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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拼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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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小伤。”卡卡西抬起了自己的胳膊:“不痛不痒的,不用了。”
大名不让她与外男见面,更何况是“包扎”这样会产生身体接触的事情。
“这是妾的命令。”虽说是命令,她的声音却很软。
“要是我看到你的脸,你家的男主人会扣我的委托金。”卡卡西有些抓狂了。
“你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她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惊奇:“殿下是不会对一个孩子生气的。”
卡卡西无话可说。
身为忍者,却被当成毫无威胁性的孩子……也许,他该说这个被娇养在府邸深处的侧室夫人太过天真无知了。
他平常就不是个活泼的人,对待别人的邀请只有两个回应:直接拒绝与无视。可眼前的女人,却不能用这两种态度来解决。
侍女取来绷带和药物,竹帘被打起了小半截,露出了她东云色的打衣袖口。藏在袖中的手腕白而纤细,缠着两圈细细的红绳。
卡卡西无法,将手伸了过去,任由她处理。
她处理伤口时的姿势很娴熟,这有些超乎卡卡西意料。
“不用这么见外,将妾当成姐姐也可以。”她松开了卡卡西的手臂,轻笑着说:“我也有个和你同龄的弟弟,十分不可爱,也不肯接近我。妾与他长久未见,极为思念。”
卡卡西活动了一下手腕,没有回答。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个女人成天被关在后院里,太无聊了才会产生出“把他当成弟弟”这种想法吧。
不过,有那么一瞬间,卡卡西对她的容貌产生了好奇,他想要看看这个女人长什么模样。
这份好奇很快便烟消云散了。
他不会和自己的委托金过不去。
隔着一堵墙外的驿门处传来喧闹声,是外出的朝仓大名意兴高昂地回来了。卡卡西赶紧退开,又跳回了树枝上蹲着。
卡卡西认为,这次任务结束,他和这个女人就不会有交集了。
正如他猜想的那样,将朝仓大名护送回去之后,木叶很久都没有接到他的委托。自然的,卡卡西也再没见过那个女人。
次年秋,九尾妖狐在木叶作乱。刚成为火影不久的四代目波风水门为保护村子与妻子漩涡玖辛奈齐齐战死。为了下一任火影的人选,朝仓大名又去了木叶。
听到“朝仓”这个姓氏时,旗木卡卡西没有任何的反应。
自从老师牺牲后,他的表情就更少了。虽然他平常喜欢戴面罩,但是怒意和笑容却能分明地露出来。而四代目战死后,大多数时间,他都是毫无表情的,偶尔会露出事不关己的漠然懒散。
在听到暗部的同僚议论朝仓带来的女人时,卡卡西才隐约想起了那道永远不会被打起的御帘,还有那双白皙温柔的手。
两名暗部忍者站在储物柜前,一边整理着忍具袋中的武器,一边说着保护大名的任务是多么的麻烦,以及关于那个女人的传闻。
“我还以为是专门为了指名下任火影而来的,没想到竟然还带了女人过来。”
“据说她长得非常漂亮。贵族的女人嘛,总是有些手段的。”
“轮值通关的忍者都不敢验查她的身份,直接放过去了。”
卡卡西听的入神,不知不觉便走近了他们。
“噢,是新人啊。”暗部的前辈扭过头来,隔着面具看着他:“怎么?也对那位夫人感兴趣吗?作为前辈我要说一句,就算好奇也不能随意窥伺贵族的家眷,那些大名们发起怒来,胡搅蛮缠的态度会让人很头疼。”
卡卡西板着死鱼眼,默不作声地扭回头去。
他刚加入暗部不久——这个由二代目设置的部门直属火影,部员都是精通暗杀之术、擅长隐匿行踪的精英忍者。现在的他已是暗部成员,应该不会再被派遣去保护一个女人了。
就在卡卡西这样想着的时候,下一秒,代理火影顾问团的任务来了,他又要去负责保护那个女人。理由是,他见过她,是熟人,对这个任务有经验。
卡卡西:……
#其实他并没有见过她!!一面都没有!#
在暗部同僚意味深长的目光下,卡卡西正了正面具,背上短刀,去见他的委托人。
朝仓大名暂居在木叶忍村北面的驿馆里,他每一次来木叶都和其他贵族一块住在这儿。
卡卡西蹲在电线杆上,远远地望着安静的街道。天色暗了下去,开完会的大名们陆续归来,从驾笼里摇着扇子出现。朝仓大名也在其列,眼泡臃肿的双眸透着呆滞的倦意。
卡卡西忽然察觉到了什么。
他撩起护额,露出了写轮眼——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他察觉到了,有人在朝仓的身上施展了幻术,因此他才会露出那种疲倦呆滞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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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的葬礼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冬季的氛围渐浓。火影之位始终悬而未决,村子的政务由已经卸任的三代目火影操持着。照顾问团的意思,他们是想要在年轻人中选出一位五代目来,或者由顾问团里有资历的人担当火影。可猿飞日斩坚持自己可以继续工作,始终不肯相让。
在这种氛围里,随意在街上走一遭,就能听到不少消息,更何况是可以轻易接触木叶核心的朝仓大名——他每取见一次木叶高层,便能带来无数有价值的消息。
泉来木叶,原本只是为了收集情报。
想到家里嗷嗷待哺……呃,早熟又不可爱的弟弟宇智波带土,她就觉得任重道远,前路漫漫。
火影由谁来担当,决定了他们未来执行计划的难度。
如果鹰派的志村团藏成为了火影,那她和带土的工作量便可以减少许多了——团藏是一个擅长审时度势、愿意利用一切资源来构建木叶的人;只要交易的筹码足够,带土与泉就能得到志村团藏的协助。
所以,泉也直接让朝仓大名选择了团藏。
只可惜,朝仓一个人的力量太小,不足以左右火影的选举。
长久地施展幻术,对于没有写轮眼的泉来说是件很费神的事情。因此,她安安静静地待在屋里,哪儿也没有去。
当卡卡西忽然出现在泉面前时,她还微微吓了一跳。
“……卡卡西?”她连忙敛去了身上查克拉的波动。
“你在木叶的这段时间,还是我来保护。”银发的少年说,目光望向了她。
帘子——
又是帘子。
卡卡西和她之间,还是隔着一层帘子。这一次,他也见不到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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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十四岁的卡卡西曲着膝盖,坐在屋顶上。
漫天的夜色铺盖下来,笼了他一头一身。
他知道,在这四四方方的院落内,在那些仆役、侍女之间,一定有一个擅长幻术的人在操控着朝仓大名。就连那位身姿优雅、高贵明丽的侧室夫人,也有可能是幻术的术者。
但是,他想到那双温柔的手,便把这个念头摒去了。
——那样的人,不会做这种事情吧?
百无聊赖地生活在深邸内的女人,仰仗着夫君的宠爱存活。日子无趣古板,个性温柔顺从。
她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会搞事的人。
即使知道“不能以外貌判定别人”这个亘古不变的真理,但卡卡西却这样坚持着。
卡卡西沿着屋顶向下滑落,轻轻落在院落里。朝仓大名早就因为醉酒而睡去了,那位侧室夫人的屋内却还亮着灯。他无声无息地走到了障子纸门外,看着从门缝里漏出的一缕光线。
那道光线很明晰,在走廊的地板上扩散出了一长条融融的光晕,泛着暖意。
旗木卡卡西本来只是想在这里站一会儿,泉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传来了。
“你很思念你的老师吗?卡卡西。你的脚步声有些烦躁。”
旗木卡卡西微惊。
隔着门,她的声音有些模糊,但是那份温柔悦耳却和记忆中是相同的。
他朝着那扇纸门伸出了手,手指却在即将碰到纸门的前一瞬间收回。
“没有。四代目大人是为了村子牺牲的,他的死值得尊敬。”卡卡西说。
“你也只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孩子而已,跟妾的弟弟是相同年纪的孩子。”泉说。
卡卡西盯着那一线从门缝里漏出的光,心情复杂。
每每她提及自己的弟弟,卡卡西都觉得她很傻。但是,她竟然真的像关照弟弟一样注意着自己的状况,又让卡卡西觉得自己不应该用冷淡的眼神回复她。
“你的弟弟是怎么样的人?”卡卡西抬起头,盯着纸门上的绘画。
“从前是个很爱闹的人,经常迟到,活泼好动,喜欢青梅竹马的姑娘。”她说。
旗木卡卡西瞬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她对弟弟的描述,让卡卡西想到了某个已经被刻在了英灵碑上的名字。
卡卡西捂着额头,一边摇头,一边轻轻地叹了口气。
坐在移门后的女人听力敏锐,连这一声叹气都捕捉到了。
“怎么了?卡卡西?”她温软的声音有一丝茫然:“妾提了什么不该提的东西……吗?”
她的声音很好听,这让卡卡西觉得,发出叹息的自己罪不可恕。
“没事,我只是……嗯,有些饿,一会儿去吃点东西就好了。”他说。
明明她自认为是长姐,可是在这种时候,却需要卡卡西反过去安慰她。
纸门忽然移开了,露出一道略大的缝隙来。一个捆札精致的青色小盒子被推了出来,搭在其上的手指青葱白嫩。
“你可是长身体的年纪啊,要及时吃东西。”
她说着,移门又合上了。
卡卡西盯着放在地上的那盒点心,不由失语。他想到那扇快速合上的门,忍不住说:“喂,你就打算这么一辈子,不见任何外人,就缩在那些帘子和门后面吗?”
“……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吗?”她的声音透着一分轻轻倦怠:“妾一点都不擅长拒绝别人的命令和要求。”
卡卡西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倦意,忍住了本来想说的话,离开了。走的时候,他没忘记捎上那盒点心。
等卡卡西的脚步走远后,泉立刻栽倒睡着。
——长期没有充电,还要使用高级的幻术,真是太累人了。
夜深了,天幕泛着浓重的深蓝色。冬季的晴朗夜色里,星河绵延如水。卡卡西盘腿坐在屋顶,解开了点心盒上的捆线。绳结被抽开后,包裹着点心盒的长条叶片散落开来,露出了一条细细的红绳,色泽是艳丽的赤色。
卡卡西垂眸,盯着那条绳子。
他记得,他在某个地方看到过这条红色的细绳——似乎是在从前的某一天,泉命令侍女打起帘子,亲自为卡卡西处理伤口时。那双从帘下探出来的、温柔的手上,就系着这样一条绳子。红绳白肌,十分美丽。
“在包装的时候不小心落进去的?”卡卡西小声念了一句。
他将红绳收进了自己的忍具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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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最终决定,由三代目继续担当火影,领导村子。为此,猿飞日斩的对手志村团藏整天都阴沉着脸,没有给过部下一个好脸色。
因为是旧火影重新上任,因此便没有举办火影就任的仪式。大名们在选定火影后就相继离开了木叶,而卡卡西也再没有找到那个向大名施加幻术的人。缺乏确切的情报,他也只能把这件事上报三代目,提醒他注意大名们的动向。
时光过得很快,转眼间便又是两年。
从前的旗木卡卡西很抗拒保护泉这个任务,而现在的他,却会雷打不动地在每年夏天,去执行这个相同的任务——在朝仓大名出行时,保护泉的安危。
卡卡西是这样想的——如果没有他回答泉那些天真又愚蠢的问题,那么,像她这样被拘禁起来的笼中鸟,必然会倍感无聊。
虽然,每年夏天卡卡西都会去朝仓大名的府邸,但卡卡西还从未见过她的真容。那道御帘永远不会被撩开,总是垂落在她的身前,像是一道分明的界限,将这两个人划分在雷池两侧。
卡卡西年岁渐长,沾染了一个不太好的习惯:随身携带《亲热天堂》。
这是一系列成人限定书刊,由三忍之一自来也写作。通过不可描述的方式,才被十六岁的旗木卡卡西买到了手。每逢闲暇时刻,他便会蹲在屋顶、坐在树上、躲在角落里,默默捧着书籍阅读,将其视作堪比圣经的宝物。
虽然卡卡西从来没和女性恋爱过,但书内描述的风流艳史却很吸引他,为他消磨了不少执行任务时的无聊时光。无论去到何处,他都会在忍具袋、手里或者口袋里揣上一本《亲热天堂》。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是如此。
于是,某一天,他从泉的门外路过时,那本小小的书籍便这么掉了下来,无声无息地被遗落在了走廊上。然后,被泉捡走。
“……亲热天堂?”
她喃喃着念了一遍,翻开了这本被旗木卡卡西时刻捧在手心里的书籍。
——要是这本书好看,她就给带土买一套回去。带土这孩子,越来越不可爱了。没事就模仿斑说话,让她以为自己恍惚间梦回了战国时代。
没翻两页,她就发出了“嘶”的吸气声。这本书的内容真是不可描述,让她都觉得面红心跳。
——决定了!就给带土买一套《亲热天堂》带回去。
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戴着面具的银发忍者晃晃悠悠地走回来了。看起来像是无意路过,实则是在寻找着某本遗落在地上的书。
泉轻咳了一声,将这本书从帘下递了过去。
“……你看了?”卡卡西问。
“妾……”她将书又往前推了推,声音里有一丝羞赧:“只是一时好奇。”
卡卡西:……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在她面前丢脸了。
他甚至有些担忧——她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将这本书留在这里的?
“我不小心落下的。”卡卡西咳了咳,声音里透着懒散:“你不要想太多。”
“……没什么……好多想的呀。只是一本书而已。”她回答。
卡卡西额上挂下一滴冷汗。
——糟了,好像不解释还好,解释了她就想歪了。他对有夫之妇可没有任何的兴趣。
银发少年抽身离开了。
已经十六岁的他,不再是那个看着瘦瘦小小的孩子了。他那刺有暗部火焰纹章的手臂肌肉匀实,身量也日渐高大。虽然那副双手插着裤袋的懒散模样,会让人觉得他很不靠谱,但是泉知道,卡卡西是个相当优秀的忍者。
朝仓大名回来了,旗木卡卡西立刻进入了警惕状态。
他之所以主动承担这个任务,不仅仅是为了泉,更是为了找出那个在背后操控着大名,妄图影响木叶火影选举的人。
他抬高了护额,露出写轮眼来。这一次,术者放松了警惕,又或者是有意为之,竟然让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查克拉流动施术时的痕迹。
随即,他愕然地发现,那道查克拉流向了他刚走出的地方——那个他一直在找的,借用幻术操控大名的人,就是泉。
旗木卡卡西陡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这怎么可能?
旗木卡卡西并不是没考虑过这个可能性,但这是他最不愿意承认的可能。
她一直以长姊的态度对待他,从未显露出恶意。那些关切之辞与温柔的照料,也并非虚情假意,反而犹如细细流水,让旗木卡卡西渐渐习惯她接人待物的态度。
即使没有见过她的面容,卡卡西也认为她应当是那种“未曾伤害过任何人”的类型。
他静了一会儿,默默走回了竹帘前,捏紧了自己的掌心。他的黑色手套下有一圈微微的鼓起,那是一条被藏在手套下、紧贴着手腕的细细红绳。
“卡卡西,你回来了?”
她好像浑然未觉发生了什么,声音轻婉一如往昔。
可是,写轮眼捕捉到的查克拉脉络,清清楚楚地向卡卡西显示出她是一个忍者。
旗木卡卡西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她的温柔关切,倦怠无奈,全部都是虚假的。她展示在他面前的形象,也全部都是谎言。
“卡卡西?”她歪过了头,乌黑的发散落在肩前。石竹色的明丽表衣,晃晃地引人瞩目。
那道横在两人之间的竹帘,变得极为碍眼。
卡卡西从没见过她的脸,但是他不打算忍下去了。
旗木卡卡西的眉心一皱,他的五指攥着竹帘的下端,干脆地向上撩开。哗啦一声响,那道隔阂阻碍在两人之间的帘子,便这样被毫无顾忌地掀开了。
“幻术的术者就是你吧,泉。”
作者有话要说:青涩♂卡卡西
加更了,今天是6k
小剧场:
带土:都说说你收集情报都收集了点啥吧
泉:【递《亲热天堂》】
带土:????卡卡西你算计我
小剧场2:
卡:你就是术者!
泉:是
卡:你故意的?
泉:好不容易养大的电池!不激活怎么用啊!
第38章 038
卡卡西知道,如果现在的场景被外人撞见,他就会惹上麻烦。
这坐在帘后的女子是贵族的侧室夫人,也是卡卡西的委托人的女人。
两人之间横亘着的,不仅仅是那一道竹帘,更是忍者与贵族的差别。
然而,卡卡西的手却无法停下来。
那些规矩、禁忌与教条,都被抛之脑后,现在的他,只想将那层碍眼的竹帘掀开,看一看她的真面目,看清楚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哗啦一声响,帘子被撩开了。微暗的天光照入了帘后的狭小空间,落在女人白皙的面孔上。
“卡卡西,快退出去吧,你不应该这样做。”
她说。
然而,卡卡西不但没有如她所言,退到帘幕之后,反而将那一席竹帘松开,任凭它在自己身后垂下;不仅如此,他的脚甚至更向前逼近了一步。
她和他想象中一样,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人,乌发皎肤,眉眼动人。但她又和卡卡西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因为她的容貌太过美丽,看一眼后便会无心于他物。
“你就是术者吧?”卡卡西又走近了一步,现在的他和泉只有一小步的距离了。
“……妾……”她张了张口,眸光轻动。
“躲在暗地里操控大名,是想要做什么?”卡卡西问。
“妾……只不过是想在这里更好地活着罢了。”她垂首,低声地说。
她把头低下后,卡卡西便只能看到她乌黑的发顶。
“更好地活着?什么意思?”
“大名的侧室,并不止妾一位。如果妾不这样做的话,那恐怕卡卡西见到的就不是妾了。”
卡卡西藏在面具后的脸上,表情渐霁。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泉,但他不希望泉对木叶忍村有什么非分之想。万一她是木叶的敌人,卡卡西必然不会对她网开一面;但是,如果她只是用幻术来争夺宠爱,那倒是无所谓。
正值多雨的夏季,天气阴沉。细小的雨滴从天幕中落下,啪嗒砸落在庭院里的声音,打破了沉寂的氛围。泉连忙伸手,将卡卡西朝外推去,小声地说道:“让别人看到的话,殿下会责怪你的。”
她的十指搭在卡卡西的胸口,将他朝帘外推去。卡卡西把她的手从自己胸前挪开,冷淡敷衍的少年音传到了她的耳边:“我自己会出去的。”
两人的手有一瞬间的交握,她的五指很快从卡卡西的掌心里滑走了。帘子垂落了下来,又把卡卡西的视线挡住了。现在的他,只能看到缝隙里一截石竹色的下裳。
“既然你会幻术,那就说明你不是普通人。为什么你还会心甘情愿地留在这里?”卡卡西问。
“留在这里有什么不好的吗?”她回答。
“没有自由,也没什么乐趣。”卡卡西说:“肯定是自己生活更快乐一些。”
“可妾是殿下的侧室。”她说。
卡卡西忽然气馁了。
他轻叹一口气,慢悠悠地说:“看起来,我和你的观念毫无相同之处。”
他是忍者,成天考虑着村子、任务、生死、战争之流的问题;而她是贵族的侧室,拘谨刻板的教育让她只能想到这小小后院里的事情。即使学会了幻术,也只能想到用它来争夺宠爱,以谋求一席栖身之地。
“那串手绳……”泉忽然开口了。
“啊?”卡卡西微愣,抬起手腕,才发现刚才她的推搡,让他藏在手套下的那圈红绳露了出来。卡卡西的内心不由微窘,但他一贯不会把这些情感表露出来,只是淡淡地说:“之前你放在点心盒里给我的。怎么?不是送给我的吗?”
“嗯。”泉缓缓地应了声:“妾原以为弄丢了。不过,既然在卡卡西那儿,就送给卡卡西吧。”
卡卡西忽然觉得手上有点烫。
——这家伙,不会以为他是偷偷摸摸把她的贴身东西拿走了吧?!
卡卡西将手插入裤袋中,把手串一同遮掩了起来。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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