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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妃难宠:误上世子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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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之中风云际会,一日一景。
  自那夜云帝大肆宴请封赏之后,恭亲王府是更加低调了,不仅是恭亲王,连王府出门采购之人也是极为低调隐秘。
  各府在恭亲王府外能探到的消息便是王爷、王妃近日情绪不高,终日在榕芳院闭门不出。
  由此,那些个得了封赏的人中便有人开始趾高气昂,故意去敲恭亲王府的门,连带着他们的家丁,虽不明就里,却也跟着开始没事找恭亲王府家丁的茬。
  “诶,你们知道恭亲王府最近出什么事了吗?难不成是犯了什么大错,被皇上惩罚了?”总有那么几人看到家丁的行径后开始议论。
  “我看倒不像。诶,你们有没有发现,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看到锦世子了,是不是锦世子生了怪病?”
  “若真是什么怪病,必定灯火通明,召请天下大夫,可他们也没有啊,我看你说的也不像。我是听说啊,这锦世子得罪了皇上,皇上想要”说话人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一刀,众人幡然。
  茶馆中,酒楼中,燕河畔,到处都是诸如此类的猜测,仿佛恭亲王府愈加低调,大家对王府的好奇也就更甚。不出几日,整个云都都暗地里流传着恭亲王府要倒了的传言。
  受到影响最明显的,便是别饮酒家和迎春园。
  云都中有点见识的都知道,这两家背后是恭亲王府。这几日啊,这两家的客人那是骤减,就算招待,那也是一些不知详情的外来客。
  晃晃五日又过,云都里终于又有了一件事冲淡了恭亲王府的流言。
  彦迟彦大统领与相府千金王慧茹要成亲了。
  这可是御赐金婚,云都百姓们都是翘首以盼的。
  别说,彦迟相当大方,红锦一路铺满花轿的必经之途。大婚当日,骏马旁的小厮家丁,喜轿旁的红娘婆子,走到哪,篮中的银子就撒到哪,每个碎银子都包裹着红纸,许同乐之意。
  那可是实实在在的银子啊,街边有人发现之后,立即引起了哄抢,若不是彦迟早就调来官兵拦着,只怕有些抢红眼的会直接冲上来。
  “呵,还真是热闹。”别饮酒家中,一道窗子换上了薄纱,透明的,外面的情形清晰可见。
  锣鼓喧天,百姓们呼声高涨,庞清影看着那一颗颗红银子,忽然讥笑一声。她记得那是她从前无意中跟彦迟提起的玩笑话,没想到今日先用在了王慧茹身上。
  “你喜欢?”云修锦倚在软榻上,凝视着庞清影脸上忽而划过的一抹复杂,墨黑的眸子眯了眯,闪过一丝不明的光芒。
  庞清影收回视线,看了云修锦一眼,“不,别人都用过了,我怎么会喜欢。”
  彦府上,高朋满座,彦迟被一群人围着,道贺声比比皆是。
  彦迟这一成亲,云都中的大小官员可都给面前来了,就是宫里的娘娘们,不能来的也纷纷赐了贺礼。彦迟这可谓是近来年,云都中成亲最风光的一人。
  新郎新娘已拜完堂,王慧茹被送入了洞房。
  丞相致酒辞后,酒宴便算是正式开始了。
  几乎是在众人举杯下筷的那一瞬间,一声熟悉幽凉的轻笑诡异地传入众人耳畔,竟完全盖过锣鼓的喧闹声。
  “彦统领,今日拜堂成亲的好日子,怎的不叫上本世子呢?”
  此笑如同一记重击,锤在在场的宾客心上,所有人的动作都是一僵。
  短暂的寂静之后,便听门外通报的那一嗓子扭曲了的声音磕磕绊绊地传来,“锦,锦世子,宁小姐,到”
  “呦,这是怎么了,成亲不是应该很热闹吗,怎的如此安静?”
  唱报声之后,又是一个靡丽的女子嗓音响起,好似四月江南的温柔婉转,又好似大漠骄阳下的娇丽爽朗。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齐齐看向大门。
  只见两道紫影不紧不慢地朝喜堂走来。
  庞清影一袭紫衫袅袅,忽起了一阵风,衣料纷飞,紫纱轻舞间,宛若紫莲中走来的仙子。可偏偏嘴角那一抹似曾相识的弧勾,叫差点神迷心窍的男人们猛得想起了她身旁还有一人,云修锦,锦世子。
  她身边的云修锦同样紫袍,那一身纨绔霸道的气质竟让人莫名感到,面貌普通的他站在庞清影旁边异常般配。
  “锦世子,宁小姐,彦某受宠若惊,没想到二位今日竟会来参加彦某的喜宴。”
  最先回过神来的当属新郎彦迟。他笑着上前,就与招待其他宾客一般,并未有什么特别的。
  为了这一天,他可是筹谋多时,怎能让人给破坏了。
  云修锦的出现虽不知是何居心,但也绝不能任他抢了自己的风头。
  “怎么,你彦大统领的喜宴,大小官员都来了,怎么可能少了我们恭亲王府呢。来人,将贺礼奉上。”
  云修锦随意瞄了眼,便带着庞清影坐到了主桌旁,王丞相的身边。
  墨一在他话落后,突然冒出,手中提着一个红色的盒子,盒子上还系着一个大红喜结。
  彦迟眸光一凝,与旁的管家对视一眼后,又笑道:“多谢世子贺礼,来人,将它好好收着。”
  无论是何物,该等喜宴之后再做打算。
  然而,管家笑着上前接过墨一手中贺礼,却怎么也接不过来。墨一硬是抓着贺礼纹丝不动。
  庞清影撑着下巴,好笑地看着额上沁出一抹薄汗的管家。
  那人她可熟得很,正是彦迟身边的得力助手,包辛,一直以来都是帮彦右使处理魔教琐事的,没想到到了云都摇身一变,成了彦府的总管。
  以他那点子自以为是的内力,与墨一比起来,那可无法同日而语。
  “彦大人,既然管家都接不过去,想必锦世子准备的是一份重礼,不若打开看看,也不枉费了锦世子的一片心意。”
  众宾客之中,一道温雅清冽的声音响起,庞清影循声望去,却是位一身蓝装的陌生男子。
  不,应该说有点眼熟。
  好似感受到她闪动的视线,那男子微转过身子,目光正好与庞清影撞上。
  那双眼睛,似曾相识。
  庞清影怔了好半晌,直到一道钻心的疼痛从腰间传来,她才猛一个回神,怒瞪了身旁的某人一眼。
  再抬眸,那男子已经转过头去,只留了半张脸在庞清影的视线中。
  “你干什么!”一个不留神,她整个人便已被揉进云修锦怀中。    

  ☆、第一百一十三章 令牌

  庞清影揉着自己酸酸的鼻子,没好气地在云修锦耳边咬了一口。
  其他人纷纷尴尬地将视线移开,这大庭广众之下便行这等亲亲我我之事,实在是有伤风化,况且还是在彦迟的婚宴上。一时间,原本与他们坐在一桌的人就不是很自在的人,这会儿更恨不得赶紧换个位置了。生怕因着他们二人,败坏了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
  “他是谁?”
  庞清影埋在他肩头,闷闷问道。
  那双眼睛,似曾相识。她可是好半天才想起来是在哪儿相识的。
  就是她自己。
  那个男人,跟她颇为相像。
  云修锦搂着她的手又是一紧,耳边轻语道:“小野猫,本世子是不是曾与你说过,不要在本世子面前提起别的男人。”
  庞清影后面要出口的话猛然噎住,默默泄了口气,“知道了。”
  有的时候,某人还是要顺毛捋的。
  彦迟被那陌生男子一插话,明显是一愣,神色有些迷茫。
  这喜宴上,诸位大小官员,他都是认识的,但这人,显然不在他的邀请之列,管家怎么将他放进来了?
  “大人,这位是季公子的朋友。”包辛立即上前来小声道。
  包辛话音一落,季宁成便站起身,介绍道:“彦统领,这位是在下的朋友,恰逢你大喜之日,季某便带他来讨杯喜酒,彦统领不会介意吧?”
  彦迟是个眼尖的,笑意盈盈之时,眸光便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那人,那随意的几眼,他就注意到了这位公子的特别。眼底微讶,余光扫了一眼埋在云修锦怀中的庞清影,彦迟脸上笑意又深了几分,“自然不会,你们能来都是彦某的福气,只是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彦统领客气,在下宁远。”
  温雅公子,蓝衣翩翩。
  宁远的大名,可谓江湖朝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人出生南蜀宁家,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南蜀皇帝曾多次邀请要入朝为官,都被他婉言拒绝,而宁家有意培养他为下任家主,也被他拒绝了。温雅公子,虽心怀天下,却执意逍遥于江湖之中,虽独步武林,却只身游走于势力之外。
  无论是朝廷,还是江湖,温雅公子的口碑都极佳,无论何人见了,都得给三分薄面。
  宁远。
  庞清影自然也是知道这个名字的,可从未见过他真人,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他产生什么联系。
  然而,既然编了“宁幻”这个名字,就肯定会有人想起来这碴。
  果然,他才刚自我介绍完,彦迟便微睁了睁眼,笑道:“原来是温雅公子宁远,幸会幸会。此番来云都,想必是为了宁幻姑娘的婚事吧。”
  众所周知,宁幻现在是大摇大摆地住在恭亲王府中的,且看他们现在这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样子,若说未定好婚事都无人相信。否则,这不就是败坏门风的事情吗,那个家族会允许这等事情发生?
  除非,其中出现了意外。
  比如,这个宁幻并非南蜀宁家之女。
  随着彦迟的话,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庞清影身上。还别说,细心留意的人都不难发现,其实他们眉宇之间都颇有相似之处。这一点,叫原先对庞清影身份还有所怀疑之人,都齐齐闭了嘴。
  恭亲王府这欺君之罪,算盘算是打不通了。
  庞清影这边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云修锦肩上,一一回视这这些人,懒散至极,全一副没骨头的样子,哪里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这与温雅公子那翩翩君子、儒雅温润的样子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宁远,你看吧,本公子早就说了,你家某个妹妹正在咱们锦世子怀中,你还不信,幸好本公子将你拉来了,这会儿你信了吧。”全场唯一心中还存有疑虑的,大概就是季宁成了,他总觉这事有蹊跷,因而特意修书一封,将刚巧在云国游玩的宁远唤来。
  此话间,季宁成后退了一步,目光紧紧定在庞清影身上,准备随时从她身上找出破绽。
  但庞清影脸上却是半丝慌张也无,倒是有些被亲人撞见害羞之事时,小女儿的羞涩,“大哥,你怎么来云都了!”
  宁远嘴角微弯,这姑娘的演技,若不是他确定宁家没有这样一个人,他怕是真要以为是自己失忆了。
  神思一动,他展出一个温柔无奈的笑:“小妹,你又调皮,家主修书来让我将你逮回去,你却好,直接赖上了人家锦世子,这是想让家主来恭亲王府提亲吗?”
  两人这一互动,庞清影的身份便是板上钉钉。季宁成眸中微讶,他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但宁远身为宁家人,家族脸面还是放在心上的,绝不会为了帮人而随意认一个妹妹的。
  云修锦神色也是变了变,但最为震惊的还要属庞清影本人。
  她从未见过宁远,却在那一瞬间,心中无比肯定,不管她说什么,宁远都会帮她的。这种冥冥之中的奇妙感应,令她惊奇。而在她脱口而出之后,宁远还真的好像面对自己的亲妹一般,两人间的气氛竟是隐隐的亲密。
  “呵呵,大哥埋汰我呢,今日是彦统领的大婚,我们可不能抢了新郎官的风头,这话还是回去说的好。”惊讶也是一时,既然宁远愿意配合,那庞清影便顺水推舟,目光转向彦迟,“彦统领,锦世子送予的贺礼,你还是打开看看吧,怎么说也是锦世子的一片心意不是。”
  庞清影等人的再三强调,叫众人也对其中的东西产生了兴趣,依着锦世子的喜好,还真不好说,他会送上什么样的大礼。再者,他们联想到今日恭亲王府与皇上的奇怪举动,有心之人都不免在心中打鼓。
  那夜,皇上可是重赏了彦统领的,若是结下了梁子,这贺礼该不会是
  瞎猜无义,大家灼灼的目光又被引向墨一手中的贺礼,彦迟再要推辞也是不好办的。
  无奈之下,便只能硬着头皮拆了。
  包辛看到他的眼色,忙上前接过贺礼。这回,墨一可没使什么暗劲,包辛轻松接过。
  他暗自掂了掂,似乎并不重。
  看了眼彦迟,见彦迟点头,包辛便打开了盒子。
  绸红的盖子打开,众人也不由伸直了脖子。
  仍旧是红绸,包辛眉心一蹙,又将上覆之红绸掀开。可红绸掀开,下面还是红绸。就像剥皮似的,一连剥了好几层,终于,在众人以为锦世子就是玩他们时,包辛触到指腹下面有一块硬物。
  眸光一亮,他掀开最后一层。
  满盒的红绸之间,是快墨白相间的玉牌,上书一个“水”字。
  包辛视线触到那“水”字之时,就是一颤,呼吸都忍不住紧了几分。
  咽了口口水,他将玉牌捧出,递给彦迟。
  “是块玉牌,那上面写了什么?”这贺礼算是出乎大家意料,他们可都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以为自己会看见什么血腥之物呢。没想到只是块玉牌。
  “我看,上面好像是个水字。”前面的人直着脖子,喃喃自语道。
  这话一传开,席间许多人神色都不由一亮。
  可别说,那就是传闻中魔教的教主令啊!
  彦迟手握着这块玉牌,直直盯着那大大的“水”字,面上虽依旧维持这笑脸,心中却是澎湃不平。此刻,外界的声音离他渐渐远去,手抚着玉牌,心底里被掩藏的**慢慢顺流而上。
  王丞相脸上精光乍现,余光瞥着云修锦深了深。
  魔教教主令一出,那必定引来一番争抢,他们非要彦迟当众打开,就是打得这个主意。从今往后,彦府将不得安宁。而且,云修锦将此物赠给彦迟却不是献给皇上,就算到时候彦迟亲自交给皇上,皇上对他定然也没有从前那么信任了。
  众人心底算盘各打,不想,这时,季宁成忽然起身笑道:“彦统领,这可是真的魔教教主令?”
  此问一出,众人都愣了。
  是啊,一看那玉牌上写着“水”,他们就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教主令了,可事实上,谁也不知道教主令长的什么样子!再者说,这是锦世子所赠,而锦世子真会把那么珍贵的东西拱手让人吗?!
  似乎耍他们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彦迟被季宁成一提醒,也是心里“咯噔”一下,忙将那玉牌前前后后仔细看了看。
  他印象中,教主令确实是一块黑白相间的玉牌,上书一个“水”字,但若是还有人知道的话,要仿制这样一块并非不可能。
  “彦统领,本世子的贺礼,你可还喜欢?”众人惊疑不定,云修锦的笑声便已传来。
  彦迟握着玉牌的手紧了紧,随后将其放回礼盒中,抬手回道:“锦世子这份大礼,彦某自是喜欢的,皇上正在找此物,没想到倒是让锦世子得手了。如今将这献礼的机会让给了彦某,彦某都不知该如何感激了。”
  三言两语间,彦迟便将云修锦的贺礼直接变为“给皇上献礼的机会”。庞清影轻笑一下,彦迟在官场上的嘴皮子是越来越溜了,难怪短短几月内便深受云帝器重。
  “只是不知锦世子是从哪儿得到这块玉牌的?”王丞相见云修锦脸上似笑非笑,忍不住拧眉问道。
  这一问可好,打破了不少人心中的希望。
  “呵呵,是本世子好玩自制的。”说话间,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块一模一样的玉牌,仍在桌子上,眼波流转,暗藏深意,“诸位大人若是喜欢,本世子可以一人送一块。”
  那玉牌滚落在各瓷盘之间,“砰”一声,“啪”一声,简直就像是敲在众人心尖。
  就这么轻巧的,被否定了。
  彦迟差点被气得呕血,一股无明业火猛得蹿上心头。
  好在他及时忍住,但嘴边的笑容却一僵再僵。
  所有人脸上都划过一抹尴尬的神色,但有机灵点的,瞅见彦迟愈见难看的脸色,急忙起身圆场,“呵呵,锦世子真是幽默,把我们皆逗了一回,这贺礼可是惊心动魄,在下待会儿一定要多向彦统领讨几杯喜酒才是,彦统领满窖的喜酒可不用愁去处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真假

  其余人反应过来,也纷纷笑言要多讨几杯酒。
  庞清影抬眸看着云修锦的侧脸,这厮面上勾起一个算不得笑容的笑,似乎并不打算反驳他人的话。
  彦迟眸光微闪,便顺着他们的话囫囵过去。
  而那块令牌,无论真假,毕竟是锦世子送的贺礼,彦迟挥挥手便命人收进了府库。
  婚宴继续,觥筹交错,歌舞欢腾。
  众人都以为云修锦只是来送个礼,甩甩大家,坐不得多时就会走。可不料,云修锦和庞清影是一杯接着一杯,硬是撑到了夜半。
  洞房吉时将至,大伙儿的眼睛都时不时地瞄向云修锦。
  这锦世子,破天荒留到这么晚,该不会是想进洞房搀和搀和吧?
  庞清影看得好笑,斟了杯酒给云修锦,“锦世子,他们可是都等着你去闹洞房呢。”
  此话一出,可有人急了,若真是让锦世子闹一闹洞房,那还了得,谁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但有无人敢出来阻止,只能一个个干瞪着眼。
  云修锦何尝没有注意到,他睨着幸灾乐祸的庞清影嗤了一声,“本世子自有**度,王慧茹那个女人会有你有趣?”
  庞清影顿时一窘,一口酒闷在喉中,吞也吞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憋得双颊熏红。嘴角微抖,她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厮,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在座的众位也是憋的,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这未婚的女儿与男子做出这等事,举止便如青楼花娘,本不为世俗所耻,可这两人一个是南蜀宁家之人,一个是小魔王锦世子,他们通通得罪不起。
  不过某些人心里倒是大大松了一口气,想来锦世子是不会去闹洞房的,这便是好事。
  一时间,宴中的气氛无形地又上升了一截。
  酒到酣畅,洞房吉时也至,云修锦果真揽着庞清影站起来,招呼也不带打的便走出了彦府。
  送走这两个灾星,彦府之人是大大送了口气。而这两人一走,其他人瞅着时辰也差不多了,不闹洞房的也便起身告辞了。
  季宁成看着宁远,举杯笑道:“宁兄可要去闹一闹洞房?”
  “闹洞房?”宁远视线虚空凝望片刻,后呵了声,“季兄难道不是更希望宁某去看看舍妹吗?”
  “那宁幻真是你宁家之人?为何先前从未听过?”季宁成挑眉,终于问出了心中憋了已久的疑问。
  宁远淡淡地看了季宁成一眼,温尔浅笑,“季兄心思缜密,难怪能在季家一系争斗之中拔得头筹,不过此事季兄当无需怀疑,她确实是宁家人。别的不说,就那紫幽灵,宁家是绝不可能置于他人之手的,季兄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然而,季宁成也不是如此好打发的。
  “可季某接你时,宁兄分明是不知这一人。”
  宁远倒是一脸坦荡地笑笑,无奈之中还带着点宠溺,“当时确实是不知,然并非不知有这一人,而是她兀自改了名。这丫头,从小就在家呆不住,跟我一个性子,幼年时偷偷跟着一个师父远走学艺,把家父气得,好一段时间未管她。因而,宁家中,季兄没听过,也属正常。”
  “哦?不知舍妹真名是何?”季宁成眸光闪了闪,扬起半丝兴味。
  不过宁远这时却是摇摇头,起身向彦迟告辞。
  季宁成跟上,出了府门,宁远才驻足笑道:“季兄,既然家妹要用个假名,便是不想让人知道她是谁,若是我将她真名告诉你了,日后我这兄长可不好交代。万一不理我,那我可就得不偿失了。季兄,你我止步于此,宁某告辞了。”
  说完,他便踏足而去,看似闲庭散步,却顷刻间移出数百米。
  宫廷之内,天一殿中,殿门大关,怒骂不止。
  几个随侍太监低着脑袋,守在门边是战战兢兢。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是谁跟朕说,此番无论是哪一个,都必死无疑!怎么恭亲王府之内每个人都活蹦乱跳的!”
  伴着噼噼啪啪之声,天一殿的前殿已是一片狼藉。殿中云信野,安宁侯等人跪倒一片。
  他们谁能料到,这本是十拿九稳的死局,竟然给云修锦给破了,且他们还无人知道他是如何破的。
  今日云修锦在彦迟婚宴上出现,他们才赶紧找人去那冰蚕王的舍里,谁知,这冰蚕王竟然早已死于舍中,尸体都已经泡水腐化了。
  不是说苗疆冰蚕蛊无人可解吗?
  那冰蚕王明显就是被自己体内的母蛊反噬而亡,可云修锦是怎么办到的?!
  “皇上息怒,虽然此次功亏一篑,但好歹恭亲王府追查的线索都已被我们斩断,就算他们有所怀疑,也拿不出证据。拿不出证据,这个闷亏,他们便只能自己吞了。臣等自当另行谋划便可。”
  定安王说完,安宁侯立马接口,“皇上息怒。微臣以为定安王所言甚是,如今恭亲王府暗中的势力已经被我拔除得差不多了,恭亲王往日旧部,该扁的扁,该杀的杀,他们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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