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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术·破局-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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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我比你暖和……”我给她紧紧被脚,“不过,你会的可真多,又是通背又是劈挂的,都是通备门里的。教你武术的师父是不是沧州人?”
  她看着我,“通背加劈挂,鬼见都害怕!思思保护你!”
  我一阵感动,“好,以后你就保护我,现在好好睡觉,要是感冒了,你就没法保护我了,知道吗?”
  她看着我,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我长舒一口气,回到她的小床上盘腿坐好。这帐篷里虽然气温低,但没风,不耽误练功。
  闭目静心,三心相照,很快我身上就不冷了,进入了空寂清静的静定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出了静定,纳气归元。身上热乎乎的,一点也不冷,看看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穿上外套,出了帐篷,走上高坡,一眼望去,天地开阔,心胸豪爽。
  “要不是这地下镇着那么多怨灵,这是多好的一个静心之地啊!”我不由的感叹。
  早饭是泡面和鱼干,我本不爱吃这些东西,但经过思思的调理之后,这两样东西变的非常美味。我心里一阵幸福,以后带着思思,看来隋姑娘可以放心我的身体了。
  “小七爷,昨晚冷的厉害,这边没有发电机,也没法用电暖器,您身体还好吧?”薛建明说。
  “还行!”我吃着泡面。
  “放心明哥,我刚才已经吩咐他们往上面拉电线了,天黑之前就能搞定!昨天是时间太紧来不及了。”黄大庆说。
  老鲁叔端着面碗,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憋的脸通红。老驴一看,“思思,把那剩下的方便面干料包拿一袋,给咱鲁叔当鼻烟使!”
  吃过早饭,我带着老驴,思思还有薛建明到谷里探查。黄大庆带着老鲁叔去营地里看医生。
  这谷地非常大,方圆至少有几十公里,我们走了一上午,除了碰上几只怪异的虫子之外,什么都没发现。
  “曾爷,这转来转去看着都差不多呀,是不是在地底下?要不调几台挖掘机?”老驴擦擦汗。
  “不行,一动土就会伤人,咱们必须探查清楚了先。”
  “你昨天说那个什么铁勒九姓,是什么来头?跟这有关吗?”
  一听到“铁勒九姓”四个字,薛建明赶紧拉住我,“小七爷,您说这和铁勒九姓有关?”
  “我怀疑是。”我看看远处的巨石,这种巨石一上午遇到不知多少次了。
  “可是铁勒九姓是在蒙古地区,怎么会跟这里有关系?”薛建明问。
  “那您可知道,为什么黄大庆背后的高人说,一定让薛老爷子来掘土?”我看着他。
  “大庆说我爸爸福气大,只要他老人家开个头,这个项目就顺风顺水——难道,另有深意?”薛建明一愣。


第十一章 金色大箭
  “这个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明叔,您别多心,也不怪黄总。机缘巧合而已,再说我只是怀疑,没想清楚之前不能定论。”
  薛建明想了想,没好再说什么。
  走到下午,大概走了十几公里,整个谷地看起来走了还不到五分之一。我们三个年轻人还好,薛建明明显的撑不住了。老驴一看,找了块干净的石头招呼大家休息会,喝点水。
  思思从包里拿出矿泉水给我,我拧开递给薛建明。
  “小七爷您喝,我自己来!”薛建明推辞,从思思手里接过另一瓶。
  “哎,我他妈的算是知道这野外探矿的人有多辛苦了,你们瞧,这么一大片,就是走完一圈至少也得三天。”老路指着前面的开阔地。
  “这几年身体不行了,年轻的时候,跟我大哥在玛纳斯搞勘探,一出去就是一个星期,每天都徒步三十多公里。今天这才走了一上午腿就不听使唤了。”薛建明叹息。
  “明叔,如果不是在这片谷地,您就是再走十公里也不会累成这样。”我喝了口水,看着四周,“这里气场不对,人在这里容易累。”
  “曾爷,咱是不是得先把这谷地整个溜一遍?”老驴问。
  “不至于,我就是想亲身感受一下这里的气场,有些问题,得下来走走才能想的更清楚。”
  休息了十几分钟,继续出发,这次是向营地的方向。看着好像不远,走了足足两个小时才走到。
  一些工人正在假设临时电线杆,将电线拉到我们的帐篷那里。我看了一会,跟着薛建明来到营地的中央的总指挥部。这一片不是帐篷,都是彩钢房。
  老鲁叔和黄大庆还有几个负责人正在这里喝茶聊天,看我们回来了赶紧站起来。
  “薛总好!”几个负责人对薛建明毕恭毕敬。
  薛建明点点头,“这位是曾杰先生。”
  “曾先生!”几个人向我点头致意。
  “大家好,我看外面正给我们架设电线,辛苦师傅们了!”
  “哪里哪里,应该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负责人说。
  “这样,你们先去忙吧,我们说会话!”黄大庆说。
  几个人出去后,我们都坐下,黄大庆亲自给我们倒茶水。
  “黄总,这个谷地,那个人来过吗?”我问。
  “哪个人?”他一愣,随即明白了,“哦哦哦,他呀,来过来过!”
  “谁呀?”薛建明不明白。
  “就是上次您见过的,我请的那个风水大师,那个尼泊尔人!”
  “哦……”薛建明点点头。
  “他在谷里住了吗?”我问。
  “住了,住了三天,然后选的这个地方,说这里是风水宝地,让我把营地设在这里。”
  “在这里摆了什么物件?”
  黄大庆放下茶壶,“他给埋了一枚降魔杵,就在这指挥部下面。”
  区区一枚降魔杵?肯定不止!我想了想,“没有佛像什么的?”
  黄大庆想了想,“没有……哎不过您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第三天他带着一个师兄天不亮就出去了,我记得那师兄抱着一个包袱,回来的时候俩人是空着手回来的,那师兄还一身的土。”
  “往哪个方向走的?”
  “往南。”
  我看看墙上挂的表,四点十五分。我以时间起卦,算了算,“他们把那东西藏在了东北方的一块大石头后面,上面有飞鸟之类的图案!老驴,思思,咱们走!”
  老驴正在揉脚,听我一说,利落的穿好鞋袜站起来,“走!”
  “小七爷,先休息一会吧,累了一天了!”薛建明劝我。
  “不能等,时间很紧!明叔,如果六个小时后我们还没回来,您就派人往东北方向去找我们,记住,不能开车,不能用手电,也不能打火把。”
  “呃……好!”薛建明有点紧张,“小七爷,这事……”
  “您甭担心,我心里有数!”我笑了笑。
  从营地出来直奔东北,此刻我也不觉得累了,思思一直是健步如飞,倒是老驴腿脚酸了,走的有点吃力。
  “哥们儿,以后得锻炼身体了,等回北京,介绍你去我师妹那学学拳!”
  “行……”老驴喘着,“你师妹?谁呀?漂亮吗?”
  “丁小雨!”
  老驴一激灵,“操!您饶了我吧!”脚下一下子加快了很多。
  他和丁小雨认识,因为一次喝多了逗了她几句,被她一脚踹进医院躺了十几天。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远远的看见一块大石头,伸手拦住老驴和思思。
  “到啦?”
  “前面那块大石头,看见了吗?”我指着,“老驴你去那后面看看,它东边还有一块,思思你去那看看。如果发现石头上有飞鸟之类的图案,不要说话,招手,大家再回合,懂了吗?”
  “懂!”老驴说。
  思思点点头。
  “去吧,我在这等着!”
  俩人分头向两块大石头进发,几分钟后先后都到了石头后面。老驴先出来摆摆手,没有。接着思思也站出来,摆摆手,也没有。
  我指了指两块石头中间的位置,三个人走到这里回合。在这个位置往上看,高坡上还有两块大石头,离得非常远。我指了指那两块,继续出发。
  老驴去东边那块后面找,没有。
  这时思思从北边那块后面跳出来,招手让我们过去。我一激动,一阵小跑跑到她身边。她指指石头后,我转过来一看,石头上有刻痕,刻得是一只鸡不像鸡,鸟不像鸟的一只怪兽。
  就是这了!石头下面堆着一堆小石头,我一块一块的拿开,一个佛像的头露了出来。
  这时老驴也赶过来了,蹲下一看,张嘴刚要说话,被我捂住了嘴。
  我示意他把这佛像挖出来,他点点头,继续拨开小石头。这是一尊手工雕刻的石头佛像,看不出是哪尊佛。那个喇嘛把佛像镇在这是希望镇住谷地里的怨气和阴气。
  实际效果上看是没镇住。这个石头佛像在这,会扰乱谷地原本的气场,对我的勘察会造成干扰和误导,所以我必须先把这佛像挖出来处理好。
  老驴把佛像搬出来,我指导他搬到石头向阳的一面。放好佛像,我让他俩转过身去,掐手诀,在佛像前面修了一道符,用手指一弹。佛像上的气场顿时散开了。
  我松了口气,“行啦,可以说话了!”
  思思到没什么,老驴憋坏了,跑到十几米开外,一通大喊。
  喊完了他转身回来,“接下来怎么办?”
  “当初那人镇着小佛像的时候,这片谷地还算太平。自从开工以后,这里气场乱了。这下面藏着一个巨大的风水局,里面镇压着很多怨灵,佛像这一撤,估计怨灵们的怨气会更强。咱们不能着急,休息会儿慢慢往回走。可能得碰上点怪事,但不要慌,有这些事我才能最终断定这个局的实际情况。”我顿了顿,“明白吗?”
  老驴想了想,“巨大的风水局?有多大?”
  我让他们坐下,“风水局,地势越高越强,范围越大越强,你们看,这个风水局是以整个谷地布局,你说有多强?”
  老驴点点头,“难怪你说这次的事儿大。”
  “不是一般的大,而且这是阴牢局,阴牢分很多种,我得搞清楚这是哪一种,才能想办法破解!”我看看他,“烟!”
  他掏出烟给我点着,“反正呢咱听你的,不就是怨灵吗,还能比那红衣娘们儿厉害?”
  “主要是数量太多,十来万,又经历了一千多年,红衣魔煞未必比它们更凶!”
  “那比乌兰妃呢?谁更强?”老驴问。
  我一愣,想起了乌兰。
  “曾爷,你倒是说话呀!”老驴看我发呆,一推我。
  “哦……自然……自然是乌兰妃更强了,不是一个级别。”
  老驴放心了,“乌兰妃那关咱都过了,还怕它几个怨灵?切!把心放肚子里,天塌下来,驴哥先顶着!”
  “砸死他,还有我,我替你顶着!”思思淡淡的说。
  我欣慰的笑了笑,踩灭烟头,吩咐老驴抱起佛像,开始往营地进发。
  回营地的路上我们故意放慢了速度,也不得不放慢,因为走上几百米,就喘不过气来,仿佛这地方的海拔,提高了几千米似的。
  我和老驴都是在低海拔地区长大的,吃不消,走走停停,休息的频率越来越高。
  思思在高原生活惯了,比我们强得多,但也明显也开始体力不支。实际上海拔并没有提高,是这片谷中的气场变化了。
  走了两个多小时,风小了,眼前一片灰蒙蒙,隐约能看到营地的灯光。
  “注意。”我感觉周围的气场不对,“有不干净的过来了!”
  老驴一下子精神了,跟我背靠背站好,注视着后方,这家伙探险的美剧没白看,学会了不少知识。思思在我前面戒备,敏锐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前面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很快变成了一群。
  等离的近了,我看清了,是一群骑兵,手举马刀向我们冲来。只见其影,不闻其声,这些是怨灵们的幻象。
  “不要慌,都是幻觉,咱们心不动,它们就伤不到我们!”我低声叮嘱。
  骑兵们越来越近,我渐渐看清了他们的装扮,清一色的衣不蔽体,披头散发,带着极重的怨气和杀气。
  眼看它们要冲到思思跟前了,思思本能的迎了一步,我心里一惊,赶紧拉住她。
  这时身后嗖的一声,一支金色的大箭射向那队骑兵。领头的那个被大箭射穿,火光一闪,连人带马,灰飞烟灭。大箭并不减速,像串葫芦似的把后面几十个骑兵一一穿透,化作烟尘。


第十二章 巨石阵
  其余的骑兵依然奋勇冲杀,嗖嗖嗖后面又飞来几支大箭,将这些骑兵冲的七零八落。
  第一波骑兵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消灭了,接着第二波又冲过来。趁这个空袭,我和老驴换了一下位置,叮嘱他们不许说话。我要看清楚这金色大箭到底是从哪来的。
  当第二波骑兵快冲到我们身边时,高处的一块巨石后金光一闪,一支大箭从金光中飞出,拉出一条金线急速射向那些骑兵。远处其它几块巨石也是一样,后面金光一闪就有大箭飞出。几块巨石仿佛是几位天神一般,用金色大箭划定了一条不可逾越的线。
  而我们,此刻正站在这条线上。
  这巨石阵这么大的威力,恐怕不是一个单一的阵法。用阴牢局锁住怨灵,再以巨石阵封锁住,双重镇压,将这谷地变成一个牢不可破的禁锢之地。我看着不断闪光的巨石,这种阵法似曾相识又很陌生,一时想不起来这里面的门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谷里不是一个简单的风水局,应该是两三个风水大阵配合着一个大风水局。这里,有一个严密的防守体系!
  第六波怨灵骑兵攻击被歼灭后,巨石安静了,攻击也停止了。
  我松了口气,拍拍老驴肩膀,“行了,坐下歇会儿。”
  老驴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地上,“操,跟美国大片似的,曾爷,刚才那真的是幻觉?”
  我盘腿坐到地上,看看依旧戒备的思思,“思思,暂时不会有事,坐下歇会吧!”
  思思看看我,走到我身边坐下。
  “咱们命大,坐的这个地方是阴牢局外的缓冲带,那些巨石是封锁阴牢局的。看来这个阴牢局已经出现了裂隙,不然不会有小股的怨灵骑兵逃出来。”我点着烟,“安全起见,最好咱别动了,等明叔派人来接咱们。”
  “咱不能往里走,他们在里面就没事?”老驴问。
  “阴牢局只是出现了裂隙,并没有完全打开。工人们身上阳气壮,煞气重,小股的怨灵骑兵不会去惹他们。在这等他们来接咱们,更保险。”
  “难道咱们怕它们?”
  我使劲吸了两口烟,“不是怕,咱们走一天了,体力消耗太大。现在还没到硬拼的时候!”
  “那边,有人!”思思指着远处。
  老驴一看,“哪呢?啥也没有啊!”
  我凝神看过去,有两个老者,一手拿着牛皮鼓,一手拿着骨头做成的鼓槌,在那跳来跳去。
  萨满巫师!
  北方游牧民族的信仰多是萨满教,从元朝之后才慢慢被藏传佛教代替。如果这谷地中镇压的当真是铁勒九姓的降兵们,那出现萨满巫师就再正常不过了。
  “驴,你真的看不到?”我问。
  “真的看不到!那边到底有什么呀?”老驴着急。
  “你看不到,说明这不是气场造成的幻象了。”我看看他,“闭上眼,什么都不要想,我去应付!你千万不要起来,更不能过来帮忙,明白吗?”
  老驴闭上眼,“好!”
  思思因为灵气重,所以能看到,但我不想让她冒险。
  “思思,在这等我,我去跟它们会一会!”
  思思一把拉住我,“我也去!”
  “不行!那边危险,你听话,在这等着!”我轻轻掰开她的手。
  两个萨满巫师不住的跳来跳去,我一步步走进它们,慢慢能听清它们的声音。如泣如诉,幽咽哀伤,它们似乎在祭祀什么。
  我看看天上,天狼星依旧熠熠生辉,难道是祭祀天狼星?
  脚步不停,慢慢靠近,不一会,我离它们不到十米了。这时它们发现了我,停下祭祀,戒备的盯着我。
  我不懂突厥语,只好看着它们,就这么对视着。
  看了几十秒,其中一个巫师试探着向我走来,边走边念念有词。我身上本能的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一股淡淡的蓝色光晕把我严密保护起来。这是羽龙佩上发出的气场,我还不太熟悉,但能感知到这气场的强大和霸气。
  前面的巫师一看这气场,突然跪下,不住的给我磕头。我一愣,这是唱哪出?这时候后面那个巫师也跪下了,一齐给我磕头。
  难道是因为我身上的气场?一时间搞的我很尴尬,继续走也不是,站着不动也不是。
  两个巫师磕了一会,就开始向我诉说,我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看他们边说边磕头的神情,像是求我为他们办什么事。
  俩巫师可能也看出我不懂突厥语来了,干脆站起来,比划给我看,像跳舞似的。跳了半天看我还不明白,其中一个巫师往回走了几步,仰天长啸,很快出来上百个灵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我本能的戒备起来,身上的蓝色光晕陡然增强了很多。这些灵体好像并没有什么恶意,那个巫师对它们说了半天,指挥着它们一会东一会西。上百个灵体分成几队,一边打打杀杀似的比划,一边看着我,生怕我不懂。
  慢慢的我看明白了,感情是给我跳了一场团体舞剧,大概意思是它们在一个遥远的地方被一个人指挥着杀了,埋了。接着两个大巫师用法力把它们抓到这里,困在这里。最后说它们想报仇,想离开这里回故乡,求我帮助他们。
  那巫师指着天狼星对我说了一大通,这点我没看明白,难道是说这是天狼星的意思?绝对不是这么简单吧?
  最后,一百多个灵体一边求我,一边指着营地的方向哭诉。这意思我大概懂,可能是说那边关押着它们的大部分同胞,关押着他们的军队。
  我没说话,转身往回走,后面的哭喊声络绎不绝。我听不懂它们的话,即使听的懂也不能答应什么。但一个沉重的现实摆在我面前,这些怨灵想冲出去。这可是十余万怨灵啊,冲出去那还不天下大乱?
  这个大命题摆到我面前,不管最后这个局怎么解决,都必须安顿好这些怨气冲天的怨灵。这真让我头疼,就算超度,有几个人能超度的了它们?这不是一般的灵体,它们的怨气压抑了千年,普通的和尚道士来了,那点法力根本不能感化它们。
  我边走边思考,先放下这些,想办法搞清楚这谷地的情况再说。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了,这些怨灵就是铁勒九姓。我必须弄明白它们为什么会到这来,被谁弄来的,又是谁布置的这个阴牢局,还有就是外面封印的阵法到底是什么阵。
  回到思思身边坐下,我的气场将她和老驴都保护了起来。
  “驴,睁开眼,可以说话了!”我苦笑,“要是懂突厥语就好了!”
  “怎么说?”老驴赶紧问。
  “这个谷地里镇压的的确是铁勒九姓,它们是突厥人,可我不懂突厥语,呜里哇啦的说了半天我根本听不明白!”我看看天上的星空,“如果乌兰在就好了,也没准她能听懂些,起码那些萨满教的咒语她能听懂吧……”
  “嘿嘿,就这个呀!”老驴兴奋了,“这事您跟我说呀!”
  “你有办法?”
  老驴嘿嘿一笑,“乌兰呢咱是请不来滴,不过曾爷,您忘了咱那糙娘们儿了?”
  我眼睛一亮,“你说毕力格?”
  “她平时不在草原,就在北京做一些小生意,等于是她们部族驻京办事处副主任。而且吧,您说巧不巧,她不但是乌兰的侍者,她还上过大学,学的就是突厥语!”
  我一拍他大腿,“好!刚才我还担心,要是找个懂突厥语的来现场翻译会不会把人家吓晕。要是能把毕力格找来,那就简单了!”
  “等天亮了咱回到营地,咱就给她打电话,让她来青海!”
  “不行,这事情非同一般,不能电话说。咱们得专门派人去请一下,这是对人家的尊重。这样,我明天让龙姑娘亲自去一趟,然后让她派个人送毕力格来青海,我看还需要她带一些法器过来。”
  “行!咱有她电话,哎对了,要不要乌尔图也来?”
  “不用麻烦那么多人。”我松了口气,“也不知道,乌兰现在怎么样了……”
  “等她来了,您问她不就知道了?”老驴点着两支烟,给我一支。
  “有人来了!”思思一指远处。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薛建明和黄大庆领着二十多个工人,正向我们走来。
  那一晚,我和思思住在了指挥部,她睡床,我练功。
  第二天天一亮,走出屋子给龙姑娘打电话。
  “喂……”她困得不行。
  “都几点了你还睡?”
  “都说了时差了,您又忘啦。”她打着哈欠。
  “少来,昨天半夜我才想明白,你在北京,比我这天亮的早!”
  “大哥……”她又打了个哈欠,“我在巴黎呢,您忘啦?”
  “巴黎?你什么时候跟我说你去巴黎了?”我一愣。
  “上次电话。”她有气无力,“我来考察项目了,哎,没告诉你吗?”
  “龙姑娘,看来你真是睡糊涂了,好了好了,你继续睡吧!”我无奈。
  “反正也被你吵醒了,说吧,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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