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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残君遇良缘:锦绣妃途-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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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这才明白,王爷真的是恢复了身份了,而那名暗卫才是一直躺在屋里的那个人,这么久,也难为他了。

王爷又抱着扬哥儿玩了一阵,才将孩子给了锦娘,却是回到床上去躺好,对王妃眨了眨眼,王妃立即会意,突然便又喜又惊大声喊了起来:“王爷,王爷,您……您醒了,快看,这是扬哥儿,咱们的孙子啊,老天真是开了眼啊,咱们的扬哥儿就是福星,一来就叫醒了爷爷。”

锦娘先是听得一怔,立即了然地跟着大声喊道:“父王,父王,您真醒了,这太好了。”说着一拧自己的大腿,挤出几滴泪来,冲到外去就叫:“相公,相公,父王醒了,父王醒了啊。”

冷华庭在外面听了自然也是一脸的惊喜,凤眼里立即盈满了泪水,推了轮椅便放屋里去,那两名侍卫相视一眼,也不拦了,任他往里走,冷华堂比冷华庭更为急切,抢先一步便闪进了屋。

王爷正躺在床上,而王妃伏在他身上哭泣着,锦娘便抱着孩子在一旁跟着哭,屋里一片激动惊喜的场面,冷华堂看得一滞,眼睛死死地瞪着床上的王爷。

王爷清润的眸子正好也看向他,两人对视片刻,冷华堂的脸慢慢的就变得苍白起来,王爷的目光森冷犀利,像是要刺穿他的灵魂一般,下意识的,他就想往外躲,冷华庭却在他身后拦住了他,冷笑道:“不是口口声声说要看望父王的么?如今父王醒了,你却要到何处去?”

冷华堂身子一僵,机械地走近王爷,颤着声道:“父王,孩儿来看你了。”

王爷听了嘴角便勾起一抹讥诮,虚弱地坐了起来,伸出自己的手掌,细细地擦看着,声音却有点漫不经心:“你用针的手法是从何处学来的?你三叔也是你下的暗手吧。”

冷华堂听得立即就想往外退,硬了头皮道:“父王您说什么,堂儿听不懂。”

王爷听得心火直冒,到了这份上他还在装,他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么?用那么卑劣下作的手段对待自己的父亲,真是丧尽天良。

“哦,听不懂吗?你在湖边上做的事情,真的全忘了?你对我做过什么,你不记得,我可是全都记得清清楚楚呢。”王爷自床上翻身而下,慢慢地逼近冷华堂。

冷华堂背上冷汗淋淋,那刘医正明明说,王爷半年后才会醒,如今也真的是过了一年了才醒,足见他的医术真的高明,但不是说,会失忆的么?怎地……

“父王,你是被那药物迷了心智吧,您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一醒来,怎么说起糊话来了。”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脸上却很是震惊,如今别无他法,只能咬定王爷因药而迷症了,说的,都是癔话。

“装,继续装,我本想看在父子一场要饶你一次的,没想到,你还是如此不知悔改,你让我太失望了。”王爷又逼近了几步,双眼惯怒地逼视着冷华堂道。

冷华堂听了扑嗵一声跪了下来,纳头就拜:“父王,你身子安好,儿子也放心了,您还是好生再将养将养吧。”

说完便爬了起来,转身往外走,王爷挥掌便砍向他,他也不躲,生生地受了王爷一掌,回了头,一脸痛楚地看着王爷道:“父王,你究竟有没有当我是你儿子过,您病了这么久,我日日都到这里来看您,先前还可以侍奉床边,后来……真是太子不让儿子近你的身了么?儿子若是想要害死您,会在太子派人来之前下手了,可是,儿子可有做过?在父王眼里,儿子真的就如此不堪么?”

上官枚自进屋起,便默默地一言不发地站着,当听到王爷说是冷华堂下的手时,她震惊得无以复加,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相公,人可以为了权力和利益耍些阴谋和诡计,但决不能丧了伦理道德,若是连生身父亲也能下得手去,那不是猪狗都不如了么?

但看冷华堂生受了王爷一掌,又说得有理有据,不由也生了疑,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哪怕是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也不愿意将他想得太坏,便走到王爷身边,行了一礼道:“父王,相公说得有理,您病了期,他每日都来看望您,细心地,亲手帮您探身,服侍您吃饭用药,如此孝顺,又怎么可能做那种无耻之事?”

王爷微眯了看着上官枚,眼里有了一丝怜惜,半晌才叹了口气对上官枚道:“枚儿,简亲王府对不住你啊。”

上官枚一听,眼睛就酸涩了起来,哽着声对王爷道:“枚儿不觉得委屈,只要父王您公正些对待相公就好,枚儿愿意一生孝顺父王和母妃。”

王爷听了长叹一口气,对上官枚道;“孩子,你不要怪父王狠心,他……真的是禽兽不如啊,他如今这假面都是装的……”

“父王,您无真实凭据,请不要抵毁了相公名声,外人怎么看他不重要,您是他的亲生父亲,若您也如此待他,不是真要将他往死逼么?”上官枚立即截了王爷的话,她不敢再往下听,害怕听到更让她心惊和难过的话来,便哭着对王爷说道。

“枚儿,父王不能再姑息养奸,不能再纵容他了,他不吃点教训,以后更会自寻死路,父王先跟你说一声,你的位份我求皇上给你留着,但他的世子之位,我是非拿掉不可的。”王爷怜悯地看着上官枚,转了身,踉跄着向外走去。

冷华堂听得大震,冲口喊道:“你不可以如此,凭什么拿掉我的世子之位,给小庭吗?他还是个残废呢,皇上不会允了的。”

不听这残废二字还好,一听王爷心火更盛,一回身,猛的一巴掌向冷华堂甩去,“畜牲,当年你对小庭做过什么?不要说你不知道!如今还敢说小庭是残废!我现在就废了你。”

冷华堂早有防备,他也是逼急眼了才说了那个词,内心里,他是最不想刺伤小庭的,但是事关自己的利益,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见王爷打来,他身子一闪,纵身便向屋外穿了出去,王爷在后面追,冷华堂却在正堂处站定,冷冷地回过头来对王爷道:“父王,您尽管去见皇上,看皇上会不会允了你的请求,也请您不要再打儿子,儿子昨日便升了户部侍郎,官居四品,您不能动用私刑。”

王爷听得身子一僵,倒是真的不再打他,却道:“我打你,是因为你是我的儿子,老子打儿子,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如今你即是拿皇命和官位来说事,那便是不再将我当成你的父亲,那咱们便写下文书,自此断绝父子关系,从此再无瓜曷。”

冷华堂听得一阵心寒,王爷果然对自己心狠,过去明知道自己犯了错,也会放过一二,这一次,他是死咬着不松口了,若是断了与王爷的父子关系,那不用皇上应允,这世子之位也没有了自己的份,除非皇上直接免了王爷的王爵,将王位授给自己,不然,也是一个结果,他不由懊恼自己方才的冲动,想以皇权来压制王爷,这一步棋实在臭不可闻啊。

他无比伤痛地看着王爷,哽了声道:“父王糊涂,儿子不会跟着您意气用事的,今日父王太过激动,儿子先行退下,明日再来看望父王。”说着,再不等王爷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王爷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一阵气血翻涌,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突然要断绝父子关系,任谁都会很痛心的。

虽然那日裕亲王在山洞外一再地调笑说,堂儿是老二的儿子,可是,他却不是很相信,老二说得没错,他身上并无青龙,而堂儿是有的,当年,老太爷在时,并不知道老二身上的秘密,但王爷却是知道的,这其中道理,至今他都没有弄明白,不知道为何明明是一父传下的血脉,老二会没有青龙,但如今看老二的行径,他越发的怀疑,老二是有问题的。

只是这问题还没有得到证实,他现在也不能诉诸于口,堂儿,是自己的儿子,却被老二教成了个下作奸滑之徒,王爷深深痛悔,当年太过忽略了堂儿的教养,以至于他现在变成了一个畜牲,自己有责任啊。

这时,锦娘和王妃还有冷华庭自里屋走了出来,看王爷脸色很不好看,王妃忙扶了王爷坐下,上官枚向王爷深施了一礼,泪如雨下,缓缓地跪在王爷面前道:“父王,您……您就是再生气,也不能说出断绝父子关系的话来,您这是要置枚儿于何地,您与相公断了关系,那枚儿又成了哪家之媳?是不是要连枚儿也一并赶走呢?”

王妃看着上官枚那副凄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阵发酸,不忍心地看向王爷,王妃也恨冷华堂,如今种种迹像看来,当年小庭身上的毒,一定与冷华堂脱不了干系,让小庭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楚,生生抢去了属于小庭的很多东西,如今还一再地加害锦娘和小庭,王妃就算是泥人做的,也激起了土性,那种人,不值得原谅的。

但是,枚儿不能,枚儿虽说高傲任性了一些,却还算是心地纯厚,进府几年来,从未做过大恶,就是有那一两处不是,也是在冷华堂和刘姨娘的教唆之下所为的,情有可原啊。

王妃心疼地站起身来,去拉上官枚起来:“枚儿,你父王不是说过,会保了你的份位不变么?你不要担心了。”

“保枚儿份位不变,那是要枚儿在夫未死,便当未亡人 ?'…3uww'母妃,亏您说得出口,枚儿正年轻,丈夫安好,为何要得了这名份?”上官枚听得一滞,心中火气直冒,没想到一向仁厚的王妃也是如此狠心。

王妃正要再劝,外面刘姨娘扶着玉娘进来了,“姐姐果然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竟然说出如此有违人伦的话来,堂儿就如此碍了姐姐的眼么?竟要活活咒死她,咒我的孙儿无父,咒我媳妇守活寡,你天良何在!”

锦娘听这话就不地道,将扬哥儿往冷华庭怀里一放,就要说话,玉娘却是挺着大肚子,也挨着上官枚身边跪下,泪水盈盈地看着王爷道:“父王,您看儿媳身怀六甲,您的孙儿很快要就出世,您忍心他的父亲被赶出王府?让他一出生,便没有了父亲?”

王爷看着玉娘那样子,心里也着实酸楚,儿子作恶,却是连累了儿媳和孙子,他们全是无辜之人啊,一时间,王爷心痛不已,转过头去,不忍再看玉娘的脸。

玉娘见此凄凄哀哀地哭得更是伤心,“父王,想我孙家与王府也是世代交好,您如此做,如何对得起儿媳的祖父,父亲,您对锦娘好,玉娘也是孙家女儿,怎么能够如此偏心?”

王爷听得更是难受,他站起了身,踉跄向后堂走去,断绝父子关系的确不是个最好的法子,不过,庭儿说过,他要讨回世子之位的,自己错了那么些年,不能再错下去,堂儿这种品质,也着实不能成为世子,他继了爵位之会将简亲王府往火坑里推,皇上如今怕是还不知道,堂儿与老二的关系密切,一但事发,连累的将会是整个简亲王府。

如今小庭和锦娘方才站住脚根,事业正起步,最怕的就是让皇上再抓住简亲王的把柄来打压简亲王府,如此下去,不但堂儿自寻死路,就是小庭夫妻也会被他害死去。

毕竟再大的功勋,也难抵那一句通敌叛国,简亲王已经出了个老二,好在与老二早就分家,而此时皇上又正是需要锦娘和小庭的时候,所以才不得不妥协,不然,皇上也不会明知道自己对朝庭忠心耿耿,仍因老二那一封陷害的书信而发怒,派兵围禁简亲王府了。

他边想,边往后堂去,刘姨娘大哭着向王爷奔去:“王爷,就算你看不起妾身,也不能如此对待你的亲生儿子,人说虎毒不食子,难道就只有姐姐生的,才是您的儿子么?”

锦娘听得实在烦燥,而且,长途的跋涉王妃和她自己也都疲累得很,便对刘姨娘道:“姨娘,您也别闹了,父王才醒过来,很多事情还没有考虑请楚,也不是这会子就能办得了的,闹下去,对你也没有好处。”

刘姨娘正一肚子的火无处发,尤其是看到冷华庭身上那粉碉玉琢的扬哥儿,那心里的嫉恨便如泉水般涌出,再听得王妃说要让上官枚守活寡的话,就更是恨,这会子锦娘明明是在好意相劝,她满腔愤恨便全撒到了锦娘身上,一转身,她抡起了手臂,突然向锦娘打去。

冷华庭眼疾手快,扬哥儿手上正拿了块自上官枚身上扯来的玉佩在玩,他一把夺过,向刘姨娘的手肘击去,刘姨娘手一僵,手腕立即垂了下来,连锦娘的边都没挨着,手上吃痛,心里便是更气,破口大骂: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居心,你是想害了我的堂儿,好让你儿子承爵,作梦吧你,莫说堂儿的儿子也即将出世,就是枚儿,她也是郡主,身份要比你这小妇养的高贵到不知道哪里去,你当你真是凤凰呢。”

锦娘听得大怒,她忍刘姨娘很久了,一转身,啪的一巴掌打在刘姨娘脸上,高傲地扬起头道:“不要用你那龌龊的思想来衡量别人,你儿子那世子之位在我眼里一钱都不值,我不过是看着父王母妃的面上给他几分颜色,你若再出口不逊,我决不轻饶了你。”

上官枚没想到锦娘出去了近一年后,人会变得如此强悍,不由怔了眼,毕竟刘姨娘还是护着自己和冷华堂的,她不禁也来了气,不管如何,刘姨娘也是庶母,哪有儿媳打庶母的道理?

“弟妹,你如此可不太好,姨娘她,毕竟是庶母呢。”上官枚脸色很不好看,看语气还是并不重,知道锦娘与她无怨,她也不过是说句公道话罢了。

“庶母?嫂嫂你好像忘了,上一回,姨娘犯的事还没了呢。”说着,又逼近刘姨娘,冷笑着在她身边转了一圈道:“姨娘,你在浣洗房里的工作,可是已经完成了?你忘了王妈妈的话了么?不知道王妈妈在浣洗房过得可好?”

刘姨娘听得一怔,她上回受罚,一直就以伤为名赖在自己院里没有出去,当然便是想躲过那责罚的,那次的事情着实很大,毒害嫡媳,杀死珠儿,被堂儿全推到了自己身上,那罪行真要拿到宗人府去,怕也会判个夺品级的下场……但是,让她堂堂侧妃去做那下人做的事情,她又如何放得下面子?

如何受得了那个罪?原以为,都过去一年了,王妃都没有计较过,孙锦娘也不会太在意了,没想到,她如今又将旧事重提……如此一想,她不由胆怯了起来。

眼眸一转,便看向王妃,哭着说道:“姐姐,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媳么?竟然敢打庶母,你不是向来持家严正么?为何不做声了?你想要包庇你自己的儿媳么?我……我要告到族里去,看族里的老人们如何处置这等以下犯上,不知孝道的东西。”

王妃听得一声冷笑,悠悠地坐到了正堂的椅子上,冷笑道:“你大可以去告就是,老三家的也想去告呢,这么久不见,也不知道老三醒来了没有,要不,约了老三家的一起去族里?”

刘姨娘听得一滞,老三家的早就怀疑是冷华堂对老三下的手,但苦于没有证据,如今老三好像也要醒了,听说,能睁眼,说一两个词语了,只是,还说不太利索而已,那天的事,又是当着族里很多人的面发生的,很多人都看到了的,真到族里,就算拿不到堂儿的证据,也会坏了堂儿在族里的名声,将来如何统领一族?

刘姨娘彻底没了话,摸着被打得火辣生疼的脸,要悻悻离开,锦娘却是冷冷地说道:“姨娘,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情,我方才打的不是庶母,而是一个下贱的浣洗奴婢,您是脑子坏了,还是得了老年痴呆,您如今还是浣洗奴婢呢,竟然敢对本夫人我动手,真是没了王法了,看来,你那责罚太轻了些,你也说了,娘亲是持家正严正的,我看,你就在浣洗房里再多呆一年时间吧?”

王妃听着就想笑,锦娘如今越发的会掰歪理了,刘姨娘虽说是挨罚,但身份上还是王爷侧妃,宗人府并未去了她的册封,但是,刘姨娘也是活该,死性不改,就该锦娘如此治她。

王妃也不等刘姨娘回话,抢先说道:“锦娘说得有理,刘清容,你立即去浣洗房,一年之内,不得再回屋,否则,本妃要以家法论处。”

刘姨娘听得大怒,她是豁出去了,讲理讲不赢,打又打不到,一时大哭大闹地撒起泼来,锦娘看着厌烦,对外大喝道:“行刑的婆子呢,是不是都想要挨罚,将这个下贱的奴婢拖下去。”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外面立即进来两个婆子,上官枚见了心就沉了下去,她虽然说很不喜欢刘姨娘,刘姨娘太过势力了,但是,毕竟她是冷华堂的生母,好好的侧妃沦落为一贱的奴婢,刘姨娘的面子她暂且不管,冷华堂的面子呢,自己这个世子妃的面子呢?放哪里放啊?

“弟妹,还是不要太过了吧。”上官枚好言相劝道。

“嫂嫂,这事没有商量,她的恶行你也知道,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如此这种蛇蝎心肠之人,不能太过心软,人说吃一堑长一智,被她害过几次后,再姑媳养奸,只会给她反咬的机会,我不想再吃这种暗亏了。”锦娘神色凛测,郑重地对上官枚道。

王妃心知上官枚的苦处,叹了口气,在一旁劝说道:“枚儿,她只是个庶母,你是我的儿媳,以后,我会当你如女儿一般看待的。”

上官枚听得心一暖,王妃果然温良,刘姨娘真没少陷害过王妃,但她仍禀着善良的心来待人,也罢,这段日子以来,自己也没少受刘姨娘和玉娘的气,刘姨娘被打压下去了,看玉娘还要怎么蹦跶。

想到这里,上官枚斜睨了玉娘一眼,见她挺着肚子站着,眼珠子不停在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上官枚不由冷哼一声,对锦娘道:“还是别让她做太粗重的活了,意思意思吧。”

锦娘听着就想笑,心知上官枚似乎是想通了,便手一挥,对进来的那两个婆子道:“送她去浣洗房,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若是本夫人看到她又回了姨娘的院子里,仔细你们的皮。”

那两个婆子听得面面相觑,什么回姨娘的院子,刘姨娘不就是姨娘么?现在……真的是夫人嘴里的贱婢了?

不过,夫人回来后,比起以前来,要严厉了好多啊,世子妃和王妃都要听她的呢,看来,这府里,怕是要转风向了,以后对着少夫人还是恭谨着点吧。

两个婆子将刘姨娘往外拖,刘姨娘大哭,对上官枚道:“枚儿,你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姨娘我被她们欺凌,你才是这个府里的少主子,凭什么要让着孙锦娘?”

上官枚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道:“姨娘,你还是消停一点吧,老实在呆在浣洗院里,不要乱跑,一年之后,枚儿再去接了你回来就是。”

刘姨娘哪里甘愿,她一辈子苦苦追求,舍了尊严和良心,机关算尽,为的就是成为人上人,能在几个嫡姐面前扬眉吐气,没想到,临到老,竟然被打下成为最下等的奴婢,这叫她情何以堪啊。

两个婆子一路拖着她往外去,她便一路嚎哭,锦娘等刘姨娘走后,淡淡地看着正摸着肚子的玉娘,按说,刘姨娘对玉娘不错,听说自玉娘怀了孩子后,刘姨娘便很是护着她,甚至为了玉娘不惜和上官枚作对,但方才,自己打刘姨娘,又将她罚到浣洗房去,玉娘自始至终都没有求半句情,似乎刘姨娘与她没半点关系一样,就是曾被打压的上官枚,也还真诚地求了几句情的,这玉娘,可还真让人寒心啊。

“四妹妹,你旅途劳顿,别为这些个烦心事操劳了,快些回自个儿屋子里歇息去吧,一会子姐姐让厨房里的人将饭菜送你屋里去。”玉娘发现锦娘正在看她,一改方才的凄楚哀痛,转了颜,嘴角挂了丝笑,亲热地对锦娘说道,一双大眼,不时地就瞟向冷华庭。

冷华庭正抱着扬哥儿在玩呢,扬哥儿很是奇怪,平日里,谁抱他,他都不是扯别人的头发,就是揪人家的耳朵,但是,冷华庭抱着他时,他从不哭也不闹,更不会抓挠他爹爹,老实得很,一个人拿个小东西,就能玩半天,这让锦娘好不嫉妒,凭什么啊,自己还是他娘呢,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了他,为何自己抱着他时,他闹腾得就特别起劲啊。

玉娘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同样美丽的人,心里便觉得酸溜溜的,她对冷华堂没有感情,甚至还很怕那个男人,这个孩子怀得意外,但也救了她,因着怀孕的缘故,冷华堂再也没有碰过她,而且,对她温柔了起来,可是,新婚之夜所受的虐待,就像一副雕刻在石板上的画,怎么都磨不掉,时时像恶梦一样缠绕着她。

锦娘越是幸福,她便越发的嫉妒,尤其是,给锦娘幸福的还是那个天仙一般的男子,这让她更是恨得牙齿发酸,但她却很拎得清形势,锦娘如今在王爷和王妃心里的地位无人能比,根本就不是对付锦娘的时机,刘姨娘可真是个蠢货,竟然在锦娘如此意气风发的时候去掳老虎须,不是自寻死路么?

因此上,玉娘对锦娘格外的亲切了起来,仿佛她们原本就是一对非常要好的亲姐妹。

“不用了,这些事情,大嫂会操持好的,二姐姐,你还是好生的安心养胎吧,我看,这离生的日子也不远了,可不敢再劳你的驾了。”锦娘不轻不重的回道。

玉娘一张热脸没贴得上去,反而被浇了一盆冷水,她原想着利用自己与锦娘的姐妹关系,在上官枚面前示威呢,上官枚一直以为,锦娘回来了,就会成为她的助力,却是忘了自己和锦娘是同姓一个孙,是同着一个父亲的呢。

可是没想到,锦娘根本不吃她这一套,软绵绵的就将递过去的友好枝条给折断了,这让她更是气恼,不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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