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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拼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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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死后,她已经许久没回到那个镇子上去了。
如果不是宇智波鼬忽然留了讯息说他会去那儿,她也不会再回去。
她匆匆赶到约定的地点,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空无一人。深绿色的山野泛着潮湿的雨意,浅浅的鸟鸣在山中作响。不远处的城镇留下一道轮廓,在清晨的雾气里隐隐约约。
许久后,一道黑色的人影才落在了她的面前。
“就是你吗?朝仓泉。”
“……是,是我。”
宇智波鼬来的太悄无声息,纵使是泉,也为他隐匿行踪的能力悄然一惊。
落下时候的风,让他斗笠下垂挂着的布帘微微飘起。从布帘的缝隙间,泉窥见了他的五官一角,未待看清,布帘又重新落了下来,掩去了他半垂的、沉墨似的眼眸。
在她打量着鼬的同时,鼬也在看着她。
在宇智波鼬看来,眼前的女人,似乎只是少女之龄,和止水口中所说的女人年龄相去甚远。但是,她的外貌又确实出众无匹,再也找不出第二人来。
“上次走的匆忙,有一些话没来得及说。”
鼬开口了,声音中满是与年龄不符的成熟。
单从他的神态与对人的戒备来看,他根本不像是十几岁的少年人。
“我也有一些话没来得及说。”她卷了卷自己黑色的发丝,轻声说:“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鼬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她彻底堵了回来。
宇智波鼬微抬下颚,他蹙眉,声音中带着微疑:“止水已经将你交给了我。”
这是止水唯一的心愿,他不可能对此弃之不顾。
泉不能直接回绝他,只能想方设法迂回婉转地和鼬讲道理。
她相信,宇智波鼬应该是个通人情的人。
“止水君对我伸出援手,原本就已经让我感激不尽。但是,再劳烦其他人来照顾我,那就太令我过意不去了。我原本就可以自己生活,三年的时限也早过了。现在的我,已经可以离开这里。”
“三年的时限……?”鼬低声地重复了一遍。
“想必你也不太明白,止水君为何会与我有了联系吧?”泉慢慢地展露了笑容,说:“我本是一名贵族的妾室,在夫君过世后,便被流放至此,被勒令过三年清修一般的贫困生活。止水君对此颇为不忍,才对我照拂有加。现在,三年已经过去了……我已经获得自由了。”
“……”鼬无声地凝视着她,似在考虑着这件事的真假。
“所以,请不用再考虑我的事情了。”
“……好。”沉默许久后,鼬开了口。他的目光慢慢转至了清晨时分的天幕,口中喃喃道:“其实,止水他对你……”
“嗯,对了。”泉略露出腼腆之色,说道:“我还年轻,所以重新嫁人了。我现在的男人虽然不太着家,不过对我很好。”
顿了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请问,你刚才想说什么吗……?”
鼬低垂了眼帘,语气平淡:“不,没什么。”
——这大概就是所谓“遗憾”了吧。
止水已死,而她也已经再嫁。
有些话说出来,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想到这里,鼬抬头打量了一眼她的面容——犹如风荷初开般的清甜美丽,能够在第一眼便俘获人心,也难怪止水会格外地在意她而不自知。
当年止水每每从这个镇上回到木叶,都会神思恍惚一镇。那个时候鼬还不明白,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心不在焉。
现在,他多少可以理解了。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鼬侧过身去,说:“如果你以后有麻烦,还可以来找我。至于我能否帮忙,那就要再看了。”
宇智波鼬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山雾之中。
泉微呼了一口气。
啊——还好,没让他把那句话说出来。
她离开了小镇,回到自己的游屋去了。她回来的时候,恰好是傍晚时分,游屋刚点上了摇曳的灯笼。她从后门穿入院中,抛下一庭的嬉闹和乐声,走回自己的房间。
在她的房门前,她看到带土站在那儿,正对侍女阿梅说着什么。
“我真的很冤枉啊——”
带土的声音竟然十分轻佻飘浮,活脱脱像是个成天逗人的市井流氓。
他戴着面具,别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充分地用肢体动作表达出了自己的心情。他一边疯狂地摆手,一边用那扭捏又委屈的声音说道:“我并没有辜负你的主人啊,明明是她对我爱理不理。她这个人啊,又花心,又好色,伤透了我的心。”
“……这……”阿梅一脸震惊地盯着带土的面具。
想到女主人温柔乖顺的性子,还有那落寞孤独的背影,阿梅坚持道:“那是绝不可能的,我从未见过她与其他男人来往。”
“真的!”带土以手比天,声音愤愤不平:“她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上次还直接把我赶了出去。明明她自己看到漂亮男人就要多看两眼,却还要责怪我不小心被别的女人碰了一下,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泉:……
震撼。
没想到,带土还有这样的一面。
这是被她传染了,也开始了精湛的表演吗……?
阿梅的目光一飘,便发现了泉的身影,她连忙伏下身子行礼。带土也继续他先前的委屈小媳妇人设,紧紧地黏了上来,挽着她的手,颇为幽怨地说:“你终于回来了。你去了哪里?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你都不肯见我……”
泉淡淡地说:“请开始你的表演,阿飞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qaq还是没能加入打斗戏……沉迷恋爱无可自拔……
对惹,推荐大家一个电影,《花宵道中》花魁题材,又虐又美……
这俩天一直在看各种花魁题材的电影,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第50章 050
门合上,阿梅震惊的面孔被遮住了,带土却依旧在孜孜不倦地继续他的表演。
“我说~不要对人家~这么无情啊~”
带土那挑高的尾音,自带可怕的波浪号。
该配合带土的表演,泉她就是视而不见。
带土演了一会儿,都没有得到什么有趣的反应。他体会不到棋逢对手的乐趣,就变回了原样。
“……还真是无趣啊。”(斑声)
泉一惊,差点没忍住把他冻成一根大冰棍的冲动。
“我说!”她攥着袖口,竭力加重语气,强调说:“不要突然用斑的声音说话呀。”
“怎么?你很害怕斑吗?”带土没有改变声线:“身为斑亲手挑选的协助者,对斑的态度却这么奇怪。……真是令人好奇啊。”
泉的面容渐渐柔缓了。
“很好奇吗?”
“当然。”
“那就告诉你吧。”她语气浅淡地开口:“因为斑曾是我的主人。但是,最后我却离开了宇智波一族,去了千手一族。面对这样的男人的感觉……大概,就和旗木卡卡西面对你的感觉是一样的吧。”
带土:……
总感觉她的比喻有哪里不太对劲。
带土扯了一下自己的手套,声音缓缓:“那个名字,已经和我毫无关系了。”
听着他的答复,泉在心底悄然叹了一口气。
带土总是说着“对过去毫不在意”这样的话,但他必然是在意着过去的。不然,他也不会时常潜入木叶,利用神威探查旗木卡卡西的行径。
又或者,不如说,他之所以想要完成“铸造新世界”的愿望,便是因为他对那份美好的过去无法割舍的牵念——他曾经居住在木叶忍村里,是个活泼善良的少年忍者,梦想着成为火影,有心仪的女孩与想要保护的同伴,还有偌大的一族与敬爱的老师。
然而这一切,都被命运碾碎。
他所拥有的万花筒写轮眼,既是力量的象征,又是残酷过去的写照。
想到这里,泉忽然轻吸一口气,脑海之中不由冒出了一个想法——绝说,带土这个孩子,是“被斑所选中的”。那么,造就了带土的人,莫非也是……?
“怎么了?脸色很奇怪?”带土在她面前半跪下,用手指托起她的面颊:“提起斑就让你如此的不悦吗?看来在战国时代发生了不少斑不曾告诉我的事啊。”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她恢复了笑意,将带土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挪开。她一边垂眸笑着,一边问:“带土,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这个世界的‘现实’都是错误的,与你的认知截然相反,你会怎么做?”
“……”带土默然一会儿,说:“那不可能,所以也无须考虑。”
“也对。”她扬起唇角,笑容甘甜。
带土看着她,默不作声。
她那少女之龄的容貌,带着青春的青涩娇嫩,仿佛未彻底绽开的花朵一般,引人品尝。
渐渐地,带土张开双臂,将她搂入了自己的怀中。
“……你已经答应我了。”
低低的声音,传至了泉的耳畔。
“在新世界来临之前,你都是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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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砂之蝎最近不常来光顾她的生意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将泉约去欣赏他所谓的艺术。他很热衷于将自己的人傀儡展示给她,再对她疯狂安利成为人傀儡的好处——保持永恒不朽的美貌,成为他的武器和藏品,被众人欣赏和膜拜……
被塞了一嘴安利的泉表示她十分感动,然后她继续把蝎放置play。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蝎的身体形状这么引人注目,还常年披着晓的黑底红云袍。对于认识他的人来说,蝎是个十分容易辨认的目标。而和蝎相比,泉就更好辨认了。
于是,刚与蝎分道扬镳的泉,就遇到了这样一种……尴尬的情况。
“你是蝎的部下。”
人来人往的小镇街道上,甜点店的褪色招牌闪着微亮的霓虹。屋檐下垂着的布帘,被傍晚的风吹得起伏招摇。
宇智波鼬坐在长凳上,手持一串三色团子,说话用的语气是肯定句。
他从黑色宽袖里探出的手瓷白一片,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朱字戒指。细细长长的手指,指腹上藏着一片被武器磨出的茧。
“……啊。”泉扭过头,对他说:“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尴尬。
——太尴尬了。
也许是因为曾在暗部工作,宇智波鼬年纪虽轻,但却极为擅长隐匿自己的行踪。泉对他的跟踪毫无所觉,所以此时此刻,只觉得内心……有些心虚。
鼬将团子放在身旁的小碟里,冷淡地说:“是。”
泉扭头,望了望四周的人流,说:“有什么话,就到镇外再说。”
下一瞬,眼前黑影一闪,原本坐在长凳上的少年人已经不见了,徒留茶烟袅袅。
泉盯着那串一口未动的三色团子,在内心深感浪费。
这一次,宇智波鼬没有刻意隐藏自己查克拉的气息。很快,她便凭借他留下的踪迹,找到了宇智波鼬。
“你的团……”
“你一直都在欺骗止水吗?”
她本想将打包好的三色团子递到空中,在听到鼬的话时,她的手微微一僵。
随即,她收回了手,展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做呢?”
乌发的少年陡然回头,一双墨眸在顷刻间便转为了血红之色。他用漠然的神情注视着泉,淡淡地说:“……很遗憾,我什么也不会做。”
宇智波鼬右手的拇指,无意识地按在了朱雀戒指上,悄无声息地暗暗摩挲着。
女人的笑容倒映在他的眸中,显得遥远而模糊。
最终,他冷淡地收回了视线。
——是的,他什么也不会做。因为止水喜欢这个女人,他不可能将她杀死。即使,她欺骗了止水,将自己的真实身份伪装了起来。
但是……
红色的眸中,勾玉渐渐转动起来,最终化为了万花筒的图案。深红色的查克拉自他身上溢出,化为一只手臂,以破风斩雷的速度朝她袭去,将她的身体紧紧地捏住提起。
以红色查克拉凝成的巨大手掌越缩越紧,泉微蹙着眉,只觉得下一秒,自己的身体就好像会被他的查克拉捏为一团齑粉。
“为什么……欺骗止水?”
鼬按紧了自己的无名指,声音低低。
说着,他抬起头来,猩红的眸,直直地对上她的视线。
下一瞬,须佐能乎的手掌间却猛然一空。原本被禁锢束缚着的少女,化为一团水流,滴滴答答地淌在了地面上。
——那是一个水分|身。
“为什么……?”
幽长绵软的声音,在鼬的背后响了起来。
鼬的视线余光向后一瞥,恰好看到少女微微扬起的发丝。
她提着千草纹的手袋,背对宇智波鼬,淡淡地说:“止水对我说,‘请让我保护你吧,这是我的祖辈唯一的遗憾,请让我将这个未了的心愿完结’。换做是你,鼬,你该如何回答?‘我无法完成你的心愿,因为你所心仪的我,是你应当杀死的敌人’……?”
宇智波鼬微微一愣。
“不觉得,那样的回答太过残酷了吗?”
泉转过身,面向了鼬。伴随着她的转身,无数冰锥以威胁的势态悬在了鼬的身前,好似下一刻便会齐齐迸射,将面前之人刺穿冻结。
对于对她有杀意的人,她也从不会太过手软。
该动手的时候,还是应该动手。
“即使如此……”宇智波鼬说着,眼帘渐垂。
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没有错。
如果那是止水的愿望,那么,替他完成这个愿望,远比告知他“两人是敌人”这个事实,更为良善温柔。
对于止水来说,“一直想要保护的女人是他的敌人”这样残酷的事情,恐怕会成为至死难消的弥憾与不甘。
他的脑海中思绪纷乱,但对于那些以严整之势悬在面前的冰棱,他并未放松丝毫的戒备。须佐能乎的手臂当空横过,将其一并挥散。被查克拉的热度所融化的冰冷化为一团流水,一时间,四下水珠纷纷落下,犹如下起了一片蒙蒙细雨。
“所以,我才在止水死后,告诉你‘不必再来照顾我’。”她向前踏了一步,目光里有着挥散不去的温柔:“他的愿望,我已经完成了。”
曾经的无心之失,让镜对她产生了执念。而她决定追寻宇智波斑的抉择,又让镜抱憾收场。
伴随着止水之愿的完成,她对镜的弥补,也就到此为止了。
宇智波鼬微一合眸,眼中的红色渐渐消散。
“……这样吗。”
他的声音,仿佛是喃喃的呓语。
泉看到他的神态,心知他大概已经不会再像刚才那样攻击自己了。
她一早就知道,止水与鼬是如同兄弟一般的关系。他会因为自己欺骗止水而动了杀意,也并没有超出她的意料。
“果然,”她晃了晃手里提着的小手袋,眼角眉梢沾着笑:“止水君说的没错,宇智波鼬是一个相当温柔又重情的男人。这算不算是宇智波一族共同的优点呢?”
——算吧?
这一族都是如此地重视着“爱”。
正是因为“爱”的丧失,才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
乌发的少年恢复了冷淡的神情。
“既然都是‘晓’的人,那就算了吧。”他说。
“记得替我向日斩问好。”她笑眯眯地说。
这句看似平常的问候之语,让宇智波鼬的神情陡然一凝。
——他加入晓,暗自收集晓的情报,是奉了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的秘令。除了木叶顾问团与自己,世界上应当无人再知道这件事。
但是,眼前的女人,似乎分明知道他会定期和木叶联络,因而才特意让他和三代目问好。
……巧合吗?
还是说……
“不用想太多了。”她的神情很是温驯,话语里透着安抚之意:“我都知道的哟。不过,我不会告诉别人。嗯……鼬,身在地狱啊。”
她说完这句话,便悠悠地转过了身。下一瞬,便以替身之术消失在他的面前。
至于替身的材料……
宇智波鼬面前,安静地躺着一盘,浇完了酱料的三色团子。
作者有话要说:鼬哥:??这个团子??
话说,咳咳,这两章又要飞快地时间快进了~下一次快进完毕,就是hy第一部前后的年代了~~
第51章 051
春秋流转,夏去冬来,数年眨眼飘然而过。
夜色溶溶,灯火微暗。
“带土……现在就要走了吗?”
“我要去雨之国一趟。”
带土已经二十六岁了。昔日的狼狈少年,已经彻底成为了一个男人。
他系好面具的系带,想要朝外迈出脚步,袖子却不期然地被人扯住了。
“最近,你好像不怎么理我啊。”
她的声音低低的,像是游移在夜色里的风。
“只是比较忙而已。”带土将她的手从自己袖子上摘下,慢悠悠地戴好了手套,声音不疾不徐:“连九尾的人柱力都成为忍者了,狩猎尾兽的计划,差不多就要开始了。”
“这可不行啊。”她低笑着,轻软的声音透着一丝撒娇的意味:“那我该怎么办呢?”
听到她的声音,带土立刻便想折返身体坐回她的面前。但是,他强压着按捺下了这份冲动,勒令自己的身体纹丝不动,不准为她的请求流露出任何的动容。
换做是数天前的他,绝对会立刻听从泉的话,继续陪伴着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数日前,黑绝不怀好意地将一些往事告诉了带土——未提及宇智波斑,只是模棱两可地提起了二代目火影、宇智波镜与她的故事。在这个故事的结尾,被迷惑了的男人们,谁也没有得到她的爱情,全部怀着遗憾死去。
也许,它是想提醒带土,比起飘渺虚无的她,“月之眼”计划才是最重要的。
多年的陪伴,也早就让带土了解了她的理念。一个男人,如果被她的温柔表面所迷惑,就会变成一个一事无成、反复徘徊于失落之中的废物。
对一件东西有着占有欲,可那件东西又是绝对拿不到手的。这样的痛苦,无异于是一种折磨。那么,既然如此,还不如亲自将这种占有欲拔除。
“你?”带土侧过身来,语气冷淡:“本来就只是互相消遣罢了。计划当然更为重要。”
“带土!”她的笑容一凝。
只可惜,她的喊声没能让带土正视她的存在。
“我说错了吗?”他缓缓说:“既然我没空陪你,那你就自己找找其他的消遣吧。”
“带土。”她披上了罩衫,手持黄铜烟斗,站了起来:“我可是真的会那样做的哦。口不对心,一点都不讨人喜爱。我说过,我愿意跟随着你,只要你也可以……”
“讨人喜爱?”带土的红眸一凛:“你以为我还是个被宇智波斑掌控在手中的孩子吗?”
留下这句话,他便离开了。
泉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浮上了一丝奇异的感觉。
带土好像在寻求着主导权。
从前的他,一直被她所引导着,按照着她的剧本行走,和她所想的那样,迷恋着她。而现在,他不再想遵循她的操控了,想要将主动者与被动者的身份对调——他不再迷恋着她了。
“黑绝对你说了什么吗……?”她喃喃地低语着:“还是说,因为你已经长成了一个男人呢?”
带土竟然试图摆脱她的影响!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泉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见赤砂之蝎的时候也有些没精打采。蝎的搭档迪达拉看到她这幅精神不太好的模样,便陷入了深思之中。
“是不是蝎兄总逼着你看人傀儡制作的过程,让你有些反胃了啊?”束着金马尾的少年托着下巴深思着,末了点了点头:“一定是这样,嗯。我就说蝎兄的艺术不算艺术……”
“喂!小鬼!”蝎晃了晃尾巴表示威胁。
不过,迪达拉再蹦跶,也不如泉重要。
她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会来光顾一下蝎的据点,看一看他所谓的收藏品。难得见到她,蝎也不想因为这位年轻搭档的口无遮拦而败坏了心情。
她低垂着头,半露出的面庞上未有一丝岁月的痕迹。数年的时光,无法磨损她的青春娇嫩,就仿佛时间已经在她的身上定格,让她永远保持着少女之姿。
这样的她,让蝎十分喜爱。
因为蝎也是这样的存在,只不过他不可能拥有她那样柔软的肌肤与灵活的身体。
永恒的艺术,总是最为惹人喜爱的。
“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制作为我的藏品呢……”蝎桀桀地笑着:“不过,你活着也很好。无论是死了,还是活着,你都是一个有趣的东西。”
迪达拉少年心性,比起蝎那沉沉闷闷、有些古怪的性格,新加入晓组织不久的迪达拉就有活力多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解,纳闷地说:“蝎兄,别说了吧,她根本不想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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