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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座本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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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说,你也是这个本丸的一份子啊。”青江同样笑着应道,视线在扫到那头的短刀时脸色微微顿了顿,“就是不知道这一把和我们有没有缘份了。”
烛台切没有接话,此时的他因为近乎一周都没怎么睡好,虽然仍旧爱惜打理自己,但还是免不了脸色惨淡眼窝深陷发青的样子,全身透着疲惫的他只有那只金色的眼眸不失任何锐气和进取。看着这把一直追求帅气和形象的太刀如今被磋磨成这副模样,青江暗暗摇头:“祝你好运吧。”随后关上了大门。
这一次,烛台切在台阶上站了一会儿才走下来。
“贞酱,今天的晚饭是包子和豆浆呢,真的不来吃吗?”他例行朝着呆呆的太鼓钟喊话。
在河边洗好手,从汕纸包里拿出一个热乎乎的包子,烛台切正要开吃,耳边却听到了太鼓钟的声音。
“光酱,我饿……”
烛台切顾不得嘴里还咬着包子,风一样地蹿了过去。
第七天,第八天,第九天……
时间一晃三天时日便过去了,到了第十天的早上,阴沉沉的天气看着就让人有不好的预感。
“不会要下雨吧?”送走了四支部队,留在本丸的刀剑轻声嘀咕着。
仿佛是要印证他的话一样,大雨哗啦啦地降下来。
“哇哇!浦岛你这个乌鸦嘴!”猝不及防被淋到的刀剑们一边抱怨一边迅速逃向檐廊中。
“我真的只是随便说说啊!没有向龙王求雨哟!”
“你们不贫两句……不好!烛台切还在外面,谁拿两把伞送过去!”
刀剑们正被这场骤雨折腾得手忙脚乱无暇四顾时,一袭白衣绯袴的身影已经打着伞朝着本丸大门走去。
“啊啊,下雨了……”烛台切抱着太鼓钟缩在大门的屋檐下,虽然已经极尽朝里挤,奈何雨势太大还是没免去落汤鸡的命运,“这下可真的一点都不帅气了……”
被关在门外十天,烛台切已经严重疲乏,虽然没到极限但也差不多了,他此时看什么都觉得有点模糊。
“贞酱,你说雨停以后会不会有太阳,我们得把衣服晒晒干才行……”
“光酱不怕……会……好的。”他怀里的短刀发出断断续续的回应,如果有别的刀在场就会发现第一天见面时这把短刀眼中除了凶戾还什么都没有的话,现在已经多了不少清明。
“哈哈,是啊。雨停了,就会好了。”烛台切笑着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正打算再往里靠一靠时,大门被突然打开。
一时间失去依托没找到平衡的两把刀一下子全栽进了门里。
狼狈地从地面上翻身爬起,烛台切在看到停在眼前的绯红袴角时不由一顿,下意识地仰头,就见举着雪色油纸伞的少女低头居高临下般俯视着他。
“主,主公……”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烛台切呐呐叫了一声。
“把门关好,带着他去手入室。”
少女丢下这句吩咐,转身离去。
第四十六章 不是工具
骤雨倾盆,烛台切拉着暗堕的短刀有些艰难的跟在审神者的身后,一直到进了手入室不再遭暴雨袭击,他这才松了口气。
虽然很想从屋里拿条毛巾擦一擦头脸什么的,但看到站在其中的主君,烛台切很怂的没敢,有些尴尬地拽着因为感受到其他的气息而开始发狂挣扎的太鼓钟。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这把太鼓钟在看到审神者出现时,暴戾的情绪远比看到其他刀剑男士更盛,满是杀机的气息里充满了怨憎。
烛台切心头一个咯噔,一直在坚定的念头忽然摇摆起来。
“你就这么想救他?”审神者淡漠无起伏的声音在屋外传来的暴雨声中依旧清晰。
烛台切眼睛一亮:“主君,您果然有办法的对不对?”
审神者定定地看着他,那双幽深眼皮看得烛台切全身发凉,过了半晌才听她道:“将他拉过来,然后,你站远点。”
烛台切没什么犹豫的照做了,连脸上的狼狈都没去管,满面期待地等着审神者的举动。
被重新捆成粽子状的暗堕短刀在没了烛台切的钳制后仍旧不死心地朝着审神者扑杀而去,仿佛二者间有着不共戴天的弥天大恨般,他一边发出野兽般的吼声一边想用牙齿扑上去嘶咬。
“主公……”烛台切正要抬步上前扯住太鼓钟时,审神者已经抬手,就着太鼓钟倾斜着伸过来的头一掌按在了他的上半脸。
狂暴的灵力从这接触的瞬间一下子喷涌而出,暗堕短刀原本是为嘶咬而张开的利齿此时正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发出凄厉的惨叫。
磅礴的灵力波动哪怕是站远的烛台切都能轻易感受到,随着太鼓钟身上的骨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失时,一直在紧张看着的他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那是主公在用灵力冲刷太鼓钟体内淤积的暗堕腐朽之气再换成她自己的,如同刮骨换肉,哪能不痛。
很快的,一个衣衫褴褛形容狼狈却面容精致白皙的少年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得到了灵力补充,也不再受暗堕气息压制,神智再度回归的太鼓钟低着头呆呆看自己的手,握着自己的本体左看右看,“我还……”
“贞酱!”烛台切抬步就要上前,脚步刚起就看到那少年抬头时仍旧猩红的双眼。
贞酱的眼睛不该是红色的……
这个念头还没闪过,那边的太鼓钟已经再度举起手中的短刀,毫不犹豫地刺向离他最近的审神者。
“肮脏的人类!”他听到太鼓钟满是怨毒的咒骂,心痛的同时身体已经更快一步地本能拔刀,拦在了太鼓钟和审神者之间。
“贞酱……”积累十天的疲劳和此时的心神震荡让烛台切早已经是强弩之末,只来得及格挡了这么一记刺杀后,他就被太鼓钟半点不留情的一脚踢开,然后再度划向审神者的喉咙。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少年的清脆嗓音疯狂的诅咒着,白刃即将贴近脖颈的一刹那,他猩红的双眼触及到了一双比刀锋更加冷酷的眼眸。
只这一眼,太鼓钟所有的疯狂都被冻结,这把暗堕的短刀如同遇到了天敌的野兽,手中的本体落在了地上还不自知,整个人颤抖地跪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从那一眼中感受到的极度恐惧,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烛台切想要爬起再度冲上去的动作连一半都没做到,那边的交锋已经结束。面对审神者在一瞬间释放出来的气势,哪怕是被暴戾憎恨支配的暗堕太鼓钟也是当场失去战斗力。
那种对兵器仿佛与生俱来的绝对支配力,烛台切很清楚,这份天赋主君很少对他们使用,而一旦用了目前还没有任何刀剑能够抗拒。
“所谓的暗堕刀剑,就是这么一回事。”审神者的话淡淡地响起,她看也不看就伏在脚边的太鼓钟,“我能祛除它们身上的暗堕之力,却没有办法除掉已经腐朽扭曲的心。心魔不除,暗堕永不会消失。”
造成暗堕的原因千千万万,不是所有的刀剑都能像尤夜的本丸里那么幸运,有那么一个愿意为他们牺牲的审神者来解除心魔重归自我,大多数时候,他们因人类而起的怨恨根本无法平息。
烛台切默默地站起,高大的身形却低垂着头显得颓丧卑微:“主公,对不起,我没想到……”
“烛台切,我平日待你如何?”审神者突然问。
烛台切一愣,但还是迅速回答:“主公,待我很好。”
这是实话,除了言辞冰冷拒绝刀剑们靠近以外,主公对他们的安排之妥贴哪怕再苛刻的刀也找不出一丝毛病。
“从你进入这个本丸,我给你刀装,配你御守,从保养、手入,到之后在手合室指导你们剑术。入驻这个本丸七月有余,我没有让一把刀死在战场上,保证你们的存活甚至让你们的实力凌驾于同等刀剑之上,可以说,因为有我在,你们能比别的本丸存在得更久。”
每说一句,烛台切脸上的愧色更深,待听到下一句质问时,他脸色惨白,完全僵立在了原地。
“可是,我保证了你们的性命,烛台切,你是否也给了我相同回报,考虑过保证我的安全?”
暴雨下了十余分钟后便很快停了,乌云却并未散去,黑压压的聚在头顶,仿佛随时都会再来一场。
“啊,主公!”
路上有见雨停走出来的刀剑,在看到审神者时立刻恭声打招呼。
审神者向对方点点头,不出所料地去了二楼的方向。
“快走快走,我之前就看到主公带着烛台切和那把短刀去了手入室,赶紧去看看!”
又有刀剑急急地跑出来,一个个都朝着手入室冲去。
“你说主公会把那把短刀留下吗?”
“这不明摆着吗?之前没管烛台切,现在一下大雨就把人放进来,肯定是心软了。”
“是这样吗?我总觉得怪怪的。”
“大将不会同意的,绝对。”
“别吵了,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群刀吵吵嚷嚷地涌到了手入室门口。
“烛台切,你……”为首的刀才喊了一半,就被屋里的景象给惊得卡了壳。
手入室里有少许打斗的痕迹,被踢翻的一张椅子前,已经彻底没了帅气模样的太刀青年呆呆地跪在地上,他的面前是一把破碎的短刀残骸。
凶杀案现场!
一群刀惊悚。
“烛台切,你没事吧?”有刀担忧地关心道。
“我……没事……”像是延迟了一样,这把太刀才缓缓回了一句,然后抬手捂着自己眼睛想要这样遮掩自己的情绪一般,酸涩道,“只是……彻底地清醒了而已。”
耳边审神者的话还在回响,简直振聋发聩。
“人类的寿命短暂,同时身体也很脆弱。烛台切,如果,我因为你或者别的刀剑男士在场就在方才失去警惕,或者,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审神者,你认为现在的我还能安然站着么?”
“你觉得自己只是踩线?从你被所谓的同胞情谊迷惑不再听我命令开始,就已经越线了。”
原来……他,早就……
烛台切那极度低落的情绪让原本想过来探个究竟的刀剑们纷纷放弃了这个打算,照顾他的心情谁都没再多嘴一句,只有地面上那明显是被刀剑击碎的短刀让众刀暗暗警醒。
虽然不知道主君做了什么,但如果早知道会是如此,烛台切大概不会再想着留下它,扔了也比拼命抗争了十天最后还由自己亲自解决的好。
这场看不见的交锋对峙,最后果然还是主君赢了啊,烛台切明显一败涂地。
“还是药研你猜得准,不愧是本丸最早的一批刀。”
“大将的底线其实很明了的。”听到有刀这么说,药研淡淡回了一句,“这个本丸里,她不会允许一丝一毫不受控制的因素存在其中。大将真正恼火的,恐怕不是烛台切将暗堕的刀剑带回来,而是他为了那把刀违抗大将的命令试探大将对他的容忍底限吧。”
“……有这么复杂吗?”
“同田贯,你还是只考虑战场上的事比较好,别的不适合你。”
“好吧,有仗打就行。”
一整个白天,烛台切都没有出现在人前,一直到晚餐上菜的时候,众刀原本以为他还在自己房间里缓着,没想到又套起了围裙忙碌起了晚饭。
“这十天过得够呛,所以稍微睡了一下,没想到睁眼就到晚上了。”当事刀如此笑着解释,收拾齐整的他完全没有早上见到的憔悴与落魄,“还好,赶上了做晚饭啊。十天没吃到我做的饭,有没有想念一下?”
众刀:“……”
多么强大的心理素质,不,就算只是演技也很厉害了!
烛台切这般若无其事,其他刀自然是跟着配合,他和主君的事他们之后决不掺合,被误伤一定会死得很惨。
审神者准点下了楼,上了主座用餐时,对烛台切的出现也没有任何反应,照常用餐,照常接受侍奉,没有任何负担。
直到所有刀剑都吃得差不多时,她才开口。
“对于这十天发生的事,我有些话要对你们说。”
所有刀正襟危坐,这是要发表总结了?放心吧主君,他们以后绝不会做不听话的事的!
“你们应该心头有数,以前的我,哪怕直到现在,都是将你们视作工具看待的。”审神者直白的将自己的想法告知在座所有刀。
刀剑们集体沉默,都接触这么久了,哪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被这么明晃晃说出来摆在台面上,他们还是觉得很难受。
“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你们……确实不是单纯的工具。真正的工具,不会像你们这样麻烦。”哪怕是嫌弃,少女的声线依旧平板无波。
但她的话却让很多刀剑不止是露出诧异之色,更有不少眼睛都在发亮。
“主公,您的意思是说……?”被怼早就是家常便饭,重点还是主君话中透露的意思啊!
“我承认你们是有血有肉、有心有感情的存在,不会再把你们当工具看了。”
心底的猜测被印证,底下顿时响起小小的欢呼。
“既然将你们视作下属,我不会再无视你们的情感,以后会照顾你们的情绪。”审神者环顾四周,“但相对的,我给予你们尊重,你们也别得寸进尺。否则……”
明显含着警告的冰冷语调让底下刀剑都重重点头,今天得寸进尺的某把刀下场还摆在那里呢,他们可不敢。
这个消息对本丸的所有刀剑来说都算是大好事了,虽然主君说得隐晦,但照顾情绪什么的和回应期待还是能多少挂点钩吧,以后是不是可以指望一下主君的宠爱呢……啊,又想起了那把可恨的三日月。
晚餐之后,心中有疑问的药研跟随着审神者上了二楼。
“大将,那把太鼓钟如果您愿意,其实是可以完全净化的吧?”
“是可以,但要花费的时间和心力不是你能想象的。我也没有为别人造的孽和谁的心软随意买单的义务。”
办公室里一人一刀如此对话着。
药研理解地点点头,他也觉得将暗堕刀剑带回本丸养太不靠谱了,要是伤到了谁最后算谁的啊。
“大将……手入室那里,是故意让烛台切那么做的吧?”有些迟疑的,药研问出了自己的猜测。
“你以为我会让他这么轻松地揭过此事?”审神者眼皮抬了抬,眸光冷然,“给了他十天的机会却不知把握,既然他这么执着这把刀,我就成全他。到了那个境地他若还下不了手,这把太刀我也用不起了。”
最后,在烛台切的心里还是大将高于一切,他的这个选择也让他成功回了本丸,但是……
药研抿抿唇。
亲手斩掉自己当初要死保的短刀,虽然是暗堕的,也足够烛台切难受好一阵了。
尤夜的三日月说得对,如今的大将真的就是一位可怕的君王啊。
第四十七章 宠爱?
起居室里,审神者独坐在矮几前,看着上面放着的一份文件。不是别的,正是她与政府签订的入职合同。
或者说,是失忆前的她与政府达成了某些交易而后整改了部分条款,才签下的合同。
有了紫藤和尤夜的范本做对比,审神者发现政府给她的条件要比好友们优待上很多,里面甚至有一些她看了都很意外的利好条件——她初来本丸,意外地从狐之助那里得来的数目惊人的小判就是其中之一。
只从这一条就能看出来,失忆前的自己不简单。
翻过那一条条的合约,一直到最后一页,审神者的目光在受雇人签字那一块空白处停留,无表情的面孔微微透出一丝讥讽。
连名字都不愿意写上去,只按了一个指印,也真是够谨慎了。
指印上蕴含的灵力和她的本源同出一辙,所以审神者知道政府并没有作假,她盯着这份文件,不由回忆起抓着狐之助来这里,逼着它交出合同后的那一幕……
“审神者大人,您现在也看到了,我并没有骗您对吧?”狐之助跳在矮几上,对翻阅合同的审神者说道。
“为什么当初我才来本丸时,没见到这东西?”她冷冷的问。
“呃,这是大人您自己吩咐的,说只要您没主动要,就没必要给您看。”
“这么说,失忆前的我,知道自己会失忆?”她的失忆竟然是人为的?审神者的眉头紧紧皱起来。
“似乎是这样的。”狐之助点点头。
“以前的我,叫什么?”
“这个……对不起,我不能告诉您。”
“将我留在这里的目的呢?”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总之,真的是为了保护您才不让您回现世的。”狐之助连忙解释,“审神者大人,如果真的是囚禁,您别说现世,就是万屋和其他时空也是不会允许您去的不是吗?”
“现世……”审神者眼眸低垂,“狐之助,你口中的现世,和我想象中要去的现世,真的是同一个时空吗?”
“审、审神者大人,您在说什么呀!”
“我,应该不是二十三世纪的人吧……”审神者说出了她的猜测。
“不不不!您是!二十三世纪的您依然是在的!”她的话让狐之助一下子慌乱了,“您可是……”
说到关键之处,它像是回过神立刻闭了嘴。
“看来是不肯告诉我了。”审神者早有所料,语调十分平静,“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是谁?”
“小的?小的是狐之助啊,政府制造出来的千千万万的式神狐之助之一,审神者大人忘掉了?”狐之助有些一愣,随后赶紧回应。
“政府……果然是不可尽信的存在。”审神者叹了口气,抬眸看向狐之助的眼睛,“既然你不肯说,只好由我亲自看一看了。”说着,她棕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屋内骤然镀上了一层柔光,被她盯住的狐之助瞬间全身僵硬再不能动弹。
她正用灵术通过狐之助身上的灵力波动追溯到在后面操纵这只式神的幕后之人。
狐之助小小的式神之躯眨眼之间成为了双方的战场,审神者根本不管对方如何谨慎闪避,一直穷追不舍,精神海中的世界通过灵术一直在追溯回放狐之助穿梭至本丸的路线,然后她找到了时之政府建立在时空夹缝中的一座政府要塞,正要再度突破闯进去时,画面如同烟花砰然炸裂。
与之一起破碎的,还有眼前这只被毁得灰都不剩下的狐之助。
发觉敌不过就直接毁了通道么。
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矮几,数息之后,审神者合上眼眸中断了灵术:“不过如此。”
结束回忆,思绪再度回到眼前,如果她的失忆真是来本丸前的自己故意为之,那她能自然恢复记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失忆前的自己到底想掩盖什么,又在通过政府骈寻求什么,她不会放任自流,乖乖等着真相自己揭开。
常规手段不行,自然得另辟蹊径。
哪怕有人给铺好了一切,她也不会这么稀里糊涂地跟着走下去,就算那是过去的自己亲自安排的。
从矮几前起身,审神者将合同收起就要出门。
房门打开时,清晨的阳光便洒了进来,审神者微微眯了眯眼,转过身就要将障子门拉上,目光触及到了屏风前的落地刀架上,那里正有一把太刀被一块白色绸布盖着安静地躺在那。
少女的眼神闪了闪,最终还是将门关好,径自离去了。
大书院中,有些刀剑已经早早坐在餐桌旁等着人齐开饭,相处大半年,所有刀都很自觉地在审神者出现之前全都到场。
今天的主君依然准时出现,众刀剑很快就用上了早餐。
之后便是一如即往的下达出阵和远征的部队名单,负责出阵的部队有金色刀装和马匹福利。
今天出阵的战场时间是夜晚,所以队伍里全是短刀和胁差,拿到全新的刀装后大家都自觉且熟练地给自己佩戴好。
“唔……”堀川国广盯着自己身上的装备,似乎怎么都觉得别扭。
“怎么了?”审神者看他拿着刀装取下又装上,来回试验的样子随口问了一句。
“啊!主公?”骤然得到关注,堀川有些受宠若惊地吓一跳,脸色微郝地挠挠头,“没什么啦。只是觉得装备戴上后有些丑。实用性和美观两者兼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有点难呢。”说到最后,他都有些苦笑。
“都是老毛病啦,主公您应该知道的。”旁边的今剑吐了个槽,“就和他的兼桑一样,堀川也在追求做刀的华丽和强大啦。”
“是么。”听到他们这么说,审神者有些诧异,随后直接伸手替他摘下刀装,调整了一下给少年佩戴了上去。
少有的近距离接触,让堀川一下子僵住了身体,当少女的手臂为了替他整理装备又一次环住他的腰际时,黑发蓝眸的俊秀少年似乎回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红了一片。
“好了。”审神者对他道,“这样如何?”
“唔……嗯!”胡乱地应了两声,堀川连忙低下头,然后他就看到自己先前套在身上只能算是工整的装备变得不但帅气美观,还丝毫不影响行动,先前的念头一下子消失不见,少年抬头双眼发亮的看着审神者,一脸崇拜,“主公,好厉害啊!”
“小事。”审神者浑不在意,“好好出阵。”
“是的,主公!”
这一人一刀的互动看得周围的刀一阵眼热。
“真好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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