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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谱大侠-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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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贼做久了,看见一个人就会首先注意他的钱。
会根据穿着猜有多少钱,会猜测钱藏在哪里,会知道你是真有钱还是装有钱。
幸福里有很多贼,不过幸福里的贼多带股痞气,是那种很不专业的贼,兼职打打杀杀。昨天晚上那三个人不一样,别看表面嚣张,却是看不到任何凶悍之意,甚至隐隐带着种骄傲,是在骄傲于他们的技术?
他在乱想,秦校长还在说话:“赶紧把狗弄走。”
张怕说:“没得弄,弄走了可就真出麻烦了。”
秦校长说:“那是你的麻烦,你把狗带来学校就是我的麻烦。”
张怕努力转换话题,对着手机说:“你在办公室?我来还钱……不对啊,你还欠我工资,是我还你钱好?还是你从工资里扣?”
秦校长顺着他的话头说:“你学生打架那件事情解决了,你给我管好那帮猴子,一个个的……你给我上来。”忽然大喊一句,挂断电话。
不知道说到什么内容,秦校长忽然来了脾气。
张怕就牵着大狗上楼。可怜大家伙自由了好多年,遇到张怕这么个不靠谱的,也得系上链子。
在校长办公室,大狗进门就朝秦校长点头。
秦校长本来有点生气,在看见憨憨傻傻、还要冲自己问好的大家伙之后,脸上出现笑容,走过来问:“哪来的?”
张怕说:“你知道……等下,让我想想。”
“想什么?”秦校长坐到沙发上,招呼大狗过来。
张怕说:“人名,叫……叫什么帅,有个画画的,好象特别有名,叫什么帅……正帅!对了,有个叫正帅的画家,这是他的狗。”
“衣正帅?”秦校长不像张怕那样孤陋寡闻。
张怕说:“就是他。”
“你认识衣正帅?”
张怕撇嘴道:“认识衣正帅很希奇?”
“希奇?”秦校长说:“咱国家有几个牛人,衣正帅算一个。”
张怕说:“有什么可牛的?我就觉得你们啊……真没劲,一遇到有钱的有名的,就什么什么都有了,又牛又有才,切。”
秦校长说:“能不能听我说完?”
“能。”张怕回道。
秦校长说:“你知道咱国家有各种协会吧?”
“知道。”张怕说:“我差点就是省作协的,我多酷啊,给推了。”
秦校长笑笑:“有病得治啊,国外科学家说吹牛是病,不能小视。”
张怕说:“吹牛是病,可我说的是事实。”
“好吧,你厉害,你已经成功的欺骗了自己,而且是一再地欺骗自己。”秦校长接着说:“你把省作协推了不算本事,咱国家有几个牛人,从国家作协退出来,还发表了声明,这才是本事。”
张怕说:“这是头脑不清醒吧,跟国家对着干,打某些干部和国家的脸?”
秦校长笑道:“衣正帅也是这样的人。”
张怕说:“他是作协的……啊,画协的。”
秦校长叹气道:“你还能更不学无术一些么?”
张怕很委屈:“我又怎么了?”
秦校长说:“记好了,那叫美术家协会,画家协会……是属于山寨版本的。”
张怕拍巴掌:“您老真有学问。”
秦校长说:“我一直有学问。”跟着又说:“衣正帅成名后,美术家协会发过邀请,找他开会,只要好好运做,估计有个两、三年就能混上委员身份,人家不干,根本没去开会,有本事吧。”
张怕说:“这算什么本事?我也不愿意开会。”
秦校长看他一眼:“老天开眼,就让你在无知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精彩吧。”
张怕说:“你诅咒人的方式真新颖。”
秦校长说:“少扯,我问你,这个狗是衣正帅的?去京城看到他了?”
张怕说:“肯定看到啊。”
秦校长想了想说:“要是能请他来做个报告么……”
张怕说:“我是作家,我可以做报告,我很擅长。”
秦校长当没见这句话,沉默好一会儿说起另一件事,就是那件刚才电话里忽然让他很生气的事情。
第437章 很多人也会不在意
秦校长问:“你跟学生说的,做一次学生就应该学会翻墙?”
张怕说:“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说这么无聊的话。”
秦校长想了下:“原话好象不是这么说的,是好不容易做一次学生,如果没体会过骑在墙头上发呆的感觉……后面是怎么说的?青春不完整?还是学生生涯不完整?”
张怕琢磨琢磨:“有点我说话的感觉。”
“什么是有点感觉?根本就是你个混蛋说的!”秦校长气道:“你说的,放学后,好朋友好哥们一起坐墙头发呆、挥霍青春,许多年以后回想起来,这是一种充满情怀的挥霍。”
张怕不承认:“不可能!我不可能这么说!”停了下说:“我最多就是说骑墙头发呆,其实挺有意思的。”
“果然是你说的!”秦校长说:“前天放学,你们班一群猴子坐在学校围墙上,好象动物园里的真猴子一样排成排,都有病是不是?”
张怕说:“他们这是不遵守学校纪律,一定要重重批评。”跟着问话:“就刚才那些话,是谁告诉你的?”
秦校长说:“自己回去问!”跟着又说:“你给我好好教学生,别想到什么说什么,什么叫骑墙头发呆是一种充满情怀的挥霍?”
张怕说:“绝对不是我说的,肯定是老皮那帮混蛋自己发挥了。”
“我不管你是发挥还是挥发,给我好好教完这三个月。”秦校长说道。
张怕愣了一下:“就剩三个月了?”
秦校长说:“咋的?不舍得啊?我批准你再教一年,也可以帮你办手续帮你转正。”
张怕沉默片刻:“我回去了。”
秦校长说:“它留在这里,放学再带走。”
张怕看眼大狗,好象全无所谓的样子,开门出去。
大狗是真的无所谓,卧在地上发呆。秦校长看它两眼,忽然追出去喊:“喂它吃什么?火腿肠行么?”
张怕走回来说:“什么都别喂,你喂什么它都不吃。”
“啊?为什么?”秦校长问。
张怕说:“就是不吃,哪有什么为什么。”说完下楼。
再次回到教室,很有种荣归故里的感觉,也是有种缅怀青春的架势,教室里这个闹啊,张怕强行喝止之后,很随意的上了半堂语文课,然后再次旷课。
出门给陈有道打电话,说自己回来了,可以跟你面谈剧本,但是呢,我从京城带回来三个女演员,你面试一下,觉得行就给个角色,觉得不行就打发走。
陈有道笑着说:“你以权谋私。”还说要告诉刘小美,说张怕是心怀不轨打算劈腿。
张怕很怒:“都说的什么玩意?你这是一个大明星该说的话么?”
陈有道说:“我认识很多男人,都是从这一步开始走起,一步步走向劈腿的深渊……”
“还改剧本不了?”张怕问。
陈有道笑道:“中午过来吧,你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准备。”
张怕叹服道:“大哥,十五块钱的盒饭,吃来吃去就那几样菜,还让他们准备,不知道的以为是鲍鱼海参大餐呢。”
“盒饭也要挑自己喜欢吃的菜啊。”陈有道说:“土豆丝?花生米?”
张怕说声中午见,挂断电话。反手打给张白红,说十点半出发去剧组,你们做好准备。
再给乌龟打电话,让他哪都别去,继续做司机。
乌龟说:“做司机无所谓,日工资三百。”
“欠着。”
“好的。”
结束了这段对话,张怕上楼找秦校长聊天,说有重要原因要请假。
秦校长苦着脸说:“一个月六千请回来一祖宗,你就说这个学期,你上了几天课?”
张怕嘿嘿一笑:“我做主了,申请减免一个月的工资。”
秦校长说:“我建议你把今年的工资都申请减免。”
张怕说:“不按剧本演,我这么大度放弃一个月工资,你应该感动的哭的流鼻涕才对。”
在校长室里扯会儿废话,带大狗出学校,回去酒店,汇合张白红几个人,开车去剧组。
原本是一部需要在京城、台北来回取景的戏,被张怕强行修改之后,场地变成主要几处,小丫头的民居、立交桥下面的空地、排练场、大舞台。
电影是龙小乐全额投资,公司所在地是九龙苑别墅区,剧组工作人员分为两个住处,一处是在公司附近的宾馆,另一处是在拍摄地附近的宾馆。
按照进度,最近很长一段时间,剧组都在九龙大剧院拍摄,这里有排练厅、有舞台。距离立交桥又不远。
因为不是很远,张怕一行不到半个小时赶到片场,陈有道正在训张真真,说你该怎么怎么怎么表演,不应该怎么怎么做。
张真真被吓住了,只知道点头,不知道改,重新开始的时候依旧是错误。
张怕站在外面看上一会儿,眼看着小丫头越错越多,刚想上去劝话。陈有道叹气道:“休息,放饭。”这是提前吃午饭。
张怕带着张白红三个妹子、再有乌龟一个老爷们走过去。
张真真正伤心呢,看见张怕,赶忙迎上来:“老师。”
小丫头很犟,用倔强维持着坚强,坚强着不哭。
张怕摸下小脑袋:“先吃饭。”
“我去给你拿,你吃什么?”张真真问。忽然看到身后不远处蹲个大狗,呀的吓一跳。
张怕说不用怕,那就是头猪。跟着又说:“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张真真说声好,朝外面跑去。
张怕去跟陈有道说话:“领导,就是后面这三个。”
陈有道一眼看见乌龟,想想问张怕:“咱那个戏里,是不是有个坏蛋?”
张怕说:“什么是不是?你自己不知道啊?”
陈有道说:“你这朋友不错,反正一不用跳二不用唱,说话行吧?演戏呢?”
张怕回身冲乌龟说:“过来,陈老师要给你机会。”
乌龟笑嘻嘻走过来:“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
陈有道说:“外套脱了。”
“啊?还要演床戏?这个好这个好。”乌龟脱去外衣。
陈有道说:“继续脱,剩个背心就行。”
“真要演床戏?这多不好意思。”乌龟继续说废话。
陈有道没接话,等他脱得只剩下背心,走到背后说:“要是有个刺青就好了。”
张怕说:“想要有文身的?我认识俩,都是大满背的文身。”
“真的?赶紧叫来。”陈有道说。
乌龟不干了:“不能叫,这是要剥夺我成名的机会。”
张怕说:“放心吧,一切都不是你的。”
“我靠。”乌龟开始穿衣服:“就我这暴脾气……”
张怕拿着手机去一旁打电话,拨号的时候顺便冲陈有道说话:“三个妹子。”
陈有道打量下张白红三个人,也没说带去安静的地方试戏,就在这里让三个人说自己的优势。
三个妹子都是音乐学院毕业。张白红是省音乐学院毕业,于元元和刘畅,还有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刘幺,是南方那所很有名气的音乐学院毕业。
陈有道跟三个妹子说上会儿话,也是让她们每人唱几句,回来找张怕说话。
这时候的张怕跟张真真吃午饭,大狗蹲边上,同样在吃饭。
陈有道直接说道:“于元元可以,另两个差些感觉。”
张怕问:“你的意思是要加角色?”
陈有道说:“我跟刘小美谈过,影片跳舞的太多,应该多个歌手。”
张怕笑道:“你一天一个想法。”
陈有道说:“人是你带回来的。”
俩人就是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进行着无谓的争论,最后是张怕把剧本拿给于元元:“自己看自己找感觉,看看你应该出现在哪里。”
如此一来,于元元高兴了,刘畅和张白红落选。张怕在努力学习安慰技能,跟刘畅说:“你这是身上有伤,胳膊有些不方便,没办法拍戏,你能明白吧,不是水平不行。”
刘畅当然要说能够明白。
张怕再劝张白红:“你是太有个性了,这部影片只能且必须突出陈有道,你的出现,会分走陈有道部分光芒,所以不能选你。”
张白红说:“你安慰人的方法真让人郁闷。”
张怕说:“只要你不郁闷,我郁闷点没啥。”遭到张白红白眼鄙视。
于元元进组,有公司解决吃住。
张白红和刘畅商议商议,决定多呆几天。
在这三个人里面,于元元跟陈有道拍戏,张白红要量身定做一个角色,刘畅是最伤感的那一个,胳膊有伤,还选不上角色……
人生在世,总会有比较,也总会有失落的那一个。
吃好午饭,老孟和六子来了,这哥俩一见到陈有道就脱衣服,露出满身文身。
陈有道仔细看上一会儿,说让六子演那个坏人的角色。
老孟说:“你抢我角色。”
乌龟忽然跳出来说:“是你们抢我角色才对。”
大狗也吃了午饭,许是觉得片场太闹,不喜欢的人太多,吃好饭就转身往外走。不叫不喊的,不跟张怕打招呼。
张怕可不敢让它冒险,赶忙跟出去。
大狗一路小跑回去房车那里,张怕赶紧开门,大狗冲他点个头表示赞许,上车休息。
张怕琢磨琢磨,也是上车睡个午觉。
第438章 故事里说刘幺住院
睡的正实沉,忽然听到报警器被解除的声音。
大狗瞬间醒过来,醒来第一件事是看张怕。
张怕醒的不比它慢,坐起来看向车门。
见张怕有了警觉,大狗跳下床,往门口走。张怕担心这家伙受伤,赶忙跟上去。
狗走路无声无息,因为有肉垫。张怕走路也是无声无息,因为没穿鞋。
张怕两步追上狗,抱住后蹲着看向车门。
没等多久,也就十来秒钟,车门啪地被打开,大咧咧上来个人,边走边说话:“就说了这车该着是咱们的。”
上车后左右看,一下看到蹲着的张怕和大狗。
张怕慢慢站起来,大狗也是站成攻击状态。
那人说:“哎呀我去,车里有人,还有条狗。”说话的时候回了下头,从下面又走上来一个人。
看看大狗和张怕,笑道:“这车是你的?”
张怕笑笑:“你说呢?”
这俩人昨天半夜见过,一个是盯着美女看的圆脸小胖子,这家伙开门先上车;一个是平头青年,上车后跟张怕说话。
听到张怕如此回话,小胖子想了下说:“我认为你是小偷,你是来偷车的。”
张怕说:“你说的可对可对了,然后呢?”
“然后我们要抓你去见警察,告诉你,别想逃,我们外面还有人。”小胖子说道。
张怕笑着摇摇头:“我要是不把你打的你妈都认不出你,我跟你姓。”
这句话就太嚣张了,平头青年面色一变,右手轻震,掌中出现一把十五公分长的匕首。
这是他的车,不管打成什么样都是损失,所以张怕没凑过去打架,一甩手,一颗大玻璃球嗖地砸过去。不等对方有反应,又一颗玻璃球砸过去。
直径大概两厘米半,实心的特别沉实。最主要的,这玩意便宜,还不是武器,比石头的准度高很多。
你想一下吧,这么结实的俩玩意,不管砸到哪里都只有痛。
担心出人命,张怕没太敢使力气,只是把俩家伙砸倒,还有行动能力。
不愧是多年老贼,爬起来就下车,快速逃跑。
张怕追到门口,看见那俩人喊着昨天那哥们一起跑了。
大狗朝张怕汪了一声,有追的意思。
张怕看着地上那把刀,没同意。
大狗肯定能追上三个贼,可他们要是有刀怎么办?要是伤到大狗怎么办?
找到玻璃球和刀,坐在车门的台阶上往外看,那是三个老贼逃跑的方向。
听小胖子上车后的第一句话,应该是巧合再次看到这辆房车。只是警报系统太不安全,随便拿个遥控器就能解锁?
坐了好一会儿,接到胖子电话,说你带着乌龟泡妞,不带哥们,是什么意思?
张怕说你疯了,又说:“晚上喝酒?”
胖子说:“必须得喝,老子刚学会一种喝酒方式,得喝个过瘾。”
张怕问是什么方式。
胖子说:“伏特加兑二锅头,加上冰块和雪碧,一口下去。”
张怕说:“很好,祝你在胃癌的道路上一步步走向成功。”
“你要死啊?”胖子骂回来:“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张怕说:“错了,是不应该这么说话,再加一句,你应该多抽多喝,坚持个二、三十年,看看是肺坚强还是胃坚强,看它俩谁能打败谁,谁先得癌。”
胖子又说一遍:“你要死是不是?神经病。”
张怕说:“老子给你上课,不收你学费,知足吧。”
胖子说滚蛋,跟着又说:“王坤去京城了,说是找几个人回来拍电影。”
“那你们就拍。”张怕说。
胖子说:“反正是有钱好办事,说是回来就启动项目。”
张怕说:“能公映?”
“扯呢?龙小乐花那么多钱拍的那个,到现在不也没进电影院。”
张怕说:“别的不清楚,凑巧知道这个,他们那部戏在四月份上映。”
“真的假的?”胖子有些不相信。
“四月又不是好档期。”张怕说:“说是全国铺片,大多院线给了一星期。”
“一星期也行啊。”胖子说:“能在院线公映影片,本身就是种实力;你不知道,每年拍好的电影,有八成九成以上不能上映。”
张怕说:“我知道。”
胖子想了下说:“你是编剧,只要影片上映,随便收回个两、三千万,以后就有东西吹牛皮了,再有陈有道这一单买卖……我靠,这是眼睁睁看着你走向成功么?”
张怕说:“你见过哪个成功者骑自行车上下班的?”
胖子骂上一句:“别当老子不知道,你刚得了辆车。”
“消息够灵通的。”张怕想挂电话:“晚上喝酒打电话。”
胖子说:“靠,急毛啊,老子找你有正事。”
“你?找我有正事?”张怕好奇说道。
“废话。”胖子说:“你帮我想个辙,我这跟王坤干,干再久也就是个假大款,还是网上的假大款,没意思,我想赚钱。”
张怕说:“我也想。”
胖子说:“那就咱俩一起想,你先琢磨琢磨,晚上再好好商议。”说完补充一句:“就这么定了。”挂上电话。
张怕放下手机,上身朝后倒下,仰躺在地板上。
乌龟回来了,站在车下面问:“你干嘛?开车门发傻啊?”
张怕躺着回话:“刚才来贼了,昨天晚上吃饭见过的那三个人。”
“他们追过来了?够有本事的。”乌龟走上来问。
张怕说:“应该是巧合,他们想来市中心找点活儿。”
“这也太巧了。”乌龟看看张怕:“人呢?”
“跑了,跑的那叫一个快,我懒得追。”张怕想了下说:“我琢磨了,他们没偷到东西,追到也没用。”
乌龟说:“现在的法律太不健全,像这种小偷……你别这么看我行不行?我又没偷东西。”
张怕坐起来:“要不是在这个地方,我真想打残他们。”
“不着急,有的是机会。”乌龟去冰箱拿瓶水回来,坐沙发上问话:“晚上干嘛?”
张怕说:“胖子找我谈理想谈人生,你害怕不?”
乌龟笑了下:“不光是他要谈,我也要谈。”
张怕问:“你们是怎么想的?”
乌龟说:“还用怎么想?马上拆迁,未来要交增加面积的钱,还有装修钱,再有买电器买物件的钱,这么多钱,在王坤那里混再久也混不到。”
张怕想了下说:“问我也白扯,我是一点主意没有。”
“聊聊吧,主意是聊出来的。”乌龟说:“我们想做个典当行。”
张怕说:“你们是彻底不想好了。”
乌龟说:“我们有认识人,做这行的大拿,算是合伙在幸福里开个分店。”
张怕说:“我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这行不能做。”
“为什么啊?我看别人都做的很好。”
张怕说:“你看别人做黑彩也做的很好。”这是前两年的事情,乌龟想凑进去赚一笔。
乌龟回道:“废话,那玩意多赚钱啊!”
张怕说:“还有跳楼的呢,你没看见?”
乌龟说:“前怕狼后怕虎,那就什么都做不成,只能像现在一样。”
张怕呵呵笑了一声:“你说的对,我再送你一句,成王败寇,你去打天下吧。”
“靠,和你就聊不到一起。”乌龟去逗大狗,却是换来汪的一声警告。
张怕说:“看见没,他对你是防备的。”
刚说完话,刘小美打来电话,说你在片场?
张怕说是,又说上句话,挂电话带大狗出去。
乌龟问去哪。张怕说声片场,一直往里走。
刘小美回来了,上午学校有课。主演也不能旷课,只能两头来回跑,现在在化妆间上妆。
张怕带着大狗进门:“看见没,咱家的大儿子。”
刘小美看一眼问道:“公的母的?”
这句话问住张怕,犹豫下说道:“应该是公狗。”说着话蹲下去看。
大狗不给看,坐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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