这般过一辈子,可好?”
冷曦月这会面色尽褪,不敢置信摇着脑袋,“王爷您不能这般待曦月……”
凤澜的眸色微淡了些,冷曦月立即道,“王爷素来疼爱宠爱世子,便是世子诬蔑了曦月,王爷也一定会站在世子那一边的,那曦月岂不是……岂不是……”
地牢里光线很暗,只有微弱的烛光投在牢房的各个角落。
男人的唇角微勾了下,却是没说什么,“慌什么,你不是说是被诬蔑的,那便安心的呆着。”
冷曦月死死的咬着唇,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不知男人何时遣人去寻的锦华,但他说完那句话后,锦华很快便随苏府看守的下人,来到了地牢里。
锦华先是朝凤澜行礼,等男人应了声起身之后,她便站直了身子。
视线一览无遗的触及到地牢里被绑着的女人身上,见冷曦月伤的血色弥漫,锦华眉头一蹙,不知发生了何事。
“主子这是?”
凤澜面无表情,然唇角上的弧度却依旧不深不浅,开门见山的道,“一年前,你随曦月去了顺天国,说是瞧见了苏凉,被凤执的人抓了起来,身上还带着伤,此事的内容,再与本王娓娓道来。”
那件事……
锦华有些意外的瞧了瞧凤澜,又看了看被绑在木架上,脸色苍白的冷曦月。
世子不是已经回到了主子的身边么,怎还要……”
“说。”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听不出是不耐还是什么情绪来,可那不容置喙的气势,却是叫锦华浑身一震,连忙拱手,属下多嘴。
见男人面色无恙,她这才胆颤心惊的继续道,“那时候,曦月姑娘听说顺天国盛京的花市好看,属下便随曦月姑娘从帝都出发到盛京,此前经历了快一个月的时间,而等到了顺天,已经是傍晚了,属下索性便让曦月姑娘那失踪的婢女淑莲,陪着曦月姑娘,属下前去寻客栈住下。”
“属下刚定好客房,准备返回原地,去接曦月姑娘,但在那时候,曦月姑娘与属下说,她似乎瞧见世子了,正在往东侧那边跑去。那婢女淑莲也说是见着世子了,还说世子似乎受了伤,面色惨白的打紧。”
锦华顿了顿,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不敢耽搁的又继续道,“属下一路追过去,果真瞧见了世子,世子当时穿着青色衣衫,脸上也未蒙着黑布,气色的确不大好,属下见世子闯进了一个花轿里,身后还有许多人在追着她,便想到可能是世子有难,也便帮忙制造混乱。”
“属下亲眼看着世子离开的,但不知为何,后来却是又被抓了回去,当时情况混乱,属下帮世子挡了一下之后,便再也追不上世子的行踪了,回程去寻曦月姑娘,可是曦月姑娘也不在属下说好的客栈里,属下便有些乱了到处去寻,寻了有些时候,却迟迟不见曦月姑娘的影踪。”
“等天色暗下来,属下想着,曦月姑娘会不会是饿了,自己去寻吃的,这都过去了半个时辰了,她有可能回了客栈,于是属下便回了客栈,无比庆幸曦月姑娘已经回来了,但是,曦月姑娘当时却是哭的厉害。”
许是之后的话,太过伤情,或者是太过绝情,锦华便停顿了下。
冷曦月的心高高的吊了起来,被绑在柱子上的手指用力的攥紧了些,牵动了身上的伤势,疼的她冷汗直冒。
凤澜的喉间滚动了一下,面无表情的道,“然后呢?”
想着苏凉现在也没有什么大碍,锦华便觉着凤澜这审问的可能只是一时兴起。
她再度吞了吞口水,“然后曦月姑娘与锦华说,她瞧见了世子被凤执的人抓去了,身上血迹斑斑,她本想去救世子,但是淑莲劝她不要去,而曦月姑娘要去营救,可那婢女淑莲竟无耻的跑了,留下曦月姑娘一人。”
“曦月姑娘不会武艺,硬着头皮迷晕了一个从凤执府里出来的婢女,再装扮成婢女的模样,进了那凤执的老窝,却是听见了那凤执说世子已死,交待不出什么底细来了,还将世子的佩剑让人丢进了炉子里去烧,属下听后气愤伤痛不已,本想去营救世子,但是……但是……”
将拳头攥得咯吱响的人,并非只有冷曦月一人。
男人的面上维持着平静,之前尚且有点弧度的唇角,此时已经全都敛下抿紧了。
“但是什么?”
锦华立即双膝跪下,朝凤澜叩首,“属下有罪,属下不该觉着他们人多势众,觉着救回世子无望,便放弃营救世子,而是回了纳兰禀明主子,害的主子伤心了好一阵子。”
男人的面色未变,“既然想去营救,为何又变了态度?是曦月劝你,不可以前去相救,否则也会同苏凉一般,尸骨无存么?”
尸骨无存这四个字,从男人的口中说出,无端的叫锦华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冷曦月的面色更是惨白如雪,声线有些颤抖,“王爷,您别逼锦华……”
男人缓慢的从椅子上起身,嗓音低沉,“锦华,回答本王的问题。”
锦华心尖一颤,她先是看了一眼冷曦月,而后才与凤澜道,“当时,的确是曦月姑娘劝住了属下,但曦月姑娘也是好意,不若主子可能见不着属下了。”
苏凉至少还有个寒墨夜的药引可以免于一死,她可什么都没有……
可便是这一句,直教冷曦月变幻了神色,她有些惧怕的抬眸朝凤澜看过去,却是见他冷冷淡淡的笑了声,“很好。”
当时的凤澜不敢置信苏凉已死,何况他根本没有见到苏凉的尸体,只想着求证或者是内心还奢望着,苏凉没死。
是以只是让锦书立即去顺天,寻到苏凉。
对于她们的陈词,并没有过分在意。
以至于忽略了许多关键上的东西。
毕竟是跟自己一条心多年的人,他又岂会胡乱猜测什么?
可眼下再仔细听一遍这个陈述,有一大半的陈词,皆是冷曦月看到,冷曦月听到……
真相究竟如何,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证据。
他绕开了锦华,漆黑的眼眸凝在冷曦月的脸上,一步一步,缓慢的朝她走前,冷曦月不断的摇着脑袋,似乎是很委屈的样子。
男人笑了笑,“你觉着,锦华说的故事,和你口中的世子说的故事,哪个更接的上?”
冷曦月死死的咬着唇,眼眶中泛红的厉害,热泪顺着她苍白的脸色滑落,“王爷……曦月没有骗您,真的没有……”
“你哭的倒是很叫人心疼。”男人嘴上说着心疼,可那眼神却是没有半分的怜惜之意,“凤执那边的事情,本王的确很难调查,不过一年前顺天国官家之女被人闯了花轿的资料,本王很快就能看见了,你确定,不为自己争取死的好看些?”
冷曦月的唇线都在抖,不断的摇着脑袋,“王爷,王爷,那是她们陷害曦月故而做出来的伪证,做不得数的……”
锦华听的一头雾水,云里雾里的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之后便听得她的主子,声线骤然冷了下来。
“看在这么多年的情谊上,本王给足了你坦诚的机会。”
他每说上一个字,声线便跟着冷上一分,“鞭刑太轻了,给本王剁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慢慢来。”
锦华大惊失色,不可思议的看向凤澜,又望向冷曦月,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手指,“主子……”
守着地牢的侍卫应了声是,一人解开她手上的绳索,将她带去了邢台。
冷曦月被陆清清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任由其中一位侍卫摆弄好她的手指,一人扛起大刀,对准了她的手指。
那么残忍的画面就在她的眼前,冷曦月终是忍不住心慌而哭了出来,“王爷,你不可以,不可以如此待曦月――”
……
翌日清晨,郁唯楚还没有起身,便被陆清清唤醒,说是有人主动请愿,给她当婢女。
郁唯楚此刻对睡觉比较感兴趣,顿时就摆了摆手,“不见不见……我对婢女,不感兴趣。”
陆清清瞧她这睡姿,唇角忍不住弯了弯,可一想起门外等候的人,毕竟不是她能打发的,便执意将郁唯楚从床上拖起来。
郁唯楚每日都睡的熟透,跟八百年没睡过觉的人一般,总是睡不醒。
陪着她这么些日子,陆清清也算是摸清了她的底线。
为她草草的梳妆打扮之后,陆清清便唤人去请大厅候着的女子。
郁唯楚依旧闭着眼在沉睡,落苏到的时候,朝她行礼,半天也不见她回应,陆清清默了下,还是开口道,“郡主这几日累坏了,姑娘来的早了些。”
落苏也不管天上的太阳此刻有多明媚,安安静静的听着陆清清胡扯完,这才缓缓起身。
“郡主身子娇贵,前些日子……的确是累坏了,奴婢愿在此等候郡主醒来。”
前些日子,虽说已经过去了八九天,加上今日,也有十日了。
但郁唯楚被人掠走的事情,她和陆清清皆是心知肚明的,想来那两日,寒墨夜也应该对郁唯楚干过不少混账事……
眼下还是心疼多一点。
听她这么说,陆清清反倒没有什么话可接了。
她看了一旁睡的天昏地暗的女人,不由倾了倾身子,凑了上前用手肘蹭了下郁唯楚。
托着下巴的手被人碰撞,郁唯楚险些失重脑袋磕到椅子的扶手上,索性反应灵敏,怔怔然的顿住了。
她不高兴的瞪向陆清清,眼睛半睁着,“坏人姻缘折寿十年,你毁人清梦,也会胖上十年,做什么这么折磨自己?”
正文 第203章 入骨相思
陆清清,“……”
有这种诗词么?
何以她不曾听过?
落苏见她醒来,面上一喜,唤了一声,“王妃。”
这一声可算是把郁唯楚给唤醒了。
郁唯楚一眼看过去,却见是落苏正笑盈盈的看着她,她眨了眨眼睛,又看向陆清清,“这就是你昨日说的,有人来接我?”
陆清清朝她点了点脑袋,附耳与郁唯楚听,“不过眼下看来,此人似乎不是要接王妃回去,而只是要入住苏府,伴在王妃身边。”
郁唯楚二话不说就想打发了落苏。
但落苏那性子,着实粘人的很。
打死都不放过郁唯楚,直至后边郁唯楚请兵将她赶出府去,她便道,“主子说了,王妃肚子里这会也许有了小世子也不一定,要奴婢好生服侍王妃,若是王妃不让奴婢服侍,又不小心伤了小世子,主子便说等期限到了,接回王妃之后,便要将王妃锁在床上,安心的孕育小世子。”
陆清清,“……”
郁唯楚险些被此话吓得手直打哆嗦,“他胡说八道什么?!”
就那么几天,一个月都没有,寒墨夜那人渣就知道她怀上了没怀上?
再说,再说……
似是想起了什么来,郁唯楚的面色倏地一变,不由的看向了陆清清,后者同样也望着她,郁唯楚心死一半,“那日,你有没有给我送避子汤来着?”
后者默了默,轻轻地摇了摇脑袋。
郁唯楚,“……”一颗心死的透透的。
……
落苏到底是留在了郁唯楚的身边,不过郁唯楚让陆清清多拦着点,不要让落苏离她离的太近了。
容易手痒。
陆清清默着不出声,不过落苏那边,她倒是帮忙挡了一点点。
冷曦月在受鞭刑的当天,就被凤澜带回了六王府,宫中贵妃倒是不曾来要过人,甚至还十分开怀的遣人叮嘱凤澜去,叫他高兴将冷曦月留在府中多久,便留她在府中多久。
凤澜则没有任何的音讯。
大门不出,二门也不出。
足足五日不曾有过动静。
陆清清劝郁唯楚前去见见凤澜,郁唯楚想着,横竖欠人家恩情未还,也便去了。
不过却是连连吃了闭门羹。
郁唯楚还在怀疑,凤澜会不会因伤心过度,郁郁寡欢中,宫里那边却是忽然传出消息,说是六王凤澜与苏凉的婚事取消了。
倘若要成婚,婚期也只剩两天的时间而已。
但六王府那边却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可取消婚事的圣旨也不曾下达,是以郁唯楚还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晚些时候,宫中总算来了人,说是六王凤澜亲自请求的解除婚约,皇上虽是应下,但龙颜大怒,觉着凤澜将婚亲当作儿戏,杖责一百才换来的解除婚约,圣旨下来的时候,那刑已经行完了。
陆清清惊诧的反问回去,“杖责一百……王爷如今可还好?”
郁唯楚也问,“他有没有请太医?”
那小太监不怎么知情,只是说了句,贵妃娘娘好像请了太医去看诊,便匆匆退下回了宫。
郁唯楚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皓白的手腕搭在扶手旁,眉头紧皱,“杖责一百大板……我太罪孽了……”
那屁,股不得开了花?
陆清清看了她一眼,“不若我们去瞧瞧王爷罢,他受刑也是因婚事所累……”
毕竟是对她的世子用情至深,陆清清没理由不去看凤澜的。
郁唯楚的恩情也在那里,何况凤澜待她也极好,上一次她说她不是苏凉,他也没舍得杀她。
但眼下六王府应该乱了套,那个不大喜欢她的贵妃娘娘,应该也在六王府内,有她在,她们必定是进不去的。
“还是等明日再说罢,”郁唯楚抬手揉了揉眉心,深深的叹了口气,又有些不安的望向陆清清,“杖责一百……不会出人命罢?”
虽暂时还不曾受过杖刑,不过那么厚重的板子打在同一个位置上,想想都肉疼的要死。
落苏在一旁静静的听着,见郁唯楚这会又有些动摇了,便抢先与郁唯楚道,“身子底好些的人,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何况六王爷内力深厚,又是常年习武之人,区区一百杖责,至多便是躺在床上几月出不了门,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郁唯楚没有扭头去看落苏,而是等陆清清点了点头,回应了声此话说的不错之后,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
寒墨夜等人一路赶至花都,因时间的原因,也都累了一天了,便寻了间客栈歇下。
夜色缭绕,明月弯弯的挂在天上,月色皎洁无暇。
年轻男子眉目精致如画,欣长的身子站在栏杆处,抬眸望着天上挂着的玄月,幽深如墨色的黑眸静静的凝视着,眸中焦距不知在何处。
脑海中闪现的,却是清秀女子的一颦一笑,璀璨夺目。
那时那人那景,着实叫人流连忘返,忍不住的一再思念。
【“我这么大个人,您老眼神是不好使还是怎么的,看不出来我是这小子的女人?!”】
【“贴身婢女……我像么?!”】
【“你现在就像个醋坛子,什么都不像。”】
【“现在知道本王有多好了,还敢不敢忍下去,嗯?”】
【“你醋起来的模样可爱,本王喜欢……”】
【“我想穿两株相思豆,作为我和我娘子的定情信物。能不能由我亲自来穿?”】
【“楚楚,我会爱你,我会护你,我会宠你,我会疼你,直至生命落幕,直至我无法再爱。”】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愿意与你比翼双飞,生死相随――”】
心绪起,诸事浮上心头,男人唇角微微弯着,念及最后,唇角上的笑意却是渐渐敛下,修长如玉的手指不自觉的捏了捏手腕上串着的豆子。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卿不知。
入骨相思,卿不知……
曲漓刚沐浴更衣完,正往客房那边走去,半路却是瞧见寒墨夜站在栏杆处,目光眺望着远方,不知在看些什么。
不过看他那状态,似乎是在出神……
想了想,之前未寻到郁唯楚之前,也听千世和落苏常说,每每寒墨夜从帝都那边无功而返,便会在花都这里停留一段时间。
或许落苏和千世并不能明白,其中的意义,不过昔日寒墨夜出使纳兰,重回盛京之际,却是在花都与郁唯楚定下的情缘。
他走过去,正要与寒墨夜说些什么,眼中的男人却是忽然走开了身,往楼梯那边走去。
曲漓唇角翕动了会,并未出声,只是视线随着年轻男人的背影而去,而后行至栏杆处,朝街市下边望去。
千世从屋内走出,见状不由问了句,“神医怎么站在这里吹风,主子呢?”
男人精巧的娃娃脸上染着高深莫测的神情,指尖往栏杆下边随意一点。
“你家主子出去散心了,有事没事都别扰他。”他笑眯眯的倪了也同样凑上前来往栏杆下边看的千世,“不若惹着他又发病了,吃了苦头,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千世面无表情的瞥了曲漓一眼,而后又将视线投回了街市上,那穿着一袭黑袍的年轻男子,样貌出众,的确是惹人注目了些。
此处离盛京还有些路程,如今主子不是什么发病之人,身上也无伤痕,想来……应该不会出事。
长街长,烟花繁,多少人挑灯回看?
俊美男人在街上巡视了一周,花都精致的小玩意素来出名,叫人看的眼花缭乱,只是可惜没有他想要的。
西域那边传过来的,并且在佛前开了光的相思豆,可遇而不可求。
一般也只是在花都一年一次的花灯节上,偶尔出现。
相思红绳断了一条,他暗中吩咐下去,叫人留意僧人摆出来的相思豆,并且全都买下,只是至今都没有什么消息。
寥寥的走完了一条街道,男人垂了垂眼睑,身侧不断的有人路过,有些人是家中闲来无事,带着孩童出来走走逛逛的。
见孩童的双手皆搭在他双亲的手中,一人一边,三人而行,面上笑意犹佳,欢欢喜喜,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唇角忽然绽开一笑,却又转瞬敛去了笑意,转身回了客栈。
……
快马加鞭赶路,比起马车赶路速度可快多了,只是过了两日,几人便抵达了盛京。
寒墨夜在纳兰国对纳兰的摄政王大打出手,被纳兰天子下令驱回盛京。
顺天的天子也是大怒,只是年迈加之近些日子身子不适,或者也是因身子渐渐衰败不堪,故而也想通了些,只是叫寒墨夜履行当初与他的诺言,禁足三月即可。
寒墨夜去了纳兰辗转有了两个月,书房和卧室皆有人打理。
不过管家说,之前新来了一个婢女,做事有些笨手笨脚的,是以无意打翻了书案上的文案,之后又弄乱了卧室的文案摆放,特意来向寒墨夜请罪。
男人不紧不慢的嗯了一声,坐在书房里,随手翻了一个文案来看,淡淡的出声,“去把那些文案都搬过来罢,本王自己会整理。”
正文 第204章 喜帖
管家连连应是。
他先是叫下人将寒墨夜卧房中的文案全都搬了过去,置在书房的桌面上放着。
而后等寒墨夜挥手示意他们出去,他这才俯身拱手行礼,战战兢兢的退下。
将那新来的小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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