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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谱大侠-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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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怕说:“问你要个电话号码也这么难?别忘了你还欠我钱,就算是作为债务人的身份,也应该说出联系方式。”
  于小小叹气道:“我确定,你确实没有智商了,继续回去看那种垃圾连续剧吧,坚持下去,你的人生会很快乐,从此就圆满了。”


第332章 还有骂我的
  张怕上下打量于小小:“脑袋被撞迷糊了?说胡话?”
  “我说胡话?是你把老娘送进医院,我身上有什么没什么,你不知道?”于小小说:“鄙视你的智商。”她是在说我身上没有手机,你问我电话号码有什么用?
  张怕呵呵笑了一下:“要不要报警?”
  “报什么警?”于小小问:“车怎么样了?”
  张怕说我现在去看。
  于小小说:“一起吧。”
  “一起?”张怕说:“你是真不拿自己当病人。”拿手机看时间:“再呆会儿天亮了,你休息得了。”
  于小小想了下说:“也行,车要是没事,麻烦帮我开走,带手机回来。”
  “这不可能,我就不会开车。”
  于小小很吃惊:“这年头的年轻人,还有不会开车的?”
  “我就是。”张怕回道。
  “受累……算了,你电话借我用下。”于小小说道。
  张怕拿出手机“希望你的手机还在。”跟着又说:“这大早上的,你给谁打电话?”
  “不管给谁也得打。”于小小随口应上一句,开始拨号。
  一共打出去两个电话,每一个电话都是响了又响,好不容易才有人接听。于小小说上几句话,把手机还回来:“谢谢你,你回去吧。”跟着又说:“把电话号留给我。”
  张怕说:“我这是救命之恩,你怎么也该请我吃顿好的才行。”
  于小小笑道:“我请你吃一个月的。”
  张怕说出电话号码,嘱咐道:“有事就打电话,找护士借手机用。”
  “知道,谢谢了。”于小小说道。
  张怕离开医院,回去方才撞车的地方,自己的自行车倒是还压在汽车轮子下面,汽车里的气囊瘪了,探身进去翻上一会儿,什么什么都没有,包啊手机啊钱啊什么什么都没有,应该是被偷了。
  拽出自行车回家,继续跟大雪做斗争。
  雪没停,一直很稳的飘着落着,地面积雪已经有五公分左右,算是场大雪。
  少有路人,道路干净,同样干净的自行车载着他在洁白道路上留下深深印记。
  乱忙一夜倒是不冷,只是没了睡意,回家洗把脸,稍稍歇息一下,喊起五个猴子上学。
  从回来到出门,短短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差别,方才还干净无人的街道,此时多出许多行人。
  五个猴子很欢腾,没走一会儿,人手握俩雪球不说,老皮和疯子还各拎个塑料袋,里面装满雪球。
  张怕说:“你们是要疯啊。”
  老皮回话:“难得下场雪。”
  雪天不好坐车,步行上学。才一进到校园,就看到秦校长拉个长脸站在门后。张怕去打招呼:“你这是干嘛?”
  秦校长说:“正好要找你,你知道不知道什么是雪停为令?”
  张怕愣了一下:“你是说扫雪?”
  秦校长说是,又说:“以前学校外面街道都是由咱们负责,现在省了,不过人行道上这块、靠近校门两边的地方还是得清扫一下,你可以选一块比较喜欢的地方,让你先挑。”
  张怕琢磨琢磨,回头问老皮:“初中三年,扫过雪没?”
  老皮不屑道;“谁扫那玩意。”正好看见于远走进学校,老皮一声喊,哥五个瞬间而动,每人两枚雪球砸过去,可怜于大胖子啥都没明白就挨了通“子弹”。
  于远很怒:“哪个王八蛋干的……呀,老师……哎呀,校长。”
  张怕很无语,指着教学楼说:“赶紧进去。”
  “是。”于远怒瞪老皮五个,快步跑进去。
  秦校长接着说:“选一块,我跟你说,以前我们连马路中间,就是快车道的地方都得扫,那家伙被车压得贼实,有一年上镐头了都;现在好多了,不用负责路面,就是人行道这一块。”跟着又说:“操场由别的班负责。”
  张怕说:“就算我想扫,工具?没工具啊。”
  秦校长说:“我跟你说,真的,咱现在算运气好的……”
  张怕打断道:“你要是再回忆过去,我就走了。”
  秦校长说:“回什么忆?年轻人没耐心,我是说,别的学校会问学生收钱,雇工人扫雪,像咱们学校,自然是不用这样做。”
  张怕说:“有工具,我们就扫,没有工具,一切白扯。”说完离开。
  秦校长很气,小声嘟囔道:“到底有没有这个道理?我是校长!你居然这么对待校长?”
  到底是扫雪了,中午时候大雪停住,校长不知道去拿找来十几把铁锹,还有几把大扫帚,于是就干活吧。
  张怕对干活无所谓,郁闷的是他居然上新闻了。
  只要下雪,很多人都会忙碌起来,比如环卫部门和记者,这是他们的工作,也是他们的任务。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使力,张怕带着学生刚开始干活,记者就来了,藏在不远处咔咔一通照。
  学校门口加围墙外面一小块人行道,十八班那么多人,用不上半小时清理完毕,张怕领他们回学校。
  没等多久,张怕带学生扫雪的镜头出现在城市新闻网上。
  这类新闻没人看,也不重要,但是能报道就是好事。
  放学时候,秦校长来找张怕,说你上网了。
  张怕吓一跳:“我没照什么非法照片啊。”
  秦校长气道:“想什么呢?我是说你带学生扫雪的照片上新闻网了。”
  啊?张怕琢磨一下问话:“你的主意?”
  秦校长说:“不用感谢我。”
  “我感谢什么啊感谢?点我名字没?点我班级没?点班里学生没?什么都没有就让我感谢,你是疯了吧?”张怕说:“你这手段太低级,没劲极了。”
  秦校长急了:“不要给你脸不要啊,我这是给你增加荣誉光环……”
  话没说完,张怕忽然打断道:“张成功呢?秦老大,你跟我交个实底儿,是不是又被你整走了?”
  “我整你个脑袋。”秦校长气哼哼离开。
  张怕赶忙关门上网,搜一一九中学扫雪……好吧,确实上网了,照片里也有他一个,可整篇文章三、四百字,就没有一个字跟他有关系,主要是在表扬学校,顺带表扬学生,然后没了。
  这一天,雪降省城。这一天,一一九中学扫雪上城市新闻。这一天,孟千山死了。
  孟千山是站前那片的派出所所长,当了几十年所长,绝对的局里老人,有时候说话比顶头副局都好使。
  死亡原因是车祸,下雪天超速行驶,基本上就是夸张版的于小小。稍有不同的是孟千山死时全身酒气,而且汽车撞击惨烈。
  张怕当然不知道这件事情,继续安心上班,熬到放学,拎笔记本电脑去教室。
  明天半天课,布置考场,下午休息。后天和大后天是期末考试。
  学生从今天做准备,把多余书本往家带,老皮五个居然是每人收拾出两大包书、笔记、以及考卷。
  张怕领着他们五个往外走,意外的是在学校门口遇见个青年,恭敬问话:“您是张怕张老师么?”口音不像本地人。
  张怕说我是。
  青年说:“能借一步说话么?”说着往边上移了一下。
  张怕有点好奇,想了下说:“不能。”
  青年愣住,急忙拦话:“张先生,我没有恶意,就是说一句话。”
  张怕说:“你这都说三句了。”
  青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神人,小声说:“那就再多说一句、再多说几句话,可以么?”
  张怕勉为其难说声好吧,跟青年走去一旁。
  青年小声说:“您认识一位叫金四海的人?”
  张怕说:“直说,你想做什么?”
  青年说:“金先生想请您吃晚饭,他说您一定要答应。”
  张怕摸下鼻子,有点冷,好象是冻出清鼻涕了?回话说:“这情节就有点俗了。”
  “俗?”青年没明白。
  张怕说:“跟你说了也不懂,去哪吃?”
  青年朝路边做个请的手势:“您请上车。”
  张怕想了下,回去把笔记本电脑交给老皮,让他们打车回家。自己跟青年上车,汽车朝北面开去。
  按说请吃饭,应该是去市里才对,什么馆子都有,可你往北边开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好饭店么?张怕问:“咱是吃什么?”
  青年客气回话:“到了就知道了。”
  “我怎么有种上贼船的感觉?”张怕说道。
  青年笑了下:“我不是贼,咱们坐的也不是船。”
  “好样的,你很幽默。”张怕板着脸说出这么句话。青年愣了好一会儿才笑着接话:“是您幽默才是。”
  汽车一路北行,很快出城,车却没停,又开出去五分钟才拐去道边小路。
  往里开是一个院子,大门紧闭。可是在这辆汽车开过来的时候,大门朝两旁滑开,汽车稳稳进入,大门重又关上。
  车停后,青年引张怕往里走,就是间普通民房。
  下车左右看,大门口站一个人,院子里有辆汽车,车上坐着个人,再就没人了。进屋后,屋里只有金四海一个人。
  青年说声张先生来了,转身出去,关上房门。
  房间很普通,和院子一样的普通,屋里几乎没有摆设,只有简单的炕、衣柜、方桌、电视……别的就没什么了。
  金四海依旧是普通人打扮,唯一不普通的是披件军大衣。现在这个年代,你能看到几个人还穿这玩意?
  金四海笑着看张怕:“坐。”


第333章 我想说已经习惯了
  张怕捧起手哈了两下:“你这也太冷了。”
  金四海回话:“没开火,当然冷。”
  张怕点头:“好汉子。”
  金四海指着方桌上两瓶小二说:“我请你喝酒。”
  二两半的小瓶二锅头……好吧,这也是喝酒。张怕说:“酒还行,菜呢?”
  “桌子上。”金四海拿起瓶小二,扭开盖说:“我敬你一杯。”
  张怕看着桌子上的两根火腿肠:“大哥,你就这么请人喝酒?”
  金四海笑道:“这辈子第一次,以前总会有个花生米、蚕豆什么的,今天特殊,凑合一下。”
  张怕说:“你反正都凑合了,就别请我喝酒了。”
  金四海笑道:“找你是跟你说声,我得走了。”
  张怕说:“送行酒?不是,是告别酒?”说着话打量金四海:“伤怎么样了?”
  “痛,还是很痛地。”金四海用一副领导人跟红小鬼说话的语气说道。
  张怕拿起二锅头,打开盖说:“喝了吧,喝了你赶紧走。”
  金四海笑道:“我就发现了,你这人怎么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我要好奇心有什么用?”张怕问。
  金四海想想道:“你说的对,好奇心确实没用,还经常误事,冲这句话,我干了。”说完扭开另一瓶,一口喝掉,把瓶子放到桌上,又拿起小香肠分给张怕一根,他拿着自己那根两手互扭,就是一直转圈的扭香肠,啪的一声轻响,肠衣被扭断。
  金四海吃上一大口,边嚼边说:“我得马上走,所以不能好好请你吃一顿,但是你帮过我,还很信任我,只冲这一点,走之前,我必须要跟你道个别,不然就是太不会做人,你说是吧?”
  张怕说:“我不在意这些。”跟着又说:“还成,你没那么俗。”
  “什么意思?”金四海问道。
  “不告诉你。”张怕开始吃香肠。
  金四海笑了下说回上一个话题:“不是不在意,是害怕麻烦,对吧?”
  张怕说:“算你说的对。”
  金四海轻摇下头:“不能让你白帮我,咱俩也算相识一场,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告诉你我在哪里讨生活,也不能给你现金,可我就是想给你点什么,当是了却一份恩怨。”
  张怕说:“你这个太客气了,不用,真不用。”
  “用不用的在你,我得把话说完。”金四海说:“省看有个叫段大军的,以前是跟我的,后来……算是把我坑了,还把我的房子更名给了个小寡妇。”说到这里,语气带着笑意,有自嘲的意思,也有意外的意思,跟着又说:“我跟你说过,我回来是找几个人算帐,最大那笔帐算完了,段大军欠我笔帐,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说把他的房子给我。”
  “我不能要。”金四海说:“我有不能要的原因,可我还想了却这笔帐,幸好及时出现个你。”说着笑了下:“幸福里拆迁,段大军有个房子,你找时间去见见他,就说有人让他把房子给你,听懂了么?”
  张怕笑了下:“懂了,不能提你的名字。”
  金四海点头:“就是这个意思。”说完这句话,把剩下的香肠全塞进嘴里,依旧是边吃边说话:“酒喝没了,菜也吃完了,今天的酒喝到这儿。”
  张怕问:“假如说,我要是不去找段大军呢?”
  金四海说:“别跟我说这个,在我说完刚才那句话之后,段大军跟我的帐就是了了一部分,房子就在那,要不要是你的事儿……你可能没明白,不是让你去抢段大军的房子,是我把我的房子给你,但是这个房子被段大军占了,你要做的是通知段大军一声,让他把房子给你,明白没?”
  张怕说:“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一点负罪感都没了。”
  金四海笑了下:“成了,有缘再见。”说着话伸出右手。
  张怕跟他握了一下:“你挺是个人物的。”
  金四海笑道:“幸福里出去的,有哪个不是人物?”转身出门,张怕拿着半截香肠跟出去。
  俩人出门,方才那青年马上进屋,经过番收拾,轻轻退出来,仔细锁好房门。
  金四海说:“对了,有件事情挺对不住你的。”
  张怕一激灵:“您老人家又干嘛了?”
  金四海笑道:“这两辆车,我们得用,一会儿你出去得多等一会儿,运气好能等到出租车。”
  “运气不好呢?”张怕问。
  “运气不好的话,还可以等班车。”
  张怕看眼天色,已经灰蒙蒙一片,郁闷道:“这个点儿有公共汽车?”
  “没了的话,你就只能走回去。”金四海笑着挥下手:“再见。”坐上汽车。
  同时,大门朝两边轻轻滑开,金四海坐的那辆车开出去。接着又是第二辆车,不过青年和门口那人都没动地方,眼睛盯在他身上。
  张怕抬步往外走,出门时随口说声再见。
  门外没有车,在他出门之后,院子里两个人扫视一遍院子,出来关上院门,上锁,大步往外走,他们的车等在前面。
  肯定是有痕迹留下来,这大雪天的,除非你让老天再下一场雪,否则车轮痕迹不要太明显好不好?
  不过这些不重要,有车轮印记算什么?只能说明有汽车进来过这个院子,你还能查到别的线索么?
  甚至于院子外面雪地上的轮印和足迹都没有遮掩。
  张怕慢慢往外走,雪地上就又多出他一行脚印。
  等走出小路,两辆汽车早不知道开去哪里。站到大道上,张怕希望出现奇迹,一定要有出租车啊!
  总的来说,运气还是不错的。张怕往回走了二十分钟遇到辆出租车。是从县里回来的,车上坐着俩返程客人。
  有个郁闷的事情,俩返程客人的车费加一起,没有张怕自己的车费贵。
  那俩客人是二十块钱就走,张怕是打表计费。
  不管怎么说,张怕总算是回来了。在路口下车,往家走的时候发觉到一点不对头。路口停辆黑色轿车,车上坐着俩男人。一个仰着头在睡觉,一个眼睛始终盯着车窗外面。
  遇到这样两个不回家在外面挨冻的神人,九成九是悲催的刑警同志在值勤。
  张怕当没看见,稳步从车边经过,慢慢往里走。
  心里面琢磨的是,金四海到底做了什么案子,让警察马上来幸福里蹲点?
  没一会儿到家,五个猴子在学习,这是为了新住处的新床在拼命。
  看见张怕回来,老皮随口说上一句:“哥,他们说傍晚那会儿来警察了,好象是在查什么人。”
  张怕说:“跟咱们无关。”回去自己房间。
  开电脑点干了一个多小时的活儿,然后就是发呆,琢磨金四海说的那句话,他要给张怕一处房子。
  对于正常人来说,刚刚犯下案子,应该悄没声息地赶紧逃走才是。可这位金同志……恩,案子一定是他做的,不然为什么要跑?
  现在的问题是,金四海把段大军的房子给了张怕。同时呢,很多人知道金四海回来过,也知道他见过段大军。在这种情况下,张怕去见段大军……是不想好了么?
  按道理说,房子应该是金四海的,可户主是段大军,幸福里又是拆迁在即,你是想拖一下时间都不能够。
  这哪里是给他一栋房子?分明是出了一个难题。
  张怕想上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该怎么办。
  从他本身来说,并不很在意这栋房子,要了会有点巧取豪夺的意思;可有人白送你房子……还真是道艰难艰巨的选择题。
  隔天上班,随便糊弄完上午课程,中午提前半节课放学。放学后,学生们集体大扫除,布置考场,折腾够了才能回家。
  学生要往家带东西,张怕也有很多东西要拿回家,比如那把很贵很贵的吉他。
  等布置好考场,张怕喊一声放学,带老皮几个人回家。
  大家拿着东西在校门口等车,人多势众的分两拨打车走。张怕和疯子几个人负责拿东西直接回家,老皮、云争去菜市场买菜买饭。
  路上给刘小美打电话,简单说上几句话,挂断。
  刘大美女在忙,因为省台和市台两个晚会的事情,忙得不亦乐乎。正好幼儿舞蹈班有太多麻烦事找上门,索性提前停课,没上够的课时等来年再补。
  虽然暂时停止舞蹈课,刘小美却是尽量跟每一个家长通电话,叮嘱孩子不要疏忽练习。
  在出租车进到幸福里的时候,张怕特意看眼路口,那辆黑色轿车还停在那里。
  到家放好东西,稍稍琢磨琢磨,张怕拿手机站去门口。
  他是给宁长春打电话,问又发生什么事。
  宁长春反问道:“你不知道?”
  张怕说:“我就知道有警察来幸福里查线索,不过我没遇上。”
  宁长春说:“那你还问?”
  “好奇啊。”张怕随口说道。
  宁长春想上一会儿说:“是一件大案子,你要是有什么线索的话,可以跟我说。”
  张怕说:“什么就线索,我连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你问我要线索?”
  宁长春说:“这次事情闹得挺大,该知道的人一定会知道,如果你不知道,那就还是不知道下去比较好。”
  张怕说:“你说的什么玩意?”
  宁长春说:“不用管我说了什么,反正好好的别惹事就对,还一个,有陌生人频繁出现,最好告诉我一声。”


第334章 可没人愿意被批评
  张怕说:“咱就别整那些虚的了,我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你不了解啊?”
  宁长春说不了解。
  张怕气道:“远的不说,就一个红包赌博案子,你得了多少好处?你们所里没少赚吧?我没让你分帐就不错了,问个事儿还不说。”
  宁长春说:“这是原则问题。”
  “原则你个脑袋。”张怕说:“想要线索还不透露点内情,你是要疯么?”
  宁长春沉默片刻问话:“你为什么对这个案子感兴趣?”
  “不是对这个案子感兴趣,是警察在幸福里查案。”张怕说:“活一次挺不容易的,我想珍惜还剩下的几十年岁月。”
  宁长春被他逗笑了,停顿片刻说:“其实也没什么,昨天下雪,有个警察出车祸了。”
  “就这个?”张怕问。
  “什么是就这个?”宁长春气道:“听你话里意思,我们得死伤惨重,你才满意是不是?”
  “别胡说八道,你都学坏了,随便扣帽子。”张怕说:“我是问哪个警察出车祸,为什么来幸福里查案。”
  “是谁不能告诉你,为什么去幸福里查案,现在也不能说。”宁长春说:“还有别的事情没有?没有挂了。”
  张怕说:“有,等考完试,我想去看看乌龟的和小六。”
  “想去就去呗,告诉我做什么?”宁长春说道。
  “他们有探视时间,我琢磨着你出面能方便些。”张怕回道。
  “再说吧。”宁长春挂上电话。
  张怕在门口多站好一会儿,最后下个决心,段大军那套房子不要了,爱谁谁吧。
  为避免可能出现的各种麻烦事情……其实好象也不麻烦,最多被警察查到他见过金四海……
  可是再想一想,总是有点不把准,万一发生点意外啥的,想补救都来不及。
  正琢磨着,老皮和云争回来了。明天考试,他们随便买些现成饭菜,甚至把晚饭都带出来。
  于是就吃饭呗。就这个时候,胖子打来电话:“看新闻没?”
  “看新闻做什么?”张怕说:“直接说怎么了。”
  胖子说:“有地方拆迁出事情,当地干部和相关责任人被控制起来,新闻报了。”
  张怕一听就明白了:“要把乌龟和六子的事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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