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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帝皇-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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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我怎不觉得,你们这般阴魂不散?”

    落苏听的出她的意思,微微抿唇,笑容很温婉。

    “王妃与主子的婚约尚未解除,您可是主子名正言顺的正妻,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王妃走到哪里跑到哪里,这姻缘线未断,王妃就注定是离不开主子的。”

    郁唯楚哦了一声,才想起,“你倒是提醒了我一句,我与你家主子尚且还有婚书在?”

    若是这个东西不在了,寒墨夜也没有理由再继续纠缠她。

    可她却是一点也不想要再回盛京。

    那个地方,她现在光是想想就觉得压抑,浑身的不舒服。

    落苏眼眸一深,笑着出声,“所以王妃还是随落苏一同回去罢,好说歹说,王妃与主子之间也曾有过那么深的缘分,怎能说放下就放下的不是?”

    郁唯楚摸了摸下巴,听言手指微微一颤,倒是没有多大的异常。

    她没有应落苏的话,也没有反驳落苏的话,似乎是在沉思什么。

    可是她回去也未必拿得到和离书,哪怕是休书都不知道能不能拿到……

    看寒墨夜如今这仗势,似乎还非她不可了。

    她白皙如玉的手指点了点下颌,“你们顺天国,有没有休夫的先例?”

    休夫?

    落苏的眼眸一闪,本想说些什么,可又想起寒墨夜交待过的,不论是用骗还是用哄的,更甚之是不择手段,总之是要将郁唯楚带回去。

    有些事情他自会处理。

    顺天民风开放,休夫这样的先例怎么会没有

    郁唯楚一听有戏,不由得看向落苏,“是怎么样的案例,贫民休贵族皇族,有这样的先例过?”

    “倒是也有,那平民……”落苏状似不经意间说出口,却又是急急忙忙的掩住了唇,停下来震惊的看向郁唯楚,“王妃你难道要休了主子?”

    “你以前的脑袋不是挺好使的么,怎这般明显还要来反问我?”

    落苏,“……”

    “你说说看,怎么个休夫法,你要是说了,我觉得有理,这一路上我就闹事,乖乖跟你们回去。”

    落苏权衡再三,想着有郁唯楚这一句话,好歹也算是日后回程路上一个对付她的把柄。

    也便拿当年玉兰公主休夫的事情,随意改动了下,和郁唯楚说了起来。

    ……

    贵妃遣人向凤澜要人,不过凤澜不曾理会,眼下夜色缭绕,贵妃又是遣人气势汹汹的来了一趟六王府。

    不论哪一个朝代,哪一个国家,孝之一字,总是被人摆在第一的。

    贵妃说的话,凤澜不会不听,偶尔不理也是因为没有多大必要。

    由着贵妃遣来的嬷嬷,苦口婆心的劝了一番,他听过之后便挥了挥手,让锦华送她离府。

    那嬷嬷也不知他听没听进去。

    只是她还没有见着冷曦月,而凤澜似乎也没想过要让她见的意思,便随着锦华出府,入宫回禀贵妃。

    等一切都静谧下来,锦书才拿着药瓶子和纱布,来为凤澜上药。

    一边为凤澜拆解之前的纱布,他一边道,“郡主已经出了城门,而且已经和靖王那边的人联系好了,眼下歇脚在一家农舍里。”

    凤澜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倒是锦书不解的问了他一句,“主子喜欢郡主多年,真的舍得……将她送走么?”

    男人精致的眉眼轻轻的挑了下,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手里捧着的竹简上的文字,“不送走,本王怕会出事……”

    当初不曾想过那个陪在他身边,笑靥如花的女子,根本就不是苏凉。

    他还以为是苏凉经了一番苦难,性子大变,却是谁知……

    他的心只能容下一个人的位置,断不会放第二个人进来。

    锦书更是不解,眉头皱的紧紧的。

    他为凤澜清理伤口,之后拿一些药膏涂在那伤口处,“主子说的出事,可是凤执一等人的原因?”

    凤澜将手中的竹简丢至一侧,眸色温和的看向锦书,“你要过问本王的事情?”

    正在为他重新涂药的锦书,立即噤声,“属下知错。”

    男人这才缓缓的转了转眼眸,待锦书上完药之后,他便挥了挥手,示意锦书退下。

    待房门被人重新合上,屋内静谧万分,过了良久,才听的一人浅浅的叹了一声,之后而恢复寂静。

    ……

    落苏七哄八骗才将郁唯楚劝回顺天国,倒不是说她骗的特别的成功,只是郁唯楚想着,现在五六个大汉在外边守着,里边也有个不省油的屋里伺候,手里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施展,她实在是没有办法逃走罢了。

    也便随着他们一同回去。

    马车的行程要许久,二十几天的路。

    郁唯楚觉得,倘若到时候寒墨夜休不掉,她好歹会骑马也是件能助她逃跑的一大助力。

    于是便缠着落苏教她骑马。

    事实证明,苏凉会的东西,她学起来果真没有任何的难度。

    但内心的不喜爱却依旧是真心的。

    她郁唯楚,果然还是很讨厌骑马。

    没过半日,她就嚷嚷着要坐马车。

    坐马车好歹屁,股只是颠成八瓣,骑个马她觉得她的屁,股会被颠成十六瓣……

    一路顺顺利利的回到了盛京,郁唯楚回府的时候,府内的人皆纷纷朝她行礼,她一时也不知该应还是不该应,恰好就瞧见寒墨夜在和曲漓说话。

    她二话不说,提着落苏让她穿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裙子,蹭蹭蹭的走到男人的跟前。

    “我回来了。”郁唯楚看着那熟悉的面容,“我回来只有一个目的,要么你休了我,要么我休了你,咱俩不合适,在一起很勉强的,你看着办。”

    男人漆黑如墨的黑眸睇着她,容颜俊美如画,“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本王大呼小叫的,嗯?”

正文 第209章 不要太过分了

    低沉而缓慢的嗓音仿佛每个字都要扣在她的心尖上。

    郁唯楚的眼眸轻动,之前背着的包袱被落苏取走了,如今她身上没有其他自己的东西。

    “你这是在装什么?”

    她双手抱胸,不算冷淡也不算热情的看着他。

    “你若是看不惯我对你这么凶,那你把休书给我。理由我都替你想好了,就说我郁唯楚不识大体不懂妇道,犯了什么什么戒,我吃点亏,你把休书给我,之前你我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

    寒墨夜的身子高大,比郁唯楚要高出许多,眼下她站在他的跟前,又是双手环胸这样随意的姿势,更是显得娇小无比。

    他低垂着眼眸看她,清俊斯文的面容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相当冷淡的瞥了她一眼,“书房里那副丹青上画着的女人,就是你?”

    他淡淡静静的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皮笑肉不笑,“还以为会有何不同,原也不过如此。”

    他这一口一个更加陌生的修饰词,还不如反问她是谁不来的更直接些……

    郁唯楚听的直想发笑。

    也确实是勾了下唇角。

    “你这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的眉目间勾出冷漠的自嘲,“可你有什么立场,装出这幅模样来?”

    眼中的女人目如点漆,明眸皓齿,虽姿色不绝艳压人,但样貌上看着也还算是清秀佳人。

    不过男人却没有一点心思放在她的身上,只是淡漠着一张脸,与身边的曲漓道,“她不是要休书,那就给她一封。”

    一直沉默装死的曲漓一听,面色骤然变了几分。

    他甚至不敢去看郁唯楚的脸色,抬手捂唇重重的咳了两声,附耳与寒墨夜低语道,王爷,,不如王爷先将王妃留下,试着相处之后,王爷再来下定论?

    “慢着。”寒墨夜那句话郁唯楚是听见了的,她望向曲漓,面无表情的道,“靖王不是说了给我休书么,那就给,不要浪费时间,更不要打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

    郁唯楚对这个王府一大半的人印象都不是很好,曲漓深知。

    他刚想说些什么,就瞧见寒长玉从那边的走廊匆匆赶来,顿时稍稍的松了口气。

    “王妃有所不知,王爷前段时间弄坏了脑子,如今已经失去了许多记忆,偶尔也只是记起一星半点,他是真的忘记了近些年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假意如此。”

    曲漓小正太的脸蛋微微绷着,看起来正经了些,日后寒墨夜若是恢复记忆了,而知道他当时就在他的身边,却没有帮忙拦着点,而是乖乖听话把休书拿给郁唯楚的话,他就是能不死,也要脱层皮。

    思及此,他劝告的更是积极,“而且要取得休书的话,前提是得先寻到婚书,眼下王爷已经失忆了,你们二人的婚书,我可不是很清楚放在哪里,即使是给了王妃休书,吏部那边不曾做过登记的话,那也还是做不得真的。”

    他这话刚说完,那边往这里赶来的寒长玉,已经到了他们三人的身边。

    寒墨夜精致的眉目微微抬起,“六姐。”

    到底是昔日唤过的姐姐,郁唯楚微微垂了垂脑袋,朝着寒长玉颔首,“长玉公主。”

    寒长玉咬了咬唇,“楚楚……”

    “既然如此,”郁唯楚率先打断了寒长玉的声音,她的眼眸淡淡的扫了一眼寒墨夜,而后又看向了曲漓,“那就等王爷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了,我再什么时候回来这里拿休书,再会。”

    “别走楚楚。”寒长玉猛地伸出手抓住了郁唯楚的手腕。

    她的眉头拧得紧紧的,“楚楚,看在小夜对你一片痴情的份上,你就留下来陪他几日,算六姐求你了,可好?”

    寒墨夜沉静如水的面容没有丝毫的波动,“看这形势,莫非当初,还是她辜负的本王?”

    曲漓,“……”

    寒长玉,“……”

    郁唯楚蓦然扭头,不敢置信的看向寒墨夜,那一张倾国倾城的俊美容颜,眼下看来真是碍眼极了。

    “寒墨夜,”她嗤笑了一声,“你的确是我见过的,最不要脸的男人,没有之一。”

    她转身要走,奈何手腕被寒长玉抓的紧紧的,寒墨夜的眼神更是聚焦在她的脸上,凉薄的唇角随心所欲的溢出几个字来,“真是放肆。”

    “寒墨夜,你给我过来!”

    寒长玉劝着弟媳已经是不容易了,没想到自己弟弟这般不争气,简直是在胡来,“今日你若是不能把楚楚留下来,你就给我好好的面壁思过去。”

    寒墨夜无动于衷,淡淡的出声。

    “她若是不想留,六姐你又何必勉强?”

    曲漓的唇角抽了抽,没有吱声。

    郁唯楚忍不住笑下了。

    她回眸远远的倪了一眼寒墨夜,只是一眼就与他错开了视线,而后将目光转到寒长玉的身上。

    “长玉公主,唱双簧呢,关键在于演技高超不高超……”她牵着唇,似乎是在笑,“如果要我给你们评分的话,我打满分,但怎么说呢,我长途跋涉来到这里,不是来给你们取笑戏弄的,求放过。”

    寒长玉眼眸一震,手上的力道顿时就松了许多,“楚楚,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郁唯楚并没有听下去,收回了手朝寒长玉微微颔首之后,转身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寒长玉一眼瞪向寒墨夜,“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男人倾城如画的容颜勾勒出凉薄的笑,没有回应寒长玉的话,而是朝这走廊中呵了一声。

    “来人,把那个穿粉色衣服的女人,给本王拿下。”

    曲漓,“……”

    寒长玉,“……”

    郁唯楚的身前瞬间出现了一群的侍卫,千世也缓缓走上前来。

    他瞧见她,身边还站着个落苏,先是朝郁唯楚行了个礼,而后微一挥手,便有人朝郁唯楚走过去。

    郁唯楚双手紧攥,“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回应她的,是无比熟悉而又陌生的嗓音,带着无限的淡漠和无情,一字一句的溢出唇间。

    “抓起来。”

    ……

    人背起来的时候,那真是一万个意外都可以有。

    郁唯楚从不知,会沦落到今日这样的地步。

    原以为拿到休书就可以走了,至多便是拿不到罢了,也没什么了不起。

    现在这个样子,倒真的是叫人郁闷死了。

    有千世在那里,他虽不敢对她动手,但寒墨夜命令已下,他便是不会太如何,也还是会将她抓起来的。

    她不是不想反抗,她简直恨不得先把寒墨夜的脑袋给敲爆了。

    打死那个混蛋。

    但实力摆在那里,她远远不是寒墨夜的对手。

    更没必要跟一群男人打架。

    虽然……最后还是没有忍住,还是跟其他人打起来了。

    也虽然,最后是被寒墨夜那混蛋给点了穴道,然后被扔到了这里。

    好在寒墨夜将她抓起来,没有把她送什么地牢还是天牢的,而是将她抓回了之前她睡过的屋子。

    也没有对她如何,只是封了她的内力,叫她暂且不能用武功。

    她蜷缩在床榻上良久,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尖细的下巴搭在双膝上,郁唯楚压了压心底的火气,白皙的双手攥得更紧,简直是欺人太甚!

    ……

    鉴于寒墨夜无比的不配合,而且年少不懂事,专做不听话的勾当,寒长玉觉得有必要好好的教育一番。

    只不过寒墨夜是左耳听右耳出,又或者真的只是听一听,从始至终都不曾理会过寒长玉。

    寒长玉快要气的呕血,好在有千离强行将她拉开,她这才没扑上去把她亲爱的弟弟给撕烂。

    寒墨夜失忆失的很彻底,后来的那些事情,全都是他们告诉他的。

    包括他有一个没有拜过堂但是拿过婚书的正妃,也包括,当初他治好蛊毒之后,日夜不断画着郁唯楚的丹青,以寄思念之情。

    可惜的是,他忘得实在干脆,唯独见着手腕上的红绳还有点触动之外,便再无其他。

    当初是曲漓自己干的好事,如今后果来了,他也不敢多说寒墨夜什么,只是解释了句,当初他们都不曾负过谁,只是有点误会,就算是负了谁,那夜是他负了郁唯楚,也不是郁唯楚负了他靖王。

    屋内挑着灯,男人的面色忽明忽暗,“不是说本王待她一往情深?”

    他的言外之意,是说既然他对郁唯楚一往情深,那为何又说,是他负了郁唯楚?

    曲漓嗯了一声,“是一往情深不错,但也的确是你的初心不对。”

    他看了寒墨夜一眼,“相信我,今日你若是没留下她,或者给了她休书,你会后悔莫及的。”

    男人的面色隐匿在暗处,凉薄的唇角微微抿起,并没有再说什么,漆黑深邃的眼眸幽深暗晦,着实叫人难以辨别他眸底的情绪涌动。

    郁唯楚气的累了,刚躺在床榻上昏昏欲睡,那房门便传来一丝解锁的声音。

    她的眼睫动了动,并没有睁开眼,而后听着房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

    再听着进来那人沉稳的脚步声,等声音离的近了,更近了,她这才猛地从床榻上跳起来,伸出手就想往那人的脸上狠狠挥去,奈何对方身形一侧,她脚上还勾着被褥,重心不稳,低低的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地上扑去。

    腰肢被一只大手揽住,一股强悍的力道袭上来,将她稳稳当当的抱在了怀里,熟悉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郁唯楚愣了一愣,过后毫不犹豫的对准男人的肩膀,张口就狠狠的咬了下去,以泄她心头之火。

    男人倏地眯起了眼眸,倒是没有急着推开身上的女人,淡漠清俊的脸庞上透着凌厉的气势,“你再咬一下,信不信本王把你丢出去喂狼?”

正文 第210章 替本王上药。

    郁唯楚本来就十分的用力,一听这话不仅没有缓下力道,反而更是死死的往他肩头上咬去。

    直至唇间弥漫起血腥味来,男人着实是疼的受不了了,这才伸出手从她的身后,拎着她的后领将她丢到床上去。

    郁唯楚整个人倒在被褥上,身后垫着一层被褥,她倒是没有摔伤。

    她半坐在床榻上,抬手擦了擦唇角,冷冷的倪着寒墨夜,却并不说话。

    男人漆黑的眸淡淡的扫了一眼肩头,血液的颜色很明显,他蓦然闭了眼,不敢直视那鲜红的颜色,而后朝郁唯楚望去,“之前便对本王大不敬,如今还敢咬本王,你就不怕死,嗯?”

    我并不是很想和你说话,郁唯楚把视线从窗外望出去,冷冷淡淡的笑。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没本事就放我走,省的碍你眼也碍我眼。”

    她那轻轻缓缓的从唇瓣边牵出的笑意,没有任何掩饰的落在了他的眸里。

    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从心底涌起,酸涩也苦闷,很是似曾相识。

    好看的眉头挑了挑,男人精致如画的眼角处微微阖了下。

    忽地,他猛地俯身,欺身上前,凑近郁唯楚的跟前去瞧,后者被他的动作显然有所惊吓着,娇小的身子往后缩了一缩,那双乌黑明亮宛若珍珠般璀璨的眼睛也下意识的看向了他。

    不意外的,眼圈通红。

    男人的眸色一深,却是没有动手将她捞进怀里,但也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她。

    郁唯楚修长纤细的手指攥得更紧,稍稍低垂了眼睫,也没有伸出手不打自招的将他推开,“看什么,没见过受委屈的女人么?”

    “你的意思是,”寒墨夜淡漠的勾了下唇角,“本王让你受委屈了?”

    娇俏女人对他爱搭不理的,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话。

    “你老人家要是没什么大事,可以转身往回开门直走,到哪里都是你的地盘,不必跟被你拘,禁起来,还极为放肆的囚犯多说什么。”

    男人薄唇的弧度愈发弯的明显了些,他忽然缓缓抬起了手,往女人的脸上伸去,郁唯楚瞪了他一眼,一只手扬起欲要推拒他,却是被他紧紧的扣住,握在手里。

    她面上一怒,“干什么你?!”

    寒墨夜的大手却是倏忽转了方向,蓦然抬高了手,将她发髻上的有些歪歪扭扭的珠花,重新插好。

    “不要觉着我们之间有过什么,你就以为本王对你会很随便。”他慢慢的收回手,但握住她的手却是迟迟没有松开,他轻轻的,仔细的摩挲着,湛黑的双眸锁视着她,“你现在于本王而言,也不过是个陌生的女人罢了。”

    郁唯楚倪了他不怎么安分的手一眼,又转而看向那个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的男人。

    “你不随便?”清秀的面上鄙夷的意味很重,她嗤笑着,“那你现在在摸什么?”

    男人垂着眼睑看着她白皙的小手,带着粗粝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她嫩滑的手背,颇有些爱不释手。

    “嗯,”他的神色倨傲,嗓音如此的淡漠,可说出来的话却又是叫人无比的手痒痒,“本王不过是想感受一下,这传说中本王妃子的手,是怎样一种触觉罢了。”

    郁唯楚,“……”

    她想要再次收回自己的手,却是被男人紧紧的握着,尤其是现在内力被封住了,更是不能和男人抗衡。

    郁唯楚娇美的脸上忍不住笑了下。

    她倪了男人一眼,潋滟的唇角勾着一抹嘲弄的弧度,“我说寒墨夜,你这占便宜吃豆腐还能更光明正大一点么?”

    男人相当淡然的瞟了她一眼,“你休想用激将法,以此来达到染指本王的目的。”

    “……”

    郁唯楚盯着他半晌,忽然又笑了,语气愈发的快速和冷硬,“我不染指你,你现在给我松手,马上滚出我的视线!”

    话音一落,男人稍稍低着的眉眼微微抬起,他似乎是不满她的话语,又似乎是不喜她乱说话,的确是松开了她的手,但却是鬼使神差的捏了捏她的脸蛋,本想说她一个女儿家脾气那么暴躁,他当初究竟是怎么看上她的?

    可脑子里是这么想的,脱口而出的却是――

    “你脸上怎么这么少肉?”

    难怪大手覆上去感觉少了点什么,原是触感不是很好。

    郁唯楚看着他的眼睛里逐渐逐渐的冒出了火星苗子。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垂了垂眼睫而后又重新看他,“你赢了,真的寒墨夜你赢了。”

    她单手撑在床榻上,身子往后挪了挪,“是我的错,我就不该回来,大不了跟落苏拼个你死我活,我也不该回这靖王府,让你欺负我。”

    当初她在床上整整躺了大半个月,不能吃多少东西,能进食的也只是流食,脸上血色全无,若非是凤澜帮衬着,莫说是掉几斤肉了,就是命也没了。

    所以她才如此感激凤澜为她所作的一切,尽管他的本意不是为她也好,可的的确确是救活了她郁唯楚,而不是苏凉。

    眼中女子眉清目秀,娇柔的脸上没有多少情绪,至多便是那双黑亮的眼睛染着丝疲倦和悔意,男人淡漠的眼神渐渐幽深,微拧着眉头看她。

    “本王不是还没有罚你,何曾欺负你了?”

    她如此放肆同他说话,恶语相向,又敢对他出手,如今还将他的肩膀咬出了血来,分明是他受了伤,她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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