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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谱大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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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十个嘴巴子,一个不少,力度一样,打完以后,四个猴子全是一嘴血。
护士跑进来问怎么回事。
张怕说没事,四个猴子也说没事。
护士说声注意点儿,转身离开,却是惊住站门口看热闹的人们。
这四个猴子实在混蛋,调戏护士,骂医生,骂病友,满嘴脏话……遇到这样的人,正常人多会选择息事宁人,没人会跟一堆垃圾较真儿。
张怕太了解他们,打过以后说:“有意见没?”
哥四个一半是被打懵了,一半是被打习惯了,没有人接话。
张怕说:“当你们是没有意见,顺便通知件事,不许报复。”
四个猴子还是没人说话,倒是有人找纸擦血。
张怕看向疯子:“想跟我住是么?把烟戒了再说,还有,不能说脏话。”
疯子恩了一声,血从嘴里往外流,正好右手缠纱布,举起来擦血,甚是方便。
张怕又说:“把烟扔了,我会把电话留给护士,只要她们告诉我,你们做出不应该在医院做出的事情,就不用出院了。”说完转身就走。
老皮想追出来,可张怕一通扇,说不迷糊是假的,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等他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张怕跟护士说谢谢。
老皮心下一叹,回病房告诉另三个猴子:“他玩真的。”
“废话,他要是玩过假的,咱用这么怕他么?”方子骄找纸擦血,回上句话。
老皮说:“打住,是你怕他,我是尊重张哥。”
“你有病!扇你嘴巴子还尊重他?”方子骄气愤丢掉纸巾。
老皮赶忙去拣起来:“你要死啊?病房不让乱扔东西。”
“我靠,你还想当三好学生怎么着?”方子骄又骂道。
老皮哼笑一声:“有本事跟张哥说,去说啊,他在外面。”
“我傻么?好汉不吃眼前亏。”方子骄抬头看药袋:“得多久才能打完啊。”
没错,这四个混蛋一面打着消炎的吊针,一面在抽烟,医生护士都管不了。你管,他们就骂。找警察过来,他们把烟藏起来。等警察走了,马上接着抽。
老皮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咱们要倒霉了?”
“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张哥会一天到晚盯着咱吧?”方子骄问道。
“不好说。”老皮叹气道:“也就是张哥,换别人敢打我,我砍他全家。”
疯子骂道:“别吹了,你少砍了?哪次不让张哥揍的像个鬼一样?”
“诶,你们说张哥什么来历?怎么这么能打?一个人打一条街跟武侠电影似的。”老皮问道。
方子骄看他一眼:“你怎么不说脏话了?”
“傻皮才说脏话,说脏话是要挨打的……我靠,你阴我。”老皮骂道。
“一群二货。”疯子嘟囔一句,举着输液袋回去自己病床挂上,然后躺下:“我得跟你们划清界限,不然就无家可归了。”
“你真去张哥家住?跟我一起住得了。”老皮说道。
“大哥,别人不了解你妈,你自己不了解啊?”疯子叹气道:“要是生在香港就好了,我就是陈浩南我就是山鸡。”
“你是个屁,早被人砍死了。”张怕回到病房:“我跟大夫说了,把你们四个混蛋弄一个屋呆着,正对护士值班台,小心了,别给我拿你们练手的机会,祝好运。”
“张哥,别啊……”四个猴子说话,可惜张怕听都不听,大步离开。
四人里伤最重的大牛问话:“张哥打女人不?”
老皮说:“你没见到?”
“见什么?”方子骄问。
“打女人啊。”老皮说:“前年有三个女混混不知道怎么惹到张哥,直接被揍成猪头,真的,不扒瞎,就是扇脸,别的地方动都不动一下,硬生生打成三个猪头,我打这么多架,第一次看到人的脸能肿成那个样子,从那以后就服了,张哥连女人都能打成猪头,何况咱们几个。”
第47章 想标题真难
“然后呢?”大牛问话。
“然后?三个女的报警,说非礼、强奸什么的,反正是各种罪名一通按,咱张哥巨牛,安静跟警察走,结果第二天就放出来了。”老皮说道。
“为什么?这就没事了?”大牛又问。
方子骄说:“你是猪脑子?当时咱们还说这事了,反正有门道呗。”
他们四个在病房里聊天,张怕回家干活。
生活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重复,要乐在其中,才能快活一生。
只是吧,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每天写写写,没有休息的写,再热爱的事情也会让人疲惫。
张怕谈不上疲惫,懒惰却是长久相伴,常会写着写着就做起别的事情。好在买把很贵的吉他,让时间没有荒废掉。
午饭时,土匪和大武找张怕喝酒,在街口拉面店。
张怕知道肯定有事,等点好酒菜,问话:“怎么了?”
土匪说:“你给拿个主意。”
“我拿主意?你疯了?”张怕打开啤酒。
土匪说:“我和大武找了几天工作,好工作找不到,坏工作千把块钱工资,你说都二十一世纪了,蹬三轮也收入好几千,怎么我俩找工作全是一千多工资?最高的才一千五,老子真想买一千五百块钱的冥币砸他脸上。”
张怕说:“少扯没用的,送快递也能拿两千多,干嘛不去?”
“送快递能有两千七、八。”大武琢磨琢磨:“不行的话,真得送快递。”
土匪说:“拉倒吧,人家开面包车送快递,你会开车么?蹬自行车送啊?”
大武挠挠头:“说正事,我俩找了几天工作,没满意的,老虎说郭刚那里要人,刚去的话,一个月给三千五,先干两个月试试,以后能到五、六千,问题是跟郭刚混,我俩拿不准主意。”
张怕问:“老虎一个月开多少。”
“老虎高,底薪八千,还有点补助啥的。”土匪回道。
张怕说:“你俩要是想去打工,给谁干不是干,不至于这么愁。”
“不愁就出鬼了,我们其实特想不明白,你一个月那么几块钱,怎么还能安心活下来?”土匪说:“有啥妙招,传授一下呗。”
“你俩是请我喝酒,还是嘲笑我?”张怕举杯道:“喝酒。”
哥三个碰杯喝酒,土匪再问:“去不去郭刚那上班?”
张怕说:“想去就去,你们担心什么?”
土匪说:“不知道,总觉得不靠谱。”
张怕说:“我又不是人生导师,问我白搭,还是喝酒吧,给你们讲个笑话,娘炮被一闺女挺个大肚子堵上门了……”
哥俩马上来了兴趣,问是怎么回事。
这说明,不论你是谁,八卦总是有一定市场的。
饭后,哥俩决定继续找工作,坚决不去郭刚那里。张怕好奇问为什么。
土匪说:“你一个月一千来块都活的这么牛皮,老子再怎么也不至于比你惨,干嘛要给郭刚当狗腿子。”
张怕说:“你是想提前选好祭日么?”
土匪嘿嘿一笑,喊服务员结帐,回去幸福里。
午后时光,太阳在天上懒懒动着,也是懒懒散发光芒,街上行人更懒,看着他们,会觉得这个世界其实是悠闲的。
三个人走在小街,土匪说去找乌龟打牌,大武说回家睡觉,张怕没吱声,走到家门口说声回见,踩楼梯上楼。
隔壁屋的妹子又多两人,稍有些闹。不过没有啪啪声,算是可以忍,张怕回房继续干活。
晚上,刘小美电话通知:“明天下午有舞蹈课,以后记住了,每周两节课,周三周六,就不再通知了。”
张怕说好,瞬间想起她的轻轻一吻。
不接吻,不会知道女人的嘴唇竟然那么软那么暖,刘小美的吻带着甜美香味,张怕一直忘不掉。
就这时候,胖子呼呼跑上来:“出大事了。”
张怕瞥他一眼,懒洋洋的小声嘟囔道:“地球要毁灭了?啊,吓死我了。”
“真要拆迁了,刚收到消息,今天下午区里召开幸福里拆迁动员会。”
张怕说:“动员会不是得你们参加么?”
胖子说:“人家是给工作人员开的会,看样子百分百要拆。”
张怕说:“上次你们不是已经确定了么?今天再确定一回?”
“上次还不敢肯定,这次是彻底肯定了。”胖子说道。
“人家出招了,你们想办法还招就是,跑我这来干嘛?”张怕问道。
胖子说:“估计过不了几天就得来人,到时你往哪搬?”
张怕说:“到时再说。”
胖子想了下:“他们的建议是把动迁房卖了,加钱买市里的商品房。”
“应该。”张怕简单回上两个字,基本是不在意的样子。
胖子思考一下:“走了。”转身下楼。
真要拆迁了?张怕发会呆。
尽管很多人不喜欢幸福里,他倒是无所谓,房租低胜过一切便利条件。
省城不是京城,幸福里也不是大学城,不可能拆出一批百万富翁。最真实的情况是,不论你家多大面积,不论你换成多大面积的新房,一定一定还要添钱。至于添多少钱,再说吧。
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拆成什么样,张怕都要搬离这里。幸福里没了,滋养他的土壤就没了,想要像以前那样骑个单车混世界,难。
住大杂院的好处是,再孤单的一个人,也会感觉生活在人群中。拆迁换成楼房,再热闹的家庭,也会抵不住围墙困住的孤独。
想了想,看来得找房子了。
胖子的消息比较准确,第二天,有公司人员和街道人员进驻幸福里,统计各家各户的信息,住宅面积,居住人口,一一进行登记。
这是个长期活,但既然开始做统计,说明已经找到接活的地产公司。
胖子给老虎打电话,问是不是郭刚接下这项工程。答案很意外,不是,是外地一家搞不清来路的公司接手。
按道理说,为保证拆迁工作的顺利进行,应该请本地公司接手才对,尤其郭刚是靠拆迁起家,为什么没能接下这个活儿?
不过,这一切跟张怕无关,他只是过客,借住这里而已。当居民们开始计较面积大小的时候,计较能换几套房子的时候,他还在打字干活。
最近几天没出去卖书,腾出很多时间写字,任务完成情况比较好,又要学吉他,过的很充实。
就在他充实忙碌的时候,一一九中学上网了。
一一九中学真是个可怜地方,学校里各种烂人无数,比如云争那五个混蛋猴子。
好在,这次事情跟五个猴子无关。几个三年级老生殴打一个一年级新生,嘻嘻哈哈的全无所谓不说,拿手机拍摄也不说,竟然在班级群里传阅,然后上网了。
看到这样的消息,你只能感慨一句中国真大,否则为什么没完没了总会出现这样事情?一次次一件件的没完没了的出现?
事情已经发生,校长脑袋又大了,前几天四个猴子在学校门口被人追砍,好不容易摆平这件事情。跟着就出现另一件更恶心的事情,还闹上网……
不去管校长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张怕完成工作后,骑自行车去跟刘小美约会。没错,张大先生固执的认为是约会,那就是好了。
照例在音乐学院教学楼等刘小美下课,一起走去附小给孩子们上课。短短十来分钟路程,看得出刘小美特别开心。
张怕问:“是不是跟我在一起就特别开心?”
刘小美说:“我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厚脸皮,就不理你了。”
张怕说:“现在晚了。”
刘小美就笑,不反驳这句话。
学生家长们第三次看到张怕跟刘小美走进教室。事实是不光有家长在场,还有附小老师和音乐学院的学生,更有刘小美的追求者,都是搞不懂俩人是什么关系。这就是著名舞蹈艺术家、超级大美女、音乐学院第一美人的魅力。
课后,照例给张怕加练,再一起吃饭,过一个很完美的约会日,最后送刘小美回家。
张怕简直爱死这种生活,也爱死这种感觉,如同那句话说的,幸福只在前方,看你伸不伸手。
然后呢,更幸福的事情发生,这一次,刘小美邀请他上楼坐坐。
张怕惊问:“好么?方便么?”
刘小美说:“上去就知道了。”
上去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张怕锁好自行车,胡思乱想地跟刘小美回宿舍。
刘小美住顶楼,一间小小的单人房。好处是有把通往楼顶的钥匙,那上面宽敞。
房间小小,干净雅致,东西少少,收拾得当。
一张床,一张电脑桌,一个衣柜,再就是厨卫用具,没有电视、冰箱等物件。
进门后,刘小美先开电脑,再去倒水。
张怕看遍房间,只有一个椅子,难道要坐到床上?
刘小美说:“给你听个歌。”点开播放器。
流行歌曲,很好听,就是感觉不像原唱。看着电脑桌上高高架起的话筒,张怕衷心称赞说:“非常好,绝对好,特别好,比原唱还好!”
刘小美笑道:“够聪明的。”
张怕咳嗽一声:“要是连这个都猜不到,我也就太笨了。”
是啊,人家专门给你听一首传唱度很高的流行歌曲,还不是原唱,再加上话筒的提醒,要是连这个都想不到……这种智商还怎么谈恋爱?
第48章 又一次用很长时间
放完自己的歌,刘小美问张怕:“你唱一个。”
张怕说:“我只会念咒。”
“念咒也行。”刘小美说:“歌名?”
张怕想上一会儿,选首比较拿手的歌。刘小美点开录音软件,让张怕坐好,戴上耳机,把话筒拉到面前,刘小美问:“准备好没?”
张怕说好了。
刘小美开始录音,播放伴奏。
张怕还是第一次玩这个玩意,明明是听得烂熟的自己的声音,经过话筒输入,耳机输出,听起来居然很好听?
这比练歌房有意思多了,张怕一通嚎,当歌曲结束后,刘小美停止录音,开始播放:“听一听。”
张怕拿下耳机,从音箱里再听一次自己的声音,又是另一种感觉。
听过第一段,张怕轻吹声口哨:“挺好听。”
刘小美说:“声音不错,可惜没学过。”
张怕说:“我觉得已经不错了。”
刘小美说:“你要求真低。”关闭播放器,随手删掉张怕的录音,再说道:“给你点压力,学习唱歌,还有吉他,十八个月够不够?”
张怕说:“好象不太够。”
“先学吧,从基础一点点来。”刘小美问:“你学不学?”
“学,必须学,谁不让我学,我弄死他。”张怕迅速表态。
刘小美说好,又说:“我教你声乐,视唱练耳那些就不管了,先学呼吸,要深吸气……”
刘老师说教就教,不到三分钟讲完如何吸气、气吸到哪里是正确位置,再以身示例,正确吸气的状态是什么样子……
张怕很幸福,借着这个机会触碰到刘小美的腰。吸气到丹田,腰两侧会鼓起来,要摸一下感觉感觉。
同样地,刘小美也要碰触他的腰,指点他是对了还是错了。
这些是今天的全部课程,刘小美让他回家勤练,习惯这种呼吸方式。
刘小美说:“好好练,练好以后再俩合唱歌曲。”
张怕说:“等我学会唱歌,你都老了。”
“老了也可以唱歌。”刘小美说:“好了,你走吧。”
张怕说谢谢老师,开门出去,关门时说:“我应该早十年遇到你,那时候年轻,学唱歌学跳舞学吉他,学什么都能用得上,现在这么大,就算学会了也是老年娱乐活动。”
刘小美说:“你说的用得上,是指泡妞吧?”
张怕正色道:“当然不是,我是说追逐梦想。”
刘小美说:“哦,你还认识梦想?她好看么?”
张怕马上接话:“那是以前,从现在开始,我的梦想是追逐刘老师。”
“你要抓我?”刘小美笑着说话。
“是追求……”
话没说完,刘小美啪的一声关上房门,隔门笑着说话:“再见。”
于是就再见吧,张怕骑车回幸福里。
隔天上午,接到护士的告状电话,张怕赶去医院,看到四个猴子就骂:“狗改不了吃屎,你们什么时候能懂事?”
老皮说:“我们现在就懂事。”
疯子在一旁撇清:“哥,我什么都没做,是他们三个王八蛋坑我。”
老皮指着他说:“你说脏话,当着哥的面说脏话。”
张怕说:“你们是嫌打轻了是吧?”
“大哥,不是,绝对不是,没办法,烟瘾上来忍不住啊,你不抽烟不知道烟民的苦,我们其实很苦的,花着钱遭着罪……”老皮狡辩到一半停住,因为张怕在没有表情的看他。
就这时候,一一九中学的校长来了。张怕很意外,这个小老头有点意思,一点儿不像官,居然又一次探病学生?
小老头校长进门问四个猴子病情,又跟张怕说上两句话,告辞离开。
校长为什么来医院?说过两句话知道原因。昨天挨打那学生住隔壁病房,家长要说法。可打人那帮学生的家长们更有说法,一个个神通广大的通过各种关系找到学校或是找到被欺负学生的家长那里,希望能息事宁人。
其实不能了,事情没传开,怎么做都行。可既然闹上网,不处理一下,就代表着教育局和学校的无能及不作为。
等校长离开,张怕给四个猴子上课:“前面病房,又是你们学校的,你们学校牛人真多。”
四个猴子很骄傲:“全市连高中都算上,哪个学校敢跟一一九叫号?谁出头就干谁。”
张怕笑了一下:“一一九。”
“我们一一九就是牛皮。”老皮说道。
张怕说:“是,你们厉害,你们好厉害,先说下抽烟这事怎么办?”
“大哥,不带这样的,我们别的都忍了,可烟瘾忍不住啊。”方子骄求饶道。
张怕轻出口气,问疯子:“你没抽?”
“没!”疯子坚决回道。
张怕点点头,给另三个人每人一拳。拳头特别狠,砸在肚子上,哥三个马上弯成虾一样,一句话说不出,痛的流冷汗。
张怕说:“再有一次,打骨头。”
老皮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哥,你杀人啊。”
张怕没接话,转身出门。
往外走的时候,经过前面那间病房。校长很郁闷的站在门外,心说真够倒霉的。
上次四个猴子被砍,校长急着解决事情,所以亲自过来协商。这次事情闹上网,他必须亲自过来,这是态度问题。
不来不行,教育局领导都来了,你敢不在场?
在这一会儿,教育局领导正是板着脸跟校长说话,虽然不敢训斥,但语气很不好。
问题是不只他们两个人在,连挨打学生的家长,还有打人学生的家长,再有医生护士,许多人站在这里,便是一起看到小老头校长挨批。
张怕往病房里看,挨打学生半边脸贴纱布,头上带着护头网兜,胳膊打着夹板,被欺负的很惨。
就这时候,胖子打来电话,说大壮那边的房子收拾好了,下午过去。
张怕说知道了。
可没一会儿,宫主也打来电话,问下午做什么。
张怕回话:“朋友租个房子,下午过去看。”
宫主哦了一声,停了会儿说没事了,挂上电话。
张怕觉得不对,发信息问:“你下午做什么。”
宫主回消息说想上街转转。
张怕回消息:“我先忙,有时间就和你去。”
宫主说:你先忙。
拿手机站在医院走廊,估计宫主是和刘飞闹别扭了,宫主不开心,想出去散心。按照这种情况推测,宫主应该和刘飞是一对儿,自己的出现让他们发生矛盾。
他站着瞎想,对面走过来两个社会小青年,嘴里叼烟往里进。
前面正站着校长、教育局领导,还有医生护士等人,叼烟的小青年大咧咧说话:“让让。”
于是就有人让路。
张怕说:“烟掐了。”
叼烟青年愣了一下,打量张怕,犹豫犹豫,把烟头丢地上踩灭。大步走过去。
这么多人在场,张怕没心思乱来,赶紧回家干活才最重要。可随便一回头,看到那俩家伙竟然走进四个猴子的病房。
这下,张怕彻底不爽了,转身走回去。
他们果然认识,刚才的叼烟青年坐在大牛床上说:“查清楚了,一个跑不了,等你们出院,咱就动手。”
大牛刚想说话,忽然看到门口站着张怕,脸色都变了。眼睛一闭打呼噜,假装睡觉。
老皮几个同样机敏,也就一两秒钟的时间,哥几个全都打起呼噜。
让两个刚进门的小青年很是迷糊,说道:“我靠,装睡?干毛呢都。”
哥四个回答他的是更响的呼噜声。
张怕说:“谁装睡?”
三个字说出去,呼噜声马上消失,老皮睁眼说:“呀,哥怎么又回来了?”
哥?俩小青年看向张怕,一个主动打招呼:“我们和老皮他们是朋友,你是他们哥,就是我们的哥,哥,你坐。”
张怕嘿嘿笑了一声,问疯子:“说吧,怎么回事。”
疯子再次撇清自己:“和我无关,是他们想要找那些人算帐,我阻拦来着,可拦不住。”
方子骄骂道:“我靠你大爷疯子,出卖我们有瘾啊。”
疯子说:“不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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