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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术·破局-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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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那么憔悴,怎么回事?”小叶关切的问。
“哦……我想了想,刚才想事情想的。”我笑笑,“咱们先去吃饭,饿了!”
吃着半截我示意老驴跟我去卫生间,出了餐厅我把他拉到僻静处,“哥们儿,给你个重要任务,这两天缠住叶姑娘,不要让她打扰我,我要好好学习!”
“那你干嘛让她留下?让她回台北不得了?”老驴说。
“现在需要她在这!”
老驴笑,“需要她?还得让我缠住她?曾爷,您到底是要她还是不要她呀倒是?”
“没心思跟你贫,反正你给我记住,拖住她两天,你就完成任务!”我想了想,又强调一句,“不许跟她胡说八道!”
接下来的两天,我像魔症了似的,整个心都钻进了《天四局谱》中,越研究越不对劲!可惜这个时候也不能给凌晓雅打电话,没有任何可以交流的人。
直觉一次次的告诉我,这两局的局谱里似乎缺少一些关键的东西,但是到底是什么,我无从得知。
第三天早上,我变的很憔悴,小叶一大早就躲开老驴来敲我的门。
我打开门,她一看我的样子眼圈就红了,“你……你病了吗?”
我刚想安慰她几句,心口一热,一口鲜血涌了上来,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脚下却一软。
小叶吓坏了,赶紧抱住我,把我扶到床上躺好,“我叫医生!”
我赶紧拦住她,“我没事的!”
“不行,你都吐血了,必须去医院!”
我笑了笑,“叶姑娘,咱白一起那么多天了,你觉得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么?去医院没用,只会耽误时间!听我的好么?乖乖的!”
她拧不过我,只好放下手机,沉默片刻,“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天总是躲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肯定是你故意让唐先生缠着我!”
“小人之心。”我干笑。
“你不相信我,防备我,那为什么还让我留下陪你?”她心痛的看着我。
我一时语塞。
“如果你讨厌我,你直接说出来,我走就是了,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她哭了。
“对不起。”我拉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我……我只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哎……”
“你知道我喜欢你,你故意折磨我,故意欺负我,你这样有快感,是不是?”她抱住我,哭的稀里哗啦。
“对不起,对不起……”此刻我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她哭了一会,起来抽出窗边纸巾盒里的纸巾擦擦眼泪,“……对不起,我去给你叫医生。”
“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让我安静的休息会,我心里有一个疙瘩,想开了就好了,不然我会一直很累。”我说。
“你是说我吧?”她自嘲的笑笑。
“不是你,是……是一个术数上的问题,我还没想通。”我笑笑,“我靠这个吃饭呢美女,当然要努力了!”
她不说话,一边抽泣一边去给我倒了杯热水,然后去卫生间拿了热毛巾过来给我擦嘴唇上的血迹。
“你别这样,搞的我好像多对不起你似的。”我无奈。
她扑哧一声笑了,一边抹眼泪一边给我擦脸,“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很讨厌!”
“哪有?”
“没有吗?”她爬下来看着我,两个人的眼睛只有不到五厘米,我被她看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小心翼翼的咽了口唾沫。
“别这么看我,我想睡觉,行吗?”我说。
“你嘴巴上的血痕擦干净了。”她坐起来,收拾了一下,“那我晚点来看你,如果不舒服一定给我打电话,知道不知道?”
我睡了一觉,睡的很累,满脑子都是《天四局谱》,醒来的时候胸口很疼。这不行,在这么下去,老子非得让它给我弄疯了不可。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拿起手机找到凌晓雅的电话,准备按下的那一刻我冷静了些。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我应该自己解决这些问题,现在给她打电话,那不是让她跟着干着急么?
放下电话,披上睡衣,我从保险柜里取出《天四局谱》,坐到床头仔细的翻看。阵势,印纹和局谱看着不像有问题,到底是哪出的问题?我闭目回忆,回忆前段时间跟凌晓雅学习的时候的一些场景。
“每个天阳局都是一个完整而精密的体系,以人的观点看,几乎是无懈可击,因为这是天做的局……所以,天阳局的神秘不在于局的本身,而是在于用天阳局的人心……只要是人心,就不可能真的吃透和理解天阳局……你说得对,就是道心,只有道心才能理解天阳局,才可以心会,意会,神会,有了这三会,天阳局的门就打开了……”
我猛的睁开眼睛,好像一场梦,真实的梦,真实到凌晓雅仿佛就在身边跟我一起探讨。
我静下心来,盘坐在床上,继续回忆。
慢慢的,在意识中我和凌晓雅又开始交流探讨,虽然都是探讨过的问题。一缕清凉慢慢注入我着火了一般的胸口,慢慢扩散,扩散,身体越来越舒服,脑子也越来越清凉。
坐了不知多久,眼前一道光闪过,我睁开眼睛,神清气爽,看了看旁边的《天四局谱》,淡淡一笑,心生执念,即是心魔!
人不能太刻意,尤其是术数,你若刻意了,心魔就会起来,不知不觉把自己绕进去。这正是学术数最难的地方,因为人心往往难以区分执着和勤奋的细微差别。
我是犯了执念了。
以道心调节身心,忘却执念,心清神明,当一切归于平静,有些东西就会自然浮现。
我此刻明了了,这《天四局谱》根本不全!
这是真品,但里面缺一些最关键的东西,不知道是被隐去了还是根本就没记录,就是欠缺的那一点点,把这局的整个体系引入了一个似是而非的怪圈。照着这个研究,会把人绕成神经病。
所以,这是一个残谱!
幸亏师父给我打下了一个好底子,老爷子当初反复叮嘱我,不管以后看到什么秘籍,只要记住一点,如果它不符合易理,就一定是假的,就算书是真的里面的东西也是假的,是错的,学道千万不可迷信,迷而失心,心都失去了拿什么信?迷信,就是入魔道!
既然是残谱,那我也没必要跟它费劲了。
收好《天四局谱》,准备上床睡觉,这时有人敲门。我走到门前通过猫眼一看,是小叶,她头发湿了,手里托着一个小纸袋,在外面安静的等着,不时看看两边的走廊。
第二十二章 小叶明珊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开门。
她等了一会,又继续敲门……敲到第三次,她神情黯淡了,见我不开门,她低下头抱着纸袋默默的走了。
我长吁一口气,回到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了。这才想起,我睡了一天了,现在着实没有睡意。
翻身起来,打开电视,胡乱拨台。
其实哪有什么心思看电视,看着电视画面,脑子却在捋思路。一本不全的《天四局谱》,是裘家没得真传,还是他们故意给我一本假的?我静下心算了一卦,《天四局谱》是真的,裘家人对我也没多少隐藏,起码邱海玲应该是坦诚的。至于她的两个弟弟,都是些没什么复杂心思的公子哥,也没什么可隐藏的。
我怀疑的是小叶。
无论怎么从心里为她开脱,我始终难以相信她不是横山明夜。按日子算算,她上次请假回日本的日期和隋明大婚的日期相差无几。如果她是横山明夜,那她来台湾给裘家做助手,一定是有深层的原因。裘家头上有个紧箍咒,禁锢着家族的运气,如果小叶真的是横山明夜,那这事情就复杂了。
横山三兄妹都有阴阳术在身,这是什么样的家族?我猜着裘家和横山家族一定有什么瓜葛,难道说是横山家族用了什么手段禁锢了裘家的运气?那原因呢?
我想到了那个残谱!
《天四局谱》是风水界的至宝,也许是日本的横山家也垂涎三尺吧!绕来绕去,我还是得先弄明白,到底小叶和横山明夜有没有关系。
叶明珊,反过来就是横山明夜,难道她当我是傻瓜?还是我真的是个傻瓜?
我正胡思乱想着,又是一阵敲门声,跟刚才不同,这次的声音威武雄壮,阳刚之气十足!
是老驴,手里是刚才小叶拿着的纸袋,我开门的时候,他正从里面拿出一条鸡柳塞进嘴里。
“你又替我吃是不是?”我看着他。
“你尝尝,这玩意儿还得是人家台湾正宗的好吃,在北京买的那些,妈逼的全是淀粉!”老驴把纸袋递到我面前。
我一把夺过来,“没事吧?没事睡了!”
“谁说没事!嘿嘿,来来来,进去再说!”二百五笑眯眯的把我推进屋里。
我看着被他吃的只剩一半的鸡柳,突然心里有些失落。
“哎你站着干嘛呀,坐呀!”老驴热情招待我的同时,自己先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嘿你怎么那么不客气,这好像是我的房间!还有,谁让你偷我鸡柳吃的?”我不高兴了。
老驴看看我,“咱吃四喜丸子您没意见,怎么着,吃了点鸡柳您就心疼啦?你也知道是小叶姑娘给你买的,是用心的?那刚才不让人家进来?现在知道心疼啦?”
“谁跟你说我心疼了!”我抓出一条鸡柳放进口中。
“曾爷,差不多就行了,人家一个女孩子,给人点面子。”老驴笑笑,“你这人哪都好,就是太迂!”
“我不喜欢她!”我坐在沙发上大吃起来。
“但也不讨厌……哎你别否认啊,我看哪,哥哥得跟你好好谈谈了。”老驴正襟危坐,掏出一根香烟。
“打住!回你自己那抽去!”
他闻了闻,别到耳朵后,“你爱果果,不用这样证明,用伤害一个人来证明爱另一个人,未必就是聪明。你就是不喜欢人家,也别伤害人家,不是咱说你,好好的你突然拒人千里之外,把人都气哭了还给你买吃的,哥们儿,差不多就得了,见好就收吧!”
“她哭了?当你面哭的?”我放下鸡柳。
老驴嘿嘿一笑,很自然的把烟拿下来叼嘴里点着了,吐了一口烟雾,“吃饭的时候,来敲门你没醒,人家小叶姑娘觉得你一天没吃东西,专门给你买了粥和鸡柳。粥让咱给喝了,人家就把鸡柳给你先送来,看你要是醒着呢,就再去给你买一份,结果你就是不开门。她就把鸡柳给我送去了,让我给你送来,你要是再晚开会门,咱就都给消化了。”
“你干嘛偷喝我的粥?”我蹭的一下站起来,“四喜丸子就算了,粥你也偷喝?你丫没吃饭啊你!”
“嘿嘿,瞧你急的。”老驴眯缝着眼点点头,“咱哪有那么没出息?逗你呢!嘿嘿,事实是,咱刚才替你把她训了一顿,咱就说,靠,你丫没脑子么?曾爷一天没吃饭,上来就吃这么油腻的东西怎么成?赶紧去买点粥去!那丫头就含着眼泪给你买粥去了!”
我苦笑,“驴哥,您别拿我开涮了行不行?我这脑子累着呢,没工夫跟你闲扯淡……”
老驴走到我身边坐下,拍拍我肩膀,“哥们儿,咱俩是发小,我就是想提醒你,人家叶姑娘要的不多,你别太吝啬,差不多就得了。”
我沉默不语,实际上我是无语了。
老驴是为我好,只可惜,这种事情上我做不到他那么洒脱。而且我怀疑,小叶想要什么,他真的知道么?
“驴,隋明你知道吧?”我说。
“知道啊,果果她哥,你大舅子!”老驴点点头。
“什么大舅子!”
“大舅子的意思就是你女朋友她哥!哎你就说正事吧!”老驴认真的看着我。
“他结婚的那天,在婚宴上我认识了一个日本女孩,叫横山明夜,是个高手……”
“然后你动心啦?”
“边儿去!”我瞪他,“这个小叶跟那横山明夜长得是一模一样,我总怀疑她们是一个人。”
“嘿,有点意思。”老驴赶紧掐了烟,“那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我也说不好,我总觉得是,可她身上的气息跟横山明夜相差太多了,不太可能啊这!这些天就因为这个我费了不少脑筋,可人家叶姑娘那是天衣无缝,让我愣是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我连她是谁现在都没搞清楚,当然得保持着点距离,你说是不是?”我无比真诚的看着他。
老驴若有所思,想了一会,“不对,我觉得不是!”
“什么意思你?”
“你看啊。”老驴分析,“她是小叶也好,那什么明夜也好,她喜欢你这总不会是错的,既然是这样,那你跟她在一起总比伤害她让她记恨你好吧?再说了,等咱办完事回北京了,你俩也就结束了,到时候各走各路,彼此还能有段美好的回忆,这有什么不好?”
“咱是来给人家裘家办事的!你丫听不明白么?如果她是横山明夜,那她跟裘家的事能没关系么?”我有点激动了。
“那你更该和她亲近点啊,那样不管是敌是友,都有好处。总比你现在这样,不知是敌是友,先把人家变成敌人的好吧?”老驴认真的说。
“我做不到你的境界,我没想把她当敌人,就是……”我自己也说不明白了。
老驴想了想,“你算一卦不就得了?”
我想了想,“身上有硬币么?”
“有两个游戏币,行么?”老驴掏出来。
我拿过来,扔到地上,看了看,“奇怪,看不出来,不过看样子我不久就会知道。”
“还有您算不出来的?”老驴诧异。
“除非她身上有特殊的物件儿!”我笑了笑,“也许我有点明白了。”
这时候,又是一阵敲门声。
老驴站起来,“咱还是那句话,不管她是谁,喜欢你总是没错的,曾爷,给人姑娘留点面子,好好把握!”
我笑了笑,“奇怪了,你今天怎么变得那么情圣呢?”
老驴一笑,“您哪,当局者迷!嘿嘿!”
打开门,小叶提着一个塑料袋,一看到我,她神情极其复杂。
“你俩聊吧,咱回去睡觉啦!”老驴把小叶推进来,带上门。
“呃……坐下说吧。”我有点不好意思。
小叶没说话,来到会客厅给我把粥放好,“趁热吃,我走了。”
我送她到门口,她打开门,回头看着我,“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几天?”
“没想好呢。”
“明天我们回台北吧,我想给你煮面吃,可以吗?”
她的眼神充满期待,我想拒绝,张了几次嘴,老驴的叮嘱一直在耳边萦绕。
“我明白了,吃完早点休息,晚安。”她转身走了。
我回到会客厅,看着那粥发了会呆,我这么做是不有时有点不近人情了?有点过分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来到她房间门口,敲门。
过了很久她打开门,“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洗澡。”
“明天,我想吃面。”我看着她。
她愣了一下,眼睛里闪着泪光,使劲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我把《天四局谱》交给老驴保管,叮嘱他几句,然后跟小叶打了一个车回台北。
一上车,小叶看着我,“可以拉住我的手么?”
我拉住她的手。
这一路,她没有给我当导游,就是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一直拉到台北。
回到她的公寓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一进门,她松了口气,“还是家里好,你随便坐,我去洗一下脸。”
我打量着她的小家,是个小户型,小卧室,小客厅,还有一个袖珍型厨房。收拾的很温馨,卧室和客厅里,摆着很多从日本买回来的小物品和公仔,还有很多她的照片,有在日本的,也有在台湾的,还有一些其它地方的。
她洗好脸去卧室换了身衣服,给我打开电视,“你喜欢看综艺吗?”
“还好!”
她笑笑,“我去煮面。”
十几分钟后,她给我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上面有煎蛋和蔬菜,摆的非常可爱,让人看了都不忍心吃了。
“你试试看!”她坐到我对面,幸福的看着我。
“我自己吃?”
她点点头,“统统吃掉,好吗?”
我笑了笑,也真饿了。
等我吃完了,一抬头,发现她正看着我出神,眼睛里带着无限的不舍和伤感。
第二十三章 七星太合咒
“你怎么啦?”我纳闷。
小叶抹了抹眼泪,“我舍不得你!”
“怎么这么说?”我一愣,“难道你给我下毒了?”
她被我逗乐了,“你讨厌啦你!”顿了顿,“曾杰,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我知道这是你心里的疑问,所以你一直疏远我。”
我心里颤了一下。
她坐正身体,看着我,“好吧,我承认,我……是横山家的女儿。”
我脑子里空白了一下,一直想听到这话,今天听到了,却莫名的觉得一种失落,也许,我是一直不愿意承认,我更希望她真的是简单的小叶,而不是横山家的明夜小姐。
她静静的看着我,笑了笑,“让你猜中了,你高兴吗?”
我苦笑,“我宁可你是小叶!”
她低下头,“对不起。”
我觉得失态了,赶紧拍拍脸,坐好,“横山小姐,你……这是为什么?”
她的神情有些变化,多了一些日本贵族的气质,“曾杰,你猜对了一半,我是横山家的女儿,但,我不是明夜。”
我又是一愣,“不是明夜?怎么可能?”
她想了想,起身去卧室拿了一本相册回来,坐好,打开相册递给我,“你看看这个。”
我拿过来一看,那张照片上,两个小叶!
应该说,一个是横山明夜,另一个是小叶。
“你们是双胞胎?”
她点点头,“明夜是我的姐姐,我是她的妹妹,我叫横山未。”
横山未?我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照片上明明是一对双胞胎姐妹。
“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是有苦衷的,你,愿意听吗?”她看着我。
我合上相册,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愿意。”
她抚摸着相册,略一沉思,“我们横山家和你们一样,是世代承袭阴阳术的世家,我的祖父,叫横山秀野,我的曾祖父,叫横山宏……”
我静静的听着,一段横山家族和裘氏家族的往事慢慢浮现出来。
1932年,年轻的裘锦在北平求学,一次,他和大学里的几个同学去天津玩,在海河边上为救一个卖艺女子得罪了一个地痞恶霸。地痞在那一带很有势力,召集了一群混混流氓来围攻裘锦等人。
这时一个叫王山宏的人救了他们,并且花钱把他受伤的几个同学送到了医院,因此裘锦和他成了朋友。
王山宏实际是个日本人,他出身日本阴阳师家族,自小学习源自中国的五大神数和风水阵法。来中国是为了进一步验证,并且搜集一些这方面的古本和珍本带回日本。
正好裘锦的家族也是风水世家,裘锦也懂一些风水,两人很快成了莫逆之交,裘锦更是帮助王秀野搜集了不少的民间术数孤本。
两年后的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裘锦知道了王山宏是日本人,他勃然大怒,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祖宗的事,将那么多孤本送给了日本人。一怒之下,他打了王山宏,与之绝交。
1937年七七事变,日本发动了全面侵华战争,北平失陷后,王山宏又回到这里开了一家贸易行。一天,被日本宪兵打伤的裘锦正当走投无路的时候,看到了正出门送客人的王山宏。
王山宏赶紧把他拉进了自己的贸易行,藏了起来,帮他躲过了一关。后来王秀野告诉裘锦,他的本名叫横山宏,是日本的阴阳家。他只喜欢术数,并不喜欢战争,并对日本的侵略行为表示道歉。裘锦没有接受他的道歉,但感激他对自己的救命之恩。
1945年日本投降之后,横山宏作为日本侨民被遣返日本,而裘锦则来到了刚刚光复的台湾,在南投找了一个小山村定居。
十年后,就是1955年,日本的经济开始复苏,这时候横山宏已经四十多岁了,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台北见到了裘锦,两家从此又成了朋友。
横山宏的幼子横山秀野是一个非常厉害的阴阳家,他对父亲从中国搜集来的各种风水秘笈都很有研究。一次,裘家遭遇了一场危机,裘锦因为有在燕京大学学习的经历,与当时中共的一些高级官员是同学,因而被台湾秘密警察逮捕,他唯一的儿子裘世光也被牵连入狱。
裘锦没有办法,只好托朋友向横山宏求救。
横山宏带着横山秀野来到台湾。横山家族的企业和驻日美军有合作关系,因此横山宏一方面通过美国人的关系来为裘锦父子疏通,一方面命横山秀野用阴阳秘术,布置了一个高深的风水阵以保住裘氏父子。几个月后,裘锦父子果然平安无事,裘锦于是让裘世光与横山秀野结成异姓兄弟。
裘锦对风水有所了解,但不是很精通,他利用南投一个古代风水陵墓给自家做的风水格局,因为没有处理好天时的问题,所以造成了父子俩这次九死一生的牢狱之灾。
在裘锦的要求下,横山宏命横山秀野,用一种在中国据说已经失传了的阵法——九宫金锁阵锁住了裘家的空陵水牢局。当时裘锦很感动,答应横山秀野,等他办好这个事情,就把祖传秘籍,《天四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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