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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闺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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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色的就不会再送了,结果他又送了,我也真是没什么话说了。”
陆宝菱笑起来:“那姐姐知道他喜欢你么?”周汀如无奈,道:“婚姻大事乃是父母做主,就算他喜欢我又如何,我就一定要喜欢他么?这话可别说了,叫人知道了笑话。”
陆宝菱不死心又来了一句:“若是他一直这么追求姐姐,姐姐也不会动心么?”周汀如坚定地摇头:“我讨厌死缠烂打的人。”又有些羞涩的道:“我娘已经把我的婚事定下了,所以我和韩少爷断无可能。”
陆宝菱惊讶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一点风声也没透露,姐姐太不够意思了。”周汀如微笑:“这次我和娘回老家一来是因为老家两位年迈的长辈去世,回去奔丧,二来也是因为我的亲事,娘总说京城虽然繁华,可京城的人也被繁华迷了眼,不可靠,便要把我嫁回西南老家去,西南老家是我们周家的根本所在,亲戚族人都在那边,而且将来我爹致仕,是定要回老家的,到时候也有我照顾,不至于我们骨肉天各一方。”
陆宝菱惊得手里的茶碗都端不住了:“这么说,我和姐姐以后再也见不着了?”周汀如笑道:“虽少一陪在身边的朋友,却多一个在外可牵挂的朋友,以后咱们经常通信,也不失为一件趣事啊,不是说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吗。”
陆宝菱闷闷不乐:“明明是分离的伤心事,姐姐却说的叫人期待起来了,姐姐,那你什么时候出嫁啊?不会是今年吧?”周汀如道:“哪有刚定亲就要出嫁的,少说也要明年后年的。”
陆宝菱这才松了口气:“阿弥陀佛,幸而不是今年。”随即又暗叫糟糕,那韩舟那儿可怎么说呢。
正文 038。醉酒
陆宝菱觉得自己很对不起韩舟,话说的那么满,结果自己连周姐姐定亲了都不知道,因此看着韩舟喝闷酒也只好舍命陪君子。
韩舟喝的醉醺醺的,只说自己和周汀如无缘,陆宝菱却倍觉心酸,那时候自己也觉得陈毅宁是喜欢自己的,可是陈毅宁的一番话就把所有的期待和奢望化作一场空。
陆宝菱难过的只想掉眼泪,喝酒也是一杯接着一杯。她指着韩舟道:“男人最是无情薄幸。”韩舟醉眼朦胧:“怎么能说男人无情?明明是女人没有心肝。”
陆宝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杯酒撒了一半,上前拍拍韩舟的肩膀,道:“韩舟,我告诉你,不是女人没有心肝,是因为有一个男人把她们的心偷走了,所以对其他的男人就很无情罢了,也怪你倒霉,喜欢上已经定亲的周姐姐,你说,京城这么大,好姑娘这么多,你喜欢谁不好呀,为什么偏偏喜欢她?”
韩舟纵然酒量好,可也架不住此时借酒浇愁,被陆宝菱豪气的一拍,醉意也涌了上来,胡乱的摇摇头,道:“我喜欢她有什么错?我就是喜欢她,我偏偏喜欢她,我怎么就不能喜欢她呢?”
陆宝菱的眼泪落了下来,下手也有些重,一巴掌险些把韩舟拍趴下:“因为你贱,她又不喜欢你,你喜欢她干嘛,啊?”韩舟一把甩开陆宝菱的手臂,陆宝菱呢个踉跄几步摔倒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我就是不明白,他又不喜欢你,你还喜欢他干嘛呀?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胡乱的抓起身边的小杌子扔出去,却砸在想来扶她的韩舟身上,韩舟嗷的一声直喊痛,目露凶光瞪着陆宝菱:“你发什么疯啊。”
陆宝菱已然醉了,见韩舟瞪她格外愤怒,扑上去就打:“我就打你了,怎么着?谁叫你没有心肝,谁叫你无情无义,我就打你了,叫你不喜欢我,叫你利用我,叫你拿我垫脚石,我打死你。”
韩舟狼狈不堪的招架着陆宝菱的“醉拳”,心里却有些糊涂,她刚才说什么:叫你不喜欢我?难道是在说他?陆宝菱居然喜欢他?
韩舟觉得本来就发蒙的脑子更蒙了,而且也挡不住陆宝菱发酒疯,一边喊一般抱头鼠窜,陆宝菱几乎把心里的愤恨全都释放出来了,看着韩舟逃窜的身影只当成是那个人,越打越觉得解恨。
幸而两个人是在天香楼的雅间里喝的酒,纵然闹出来的动静大,可没有第三个人看见,韩舟被打的实在是疼,而且酒气上涌,随手将再次扑上来的陆宝菱推开了,怒吼道:“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陆宝菱却被推得踉跄着后退几步,狠狠磕倒在倒在地上的凳子上,这些桌椅板凳都是黄花梨木制成的,最为坚硬,陆宝菱的额头被磕的淤青一片,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有隔壁雅间的实在受不住这个吵闹,叫了家里下人过去问,这才知道里面喝酒的是威远侯的小儿子韩舟,听着里头的这个哭声,难道韩舟又在欺男霸女?
这世上喜欢看热闹的人永远不会少,推开雅间的门,里面一片狼藉,除了中央的一张桌子还好好的,板凳屏风都七倒八歪,韩舟坐在地上,靠着墙,脸上青青红红,极其难看,另一边一个女扮男装的少女用袖子擦着眼泪,哭的伤心,额头於肿一片,大家不约而同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神情。
陆万林把陆宝菱带回家的时候真的是气急了,真想狠狠地教训她一顿,居然还敢和人在外头喝酒打架,这哪里还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可看着陆宝菱额头上的伤,又狠不下这个心。
柳姨娘自打看到了陆宝菱眼泪就没断过,一边抹眼泪一边叫人打水给陆宝菱梳洗换衣裳,陆万林叫陆令思请了大夫来,二夫人和陆如玉闻讯也赶了过来,一见陆宝菱额头上的伤,也都很是生气。
二夫人道:“这是谁,也下的去这个手,幸而没破皮,要是留下了疤痕,非得不能和他拉倒,这也是闹着玩的?”陆如玉急道:“娘先别埋怨了,三姐还没醒呢,等三姐醒了再细细的问就是了。”
陆宛君也安慰道:“如玉说的是,宝菱受了伤,韩舟也没讨得了好,祖父说韩舟的身上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只是疑惑,这两个人怎么凑在一起的?”
陆如玉道:“二姐忘了?韩舟和沈墨一向不对付,三姐又和沈墨最好,许是平日里结下了仇也不一定。”陆宛君想想也觉得是,她也不知道围场上发生的事,也只能这样猜想,想叫人去问沈墨,又怕招来了沈墨事情闹得更大,只得先等陆宝菱醒过来。
陆宝菱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也记得不怎么清楚了,仔细一回想,好像是在陪韩舟喝酒,然后吵了起来,然后好像是见到了陈毅宁,她生气,就冲上去打他,坏了坏了,陈毅宁明明不在呀,难道打的人是韩舟?
陆宝菱叫苦连天,觉得额头隐隐作痛,一摸,被纱布包了一圈,顿时怒了,韩舟居然敢动手打自己,先前的一些愧疚顿时荡然无存,爬起来就要去找韩舟算账,被柳姨娘死死拦住,陆宝菱挣扎道:“姨娘别拦我,我要去找韩舟算账,他居然敢打我。”
柳姨娘苦苦哀求:“小祖宗快别闹了,国公爷都生气了,要不是看你还没醒,家法早就上身了,你还敢去闹?咱们先忍一忍,等养好了伤再去报仇也不迟啊。”
陆宝菱气道:“我还不够义气吗?看他伤心就陪他喝酒解闷,还开导他,他居然敢跟我动手,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柳姨娘慌忙用手把她的嘴捂上,小祖宗哟,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陆宝菱还没去找韩舟算账,韩家人先上门问罪了,韩老太太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孙子,此时拄着拐杖颤微微地站在陆家的花厅,指着二夫人的鼻子骂:“你们家教养出来的什么姑娘,把我们舟儿打的鼻青脸肿,还有没有姑娘的样子?如今我们舟儿也不吃也不喝,跟傻了一样,我只问你们要人,还我的孙子来。”说着便嚎啕哭起来,身边跟着的丫头婆子也都哭的震天响。
二夫人又是尴尬又是难堪,想去安慰韩老太太却被甩开了手,陆宛君听了信儿赶过来,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喝道:“又没死人,都嚎什么丧呢。”陆宛君平日里性子温和,可以发起脾气来也很是严厉吓人,那些丫头婆子声音立刻低了下去,面面相觑,看着这个貌若天仙的少女缓缓走进来。
韩老太太冷眼瞧着,却怒道:“怎么?我的孙子被你们家陆宝菱打成那样,我还不能哭了?你也是晚辈,怎么敢呵斥我?”陆宛君冷冷道:“韩老太太,你这话说的也太没道理了,韩少爷有没有受伤我不知道,可我三妹额头上的伤却明明白白是韩少爷打的,若是毁了容貌,贵府赔得起么?”
韩老太太冷哼一声:“你也别蒙我,陆宝菱额头上也就肿了一块,有什么大碍?我们舟儿全身上下都是陆宝菱打的。”陆宛君道:“这可是奇了,韩少爷是男儿身,三妹是女儿身,纵然是两个人打架,也只有韩少爷占上风的,我三妹又怎么能把韩少爷打的全身是伤呢?也不知是韩少爷什么时候这么娇贵,碰也碰不得了。”
韩老太太气结,半天才道:“纵然不是陆宝菱打的,也和她脱不了关系,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女,跟我充什么当家人,叫你祖父来,我只和他理论。”
二夫人顿时有些不悦,道:“老太太,这是内院的事情,国公爷年纪大了,何必麻烦他老人家?宛君是女儿家,不知道轻重,您有什么事只管和我说,我还做得了主,再说了,这样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能怪宝菱吧,韩少爷不吃不喝,许是有别的原因,做什么牵扯到我们身上,讹人也不是这样的。”
韩老太太露出讥笑的神情:“你以为我这个老婆子愿意来你们家和你们牵三扯四?我家里有的是儿子孙子出面,不过是怕他们来了,你们家连个招呼的人也没有,受委屈,女眷不能见外男,难道叫下人和我们家理论?真是笑话。”
这是直指陆家没有男丁,二夫人的脸涨得通红,陆宛君脸色也不好看起来,一时间整个花厅安静下来。
正文 039。聚众
二夫人气的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虽然这样的闲话也没少听,可这样当着面就说出来的,还是头一回见,真是把陆家的尊严整个的踩在脚底下。
陆宛君握紧了手,手里的帕子险些没被扯烂,韩老太太看在眼里,只是冷笑,孙女能干有什么用?孙女美若天仙又有什么用?没有孙子继承香火,这陆家也活该被人戳脊梁骨。
韩老太太冷笑道:“怎么?陆夫人还不服气么?”
二夫人稳了稳心神,颤着声音道:“这个错我们不能认,既然您觉得和我们说不清楚,那就请您的儿子孙子只管来,我们家还不至于让下人出面,到时候世子爷自会和你们理论。”说完扭头就走,陆宛君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深深地看了一眼韩老太太。
韩老太太带着人来府里耍了通威风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府,陆宝菱更是气得要命,几乎恨死了韩舟,要不是柳姨娘死活拦着,早就冲到韩家找韩舟拼个你死我活了。
陆宛君叫人去给陆靖柔送信,结果连陈文宁也一起来了,陆宛君在姐姐面前忍不住哭了起来:“祖父刚把宝菱送回来,宫里又有召见,不在家,韩家老太太借着咱们家无后的事情羞辱了二婶一通,二婶气的连着两顿饭都没吃。”
陆靖柔眼里寒气顿现,也顾不上斥责陆宝菱了,带着人就要去韩家找人理论,敢欺负陆家没人,她倒要去看看韩家的人有多厉害。
陈文宁赶忙拦住道:“定远侯还在边关戍守,这件事闹大了对陆家没什么好处,你可千万别冲动,等国公爷回来了再商量也不迟。”
陆靖柔怒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韩家居然如此不讲理,我也犯不着讲那个规矩,到时候把他们家砸个稀巴烂,看她们还敢欺负陆家无人。”
陆宝菱紧随其后道:“大姐我跟你去。”陆宛君生气归生气,可也觉得陈文宁说的很有道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件事要是传到边关定远侯耳朵里,恐怕就真的闹大了,到时候皇上为了安抚将士之心,定会偏向韩家人,那时候陆家才真正丢人呢。
见陆宝菱唯恐天下不乱的起哄,陆宛君上前拦住喝道:“都是你闯出来的祸,还敢煽风点火,还不赶紧下去。”陆宝菱不服气,陆靖柔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此时冷静下来一想,纵然闹上门去,韩家乃是武将世家,自己也没有把握一定占便宜,因此也安静下来,细细的思量着该怎么办。
陈文宁此时却开口道:“这件事说白了也不过是小孩打架,韩家人闹得这么厉害实在是有些过了,他们说陆家没人,分明是不把我这个女婿看在眼里,要不我去和他们理论。”
陆宛君和陆宝菱听陈文宁的话都忍不住笑起来,陆靖柔也缓和了神色,嗔道:“你少添乱了,你不光是陆家女婿,还是镇国公世子,你上门去难免叫人说仗势欺人。”
正说着,二夫人匆匆赶了过来,一额头的汗:“靖柔啊,我怎么听说你要去韩家闹?可千万去不得。”陆靖柔上前笑道:“二婶,我也是一时生气才说出那话来,您就别担心了。”
二夫人擦了擦额角的汗,道:“阿弥陀佛,我听了可真是吓了一跳,你如今可是陈家的媳妇,为娘家出头是一回事,要是惹得你婆婆不高兴就得不偿失了。”
二夫人一扭头看到陈文宁也在,不由得有些尴尬,她刚才那话有些说陈夫人小气了,生怕陈文宁多心,又忙道:“你看,姑爷体贴你,特地跟着你跑一趟,你更要为陈家着想才是。”
陆宛君道:“二婶晚来了一步,刚刚姐夫还说要替我们出气呢。”二夫人也笑起来:“你们二叔去查账未归,我叫人去喊了,到时候自有你二叔去韩家讲理,你们一群大姑娘,就别为这个事操心了。”
陆靖柔道:“二婶这话说的不对了,身为陆家人,眼看着陆家受辱,难道还置之不理?纵然我出嫁了,那也是姓陆,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又拉着陆宝菱细细的问她事情的经过。
要说起前因后果来难免要把韩舟喜欢周汀如的事情说出来,陆宝菱可没这么不讲义气,支支吾吾的跳过了那一段,只说她喝醉了酒,记得也不清楚了。
陆宛君道:“我还是没明白,你怎么会和韩舟凑在一起喝酒,你不是最讨厌他的么?”陆宝菱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二夫人此时也看出些猫腻来,心里也有些疑惑,可当着这么多人,这疑惑也不好说出口。
陆令思回来后听说了这事也气得半死,只骂韩家不懂规矩胡乱攀咬人:“就算是宝菱的错儿,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大家关起门来好好商量就是了,这么大张旗鼓的来闹,他们韩家脸皮厚不怕,叫宝菱以后怎么做人 ?'…3uww'”
又埋怨二夫人没管住陆宝菱,叫她出去和人喝酒闯祸,二夫人委屈了:“我虽然当这家,可又不是亲娘,有些话也不好多说,何况宝菱出府的事国公爷也是知道的,他都没说什么,我何必多嘴,要怪也怪国公爷纵容了宝菱,好好的姑娘家,见天的出门,谁家娇惯女儿也没有这样的。”
陆令思道:“定远侯如今正风光呢,又有威远侯和定国公这两家做后盾,只怕轻易惹不得,这件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当做孩子之间的打架,处置了就完了。”
二夫人道:“阿弥陀佛,今儿靖柔和姑爷回来,你都没瞧见靖柔气的那个样子,要不是劝着,都要上门去找韩家人拼命了,要我说,这件事都是韩家的错儿,宝菱纵然吃醉了酒打了人,就她那二两劲,能有多疼啊,韩家渲染的倒像是缺胳膊少腿一样,说白了不就是想讹咱们。”
陆令思道:“这两家人吵架,总有个先低头的吧,要不你带着宝菱上门赔罪,料想韩家人不敢再撒泼,到时候人家也只有说陆家大度的。”
二夫人不禁生气:“呸,你还是做叔叔伯伯的,也好意思说出这话来,韩家人是怎么羞辱咱们家的你是没听到,你侄女吃了亏,叫人指着脊梁骨骂,你不说上门讨个公道,还说这话,要我说,你还不如靖柔呢,她还知道替家里出一口气,你再看看你。”
陆令思道:“我怎么了?我说的不对?这事闹大了对咱们家有什么好处?还是趁早把这事了结了。”二夫人道:“要去你去,我可不去,被人指着鼻子骂,我再上赶着去赔礼道歉,我可没这么大度。”又道:“你这话趁早别在国公爷面前提,少不得又要骂你没心性,没志气。”陆令思沉默不语。
陆万林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陆宛君却还等在书房,把今天的事情说了,陆万林很是沉得住气,听说了韩家来闹也没生气,只问府里是什么动静。
陆宛君道:“二婶自然生气,可也是没什么主意,大姐姐和大姐夫回来一趟,大姐气的要去韩家闹,被大姐夫拦住了,宝菱更是气疯了,不过只骂韩舟一个人,其实一直到现在,我们也么明白宝菱是怎么和韩舟凑在一起的。”
陆万林摆摆手,道:“这都是小事,我回来的路上也听说了,韩舟醒了后就不吃不喝的,大受打击,韩老太太这才闹上门去,咱们只管等着,韩家总有上门赔礼道歉的时候。”
陆宛君眼睛登时发亮:“祖父有什么好计策么?”陆万林不禁失笑:“哪有什么计策,这世上的事都逃不过一个理去,我想着韩舟之所以失魂落魄的,必定和宝菱有关系,年轻人么,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说不定这韩舟喜欢咱们宝菱,结果宝菱不喜欢他,这才伤心起来了,等他明白过来,知道韩老太太来咱们家闹,为着他在宝菱面前的面子,也得要来咱们家赔礼道歉,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陆宛君却有些迟疑:“韩舟真的喜欢宝菱么?”陆万林大笑起来:“宝菱虽然调皮,可也讨人喜欢,韩舟看上宝菱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再说,我也只是一个比喻,可年轻人都是要面子的,被韩老太太这么一闹,韩舟以后可怎么出门见人,等事后韩老太太醒悟过来,不知道怎么后悔呢。”
陆宛君笑道:“怎么事情一到祖父嘴里就变得这么简单啊。”陆万林笑道:“我活了几十年了,
什么事情没见过,这也都是经验所得,你们还小,遇见这样的事就觉得是天塌下来了,越是遇到事情越是要冷静才是,细细的分析利弊,权衡长短,再做决定,等你们经过的事多了,也不会把这样的事放在眼里。”陆宛君大为受教,细细的琢磨陆万林的话。
有了陆万林的吩咐,府里上下谁都不再议论这件事,陆宝菱也被陆万林教训了一通,不再嚷嚷着去找韩舟算账了,等过了有七八天,果真如陆万林所料,韩舟上门赔礼道歉来了。
陆万林倒也没端架子,亲自见了他。韩舟羞愧的满脸通红:“祖母也是担心我,一时间乱了方寸,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陆万林笑道:“这也是人之常情,要是我看着宝菱被人打得严重了,我也要和那家人不依,听说你伤的严重,如今可都好了?”
韩舟越发羞愧,他当时虽然喝了酒,可比起陆宝菱来还是很清醒的,陆宝菱动手是因为喝醉了酒,无意识的,而他看着吓人,其实只是皮肉伤,没什么大碍,是他知道了周汀如定亲的消息,伤心难过,不理会人,这才让祖母误以为自己被打傻了,因此才上陆家闹。
说起来,都是他的错,倒连累的陆家受辱。韩舟道:“没什么大碍,已经都好了。”陆万林言辞越发恳切起来:“宝菱被我惯坏了,竟然喝醉了酒打人,连累你在床上躺了那么些天,说起来也是我教导不严,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韩舟越发的羞愧,直摆手说不关宝菱的事,又犹犹豫豫的提出来想当面给陆宝菱赔不是,陆万林欣然应允。
陆宝菱看着眼前的韩舟,真想冲上去再把他打一顿,可却因为陆万林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而作罢,不情愿道:“你找我有什么事?”韩舟道:“我听说你额头也伤了,想向你道歉,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请你不要生气。”
陆宝菱故作惊讶:“哟,这还是张扬跋扈的韩少爷么?居然还会向人赔礼道歉了,我可当不起。”陆万林重重咳了一声,陆宝菱只得道:“算了算了,我的伤已经好了,用不着你操心。”最后还是忍不住恨恨道:“都怪你,祖父不叫我出门了,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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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0.闹事
韩舟有些讪讪的,在家时他就埋怨过祖母,可祖母跟着祖父惯了,早就养成了不拘小节,争强好胜的的性子,脾气一上来,谁也劝不住。
韩舟请陆宝菱吃饭,说是要赔罪,陆万林很是爽快的答应了,不当着人,陆宝菱狠狠踹了韩舟一脚,韩舟皱着眉头受了,嘀咕道:“你还打我了呢,我都没说什么。”
陆宝菱怒道:“我喝醉了酒才打得你呢,而且我是陪你喝酒才喝醉了的,你居然还敢怪我。”韩舟忙道:“小姑奶奶,我真是惹不起你,我也道歉了,这事就算了吧。”
陆宝菱怒目而视,却生不起气来,原本觉得韩舟讨厌,可经过此事,发现这个人也有讲理的时候,便缓和了神色,道:“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两个人都不好意思再去天香楼,就随便找了个茶馆喝喝茶,韩舟便道:“我也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大胆的姑娘,你说说,满京城谁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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