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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谱大侠-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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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小美问:“准备好了么?”这个准备说的是剧本。
  张怕摇头:“没。”
  刘小美说:“你可以慢慢准备。”
  张怕说:“先把日子定下来,实在不行往后拖。”
  刘小美被他的话逗笑了:“你是个老板啊,也要信口开河?”
  张怕说:“人生终极目标,要合理合法的胡说八道。”
  刘小美问:“什么时候走?”
  张怕想了下说:“明天?”
  刘小美抱住张怕:“辛苦了,相公。”
  张怕说:“为娘子服务,是小的一生幸运。”
  刘小美忽然说:“出去淋雨啊?”
  张怕有点惊讶:“淋雨?”
  “是啊,淋雨。”刘小美说:“咱也体会一下江南烟雨的感觉。”
  张怕往窗外看看:“这大雨点子,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成烟的?”
  刘小美笑着说:“意境,意境你懂么?”
  张怕点头说:“懂,你这是跟我学会胡说八道了。”
  刘小美嘿嘿笑着亲他一口:“我一直想有的生活,就是这样子的安静。”
  张怕假装叹气道:“你这眼神很是问题,外面噼里啪啦的听不到啊?”
  刘小美说:“出去淋雨?去不去?”
  张怕想了下说:“刚毕业那会儿,一下雨,身边一群人就说是打麻将的天,不打麻将对不起老天;又过几年,下雨天就是烤肉天,搭个冷棚,几瓶啤酒,一大堆肉,雨在棚顶噼里啪啦,我们在棚下面嘻嘻哈哈。”
  刘小美摇头:“你这个词汇量,哎,怎么敢当作家?”
  张怕说:“伟大的作家们集体告诉我,文章用词要越简单越好,简单是力量。”
  “很好的借口,为你鼓掌。”刘小美两手抱住张怕,腾不出手,用脸蛋去撞张怕的脸蛋。
  张怕哭笑不得:“侠妹,你这是弄啥哩?”
  刘小美再贴两下脸说:“喊胖子他们,烤肉去?”
  张怕看眼时间:“你不怕长肉?”
  “你明天要出征京城,今天就要烤之。”刘小美说。
  张怕说:“你都知道我要出征了,还不犒劳犒劳我?用你的美丽身体。”
  刘小美嘿嘿笑着:“可我想烤肉。”
  张怕想了下说:“楼顶有凉棚么?”
  “没有,一直没搭,也没人上去。”刘小美问:“你们谁去搭棚子了?”
  张怕说没有,又说:“从搬过来就没上去过。”笑了下又说:“还没盖这楼的时候,我就想着有个楼顶,弄个棚子放几把椅子,下雨下雪的可以上去坐坐。”
  “现在呢?”刘小美问上去么?
  张怕摇头:“看到句话,人总是会忽视已经拥有的,哪怕是曾经很想拥有的;这么一想还真是。”
  刘小美问:“你是说我么?”
  张怕嘿嘿一笑:“我不上当。”接着又说:“本来想买个飞机大炮啥的,还有游艇啥的,现在一看,还是别买了,买了也用不上。”
  刘小美就笑:“你说,别人谈恋爱也像咱俩这么话痨这么白痴么?”
  张怕认真说道:“是我白痴,我严重拉低了咱俩的平均分,你永远是仙子般的聪明。”
  这一天到底没有烤肉,在雨声中,俩人渐渐睡去。
  隔天起床,先干会儿活,八点多的时候跟谷赵打电话,又上楼跟张白红交代些事情,再带笔记本电脑赶去机场。
  张怕是名人,尤其还是一个人到处走的名人。去机场的路上可以坐出租车,可到了机场,候机时会有人问话。等坐上飞机,身边正巧坐个女孩,一直想跟他说话。
  好在是短途飞行,张怕陪着说会儿话,当是完成个任务。
  谷赵安排专人接机,直接送去酒店,在酒店二楼饭店,谷赵给他接风。
  挺大个包房,算上张怕坐了三个人,另一个是谷赵的朋友,介绍的时候没听清名字,张怕就没再问,反正就是喝酒喝酒再喝酒。
  谷赵说:“今天好好休息,晚上带你见个人,明天晚上见于晋恒,晚上六点接你。”
  张怕问:“联系上于晋恒了?”
  谷赵恩了一声又说:“那家伙就是个白痴,岁数活狗身上了。”
  当着另一个人的面,谷赵能这么说,说明俩人关系不错。
  张怕再敬那人一杯酒,那人喝完后说话:“于晋恒是故意的。”
  谷赵说:“故意是什么意思?他家能威胁皇位啊?玩自污?”
  那个人说:“倒不是自污,他是故意表现嚣张。”
  谷赵笑了下:“故意的?故意这么多年还没死,好吧,真是个牛人。”
  张怕对于晋恒不熟,没法接话,想了下问:“他说让小美给他打电话?是要道歉么?”
  谷赵说:“事情呢,咱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就是喝酒,晚上说。”
  张怕看眼时间:“你最近忙什么?”
  谷赵说:“我能忙什么?还是那点破事。”说到这里停了下:“我听说件事,你要是真想撕破脸皮的话,咱就好好查一下。”
  张怕点点头:“按你说的,晚上再说。”
  谷赵说好,又跟他朋友说:“怎么样?我这哥们爽吧?电影圈里就没这样的。”
  那家伙三十多岁的样子,看上去稍稍有点老成,也许四十多了?笑着回话:“是挺不一样。”然后问张怕:“你那个电影,里面是真打么?”
  张怕说算是吧,毕竟是拍戏,要彩排的。
  “彩排归彩排,你那个是一个镜头下来的,没有剪接过,对吧?”那人又问。
  张怕说是。
  那家伙说:“这就是真本事了。”跟着说:“你那个电影我可是看了,花钱买票,你应该敬我杯酒。”
  张怕笑着敬酒:“谢谢支持。”
  那家伙喝完酒又说:“你知道外国有打黑市拳的吧?”
  张怕笑道:“不是想让我去打黑市拳吧?”
  “不是不是。”那个人赶忙摇头:“我是想说咱这也有,还有斗狗斗鸡的。”
  谷赵笑道:“这不还是打黑拳么?”
  “打什么黑拳啊,我是想说个笑话。”那个人说:“知道年三儿吧?”
  谷赵说:“听过,没见过。”
  “不用见。”那个人说:“去年过年,年三圈了十几个人弄了个黑拳,结果怎么着?你猜。”
  谷赵说:“我上哪猜去?”
  那人笑着说:“年三儿是想玩,所以东西准备的就全了点,本来想看人打拳尽兴,结果因为毒品被抓了,连打拳的带玩的,一共十七八个人,一个没跑了,是去年过年最大的笑话。”
  谷赵笑着说:“是挺好笑,典型的面子散一地。”
  那人说:“年三儿就是个二货,于晋恒也好不了多少。”停了下问:“晚上我还去么?”
  谷赵想了下说:“你就别来了,明天给你打电话。”
  “也行,那咱现在好好喝。”那人开始敬张怕酒,铛铛铛的连续几大杯下去,果然能喝。
  三个人又坐上一会儿,谷赵和那个人离开,让张怕先休息,晚上等电话。
  张怕说声好,送走二人,回房洗个澡,开电脑干活。
  下午的时候接到石三电话,那家伙神神秘秘地问话:“你是不是出事了?”
  张怕问:“我出事?”
  石三说:“刚才午睡,梦见你一脸血红的站在雪地里,身上往下淌血,那个吓人啊。”
  张怕郁闷道:“大哥,你在梦里都不放过我么?”
  石三嘿嘿笑上一声,跟着问:“你在京城干嘛?”
  张怕问:“你知道我来京城了?”
  石三说:“废话,不知道的话能给你打电话么?记住了,这是我新手机号。”
  张怕说:“我还想问你呢,怎么是京城号码?”
  “废话,我住在这,你说呢?”石三说:“我们家老头最近喜欢故宫,每天都要进去转悠,我们只能留在这里。”
  “每天都去?”张怕笑道:“你们是怕警察不惦记你们是不是?”


第913章 等未来某天
  石三说:“我又不去,人老头一个人,那个有瘾啊,每天下午进去溜达一个小时,回来跟我们说,就当锻炼身体了。”
  张怕说:“你师父果然不是一般人。”
  石三说:“用我家老爷子的话说,这是真正的金盆洗手,以后再不沾染这些活计,未来的世界是属于我们仨的。”
  张怕笑了下问:“还要住多久?”
  石三说:“不知道,得看老爷子心情。”跟着又问:“还没问你呢,来京城干嘛?”
  “我业务繁忙,有业务呗。”
  “那行,晚上有空没?”石三说要喝酒。
  张怕说:“今天、明天都没有时间。”
  “那行,后天给你打电话。”石三说那就这样?
  张怕想了下问:“你刚才说的梦,是真的假的?”
  石三哈哈大笑:“怕了吧?哈哈,不告诉你。”挂断电话。
  张怕琢磨琢磨,这家伙还真神通广大,连我来京城都知道?
  放下手机继续干活,完成更新任务才起身活动活动身体。
  又过一会儿,谷赵打电话说在楼下。
  张怕赶忙收拾一下,去跟谷赵碰面。
  一辆黑色大劳,上车后,张怕问:“要不要这么嚣张?”
  谷赵问:“你说这车?这嚣张什么?现在都是布加迪,我这是本分。”
  好吧,你本分。张怕问去哪?
  谷赵说:“吃饭。”说着话递过来一样东西。
  张怕接过看:“醒酒药?”
  谷赵说:“咱俩是找人帮忙,今天见的这个人跟于晋恒很熟,但是很难说话,你明白么?”
  张怕问:“很难说话的人还找他做什么?”
  谷赵说:“你想让于晋恒悄没声息的忍了这个事情,还就得找他,找别人,于晋恒不认。”
  张怕想了下说:“能停车么?”
  谷赵问:“不去了?”
  张怕说:“这还去什么?是他招惹的我,得罪到我们家小美,然后我还要去搭人情求人?疯了是么?”
  谷赵说:“你还别觉得委屈,活着什么事情都能遇到,就当长个见识了成么?”
  张怕说:“这样的见识我不想长。”
  谷赵沉默下说道:“现在的事情是这样,你是拍电影的,人家有强大关系正管你,你要是不让人家满意,人家就一定不放手,倒霉的还是你。”
  张怕想了下问:“谷哥,问你句话,你平时做生意也是这样么?”
  这句话就有些得罪人的意思。
  谷赵沉默片刻说:“有过。”
  张怕也是沉默片刻,看眼前面的司机,又看看车窗外。
  汽车行驶在国家大道上,道两边很多行人,还有很好看的大树高楼。
  谷赵又说:“不要说我,就是这条街上各个部门的领导们,也都有过这样事情,有些事情,我们能选择的不多。”
  张怕转头回来,慢慢说:“我捋一捋啊,现在的情况是不是说有个混蛋欺负到我头上,然后呢,我得想办法去让这个混蛋原谅我?”
  谷赵沉默片刻说:“可以这么说。”
  张怕问:“再问一句,假如你跟他硬拼,你们俩谁能拼过谁?”
  谷赵停了下回道:“没有这种硬拼的事情发生,也不会发生。”
  张怕说:“怎么不会呢?”跟着说:“你电话里说有两种解决办法,一个是找人说和,就是我低头;一个找人帮忙,那个人肯出面,事情就能了解。”
  谷赵说:“没说错啊,你现在要找那个人帮忙,咱现在就是去见他,但是你找他帮忙,也是要搭人情的。”
  张怕啊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
  谷赵看看张怕,忽然说:“停车。”
  司机应了一声,在前面路口并出去,右拐停车。谷赵开车门下车:“下来走走。”
  张怕嗯了一声,开门下车。
  谷赵往前走:“这地方挺有名的。”
  张怕说:“这条街上有没有名的地方么?”
  谷赵笑笑:“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
  张怕说:“按照你的想法,我就是林冲啊,高衙内看中我家娘子,我还得想办法让他放过我。”
  谷赵笑了下:“是我的错,好了吧。”跟着又说:“一会儿这顿饭还是要吃的,不管你想怎么做,毕竟是个人情,得好好喝一顿。”
  张怕说没问题。
  谷赵又说:“从我的角度,以及我家的角度来说,我们不能随便惹事,有些事情一做,没有办法回头。”
  张怕说:“就是说要下死手。”
  谷赵说对,跟着又说:“当一个人走到一定位置的时候,他一定要站队,就是民主党派也要站队。”
  张怕问:“你是想说这件事情有多麻烦么?那不用说了。”
  谷赵笑道:“有些事情是要承受后果的,开了头就必须要结尾。”
  张怕说:“能不能捞干的说?”
  谷赵说:“我就捞个干货给你,但你能吃下么?”
  张怕回答那叫一个痛快,马上说:“吃不下。”
  谷赵呵呵一笑,跟着又说:“十年前,晋南两家煤矿换主,接着成立晋南矿物集团,然后抵押银行贷款投资另一个大项目,名字先不说了,然后这家集团上市,于晋恒抛售股份,在短短两年半时间里,你猜他赚了多少钱?”
  张怕轻轻点头:“难怪名字里带个晋字,原来是这个缘故。”
  “你别管什么缘故,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原先的两家矿主根本不想卖矿,可是不得不卖,就跟你说的一样,明明是人家来找你麻烦,你却只能认栽。”谷赵说:“毕竟跟金钱比较,生命才最重要。”
  张怕赶忙问话:“你是说于晋恒手里有命案?”
  “有没有命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情曾经闹很大,最后还是不了了之。”谷赵说:“你要是有能力的话,这件事情可以操作一下。”
  张怕沉默好一会儿说:“大哥,你真瞧得起我,十年前的事儿,我再有能力又如何?别的不说,就算找到苦主,找到姓于的违法证据,不还是得打官司么?我等不起啊。”
  谷赵说:“这点你可以放心,在明面上,他的手续都是合法的。”
  张怕郁闷道:“合法的还说什么?”
  谷赵说:“从我的角度来说,如果要搞于晋恒……别看我们俩都是商人,但每个人身后都有很多很多人,正当的商业竞争无所谓,可要真是想走法律程序弄一个人,等同于宣战一样,即便是我想做,我身后的人也不同意,所以,我才会想着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那个人喜欢喝酒,喜欢喝酒爽的人,如果你能入他的眼,就是对了眼缘,他一句话,于晋恒就得过来道歉,即便不道歉也得让这事儿过去。”
  张怕问:“假如说,我要是没入今天这人的法眼呢?”
  “那就没办法了,找关开、白不黑几个,咱们一起商议。”谷赵说:“反正你要知道一点,我今天一天都在忙你的事,从我的角度出发,我已经是做到最好。”说完补充道:“我不希望你误会我。”
  张怕说:“谢谢,没有误会,我知道事情很难办。”
  谷赵说:“不是我吹牛,在不开战的前提下,我能想到的绝对是最好的办法,你可以问下关开,那家伙一向贼牛贼牛的,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办法。”
  张怕说:“我本来想着晚上给他打电话。”
  谷赵笑了下:“什么时候打电话不重要,关开比我更像个商人。”
  像商人是什么意思?一个是重利益,一个是会比较。遇到事情多会考虑收益与失去。
  张怕说:“没想到……给你们添麻烦了。”
  谷赵说:“这不算麻烦,我愿意做的事情就不是麻烦。”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也就是你张怕,我愿意帮你出力,我是很看重你的,换别人找我,根本理都不理。
  张怕又说声谢谢,想了下说:“先去吃饭吧。”
  谷赵想了下说:“别委屈自己,不管这顿饭吃成什么样,咱不做林冲。”
  张怕笑道:“这是肯定的。”
  哪有被人欺负了,还要求对方原谅的?这是要疯么?别人怎么做我不管,我是张怕,从小打到大的张怕,大不了就是打,管你去死?
  俩人回到车上,大劳往前开。没开多远,谷赵说:“走过去吧。”
  不走不行啊,这片地方,也就国家大道上稍稍算是畅通一点,别的道路,不管往哪拐都是漫长其修远。
  跟司机说一声,谷赵带着张怕穿胡同。
  没走多远,谷赵忽然一声叹息:“我得谢谢你啊。”
  张怕说:“为什么?”
  谷赵说:“我是在这里面长大的,人生前二十年都是在这一片地方转悠,可我竟然很久很久没来过。”
  说着话指给张怕看:“这房子都没变过,也就是这,要是搁别的城市,早拆了。”
  张怕左右看看:“谁敢拆啊?”想起昨天晚上跟刘小美说的话,人真的是会忽视已经拥有的东西,包括回忆,包括亲情。
  谷赵说:“我那时候小,跟着大孩子屁股后面转悠,不过也没转悠几年,那帮家伙就散了,人生这东西确实挺有意思,以前天天见,现在见个面可难了,要提前打电话问有没有时间。”
  张怕说地方大了都这样。跟着说:“还好,我是来自小地方的小青年。”


第914章 朋友或已不在
  胡同道路很干净,始终人来人往,难怪老外喜欢来胡同闲逛。
  谷赵带着张怕慢慢走着,边走边说:“我那时候住东城,就前面,看见那个楼没?”
  张怕看了一眼:“好多楼。”
  谷赵笑了下:“那地方前面有个招待所,我家在那。”
  “现在的家?”张怕问。
  谷赵笑道:“当然不是,就一小屋,以前出去玩……我们那时候泾渭分明,各有各的圈子,我爸那时候在下面,用现在的话说是混的不太好,那些人就瞧不起我。”说到这里又笑了一声:“出身代表地位,到现在,那些人也还是不大看得起我,找我谈生意的时候倒是会聊天,背后一准还是那德行。”
  张怕说:“他们比你混的还好?”
  谷赵说不是,又说:“他现在就是住一两居室,一个月拿几千块钱,该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我,那帮家伙就这德行,改不了的。”跟着又说:“影视圈里有好些个大院的,那些人也一样,处于被人看不起和看不起别人的夹层中,再有一些人猛那个圈子扎……不过都是以前的事儿,现在简单多了,有钱就是老大。”
  张怕说:“现在是你瞧不起别人了?”
  谷赵说:“那不可能,我打小被人瞧不起,大了再瞧不起别人?不是有病么?”
  俩人边走边聊,从东走到西,在胡同里钻来钻去。张怕说你这路真熟。谷赵说多新鲜,放心大胆的走,肯定走不丢你。
  一家四合院,外面没挂名字,黑漆大门关着。谷赵直接推门。
  里面是个院子,摆着几张桌子,有两桌有客人在吃饭。
  看他俩进门,一个穿绿军装的服务员跑过来问:“有预定么?”
  谷赵说有,报出名字,那服务员领二人走进西厢房。
  这边是两个大包房,最里面一间坐着四个人,服务员轻敲门,再推开门。
  谷赵大步进门:“郑哥好。”
  大包房其实有两桌,一桌在炕上,地上还一桌,平时用屏风隔着。现在撤去屏风,空着炕上位置,房屋当中的十人台也仅是坐着四个人。
  边上是个四、五十岁的大胖子,左右两边各一个美女。京城的天即将进入深秋季节,俩妹子都是露着大腿,一个是小短裤,一个是小短裙,上身堆出很高的山丘。
  不但衣着性感,脸也漂亮,起码是收拾的漂亮,而且不是锥子脸。
  女孩对面坐个三十多岁的男青年,拿着手机在玩。
  见他们进屋,大胖子笑着摆下手:“坐。”
  谷赵没有马上坐下,先关门,然后走到大胖子身侧说:“郑哥,这就是我说的张怕。”
  张怕跟着问一声:“郑哥好。”
  大胖子扫他一眼:“坐吧。”
  谷赵先让张怕坐下,他坐在郑哥边上,隔着个美女跟郑哥说话:“这次麻烦你了。”
  郑哥笑了下:“有人请吃饭,有什么麻烦的?”
  谷赵说:“想请你吃饭的人有的是,能请动你的有几个啊?谢谢郑哥给面子。”
  郑胖子说:“快停!谷大老板,你要是再这么说话的话,我可是坐不住了,现在满京城……有钱人多,我承认,但是有几个人敢公示财产?跟你比,我就是一喝风的。”
  谷赵忙说:“得了,郑哥,咱不说这个,我喝酒,喝酒赔罪。”
  郑胖子笑了下:“不忙喝酒,先问问是什么事,万一办不了,我可不好意思喝你的酒。”
  谷赵说:“郑哥……我还是喝酒吧,说不过你。”
  桌子上摆着六瓶二锅头,就是最便宜的那种绿瓶子包装。谷赵扭开一瓶,拿过杯子往里倒酒,刷地就满,然后说:“我来晚了,赔个罪。”仰头一口干掉。
  就算杯子小点儿,这一杯也有二两酒。谷赵放下杯子问:“可以上菜不?”
  郑胖子看看他,忽然跟对面的男青年说话:“看见没?谷大少什么身家?拿得起放得下,不管对上谁,该有的礼数一概不少。”
  男青年笑道:“谁不知道谷老板生意做的大,这样,我替郑哥陪你一杯酒。”拿过一瓶二锅头,扭开倒酒,同样一口干。
  张怕一看,我去,把瓶喝白酒,都是好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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