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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妃难宠:误上世子爷-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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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与她对视一眼,无奈地摇头:“今日便是那个时机呀。”
他等的,就是宁洪亲口告诉她。
庞清影凤眸微眯,随即挑眉道:“大哥是不信我?”
想来想去,她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宁远的担心也能有二,一是怕她知道之后埋怨父亲,到时候转而倒向宁洪,对父亲不利,二是怕她知道之后演戏不太自然,宁洪眼神极精,只要有一个不自然,难保他不会看出来。
有这样的考量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他们兄妹二人也说不上太熟悉,宁远有这方面顾虑也无可厚非。
但在庞清影看来,即便只见过几面,她也早就将宁远当成了可信赖的家人。
宁远如此决定,仍旧让她心中有些烦闷。
荷叶酒入嘴清香逼人,酒味极淡,可是后劲十足。庞清影心中不爽,连喝了几杯后,两颊便有些发红。伴着醉人的夜色,那皙白的皮肤上,两片淡淡的红云,煞是诱人。
宁远见之,默叹了口气,伸手替庞清影将额前掉落的一蹙发丝别到耳后,“其实那日在燕来庄中,我便想与你说的。”
“那为何”庞清影眸光紧了紧,看着宁远突然一愣,脑中如光电闪过,一张妖孽的容颜浮现在她脑海中,“是云修锦不让你告诉我的?这厮也知道我的身世背景?”
瞅着宁远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庞清影不用等他说,心里就有了答案。
又是云修锦这厮,怎么哪哪都有他!
心情不爽,庞清影就着荷叶酒又多喝了几杯,嘴里撕扯着荷叶鸡,好像在泄愤似的,入口还不忘狠狠地多咬上几口。
“哎呦,小姑娘家家的少喝着点,这荷叶酒后劲可足。”吴婶从厨房里一出来,便见庞清影一杯一杯地灌着自己,而宁远却只在旁边看着。她立即放好手中的翡翠白菜,瞪着庞清影将她手中的杯子夺过来,责备地看了眼宁远,“我说公子,你在怎么能让一个小姑娘喝这么多酒呢!”
宁远也不推卸,吴婶这么一说,他便马上笑道,“是我不好。”
认错态度很好,但仍旧是无动于衷。庞清影若是再执起一杯,看起来他也不会阻止。
吴婶顿时气撅,可宁远脸上那永远温润无害的表情,吴婶看着又怎么也上不来气,努力了半天只好作罢,转过头来将桌上的荷叶酒收走,任凭庞清影怎样望眼欲穿,也不带停顿的。
缓了好一阵子,庞清影还是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这一整壶荷叶酒啊,多珍贵啊!
就算不给她喝,让她带走也是好的嘛!
但是别说,这荷叶酒后劲确实足,比庞清影料想地还要足。
趴在石桌上没一会儿,一股猛烈的困意便袭了上来。她眨眨眼,对面的宁远时而变成两个虚影,时而变成三个虚影,她费力地想要抬起手指,可努力了半天,最后,手臂还是沉重地砸在了石桌上。
叩叩。
小院子的门被叩响,庞清影半睁着地眼睛看见宁远嘴边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随即起身去开门。
然后一双大手绕过自己胸前,她整一个被打横抱了起来。
入眼的,正是刚才她脑海里想着的妖孽大容颜。
庞清影迷迷糊糊的,有些想不通其中的关窍。
云修锦怎会来这儿?
“我们回府了。”云修锦的轻声呢喃在庞清影耳边响起。
她下意识地点点头,将头靠在云修锦宽厚的肩膀上,那柔软适中的感觉,登时叫她舒爽地叹了声。
只觉抱着她的人胸口剧烈得一阵起伏,宁远不厚道的轻笑声又从一旁传来。
“回去好好睡一睡,宁家的事,你暂时不宜插手,为兄会处理好的。”
宁远的声音很飘忽,但庞清影同样也是很听话地点着头。
随后,眼前被一片阴影覆盖,庞清影努力抬了抬眼皮子,瞧见宁远正站在他们身旁,嘴巴一张一合的,像是与云修锦在说些什么。
可是庞清影已经听不到了。
她脑子里就是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睡觉。
终于还是抵挡不住,在云修锦跨出小院的大门之前,庞清影便不争气地睡死了过去。
不过,在意识的最后一秒,她记住了宁远嘴上的一撇笑容。
而那时,她脑海中闪过两个字。
腹黑!
一日的喧闹,从白日里的主街,到傍晚的宁家驿馆。统统是骇人听闻的杀人事件,只不过,后一件影响更为深远,毕竟是南蜀宁家颇有地位的人。不到一个时辰,驿馆当中一个人也不剩,只有一地的血水。
凶手不知何人,受害者也不知去向,只有不少过往行人,隔着巷子都能听到驿馆发出的凄厉的吼叫,恍如夜半索命怨鬼,吓得听见的百姓好一段日子都睡不了一个好觉。
☆、第一百四十四章 酒后
因着那荷叶酒,庞清影足足昏睡了三日。
云都之内,朝局瞬息万变,她醒来之后,各种消息纷纷向她潮涌而来。
先是在旁伺候的飞蓉。
庞清影睁开眼,脑子里还是恍惚,一片空白。反应了好半晌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幽庭院,云修锦的房中。
偏头瞄了眼立在一旁发呆的飞蓉,庞清影轻咳了两声,张了张黏在一块儿的嘴皮子,她勉强从喉咙里囫囵出几个字眼,“给我拿杯水。”
飞蓉听到庞清影的声音猛一个征愣,随即忙端了杯茶过来。
“主子,你可算是醒了,你这都醉了三日了!”飞蓉脸上神色不大好,语速极快,顺便还塞了一封信笺到庞清影手上。
庞清影皱了皱眉,这荷叶酒的后劲可真是够足的,要知道,庞清影基本是属于海量,这回她可是只喝了几小杯而已啊,竟能让她睡三日!
缓缓坐起身,庞清影忍不住晃了晃脑袋,至今,头上还有些发晕。飞蓉的话在她脑子里直打转,却怎么也进不了心中。
望着外边发白的日头,该是快要中午了,她环视了一周,蹙眉问道:“他们人呢?”
她指的是云修锦。
飞蓉见庞清影神情还有些懵懂,又起身为她倒了杯茶水。
“都进宫了。前日夜里,十一皇子在百岁宴后差点被人毒死,有人指证是王妃所为,如今王妃被软禁在皇后的凤仪殿中,世子和恭亲王都进宫去了。”
庞清影细细听着,拇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手中捏着的信笺。
这便是宁洪口中的牵制了。
王妃出了这等事,云修锦自不会不管,而若是进宫,恭亲王府的人定然不可能再调派出来另外救庞清影了。
走的是一步好棋,若是成功,就是一箭双雕,云帝和宁洪,双赢。
可偏偏,无人能算准云修锦心中所想。
明明该是进宫的时候,云修锦却出现在宁远的小院中。
“还有别的事?”王妃的事暂时不想,庞清影抬眸瞥了眼欲言又止的飞蓉,挑眉问道。
飞蓉忙点头,“昨日夜里,燕来庄闯进了一群来路不明的高手,但他们很聪明,并未直接向颜羽那儿闯去,而是抓了言令,想要威胁燕来庄,用他交换颜羽。不过幸好当时季公子和墨羽阁主也在燕来庄,将言令从那些人手中救下。”
庞清影闻之,眸色顿沉,冷笑一声,瞥向飞蓉,“这么说这些人的来路是一点也没查到?”
飞蓉严肃地点了点头,“看武功路数,不似江湖上的门派和势力,被抓到的一个人马上就服毒身亡了。毒是江湖上最常见的毒药,他身上也没有任何标志,如今正放在燕来庄中。”
顿了会儿,飞蓉又担心道:“但是有高手夜闯燕来庄的消息捂不住,肯定已经传出去了,言令目前的处境不太妙,毕竟季公子和墨羽阁主不是时刻都在的。”
庞清影不言,沉默了片刻,随即将视线转到手里的信笺上。
这是南蜀分部的传来的,她一边拆一边问道:“安宁侯府的商铺呢?”
问到这个,飞蓉的唇角勾了勾,刚才严肃的气氛缓和了些许,“前些日子,言令刻意令安宁侯府手下的商铺生意转好,夺得了为朝廷供给细粮的皇商。这几日南方几个州县突发洪灾,需要朝廷捐粮。而原本安宁侯府只需拿出个三四十石意思一下便可,可偏偏这个时候他们供给给宫中的细粮出了些问题,安宁侯由此捐了五百石。”
庞清影点头,这主意看来还是言令出的。五百石细粮,相当于安宁侯府名下所有细粮店三日的出货量,其实并不影响根本,但关键是有了宫中问题细粮一事,接下来的天灾**,安宁侯府可每次都只能哑巴吃黄连了。更何况,五百石细粮分发下去,根本填不了洪灾的无底洞。
“另外,聚仙楼前日也被烧了!”飞蓉说起这事,还有小小的激动。那日虽未跟着言令去,但后来听墨一与他说的时候,那场面,简直叹为观止。
不知道多少金贵的白花花的屁股,都被老百姓们看了个光!
可谓是京城一大笑料,三天三夜盛传不止。
庞清影看着飞蓉那仿佛身临其境的幸灾乐祸状态,扬了扬眉,好笑地看向手中的信笺。
上面只有一行小字:南蜀即将派使团前往云国,宁家主在列。
盯着那行字看了会儿,庞清影将其收起,手中内力一震,信笺瞬间化为粉末。
在纸灰飘洒的同时,庞清影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先去燕来庄瞧瞧。”
她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男装。稍适打扮之后,两个俊俏的少年从恭亲王府后门一闪而过,消失在主街的茫茫人海中。
庞清影二人没有直奔燕来庄,而是绕道先去了玲珑坊。
云辛雪和庞清月正在玲珑坊中挑选首饰。
要说这两人脸皮子也算是厚的,三天前才明目张胆地在玲珑坊面前闹过事,知道自己得罪的还是平津王,这会子竟然毫无芥蒂,面不改色地进来挑起了首饰。
庞清影在雅间的暗格中观察着这两人的举动。
云辛雪面色入常,眉宇间还有点娇羞之态,似乎是刚与庞清月聊起了某个男人。而庞清月如今在云辛雪面前,则完全是半个侍女的状态,或许她还打着能够进定安王府的注意。
“清月,可别说本郡主不念旧情,现在本郡主就跟你说个好法子。”云辛雪的声音通过雅间里的小暗道,传入庞清影耳中。
“郡主有什么法子?”庞清月眼睛一亮,惊喜地看向云辛雪。
云辛雪眯了眯眼,眼中闪着毒光,“恭亲王妃的事听说了吗?”
庞清月点头,有些不明所以。
便听云辛雪继续说道:“哼,云修锦敢烧我们聚仙楼,我就要让他们好看!恭亲王妃被囚凤仪宫,证据确凿,但皇上顾念着恭亲王和那个小魔王,还不敢对恭亲王妃怎样。但这是十一皇子未死,若是十一皇子死了呢?”
“郡主”庞清月登时瞳孔猛缩,谨慎地出门左右瞧了瞧。
言论谋害皇子也是杀头的大罪,云辛雪这是最近得意过头了吧!
“怕什么,你以为皇上喜欢那个十一皇子?那个十一皇子不过就是一个贱嫔生的孩子,不过是日子赶得好,正好与雪贵妃的生辰一样,才引得皇上重视。日后,这十一皇子可是要放到雪贵妃膝下抚养的。这十一皇子死了,比他活着更有价值。”
庞清月面上还有些惶恐,但庞清影看到,她的眼里曾闪过一道冷漠的厉光。
“郡主你是说,害死十一皇子,嫁祸给恭亲王妃?”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云辛雪拿起一串翡翠耳坠,在镜前比了比,语气好一个漫不经心,“不过后宫中的娘娘们,不都是这么想的吗?”
看着庞清月眼中仍有迟疑,云辛雪有缓缓笑道:“此事若成了,就算恭亲王和云修锦闹得再厉害,皇上也有确凿的理由,将恭亲王妃处死。到时候恭亲王府一乱,我们定安王府,你安宁侯府立功的机会就到了。此后,若皇上有赏赐,你还怕你那点小小的心愿会达不成吗?”
“郡主,此事当真?”庞清月表面上还很淡定,但心中却早已澎湃得不成样子了。
她从庄子上回来之后,一直闭门不出,直到近些日子,云辛雪亲自找了她几次,又领着她在各个贵女宴上转了几圈之后,她才多少鼓起勇气出门的。
虽然大家在她面前都表现得很寻常,与往常并无两样,该亲热的还是很亲热,但她心里非常清楚,所有都不同了。
她打小的目标就是嫁给云信野,可就在愿望即将实现的时候,突然“啪”得一声碎成了渣。她从人人羡慕的世子妃,变成了如今无人要的可怜女人。
心性高如她,怎么可能愿意接受现实嫁给玉然呢。
她一定要证明给所有人看,她,庞清月,天生就是定安王世子的女人!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她一定要让那些背地里嘲笑她的人统统闭上嘴巴!
因而云辛雪的这个提议,别说是有风险了,就算是只有一分的把握,她也会拼了命去完成。
见云辛雪肯定地点头,庞清月立即灿烂地笑了起来,尔后温婉道:“多谢郡主给月儿机会,月儿定当不负郡主所望。”
说完,她便含笑告退了。
庞清月的身影离开玲珑坊后,掌柜的飞蓉亲自给云辛雪送上了一套新样式。
“郡主,看看这套,这套可是我们玲珑坊设计的新款式,您看看可喜欢?”
放下首饰盒,她左右看了看,还不忘好奇道:“咦,庞二小姐呢?”
“呵,那个贱人。”云辛雪微昂着头,像是个骄傲的孔雀,托着新上的首饰与之前中意的那款翡翠比着,嘴里讥笑不断,而答的却是与飞蓉问的不同,“就凭她那个破败样还想进定安王府,哼,就算是姨娘,我大哥也不会要这种贱人。”
飞蓉眸子闪闪,笑意不变,便帮云辛雪试着款式边与她闲聊了起来。
“不知郡主可听说了宁家那个驿站的事情,这几日啊,我听着外头人议论,觉着可怕,怎么的好好的,一整个一整个驿站,什么人都不剩,只有一摊血水呢,该不会真是什么冤鬼复仇吧?”
“冤鬼复仇?”云辛雪挑了挑眉,扭头好笑道,“你们这些个百姓,以讹传讹倒是厉害,哪来那么多冤鬼,以本郡主看啊,还不就是云修锦搞的,他一定是将人都藏起来了。”
随即,双眸冷光乍现,“这个云修锦,恭亲王府迟早给他拖垮。恭亲王生了这么个儿子,定是上辈子早了什么孽了。如今宁家的人已经进宫,要求当面与云修锦对峙,哼,再加上聚仙楼和恭亲王妃的事情,我看他这回怎么收场。”
☆、第一百四十五章 赌石
飞蓉在旁笑笑,这等言论也只有云辛雪这种不怕死的说说了,她这种小老百姓,可不敢随意议论朝廷,议论锦世子。
嗯,特别是锦世子。
庞清影微敛下眸,关上暗格的监听。中途选择来一趟玲珑坊正是因为半途中看见了云辛雪她二人的身影,她鬼使神差地,就想跟着来看看。没想到还真被她听到些什么。
想要背地里暗算恭亲王府,那她是不是也该在背后搞个“助攻”什么的呢?
等了片刻,飞蓉从外头回来,换上男装之后,她非常自觉地汇报道:“主子,已经派人去跟着庞清月了,恭亲王府的人我也派人去联系了。”
庞清影点头,两人一同骑马出了城。
燕来庄昨晚刚遭了袭,这不到午时又开门营业了,一切收拾得当,完全就像什么也未发生过似的。只不过,暗地里守护的人着实多了一倍之多。
庞清影跃下马,直接从大门进去。眸光有意无意地扫了眼四周,眉毛微蹙。
言令“正巧”立在门口,昨夜留宿在燕来庄的客人们认得言令的,都主动与他打着招呼。
“宁小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言令正与某位客人聊着天,无意间一瞥,忙惊喜地迎了上去。
与他搭话的那人瞬间一愣,目光直直地就向庞清影射去。
言令的声音不算大,但周围一圈人都听到了,一晃的功夫,几乎整个赌厅的人都知道有位姓宁的人来燕来庄了。
不怪他们敏感,实在是这些天“宁家驿馆”的事牵动了不少人闲来无事的好奇心。
乍一听姓宁的,众人便不由自主地望向来人,目光灼灼。
而庞清影似乎毫不在意自己引起的巨大动静,手中折扇一打,指着言令就爽朗地笑道:“来,给本公子开一局,本公子这两日心情好,言庄主陪本公子玩两把如何?”
“未尝不可。”言令微弓着腰,微微笑道。
此话一出,比之这位“宁小公子”的身份更让人震惊,完全就是一粒石子激起千层浪。
言庄主要开局了!
自燕来庄开设赌场以来,言令那“赌场神算”的名号便渐渐传开了,有多少别信邪的,自认为高手的前来踢馆,最后都被言令赢得裤子都不剩。当然,秉承着“日后好相见”的原则,极少有人在言令这儿输得倾家荡产的。
“公子请。”言令的笑眸中,精光闪了闪,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人就要上二楼雅间。
为了保留重要赌客的名声,燕来庄的许多重大赌局都是在另设的雅间中进行。除非赌客同意,否则无人能看到他们的赌局。
庞清影颔首,同样做了个请的姿势,尔后率先往二楼走去。
不过第一节楼梯还未踏上,后面便传来一个粗汉的声音,“宁小公子留步,既然是玩两把,两个人闷头玩有什么意思。”
言令脚步一顿,回首看了看说话的人,但也不言语,只是扭头又笑着望向庞清影,将决定权让给他。
庞清影停下动作,利落地转身。
那人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直有九尺之高,立在人群中那是相当显眼。照理说这样的人看起来一般都比较憨厚老实,不过,这人确实恰恰相反。不知为何,他那一脸算计的表情,贼精的目光,想让人误会都不太可能。
而他的身旁还站着另一个个头矮小的男人,大约只有五尺,同样也是猴精的样子。
这两人一看就不是个好角儿。
她上下打量着他们,饶有兴趣地问道:“哦,那么依照这位兄弟的话,本公子该怎么玩呢?”
“两人赌有什么意思的,要赌就多加几个人,我们兄弟二人愿意加入,不知宁小公子觉得如何?”那壮汉盯着庞清影,目光极具压迫性。
不待庞清影出声,他又继续说道,“不过,众所知周,这赌坊中的赌法,言庄主都非常精通,如此,赌起来悬念未免太低,不好玩。不如这样,我们四人赌一局新的玩法,其他人可在我们身上下注,赌谁赢。我们四人当中,赢着可分去所有赌金中的一半,剩下的便由压我们赢的赌客分了,你觉得怎样?”
这家伙说的好像他才是赌局的主人似的,庞清影笑而不语,看着壮汉,手上的扇骨规律地敲打着掌心。
“说的好像很好玩的似的,但是本公子又不认识你,为何要让你加入?”半晌后,她好笑地耸耸肩。
而就在大家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庞清影又挑眉笑道:“不过既然你有此提议,本公子又恰好感兴趣,不妨就一起玩玩好了,咱们也不用上二楼雅间了,直接在一楼开一局便好。只是,不知道你口中的新玩法是什么?”
“很简单,赌石。”
壮汉一言,庞清影便不由多看他一眼。
赌石,这种玩法,云都是没有的,只有南蜀盛行,因为南蜀那边盛产宝石矿。
云都的赌客们虽有听说过赌石,但还真没见过,听这人一说,倒是更来了兴趣,纷纷在一旁起哄。
庞清影眼珠子转了转,一拍扇子,干脆道:“好!”
然而,言令紧接着皱眉,“可是我燕来庄可没有石头给你们赌。”
那壮汉应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待言令话音一落,他便哈哈大笑起来,“我们是南蜀的行脚商,正好运了一堆原石路过,今日上赌坊来,正好带了五颗。”
说完,他便出门扛了一个麻袋进来,“哐哐哐”倒出五颗大小不一的石头。
庞清影与言令对视一眼,各自交换了个了然的眼神。
其实,这两人,他们早就注意到了。
昨晚神秘人的袭击之后,今日一早,庄子里就来了这样奇怪的两人。庞清影还未进门便碰巧注意到了藏在灌木丛中的这五颗石头。
埋在灌木丛中,它们就是普通的石头,但奈何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庞清影一一记在心里的,多了什么少了什么,她只要看一眼便心中有数。
由此,才有了他们二人进门时的一唱一和。
而飞蓉早已被庞清影派去查这两人的背景了。
“这位兄台,如此是否不太公平?你即是运送原石的行脚商,难保不会是极为了解这石头的高手,而我们,抛开我不说,就是宁小公子,对这石头也不一定熟识。你说我们几个一窍不通的,万一对上你们两位高手,那输赢不是板上定钉的事情吗,这还什么可赌的?”
言令看了那些石头两眼,终于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言庄主,这你不用担心。”那小个子的男人接话道,“这鉴石所说有一定的迹象可寻,但大多时候其实就是靠运气,你若是不懂鉴石,我们可先见鉴石需注意的一些地方说与你听。至于宁小公子嘛,南蜀宁家本来就是矿石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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