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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拼图-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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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承认,她说得对,现下的当务之急便是照看鸣人。于是,他一边警惕着泉,一边朝着最近的市镇赶去。而泉也如她所说的那样,始终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没有太过靠近他们。
等到为鸣人做完应急处理,又在旅店安置好鸣人后,卡卡西才分神看向泉。
她倒是毫不客气,不请自来地坐在房间的外厅被炉里,两只手捧着热茶取暖,一副悠闲惬意的模样,好像坐在她面前的不是两个来自木叶的敌人,而是她的男朋友。
大和守在鸣人房间的移门外,双手触地,保持着警戒。这样,一旦泉有何异动,他就可以发动木遁将敌人困锁在这里。而卡卡西则端正地坐到了被炉的另一面,专注地审视着她。
泉的发心上原本沾着几片雪,因为旅馆的房间里较为暖和,那些细细的雪瓣便慢慢融化了,湿漉漉地沾在她漆黑的发丝上。原本被冻红的双颊,现在也转为了更为细腻的薄红色。
“泉,你是看准了鸣人的身边只有两个人,所以决定来袭击九尾的人柱力吗?”
卡卡西问。
“你看我袭击他了吗?”泉眨了眨眼,目光温和:“其实我只是对鸣人有些好奇罢了。”
卡卡西听到她的说辞,内心顿时冒出了一串省略号——泉的好奇心,可是相当可怕的东西啊。当初她就是对自己感到好奇,后来他们就……
“……好奇?”
“是的。”
泉搁下了茶杯。
“我和佩恩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但我知道,他对夺走他全部亲人的火之国可是十分憎恶。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才能够让他放下那样的仇恨?”她说。
“佩恩吗……”卡卡西眼神一沉:“鸣人用自身的爱与理解说服了他,‘仇恨’这样的东西毫无意义。因此,佩恩才放弃了复仇。”
“‘仇恨’啊?”泉用左手托住面颊,神情懒懒:“鸣人那孩子,说到底也未曾经历过真正的‘仇恨’吧。小时候的孤立和排斥不足以让他对木叶形成群体的仇恨,而后来遇到的也尽是些爱他、陪伴他的人物。……因此,才会无法理解佐助君呐。”
“佐助”这个名字刚一出口,大和背后的移门就被刷的一声推开。鸣人匆匆地拉好外套的拉链,朝着泉大喊道:“你知道佐助的事情吗?!”
耳朵还真灵。
泉怀疑鸣人设了佐助焦点,一听到关键词“佐助”就立刻出现。
“身体已经没事了吗?”泉不急着提起佐助的事情,反而是笑盈盈地望向了金发的少年:“外边的天气还很寒冷,如果一直保持着焦虑的心情,可能还会像刚才那样心悸发作昏倒在雪地里喔。”
温柔的关切,并未让鸣人将关注的重点从佐助身上移开。他深呼吸了几下,缓下自己的心虚。随即,他凝视着泉,再次认真地问道:“你知道佐助的事情吗?”
正面凝视着泉,是一件……非常需要毅力的事情。
往往,别人稍微看她一会儿,就会因为她那令人炫目的美貌而面红耳赤地转过头。
鸣人盯了她一会儿,喉结就微微一滑,湛蓝色的眼眸不自在地开始乱转。
——这家伙实在是太漂亮了……
“佐助君的话,”泉慢悠悠地开了口:“是无法放弃他的仇恨的。他的仇恨不仅仅是‘族人被杀死’这样简单的事情,而是无可避免地、被局势与世界所赋予的仇恨。”
她的话太复杂,鸣人瞬间懵逼。
“什么意思?”他问。
“嘛。”泉用手指勾着茶杯壁,笑眯眯地说:“举个例子,你最好的朋友杀死了你心爱的女孩。然而,无论是你的朋友,还是那个女孩,都毫无错误。促使这桩悲剧发生的,并非个人因素,而是迫使他杀死她的世界——这样的仇恨,该如何去化解呢?”
旗木卡卡西的神情渐冷。
虽然明知她可能只是随口一说,但他却在瞬间便回忆起了某件事。
被杀死的少女,与失手杀死她的少年,都毫无过错。
所以……对于那个“少年的好友”与“少女的恋人”来说,这样的仇恨是无法化解的,因为他仇恨的目标是造成这一切的世界。
不知为何,卡卡西的心里有了一种古怪的感觉。
听泉的话,就好像某个人还活着一样。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鸣人蹙眉,认真地追问道:“你的意思是,佐助的族人和哥哥都是无辜的吗?所以佐助才无法放下仇恨?”
“多的,我就无可奉告了。”她放下了茶杯,轻呼一口气,朝着门口走去。
“等一等!”鸣人一个箭步便越过了大和与卡卡西,冲到了门口。
泉正在往脚上套鞋,素色的木屐扣在了右足上。她的脚踝被冻得一片通红,颜色却极为可人。当她想要拿起另一只木屐上,飞冲而来的鸣人恰好一脚把她的鞋踢了出去。
泉:……
“九尾,你对我的鞋有什么意见?”泉默默注视着那只被踢到了卡卡西面前的木屐。
“不小心的。”鸣人摸了摸头,去捡回了木屐,说:“我帮你穿回去吧。”
上一次,她的木屐掉下来时,也是鸣人帮她把鞋穿了回去。
“不行!鸣人!”卡卡西立刻从他手里夺过了那只木屐,严肃地说道:“千万别靠近她,她十分危险。还是我去给她穿。”
旁观的大和:……
#你们为什么非要替她穿鞋不可?!#
眼看着鸣人和卡卡西目光严肃,互相对视,俨然一副戒备十足的姿态,仿佛那只木屐是什么可怕的□□,泉淡定的将右脚上的木屐脱了下来,塞到鸣人手里,说:“别争了,一人一只,送给你们当做留念。”
说完,她就飘然出了门。
鸣人立刻提起了整双木屐,匆匆朝外追去。旅馆外落雪茫茫,转瞬便没有了泉的踪影。鸣人左右张望了一下,选定了一个方向,快速地追了上去。
森林被白雪覆盖,每一条枝干上都压着厚厚的白色。鸣人穿过落雪茫茫的雪地,踏入了森林之中。扑面而来的雪花,让他的脸上一片湿冷。呵出的白气在他面前化开,把视野化为一团朦胧。
许久之后,他才发现了泉的身影。
“等一下——”
他匆匆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赤着脚的少女怀着轻微的茫然之色侧过了身,用疑惑的眼神望向了他。
“九尾,还有什么事情吗?”
离开了温暖的旅馆,没有了被炉与热茶,她单薄的衣衫又无法阻挡铺天盖地的寒意,这使得她的面色再次变成了苍白与艳红交织的颜色。细细的锁骨和赤着的晶莹脚掌,都是一片明显的通红。纯色的羽织染上了飞雪,沾满细碎零落的白。
她的目光落到鸣人手上提着的鞋子上,随即,她露出了了然之色:“要把鞋子还给我吗?还真是客气呐。”
说着,她就提起了小腿,将右足朝前探出。
鸣人的眉头一跳。
他看一眼那只形状优美却被冻得可怜的小巧脚掌,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念头——这家伙,果然是又要让自己给她穿鞋了吗?
眼看她被冻得微微发抖,脚掌又红得不成模样,鸣人心下有了几分不忍。他正色,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将木屐重新套在了她的脚上。
用手掌托起她的脚踝时,他不可避免地再次触碰到了泉的肌肤。
——冷。
——冷得简直像是一团冰。
一时之间,鸣人分不清到底是她原本的身体就是如此的寒冷,还是铁之国漫天的飞雪夺走了她原本应有的温暖体温。
替她穿好鞋后,鸣人站了起来,刚打算继续追问佐助的事情,就发现她正紧紧地拽着羽织发抖。她虽竭力露着温和的笑容,却是一副冷的要命的模样。
这种瑟瑟缩缩、毫无防备的姿势,还有那张被冻的通红的脸……
Emmm……
就算卡卡西老师教导了十万遍“她很危险可怕”,鸣人也无法将她和“危险与可怕”联系到一起。不仅如此,他看到她这幅模样,还觉得有些愧疚。
鸣人拉开了外套的拉链,说:“我把我的外套给你吧。身为忍者,怎么会怕冷啊,你好奇怪啊……”
“我不是忍者。”泉矢口否认。
她可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忍者!!
一边说,她一边按住了鸣人的手:“你把外套穿着吧,你刚才还发作了过呼吸症呢。”
“啊?”鸣人歪头,又半推半就地把外套披上了:“可你这幅冷的说不出话的模样,我还怎么问你佐助的事情啊?”
“这样——”
泉钻到了他的双臂间:“不就行了吗?”
鸣人的身体僵住了。
确实,她贴过来的时候,带来了微微的热度。可是她的手掌和面颊都是冷的,让鸣人觉得身上仿佛贴了一块冰。
但是……
这样抱着的话,她应该会暖一点吧。
#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啊……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啊……#
鸣人按住了她的肩膀,认真地注视着她的面颊,问道:“鼬和佐助的族人都没有错的话,那鼬为什么要那样做?是他让佐助无法放下仇恨……”
“好冷啊。”
泉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声,呵了一口白气。
鸣人挫败。
——这家伙好像根本没打算乖乖回答他的问题啊!!!
无奈之下,鸣人甩开双手:“我试试看用火遁啊,你等一下。”
泉:……???
#什么?没人让你用火遁啊??你就不能抱一下女生吗?#
鸣人的单纯实在是超脱她的意料。
就在这时,旗木卡卡西匆匆地追来了。二话不说,他就将鸣人从泉的面前拎走,自己横在了泉的面前。
“泉之方夫人,这样不好吧。鸣人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卡卡西见自己赶上了,便松了一口气,随即低声教训鸣人道:“鸣人,你太冲动了。万一这是一个陷阱该怎么办?”
“卡卡西,那个时候的你也不过是这个年纪吧。”她笑起来,笑容曼妙,意有所指:“为自己做过的选择负责,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鸣人一脸疑惑地盯着两个人。
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卡卡西老师和这个漂亮的女孩相识。然而,他们为什么相识,为何见面便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他一点都不懂。
如果说因为她是“晓”的成员,那卡卡西老师的态度又显得有些奇怪的温和。
“卡卡西老师。”鸣人忍不住问出口了:“你跟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啊?”卡卡西没料到鸣人突然发问,大脑一时没有转过弯来:“这个……”
泉叹了一口气。
她露出无奈的神情,搓了搓手掌,淡声说:“我是卡卡西的初恋。”
静默。
静默。
静默。
全场一片死一般的静默。
旗木卡卡西直接当机现场,而鸣人则是一副惊恐的圈圈眼表情。至于旁观的大和,则是一脸“不小心知道了可怕秘密”的极度惊诧。
卡卡西当机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恢复了慵懒的笑容。他摸了摸自己的银发,勉强露出笑眼来显示自己的从容:“她说的……呃……确实没错。”
——但是他从没想过泉会当着别人的面这样直接地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这真是太可怕了!!
鸣人的视线不停地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他惊恐无比、结结巴巴地说:“初初初初初恋——?卡卡西老师的——?!初恋?!卡卡西老师和这个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十十十十几岁的年龄差?!和晓的人?!”
信息量太过庞大,鸣人不知道应该先吐槽哪一点。
卡卡西老师真是的!!
不愧是!木叶的精英忍者啊!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投票,直到下一卷开始前都有用23333
第61章 061
漩涡鸣人不小心得知了自己老师的小秘密——原来卡卡西老师……谈过恋爱啊。
看卡卡西整天小○书不离手的模样,鸣人还以为卡卡西老师跟他一样,是只有基友,没有女朋友的性情中人……
鸣人的面色变了又变,唏嘘、怜悯、羡慕、怀疑都从他的面孔上一闪而过。表情之丰富,令泉自愧不如。
卡卡西看鸣人这幅表情,就知道这个部下肯定在脑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鸣人,那不重要。我的恋爱什么的……”卡卡西说。
“卡卡西老师,那很重要好不好!!”鸣人立刻反驳。
“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卡卡西说。
“十十十多年前——”鸣人的目光更游离梦幻了:“卡卡西老师,小说里所说的‘在看到这颗受精卵的第一眼,男主人公就爱上了它’,说的就是你吧……”
旗木卡卡西:……
不一会儿,鸣人也察觉到了这句话有些问题。
这个叫做“户崎泉”的少女,容貌在三年间没有任何改变。三年前,鸣人十二三岁的时候,她便是这幅青春正盛的模样;而现在,鸣人已是十六岁的年纪,她还是那副旧容貌。她的年龄,好像已经被时间定格了。
这么说来,卡卡西老师当初也只是和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姑娘正经恋爱而已。
鸣人正色,说道:“即使你是卡卡西老师的前女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先把你之前的话解释清楚,一直遮遮掩掩不肯明说,到底是为什么啊!”
泉不由为九尾的一根筋和单纯折服。
你见过哪家反派是一股脑儿把己方获悉的情报全部掏出来的!!
这是追佐助追到无法冷静了吗!!
“九尾,你对佐助的事情如此执念吗?”
泉刚想说话,就有一个人抢在她之前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声音出现得十分突兀,毫无前兆,正如他那忽而从空气中现身的主人一般——戴着漩涡面具、身穿黑底红云袍的带土,悄然落在了雪地之中。
他带给别人的威胁感,可远比泉给别人的威胁感要大。无须打招呼,大和立刻用木遁将带土的周身环绕,卡卡西也闪身至带土的背后。
“……斑!”
鸣人喊出了这个名字。
“不要如此紧张。”带土低笑一声,好像是在嘲讽他们对自己大费周章的戒备:“这一次,我可不是来袭击九尾的,只是想和他聊一聊佐助的事情而已。”
鸣人怔住了。
“对我宇智波斑而言,你们的任何攻击都是无效的。”带土瞥一眼身旁千鸟的雷光,语气不疾不徐:“现在,我只是想聊一聊而已。”
“佐助……”鸣人喃喃念了一声这个名字,忽而提高了音量,大声喊道:“你到底想对佐助做什么!他为什么加入了晓?!”
“佐助啊——”带土放沉了声音,慢慢说道:“就让我来告诉你吧,关于佐助的事情。……提到佐助,就不得不提到宇智波鼬。那么,就先从鼬的事情说起吧。”
在漫漫的落雪与千鸟的鸣响声里,他徐徐重述了多年前的那桩旧事。
光辉荣耀、以己自傲的忍者家族,村子与家族间不可磨灭的沟壑与矛盾;背负使命周转于家族和忍村之间的双面间谍,接受任务决定忍痛抹杀整个家族的十三岁少年。兄与弟,沉重的爱与痛苦——
虽然他陈述的语气平淡无波,然而其间的沉重却压得人无法喘过气来。故事收尾许久,雪间依旧一片寂然无声。所有人都保持着愕然震惊的面色,无法相信刚才所听到的事情。
“这……这不可能!”大和说。
“这种事情,谁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卡卡西定了定心神,对他愈发警惕。
“我没有必要说谎。”带土瞥一眼卡卡西,两人的写轮眼互相对视:“这就是一切的真相。不然,宇智波佐助不会选择加入我们,对木叶复仇。”
泉:……
——你见过哪家反派是一股脑儿把己方获悉的情报全部掏出来的?
有啊!!宇智波带土!!
事实带来的冲击,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无言。
“这就是佐助的忍道。”
带土说。
“看到自诩理解佐助的你们露出这样的表情来,还真是一件愉悦的事情啊。”他低笑了一声,目光扫过卡卡西与鸣人的面庞:“和你们聊得很开心。不过,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回见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身体便渐渐隐入了神威空间。
临走之前,他还不忘拉一把泉,将她也一起从鸣人的面前带走了。
泉落在神威空间里,心里还有一丝不悦。
“把鼬的事情就这样子说出来,真的好吗?”她问。
“放心吧。旗木卡卡西肯定选择守口如瓶。毕竟这样的事情对于木叶来说可是个可怕的丑|闻。”带土松开了她的手:“九尾也是,他们并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啊。”泉低垂眼睫,有些扫兴:“带土,你打断了我的计划。”
“我也自有计划。”带土望向她。
只一句话,泉就理解了他的意思。
她和带土已经为伴十数年,她实在太了解带土的一举一动所代表的意义。
“你要发动战争吗?”她眸光一动,说:“现在是否有些太早了?时机已经到了吗?八尾虽已到手,九尾却还不是我们的东西。如果现在就发动计划的最后一步……”
“那不重要。在最后一步的同时把九尾抓到,还能节省一些时间和战力。”带土打断了她的话:“另外,告诉你一个消息,八尾也不是我们的东西。佐助太令我失望了,他被八尾彻头彻尾地耍了,抓到的只是一个分|身而已。”
“分|身……?”泉表情微妙:“八尾还真是有些能力。”
“八尾我已经交给鬼鲛去解决了。现在我给了佐助另外一个任务,不过,能否完成就要看他的能力了——泉,如果佐助死了,你可不要又把怒气转移到我身上来啊。”
带土的话,让泉露出了轻柔的笑。
“怎么会呢,带土。如果佐助君实力不济的话,那也不是你的错误,我理解的。”她笑得温柔,手指却慢慢收紧,指甲刺入了掌心的软肉之中。
“开玩笑的。”带土冷眼盯着她曲起的指腹,说:“我会确保他的安全。毕竟,晓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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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履行了他的诺言。
佩恩袭村时,五代目火影纲手因为重伤而昏迷不醒,大名便选出了临时火影志村团藏掌管忍村的事务。作为宇智波灭族案的知情者与策划者之一,他在五影大会上遭到宇智波佐助的袭击,并且不幸战死。
与团藏的一战,让佐助的瞳力得到大幅度提升。但同时,高强度地使用写轮眼也让他迅速地失去了光明。在不得已之下,他接受了带土的建议,移植了兄长宇智波鼬的写轮眼。
晓的据点里总是一片沉寂。
移植写轮眼的手术已经完毕,泉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一眼佐助_毕竟当初佐助走的时候,一脸“我们不会再见面”的决绝。现在又重新见到了彼此,好像有几分尴尬。
许久之后,她推开了面前生满锈痕的铁门。伴随着铁门推开时的“吱呀”轻响,她慢悠悠地问道:“佐助君……还好吗?”
宇智波佐助赤着上身,坐在手术台上。他身上的伤口还没怎么处理,干掉的血迹随处可见。白色的绷带缠住了他的双眼,带土站在他背后,用剪刀咔擦剪断了那截绷带。
“可能会有一些痛。万花筒的融合也需要时间。”带土放下手里的器械,说:“除此以外,没有大碍了。”
带土的背后有一堵墙,满满盛装着无数的写轮眼。那些眼球在液体中上下沉沉浮浮,恍若拥有生命一般,这些都是从斑活着开始便囤积起的写轮眼库存,而宇智波灭族案又让带土将库存又丰富了一圈。
“我来吧。”泉看着佐助身上未清理过的伤口:“伤得不轻啊。得好好休养一番了。”
带土看着她一点点仔细地为佐助处理伤口,便默然无声地站在原处,毫无离去的意思。
佐助的伤很深,偶尔她的手稍微用劲一些,便会让佐助蹙起眉头。于是,她只能尽量让动作更轻柔一些。
忽然间,佐助握住了她的手腕。力度极大,让她握着纱布的手不得动弹。最后,那片纱布飘然落到了地上。
“佐助君,太痛了吗?”她问。
“不。”佐助垂下头,说:“泉,你……”
“佐助。”带土垂着手臂,漫不经心地打断了他:“先好好养伤吧。我可不想养一个毫无战斗力的废物。”
“斑,有求于我的是你。”佐助毫不相让,话语声里满是高高在上的讽刺之意:“现在的我已经得到了哥哥的瞳力,你也不能给我任何东西了。”
带土冷哼了一声。
泉替佐助处理完了伤口,为他披上干净的衣服。还未将外袍的拉链拉上,她就被身后的人重重地一扯,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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