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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律-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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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王带着金家三娘子去参加老夫人的寿辰,便看出了他对金璎珞不一般的情意。
  蕙兰郡主知道,情之一字向来最不由人,可雪哥儿是她不计一切可怕的后果舍命护下来的,她不能让他有一丝一毫的闪失,她不能让他卷入肮脏的权谋圈子,更不能让人发现他的身世端倪。
  蕙兰郡主本身的夫婿就是商人,她如何会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最末等,可她却从不曾因为这点而看轻自己的夫婿。相反,辰靖比任何一个士族大阀出身的男子都要强。他们夫妻结合二十余载,数十年如一日,始终爱她宠她情未变,这世间女子,又有多少能如她这般幸福?
  蕙兰郡主是喜欢金璎珞的,也欣赏她的勇敢和坚强,但喜欢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若是因为她而使得雪哥儿被逍遥王记恨上,她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龙廷轩的个性她太了解了。今日雪哥让他不痛快,他朝他定不会让雪哥儿安安逸逸地过日子。若是再被他查出什么端倪,不仅雪哥儿没有活路,连同辰家和父亲他们,都要受到株连。蕙兰郡主她不敢拿这么大的赌注去冒险,她赌不起……
  可她心中的担忧,不能对儿子宣之于口,看到儿子对自己那冷漠如斯的眼神,她心中有说不出的苦!
  “母亲,若儿非三娘不娶呢?”辰逸雪浑厚低沉的嗓音沉敛如水,目光澄亮,一瞬不瞬的盯着蕙兰郡主。
  蕙兰郡主怒目圆睁,将手边的茶盏砸了出去。
  瓷片擦着辰逸雪挺拔的身姿飞了出去,滚烫的茶汤泼了他一身。
  “你这是要忤逆我么?”蕙兰郡主怒喝一声。
  “母亲,这门亲事在州府的时候,祖母已经认同了。为何连祖母那般传统的长辈都能同意,母亲却要阻止呢?”辰逸雪望着一脸悲痛的蕙兰郡主,他分明看到母亲眼中的矛盾与挣扎,可为何她就是不能松口答应,成全他们?
  辰逸雪在蕙兰郡主面前跪了下来,冷静的祈求道:“儿不相信母亲是那般肤浅的人,您不会因为三娘的职业而看不起她,不然当年您断不可能与父亲携手。母亲,从小我们兄妹三人便被您与父亲相濡以沫的那份真挚情感感动着,语儿还曾跟儿说以后长大要像您一样,找一个能将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人嫁了,不管对方是贫贱还是富贵,只要真心相爱,他们也可以并肩去为想要的生活而奋斗。母亲,儿与三娘是真心的,请您成全!”


第四百六十章 态度
  蕙兰郡主看着儿子在自己面前跪下去的那一刹那,心就软了。
  雪哥儿童年孤苦,在记忆尽失后,他便封闭了自己的内心,若非语儿感染,还不知道他何时能走出心中的围墙。
  就如同婆母说的那样,别的世家公子,这年纪只怕后院已经姬妾无数,连孩子都该満院跑了,可雪哥儿却从不近女色。
  能让他定下心来想要成亲,想要携手一生的女子,定然是他可心的,真心喜爱的,品行又怎么可能会差?
  她实在左右为难,她不愿拆散儿子,伤害儿子,可她又真的担心惹上逍遥王这尊神,惹来一身骚……
  蕙兰郡主眼中泪光闪闪,她吸了吸气,别过了头,终是狠下心肠道:“金家娘子的品行,当不得世子夫人的位置!”
  辰逸雪的心冷了下去,他望向蕙兰郡主的眼神冷冽而淡漠,嘴角的笑意此刻在蕙兰郡主眼中有说不出意味的嘲讽,刺得她心头生疼。
  “既然母亲如此说,那儿便不当这个世子不就成了!”辰逸雪朝蕙兰郡主磕头施了一个大礼,缓缓起身,迈长腿走了出去。
  蕙兰郡主被他一言怔住,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她追到门口,扶着门框朝着那抹孤寂的背影斥道:“你这是威胁母亲么?逆子……”
  她骂了一句,终因情绪过于激动,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人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一旁伺候的丫头见状,忙奔过去惊呼了一声郡主。
  已经出了院门的辰逸雪,此刻听到丫鬟的惊呼声,又折了回来,见蕙兰郡主晕了过去,心中暗骂自己不孝,唤了一声母亲,便疾步而来,打横将蕙兰郡主抱了起来。
  ……
  送了大夫出去,辰逸雪转身走回榻旁,看着闭着眼睛安详躺着的母亲,心头满是愧疚。
  辰靖刚从毓秀庄巡视一圈回来,便听底下伺候的婆子说妻子晕了过去,吓得他脸色都白了,急急往起居院子赶过来。
  还好大夫只说蕙兰郡主是一时气急攻心才会昏厥,只要好好休息便无大碍,开了药之后,便让婆子将人送了出去。
  辰逸雪见父亲眼中溢满心疼,愧悔感更甚,但他还是希望自己的亲事能够得到父母亲的认可和支持,便将事情的始末主动跟辰靖坦诚交代。
  辰靖自己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自然明白儿子的感受,但他站在蕙兰郡主的角度去思考全局,也深知妻子如此做,不仅是为了雪哥儿,也是为了牵连在内的所有人的身家性命。
  妻子身处其中的两难,辰靖感同身受。
  他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头,安慰道:“这事儿不急,等你母亲身子好些了,咱们再好好谈谈。”
  辰逸雪对辰靖露出感激的笑意,母亲尚未醒来,这时候是不宜谈论此事了,免得再让她生气,又在心中对三娘凭添几分厌恶。
  伺候的丫头很快就将汤药煎好送了进来。
  辰靖见妻子的睫毛微微闪动,心知她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儿子还在这里,她心中有气,装睡罢了。
  想到妻子如此孩子气,辰靖不由嘴角露出笑意,将辰逸雪和伺候的丫头一并打发了出去,这才坐到榻旁,一把拉起蕙兰郡主的藕臂,拥入怀中,小声道:“跟儿子还计较什么,气坏了身子,为夫可要心疼!”
  蕙兰郡主幽幽睁开眼睛,晶莹的泪滴便夺眶而出。
  辰靖察觉到妻子的情绪,忙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委屈了!”
  蕙兰郡主听丈夫如此宽慰,反而觉得自己心里苦得很,委屈得很,吸了吸气,哽声道:“我哪里是跟儿子计较?听他说要成亲的时候,靖哥你不晓得我有多高兴,这孩子都这么大了,终于开窍想要成家了,我内心有说出的喜悦,可他偏偏喜欢上了金娘子!”
  蕙兰郡主抹了一把泪,继续说道:“能让雪哥儿喜欢的人,自然是不差的,我也不是那般眼浅之人,只看表象,这金娘子的的确确是个好的,只可惜逍遥王一早就表现出了对她不一般的情意。”
  她抬头,看着辰靖眨了眨眼,“一家女百家求,这倒是正常。若是一般权贵子弟,我蕙兰会力挺儿子到底,促成这桩好事,但逍遥王不同,你看他平日里闲散不羁,可里子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心思深沉得很。从小到大,他表面看着温和无害的,可我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他那人龇牙必报,谁得罪了他,都不会有好果子吃。雪哥儿那样心思澄净单纯的人,哪里是他的对手?我如何能将儿子至于险境?这桩亲事,我不会同意,就是儿子要恨我一辈子也好,我认了!”
  “哎!蕙兰你这话说重了,雪哥儿不是那样的人,别瞎担心了。”辰靖叹了一口气,心里也是纠结,左右为难。
  妻子这些年为了雪哥儿,付出了很多的心血,他是知道的。雪哥儿虽然一向清冷淡漠,但心中对父母长辈,兄弟姐妹的珍视却比一般人更甚。他不舍得让他们难过,也不愿意他们母子因为这件事而产生嫌隙。可眼下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么?
  辰靖的眉头在反复的蹙起、舒展中纠结着,宽慰了妻子几句,便亲自将汤药送到榻旁,哄着妻子喝了下去。
  ……
  自从那日在刘府门前分别后,金子和辰逸雪便不曾见过面。已经五天过去了,这时日对于热恋中的男女而言,是难熬的。
  辰逸雪对于金子的思念,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天知道他多想像神话故事中的人物那般,能拥有隐身神术,这样,他便可以不顾及世俗和礼教,去看他心爱的人儿。
  因惹蕙兰郡主不快,辰逸雪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离开端肃亲王府,只能将满腔的思念之情以笔述之。
  心头有许多话想要说,可提笔之后,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辰逸雪第一次感觉自己词穷了,对着雪白的宣纸愣怔了片刻,最后提笔写下了一行方正小楷,便将纸张吹干墨迹,唤了野天进来,让他将信笺交给暗卫,送到金子手中。
  ……
  而这厢,因金子得罪了逍遥王的缘故,这两天刘府中人对她的态度明显有些冷淡。
  刘谦在奴才们面前失了脸面,心情郁郁,但他终究不敢对尚有召命在身的金子如何,于是只能将心中的憋屈之火发向了旁人。其他人受了无妄之灾,对金子的任性妄为,便颇有微词了。
  特别是刘谦的两个女儿,父亲在他们心中,那是天一般的存在。父亲身为大学士,走出去都是受人崇敬膜拜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
  这俩闺女平日里在府中也被宠惯了,又见祖母和父亲母亲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后,竟还是那般客气相待,便忍不住跑到雅怡苑,对着金子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冷嘲热讽了一顿。
  金子只当她们俩还小,不懂事,又将自己换位思考了一遍,也觉得这俩丫头心中有气也是情有可原的,便没有多加理会。可桩妈妈和笑笑几个却心疼极了,这才几天就沉不住气变脸了,若是陛下一日不召见娘子,她们就这样寄人篱下的过活,那还不被白眼和各种闲言碎语折辱死了……
  刘谦俩女儿说了半天,见金子竟当她们透明人一般,继续看着手中的书,连眼皮也不带抬一下的,便冷哼了一声,悻悻的结伴走了。
  桩妈妈上前,疼惜的拉着金子的手,低声道:“娘子,她们也实在太过分了,不如老奴去找舅夫人说说……”
  金子嫣然一笑,将手中的书本放下,调侃道:“人家前脚刚走,妈妈你后脚就要去告状,那俩丫头受了训斥,不是更恼上我了么?”
  “可老奴实在不忍心娘子你……”
  桩妈妈话还没说完,便被金子拍了拍手背,安慰道:“不过是俩小丫头片子,她们这也是心疼她父亲,等气过了就好了,不要再多生枝节了!”
  桩妈妈见状,也只要点头忍下了。
  刘谦的俩闺女到了晚间,也没发现金子上祖母或者母亲那里告发她们,胆子便肥了起来,以为金子这是怕了她们。于是晚膳时分,便有洒扫丫头在底下风言风语的议论着金子,说她一个操持贱业的女子,要不是逍遥王抬爱,这会儿还不定混得多惨呢,没想到给了三分颜色,就当自己多大一回儿事,敢蹬鼻子上脸的,要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分量……
  这还是比较缓和的,更难听的还有。
  听清清白白的娘子被人如此编排,桩妈妈气得哆嗦,也觉得这话说得太过分了,让笑笑和青青伺候着娘子用膳,自己偷了空,便去找了顾氏,将那传得不像样的话摊道顾氏面前,请她为金子做主。
  顾氏虽然对金子那天的表现也很生气,但她一时还没弄明白逍遥王和三娘子因为什么闹矛盾,寻思着该不会是男女之间的打情骂俏,再说那天逍遥王虽然很气恼,但也没对三娘子如何啊!
  能得他青眼,还能得他上门探视的女子,这关系定然是匪浅的,说不定人家过几日便又和好如初了。此刻自己府中人管不住嘴,在言语上冒犯了三娘子,要是被逍遥王知道了,那还不定怎样迁怒呢?
  想明白这一层,顾氏登时只觉得浑身一冷,就如同浸在冰水中一般。她忙打着精神,承诺一定好好训斥那些多嘴的丫头,让三娘子不要放在心上。
  果然,金子用完晚膳的时候,边听说了刘谦的两个闺女被罚去祠堂面壁思过,而那些碎嘴的丫头,各掌了十个嘴巴,以儆效尤。
  金子知道这必是桩妈妈上顾氏那里告状了,情知她是心疼自己,便没有多说什么。


第四百六十一章 传召
  夜色暗沉,坊间的灯火一盏一盏的熄了下去。
  上京城在一天的喧嚣后,慢慢沉淀于寂静中,只偶尔有狗吠儿啼声从远处传来。
  金子侧躺在榻上,手轻轻的摩挲着两支光泽滑亮的桃木簪子,脑中闪现的,都是辰逸雪那张清隽冷傲的面孔,缠缠绕绕,挥之不去。
  不过才几日未见,便这般思念!
  金子叹了一口气,在心中小小的鄙视了自己一番。
  她这厢辗转反侧,而外厢守夜的青青,却已经陷入了熟睡状态,呼吸声沉稳匀长。
  金子不由有些羡慕起她来。
  刚想要翻个身闭上眼睛睡觉,便听窗棂处发出几声啪嗒啪嗒的声响。金子担心外头起风了,青青那丫头粗心,没将窗户关好,便披着缎衣起来,走至窗边查看。
  刚将幕帘拉开,却见一个白色的信封从窗缝里塞了进来。
  金子将信封从夹缝里抽出出来,封面是空白的,一时拿不准这是谁送过来,便推开窗户,探出身子往外张望。
  森冷的夜风灌了进来,金子不由打了一个哆嗦,长廊外头一片寂静,只有廊上的灯笼随风而动,光影晃荡。
  金子忙将窗户关好,拿着信封回到榻上,翻开纸片,里头熟悉的字体便映入眼帘。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千丝网,中有千千结。”
  金子默念了一遍,只觉得心头漾起一股难言的欣喜与苦涩。
  辰逸雪对自己的情意如何,金子是知道的。在决定接受这份情感的时候,金子就曾想过这个问题,若是他的父母亲不同意,他们该怎么办?
  辰逸雪寄情于思,却有不能来见她,是因为蕙兰郡主不同意这门亲事吧?
  大胤朝以孝治国,他处在爱情与亲情之间,又该如何取舍?
  金子不觉有些心疼起他来,她完全能够理解他心头背负的压力几何。
  天不老,情难绝!
  逸雪,我也是!
  金子小心将信笺收好,一并放进了锦盒中,因不知道该如何将回信安全的交给暗卫,金子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心中有些牵念和忧思,金子反复折腾了大半晌,直至更鼓声响了三下,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早朝过后,英宗回到养心殿,刚在福公公的伺候下换下朝服,便听外头有小太监进来禀报,说逍遥王来了。
  英宗淡淡一笑,摆手招人进来,一面吩咐内监多准备一份早膳。
  小太监刚退下去,龙廷轩便大步走了进来,行至英宗面前规规矩矩地施了礼,才笑道:“看父皇神色,可是惠王一行顺利?”
  英宗嗯了一声,扬手让龙廷轩一块儿坐下吃饭。
  福公公和另一名小太监忙上前帮着布菜。
  “约谈大致已经敲好,鞑靼王子要求与阴山百姓易市,朕拒绝了!”英宗并不对龙廷轩有所隐瞒,马市的秘密进行,这一任务他本就是交由龙廷轩去办的,因而惠王此行,也不过是为了龙廷轩打个头阵罢了。
  龙廷轩脸上漾出恭敬的笑意,点头道:“父皇思虑周全,儿臣也觉得不可。鞑靼与朝廷互易,咱们便能控制商品交易的种类,若是换了百姓,只怕鞑靼人狼子野心,私下许了重利,百姓们一时被眼前利益所惑,做出些伤了国本的事情来,那到时咱们大胤朝可不单单是丢了脸面而已。”
  英宗不置可否,只低头开始用膳。
  龙廷轩知道父皇吃饭的习惯,便没多说什么,安静的在一旁陪着用了些。
  将膳食撤下去后,龙廷轩这才将楼月国那边的情况跟英宗交了底。他打算将叶辰身为楼月国朵莎公主的身份公开,这也是当初收服夜殇为己所用时的承诺。哥洛目前已经在的掌控之中,只是他部下的势力还未完全臣服,此刻将叶辰送回楼月国,也是为了分薄哥洛底下一支独大的局势。
  英宗听了龙廷轩的分析,也觉得此计可行,便放开手,让他全权安排了。
  龙廷轩回来这些日子,去容妃宫中请安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英宗自然是知道这个儿子的脾性,定是容妃一直念叨儿子的婚事,他这才提不起兴致。
  其实英宗心里多多少少对龙廷轩也有些亏欠的,若非让他去淮南道那边秘密处理掉那些人,也不至于错过这次秀女采选。眼看着其他儿子纳了一个又一个侧妃,他却连一个正妃都没有,身边没有个贴心人照顾着,终究不是事儿,也难怪容妃会着急上火。
  英宗寻思着等马市的事情处理妥当,便亲自为他挑一个品行出众的大家闺秀与他匹配。
  嘱咐了一些要注意的事情后,英宗便打发龙廷轩去容妃宫中请安。
  龙廷轩无法,只得讪讪的起身,临走前,瞥见英宗桌案上摊开的一卷卷宗,竟是洛阳城历下县六福客栈命案上呈刑部的结案卷宗。
  “听说父皇召见了金娘子?”龙廷轩停下步伐,回头问了一句。
  英宗嗯了一声,将卷宗合上,笑着应道:“还真是一名奇女子。没想到她在上帝都的途中,还帮历下县破了一宗命案。从命案发生到将凶手缉拿归案,只用了短短三个时辰,这或许是大胤朝刑狱上最快破获的案子了。”
  龙廷轩听英宗对金子有如此高的评价,心中是高兴的,只是一想到那天在塔楼上,金子对他说的无情的话,他便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羞愤。
  他凛了凛神,嘴角微勾,笑道:“父皇说得是,这样胆大心细又有凛然正义感的女子,怕是找遍了大胤朝也难出其二了。不过父皇不知道的是,金娘子参加的每一个案子,其中起到侦查上关键性作用的,却是另有其人!”
  “哦?”英宗挑眉望去,看着儿子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问道:“轩儿知道是谁?”
  “儿臣知道,儿臣还多次劝他出仕,只不过他本人和父母亲,却是不同意!”龙廷轩应道。
  英宗却是有些好奇了,要说天下男儿,无一不是志在四方。取得功名,扬名立万,那不是人生的追求与目标么?怎还有人避世不出的?那他屡屡参加案件侦查,这又是为何?
  看到父皇询问的眼神,龙廷轩也不卖关子,直接将辰逸雪的名字说了出来。
  他想要惬意逍遥,与世无争,他偏不让那小子如意!
  英宗对辰逸雪这个人没有多少印象,只在龙廷轩说明了他是蕙兰郡主嫡长子的身份后,才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
  龙廷轩见目的达到,也不做停留,施了礼便退出了养心殿。
  ……
  英宗又看了几上放着的卷宗,确实,字里行间中不乏又另一个神探的影子存在,他倒是先入为主,将一切归之于金璎珞一个人的功劳了。
  英宗现在不仅仅是对金子一人感兴趣,连带着那个隐瞒着蕙兰郡主偷偷参与侦查案件的辰逸雪,也充满了好奇。
  批阅完折子后,英宗下了两道旨意,分别传召了金子和辰逸雪入宫见驾。
  ……
  刘府。
  传旨的太监将陛下的旨意的带到后,刘家上下众人皆是一阵欣喜若狂。
  金子已经在府中住了十来天了,除了中间逍遥王来探视过一次,宫中一直没有消息过来,刘谦都开始担心陛下是不是已经忘了手谕召见这回事了?
  他刚还在想着是不是厚着脸皮去求见逍遥王,让他在陛下跟前提醒提醒,又想起那日他那般凶神恶煞地踹了自己一脚,心头到底没底,也不敢贸贸然凑上前去,没想到今儿个,竟把陛下的旨意盼来了。
  刘谦忙打发着妻子顾氏去帮着给外甥女打扮妥帖,又吩咐外院的管事准备好马车,一会儿送金子入宫去。
  比起刘府这边的欢天喜地,端肃亲王府里,蕙兰郡主可以说是愁云惨雾。
  她实在想不明白,英宗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传召雪哥儿进宫。
  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端倪?
  蕙兰郡主从接到传召的旨意后,便不停地在屋内踱着步子,心头揣揣难安,猜想着无数个可能。
  “靖哥,我们不能让雪哥儿去……”
  听到声响,蕙兰郡主以为是辰靖回来了,忙不迭的从内厢出来,没头没尾的说道。
  挑开隔帘出来一看,这才发现来人不是丈夫,而是这两天一直卧病在床的父亲,端肃亲王。
  “父王,你怎么下榻了?”蕙兰郡主脸色一变,瞪了端肃亲王身边伺候的丫头一眼,赶忙上前,握住父亲的手,搀着他在软榻上坐下,一面轻轻地揉着他犯病痛的老寒腿。
  端肃亲王摆手让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这才拍了怕蕙兰郡主的手背,笑道:“兰儿,别自乱阵脚!许是陛下听闻雪哥儿回上京来了,又不怎么见过,便临时起意,传他入宫看看罢了。”
  “真是如此么?”蕙兰郡主的面容依然满含担忧。
  “刚刚的旨意不是说得很清楚么?陛下要是知道了雪哥儿的真实身份,岂是这般态度?”端肃亲王笃定道。
  蕙兰郡主听父亲如此说,悬着的心倒是平静了下来,却犹自担心道:“女儿只担心他这是要诓雪哥儿入宫去……”
  端肃亲王哈哈一笑,点了点女儿的额头,摇头道:“瞧你说的,诓骗?这是一国之君能做的事情?”
  “父王,兵不厌诈!”蕙兰郡主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也不愿承认。
  “陛下是君,我等为臣。君为臣纲,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端肃亲王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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